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天蚕再变-第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在他前面的唐宁等人亦不由倒退,暗器在近距离原就很难发挥威力。

他们倒退同时暗器仍然不断出手,云飞扬亦是从容接下,出了庙门,随即倒掠上瓦面,四五个唐门弟子守在瓦面上,看见云飞扬,暗器立即出手,才出手,眼前人影一闪,云飞扬已到了身旁,惊呼未绝,人已被云飞扬送下了瓦面。

也不用唐宁吩咐,唐门弟子已四面八方散开,部份掠上庙旁的树上,看见云飞扬没有动,他们的暗器也扣在手中,以便随时与同伴的暗器呼应。

唐宁也掠上了一株高树,冷笑道:“云飞扬,你就是跑得了今天,跑不了明天。”

云飞扬目光一转,面上突然露出了诧异之色,那边的天空中一朵红色的烟花正在散开。

与云飞扬相同方向的唐门弟子亦发现,亦都不由诧异的向哪边望去。

唐宁看在眼内,不由回头望一眼,脱口道:“不是我们的──”旁边的一个唐门弟子接道:“那该是三元宫的位置。”

云飞扬不觉应一声:“不错。”

唐宁冷笑接道:“就是武当派的弟子全都到这里来,我们也不会退缩的。”

云飞扬摇头道:“他们不会到这里来的。”唐宁也是聪明人,接问:“那是三元宫出事,是求助讯号?”

云飞扬道:“不错,是有事发生,召我回去。”

唐宁冷笑道:“你闯的祸可真下少。”

云飞扬淡然道:“闯祸的未必是我,正如唐门的事……”

“这个时侯你还狡辩?”

云飞扬摇头苦笑,目光一转,道:“唐门的事──”唐宁又截道:“将人交出来再说其它。”

云飞扬道:“武当山上──”“只要你将人交出来,我们的账可以等你在武当山上的事了结了才算。”

云飞扬方要回答什么,一下子绵长的钟声已然从山上传来,不由他面色又是一变。

那是告急的钟声,武当山上绝无疑问已出事,十万火急的召来附近所有弟子回去。

唐宁一直留意云飞扬的表情变化,随即挥手示意所有唐门的弟子准备全力将他截下来。

云飞扬看在眼内,叹息道:“江湖上江湖人果真没有平静的日子?”

唐宁泠截道:“有你这种沽名钓誉的江湖败类,江湖上有平静的日子才怪。”

云飞扬只是一笑,他知道在这种情形下说什么也是无用,第二下钟声也就在这个时侯来了。

“失陪──”这句话出口,云飞扬的身形便天马行空般展开。

唐宁的暗器立即出手,其它唐门的弟子也下慢,身形与暗器同时射出,追向云飞扬。

云飞扬是向唐宁的方向掠去,先前接在手中的暗器同时出手。

唐宁第一批暗器被云飞扬的击下,第二批还未出手,云飞扬的暗器已到了,她的反应也相当敏捷,闪跃腾挪,将射来的暗器接下。

云飞扬也就抓稳这个空隙,从唐宁身旁掠过,追击他的唐门弟子,只恐伤着唐宁,暗器如何出得丁手,唐宁也一样,云飞扬那剎那距离她实在太近,竟不足一尺。

她的反应实在敏捷,接在双手的暗器随即当做兵器使用,扎向云飞扬的胸腹,云飞扬右手同时一拂,指尖轻拂在唐宁双腕脉门上。

唐宁那剎那如遭电殛,双手一松,暗器尽落在地上,云飞扬身形随势一曲,双脚暴长,往树干一蹬,借力使力,身形立时烟花火炮般疾射了出去。

旁边那些唐门弟子只恐唐宁有失,一再掠过去,暗器当然亦不敢随便出手,到他们发觉可以出手,如何还追得上云飞扬的身形。

云飞扬身形一落即起,借助树木,离弦箭矢股迅速飞射向前。

唐宁与唐门弟子紧追不舍,但明显的看出迅速被远远拋开。

钟磬继牍传来,一下接一下,越来越急。

第九下钟声入耳,云飞扬已到了解剑岩,只见岩上长剑无数,八个武当派弟子一面惊惧之色守候在那里,看见云飞扬,一齐迎上来。

“来了什么人?”云飞扬看见这八个武当派弟子都没有损伤,一颗心才放下,他虽然下知道来了什么人,但留在解剑岩上的长剑已告诉他来的并不是一般江湖人。

武当派屡遭劫难,元气已大伤,再要来一次大厮杀,后果实在不堪设想。

那八个武当派弟子以洞玄为首,忙应道:“华山,点苍,洞庭君山,太湖水寨,五台,青城,少林都有人到来……”

“目的是什么。”云飞扬追问。

洞玄深注云飞扬:“就是找师叔你讨一个公道。”

“找我?”云飞扬离然意料中事,还是下由一怔。

“他们各抬来一副棺材,载的都是派中的长辈甚至掌门,据说都是死在师叔的手上。”

云飞扬不由苦笑,洞玄接又道:“我们都怀疑这是一个阴谋,师叔这些日子都是在附近替人治病,怎会有可能跑到那么远去杀人?”

他只是从实说来,云飞扬听着却是感慨之极,无论如何武当派的弟子对他都已有信心,肯相信他,不用他先作解释,对他来说实在是一件好事,现在他大可以完全放心去应付那些一来向他讨公道的人。

洞玄随又道:“可是他们都说得很肯定,而且有充份的证据。”

“哦?”云飞扬急间:“是什么?”

洞玄道:“躺在棺材里的那些尸体表面看来都像是死在天蚕功之下。”

云飞扬不觉问:“你看真的像?”

洞玄一揖道:“弟子从来没有见过死在天蚕功之下的人是怎样子,只是他们说来并不像信口开河,那些尸体表面也……”

云飞扬截道:“当然表面一定有什么痕迹留下,令你们不敢肯定。”

洞玄忙道:“尸体的死状全都是一样,除非他们早有预谋,串同……”

云飞扬摇头。“不会的,那些既然是他们的长辈甚至是掌门,他们怎会将他们杀掉来嫁祸于我?”他笑笑接道:“我无意于江湖,在江湖上也无足轻重。”

洞玄道:“以师叔的武功已实在可以称霸──”一顿他忙又道:“师叔当然不会是这种人。”云飞扬目光一转,来路上唐门的人已陆续出现。

洞玄的们也发觉了,齐都露出诧异之色,云飞扬接道:“那是唐门的弟子,也是来找我算账的,据说他们的掌门人给我抓去了。”

洞玄人怔怔的看着云飞扬,云飞扬叹了一口气。“事情总会水落石出的,是不是?”

洞玄无言,他也知道这位师叔曾经受过很大的委屈,连本派的弟子都误会他,结果还是水落石出,真相大白。

“希望这一次不会有太大的麻烦。”云飞扬接又叹息。这也是由衷之言。

语声甫落,唐宁已如飞掠来,人在半空,十二枚暗器射向云飞扬。

洞玄等长剑立即出鞘,云飞扬同时抓起了一块巨石挡在身前。

暗器都射在石上,那块巨石霹雳一声,突然片片碎裂,散落地上。

唐宁清楚自己的暗器没有这种威力,也知道是什么回事,虽然敌对,也不能不承认云飞扬的内功实在高强。

她的身形立即停下,扣在手里的暗器也没有发出去,只是冷睨着云飞扬。

唐门其它弟子相继掠到,看见唐宁这样,也都停下来,暗器却已在手待发。

唐宁随即冷笑道:“只凭这一手,还未能够要我们罢手离开。”

云飞扬道:“我只是不想有伤亡,任何的伤亡都足以增加双方的误会。”

唐宁道:“那将人交出来,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云飞扬苦笑一下。“这件事我一定会给你们一个清楚明白,但不是现在。”

唐宁道:“你这样拖延时日并无好处。”

云飞扬只是说:“武当山上的事,据说也是与我与天蚕功有关……”

唐宁冷截道:“我知道,我们原是要一起来的,但我们发觉情形不同,他们曾经落在你魔掌上的人都死了,留下了尸体。”

云飞扬沉吟不语,唐宁接道:“你却是将我爷爷带走,到底有什么目的?”

云飞扬道:“你们不相信不是我做的也不能够勉强,既然是同一类事,何下一齐到山上解决?”

唐宁看着身旁的两个中年人,那两个中年人不约而同点头,一个接道:“掌门,反正他是跑下了,看着他如何解释应付。”

唐宁颔首,接对云飞扬道:“他们若是一齐出手,唐门也不会加入,你放心。”

“多谢!”云飞扬抱拳。

“那只是因为我爷爷落在你手上,生死未卜。”唐宁冷笑着接上话。

云飞扬无言,唐宁又道:“你现在当然更下肯说的了,不过就是没有唐门,今天也够你应付的。”

云飞扬转身举步,他完全明白唐宁的心情,也不在乎唐宁将他想象得如何卑鄙,类似的事发生在他身上并不少,虽然他今非昔比,感受并没有多大不同。

随即他想起了过去的日子,痛苦的,快乐的。

少林百忍,青城玉冠,五台木头陀,太湖七十二寨总寨主柳先秋,洞庭君山紫龙王,点苍铁雁,华山剑先生,在三元宫中等候云飞扬的都是在江湖上有名的高手,同行还有他们的弟子手下,当真是阵容鼎盛。

武当派掌门白石道长虽然也是见过相当世面,但面对这许多的高手,亦难免有些手忙脚乱。

比起百忍,玉冠、木头陀、剑先生,甚至紫龙王,他到底是后辈。

他武功也不怎样好,武当派连遭浩劫,高手死伤众多,再加上他的仁厚,掌门位才落到他身上,一直以来却都做得很不错。

现在面对这许多高手,他一样能够做到不卑不亢,恰如其份,恰到好处,当然最主要还是他清楚云飞扬的为人,而事实,在这许多高手所提及的出事时间中,他也曾见过云飞扬几面,清楚知道云飞扬一直留在武当山附近。

他却也扣道这许多高手绝不会相信,到底他是武当派的人,难免有偏帮护短之嫌。

云飞扬如何能够洗脱嫌疑他也是很怀疑,唯一可以放心的,就是云飞扬屡经魔劫,都能够幸免,大难不死,苦尽甘来,运气真还不错。

最令他奇怪的,却是抬来的尸体表面上看来的确像死在天蚕功下,他不知道天下是否还有类似天蚕功这样的内功,也不知道天蚕功是否曾经散落在什么地方。

来人是找云飞扬,他只有急召云飞扬上山,寄望云飞扬能够解决。

看见云飞扬步入他的心才放下来。玉冠,百忍,木头陀,剑先生,铁雁都曾经见过云飞扬,多少对这个年青人都有好感。

也所以才怀疑?商量后决定给云飞扬一个解释的机会。这所以唐宁为什么一开始便不喜欢跟他们走在一起,但现在她还是走进来三元宫大殿。

没有多余的说话,以剑先生为首,只告诉云飞扬那些人都是死在天蚕功之下。

云飞扬看清楚那些死人,不禁由心底寒出来,那些非独是高手,在江湖上辈份亦甚高,更有在唐门唐百川之上,任何一个遭遇不测,都可以在江湖上引起骚动,一个个这么短的时间先后这样横死,想见聂动。

正如剑先生推测,一场江湖浩劫已经开始。

再看清楚那些高手的死状,云飞扬更加心塞,那些高手的口鼻间赫然封闭着蛛丝也似的东西。

他直觉那并非蚕丝,但他掌心分泌出来的又何尝是蚕丝,天蚕只是一个像征,当然亦取其“作茧自缚”“替人作嫁”“脱胎换骨”的意思,事实与这种东西并无直接的关系。

那些高手若说是死在天蚕功之下亦无不可,而天下竟然还有一种类似这样的内功,却实在大出他意料之外。

那剎那他突然省起了很多事,他的天蚕功并非传自武当本派的人,武当派的天蚕功可以说真的只是掌门口述,不录经传,却不能说只有掌门的继承人才能够得传。

之前是否还有其它武当派的掌门将天蚕功传授给外人,而现在终于练成功?他实在不敢肯定。

到他看完了所有尸体,思路纵横交错,混乱之极。

剑先生也这才问:“你现在明白我们为什么找到这里来了。”

云飞扬点头。“这的确很像死在天蚕功之下。”

剑先生接道:“当日独孤无敌倒在你面前,死状就是这样子。”

铁雁插口道:“武当派天蚕功据说掌门口述,不录经传,燕老前辈之外便只有你懂得天蚕功。”

剑先生佯作叹息。“燕兄英年早逝,非独是武当派的损失,也是侠义道的损失。”

云飞扬怎会不明白,淡然道:“不错,武当派只有我练成天蚕功,但这些人的死与我可没有关系。”

唐宁插口道:“我爷爷的失踪也是的了?”

剑先生冷冷看丁唐宁一眼,接向云丞扬。“贵派掌门白石道长也说你一直留在武当山附近,可惜他未能够提供适当的证人。”

云飞扬道:“然则你们打算──”唐宁截道:“先将我爷爷交出来!”

云飞扬方要说什么,太湖柳先秋已道:“你爷爷的事慢一步再说。”

唐宁冷笑。“云飞扬是我们先找到的。”

柳先秋淡然一笑。“可惜你们并未能够将他抓起来,最后还是不免跑来三元宫。”

君山紫龙王接道:“三元宫中我们以剑先主为首,你最好少说几句。”

唐宁冷笑道:“唐门可没有要剑先生作主。”

剑先生目光一转。“我也不敢替唐门作主。”

“你既然知道快叫你的人少废话!”唐宁这话出口,也知道过份了些,但说出口的话有如泼出去的水,要收也收不回。

青城玉冠也忍不住道:“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就是你爷爷在这里也不敢对剑先生如此说话。”

唐宁一听下性子便又出来,冷笑道:“我爷爷可是从来没有提及有这个人。”

玉冠扬眉道:“也没有提及青城玉冠?”

“青城玉冠是什么东西?”唐宁也不管后面的唐门弟子如何示意耍让步,冷睨着青城玉冠。

玉冠不怒反笑。“贫道是着相了。”

木头陀应声一声佛号。“回头是岸,未晚未晚。”

玉冠目光转向木头陀,笑了笑。“若是下着相,也不会千里而来。”

木头陀又一声佛号。“道兄一言惊醒,贫道这些年苦修原来也只是白做工夫。”

剑先生看着他们,笑笑。“这原就不是苦修的时候,不问世俗忧苦,勉强修来,也是没有意思。”

“正是正是──”木头陀连声称善。

“不知所谓。”唐宁却接上这一句。

剑先生目光转回唐宁面上,悠然道:“唐门一定要先跟武当派算清楚那个账我们当然亦不便阻澜。”随即倒退了一步,让唐宁面对云飞扬。

唐宁不由怔住在那里,他们若是能够制服云飞扬,也不用由山神庙跟到这里来,大殿上还有那许多武当派弟子,当然绝不会袖手旁观,这一战更没有把握,而在这些人面前败退,传到江湖上,唐门就是还有立足的余地,声威亦难免大受影响。

她离然冲动,亦不是全无分寸的人,想到才成为唐门掌门,更不能随便令唐门的声誉受损。

她心念一转再转,冷笑道:“唐门是算账,不是在街头卖艺讨钱,凭你们还没有看热阔的资格。”

这番话出口,就是剑先生也不由面色一变,点苍铁雁禁不住喝道:“姓唐的,你说话小心一些。”

唐宁冷瞟了铁雁一眼。“不是说你们由剑先生作主,你又是什么东西,敢替剑先生说话。”

铁雁一怔,剑先生叹息接道;“唐百川一生谨慎,继承人方面怎么如此──”唐宁冷截道:“暗器侍候!”

唐门弟子暗器立即在握,蓄势待发,唐宁目光一扫,接道:“谁若说唐门的不是,跟唐门过下去,唐门与他没完没了。”

剑先生打了一个“哈哈”。“看这番话在前,谁还敢跟唐门过不去。”

君山紫龙王笑接道:“我们回去之后千万要交待门下弟子你提唐门二字,以免招致无妄之灾。”

“阿弥陀佛──”少林百忍大的忍到现在终于忍不住一声佛号,感慨之极。

唐宁也不管这许多,目注云飞扬。“话已说在前面,你喜欢怎样做唐门都奉陪。”语声一落,一顿足,转身往外走。

云飞扬怔怔的目送,不由想起独孤凤,他初遇独孤凤的时侯,独孤凤不也是一团烈火也似,跟唐宁一样的霹雳性子。

他相信相当时日之后,唐宁经过相当的教训,一定曾改变,只希望那些教训不会太大。

唐宁虽然完全下给他解释的机会,他仍然对她有多少好感,最低限度她说话率直,让他立即知道她打的是什么主意,知道如何应付。

剑先生却给他一种“姜越老越辣”的感觉,要他非打醒十二分精神来应付不可。

也目送唐宁一伙消失,剑先生才道:“现在我们可以好好的谈谈了。”

云飞扬道:“还是方才那个问题。”

剑先生道:“这件事也许真的与你一些关系也没有,但你也不能否认那些人是死在天蚕功之下。”

云飞扬道:“那最低限度是天蚕功一类的内功,我可以证明天蚕功与之有别,只是分别不大,所以也没有信心说服各位。”

剑先生接首:“纵然你能够说服我们相信那并非天蚕功,只类似,你也不能够否定与武当派毫无关系。”

云飞扬微喟:“事实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是第一次发现有这种类似的内功。”

“说是武当派流传出去当然亦无不可。”

“各位也许怀疑是由我外传。”云飞扬苦笑一下。“总之我是脱不了关系。”

剑先主拈须微笑。“我们是绝对相信你的为人,否则我们也不会在这种情形下会面。”

云飞扬道:“然则你们……”

剑先生截道:“那也许是某些江湖败类的诡计,企图要我们正道的武林中人自相残杀,所以我们还是审慎行事,先去弄清楚这是否与武当派,天蚕功有关系。”

云飞扬道:“这当然只有懂得天蚕助的人才清楚。”

剑先生点头道:“也是说,只有你才能够给我们一个清楚明白。”

云飞扬沉吟着道:“给我一段时间。”

“三个月相信可以了?”

“好,三个月后请各位再走一趟,当然,事情在期限之前若是已经解决,一定会通知各位。”

“一言为定──”剑先生也表现得很爽快。

白石一直都是说一些客套的话,等到剑先生一伙都虽开了,才正色对云飞扬道:“师弟,你这次上当了。”

云飞扬叹息:“这个当不能不上。”

白石不由点头道:“那实在与伤在天蚕功之下并无多大分别。”一顿苦笑道:“我甚至看不出有什么分别。”

“遣到底不是一种常见的内功,也所以看过的都会留意到与一股不同的地方。”

“就是那种蚕丝一样的东西。”

“不错,也所以有天蚕功这名称,那其实与蚕什么并无关系。”

白石沉吟道:“当日独孤无敌败在师弟手下,死状与今天他们抬来的死者却也无不同。”

“有的,只是不容易说明白,也很难令没有练过天蚕功的人相信。”“到底在什么地方?

难道就是那些丝?”白石追问。

“那些丝是死灰色的,显然还含有剧毒,天蚕功的丝却是银白色,接近透明,但若是漫不经意看来,则又与那种灰色的丝并无分别,至于有没有毒性,则是更加难证明。”

白石怀疑的看着云飞扬,事实他的确没有留意到那种丝的特征。云飞扬叹息接道:“武林中人只知道有天蚕功,只知道天蚕功施展之下有一种蚕丝也似的丝状物出现,能够直入对方的肌肤,封锁对方的穴道,甚至于缠绕对方的脉络,将对方的内力截散锁断或者迫到内脏去。”

白石点头道:“能够知道这许多已经不容易的了。”

“这些绝无疑问都是天蚕功的特征,却也是天蚕功威力的所在,任何人都曾首先留意的。”

白石连连点头道:“反而最容易看到的他们都没有在意,正如那种丝的性质,色泽……”

云飞扬道“这大概是因为那并无实际作用,”一顿沉吟接道:“但不管怎样,这两种内功实在有相似的地方。”

白石道:“就现在所见看来,与天蚕功简直就没有分别。”

云飞扬苦笑。“我也只是推测这两种内功施展的时侯,可能有显著的不同。”

白石道:“可是你没有见过,根本不能够肯定,也许那两种内功就是施展的时侯也没有多大分别。”

云飞扬目光一转。“师兄是怀疑那其实也是天蚕功?”

白石叹息道:“内功心法殊途同归,但好象这种内功,怎可能类似,那即使并非传自我们武当,只怕亦有颇大的关系。”

云飞扬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我们能够练成天蚕功亦是武当派以外的人相助,所以我也在怀疑,天蚕功到底……”

他没有说下去,白石看着他接道:“先师难道还曾经将天蚕功的心法传给其它的什么人?”

云飞扬摇头。“不曾有其它的了。”

“燕师伯一直都是留在武当山上。”白石沉吟起来。

云飞扬没有作声,白石沉吟着接道:“难道除了他们两位老人家,还有其它的……”

云飞扬接问:“有没有什么人能够回答我们这个问题?”

白石突然省起了什么似的,双眉一扬。“有一个,只是不知道是否仍在生。”

“是那一个?”

“枯木──”在武当派“木”字辈在“松”字辈之上,枯木是青松燕仲天的师叔,武功据说尤在木字辈掌门灵木道人之上,但性情孤僻,一直都得不到掌门师父欢心,所以掌门一位才传至灵木道人,也因而一气之下,隐居在三重峰绝壑之下。这些年来他都没有出现,大部份的武当派弟子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