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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牌农女[榜推]-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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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议妥当,隔天一早,三人便赶着驴车出发了。到杨家庄接上小石头他大伯,沿着山路径直向北,颠颠簸簸地走了一个多时辰,便到了传说之中的马耳朵山。
    这会儿正是辰时过半,阳光刚刚褪去初升的清凉和朦胧,变得耀眼炽烈。山间的雾气的还没有完全消散,薄厚不均,或凝聚成团,或拉长为带,萦绕在林间壑中。
    抬头望去,就见一座山峰自起伏的山峦线上脱颖而出,海拔将近千米,峻秀挺拔。山顶矗立着两块巨石,呈倒八字形排列,下圆上尖,当真像极了一对马耳。
    穿过一段狭窄的山谷,便进入与仓原县相邻的望远县。再北走四五里地,转头向西走上一刻钟的工夫,前方便出现了大片的果林。
    初夏之际,正是桃杏成熟的好时节。桃红杏黄,各个浑圆饱满,沉甸甸地压弯了枝头。就连空气之中都弥漫着浓郁的香甜气息,深嗅一口,沁人心脾。
    阿福看到最爱的桃子,连吞口水。忍不住伸手摘了一个,在衣袖上擦了擦,便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这边民风淳朴,只要不糟蹋东西,摘一个两个的来吃,果林主人非但不会不高兴,反而会把这当作是对自己的肯定和夸赞。
    小石头他大伯名叫杨林,几年前跟弟弟杨树来这里倒贩过水果,对这一代很是熟悉。引着他们穿林过溪,来到山间一座茅屋前。还不等驴车停下,便高门大嗓地喊了起来:“孙家大叔。”
    一位年过五旬的老汉应声出门,看到他先是一愣,随即满脸皱纹舒展,“哎哟,这不是杨林小子吗?你咋来了?”
    “孙大叔。”杨林跳下驴车,笑着地迎上去。嘘寒问暖了一番,又将叶知秋、老牛叔和阿福三人介绍给他。
    老汉很热情,将他们请进屋里下,又吩咐老伴儿去林子里摘几样果子来招待他们。不止有桃杏,还有樱桃和香瓜。
    叶知秋见这些果子虽不及原来世界的卖相好,味道却是无可挑剔的。果肉紧密,鲜嫩多汁,酸甜可口。
    不由暗暗感叹,不管高科技种植技术多么发达,这种汲取天地精华,在毫无污染的环境下生长东西,风味依然更胜一筹。
    说了些闲话,便表明来意。孙老汉听她说要买果树苗,而且开的价钱不低,爽快地答应帮她培育一批幼苗。
    这种老林子每年都会自主长出一茬幼苗,为了不影响老树生长结果,多半都会铲除了事。只留下一少部分填补空缺,取代枯树。
    本就是可有可无的东西,能拿来换钱自然是好。
    叶知秋到林子里逛了一圈,看中了几棵植苗优秀的果树,准备明年春天截枝,尝试一下能否用山上的野生砧木进行嫁接。
    此间事了,她也不多留,招呼老牛叔、阿福和杨林回去。
    孙老汉和老伴摘了两大筐果子,让他们带回去尝鲜。临走之时,又拉着杨林诉苦,“今年雨水足,这一片的果子长得又多又好。往年三四文一斤的果子,今年拉到城里去,两文钱都卖不动,可愁死我了。
    杨家大侄子,你还贩瓜果不?帮我倒腾一些出去,要不再过上个把月,这果子就都烂在林子里了。”
    杨林不好意思地笑着,“孙大叔,我早就不干这个了。做这买卖来回折腾不说,一个弄不好就烂在路上了,累死累活也挣不着几个钱儿,不如回家种地踏实。”
    “说的也是。”孙老汉嘴上这么说,神情里却带着掩饰不住地失望。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叶知秋眼睛倏忽一亮,“阿福,我找到赚钱的门路了!”
    ——

☆、第145章 餐饮一条龙

阿福精神一振,“啥门路?”
    “回去再说。”叶知秋答着话,人已经从驴车上跳了下去,快步走向孙老汉,“孙大叔,能不能摘两百斤水果给我?全熟的和八分熟的各要一百斤,一斤我给你算三文钱。”
    孙老汉愣怔了一瞬,随即喜出望外,“行啊,行啊,我这就给你摘去。”
    杨林听她突然要买水果,又吃惊又好奇,“大妹子,你买那多果子干啥?”
    叶知秋笑而不答,转头招呼老牛叔和阿福一起去摘果子。
    孙老汉家里原本是有两杆秤的,不过都被儿子儿媳拿去城里卖水果了。他也不去讨借,取了四个大号篓筐,装得满满登登的,掂一掂,便抬到驴车上。
    “我摆弄大半辈子果子,手上准着呢。闺女,你要是不信,回去找人称一称,两百斤保准儿足足的,只多不少。”
    看他一脸骄傲和自信的样子,叶知秋忍不住笑了起来,“孙大叔,我信。”
    一边说,一边取出一块五钱的碎银子外加一百个铜钱,递了过去。
    孙老汉双手捧着钱,眼带欣喜地唏嘘,“儿子儿媳跑了好几天,加起来也没这一会儿卖得多。闺女,你可真是个好人啊。”
    叶知秋急着回去开拓赚钱之路,寒暄了几句,便告辞离开。
    驴车沿原路穿过山谷,回到仓原县地界。因多了两百多斤的负重,速度比来时慢了一些,过晌午才到杨家庄。
    叶知秋将孙老汉夫妇送的两篮水果都给杨林留下,又另外取了五十文当作谢礼。而后和阿福、老牛叔一道,越过小喇叭村,直奔清阳府。
    元妈看到叶知秋有些吃惊,“这个时辰,你怎么来了?还有,这些果子是怎么回事?”
    “元妈,我待会儿再告诉你。”叶知秋顾不得跟她细说。帮老牛叔将果篓搬进灶房。亲自示范过,又叮嘱一些注意事项,便让元妈带阿福和云罗洗水果、去皮、切块。
    自己则坐上驴车赶往坊市,买了坛子、砂糖、冰糖、米酒和高度酒等物,来回跑了好几趟,才将东西置办齐了。
    看着大大小小摆在院子里的几十个坛子,元妈有些目瞪口呆,“你这丫头到底要干什么?”
    叶知秋擦了擦脑门上的汗,粲然一笑,“我要制作果酒和糖水罐头。”
    这个时代没有糖水罐头。也没有“果酒”的概念。倒是有一种与果酒相近的补酒。用红枣加香料酿造而成。名为“珍珠红”,是很金贵的酒品。市面上不多见,只有宫廷和大户人家才有幸品尝。
    制作这两样的东西的工序并不复杂,用的材料也很便宜。如果能打开销路。定能财源滚滚。
    听了她的详细解说,元妈并没有发表什么意见。只让云罗写了一张告示,暂停了面馆的生意,和她一起在灶间忙活起来。
    叶知秋见时辰不早,便让老牛叔先回小喇叭村,给成老爹和龚阳捎个口信,说她这两天要留宿在清阳府。
    老牛叔跟她约好下次进城的时间,便赶车驴车回去了。剩下四人分工合作,一直忙到三更时分。四大坛果酒已经制作完毕,封口放到阴凉处进行发酵。
    糖水罐头的制作过程比果酒精细一些,只做出二十几罐。入沸水杀菌冷却之后,放进竹篮,在井水之中沁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取出来。打开两罐,元妈和阿福、云罗尝过,都说味道很好。
    叶知秋信心大增,将剩下的活儿交给元妈和云罗,带上四坛成品罐头和阿福,往咸喜酒楼而来。
    娄掌柜这几日正忙着开分号的事情,一大早就去了城西,监督店面装修。听伙计报信,才坐着轿子匆匆地赶了回来。
    人一忙肚子里的弯弯绕绕就少了,寒暄了几句,就开门见山地问:“叶姑娘来找娄某有事吧?”
    “我有一样东西,想请娄掌柜帮忙品鉴一下。”叶知秋微笑地道。
    不等她吩咐,阿福已经从篮子里取出两坛罐头送到娄掌柜面前。
    “这是什么?”娄掌柜眼带疑惑地看着那两个小巧的坛子,“莫非是叶姑娘自酿的好酒?”
    “好酒我倒是酿了一些,只不过现在还不到喝的时候,这是另外一样东西。”叶知秋做了个“请”的手势,“娄掌柜尝尝看。”
    娄掌柜见她一再卖关子,猜到这必定不是寻常能见到的东西,便不多问,喊了年小六来,吩咐他除去封蜡,拔掉木塞。
    开罐之后,借着光亮看去,见里面汁液浓稠清亮,浸润着一块块半透明的果肉。尝了几口,感觉质地软脆,酸甜爽口,既不似新鲜水果那般涩牙,也不似蜜渍水果那般甜腻,不由大感惊奇,“叶姑娘,这东西是怎么做出来的?”
    叶知秋对这个问题避而不答,笑着反问:“娄掌柜,如果把这东西拿出去卖,你觉得会有销路吗?”
    娄掌柜眼中精光一闪,放下汤匙,捻着胡须沉慢条斯理地道:“那要看这东西能存多久,成本有多高,价钱几何了。”
    叶知秋微微一笑,“只要不开封,一般能存八个月到一年。成本也不高,这一罐连材料带人工最多八文。至于价钱嘛,我正准备跟娄掌柜这位商场翘楚讨教。娄掌柜以为,一罐的价钱定多少才合适呢?”
    娄掌柜听说成本不过十文,心下暗暗吃惊。要知道,同样大小的一罐蜜渍水果,成本要在二十文到二十五文,卖价最低也要三十文。
    这东西的口味比蜜渍水果更清爽,无论是夏天炎热的时候,还是冬天水果匮乏的时候,都会大受欢迎。哪怕一罐只卖十五文,纯利润也有将近一半,这绝对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叶知秋见他沉吟不语,知道他在权衡利弊,也不去打扰他。端起茶盏,小口小口地啜着。
    娄掌柜考虑了足足一盏茶的工夫,才再度开口。“叶姑娘是如何打算的?”
    这一点来之前叶知秋就想好了,答得又快又流畅,“你专销,我专供,各挣各的钱。但是我现在没钱,需要娄掌柜挪借几百两来建工坊。”
    娄掌柜以为她会说合伙分利,没想到她会说各挣各的钱,感觉有些惊讶。细一琢磨,又觉高明得很。
    合伙做生意最怕的就是账目纠葛不清,一方专销一方专供。这个问题就可以避免。最重要的是。不会泄露彼此的秘密。比如他的经营手法。比如她的制作手法。
    他对开坊没什么兴趣,而且从长远来看,这样的合作方法对他比较有利。至少在售卖的价格上,他有完全自主权。
    心已经动了。架子还是要端一端的,“可娄某开的是酒楼生意,又刚刚开了一个分号,怕是没有精力再卖别的东西。”
    叶知秋不以为然地笑了一笑,“娄掌柜,没有人规定酒楼的分号一定要开酒楼。清阳府里最不缺的就是酒楼,一家倒了,另一家马上就会冒出来。
    只靠酒楼生意,是没有办法一家独大的。不如多方立体经营。形成属于自己的产业链,相辅相成,齐头并进。如果每一个铺面都打上‘咸喜’的标志,娄掌柜还怕别人不知道你的名头吗?”
    娄掌柜被她一番话说得大为动容,整肃神色。“叶姑娘,你方才说的‘产业链’,能否再说得详细一些?”
    叶知秋有心把娄掌柜发展成最大的加盟商,也不藏着掖着,将自己偷师来的商业知识给他小小地普及了一下。
    阿福听到一半儿的时候,就开始云里雾里,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在旁边直翻白眼,不是卖罐头吗?咋又扯到“餐饮一条龙”上去了?
    娄掌柜听得津津有味,大受启发,对叶知秋深深一抱拳,“叶姑娘高见,娄某受教了。”
    叶知秋弯了弯唇角,直言不讳地道,“我说了这么多,都是为了撺掇娄掌柜跟我一起做罐头买卖。娄掌柜,你不会让我白费口舌吧?”
    “当然不会。”娄掌柜眉开眼笑地道,“娄某已经决定了,新开的那家分号改卖叶姑娘制作的罐头。至于具体事宜,娄某要与叶姑娘详谈之后,再做定夺。”
    “好。”叶知秋爽快地答应下来,又笑着转向阿福,“看样子咱们今天的午饭有着落了。”
    阿福冲娄掌柜嘻嘻一笑,“那就多谢娄掌柜款待了。”
    娄掌柜哈哈地笑了起来,“这小姑娘还真是有福气,跟着叶姑娘,将来必成大器。”
    “她还差得远。”叶知秋谦虚了一句,又趁机说道,“如果娄掌柜能不吝赐教,点拨她几句,那才是她的福气。”
    她会的东西不少,可终归是纸上谈兵。况且时代不同,有些方式方法也未必能用得上。娄掌柜是从最底层摸爬滚打出来的,脑子里装的可都是实战经验。如果阿福能跟他学几招,定能大有进益。
    阿福机灵得很,赶忙朝娄掌柜拜了一拜,“请娄掌柜多多指教。”
    娄掌柜原本并不看好女子经商,可最近这半年来,跟叶知秋交道打得多了,想法也不知不觉地改变了。他很喜欢阿福的机灵劲儿,也有心卖个好给叶知秋,便细心地指点了阿福一番。
    阿福听得认真,有不懂的地方就虚心请教,果真收获良多。
    稍作休息之后,叶知秋跟娄掌柜细细商谈了有关罐头生意的事情,草签了一份合约。而后回到面馆,将剩下的罐头做完,又住一晚,转天一早便辞别元妈,带上一部分成品罐头离开清阳府,准备回去选址建厂。
    驴车刚进山坳,就听见一阵高亢的嚷叫。循声一望,只见池塘边影影绰绰,聚集不少的人影,似乎还有什么人撕扯扭打在一起。
    叶知秋心头一沉,催促道:“老牛叔,快走!”
    ——
    ps:
    亦函最近眼睛又犯毛病了,需要调理一下,所以这个月的更新会少一些,还望亲们体谅见谅以及原谅。感谢你们的包容和支持,三鞠躬……

☆、第146章 都给我闭嘴住手!

老牛叔答应一声,将驴车赶得飞快。
    驴车转弯,障碍尽去,一眼就能看到刘家的人:比划叫骂的刘婶,神色愤懑的刘叔,被菊香死死拉着不得近前、哭号不已的梅香;菊香的新婚丈夫被刘鹏达拦腰抱住,正大力地挣扎着。
    被刘家五六口人一衬,身边只有一个多寿相陪的龚阳显得格外势单力薄。看他衣发散乱,眼眶乌青,鼻侧还沾染着一片血迹,显然是吃了亏的。
    虎头不在,成老爹被村里的两个人搀着,一脸焦虑地站在远处。
    站在外围围观的也都是村里的人,有的臂弯里挎着篮子,有的拄着锄头,想是下地干活儿的途中得了信儿,跟来看热闹的。
    叶知秋一见这阵仗,就已猜到了七八分。眼见菊香那个身材魁梧的丈夫挣脱了刘鹏达,就要扑向龚阳,情急之下脱口喝道:“住手!”
    她的声音又脆又亮,相隔百米传来,贯穿一线,颇具气势。菊香丈夫当即住了手,其他人也纷纷扭头看来。
    “哎哟,成家孙女儿来了!”
    “那可是个嘴利有手段的,哪能眼瞧着自家的上门女婿被人欺负?”
    “是啊,是啊,这下可有热闹看了。”
    围观的人面露兴奋,压低了声音,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成老爹听到叶知秋的声音,慌乱的心绪顿时平复了大半,听见有人说“上门女婿”,忍不住呵斥,“龚阳就是来我们家干活儿的,跟秋丫头啥事儿也没有,你们别闲着没事儿乱嚼舌根子。”
    说那话的人没接茬,躲在人后不屑地撇嘴。还没出嫁的大姑娘,整天跟个大小伙子腻在一块儿,还说啥事儿也没有?谁信呢。
    比起这些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人。刘家那边的表情就精彩多了。刘婶正指挥二女婿胖揍龚阳,听到叶知秋的声音,气焰登时矮了一大截,掐在腰上的手也不自觉地放了下来。
    刘叔神色僵了几僵,有些心虚地别过头去;菊香先是一喜,随即想起打人的是自己的丈夫,顿时羞愧得红了脸;梅香则如同看见了救命稻草,立即止了哭声,将期盼和求助的眼神投射过来。
    刘鹏达怔怔地看着随驴车渐行渐近的人,心中五味杂陈。说不出的尴尬和后悔。
    多寿闻讯赶来的时候。这边已经打起来了。因为不晓得个中究竟。也不敢偏帮龚阳,只在中间帮着拉了几把。见叶知秋回来了,大有如释重负之感,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龚阳则下意识地挺直了后背。脸上的怒意迅速收敛。
    众人神色和心情各异的时候,驴车也到了跟前。
    叶知秋从车上跳下来,目不斜视,径直走向龚阳,“伤得重不重?”
    龚阳神情有些不自在,哑着嗓子答道:“叶姑娘,我不要紧。”
    “你确定不要紧?”叶知秋目光湛湛地看着他,“有没有哪里伤筋动骨?有就说出来,不用顾虑。谁打了你谁付医药费。村里没有说理的地方,还有官府和公堂呢。”
    此言一出,刘家人齐齐变了脸色。
    龚阳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眼带讶异地凝视了她一眼,还不等开口。就听刘婶忿忿地嚷了起来,“秋丫头,邻里邻居的,你咋能说出这种寒心的话呢?”
    “刘婶。”叶知秋目色冰冷地看过来,“你把话说反了吧?你们一家人跑到我的地方,打了我的人,该寒心的那个人是我才对吧?”
    刘婶被她几句话噎得够呛,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半晌才不服气地争辩,“那你咋不问问为啥打他呢?还不是他先勾……”
    “我不管你们有什么理由,打人就是你们的不对。”叶知秋不客气地截断她的话茬,“就算龚阳做错了什么,那也该由官府来惩罚他,轮不到别人说打就打。
    打了就是动用私刑,就是犯法。你们家出了一个秀才,不会连这点儿道理都不懂吧?”
    听了这话,刘家人又一次齐齐地变了脸色,不约而同地看向刘鹏达。
    刘鹏达被叶知秋一番话说得羞愤难当,气呼呼地道:“我早就跟你们说过,不能打人,不能打人,你们不听。”
    刘婶有些慌了,“不是没打坏吗?”
    “打坏就晚了。”刘鹏达怨怪他娘多事,连带听了他娘的话动手打人的菊香丈夫也一并怨上了,狠狠地瞪过去,“人家真要有个三长两短,你就等着给我二姐夫送牢饭吧。”
    说完自觉再无颜面待在这里,穿过围观的人,迈着大步朝山坳外面走去。
    他一走,刘婶心里更慌了。看看鼻青脸肿的龚阳,再看看面无表情的叶知秋,终究不愿意相信她会为了这么点小事翻脸告官。有心说几句好话把这事儿盖过去,又抹不开那个面子,便悄悄地捅了捅刘叔。
    刘叔也觉得这个时候,该拿出一家之主的魄力和威严,于是干咳了一声,拿腔捏势地开了口,“我们刘家算不上大富大贵的人家儿,那也不是啥人都能当女婿的。这一回就算了,下回要是让我瞧见你在我们家梅香眼前儿转悠,我不管犯法不犯法,先打断你那两条腿再说。”
    梅香一听这话急了,“爹,你瞎说啥呢?他啥时候在我眼前儿转悠了?是我……”
    “你给我收声。”刘叔一嗓子喝断她,“还嫌不够丢人是咋的?”
    刘婶也狐假虎威地瞪过来,“不知道好歹的死丫头,看我回去咋收拾你。”
    梅香还想说什么,就听龚阳语调平直地道:“刘叔,刘婶,我虽然一无所有,可自知之明还是有的,我知道我配不上梅香姑娘。
    今天我就当着众乡亲的面跟你们发誓,我龚阳日后要是跟梅香姑娘有半点瓜葛。定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梅香没想到他会发下这样的重誓,心如刀割地呆立了半晌,突然推开拉着自己的菊香,拔腿就跑。
    叶知秋见她奔向池塘的方向,脸色大变,“快拦住她!”
    众人还在为龚阳的话震惊,被她这么一提醒,才纷纷缓过神儿来,七嘴八舌地喊着“梅香”、“快抓住她”之类的话追上去。
    梅香站的位置本就离池塘不远。此时又是一心寻死。将浑身的力气都用在了腿上。跑得飞快。等菊香丈夫和刘叔双双抢到池边的时候,她已经“噗通”一声跳进了水里。
    “梅香——”
    刘婶嘶声长叫,双腿一软,便跌在菊香怀中。
    池边更是吵吵嚷嚷乱作一团。有人喊“快救人”,有人急急地解释“我不会水”,龚阳最为清醒,“我去划船……”
    话音未落,就见一人矫若飞鱼,迅捷地跃入水中,在池面上激起一朵硕大的水花。还没看清身形样貌,只听“哗哗啦啦”一阵水响,两个脑袋同时探出水面。
    其中一个双眼紧闭。正是跳水求死的梅香;另外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竟也是一名女子。
    “叶姑娘?!”他失声惊呼。
    其他人大概也没料到救人的是叶知秋,脸上都露出了不同程度的惊讶之色。
    叶知秋携着梅香快游几下,靠近岸边。见一群人大眼瞪小眼地傻站着,忍不住蹙了眉头,“还愣着干什么?赶快把人拉上去。”
    毕竟是血脉相连,刘叔最先反应过来,招呼菊香丈夫,合力将梅香拖到岸上。叫了几声不见反应,伸手一探,没有感觉到呼吸,顿时如遭雷劈,“没……没气儿了……”
    听到有人喊“救上了”,刘婶这边刚刚打起精神,在菊香的搀扶下奔了过来,冷不丁听到“没气儿了”,眼前一黑,当场厥了过去。
    菊香三魂七魄也去了一半儿,呆呆地抱着刘婶,不知道该哭妹妹,还是该喊娘。
    叶知秋随后上岸,顾不得拧一拧湿衣服,快步走过来,“让开。”
    待刘叔木然地往旁边挪了挪,蹲在梅香身边,动作飞快地检查了一遍,确定她只是呛水假死,便吩咐菊香丈夫将人翻过来横在膝上,拍打她的后背。
    几下之后,就听她“哇”地一声喷出一口水来,紧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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