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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牌农女[榜推]-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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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康被他说得心头一刺,愤愤地哼道:“是啊,那个狠毒的女人巴不得跟我彻底划清界限。”
    沈长浩不以为然地笑了一下。“王爷,叶姑娘若真是狠毒之人,就不会送东西给你了。”
    提到这个,凤康表情瞬时柔和不少,故作不屑哼道:“不过是谢礼而已,能说明什么?你和鸣儿、洗墨不是都有份吗?”
    “既如此。王爷为何还要视若珍宝,连用都舍不得用呢?”沈长浩笑眯眯地揭短。
    凤康老脸一红,争辩道:“谁舍不得了?我只是用不惯而已。”
    调侃主子不可过火。沈长浩适可而止地转入下一话题,“王爷,您真的不打算阻止十一殿下吗?”
    凤康脸色立时阴沉下来,“他自己拼死求来的好姻缘,我为什么要阻止?况且父皇都已经下旨了,我阻止又有什么用?”
    “王爷,我说的阻止并不是抗旨拒婚。”沈长浩脸上笑意散尽,表情有些严肃,“十一殿下从小最听王爷的话,如果王爷跟他好好谈谈。他或许能听进去一句两句。不求他幡然醒悟,只需让他有所防备即可。”
    凤康皱眉不语,他何尝不想这么做?可他比谁都了解十一。没有确凿的证据,只凭几句话是无法让那个倔小子相信的。万一哪句话说不好,坏了兄弟感情,那他日后再想庇护十一就更难了。
    沈长浩也明白这件事不太容易,颇有些挫败地叹了口气,“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天底下最了解女人的男人,可这一次,我是真的看不透秦王妃了……啊,现在应该改称‘定王妃’才对。”
    凤康也没能看透,得到密报之后,他日夜兼程赶回翼京,还没来得及跟他皇帝老子禀明内情,就惊闻十一闯宫见驾,宣称自己是秦王妃腹中胎儿的生父。并横剑于颈,以死相逼,跪求赐婚。
    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太后、皇后与各方势力积极参与,争执了将近一月,终于从皇室家规之中翻出一条隐晦之极的条款,表明某种特殊情况之下,小叔可以迎娶寡嫂。
    于是生搬硬套,下了一道赐婚圣旨,准许秦王妃与皇后的外甥女以平妻身份嫁入定亲王府,婚期就定在六日之后。
    他不相信十一会做出酒后乱性、迷~奸长嫂的事,更不相信秦王妃是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被十一占了身子。这里面有太多巧合,也有太多似通又说不通的地方。
    最让他恼怒的是,他火急火燎地赶回来,事情突然间就跟他没了关系。有种使了半天劲却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还有种被人从头到尾戏耍利用的屈辱感。
    总而言之,各种不爽!
    沈长浩见他咬牙握拳,目露杀机,也不好再说这件事,又一次转移话题,“王爷,我在调查叶姑娘身份的时候,听说了一件很有趣的事,你要不要听一听?”
    凤康一愣,“怎么,你查到她的身份了?”
    ——

☆、第138章 梅花耳洞

沈长浩摇了摇头,“还不能确定。”
    凤康敛去怒意,坐直了身子,“到底怎么回事?”
    “王爷,你留意过叶姑娘的耳洞吗?”沈长浩不答反问。
    凤康认真想了想,好像一次也没有见她戴过耳饰,“她有耳洞吗?”
    沈长浩笑了起来,“自然是有的,按照中原诸国的风俗,女孩在十岁生辰之前定要穿耳打洞,佩戴耳环,一来辟邪,二来学礼,叶姑娘又怎么会例外呢?”
    凤康不解地皱了眉头,“你到底要说什么?”
    “数年之前,曾经流行过一种梅花耳洞。用圆形螺旋纹银针刺穿耳垂,留针七日,取出银针,周围就会留下类似于梅花的痕纹。因为新奇好看,风靡一时,许多人家的女孩都去尝试。
    不过这种耳洞有两大弊端,一是愈合之前,每天都要旋转银针,以免与皮肉粘连。因为银针是螺旋纹路,旋转的时候会带来很大的痛楚。
    再有就是这种梅花耳洞无法长久,磨砺一段时间就会变成圆洞。因此,梅花耳洞很快就被厌弃了。
    我仔细观察过叶姑娘的耳洞,虽然已经磨平了大半,可依然能看出梅花的形状。”
    沈长浩语气顿了一顿,继续说道,“据我所知,这种梅花耳洞只在咱们华楚国的京城盛行过一阵,其它地方鲜少出现。”
    凤康终于听出了眉目,有些惊讶地看着他,“这么说,她是京城人氏?”
    “我起初也是这么认为的。”沈长浩扬眉一笑,“我派人仔细翻阅了京城所有叶姓人家的丁籍薄。却是一无所获。
    我怀疑叶姑娘用的是假名,便着人打听冬元节前一个月左右,可有人家丢了闺女。意外得知,京府同知叶思远叶大人府上有一个名叫‘叶知秋’的庶女,恰好在冬元节前过世了……”
    凤康愈发惊讶了,“你的意思是……她是叶同知的女儿?!”
    沈长浩并不正面回答,“我差人仔细打听了一下。叶家这位庶女原本是要去南方老宅,为过世的叶家老太太守孝。行至清阳府附近,突然不知所踪。叶家派人寻了数日未果,认定她已经遭遇不测身亡,便报上官府,消了户籍。
    我疑心这位庶女就是叶姑娘,便亲笔画了一副叶姑娘的画像,让人拿给叶大人府上的下人辨认。许是我画工不济,下人都模棱两可。有的说像,有的说不太像。
    据一位时常在后宅行走的婆子讲,那位庶女小姐软弱胆小,沉默寡言,与叶姑娘的性格大相径庭。”
    凤康被他搞糊涂了,“那她到底是不是叶同知的女儿?”
    “我也很费解。”沈长浩叹了一口。“若说是同一个人,脾性和行事风格相差太大;若说不是同一个人,偏偏同名同姓。容貌相似,年岁相当,而且叶家庶女失踪的时间,与叶姑娘出现在清阳府的时间也极其相近,这种巧合实在不多见。”
    凤康眸色沉了沉,“叶同知家与小喇叭村的成家有什么联系吗?”
    “我已经查过了,这两家没有半点关系。”沈长浩摇头。
    “那么如果她是叶家小姐,为什么不回叶家?却要留在那样一个小山村里,认两个不相干的人为亲?”
    “这个倒是很好解释。”沈长浩轻声笑了一下,“叶家这位庶女是叶同知与一个通房丫头所生。生母在她出生不久便已亡故。虽有小姐名分,却没什么地位,受尽府中各色人等的冷眼和慢待。
    原本配给了嫡嫂的远房表弟。却因为被人发现与府中小厮私相授受,亲事告吹。嫡母嫌她有碍门风,才将她打发到南方老宅。说是守孝,实则流放,这是大户人家处置庶女常用的手段。
    依我看,叶同知并不在乎这位庶女。否则不会几日寻人不着,便草草报上衙门,消了户籍。
    如果叶姑娘真是叶家庶女,被如此对待,必定心中有怨,不想回去也在情理之中。话又说回来,以叶姑娘的性子,又怎么会受人冷待,甚至被赶出家门呢?”
    凤康也觉得她绝非逆来顺受之人,“那会不会是失忆了,不记得以前事情,导致性情大变呢?”
    “失忆也许会让人性情改变,可眼界和学识是不会改变的。”沈长浩看了他一眼,“王爷觉得叶姑娘像是那种养在深闺十几年,郁郁不得志,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女子吗?”
    凤康似嘲讽又似自嘲地牵了一下唇角,“她哪里郁郁不得志了?分明趾高气扬。”
    连他这个王爷都看不上眼,拿银子砸,拿酒泼,还拿那些冰棱一样的话伤他的心,天底下怕是再也找不出比她更得志的女人了。
    沈长浩笑了笑,自顾自地说下去,“我让人特地查问过,叶同知府上与番商素无来往。”
    “就是有,一个庶女也没有接触的机会。”凤康替他补充了一句,又凝眉道,“照你这样推断,她便不是叶家庶女了?”
    “那也未必。”沈长浩用手指敲了敲脑门,“我总觉得叶姑娘就是叶家庶女,可就是想不通到底哪里错了位 。王爷,要不要我派人带了叶府下人去清阳府走一趟?”
    凤康神色微微一滞,语气淡了下来,“不必了,就让她过自己想要的日子吧。”
    沈长浩似有讶然地打量着他,“王爷真的不在乎叶姑娘的身份?”
    “我为什么要在乎?”凤康不悦地瞪了他一眼,“左右以后都不会再见了,她是谁不是谁跟我有什么关系?”
    沈长浩听他语带愤然,还有几许悲意,也不去揭他的疮疤,不无惋惜地喟叹,“还以为能查出什么有趣的事情呢。回京的日子真是无聊!”
    凤康无意识地摸了一下嘴唇,随口接道:“的确很无聊!”
    以前并不觉得,去了一趟清阳府,回来之后感觉繁华热闹的街景也好,气势恢宏的皇宫也好,那些勾心斗角的人也好,都变得了无趣味。
    唯一让他感觉鲜活的。只有脑海之中那张梨涡浅浅的脸。
    叶知秋并不知道自己开荒的事情已经传到了京城,更不知道自己的身世让华楚国两个顶尖聪明的人物死了很多脑细胞。此时此刻,她站在山坳之中亲自监督,整改沟渠路线。
    老牛叔搓着手,一脸歉疚地看着她,“成家侄女儿,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觉着能少挖一段儿是一段儿,给你省点儿工钱……”
    “老牛叔,我知道你是好心。”叶知秋表情很是严肃。“但是我图上画的每一条沟渠都是有用的,不能随便改动。幸好我发现得早,只挖偏了一百米。要是再发现得晚一些,浪费的工钱还会更多。”
    老牛叔更加汗颜了,“这事儿怪我,多花的工钱都算我的。从我那份儿里面扣……”
    “不用了。”叶知秋缓和了语气,“这次就算了,是我没跟你说清楚。不过不能再有第二次。一定要按照图纸上面画的来挖。”
    “哎,哎,我记住了。”老牛叔连声地答应了,便跑去指挥别人干活儿。
    叶知秋看着他分外殷勤的身影,无声苦笑。挖沟这边可是按米数算钱的,十文钱一米,一百米就是整整一两银子啊,真有些肉疼。
    “知秋姐姐。”阿福跨过沟垄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叶知秋见她跑得满头大汗,将搭在脖子上的汗巾扯下来,递给她。“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阿福胡乱地擦了两下脸,便急着回话,“我已经把买回来的鸭蛋和鹅蛋分给那几个会孵蛋的大婶了。文书也签好了,她们说差不多一个月就能孵出来。”
    说着从腰间的小挂包里拿出几张按了红手印的纸来,“都在这儿了,你瞅瞅。”
    叶知秋接过来翻了翻,见没什么问题,便笑着拍了拍她的肩头,“辛苦你了。”
    “知秋姐姐,你孵那么多鸭鹅养哪儿啊?”阿福把憋在肚子里好久的疑问提了出来。
    叶知秋指了指下面那初具规模的塘坑,“养在那儿。”
    她之所以选中这个山坳,很大程度是因为附近有一条常年流水的小河,而且河床的位置很高。这样就可以通过沟渠将水引进人工挖掘的池塘,再经由沟渠将池塘里的水输送到菜地,让每一块田畦都具备就近灌溉的条件。
    沟渠的排布和流向都精心计算过的,旱时引水浇灌,涝时排水泄洪。与池塘的相连的两条主沟渠都设有闸门,方便控制水量,也可以随时为池塘换水。
    流经菜地的水流最后依然回归小河,通过分合有序的沟渠,形成一个循环活水。
    阿福恍然大悟,“原来你挖那个大坑是为了养鸭鹅的啊!”
    叶知秋微微一笑,“不止要养鸭鹅,还要养鱼,养水草,最重要是养肥料。”
    “养肥料?”阿福吃惊地眨了眨眼,“那东西也能养吗?”
    “当然能。”叶知秋唇角上翘,眼睛望着远处已经翻开大片的田地,“我要用塘养鱼草鸭鹅,用鱼草鸭鹅养肥,再拿肥去养田。”
    阿福感觉她这会儿的思维已经落下自己好几条街了,不懂便不去琢磨,只挑自己懂的说,“知秋姐姐要养鱼的话,是不是得买鱼苗啊?”
    叶知秋欣慰地捏了捏她的脸蛋,“真聪明,这件事还交给你去做。”
    阿福嘻嘻地笑了起来,“放心吧,我一准儿给你买最好的,价钱也谈得妥妥的。”
    正说着,就见龚阳神色凝重地走了过来,“叶姑娘,我刚才算了一下,咱们的工钱不够发了……”
    ——

☆、第139章 筹措银子

叶知秋有些惊讶,“这么快?前天不是才拿过来二十两银子吗?”
    “来做工的人太多了。”龚阳的表情很是无奈,“不止附近这几个村子,十几里外的村子都有人来。
    我告诉他们雇工已经收够了,他们也不肯回去,说可以不要工钱,中午管饭就行,然后找个地方就埋头干活。活儿都做了,咱们总不好真不给发工钱吧?
    还有一些人晚上不回家,留在这里摸黑开荒,早上找我算钱。我唯恐他们搞坏身体,劝了几次,他们还是我行我素。”
    叶知秋不由苦笑,她把所有可能发生的情况都估算了一遍,并做了妥善的应对,却没有算出村百姓赚钱的欲~望有多么强大。
    “我们现在还有多少银子?”她问。
    “五两多,刚够挖沟这边的工钱,掘塘和垦地那边已经没钱可发了。”龚阳答得很快,见她蹙眉不语,便提议道,“叶姑娘,要不要把工钱降一降?”
    阿福赞同地点头,“我看也该降一降,知秋姐姐给的工钱太高了,中午还要管饭,这样下去得花多少钱啊?”
    “工钱不能降,午饭也不能省。”叶知秋态度很坚决,“这都是一开始就说好的,做人要讲信用,不能出尔反尔。
    我们真心待他们,他们才会拿真心回报我们,诚心诚意地帮我们做事。钱没了可以想办法筹措,信用没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我们以后还要雇人干活儿,不能因为省几个钱丢了人心,你们明白吗?”
    龚阳面露赧色,“我明白了。叶姑娘。”
    “我也明白了。”阿福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我以后再也不说那种话儿了。”
    叶知秋点了点头,略一沉吟,便吩咐龚阳道:“再有人来做工,留下就是。一共就这么多活儿,早干完早省心。
    那些晚上不愿意回去的,尽量劝。劝不动就算了。收工之前熬一锅姜汤,放在火上煨着,让他们当水喝,别着凉生病了。还有跟他们说明白,晚上可以留下,但是活儿一定要干得仔细,绝不能滥竽充数。”
    “好。”龚阳点头应了,又担忧地问,“那今天的工钱怎么办?”
    “我会想办法的。”叶知秋在阿福脑袋上拍了一下。“叫上你哥,跟我一块儿进城。”
    阿福“哎”了一声,便跑去寻多寿。
    这些日子龚阳脱不开身,多寿替代他成了御用车夫。有事的时候出车,没事的时候帮老牛叔和多禄巡逻,工钱也是每天一百文。
    驴车在山坳里曲曲折折地走着。很有些颠簸。叶知秋打量着左右的地形,心里盘算修一条路要花多少钱。
    阿福见她神思不属,只当她在为工钱的事情苦恼。也跟着犯起愁来,“知秋姐姐,你要到哪儿筹钱去啊?”
    叶知秋回神一笑,“去咸喜酒楼。”
    她的存款已经告罄,放在成老爹那儿的二十两也拿来用了。刚过完年,上个月酒楼的生意不是很红火,菜谱的分红没多少。这月才过了一半,还不到结算的时候。
    家里除去生活费,只剩下官府补发的八两银子。那是成老爹儿子用命换来的钱,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动的。
    想起那成老爹。她心里泛起层层酸涩。
    得知她跟官府登录了百十多亩荒田,老爷子一口气没上来,当场就厥过去了。又是掐人中又是顺气。半天才抢救过来。自那之后,再也没有跟她说过话。
    她回去拿那二十两银子的时候,他也只将装钱的匣子拿出来放在炕上,沉着脸一声不吭,看样子是打算跟她冷战到底了。
    阿福对她的情况再了解不过,叹了口气,“也只能去找娄掌柜了。”
    叶知秋被她老气横秋的样子逗笑了,“我怎么感觉你不怎么待见娄掌柜呢?”
    “谁让他是个奸商来着?”阿福嫌恶地皱起鼻子。
    叶知秋微微正了神色,“阿福,你记住,想要做一个合格的商人,必须‘奸’。奸’不等于‘恶’,但是跟‘恶’只有一线之隔。
    怎么把握这个度,做到‘奸而不恶’,是门学问。这一点娄掌柜做得就很出色,你应该向他学习。”
    阿福怔了怔,一本正经地点头,“我明白了,知秋姐姐。”
    “明白就好。”叶知秋知道她灵透,不需要提点太多。说多了反而会禁锢她的思维,不如让她自己去琢磨去体会。
    多寿听她们说得高深,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以前听阿福嚷嚷着跟叶知秋学做生意,他颇不以为然。只当是小姑娘心血来潮,随便玩玩挣几个零花钱,等新鲜劲儿过了也就完事了。
    可这几天前前后后地跟着她们,听她们说话,看她们办事,都跟村里其他人大不一样。他隐隐觉得,叶知秋和他的小妹妹将来都会成为很厉害的人。
    至于厉害在哪里,他说不上来,就是一种直觉。
    娄掌柜看到叶知秋很意外,面上也很欣喜,“哎呀,叶姑娘,好久不见了。今天是什么风,把你这位稀客给刮来了?”
    阿福有心跟他套套近乎,便笑嘻嘻地接过话茬,“娄掌柜还真是贵人记性差,知秋姐姐初五那天不是还来了一趟吗?”
    “不是我记性差。”娄掌柜半是玩笑半认真地道,“实在是因为叶姑娘不来送菜,我这儿一下冷清了许多,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娄掌柜,最近酒楼生意还好吧?”叶知秋接口问了一句。
    “托叶姑娘的福,还过得去。虽不如年前上座,可也能勉强度日。”
    叶知秋听他隐晦地哭穷,就知道他已经猜到自己的来意了。也不拐弯抹角,语带调侃地笑道:“娄掌柜,我今天是来跟你这位金主讨饭的。”
    “叶姑娘真会说笑。”娄掌柜手捻胡须,不动声色地笑着,“你现今可是拥有百亩田产的大户,何至于到娄某这一亩三分地讨饭?”
    叶知秋不置可否,将目光转向阿福。“你认为娄掌柜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阿福认真地想了一瞬,便有了结论,“他等咱们开条件呢。”
    “那你说说看,给他开什么条件好呢?”叶知秋旁若无人,继续引导。
    阿福大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咱手里就两样儿东西招他稀罕,一个是菜,一个菜谱。菜还没种出来呢,他见不着兔子哪儿舍得撒鹰啊?那就只能是菜谱了。”
    叶知秋不作评论。微笑地看向娄掌柜,“娄掌柜意下如何?”
    被她当面拿来当教材,娄掌柜也浑不在意,喝了口茶,才慢条斯理地道:“那就要看菜谱的分量和价钱了。”
    “五道秘制菜谱,还是老规矩。一成分利,不过这一次我要先预支两百两。”
    娄掌柜神色一动,“不知道叶姑娘所说的‘秘制’是指……”
    “整个华楚国只有我一个人会做。别人无法模仿。”叶知秋语调淡淡,话却说得信心十足。
    娄掌柜一双小眼睛里面精光闪烁,“当真不能模仿?”
    “不能。”叶知秋微笑地答,语气一顿,又加了一句,“除非亲手教授。”
    娄掌柜心痒难耐,“叶姑娘可否先说一道让我听听?”
    叶知秋笑了一笑,“有些东西说出来就没意思了,娄掌柜还是把厨房借我用一用吧。”
    “好,叶姑娘请随我来。”娄掌柜赶忙起身。引着她来到大厨房。
    这会儿已经过了午饭的点儿,正是厨房最清闲的时候。黄厨子正在午休,只有一个姓柳的厨子和小徒弟留守。看到他们。各自放下手里的活计,站起来打招呼。
    叶知秋将他们连同娄掌柜一并请出去,在厨房转了一圈,取了几样蔬菜和水果,做了一道最简单的水果蔬菜沙拉。按理来说,调制沙拉酱用色拉油或者橄榄油最好,可惜这里没有,只好挑了味道比较温和的葵花籽油代替。
    娄掌柜听她说“可以了”,进来一看,见是一盘凉拌菜,多少有些失望。拿起筷子尝了一口,只觉鲜嫩爽口,顿时眉目舒展,“这个味道好生特别,叶姑娘用的是什么料?”
    “娄掌柜猜猜看。”这可是这道菜谱的“卖点”,当然不能随便说出来。
    娄掌柜一时说不上来,又吃了几口细品,隐约尝出了糖醋盐油的味道,还有一点鸡蛋的腥味,却猜不出是怎样调制成这种奇妙的味道的。
    听叶知秋简单地说明了一下,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简单,实在出人意料。”
    “连娄掌柜这样的食中巨儒都想不到,别人就更想不到了。”叶知秋笑眯眯地望着他,“我这菜谱还算合格吗?”
    “当然。”娄掌柜本就不怀疑她的能力,只是因为她那句“无法模仿”心生好奇,迫不及待想要提前见识一下罢了。
    以他的商业头脑,不会想不到这样一道新奇美味的凉拌菜,到夏天的时候会带来怎样的商机。当下便痛快地答应了她的条件,打发人叫醒黄厨子,跟她讨教菜谱。
    叶知秋融合中西餐的精髓,选了几道比较奢华的菜式,细细指点了黄厨子之后,拿上二百两银子离开酒楼。眼见天色还早,便折到面馆去探望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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