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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牌农女[榜推]-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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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他的表情,叶知秋感觉有一种类似于酸涩的情绪,在心房之中蠢蠢欲动,向她发出危险的信号。她赶忙按下纷乱的思绪,移开目光,“我出去了,你吃饭吧。”
    凤康嘴唇动了动,话到了嘴边终究没能说出口,只点了点头,“嗯。”
    叶知秋转身,深吸了两口气,感觉表情自然一些了,才挑开门帘走了出来。
    看到她,外间的三人赶忙低头吃饭,装作不知情。洗墨和王太医的神色是一种了然后的淡定,成老爹则显得忧心忡忡。
    她没有心情解释,也没什么胃口,便借口有事出了门。
    刘鹏达从自家院子出来,冷不丁看到她,表情甚是不自在,强作镇定地打着招呼,“知秋姐,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叶知秋笑了一笑,随口答道:“我明天要进城,想让老牛叔出趟车。”
    “你要进城吗?”刘鹏达有些惊讶。
    叶知秋点了点头,“嗯,有一批芽苗菜已经长好了,我准备拿去卖掉。”
    经过阿福退亲那件事,刘鹏达一直对她做买卖的事感觉好奇,听她说要进城卖菜,立刻动了心思,赶忙问道:“知秋姐,我明天能跟你一起去吗?”
    叶知秋只当他想搭车进城,也没多想,便点了头,“行啊,不过可能要赶早,你尽量早点儿起来吧。”
    “我知道了。”刘鹏达眼神发亮地应了……
    ——

☆、第094章 贪得无厌

老牛叔一家刚刚吃完早饭,牛婶带着水杏儿和阿福在灶间收拾,老牛叔和多禄、多寿无事可做,表情慵懒惺忪地缩在炕上。
    叶知秋一进门,便受到热情接待。
    “成家侄女儿,你快坐。”老牛叔和两个儿子赶忙从炕上溜下来,或让座,或笑着招呼。
    水杏儿端了一碗热腾腾的开水来,“知秋妹子,外头冷吧?喝几口热水去去寒气儿。”
    阿福也放下手里的碗跑了过来,“知秋姐姐,一大早你咋过来了?”
    叶知秋跟他们一一招呼过,便说明来意。老牛叔想都没想,就满口答应了,“行,我明天一早过去接你。你这孩子也是,多大点事儿也值当你村头村尾跑一回?反正阿福总往你那儿去,让她捎个话儿回来不就成了吗?”
    叶知秋笑了一笑,“我闲着是闲着,就当散步了。”
    “知秋姐,得往车上搬东西吧?用我过去搭把手不?”多寿毛遂自荐地问。
    不等叶知秋回话,老牛叔就拍了他一巴掌,“臭小子,这还用得着问啊?直接过去干活儿就行了。”
    “人家知秋姐那儿还住着外人呢,哪儿能说去就去?”多寿委屈地揉着胳膊。
    叶知秋想起那些竹筛每天见水,已经变得很有分量了,光凭她和老牛叔往外搬恐怕会很吃力,便没有拒绝多寿的好意,“没事的,不用在意那些人。”
    多寿笑着点了点头,“那行,明天早上我跟我爹一块儿过去。”
    “知秋妹子,人手够不?不够我也能去。”多禄插话进来。
    叶知秋赶忙摆手,“用不了那么多人,多禄大哥还是在家照顾嫂子吧。”
    水杏儿脸上一红,“我不用他照顾。”
    多禄看她一眼,呵呵地笑了起来。
    牛婶刚才只远远地打了个招呼,这会儿才擦着手迟迟疑疑地靠过来。“大侄女儿,住在你家那些人还要东西不?我这儿有几条咸干鱼……”
    “娘。”阿福皱着眉头打断她,“我不是不让你别掺和这事儿吗?你咋老改不了见钱眼开的毛病呢?”
    别人不清楚成家住的是什么人,老牛叔还是清楚一些的。他知道这件事儿没村里人传说的那么简单,不想让自家人搅和,便附和道:“对,你听阿福的,老实跟家待着,别去给成家侄女儿添乱了!”
    牛婶眼睛一瞪,就要发作。多寿就近扯了她一把。“娘。你算了吧。就那几条破咸鱼。拎出去还不够丢人的。”
    牛婶被闺女、儿子和丈夫分别训斥了一顿,又生气又委屈,红着眼圈嚷嚷起来,“我不就想淘换几个铜钱给水杏儿补补身子吗?咋就成了见钱眼开。咋就添乱了?你们翅膀硬了,一个个胳膊肘子都往外拐,不把我这个娘当回事儿是吧?成,我走,省得在这个家里碍你们的眼。”
    说着摘掉围裙,狠狠地摔在老牛叔脸上,转身拔腿,作势要走。
    “娘,你这是干啥?”多禄和水杏儿急忙上前阻拦。连哄带劝,撕扯了好半天,才把她拦住了。进了西屋,犹自哭号不已,扯着嗓子把阿福、老牛叔和多寿挨个骂了一遍。
    老牛叔和多寿一脸的无奈。相视无言,唯有叹气。
    阿福气得脸都红了,拉了叶知秋道:“知秋姐姐,咱们走!”
    叶知秋早就坐不住了,虽说责任不在她,可毕竟因她而起。这种情况,再待下去只会更尴尬。于是跟老牛叔打了声招呼,和阿福一道离开。
    “对不起啊,阿福,我过来一趟,让你们家闹成那样。”出了牛家,她便苦笑着道歉。
    “不关你事,她哪年不闹上几回?”阿福连娘都不叫了,气呼呼地道,“但凡有点啥事儿不顺心,寻个由头就要死要活,没完没了的。让她作去吧,把这个家里的人都作死她就舒坦了!”
    这话她能说,叶知秋却是不好说的,避重就轻地安抚了她几句,又道:“一会儿你把那几条咸鱼拿过去吧,我多给你几个铜钱。”
    “不用。”阿福一口回绝了,“不惯她那毛病,越惯她就越来劲。”
    叶知秋觉得阿福说得有理,以牛婶的性子,这次得到甜头,下次只会闹得更凶。这次闹起来,恐怕也不仅仅是因为几条咸鱼,追根溯源,还是讨要银子没能如愿那点事儿。
    她跟阿福关系好,在能力范围之内关照牛家一下也没什么。她不期望得到回报,可并不代表她要当冤大头。她的银子是辛苦赚来的,又不是大风刮来的,没有理由拿去贴补别人。尤其是牛婶那种贪得无厌、欲~望无止境的人,还是敬而远之的好。
    阿福发泄了一通,气消了些,才想起来问:“知秋姐姐,你过来是不是还有别的事儿啊?”
    就像她爹说的,如果只是雇车,她实在没有必要特地跑一趟。现在看看,她的脸色也不大好,看起来像是有什么心事。
    叶知秋也不知道自己哪跟筋搭错了,大清早地跑这儿来惹一身骚。
    阿福见她苦笑不语,往前凑了凑,小声地问:“是不是那个王爷又气你了?”
    叶知秋默了默,便将早上的事简略地跟她说了一遍,又无奈地笑道:“我发现我最近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了,难道是更年期提前了?”
    阿福不知道什么是更年期,意思还是明白的,老气横秋地拍了拍她的胳膊,“知秋姐姐,这不怪你。那个王爷有时候确实挺让人生气的,别说是你了,就是我在旁边看着都想跳脚。”
    顿了一顿,又道,“自打他上次跑过来帮你挡了那一巴掌,我就瞧出来了,他是看上你了。我觉得吧,他这个人不坏。就是好日子过多了,性子有点儿别扭,不咋会说人话!”
    叶知秋听她这话虽糙,拿来形容凤康却是再贴切不过,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说得对,他那个人就是不太会说人话。”
    阿福眨了眨眼睛,“知秋姐姐,我觉着那个王爷对你挺好的……”
    “打住。”叶知秋知道她接下来想说什么,干脆利落地堵住她的话头,“我跟他是不可能的。”
    “为啥?”阿福不太理解,那个王爷有钱有势,对她又好,这样的人到哪儿找去?如果她嫁过去,也不用像现在这样,为了几个铜板辛辛苦苦地劳碌了。
    叶知秋知道阿福虽然比别的女孩子多了一些自主意识,可骨子里还远远没有摆脱依附男人生存的观念,便肃了神色看着她,“阿福,你记住,靠别人,尤其是靠男人得来的好日子,是不会长久的。我说的好日子不仅仅是指生活上,还有精神上。
    如果你不能自食其力,没有养活自己的本钱,你就不能跟你的丈夫并肩而立。无论什么时候面对他,你都会觉得矮他一头。久而久之就会生出卑微之感,不自觉地去看他的脸色,小心翼翼,战战兢兢,患得患失。哪怕他当着你的面跟别的女人亲近,你也敢怒不敢言。
    你想过那样的日子吗?”
    阿福愣愣地思索了半晌,神色渐渐坚定起来,而后摇头,“不想。”
    叶知秋拍了拍她的肩头,“你现在还小,感情的事说多了你也不懂。等你再长大一些就会明白,不是谁对你好,你就能跟谁好的!”
    “那种事情太麻烦,我还是别明白了。”阿福吐了吐舌头,又嘻嘻地笑了起来,“知秋姐姐,你过来是不是就想找我说说话儿啊?”
    叶知秋怔了怔,也笑了,“应该是吧?”
    她在这边没什么朋友,碍于凤康的身份,又不好跟别人说,能放心交谈的也只有阿福了。原来她是潜意识里想找人倾诉,才跑到这里来的。
    阿福感觉被她倚重了,因为她娘带来的不快顿时烟消云散,亲亲热热地抱着她的胳膊,“那你现在好些了没?”
    “嗯,好多了。”叶知秋点了点头,又半真半假地叹了一口气,“我还真是可怜,竟然沦落到被一个小丫头片子安慰的地步!”
    阿福哧哧地笑,“我哪儿安慰你了?我不过就是……那啥来着?啊,旁观者清,对不对?”
    叶知秋在她脑门上戳了一下,“鬼丫头!”
    为方便说话,两个人避开大路,从村外绕了一圈。回到成家的时候,就见虎头正带着村里的几个小孩子,陪小世子玩老鹰捉小鸡。洗墨生怕小主子有什么闪失,一脸紧张地护在旁边。
    王太医吃过早饭便张罗着去采兔儿草,跟凤康轻请示过,便带着两个侍卫上了山。成老爹坐在东屋炕上,竖起耳朵听着一群小孩子嬉闹的声音。
    盘碗还摆在桌上,一片狼籍。
    叶知秋收拾了东屋和灶间的碗筷,坐在桌前吃了几个烫面角,喝下小半碗鸡汤。往西屋看了看,便走了过来。
    “我能进去吗?”她客气地问道。
    里面没有回应,她迟疑了一下,挑起门帘往里看了一眼,却发现凤康不在。盘子碗还摆在炕上,里面的东西基本没动过。
    她略一失神,便迈步进门,端起盘碗,转身,发现门口突然多了一个黑漆漆的身影。她被吓了一跳,忍不住惊呼出声……
    ——

☆、第095章 临别之夜

那黑影跨上一步,扶住她因惊吓而抖斜的手,“别怕,是我。”
    略显低沉的嗓音,有种令人安定的力量。她稳住心神抬头,便对上凤康那双沉黑之中染着关切和歉意的眸子。
    “谢谢。”她平静地移开目光,顺便将手从他掌心之中挪走。
    凤康有些留恋那触手的温软,微微握了一下拳,才将手收回去,“我觉得有些憋闷,出去走了走。”
    明知道没有必要,他还是鬼使神差地解释了一句。
    叶知秋淡淡地“嗯”了一声,便绕过他,出门而去。
    凤康失落地站了片刻,才自我解嘲地笑了笑。盘腿坐回炕上,却怎么都入不了定。往窗外看了一眼,鸣儿玩得正开心,大笑大叫,小脸红扑扑的,完全没有了往日羸弱苍白的模样。
    再掀开门帘看去,只见那个窈窕的身影在灶前忙碌着,刷锅洗碗,动作麻利而专注。粗使下人的活计,经由她的手做出来竟有种难以言喻的优美。行云流水般,一举手一投足,都能牵动人心。
    “方宅十余亩,草屋*间”吗?
    脑海之中描绘着“妻女花廊下,小儿堂前跑”的画面,不由心生向往,怔然入迷。他突然觉得,那样平凡而简单的日子或许很不错!
    叶知秋并不知道自己不敬意的举动,让他生出了一些不该有的想法。她承认,自己的心湖的确因为他起过一丝涟漪,不过跟阿福说了那番话之后,她已心如止水。
    在生活上,她可以入乡随俗,让自己尽量贴近这个时代,不做出某些“惊世骇俗”的举动。可在感情上。她绝不会妥协。她不会依附男人而生,更不会把婚姻当成唯一的归宿和目标。
    她并不排斥婚姻,遇到两情相悦、肯与她厮守白头的人。她会毫不犹豫地出嫁。遇不到,她也不会退而求其次。随便抓一个成亲。
    在人生伴侣的选择上,宗旨只有一个:宁缺毋滥!
    因为这份决绝之心,再面对凤康的时候,她愈发客气有礼。仿佛之前的种种纠葛都已抹去,只单纯地将他看作偶尔路过的借宿之人。
    午饭依旧是四菜一汤,从村民们送来的东西之中取材,做得精致可口。洗墨和小世子都吃了不少。凤康却食不甘味,只用了少许。
    王太医直到傍晚才回来,采了一篮子的草药。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拿去给成老爹鉴别了一下。挑出十几棵干巴巴的兔儿草。他急着献宝,问叶知秋要了热水和茶碗,泡了一杯药草茶,便迫不及待地送到凤康面前。
    凤康呷了一口,感觉入口微微苦涩。盈着一抹淡淡的清香,并没有那种浓烈呛鼻的药味。两天没有喝过茶,口淡得很,感觉这药茶也别有味道,一连喝了好几碗。
    中午在山上吃了几口没有滋味的烤肉。王太医格外怀念叶知秋做的饭菜。加上得了主子的欢心,胃口大好,晚饭的时候多吃了一大碗饭。因为白天走了太多路,吃完饭便没有张罗着出去散步。
    叶知秋一直想请他给成老爹看看眼睛,只是没找到合适的时机。趁他这会儿清闲又高兴,便提了出来。
    王太医有些愧疚地拍了一下脑门,“瞧我,还真是糊涂,在这里又吃又喝蹉跎了两日,竟然没想到这茬。成大哥,来来来,我先帮你诊脉。”
    成老爹笑呵呵地伸出手来,“我也糊涂,守着个大夫,倒把这双瞎眼给忘了。”
    王太医仔仔细细地给他诊了脉,又端起蜡烛对着他的眼睛照了半晌,见他瞳孔对光亮没有丝毫反应,神色便凝重起来。
    叶知秋将他的表情看在眼里,赶忙问道:“王大夫,怎么样?”
    王太医叹了一口气,“若是再早个两三年,我或许还能有办法让他复明。可现在……唉,希望渺茫啊!”
    叶知秋闻言心情沉重,太医放在现代,就是医学专家级别的人物。连专家都说希望渺茫,爷爷这双眼睛恐怕真的很难重见光明了。
    成老爹本来就没抱多大希望,对他来说,受一次打击和受两次打击没什么区别,顶多有点小失落罢了。许是从叶知秋的沉默之中察觉都了忧虑,便笑着安慰她,“秋丫头,你别上火,只要每天能听着你和虎头的声儿,看不看得见都不碍事儿。”
    叶知秋鼻头微酸,握住他的手道:“爷爷,我没事。县城的老大夫不是说,有个叫小医公的人专治眼盲吗?改天我带去你找他。”
    听她提到小医公,王太医和洗墨俱是脸色微变。
    王太医犹豫了一下,此缓缓地开了口,“叶姑娘,你说的小医公,可是清阳府闻家那位孙少爷?”
    叶知秋只知道有个小医公,不知道他是谁家的,听王太医这么问,心神一动,“王大夫认识小医公?”
    “谈不上认识。”王太医字斟句酌道,“只因为他是归乡隐居的闻老太医之孙,听人提起过几次罢了。叶姑娘,我知道你一片孝心,想给成大哥治眼睛,不过我说句不当说的话,你可千万不能病急乱投医啊!”
    叶知秋见他半露半掩的神情,跟那位老大夫提起小医公的时候如出一辙,愈发心痒好奇,“那位小医公有什么问题吗?”
    王太医摆了摆手,不肯多说。
    洗墨并没有同行相忌的顾虑,便接起话茬,“我来清阳府没多久,也只是听别人讲的。据说这位小医公行医不行正路,专走生冷僻斜之道。
    曾经以治疗脓疮为名,放出毒蛇,把一位大家小姐活活咬死。那家人一怒之下将他告到了官府,事情闹得很大,连皇上都惊动了呢。后来闻老太医出面,将那家人说服,撤了诉讼,这才免了他的牢狱之灾。
    不过自那之后,平常人家都不敢找他看病,只有那些乞丐和落魄的外乡人,实在走投无路了,才会想起他。叶姑娘,我劝你还是不要冒这个风险。毕竟跟命比起来,眼盲实在算不得什么。”
    成老爹被他们说得心慌起来,握着叶知秋的手紧了又紧,“秋丫头,我看这眼睛咱还是别治了。”
    叶知秋并不觉得用活物治病有多么震撼,跟用蜜蜂的蜂针治疗风湿一样,用毒蛇治疗脓疮也蕴含着“以毒攻毒”的道理。那位小医公敢打破陈规,无畏探索,大胆试验,已经很令人佩服了。
    “神医”跟“庸医”往往只有一线之隔,区别在于行医之人是否有医者之心,是否能将患者的性命摆在第一位。
    传言不可尽信,也不可不信。看来在打听清楚之前,找小医公给成老爹治疗眼睛的事情要暂时搁一搁了。
    她不想让成老爹担忧,便笑着拍了拍他的手背,“爷爷,你放心,我有分寸。”
    成老爹听她这话似乎没有放弃治疗的意思,情知她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也就没再说什么。能复明固然是好,不能也没什么损失。有这样一个处处为他打算的孙女儿,他这辈子也没什么遗憾了。
    没帮上什么忙,王太医心里有些不安。让虎头去隔壁借来纸笔,开了一个调养身体的方子,略表心意。
    叶知秋道谢收下,却没打算用。是药三分毒,所谓药补不如食补,只要她在饮食上多尽些心就可以了,没有必要把老爷子变成药罐子。
    小世子玩累了,吃过饭在东屋炕上嬉闹了一会儿,和虎头相拥睡了过去。
    叶知秋收拾完毕,见时辰不早,便准备到隔壁去借宿。临出门前,又想起一件事来,“明天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走?”
    她问的是洗墨。
    “这个……”洗墨往西屋瞟了瞟,不敢随便做主,“叶姑娘还是去问问我家主子吧。”
    叶知秋点了点头,从善如流地来到西屋,将刚才的话又问了一遍。
    凤康眸色沉沉地望着她,抿唇不语。
    叶知秋只好自己说,“我明天要进城卖菜,可能会走得很早。如果你们打算在这儿吃早饭,我给你们准备好了再走……”
    凤康还是不答话,眼中暗潮涌动,多了些不知名的情绪。
    叶知秋顿了顿,继续说下去,“从村民那里买来的东西我都归置好了,你们离开的时候带上吧。小山村没什么土特产,都是村民们压箱底的东西,你就当继续体察民情,拿回去忆苦思甜了。还有这个……”
    她将一个沉甸甸的钱袋放在炕上,“买东西用了差不多十两,剩下的都在这儿了。”
    等了半晌,依然没听到回话,便当他默许了,“明天早上我会提前把饭做好,你们吃完再走吧。到时候恐怕来不及打招呼,我先祝你们一路顺风。”
    说完对他弯了弯唇角,转身出门而去。
    凤康看着晃动不休的门帘,眼神明明暗暗地变换了许久。咬了咬牙,起身追出来。
    叶知秋已经走到大门外了,突然感觉背后风动,还不来不及回头,手腕便被一只大手牢牢地钳住了。
    “你跟我来。”耳边传来阴沉的声音,因为极力压抑着某种情绪,带着几分暗哑。
    叶知秋一惊之后,迅速镇定下来,见他拉着自己向村外走去,不由蹙了眉头,“你要干什么?”
    “少废话,跟我来就是了!”
    凤康低吼了一声,步子迈得更大了些……
    ——

☆、第096章 真是坏透了!

成老爹家住在村西头,右邻原本有一户人家,后来举家搬迁了。因为常年无人居住,房子早就坍塌了,只剩下断壁残垣,野草过膝,成了村里小孩子们的游乐场。
    过了这户无人之家,便是一片杨树林。长得好的树基本上都被砍掉,拿去盖房子了。只剩下一些弯曲残弱的,稀稀疏疏地排布在土坡上。
    这会儿夜色方浓,寒意渐盛,人们都缩在家里睡觉或者准备睡觉了。灯火寂寥,显得格外荒凉寂静。
    叶知秋被凤康一路拉进树林,在一棵歪脖子老杨树下面停了下来。对面而立,只能看出彼此的脸部轮廓,和眼中时而闪现的微芒。
    短暂的对视之后,凤康首先了打破沉默。
    “滚远一点!”
    这话并不是对叶知秋说的。
    “是。”虚空某处传来一个恭顺的应答声,被风吹得支离破碎,听起来不甚真切。
    叶知秋知道那是隐在暗处保护的侍卫,心头微微一凛,“你到底想干什么?”
    黑灯瞎火拉她进树林不说,连侍卫都喝退了,这情况实在让人不能不多想。
    凤康没有言语,而是向前跨了半步。
    被他高大黑沉的身影笼罩其中,压迫感十足。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后背便碰到了树干。粗糙冰冷的触感透过棉衣传来,让人没来由地心慌。
    他双手按在树上,用身体、双臂和树干形成的狭小空间,将她圈禁起来。他的脸在距离她不到半尺的地方,散发着微微的热度。眸子深邃明亮,目光犹如两道无形的光束,穿透夜色,投射到她眼底深处。
    “如果……”他缓慢而艰涩地开了口,“我是说如果……如果我不是皇子,只是一个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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