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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牌农女[榜推]-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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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燕娘的脸色好看了不少,不好意思地看着叶知秋,“知秋妹子,你别笑话我们娘俩儿。我们家啊,都一个多月没吃上一顿饱饭了,真真儿是饿狠了。”
“燕娘,你和杨大哥到底出什么事了?”听她这么说,叶知秋愈发好奇了。
“唉,别提了,都是那包银子惹出来的祸。”燕娘懊悔地叹了一口气,便将事情细细地跟她说了。
原来那天夫妻两个从凤康那里得了银子之后,先是欣喜若狂,兴奋劲儿一过,心里又不踏实了。突然发了一大笔横财,害怕被村里人猜疑,也怕被贼人惦记。
一家人关起门商议了好几天,决定把银子分成两半。一半埋起来,另外一半让杨顺拿出去做点儿小买卖。这样一来,既能钱生钱,还能给这笔不明不白的财产打打掩护。
恰好燕娘有一个远房亲戚在仓原县城做倒茶生意,缺个人帮手。两下一联络,便将这事敲定了。
倒茶生意在清阳府一带很盛行,是一种半雇佣性质的行业。一般来说,大的茶庄都有固定的货源和专属的车马队,那些中小型的茶庄就没有这个条件了了。他们要想获得货源,就要依靠倒茶帮。
倒茶帮是流动组织,由一个在行业之中比较有威望的人牵头,定好出发的时间,愿意去的人自发集合,然后结伴南下。各买各的茶,买完再结伴回来,各自寻找销路。
他们的运转资金大部分是自己掏腰包,少部分来自茶庄预付的定金。定金不会很多,也就一成至两成的样子,这样即便出了什么意外,买卖不成,也不会损失太多。
杨顺起初并没有往里投钱,只是跟车帮忙。跑了两趟之后,感觉熟悉了,便试着投了一点银子进去。小赚几笔之后,胆子渐渐大了,投的银子也多了。
夏元节之前跑的那一趟,赚了将近百两银子。在亲戚的鼓动之下,他将赚来的钱全部投了进去。不料回来的路上遇到大暴雨,整整两车的茶全被雨水泡坏了,赔得血本无归。
亲戚见势头不妙,回到清阳府地界就借故潜逃了。杨顺不知情,傻乎乎地找到茶庄,跟人说明情况,结果被人追着讨要定金。无奈之下,只好把家里的东西拿出去卖的卖,当的当,连房契和地契都押上,才勉强把外债还清了。
遭此一劫,杨顺心火难消,大病一场,至今没能痊愈。一直病怏怏的公爹也受了刺激,整日药不离口。
燕娘上面要伺候老的,中间要顾着丈夫,下面还要照看两个小的,日子只能用苦不堪言来形容。
夫妻两个本打算挣了大钱,送儿子去城里的私塾念书。哪里知道富贵梦如此短暂,才半年多一点就无情地破灭了。
痛定思痛,他们认为儿子读书是让他们老杨家重振雄风的唯一出路。因此听说小喇叭村建了学堂,而且建学堂的人是跟他们有过一面之缘的知秋妹子,便决定带着儿子过来碰一碰运气。
说到这里,燕娘面上露出了恳求之色,“知秋妹子,能不能让我家花花到你那学堂念书啊?”
“花花?”叶知秋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你儿子叫花花?”
“是啊,这孩子生下来的时辰不太好,赶上正晌午。村里的老人儿说阳气儿太旺了,怕将来变成坏人,得起个女娃的名儿冲一冲。”
叶知秋看了看那个安安静静喝着罐头汁的小男孩,有点怀疑这孩子是不是被那名字给冲过头了。
她限定学堂招生名额,也是无奈之举。先生只有一个,没办法让十里八村的孩子都来念书,只能小喇叭村的孩子优先,大喇叭村和王罗庄收留一部分,再远一些的就顾不上了。
等她经济上宽裕一些,才能再考虑扩建和扩招的事情。
不过三十几个都收了,也不差花花这一个,“孩子念书是好事,就让他留下吧。待会儿我去跟曾先生说一说,给他加一套桌椅。”
“知秋妹子,你真是个大好人啊。”燕娘欢喜又感激拉着她的手,“来这儿的路上,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老想,要是知秋妹子不认识我了咋办?没想到一见面你就把我给认出来了。”
“你和杨大哥帮过我和虎头,哪能轻易忘了呢?”叶知秋笑着回了一句,转而打听杨顺的情况,“杨大哥现在怎么样了?”
虽然燕娘没有提名道姓,可她一听就知道,那个给他们银子的人是凤康。谁能想到,他好心施舍的银子会给人带来灾祸呢?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命吧,该有的时候总会有,不该有的时候,就是有了也留不住。
不管怎么说,这件事跟她都有那么点关系,能帮衬一把就帮衬一把吧。她这里正缺人手,杨顺又是个老实能干的人,招过来干活儿也算互惠互利。
“还下不来炕呢。”提起丈夫,燕娘又苦了脸,“他这个人啊,性子慢,气性大,这股子火怕是一时半会儿都消不去。早知道这样儿,我就拦着不让他去做买卖了,在家养菇子就挺好。”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叶知秋神色一动,“燕娘,你说养菇子是怎么回事?”
“我家你大哥不是总去采菇子吗?去年秋头上,他砍了几截木头回来,说要拿它养菇子。我瞅着他又是浇水又是晒的,就说他瞎折腾。
没想到他摆弄了一些日子,还真长出菇子来了。一簇一堆的,还不老少呢。头冬里,我们可吃了不少新鲜的菇子,还进城卖过两回,得了些铜钱。”
叶知秋听得两眼放亮,“你们养菇子的木头还在吗?”
燕娘摇了摇头,“没了,后来他出去做买卖,那木头没人经管都干透了,菇子也打蔫死了。我瞧着没啥用,就去拿去烧火了。”
叶知秋心疼不已,那可都是现成的菌种啊,就这么糟蹋了,幸好杨顺健在。
她原打算把他安排到蔬菜大棚去种菜,不过现在她改主意了,“燕娘,你们愿不愿意搬到我这儿来住?”
——
☆、第184章 紧俏商品
“搬到你这儿来?”这突如其来的提议,让燕娘既惊讶又摸不着头脑,“为啥?”
叶知秋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唐突,慢慢地给她解释道:“我觉得杨大哥在养菇方面很有一套,正好我也有养菇的打算,想请杨大哥过来帮我做事。
这件事做起来不容易,少说也要一年半载的时间,一旦忙起来,就不分白天黑夜。杨家庄离这儿有好几里地,来回跑会很辛苦,总不能让你们一家人过两地分居的日子。
你们把家搬过来,杨大哥就能安心在我这里做事,花花上学堂也方便。我这里也是招女工的,你要是愿意,可以一边照顾家里,一边做事。
你放心,我不会跟你们签卖身契或者长工契书的。来我这里做事,工钱都是按月结算的。不想做随时可以走,我不会拦着。至于工钱的数目,可以等你们决定了之后再商议,不会亏待了你们就是。
你回去跟杨大哥还有老爷子商量一下,愿意来呢,我就给你们张罗住处,不愿意来也没关系……”
“愿意,愿意。”不等她把话说完,燕娘就迭声应承,“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儿,不用商量,他们一准儿愿意。知秋妹子,你这是给了我们家一条活路啊,我谢谢你了。”
说着从椅子上滑下来,就要跪下磕头。
叶知秋赶忙把她拉住她,“燕娘,快起来,在我这里不兴这些。你们要是真想谢我,就赶快过来帮我。”
“哎,哎,我这就回去跟公公和妞妞他爹说去。”燕娘心里有事,怎么也坐不住了。嘱咐了花花一句“听你知秋姑姑的话”,就风风火火地走了。
叶知秋原想带花花去学堂,顺道送她到山坳口的。谁知话还没来得及说。她就走得没影了,不由摇头失笑,“还真是个急性子!”
虎头刚刚上完一堂课,正和豆粒儿、狗剩几人在院子里撒欢疯玩。看到叶知秋一溜烟地跑了过来。迫不及待地跟她汇报,“姐姐,刚才先生教了我们好几个大字,我都认得也会写,先生夸我写最好呢!”
看他这臭屁的小样儿,叶知秋忍不住在他脑门上敲了一记,“你都练了多久的字了,当然写得比别人好。不许骄傲,听见没有?”
“听见了。”虎头捂着脑门嘿嘿地笑,一眼瞟见贴在她身边的花花。脸上便有了几许戒备之色,“姐姐,这谁啊?”
“他叫花花,是杨家庄的孩子。”叶知秋将花花拉到前面来,给他们做了介绍。“花花,这是我弟弟虎头。以后你们一起上学堂念书,要好好相处,知道吗?”
花花打量了虎头几眼,乖乖地点头。
叶知秋将花花交给虎头,叮嘱道:“花花比你小一岁,你要多多照顾他。他要是什么不懂的地方。你也教教他,好吗?”
虎头应了声“好”,拉着花花去找豆粒儿和狗剩,摆出一副大哥的派头,“他叫花花,以后就是我弟弟了。你们谁也不准欺负他,明白吗?”
“明白,明白。”豆粒儿和狗剩几个嘻嘻哈哈地答应着。
叶知秋会心一笑,绕开吵吵闹闹的孩子,到后堂来找曾允文。把花花的事情跟他说了,又笑着问:“怎么样?孩子们没有不听话吧?”
“前面两刻钟还好,都规规矩矩的。到后面就有些坐不住了,交头接耳,小动作不断。”曾允文不无忧虑地叹了一口气,“我看等这股新鲜劲儿过了,只怕更厉害。”
“慢慢来吧。”叶知秋宽慰他道,“野了好多年的孩子,冷不丁被关在学堂里,难免不习惯。你先坚持坚持,等忙过这阵,我看看能不能给他们找个教拳脚功夫的先生。
文武交替,劳逸结合,孩子们学得轻松一些,你的负担也能减轻一些。”
听了这话,曾允文心里升腾起一股灼热的情绪。他十四岁就凭着一股冲劲考中了秀才,因排名太过靠后,没能进入县学或者府学深造。
自那之后,他通过自学接连考了两次,却是屡战屡败。
虽然顶着秀才的名头,依然被许多人高看一眼半眼,可心里的挫败和失落是无法消弭的。在仕途上不能寸进,又不甘心弃文种田,娶妻生子,在山村里蹉跎一辈子。
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实在难受。
他迫切地想要寻找实现自我价值的渠道,因此听闻官府委托叶知秋推选地保的时候,他立刻动了心。虽说地保官职位低微,连官都算不上,可总比种田来得轻省体面。
当时他明明感觉那位叶姑娘对他很满意,可不知道为什么,最后没有选他,而是选了那个各方面都比他差一大截的陈老三。
起初他很是不忿,从埋怨猜忌,变成自我怀疑,自我否定。尤其是今年春天童试之后,听闻谁家的孩子考中了秀才,入了府学,那种一代新人换旧人的感觉,让他更加失落和颓然。
就在他准备破罐破摔,踏踏实实当一个庄稼汉的时候,没想到希望又来了。叶姑娘找到了他,请他到学堂教书,允许他一边教学一边备考。不止发给他丰厚的工钱,还答应资助他上京赶考。
从她这里,他得到了重视,受到了鼓励,也重获了信心。
对这个女子,他发自内心地感激和敬佩。
“叶姑娘,你放心,我一定会把孩子们教好的。”他郑重地道。
叶知秋微笑地点了点头,“那就辛苦你了!”
像他这种壮志未酬、不甘寂寞的人,不需要鞭策,只要给他机会,他就会奋勇直前。
人是一种亲近疏远的动物,越熟悉的人,对自己的刺激和影响越大。好与坏,都跟从身边的人学起来的。若是朝夕相处的先生中了举,对孩子们来说,一定是种非常不错的激励。
眼见休息时间结束了,便不多聊,告辞离开学堂。
到菜棚工地转了一圈,回到成家,阿福和多寿已经从城里回来了,龚阳也在。
“知秋姐姐。”阿福兴奋地扑过来,“你知道吗,你知道吗,咱们上回送过去的果酒全都卖光了。”
叶知秋大为意外,“这么快?”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上次送到咸喜一百坛大的,两百坛小的,才三四天而已就全部卖光了,这速度也太快了点儿吧?
看来不管在哪个时代,酒都是紧俏商品。
“是啊,你没是瞧见,娄掌柜都乐得合不拢嘴了。”阿福似乎没意识到自己也是合不拢嘴的状态,唾沫横飞地跟她描述着娄掌柜的样子,“他让咱们明天再送五百坛过去。”
“怕是不行。”龚阳接起话茬,“咱们酿好的果酒不多,照这速度卖下去,用不了多久就要断货了。”
阿福的兴奋被他的话浇熄了一半,又不愿放过赚钱的机会,便出主意道:“要不咱们先把罐头停了,光做果酒。反正现在新鲜果子多得是,罐头也不怎么好卖。”
“不能停。”龚阳坚决反对,“罐头只是现在不好卖,冬元节之后一定会卖得很好。还有明年春天和入夏的前一个月,都是水果匮乏的时候。
必须趁现在还有水果来源,尽可能地多做一些,储存起来。
到现在为止,已经不少人到我们这里来打探罐头的制作方法了。虽然被都我们挡下了,可难保有人无师自通。我想到明年水果成熟的时候,也许就会有人效仿我们,开工坊制作罐头。
我们能抢占的先机只剩下这半年了,要趁别人还没有开始做的时候,让我们的罐头更加深入人心。所以,罐头绝对不能停。”
阿福像是不认识龚阳一样,张大了眼睛看着他,“哇,龚阳大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做生意了?”
龚阳怔了怔,略带害羞地抿了抿唇角,“我时常跟叶姑娘讨教,你们谈话时候,我也都留心听了。”
阿福大感挫败,“知秋姐姐,你不是说我有天分吗?怎么偷师学艺的都比我看得远啊?”
“你现在才知道自己目光短浅吗?”叶知秋嗔了她一眼,“我不是跟你说过,不要只看眼前利益,在做决定之前要比别人多一步或者几步,你还是太急躁了。
不过你也不用怀疑自己的天分,你和龚阳不是同一类型。他擅长统筹大局,你擅长临场应变,你们两个能力互补,我建议你们以后多交流,互帮互助,扬长避短。”
阿福一直以为龚阳只是个闷头干活儿的人,听了他刚才一席话,还有叶知秋的分析,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小瞧了他。
正视反省之后,便对他郑重其事地福了一福,“龚阳大哥,以后我要是哪里做得不好,你一定别客气,只管使劲儿敲打我。”
“不敢不敢,彼此彼此。”龚阳赶忙抱拳回礼。
多寿憋不住,“哧”地一声笑了出来,“我咋觉着你俩文绉绉的像唱戏呢?”
阿福被他笑恼了,狠狠地瞪过去,“就你话多。”
“好了,别闹了。”叶知秋喝住他们,看向龚阳,“咱们现在还能拿出多少果酒?”
——
☆、第185章 被困
“最早酿好的一批还能装一千坛左右的样子,第二批果酒大概还要半月才能酿好。”龚阳不假思索地答。
叶知秋微微蹙眉,沉吟半晌,便龚阳说道:“让工坊那边暂停制作果酒,加紧赶制罐头。”
此言一出,龚阳和阿福都吃了一惊,齐声问道:“为什么?”
现在果酒已经不够卖了,不加紧制作也就算了,怎么还要停了?
“天气越来越冷,发酵的速度也会变慢。入冬之后,就算完全封堵,山洞也达不到果酒的发酵温度,制作再多也没用。”叶知秋给他们简单地解释了一下,又问龚阳,“工坊那边现在每天开工多久?”
“从辰时到酉时,除去中午吃饭休息的时间,四个时辰。”
“把工时延长一个时辰,计件算钱。让他们自愿,不强迫。每天轮流抽出几个人来建酒窖,图纸我明天给你,具体的到时候再说。”
龚阳点了点头,“好。”
“知秋姐姐,就那几个人能行吗?”阿福提出异议。
叶知秋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没办法,现在人工短缺,一时半会儿雇不到人,只能慢慢来了。”
按理来说,工坊那些人也应该去服劳役的。她去找沈长浩商量,能不能用交钱的方式代替服役,沈长浩免了他们的劳役,也没有收她的钱。
给皇宫供应蔬菜不过是一次性买卖,做完之后,她还要照常过日子,不想被这件事搅乱了自己的生活和步调,所以她不客气地走了他给开的后门。
说来也是她考虑不周,早知道果酒这么受欢迎,在建造厂房的时候就该把酒窖一并盖起来,也省去今天许多麻烦。
如今厂房里待售的罐头堆积如山,实在没有地方摆放酒缸。只能加盖酒窖以解燃眉之急了。
想着,便吩咐阿福道:“你去跟娄掌柜商量,把酒价稍微提一提。我们这边存酒量不足,要限供。冬元节的时候可以多供给他们一些。
在酒窖盖好之前,宁愿每天少卖一点儿,也不能断了生意。”
“我知道了。”阿福点头答应了,又想起一件事来,“知秋姐姐,马耳朵山那边有人托了孙大叔送信过来,说他家有十几亩山楂林,果子都熟了一大半了,愣是卖不出去。
问咱们还要不要山楂果,如果要的话。他给咱们算两文钱一斤。”
“要。”叶知秋想都没想就拍了板,“你给他们回信,有多少要多少,让他们只管送过来。”
阿福被她的豪爽惊到了,“知秋姐姐。你要那么多山楂干什么?光孙大叔那几家送过来的那些,做罐头和果酒就足够了。你要那么多,不会打算拿来蘸冰糖葫芦卖吧?”
叶知秋微微一怔,随即眉开眼笑,在她脸上捏了一把,“真聪明,你果然是我的福星。”
“不会吧?”阿福不过开个玩笑。没想到一语成谶了,“你还真打算做冰糖葫芦啊?”
叶知秋笑着眨了眨眼,“为什么不做?”
入冬之后,这样便宜又大量的果源就要断了,罐头工坊势必要停工,到明年桃杏成熟的时候才能再开工。她正愁做些什么来填补这几个月的空窗期。生意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只要方法得当,山楂能储存很长时间。除了做罐头和果酒,还可以做果丹皮,山楂片,山楂糕。糖葫芦做一下也未尝不可。
这个时代的糖葫芦没有那么多花样,还停留在最普通的红果蘸冰糖阶段。
若是在夹心馅料上下一下工夫,把这种老百姓喜闻乐见的食品做成高级礼品,打入中上层消费群体,不能说商机无限,钱途也是大大的。
再不济,还能做成山楂干卖给药房。
对她描述的这几种食品,阿福没什么概念,却是满心期待。当下便去找人,给马耳朵山那边回信。
燕娘急匆匆地回到杨家庄,连水都顾不上喝一口,便将叶知秋跟她说过的话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杨顺。
杨顺本就是心病,听说有了活路,憋在心里的火气散了,病也就好了。在家将养几日,便收拾了没剩下几样的家当,带上老小,搬到山坳来了。
叶知秋原打算在成家旁边给他们盖一座土坯房,无奈雇不到盖房的人,只能将他们暂时安置在西厢房。
家里一下子多了五口人,变得更加热闹了,最开心的当属成老爹。
以前住在小喇叭村的时候,每天还能出去晒晒太阳,跟附近的老伙计们聊天磨牙。搬到这边之后,他大多数时间都是一个人待着,只有吃饭的时候,才能跟孙子孙女儿说上几句话。
现在每天有杨顺的老爹陪着,就没那么孤单寂寞了。两个老汉一个眼盲,一个体弱,因为同病相怜一见如故。每天相互搀扶到附近散步,走累了便坐下聊天。感叹感叹人生,夸一夸儿孙什么的,日子过得倒也悠闲自在。
与他们相比,凤康的日子就显得枯燥乏味多了。
白天看看书,阅览一下来往的公文,听一听山坳那边的进展情况,偶尔陪小世子玩一玩。晚上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遍一遍体会失眠的滋味。
洗墨看着他日渐加重的黑眼圈,担心不已,生怕他哪一日扛不住,就那样垮下去了。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劝道:“王爷,要不我陪您进山去走一走?”
凤康知道他所说的山是哪一座山,沉默了半晌,回了两个字,“不必。”
“王爷……”
“我说了不必。”
洗墨还要再劝,却被凤康恼火地堵住了话头。
其实他何尝不想去走一走?多日未见,对她的思念已经到了足以令他发狂的地步了。白天尚且可以忍受,到了夜里,那情那痛就如毒虫,一寸一寸地啃噬着他的心。
有好几次他都控制不住地坐了起来,想要立刻冲出门去,骑上快马奔到她的身边。可想起她那个轻轻的拥抱,还有她在耳边说的那几句话,又如同泄气的皮球一般,躺了回去。
他答应过她,尽量不在她跟前露面。如果他食言而肥,一定会被她轻视,那么她对他的最后一丝情意也将不复存在了吧?
洗墨看得出他在极力忍耐,却不明白他为了什么忍耐。既然这么痛苦,为什么不去看看呢?不见面,不说话,只是站在远处看一眼也好啊。
“王爷。”一名侍卫闪身出现在书房,将各怀心思的两个人同时惊醒了。
凤康眉心一皱,正要呵斥这个不懂规矩的侍卫,就听他急声地禀告,“王爷,叶姑娘出事了!”
“你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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