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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王府假郡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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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知道他有妻有妾,他的妻子还是你的嫡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年轻貌美,要什么样的未婚男子都有,何必要破坏别人的家庭。”
夏夫人妩媚的脸色倾刻间变得阴沉,唇角泛着冷笑,“你居然敢教训我?我如何做还轮对不到你来说教。”
“我没有教训你,我就是觉得你原本不应该这样的,你有更好的选择。”
“…呵,选择?”夏夫人阴冷的脸重新变得风情万种,“这就是我的选择,我就是不喜欢看到别人夫妻恩爱的样子,真是令人作呕。”
“如今你住在王府,是王府的客人。王妃对你盛情相待,你背地却和她的丈夫搅和在一起,你觉得这样合适吗?”
“有没什么不合适的?什么叫搅和在一起?我们郎有情妾有意,有什么不能做的。”她优雅地扶一下发髻的玉簪,别有深意地看一眼颜欢欢,“你呀,就是被秦雪雁教得太过呆板,该享受的不知道享受,白白受罪。”
问琴缩在颜欢欢的身后,恨不得自己聋了才好。她为什么要派来侍候颜姑娘,她为什么要听到这些话。要是传到王妃的耳朵里,她可怎么办?
夏夫人也注意到了她,勾着唇一笑,“怕什么,看把你吓得。要想保住自己的小命就记得管好自己的嘴,我不会亏待你的。”
说完,袅袅婷婷扭着腰离开。
不用颜欢欢再叮嘱,问琴已是赌咒发誓不会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这一夜颜欢欢根本睡不着,一来认床,二来忧心,辗转半夜都无法入睡。
等看到窗户处闪进熟悉的身影时,她掀开被子迎上去。
“我那个亲娘居然是王妃的庶妹,她现在就住在王府里。我跟你说,她就是一个疯子。她有病,她真的有病。脑子有病心理有病,我看她是想作死!”
仲庭别过脸,“把衣服穿好。”
颜欢欢看一下自己的穿着,包手包脚的长袖长裤寝衣,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唯一不妥的就是没穿鞋。她趿好鞋,拢一下松开的衣襟,走到他的面前,杏眼闪着急切。
“我不想再留在王府,明天你找个借口来接回去。”
“好。”
得到他的答复,她松一口气,看一眼他的脸色,好像不太好的样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他眸微沉,巷子的街坊都在传他不行,那些婶子叔伯们盯着他的下三路个个面露惋惜。这些事情,没有必要告诉她。
遂道:“没有。”
第18章 不离不弃(七)
颜欢欢真心觉得自己对这个世间很没有安全感。她和任何人在一起,哪怕是养了原主十八的开山王妃,她都不敢信任。她唯一相信的人就是仲庭,唯有在仲庭的面前,她才敢表露出自己的忐忑。
隔了一层的养母,随时都有可作死的亲娘,想想都心累。她最担心的还是夏夫人,那个亲娘三观太歪,她真怕对方什么都做得出来。和仲庭约好明日来来接她后,多少心里踏实一些,到后半夜的时候终于睡着。
她担心的没错,等到晨起时听到镇国公一家今日会来王府做客,她的眼皮就猛跳。开山王接待镇国公世子,女眷则在王妃的院子里。镇国公夫人看到夏夫人时脸色变得十分的精彩,她本就身份尴尬,夏夫人还一口一个干女儿的介绍她,她都能感受到镇国公夫人不快的情绪和房纤娘眼里的刀子。
镇国公夫人对她还算客气,在镇国公夫人和开山王妃说话的时候,房纤娘不停用眼神暗示她。到最后见她装作看不到,房纤娘再也忍不住。
“母妃,我带欢欢去园子里走一走。”
“…也好,去走走吧。”开山王妃道。
房纤娘恨不得拉着颜欢欢出去,在无人处咬牙切齿,“你到底想做什么?难道你想出尔反尔,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是不是还不死心?”
颜欢欢真觉冤枉,“纤娘,接我来王府的是王妃娘娘。提出认我做干女儿的是夏夫人,答应的人是王妃,我什么都没有做。”
房纤娘半句不信,“你还叫夏夫人?不是已经认了干娘吗?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好心,你是不是打算讨好夏姨母,以后再趁机接近世子。你说,是不是这样的?”
颜欢欢觉得自己有十张嘴都解释不清,“我如果说不是,你信吗?”
“不信。”房纤娘回答得十分干脆。
“你要是不信,我也没办法。虽然我觉得有些事情不需要向别人证明,但我可以向你保证我是个做事有原则的人,我对别人的丈夫不感兴趣,也没有做妾的打算。”
房纤娘半信半疑,显然上次她说的那番话起了一些作用,看上去有些相信她的话。可心里深处的惶恐和危机感又不时冒出来。最后咬着唇,不服气地道:“你最好是说话算数,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颜欢欢心下微松口气,“你放心,我受过的教导不允许我做姨娘。其实我打心眼里希望你和姜世子夫妻和美,你以后荣华富贵一生顺遂。”
房纤娘闻言,头昂得极高,“那当然,我是王府郡主,又是国公府的世子夫人,肯定一生荣华富贵享之不尽,这点不用你说。”
远处似乎传来男人的声音,听声音是往她们的方向而来。房纤娘脸色一变,狠狠瞪着她。“记住你自己说过的话。哼,咱们走!”
颜欢欢目送对方带着丫头婆子离开,看着不远处指指点点的丫头,顿觉无语。左看右看,约摸记得来时的路,无奈地往回走。
走着走着,听到假山后有人说话。
“狄郎,你可知这二十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夫君年纪大,我本就是填房,一嫁过去他就发急病死了。夏家的族人骂我是克夫的祸水,还有一些不三不四的人觊觎我…”
她一听这娇滴滴委委屈屈又缠缠绵绵的声音就头大,因为这声音不是别人的,正是便宜亲娘的声音。
那个被称为狄郎的男人显然很激动,“芝兰,你…受苦了。这二十年来,我又何尝好受。我没有一日不想你,没有一日…我曾想过找你,派人接你回京,可是我有我的苦衷。如今你回来了,就不要再走了,我一定会护着你的。你和二十年前一样没有变,我对你的心也没有变。”
“我就知道狄郎心里有我,狄郎在我的心里,永远都是最为儒雅英俊的男子。二十年了,你还是当年一样是夜歌城的玉树,姜家的骄傲。”
“芝兰。”
“狄郎。”
一声‘国公爷’将诉衷情的男女惊开,然后是匆匆的脚步声。颜欢欢只看到那叫狄郎的背影以及身后跟着的随从。
显然,这个狄郎就是镇国公。
她无语极了,便宜亲娘到底要做什么。先是背着开山王妃和开山王私会,现下又偷偷和镇国公诉说旧情,听起来两人当年还有一段情。
夏夫人看到她没有半分惊讶,眼底反而有一丝自得,“又被你看到了?你不会又和我说什么大道理吧?”
她摇头,说什么都没有用,夏夫人根本不会听她的劝。
夏夫人冷哼一声,“你那是什么表情,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你知道什么啊?谁说只能男人玩弄女人的,咱们女人为什么不能玩弄男人?你看看他们,不是王爷就是国公,还不是被我玩弄于股掌之间。”
“你觉得是你在玩弄他们吗?”
夏夫人闻言,娇媚的脸一变,“你什么意思?你难道没有看到吗?是我将他们玩得团团转,他们一个个为我神魂颠倒。”
她又摇头,“我没有看到他们神魂颠倒,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我看到的只是他们在猎艳,对于送上门的女人来者不拒而已。”
“你胡说!”夏夫人大怒,“明明是他们为我痴狂,为我着迷!”
“那是你自以为!”
颜欢欢低吼出这句话后,两人对峙许久。道不同不相为谋,她不能接受夏夫人的三观,夏夫人同样觉得她是个傻子。两母女眼神相较,彼此都不为对方所动。
许久之后,夏夫人冷笑一声,“好一个大家闺秀贞节烈女,秦雪雁把你教得可真是好。我倒要看看你能贞烈到几时?总有一天你会和我一样,成日在男人间游走,经历数不清的男人。到那时,你就会发现自己有多天真,有多可悲。”
“不会有那一天的,我虽不是非要做一个烈女,但也不想成为一个被欲望驱使的行尸走肉。在死亡和活下去之间,如果能选我当然会选活着。可是我不想因为我要活下去,就牺牲别人的性命。那样的活着,还不如死去。我更不可能和你一样在男人间游走,因为我压根就不认为只有那样才能证明自己身为女人的魅力,更不苟同那样的生活才是一个女人的毕生所求。”
夏夫人更是冷意连连,妩媚的眼神中含着刻骨的恨,唇角的冷笑加深。她最讨厌占着大义的人教训自己,比如她的嫡母,她的嫡姐。如今,这个小杂种也敢这样说自己,她如何能咽得这口气。
如果有选择,她何尝不想嫁个心爱的男人生儿育女过着体面尊贵的生活。如果不是那些可恨的人,她又怎么会远嫁京外,正值花信之期就守寡。
“好,真是好得很,不愧是秦雪雁教出来的。我倒要看看,你能贞烈到几时?”
“这不是贞烈不贞烈的问题,这是做人的底线。无论是王爷还是国公爷,他们都是别人的丈夫。你与其和这样的男人纠缠不清,何不找一些未婚的男子,那样至少在道义上你并没有错。”
夏夫人更是冷笑,“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懂…”
“我是不懂,但是我知道无论有多恨,无论有多不甘,无论受过多少苦难,有些事情是永远不能做的。报复一个人的方法有很多种,为什么偏要选择这样的方式?以你在空镜门的地位,你如果真恨一个人,那人真的伤你太深,你完全可以有很多种方法,甚至不惜杀人解恨,又何必用这种赔上自己违背道德的做法。”
“杀人?那是不是太便宜他们了,我要的是让他们痛苦,让他们悔不当初,让他们跪下来求我。你不懂,你怎么可能会懂…”
颜欢欢是不懂她的痛苦,更不懂她的行为。目送着她冷笑离开,再无去前厅凑热闹的心思,带着问琴回到院子。院子的牌匾上,题着大大的欢颜阁三字。看得出来,开山王夫妇有多疼爱她这个女儿。
问琴进出侍候都是放轻脚步,默默地进来,默默地出去。
她静静坐着,等待仲庭来王府接她。手边的桌子摆放着茶水点心,她没有使别人的习惯,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喝两口。
等她开始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为时已晚,茶水被人下了料。她的身体耐药性极差,很快就起了反应浑身燥热。
更要命的是她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还听到问琴称呼世子爷。这个世子爷的声音和之间在园子里听到的男声很像,她恍然明白过来,来人正是镇国公世子。
很显然,问琴有问题。
幸好她身手不错,理智尚且犹存。几乎是想都未想,她便从窗户那里跃了出去,然后从院子后门离开。
身体越来越热,她知道自己不可能出王府,在王府里她也没有可以信任的人。她想去找开山王妃,可是如果半路上她神智全失…后果不堪设想。凭着残存的那一丝理智,她躲进最近假山之中,死死抱着自己咬破嘴唇蜷缩成一团。
第19章 不离不弃(八)
欢颜阁的院子外面,房纤娘带着丫头婆子气势汹汹赶来。房纤娘的脸因为极度的愤怒扭曲着,那紧跟着的婆子差点跟不上她,小声地安抚着:“少夫人,许是别人看错了,颜姑娘不是那样的人。”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替颜欢欢说好话,你的心里还有我这个主子吗?我告诉你,今天不是颜欢欢死,就是我亡!我倒要看看世子会选谁,父王母妃又会选谁?”
屋门紧闭着,外面守着的人一个都不见,里面传来男女交合时特有的靡靡之声。房纤娘心肝俱裂,连下人都顾不上吩咐,自己一脚将门踹开。
内室里弥漫着浓烈的气息,床榻的帏幔后面两道人影交缠在一起。
“颜欢欢,你这个…”
“啊!!”
“啪!”
房纤娘身后的婆子冲上去,当下就给裹着被子的问琴一巴掌,然后一把扯下床来丢在地上。床上的姜淮扶着额头皱着眉,等明白当下的情形时眼里只剩冷漠。
问琴嘤嘤地哭着,再三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根本挣不过世子爷的男人力气。姜淮冷漠地穿好衣服,又恢复成高贵的国公府世子爷。
房纤娘心里恨得不行,在刚才看到床上的人是问琴时,她心里不知为何莫名松一口气。那个时候她脑子里闪过的竟然庆幸,庆幸这个女人不是颜欢欢。
“说,怎么回事?”
问琴只顾着哭,一双美目可怜地看着姜淮。她曾是颜欢欢的大丫头,像她们这样的贴身丫头一般都是给主子嫁人后准备的。在主子不方便的日子里,她们就是固宠的工具,给男主人当姨娘通房的。
姜淮身份高贵,人又长得一表人才,问琴早就芳心暗许。她领着明显药力开始发作的姜淮进屋后没有看到颜欢欢,当下心里就有了打算。
机会难得,不抓住的人才是傻瓜。
“奴婢什么都不知道…世子爷来找颜姑娘,奴婢引他进屋。谁知道姑娘不在,世子爷拉着奴婢不放,奴婢挣脱不得…”
姜淮已穿好衣服,十分不耐地看一眼房纤娘。他得知欢欢也在府上,故意瞒着他人前来一见。临来之前的那杯茶…
这里是开山王府,能暗中安排这一切的人不言而喻。他眼中泛起嘲讽,越发觉得自己的妻子不仅庸俗,而且蠢毒。
房纤娘被他看得心里一个冷战,思及自己身为他的妻子,言言遇到这样的事情才是最有理由生气的那一个,不免又觉得底气十足。
“夫君,这个贱婢说是真的吗?”
“真的假的,郡主难道不清楚吗?”
房纤娘被这句冷冰冰的话一噎,一时间根本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还是她身边的婆子听出不对劲来,拼命朝她使眼色。她没有看到,只觉得万分委屈,对自己夫君的所作所为越发的心寒。
“夫君,你是什么意思?我知道什么?明明是你做错了事,怎么还怪到我的头上?我…”
“敢问郡主,这是哪里?这是开山王府,是你的娘家,这个丫头也是你们王府的下人。我以为这一切都是夫人的安排,为何夫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那婆子倒吸一口凉气,眼睛四下搜寻并没有看到颜欢欢的身影。之前去报信的人明明说世子爷和颜姑娘在私会,郡主这才怒气冲冲的赶来。
“颜姑娘去哪里了?这院子里侍候的人呢?”她大声质问着问琴,问琴拼命摇头,只知道低声啜泣。
房纤娘被问琴哭得火冒三丈,一脚踢过去;“你快说,颜欢欢去哪里了?你们主仆是不是合谋好的?你们是不是早就想算计世子爷了?我就知道她是骗我的,她一边骗我一边背地底使坏…她…我跟她没完!”
姜淮越发看不上她这市井泼妇的模样,长腿一抬就要出去。
她急了,一把扯住他的衣服,“夫君,你不能走。这里的事情还没有解决,你不能这样走了…”
他越发不耐,“郡主,这是你们王府的丫头。既然郡主如此费尽心思,为夫怎么能推拒美意。想来郡主对这个丫头很满意,不如就带回去吧。”
她哪里满意了,这个贱人敢爬床,她不让人打死都算好的,怎么还可能把这个贱人带回去。“夫君,这贱人处心积虑,不能留!”
“谁不能留?”开山王妃的声音从外面进来,房纤娘顿时有了主心骨。没等王妃问起,已是满脸委屈地告状,口中称是颜欢欢故意使坏。
开山王妃看着衣衫不整跪在地上的问琴,须臾间明白过来。她的脸色也不好,没有在房间里看到颜欢欢,质问下人。下人齐齐说没见姑娘出去过,也不知人去了哪里,开山王妃的脸色更加难看。
“母妃,肯定是颜欢欢干的。她恨女儿抢了她的郡主之位,她这是在报复我…”
“纤娘!”开山王妃低声制止女儿再说下去,看一眼面上不虞的女婿,心道不论内情是什么,姜姑爷已受用问琴,问琴都是姜姑爷的人了。“些许小事,闹成这样成何体统。一个贱婢而已,带回去养着便着。”
姜淮对开山王妃还是很尊重的,道:“小婿与欢欢自小相识,说是兄妹也不为过。不想物是人非,府中不光下人怠慢,连茶水都变了味。小婿失仪,还请岳母见谅。”
一番话说得开山王妃心惊肉跳,房纤娘身边的婆子也听懂了。就说姜世子是那般轻浮之人,万不会在岳家和丫头胡来。
“敢问世子爷,不知是哪里的茶水不合您的口味?”婆子问道。
姜淮道:“客院。”
房纤娘还是云里雾里,不知为何莫名其妙扯上什么茶。他们不是应该说眼前的事吗?她瞪了那婆子一眼,怪她岔开话。
开山王妃心下叹息,命人送姜淮出去。然后冷着一张脸坐在椅子上,“问琴,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问琴早已停止哭泣,“回王妃的话,奴婢也糊涂着。明明姑娘在屋子里,世子爷来找姑娘时奴婢却没看到姑娘。奴婢原想去找姑娘的,谁知道世子爷疯了似的拉住奴婢…”
接下来的事不用再说,在场的人都明白了。开山王妃叹了一口气,“既然世子爷受用了你,你等会把自己的东西收一收。记得以后在国公府里要听郡主的吩咐,切不可自己拿主意。要是你敢生出其它的心思,休怪我不客气。”
问琴自是磕头谢恩,在房纤娘的眼刀子里退出去。
房纤娘跺脚,“母妃,你怎么能这么便宜她?”
开山王妃揉着额头,“还能怎么样?把她打死?你要在姜姑爷面前留一个心狠手辣的印象吗?一个下人而已,就算是姨娘,那也是下人,你有的是机会收拾她,不用急在一时。何况她到底是王府的人,总比你婆婆安排的人要强。要是用得好了,就是你在国公府的一大助力。就算是她有异心,母妃也有法子收拾她。”
房纤娘还想说什么,被开山王妃制止。开山王妃深觉此事蹊跷,派人悄悄去找颜欢欢。房纤娘心中不平,恨声道:“母妃还派人找她做什么?她肯定是算计了夫君没脸见人,不知跑到哪里躲了起来。”
开山王妃无力道:“这事不一定是她做的,先找到人再说。”
此时外面传来夏夫人的声音,“仲家公子,我一见你就心中欢喜,想不到你长得如此一表人才,我家欢欢真是有福。你看,这就是我家欢欢以前就住在这个院子里。以后你和欢欢成了亲,可以跟着她叫我一声干娘。”
夏夫人的声音娇媚无比,听在开山王妃的耳中如遭雷击。
不等开山王妃有所反应,房纤娘已经跑了出去,一下子冲到仲庭的面前,“庭哥哥,我早就跟你说过颜欢欢不是个好东西。她为了气我,居然唆使自己以前的丫头爬我夫君的床…”
仲庭闻言,脸色一变,“她人呢?”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春节快乐哦。
新的一年里希望大家开开心心,学习进步、工作顺利,爱你们~~
第20章 相濡以沫(一)
房纤娘心里那个气,颜欢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庭哥哥不仅不生气,反而关心她人在哪里?鬼知道她躲到哪里去了,肯定是不敢出来见人。
“我哪里知道她在哪里?庭哥哥,你不问我难不难过,你只关心她…她和你认识多久,我和你认识多久…”
“我再问一遍,她人在哪里?”仲庭的声音冰冷。
房纤娘毫不怀疑自己要是不回答,他真的会杀了自己,当下羞恨难当,恨声道:“我不知道!我们来的时候她就不见了,肯定是躲起来不敢见人。”
夏夫人妩媚的眼中闪过暗光,假装吃惊地捂着嘴,“纤娘,你刚才说爬床的是一个丫头?那欢欢人呢?她去哪里了?”
“我哪里知道!”房纤娘跺着脚,捂着脸跑了。
婆子丫头们连忙跟上去,生怕她出什么事。开山王妃从屋子里出来,看到夏夫人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深感头疼。
仲庭行过礼,“草民见过王妃。草民今日登门是来接欢欢回去的,还请王妃行个方便。”
开山王妃笑道:“我原本还想多留欢欢住两日,既然仲公子来接人,我自是不好再留她。仲公子且去前院先等着,等她收拾好了我就让她同你家去。”
夏夫人疑惑问:“姐姐的话让妹妹好生糊涂,方才纤娘还说有人爬姜世子的床,又说欢欢不见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开山王妃眼露凌厉,端着面色道:“哪有什么爬床,是我想让纤娘带一个帮手回国公府。那孩子怕是心中有怨,说话冲了些。仲公子,请吧。”
仲庭不动,“我就在这里等吧。”
开山王妃暗道市井里出来的人就是不通礼数,哪有外男在别府内院接人的。她不好发作,只能劝道:“这有些不合礼数,仲公子还是在前院等吧。”
夏夫人眼波流转,“姐姐,仲家公子两日不见欢欢,想是有些挂念。不如你让欢欢出来见一见,也让他能安心。”
开山王妃气苦,她去哪里让欢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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