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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王府假郡主-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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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仲庭长相出众气势不凡,大胆的妇人大姑娘瞬间被他吸引,眼神不停往他身上瞄。那张夫人垂首哀伤,实则心中小鹿乱撞。这般出色的男子,她平生未见过。要不是赶紧低头做出难过的样子,只怕就要失态。
  “这位公子姓什么,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一连三问,是张夫人身边的一个妇人。那妇人身边有一个姑娘,看上去是她的女儿。
  颜欢欢和应王直接被人忽略,那些女人仿佛没看到他们似的,恨不得把仲庭的祖上三代都问个清楚,当然最终的目的就是想知道他有没有娶妻。
  仲庭道:“我姓仲,从缅城而来。”
  “原来是仲公子。”那妇人极为热情,应该是张家的邻居。“张家遭此大难,唐妹子眼下也没功夫招待你,不如你们去我家里坐坐?”
  “不用。”仲庭断然拒绝。
  那妇人这才像看到颜欢欢,心里有些失望。这位仲公子长得是好,可惜身边跟着这么一位貌美小娘子,怕是看不上自家女儿。
  张夫人轻轻啜泣着,“感谢仲公子能来看望小妇人,要是先夫还在…呜呜…”
  “张夫人,你以后有什么打算?”颜欢欢终于找到机会开口,空镜门行事只图财,为图财不惜害人性命。这次张家人都死光了,这张夫人为什么不走,还留下来做什么?
  张夫人含泪抬头,巴掌大的小脸上泪痕斑斑,看得一众男子无人心生怜惜。“小妇人也不知道,张家就剩林哥儿一人,他还这么小…我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
  林哥儿是张夫人所出,出事的时候张夫人带着儿子在娘家小住。正是因为如此,母子二人逃过一劫。关于张家被烧抢一空的事,大家众说纷纭。有人说是寻仇,有人说是暗抢。
  突然一人惊呼,“前两天我好像看到有几个生人在附近打转,听他们说话好像不是经阳人,口音和这位仲公子有些像…”
  看戏变成被人看戏,应王抚着胡须挑眉,一副不怕事大的样子。颜欢欢就知道他是个老顽童,热闹越大越好,不怕事不大,就怕事不够大。
  仲庭面色不改,看向那人,“你的意思是我们有嫌疑?”
  “…这,我可没那么说…事情不是凑巧了嘛…”那人不敢看他。
  人群中有几个汉子喊起来,“说不定就是他干的,就算不是他,也是他的同伙。大家可别让他们跑了,赶紧报官吧!”
  说到报官,张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居然一个县衙的人都没看到。难道这样的命案都不足以惊动官府吗?
  张夫人惊疑着,“…会不会弄错了啊?我看这位仲公子不像是坏人…”
  “坏人难道还会写在脸上吗?这小白脸就是长得好看,说不定心黑着呢。”一个汉子不平说道,朝自己的随从使眼色,那随从挤开人群往县衙飞奔而去。
  应王一脸兴色,低声道:“真有意思,小老儿我什么地方都住过,就是官府的地牢还没有住过。嘿嘿…”
  “老前辈,别光顾着玩。要是他们真一口咬定我们是凶手,那县衙的县令又是个糊涂的,只怕我们不好脱身。”
  “怕什么,我银发小白龙还从没怕过人。你别怕,我和仲小子会护着你的。一个小小的县衙,还相困住我们,门儿都没有。”
  他们交头嘀咕着,有人喊起来,说他们在商量对策。一口咬定他们心虚,杀害张家几十口的凶手就是他们。
  众口铄金三人成虎,一个人这么说,另一个人附和,紧接着所有人都把怀疑的目光投向他们。那张夫人刚开始还替他们分辩两句,后来说的人多了,她的声音变得又小又弱,最终不再说话。
  应王眼中的玩味越来越浓,差点都要跳起来,“哎呀,你们冤枉好人哪,我们真的没有干那样伤天害理的事情。”
  颜欢欢看着他表演,要是他的表情不那么雀跃更有说服力。“老前辈,您能不能别这么高兴?我们都被冤枉成凶手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哪里不能闹着玩,这多好玩哪。欢丫头你别害怕,我跟你说,出不了事。我可是银发小白龙,以前黑白两道哪个不知道我的名号。管他什么县衙官府,都会卖我一个面子的。”
  “老前辈,您说的是哪年的事?你认识的那些人还在吗?”
  应王脸一垮,露出凝重的表情,“忘记这茬了,那些人八成都见了阎王。这可怎么办?难道我们真的要命丧于此?哎哟,那可怎么办哪,我还不想那么早死啊。”
  “老前辈,您能不能严肃一点?”颜欢欢翻了一个白眼。
  仲庭问道:“是去地牢走一遭,还是打出去?”
  应王跺脚,“都说了去地牢住几天,你们两个是不是不愿陪我吃苦。那好,你们告诉他们,说事情是我一个人干的,让我一个人去蹲大牢吧。”
  “行,那你一个人去吧。”仲庭说着,拉过颜欢欢要走。
  “不能让他们走!”人群中有人喊着,还有人摸出一些家伙什儿。“你们害死张家几十口人,还把张家的钱财搜刮一空。还想走,做梦!”
  “把他们捆到县衙去!”
  “对,捆起来!”
  应王举起双手,“别,别捆我们,我们跟你们去县衙。”
  众人怀疑,凶手会这么听话?
  先前那想招仲庭为婿的妇人惋惜又庆幸,好好的一个俊俏公子没想到是个凶手。庆幸他们刚才没有同意去自己家里坐一坐,否则她有嘴也说不清。
  “不捆你们也行,你们别耍花招。”
  “保证不耍花招,年轻人你别这么大火气。我告诉你,有时候随便出头没什么好下场。我们是不是坏人,进了衙门就知道,到时候你会后悔今天说过的话。”
  那汉子一听,自我怀疑起来。但是一想到娇弱的张夫人,顿时又生出无比的气概。如果他亲手将害死张家人的凶手绳之以法,以后张夫人定会对自己感激不尽。说不定…时间长了,张夫人会对自己心生情愫。
  “你别吓唬人,我可不是被吓大的。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还这么嚣张,还敢回来看。你们这样的恶人,迟早会有报应!”
  “说的好,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还不跑,确实很嚣张。你说是不是啊,张夫人?”颜欢欢这句话是对张夫人说的。
  张夫人闻言,脸色立马变得煞白。


第41章 情深意重(一)
  他们到底是谁?究竟看出了什么?
  不; 不会的。门中行事一向不留痕迹从没有失过手; 不可能有人看出什么来; 更不可能猜到是她们空镜门所为。
  她是邻县人氏; 娘家清白。就算这些人说出什么话来,世人也不会相信。这些人别说怀疑,听都没有听说过她们空镜门。先前还可惜那俊俏的公子; 是她生平所见最为出色的男子。只可惜这男子不是她能勾上手的,更何况身边还有那样一位姑娘,如今看来得想法子坐实这几人的嫌疑。
  “这位姑娘,我相信你们是清白的。我们张家与你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我也不认识你们…你们肯定是被冤枉的。各位乡亲,谢谢你们的好意,这几位朋友远道而来,又是亡夫的朋友。求你们往开一面,别送他们去官府。”
  “张夫人,你别被他们骗了。像他们这样的恶人,图的就是钱财。他们定然是觊觎你们张家的家产已久; 事后还来装好人。你心地善良,不知人心险恶。这样的恶人,就应该交给官府惩治!”
  “对; 不能放过他们,把他们送去官府!”
  众情激昂,应王的眼神越来越亮。
  颜欢欢无语至极,“老前辈; 您就那么想蹲大牢吃牢饭?”
  “还有牢饭?”应王喜道:“忘记这一茬了。对,是有牢饭的。我早就听说有的地方牢饭里面都掺了石子。嘿嘿,那些黑心肝的,看我怎么治他们!”
  完全一副摩拳擦掌的样子。
  好吧,既然老前辈非要去体验一番,他们只能舍命陪君子。
  她环视那些激愤的人,“县衙的地牢我们会走一遭,相信清者自清,县令大人一定会还我们一个公道。至于张家的事,我还有一句话要讲。你们中有许多都是住在附近的人,昨日张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应该动静不小,为什么你们没有第一时间发现?”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其中很多都是附近的居民。经她这一提,大家恍然想起,为什么昨天晚上他们没有听到动静呢。更奇怪的是,张家的院墙完好无损,从外面看根本想不到里面会发生这样的惨案。
  “咦,奇怪了,确实没有动静?”
  “就是啊,我也没有听到。”
  大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张夫人的脸色越来越白。她娇弱无助又伤心的样子落在男人们的眼中,皆是心生怜惜。
  出了这么大的事,最难过的就是这位唐娘子。也不知这几个外地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明知张家情形惨烈,还要在此吵闹。唐娘子一个妇道人家,才死了丈夫,这几个人不会是想上门来趁火打劫吧。
  “这位姑娘,不管你们是不是凶手,你们在张家吵吵闹闹的就是不对。张夫人心善不和你们计较,你们有话还是去县衙说吧。”
  “对,去县衙说!”
  仲庭冷声道:“你们是不是害怕了?怕别人会怀疑到你们其中一人的头上。”
  “你…你胡说!张家出事,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吗?这案子很明显是熟人作案。而且事情偏就这么巧,张家的人都死光了,唯有张夫人母子活下来。”
  世人的想象力极为丰富,仲庭此话一出,妇人们便用怀疑的目光看向张夫人。张夫人不到二十岁,张员外却已是花甲之年。花甲之年的老人,再是用好药养着,恐怕在床第之上多有力不从心,花容月貌的小娘子真能守得住?
  刚才出声维护的都是汉子们,莫非其中真有张夫人的相好之人?妇人们怀疑着,许多人面上露出些许不善来。
  张夫人低声啜泣起来,“相公…您死得好冤哪。您什么不等等妾身…为什么要留妾身和林哥儿在世上受人指点,被人泼脏水…要不是还有林哥儿这点血脉,妾身现在就随您去了…”
  她哭得伤心,张家几十口人还没有入殓。眼看着家里烧的烧砸的砸,值钱的东西都被洗劫一空,有人便起了恻隐心生同情。
  有妇人不忍,道:“张夫人自打嫁入张家来,向来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样的事情对妇道人家而言那可是要命的。你们别胡乱猜了,赶紧把这个几个送到官府吧。他们要是青白的,自有县令大人作主,真要是恶人,县令也不会放过他们。”
  应王早就迫不及待,扯了一下颜欢欢的衣服,“欢丫头,我们赶紧走吧!”
  “走?你们想走到哪里去?”人群后面挤进来几个捕头,为首的络腮胡子瞪着铜铃大眼,“你们谁是凶手?”
  “他们!”众人让出道来,一齐指向应王三人。
  络腮胡子瞪过来,视线落在颜欢欢身上,“这位姑娘…也是凶手?”
  “不是。我们不是凶手。”颜欢欢道:“不过既然有人怀疑我们,我们愿意和大人前往县衙说个明白。”
  “哟,这年头还真是怪事连连,姑娘是个爽快人,那就随我们走一趟吧。”
  几个衙役想上前来绑住他们的手,被络腮胡子制止,“人家姑娘都愿意和我们走一趟,事情没弄清楚之前不要随便动粗。”
  应王凑到仲庭跟前嘿嘿一笑,“仲小子,看到没有。我家欢丫头这长相这人品,走到哪里都能吸引男人的目光。你可得加紧哪,别真等有一天她移情别恋,有你小子哭的时候。”
  颜欢欢哭笑不得,都什么时候了,老前辈还惦记着他们那点事。再说络腮胡子指不定只是个单纯的热心人,人家压根没有什么别的想法。
  沿路上,百姓围观着。
  “他们就是杀害张家几十口的凶手?这都快入土的老人,还有俊俏的公子漂亮的姑娘,没有搞错吧?”
  “错不了,听说是有人报案。这些歹人极其可恶,做下那样的恶事还敢回来。”
  “真的吗?那姑娘看上去细皮嫩肉的,不像是坏人哪。”
  “人不可貌相,你们别被骗了。”
  应王听着议论声,眉头挑得越来越高。挺着胸昂着头,谁说他是快入土的老人,他可是银发小白龙,这些人真没有眼光。
  突然一棵烂白菜朝他砸来,“打死这些恶人!”
  “打死他们!”
  烂菜叶子臭鸡蛋还有湿泥巴什么的齐齐朝他们砸过来,几人身手都不错,左躲右躲那些东西都落在几个衙役的身上。
  络腮胡子一抹头上往下流的鸡蛋和泥巴水,咬牙切齿,“你们…还敢躲,这么好的身手,我看你们就算不是凶手,也脱不了干系!”
  应王故意装作害怕的样子躲到仲庭的身后,颜欢欢尴尬一笑,道:“大人,冤枉啊。我们行走江湖漂泊在外,要是没有一点底子防身早就被人给生吞活剥了。大人您一心为民,宁愿自己受委屈也不愿意冤枉一个好人。您这样大公无私的精神,值得世人学习。事情水落石出后,我们一定会给大人您送一面锦旗,让天下的百姓都知道嬴国有您这么一位好捕头!”
  好听的话谁都喜欢,尤其是夸人的还是一位美貌的姑娘。络腮胡子心头的怒火消了不少,但面子上还有些挂不住。
  “我当然是一个捕头,这一点全经阳县的百姓都知道,不用你来拍马屁。”
  “我说的话都是发自肺腑,绝无半句虚言。日后经阳的县志之上,必有您的大名,您将流芳千古,让后人景仰。”
  这马屁拍大了,络腮胡子有些飘飘然。察觉到其他几个衙役目瞪口呆的表情,不自地咳嗽一声。
  “赶紧走吧,别再磨叽了。”
  颜欢欢和应王相视一笑,应王赞赏,“欢丫头,真有你的。”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应王对仲庭道:“仲小子,你学学人家欢丫头。你这半天打不出一个屁的闷性子,要不是一张脸还能看,我还真不愿意欢丫头跟你。”
  好好的,怎么又扯那事。
  仲庭和颜欢欢无奈相视。
  经阳县的海县令最近是一个头两个大,他们小小的经阳县最近大案频出。大前天才八里镇才出一个全家灭门案,人手都派到那里去了。今天早上又有人报案,说是城内的张家差点被灭了门。一时间人手调不过来,要不是半个时辰前抽调了几个回来,张家的那个案子还摊在那里。
  听说张家的案子已有人指认凶手,要真是这样,省了他不少事。他眼看着任期将满,已打点好上下两个月后就要往上挪一挪。灭门惨案一出,他汗都吓出来了。
  应王几人被带上来时,海县令一拍惊堂木,“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犯下如此滔天大案。来人哪,用刑!”
  络腮胡子急道:“大人,您误会了。这几个人只是外地来探友的,还不确定是不是凶手…”
  “哼,外地人?他们要不是凶手,别人怎么会指认他们?我看他们的样子就不像是好人,你说,你们三个人是不是流窜作案,专玩仙人跳的?”
  三人一老一男一女,标准的仙人跳组合。老的和女的自称父女,四处骗婚骗财,男的关键时候跳出来指控别人抢占他□□。那些被骗的男人怕见官怕丢人,大多花钱消灾。
  应王“咦”了一声,别说,还真像。
  “大人,我们要真是仙人跳,为什么要杀张家几十口?”颜欢欢问道。
  海县令又一拍惊堂木,“好哇,你们自己都承认了,你们就是流窜作案的惯犯。你们定是设好了圈套让张员外钻,后又眼红张员外的家产想占为己有。你们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碰到我。我早就识破你们的阴谋,你们还不快从实招来,免受皮肉之苦!”
  仲庭冷冷一笑,“我们承认什么了,怎么就成了凶手?如此断案,我还是第一回 见到。敢问这位县令老爷,您这办案的法子是从哪里学的?”
  海县令心一虚,转念一想这几人是外地人。看上去身边连随从都没有,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人物。这样的人,就算是拉来顶罪也不会有人替他们翻案。如此一来,大案一破,他不仅升迁顺利,而且政绩考核还能得一个优评。
  “本官断案的法子,难道还要告诉你?你是不是想学去,然后钻空子再继续做案?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你进了我的衙门,就休想再出去。来人哪,上刑!”
  络腮胡子有些不忍心,那姑娘长得好还会说话。真要是凶手早就逃了,哪里还会自己往衙门里钻。可是大人的命令他不能不听,他磨磨蹭蹭地取刑具,然后慢腾腾地过来。
  海县令一瞪眼,“胡有山,你磨叽什么?还不快上刑!对付这样的狡猾的穷凶极恶之徒,要不给他们厉害瞧瞧,他们还当我们衙门是吃干饭的。”
  胡有山拿着刑具过来,不敢看颜欢欢,低声道:“得罪了。”
  仲庭挡在她和应王的前面,“我看你们谁敢!”
  海县令心一惊,这年轻人好足的气势,难道…不,不会的,哪有贵人出行不带下人的。看他们几人的行事打扮,应该是江湖中人。
  政绩要紧,升官要紧,错杀那么几个人也是情有可原的。
  他自我安慰着,壮起胆,“反了,敢抗拒衙门,罪加一等!胡有山,你还等什么,还不快给他们用刑!”
  仲庭的身后,颜欢欢低声对应王道:“老前辈,玩脱了吧,现在该怎么办?”
  “脱什么啊?我银发小白龙怎么会玩脱?”应王板起脸背着手从仲庭身后出来,轻蔑地看着那海县令,慢慢从怀里摸出一块玉佩。
  “老前辈,您到底有多少块玉佩?”她问。
  应王眨眼,“这种东西带着不费事又不占地方,可以拿出来吓人,没银子了还可以当一些银子。行走江湖装逼必备嘛。”
  这样的东西当铺哪里敢收啊,主要还是留着吓人的吧。还以为老前辈真有什么计策,没想到还是老一套。
  胡有山将那块玉佩呈到海县令面前,海县令漫不经心接过来一看,只见玉佩上刻着一条龙。他手一抖,吓得差点往桌子底下躲。
  “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第42章 情深意重(二)
  龙是皇族的象征; 这几人除了长相外; 余下瞧着与寻常百姓并无两样。经阳是商贾来往重地; 海县令自以为自己接触过形形色色的人; 看人的眼光不会错。普通的商贾,但凡是生意做得大些,哪个出门不是随从一堆以保人身安全。
  若是皇族; 哪有这般寒酸的。
  只是又有些拿不准,看那青年的架式有点像个练家子,很有可能是个护卫。那姑娘长得不错,听说夜歌城贵人们的府上丫头都是个顶个的出色,不输一般人家的小姐。如此说来,有护卫有丫头,保不齐还真是个有些来历的。
  他心里惊疑着,猜疑重重顾虑重重。一方面是升迁政绩,一方面又是疑似权贵。两边都不好办,不由得皱紧眉头。
  身后的师爷耳语几句,他眉头舒展; “此案关系重大,本官一向行事严明公正,绝不会姑息一个恶人; 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几位不是经阳人氏,又有人指证为凶手。不如几位先在后衙暂且委屈一下,等案情水落石出本官自会还你们一个公道。”
  一口一口本官,恐怕很是怀疑他们的身份。
  应王嘟哝着; “别那么麻烦,干脆让我们下县衙地牢吧。县令大这么公正廉明,不是应该公事公办,见了权贵也要依律法办事吗?”
  还有人自愿蹲大牢的?
  海县令和师爷交换眼神,这几人到底什么来头?拿得出皇家玉佩,又主动要求下大牢。有这样的权贵吗?
  “这…”
  师爷低语,“大人,咱们依律办事,谁也挑不出错来。何况是他们自己提出来的,咱们静观其变,然后见机行事。”
  海大人一听,此言有理。
  “你说得没错,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那就暂时委屈几位。你们放心本官向来公正无私勤政悌下爱民如子,经阳的百姓都知道我是一个好官。”
  这个时候还不忘刷一下自己的好感,这位海县令还真是可以。把他们恭恭敬敬地送到地牢,叮嘱好牢卒们仔细照顾他们后,他立刻给自己的上峰写了一封信,连信加急快马送走。
  应王如愿蹲了大牢,海大人给他们安排的肯定是地牢里最好最干净的一间。他背着手在地牢里转来转去,一会儿看看透着光的小窗户,一会儿掀开木板床上的稻草。
  颜欢欢道:“老前辈,现在怎么办?我们就这样等着吗?”
  那个海县令一看就是好大喜功不干实事的,指望他破案,还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难道就蹲在这地牢里,什么都不做?
  应王摸着胡须,“别急嘛,欢丫头。一个小小的县衙地牢,还能拦得住我银发小白龙。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也太小看你的仲哥哥了。”
  仲哥哥三个字,说得是俏皮又意味深长。
  “老前辈,都什么时候了,您还开玩笑?”
  应王道:“我不是开玩笑,咱们急,有人更急。这样的案子,那些人就算是做得干净也希望赶紧拉个替死鬼。他们哪,一定会有所行动。我们先静观其变,好好享受一下牢狱生活。要是事情一旦有变,咱们再出去。哎呀,我都饿死了,什么时候放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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