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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王府假郡主-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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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答他们的是干净利落的进攻,不多时这些人被他打得节节败退。相互对视一眼,拼命往山上逃去。
  应王在那石门上摸索了一会,怒道:“谁把铃绳给剪了。”
  这石门石壁隔音极好,楚长闭一闭关研究东西,多则数月,少则半月。他是个研究狂人,绝不允许中途被人打扰。
  那铃绳的设置就是为怕山中有急事,扯铃呼叫他的。
  铃绳已断,说明有人不想楚长闭出来。
  “以为这样就能难道我,我可是银发小白龙。这重阳山没有我不知道的东西,也没有能拦得住我的困难。”应王嘿嘿一笑,他在石壁上左摸右摸,从一个极小的洞里钩出一条细绳,往外使命拉着。
  不多时,门开了。
  一个黑衣人开门:“谁找门主?”
  应王跳过去,“快去告诉长闭,就说他师叔来了。”
  黑衣人一听,立马去里面通报。很快一个短发黑衣的老者狂奔出来,精瘦倔强。见到应王先是不敢认,看了好半天木讷的表情微动,“师叔,真是师叔。”
  “长闭你个小木头,你怎么老了还是这么呆。”应王一拍他的背,声音有些哽咽,“我就知道你这个小木头,无论多大年纪都不可能和别人争强斗勇。你告诉师叔。你闭关多久了?”
  “差不多两个月吧。”
  “你知不知道山里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不是有长开吗?”楚长闭回答得理所当然,一脸的信任。
  不用他再多说什么,颜欢欢和仲庭都明白过来。这次重阳山内乱,跟楚长闭完全没有半点关系。是有人借着他闭关楚长开出山故意内乱,就是想趁机夺权。
  应王很欣慰,“我就知道你和长闭都是好孩子,你们的师父不会看错人。”
  楚长闭追问,“师叔,到底出什么事了?怎么连您老人家都惊动了?”
  颜欢欢道:“山门内乱,木长老说是奉你的命要把生门的人赶出去,金长老带着人东躲西藏,开门主原本已经出山,接到消息后又匆忙折回,正巧和老前辈碰上。”
  几句话,解释所有。
  楚长闭自己就是话少的性子,闻言多看了她两眼,“木长老奉我的命?我没有下命令啊?”
  “我知道不是你,是木长老自己起了心思。走吧,长开正去找他了,我们赶紧过去吧。”
  楚长闭一听,当即往那边跑。
  应王在后面叹息,“还是这样,嘴笨心里明白。”
  那边楚长开正痛心疾首地劝说木长老,“老木,咱们都是一起长大的,你何必要闹得这么难看?”
  “开门主,不是我闹,我可是奉我们门主的意思。你和闭门主都是圣主的徒弟,为什么你们生门的吃香的喝辣的,出风头的事情都是你们。而我们死门的人每天就只能埋头研究东西,研究完这样研究那样,永远都是在吃苦受累。你们说,这样公平吗?”
  死门要保持神秘,和生门当然不一样。要说吃苦,也确实是有,做研究的哪有不苦,放在哪个行业都一样。
  楚长开的脸上有些惭愧,“原来长闭一直都不喜欢的,我还以为他喜欢…”
  为了让长闭专心做研究,但凡是山里的事务他都不让长闭插手。他以为长闭一直是喜欢的,没想到长闭竟然并不喜欢。
  或许他还不是很了解长闭。
  金长老反驳,“你们别不知足,我们生门的人是经常外出,但你们以为外出就一定风光吗?无论我们在外面多辛苦,你们就只呆在山门里不出去,每月的月银和我们一样的,就连年底的分红,也不比我们少。”
  “金长老,你这么说就没有意思了。连山门都不能出,我们要那么多钱做什么?哪里像你们,在外面可以养女人养孩子,吃香的喝辣的。不像我们,每天灰头土脸什么都没有,你们说到底谁委屈?”
  楚长开陷入自己的内疚之中,一直在那里低喃着,“原来他不喜欢的…”
  金长老呸了一声,“你们死门说话就是不凭良心,什么我们吃香喝辣的,你们委屈?每次出山浪里来浪里去的,那是拿命去搏。你们窝在山里什么风险都没有,凭什么不能让我们享受享受!”
  “你放屁!我们没有风险,前年研究那什么的时候屋子都炸了,要不是我躲得快,我都炸成渣了。我们没有风险,你说话不腰疼吗?”
  木长老看到往这边跑的那群人,心下一紧。那群人为首的一个悄悄过来,在他耳边低语,他脸色顿时一变。
  还没等他来得及反应,就看到应王一行人过来。
  “原来你们都这么委屈的啊?还有谁委屈,都站出来。”应王的声音让所有人一惊,金长老和木长老看到他身前的楚长闭,又是一震。
  楚长闭走到木长老面前,“谁让你这么做的?”
  “门…门主?我是为你感到不平啊。你和开门主都是圣主的徒弟,为什么世人只知道他,不知道你?明明你对山门的贡献不比他少,在外面受人景仰的那个人为什么是他?”
  “你为我感到不平?我心中并无委屈,何来的不平?”楚长闭说完,看向楚长开,“别信他的话,我不喜欢抛头露面。”
  楚长开哭了,“长闭,你要是有什么不痛快的,你就说出来…”
  “我没有不痛快,能天天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我很欢喜。谢谢你这么多年来一直包容我,替我解决那些我不想操心的琐事。师父说过,你是我的兄弟,永远都是。”
  楚长开哭得更大声了,“长闭…”
  金长老突然大喊一声,“好你个老木,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你自作主张。你故意趁闭门主闭门研究,开门主出山闹事,你这是想夺权哪!”


第53章 重阳剪影(九)
  重阳山的风不小; 风中尽是海岛应的气息。海风吹得人衣衫作响头发飞舞; 山门中人一方着白一方着黑; 白为生门; 黑为死门。
  黑以木长老为首,白以金长老为首。
  金长老此言一出,生门中人齐声讨伐以木长老为首的死门中人。说他们只知道自己苦; 看不到别人的苦。又说死门安逸,可怜他们生门常年奔波吃力不讨好。
  木长老辩无可辩,只说实在是积忍多年,为自家门主不值。
  楚长闭不善言辞更不愿争论这样的事情,但那些成天跟着他闭关做研究的手下听不下去,一个手下气愤道:“木长老你哪是为门主不值,你分明是在害门主!这些年你跟过几次研究,你负责的都是死门的后勤,我们都不说危险,你叫嚷什么?”
  “对啊,木长老; 虽说你是死门长老,但你几乎和金长老一样管着山里的事情。你说那次要不是你跑得快,你就差点被炸飞了。你难道忘记我们了吗?当时我们闭关研究足有三个月; 你可没有跟着闭关。一听到东西大成,你就屁颠颠跑去,生怕错过大功时刻。”
  “就是,研究的时候有多远躲多远; 还好意思说自己吃苦受累?”
  “这次趁着门主闭关就闹事,谁知道心里打着什么主意?”
  木长老梗着脖子,一副任人评说的样子。这样的人,你明知道他有自己的私心,你还没办法彻底搞死他,真够憋屈的。
  楚长开一向喜欢和为贵,而且又得知这一切都不是楚长闭的意思,心中已是老大的安心。至于木长老,大家都是一起长大的发小,又共事这么多年,打算着略施小惩揭过。
  如果应王不在,重阳山这次内乱就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既然觉得委屈,觉得留在山里太苦,说明心已经不在山门。如此倒也不必勉强,楚圣主在时就说过,你们要走可以,会给你们一笔丰厚的遣散费。虽说以前从没来过此例,但万事都有开头,长开啊,你按规矩办吧。”
  木长老一听,心下一慌。
  他不想离开山门,他都这把年纪,又不是不知事的少年。山外的生活岂是那般好过的,银子又哪里是这么好赚的。
  “我…我生是山门的人,死是山门的鬼,我不离开!”
  “你现在是觉悟,晚了。在你带着人闹事时,说明在你的心里对重阳山并不看重。你已经变心,重阳山不需要你这样的人。这次和你一起闹事的人,都走吧。现在回去收拾东西,明天一早离开山门。”
  那些跟着木长老的门中人大喊冤枉,说他们都是奉命行事,以为是门主的吩咐。楚长闭出来请罪,说是他平时对手下管教不严,才有今日大错。然后楚长开也跟着请罪,说他管着山里的庶务都没有察觉,是他的失职。
  应王长叹一声,“分分合合是常态,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你们顺当日子过久了,心里起了鬼。若是此次姑息,下次定然还有人效仿。该逐的逐,该罚的罚,一个都不会少。”
  闹事的人赶下山,失职的人扣月银扣分红,包括楚长开楚长闭在内,一个都没有落下。
  应王辈分高,谁也不敢说个不服二字。
  折腾许久,颜欢欢终于能坐下来喝杯热茶。应王在山上有自己的屋子,虽然多年没有住人,但打扫得十分干净,一看就是有人精心维护的。
  岛上才经过内乱,楚长开和楚长闭都不得空。应王也不耐被人围着,挥手让他们各自去忙,只和仲庭颜欢欢一边吃点心一边说话。
  “欢丫头,你有什么想法?”
  这话问得突兀,颜欢欢想。
  但似乎又不突兀,他们三人说话都不避嫌。大家都是明白人,唯一不怎么明白的仲庭似乎也知道事情的大概。
  “还未想好,我只是想好好看看这个地方。”
  其它的她真的没有去想。
  应王点头,“不急,慢慢想。都来到了这里,有的是时间。当年天行弄出个什么梅兰竹菊四块令牌,今天我就把这些事情跟你说说。”
  青竹令原就在颜欢欢手里,菊花令被献给了嬴帝,眼下出现在应王的手中并不奇怪。应王向嬴帝讨要东西,嬴帝只会双手奉上。
  除了这两块,还有一块兰花令。
  “这块玉兰令,一直都在我的手上,我现在把他们都交给你。世人都知红梅一出百花杀,却不知是如何个杀法。其实很简单,三块令牌合在一起,才能召唤出红梅令。”
  三块令牌都到了颜欢欢的手上,她第一时间的反应不是激动。而是她在想,老前辈的身上到藏了多少令牌玉佩,怎么左一块右一块,没完没了。
  “我爹…楚圣主当年,是如何知道我会来的?”
  仲庭眉心一紧,看了过来。她的眼神和他对视,缓缓露出一个微笑,“楚圣主是我爹,这件事情说起来恐怕没人相信,但他确确实实是我以前的爹。”
  “我信。”仲庭的目光无疑。
  “也是,咱们这样的人,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能接受。”
  三人相视一笑,应王笑得最为开怀。
  “物以类聚,异人相吸,这是天行以前说过的话。咱们这样的异人,就只能和同类人玩到一起。平常的人啊,不敢靠近哪,怕被当成疯子怕太多的条条框框把人烦死。”
  他摸着胡须,眸中精光一闪,“欢丫头,你刚才问的问题,我可以告诉你。因为这件事情,是我告诉他的。”
  “你?”
  “对啊,要不是泄漏天机,我能有这一头白发。”
  当年他不仅看出楚天行的来历,还算出对方在异世有一女,那个女儿终将有一天也会来到他们这里。
  然而他受到了惩罚,一夜白头。
  此后楚天行不许他再多说一个字,明明很想知道自己的女儿什么时候会来,却不肯问出半个字。那些年,他们结伴行走江湖,一则确实是志同道合,二则就是到处找她。
  一直到天行去世,都没有她的消息。
  他继承老友的遗愿继续一个人找,哪个地方有异象之气他就去哪里。九井巷是他见过异象之气最浓的地方,他在那里守了几年,终于等到她。
  “所以啊欢丫头,你以后可得孝顺我。你是天行的女儿,就是我的女儿,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要认你做干女儿了吧。”
  “老前辈…你不说,我也会孝顺你的。”
  颜欢欢动容,险些落泪。
  是夜,山里清静无比。她心情起伏无法入睡,这里是爸爸一手建立起来的海外仙山,每一寸土地上都有爸爸曾经的足迹。
  她披衣起身,开门出去。
  海边风大,昼夜温差明显。她裹紧衣服,慢慢朝外面走去。他们住的院子清幽,位于岛上最高的位置。站在边上,感受着海风,望着苍茫夜色。
  白天的时候,她就听楚长开介绍过,再往前走走就是以前爸爸住过的地方。她往那边走去,仿佛那里依然还有她熟悉的人。
  “盈盈。”
  周北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她的身体有片刻的僵硬,便是并没有回头。这个名字她听别人叫了自己二十多年,几乎已经在骨子形成条件反射。差一点,她就应了。
  “盈盈,是你吗?”
  他再次轻唤着,她面露疑惑地朝声音之处望去,“周公子,你叫谁?”
  “我…我是为是圣女,没想到是颜姑娘。”周北的眼神晦涩不明,认真看着她的表情。
  “圣女不是叫楚轻轻吗?”她问着,眼神的不解恰当好处。他们相识相恋时,她是不知人间疾苦的富家女,从不会掩藏自己的心思。生活将她从高处抛下,适应的那段时间痛苦无比。好在人是适应能力极强的物种,等熬过那段时间再回头看,觉得也不过如此。
  显然,他对她还有怀疑。
  他告诉自己她不是盈盈,楚轻轻才是他的盈盈,但又觉得不太踏实,因为应王的行为实在是可疑。
  人对自己的名字总会不由自主回应,如果她真是盈盈,她相信她一定会露出破绽。然而她没有,她甚至对盈盈这个名字一点反应都没有,说明她不是。
  即使如此,这个姑娘也不能小觑,能让应王看中,肯定有过人之处。
  “颜姑娘也睡不着吗?”
  她微微一笑,“是啊,睡不着,我认地方又认床。周公子也睡不着吗?”
  “想起了一些过去的事情,有些睡不着。其实我一直都很佩服颜姑娘的,你的心性非比常人。我也很羡慕青白,他能有你这样的红颜知己。”
  如果不是怕露馅,其实是她是很想质问他的。一个把女人当成楼梯往上爬的男人,他哪里来的脸佩服这个羡慕那个。
  好在她早已释怀,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的瓜葛。
  “我们都是普通人,比不得周公子心怀天下。”
  说话的语气神态也不像,盈盈天真单纯,说话轻声细语绝不咄咄逼人。这位颜姑娘嘴里说自己是普通人,其中也是一个有野心的人。
  或许她和应王达成某种协议,应王重新给她谋取一个高贵的身份,她心甘情愿做应王手中的一枚棋子。
  如此想着,越觉合理。
  大家彼此彼此,谁也没有资格内涵谁。
  “颜姑娘过奖,我不打搅姑娘夜游,告辞。”
  达到目的就离开,这种男人的目的性极强。以前她被保护得太好,根本看不透他的本质。所谓福祸相依,其实以前受过的苦也未必是坏事。至少让她经历过风雨,看清了人心。
  她再次朝前面走去,圣主的屋子保护得当然极好。同样的地段清幽视野绝佳。院子是锁着的,她进不去,只能在边上转一转。
  即使是这样,她的心无比的安宁。
  这间院子里,曾经有爸爸生活过很多年的烙印。这些围墙小路,也是他曾经风里来雨里去走过不知多少遍的。
  突然,她听到有人在说话,从围墙的另一边传来。
  “老金,难道你就这么甘心吗?”这是木长老的声音。
  “事情已经败露,应王还在山上,我们不甘心还能怎么样。”这是金长老的声音。
  两人倒是会找地方,圣主的院子恐怕是整个海岛上最适合密谈的地方。听他们的声音,应该就在院子里面。
  木长老冷哼一声,“那个姓应的跟楚天行一样,他们的心里只有楚长开楚长闭。当年明明我们一起上山的,论聪明论讨喜,我们哪里不如他们两个。偏生圣主不知怎么想的,唯收他们二人为亲传弟子。你我虽得他指导,却都是外门弟子。”
  “谁说不是,楚长闭倒还罢了,有些真本事。楚长开有什么,样样都不出色,凡事只知道和稀泥。这样的人居然被选为亲传弟子,还当上门主。反观你我几人,皆是门中属下。”
  这两人原来是一伙的。
  颜欢欢想着,这件事情一定要告诉应王和两位门主。
  只听得里面的木长老又道:“我就是不甘心,反正我都要走了,我倒是想看看这重阳楼里到底有什么东西,为什么什么事情都瞒着我们?”
  金长老大急,“你疯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只是被逐出山门,一就补偿和你这些年存的银钱够你吃香喝辣过几辈子。这楼里能有什么东西,最多不就是一些秘方还有那什么圣女的画像。你又不是不知道里面机关重重,你犯得着横生事端?”
  “你说得轻巧,什么吃香喝辣几辈子。我可告诉你,你答应过的以后每月要给我送银子,这所有的罪名我一力承担,你总不能反悔。”
  “知道了,银子不会少你的,快点走吧。这个节骨眼上要是被人看到我们俩在一起,恐怕我也要跟着倒霉了。都怪你说得好听,谁能知道空镜们那些娘们那么不抵事…”
  “你别净顾着埋怨我,出谋划策的可是你。是你让那些娘们抛砖引玉,丢出金菊令引楚长开下山的。现在来怪我,真有意思。”
  原来勾结空镜门的是人木长老,金长老费这么大的心思难道真的只是想当上重阳门的门主?颜欢欢心里猜测个不停,等那两人离开很长一段时间后,她才轻轻一提气,纵身进了院子。


第54章 重阳剪影(十)
  院子的格局和应王的那间差不多; 正对着的是一座五层的阁楼; 古朴的敞阁式建筑。上面挂着一块匾额; 写着三个字。
  她猜上面应该写着重阳楼。
  刚才木长老和金长老说这里面机关重重; 看来今天是进不去的。院子不算大,一假山一小池还有一座小拱桥,倒是精巧雅致。
  她摸上小桥; 小心翼翼地走到屋前,抬头望着上面的匾额。许是靠得近,夜色还有些许微光,匾额上的字倒是能看清一些。
  依稀是熟悉的柳体,写着重阳楼三字。
  恍若隔世,再次亦是分别。但是她的不再彷徨,因为她知道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爸爸活得很精彩。他创立这么大的山门,对这个时代贡献如此之大,值得她为之骄傲。
  才想拾阶而上,被人拉住。
  “小心。”是仲庭的声音。
  “你也没睡?”她问。
  “嗯; 我一直跟着你。”他回着,并无半分心虚。
  她问:“那你应该听到那两人的对话,此次的事情不仅是木长老一人所为; 金长老也是他的同伙。两人一人□□一人唱白,倒是配合得不错。”
  “不用我们说,王爷早已看破。”
  “那他为何没有戳穿金长老?”
  仲庭看向夜色,眼神深不见底; 世间多少事情藏在黑暗中。这海外仙山,一年赚多少银子。那研究密室中,一年又有多少世人不知的东西出来。恐怕谁也不知道,谁也不清楚。
  管中窥豹,只得一斑。
  便是不知,也能从重阳山那些涉足的产业窥见一二。还有那化验司,天下奇毒尽在重阳山掌控之内,上位真的能睡得安稳吗?
  重阳山内乱的背后,真的没有嬴氏皇族的插手吗?
  “他做事一向随心意。”
  颜欢欢笑起来,“你说得也是,他做事向来随心所欲,还真猜不透他下一步会怎么做。他们说这里面很多机关,要不然我真想进去坐一坐。”
  她说着,小心踩上台阶,一步一步,“我就在门口看看,不进去。”
  屋外是门廊,门廊很宽。她望着紧闭的屋门,想象着爸爸在这里生活的情景。这扇门他必是开合过许多次,这上面有他留下的痕迹。
  仲庭跟在她的身后,默默看着她。
  她慢慢伸出手,摸在门上。
  突然一声刺耳的声音穿透耳膜,紧接着头顶掉下一个大大的铁网笼。在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将他们困在笼子里。
  仲庭刚才只来得及将她护住,她被他抱在怀里。便是在刚才那样紧要的关头,她也没有感觉到半分的害怕。
  眼下两人成了笼中人,她反手抱住他的腰,紧紧不放。仰着脸看他,眼中是那么的放肆。“我也想过得随心所欲。”
  他将她一提,还没待做什么,刺耳的声音震耳欲聋。
  声音惊醒重阳山所有人,黑夜中有人高呼着,“不好了,有人闯重阳楼!”
  颜欢欢苦笑,就差一点他们就能亲密接触,这声音响得真不是时候。还真是机关重重,想不到门口都设有机关。她能想象得到等所有人都赶来后,看到他们时的表情。
  仲庭去摸那笼子,想看看能不能出去。也不知这笼子里什么东西做的,怎么会如此坚固。他试了试,笼子纹丝未损。
  “没用的,这东西比铁坚固多了。”
  “想不到世上还有这样的东西,不愧是重阳山。”
  “这东西应该是我爹他们研制出来的,比铁要硬比铁要韧。而且不怕风吹雨晒,不会生锈。”
  他用手掰了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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