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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宠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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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容华素日里与之亲近,听到圣旨时吓得花容失色,脸色刷的一下便白了,手足无措的站在自己屋门口,愣愣的看着陈容华被侍从们带走。
住她隔壁屋的王美人幸灾乐祸的表情十分明显,她们平日里便不对付,相遇时总免不了一顿冷嘲热讽。
她踱步到张容华跟前,假意关心地问道:“张姐姐,陈姐姐这是怎么了?做事如此不小心,竟敢弄丢御赐之物,这胆子也太大了些吧?”
张容华胆子有些小,不太会说话,每次被讥讽都是躲在陈容华身后,由其出头,此时陈容华已被带走,再无人相助,她只得迎难而上。
然而,她也不知为何陈容华会被贬,一时之间她竟不知该如何作答。
丢失御赐之物?不可能的,皇上赏赐的东西她们均细细登记在册,每日里都会拿出来清点一番,东西也不多,从未发现过有丢失。
昨夜里她们才将物品清点完毕,今天就说有御赐之物丢失,怎么都是说不过去的。
那么,就只能说明是有人故意陷害,有意为之了。
见她不言不语,王美人又道:“张姐姐,你们不是与纯妃娘娘走得亲近吗?此种小事,请纯妃娘娘在皇上面前说个情不就行了吗?还是说,纯妃娘娘并不愿意管这种小事呢?”
说完,看着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呵呵一笑,捏着帕子扬长而去。
张容华立在门槛之下,心中本就惊魂不定,听到王美人这么一说,反倒有些抓住了救命稻草的感觉,漂移浮动的心仿佛找到了落脚点,一心只想着赶紧去承乾宫找到避风港。
刚踏出储秀宫门口,又听到路边的宫婢太监都在窃窃私语,说是延禧宫的玉嫔被贬为了容华,竟与她是同级了,缘由也是丢失了御赐之物。
仅丢失了御赐之物便能将一有名号的嫔妃贬为末二等的容华,这也太离谱了。
张容华心中越发不安。
也许,这后宫里正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在悄悄发生。
她极力压下恐惧,加快了步子往承乾宫的方向走去。
承乾宫里,夏橙西正与和春知夏等人在玩跳棋,玩得不亦乐乎,得知张容华在殿外求见,头也不抬的让人回了不见。
和春不解,疑惑的看着她问道:“娘娘,您平时不是经常与张容华她们一起闲谈打发时光吗?今日怎的不见她呢?”
夏橙西从棋盘上抬起眼看了她一下,眼角余光又从知夏暖冬身上扫过,道:“你们没告诉和春陈容华和玉嫔的事儿?”
素秋如梦初醒般惊呼一声,急忙忙埋怨道:“哎呀,奴婢给忘了,都怪和春总是见不着人,咱们几个说八卦的时候总不在旁,也不知干嘛去了。”
“哦?”
早就听福公公说过,和春最近往养心殿去的频繁,初一见,还以为是她吩咐的,她还觉得奇怪。后来才发现,竟是偷偷与之前那斗嘴的守门侍卫往来。
男未婚女未嫁,这互相看对了眼也很正常,只不过在皇宫内闱,私相授受却是绝对不允许的,否则可就犯了宫规,让罗贵妃知晓,绝少不了一顿严惩。
不过好在福公公说了,那侍卫表现优异,马上就会被调入军队历练,往后就不会待在宫里了。
她想来是得了消息,抓紧时间和心上人待一起呢。
夏橙西露出白亮的贝齿,戏谑道:“和春最近总往外跑么?做什么去了?难不成,是去养心殿看守门小哥哥了?”
“没有没有……”
和春连忙否认,却也知道主子神通广大,没有什么瞒得过她的。皎白细嫩的脸庞倏的变得通红,羞恼的撇过头不敢看她。
“娘娘可别取笑奴婢了,哪儿有什么守门小哥哥呀……”
夏橙西恍然大悟的张开嘴,了然道:“对哦,已经不是守门小哥哥了,升职往军队里去了呢~”
知夏与素秋在一旁看着主子都她,嘿嘿直笑,一点儿没有同情心。
暖冬到底沉稳些,笑过之后款款说道:“储秀宫的陈容华被贬为辛者库最低等的奴婢,延禧宫的玉嫔被贬为柳容华,今日早上圣旨已经去传了。”
和春大惊:“啊?这是为何?”
“中秋夜宴上离国太子拿出来的画像是陈容华所作,她擅长作画,又与娘娘走得近,要将娘娘的模样私下里描画出来,简直易如反掌。”
夏橙西唏嘘了一声,她没想到自己的一时兴起,竟会给自己惹来这么个破事儿,心里膈应极了。
暖冬继续说道:“陈容华是从江南来的,在京中自然掀不起什么风浪,于是借助玉嫔之手,将娘娘的画像传到了宫外。”
和春心中一片骇然,“就因为娘娘受宠,她们就要如此毁坏娘娘的名声?这心思也太狠毒了!”
知夏深以为然的点点头,慨叹道:“是啊,后宫里的女人真是太狠毒了,如果不是暖冬,咱们还以为她俩是真心想与娘娘交好呢!”
素秋眉飞色舞的揽住暖冬的肩膀,道:“那当然啦,没什么事儿是暖冬不知道的,她可是出了名的江湖百晓生呢!”
暖冬轻咳了一声,看着夏橙西谦虚的说道:“也是娘娘聪慧,命奴婢在储秀宫探听了一二,这才知晓事情原委的。”
夏橙西微微一笑,深藏功与名。
“哼,竟惹出这么大祸事,还想沾娘娘宠妃的光?没门!”和春义愤填膺的握起了拳头,又重重吐了口气,“还好皇上明察秋毫,没有怪罪主子!”
“皇上对主子的恩宠,那真是没得话说,奴婢听闻,前朝柳侍郎柳大人也被贬职了呢!”暖冬感叹道,“凡是参与泄露娘娘画像一事的人,均被皇上找了理由撤了职,真是太爽了!”
前朝的情况,夏橙西也是今日第一次听暖冬说,当下心里是又惊又甜。
前朝重臣,哪有说贬就贬,说撤就撤的?清哥这也……太不分轻重了吧?
会不会有人说她是红颜祸水?
好紧脏qwq
玉嫔被贬后仍旧住在延禧宫,只不过是搬到了一个小小角落的偏殿里,不再与宁妃分住东西二殿。
开始做这个事情的时候她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成也好,败也好,总归是要走出这一步。
成了,她就有机会继续往前走,完成自己的心愿,败了,左右不过是打入冷宫,或是一死,她这条贱命也没什么好怕的。
宁妃一人造访了她的偏殿,连个随身伺候的宫婢都没带。
玉嫔……不,现在应该叫柳容华了。
柳容华不曾看她一眼,自顾自的在桌上倒了两杯清茶,举杯饮了一口。
宁妃坐到她的对面,冷眼瞧着她,嗤笑道:“你也太冲动了些,没有完全的准备,竟敢对承乾宫下手,谁给你的胆子?”
“离国太子来访,此为一大良机,我是绝不会错过的。”她淡淡道。
宁妃轻哼一声,道:“你明知中秋夜宴的重头戏是罗绮馨,还来这么一出,岂不是折了大多数人的面子?这下好了,不仅你自己折进去了,你父亲也折进去了,值得么?”
“没什么值不值得的。”
她脸上显出疲倦的神色,连说话也提不起半点力气,声音轻得如猫叫。
宁妃本是看在同住一宫的份上,好心前来探望,见她毫无说话的兴致,也失了谈话的心思,甩甩袖子便走了。
柳容华透过大开的木窗,看着她肆意张扬离开的背影,苦笑了起来。
没什么值不值得的,反正她这条贱命一直都是为了别人而活,从未有过选择自己人生的机会。
她们都是为了别人而活。
现在,她终于有机会逃开这些人了,她不后悔自己的选择。
宁妃走后不久,透过窗户,她又看到一个人影急匆匆的奔了进来,文昭儿气急败坏的声音由远及近。
“你怎么这么糊涂?连御赐之物都能弄丢?真的找不到了吗?四处都找过了吗?”
柳容华看着她关切的模样,这才露出真心实意的笑,笑吟吟的道:“找过了,真的找不到了。”
文昭儿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脑袋,恨铁不成钢的道:“你还笑?住这小破地方很开心吗?再四处找找看,说不定是掉在哪个不起眼的角落了呢?”
她拉起她的手在桌旁坐下,摇摇头道:“姐姐,是真的找不到了,你别白费心思了。反正我也得不到圣宠,住在哪里又有什么区别呢?你就不要担心我了,好好顾着自己就行了。”
“你这人真是……”
文昭儿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好歹这也是从她来到这个世界起就经常陪在她身边聊天解闷的人,如今莫名其妙被贬,要说心里不难受那是不可能的。
“我再去找皇上求求情,不就丢个御赐之物吗?他赏赐出去的东西这么多,不可能没有丢失的。”
柳容华心中无比感动,却还是赶紧止住了她,“姐姐,你不要担心我了,我现在这样真的很好,我很喜欢现在的状态,你可不能因为我的事情惹了皇上不快,迁怒于你,那妹妹就真的是罪过大了。”
这年头还有人喜欢被贬的?
文昭儿表示不能理解。
但看她真心真意,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她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得安心坐下来好生安慰了她一番。
柳容华看着她苦口婆心,绞尽脑汁想要劝解她的样子,心里头涌起了不尽感激。
她这也算是交到了一个真心朋友吧?
第36章 争锋
罗绮馨在翊坤宫从初秋住到了深秋,院子里的梧桐叶子都将要落尽了,也不见有回府的样子。
她每日里在宫里走一走,转一转,不耻下问,温婉谦逊的模样,竟也虏获了不少宫婢奴才的心。
罗绮湘也不管她。
罗夫人吩咐让她在宫里住下来,意思不就是让她多在皇上面前露露脸?她罗绮湘没这个本事,就凭她自己发挥了,只要不给她惹事,她就当瞧不见这个人。
承乾宫里,和春一脸纠结的从屋外进来,不情不愿的禀道:“娘娘……罗姑娘又来了……”
夏橙西吓得一个趔趄,差点儿从榻上翻了下来,连道不见不见,命人去回了。
饶是她脾气再好,也受不住这人隔三差五的上门拜访,太过热情,还是目的不要更明显的热情,着实让人烦心不已。
和春得了令,匆匆地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又气喘吁吁的闯了进来,一副紧张的模样。
夏橙西赶紧倒了杯水递给她,问道:“怎么了?一副着急忙慌的样子?”
和春接过水一口喝了,又大喘了几口气,方才缓过来,神色不安的道:“娘娘,皇上来了,在承乾宫门口与罗姑娘站在一处呢!”
“哈?”她愣了愣,从榻上翻身起来,道:“他俩在一处,你这么慌做什么?”
暖冬替她披上外衣,与素秋对视一眼,道:“娘娘,想必和春是怕罗姑娘不知轻重,冲撞了皇上,要不您还是出去看看吧?免得落人口舌。”
抢人都抢到她的地盘来了,自然是要出去看看的,不然起来穿衣做什么。
“那是自然,罗姑娘一直往承乾宫来,为的不就是这一刻么?咱们不去给她助助兴,那怎么行呢?”
她笑了笑,兴致勃勃的携着几位婢女往宫门口走去。
吃了闭门羹,罗绮馨有些愤愤,本打算往延禧宫去了,与那便宜表姐宁妃联络联络感情,却没想一转身便见着皇帝往这边来了,当下喜不自胜,立马摆上一副恭顺娇羞的模样,上前行了礼。
“臣女罗绮馨给皇上请安。”
杨韶清没想到会在承乾宫的门口便遇上这女子,眉头微蹙,心下不快,便肃着脸道:“你不是罗贵妃宫里的人吗?来承乾宫做什么?”
罗绮馨垂下头,又露出她天鹅版修长美腻的脖颈,柔声回道:“回皇上,臣女见今日天气甚好,便想着来承乾宫给纯妃娘娘请安,邀娘娘一同去御花园赏景呢,谁知纯妃娘娘今日事务繁忙,无暇接见臣女,因此臣女只好一人独往了……”
“你话真多。”杨韶清不悦道,“既然纯妃不愿与你同行,那你便赶紧走吧。”
说罢,也不顾罗绮馨乍红乍白的脸色,三两步跨进了承乾宫。
周遭路过的宫婢,正在洒扫外门的侍从,看到这一幕,皆捂嘴轻笑,交头接耳的小声议论起来,就连她的贴身侍婢,也觉得羞臊,将身子躲到了她后头。
罗绮馨此刻恨不得在原地挖个洞钻进去。
虽说她不是天姿国色,却也算倾国倾城,虽说她没有千娇百媚,却也仪态万方,虽说她不是什么重要的嫡出贵女。好歹也是当朝左相府的大小姐。
皇帝怎可如此慢待她?怎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对她视而不见,甚至于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羞辱她。
她敢肯定,此事不消一日便会传遍整个后宫,甚至传到宫外,说罗相府上的大小姐意图攀附宠妃,却被避而不见,想勾引皇上,却得冷语相向,想暗里告宠妃的状,却被当众羞辱。
届时,她就是京中的一个笑柄,一个别人茶余饭后的绝佳谈资。
这让她往后还怎么做人?
她的眼眶红了,受辱的泪水也忍不住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夏橙西还未到宫门口,就见杨韶清大步往里走来,身后只跟了福公公。
她好奇的朝他身后望了望,问道:“咦?你不是在门口与罗小姐在一处吗?”
杨韶清掰过她的小身板,携着她一同往屋里走,不屑道:“我与她在一处做什么?我只跟你待一块儿。”
嗯??男主自带避雷针,将隐藏情敌消灭在第一线??
那她还这么兴致高昂想要去吊打情敌一番的做什么??
见她突如其来的沮丧,杨韶清关切的问道:“怎么了?刚刚还兴致高昂,现在怎么一副没精神的模样了?”
“唉……没什么。”她闷闷的道。
想吊打情敌这样的话实在难以说出口,简直要羞死个人。
杨韶清眼神一撇,一旁的暖冬立马老老实实的将方才的事情和盘托出。
“回皇上,娘娘刚刚听说您在殿门口与罗小姐待在一处,心里头便有些担忧,怕您被不相干的人冲撞了,想出去接您呢。”
这一番话说得很巧妙,既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清楚了,又表示了一些连夏橙西自己都没有想到的情绪。
她在内心为暖冬拍手叫好。
杨韶清心底里愉悦,脸上也春风满面,轻轻地搂着她,捏捏她的小鼻子,笑道:“你这丫头怕不是想去看热闹吧?还担心我会被冲撞到?”
自中秋夜会以后,杨韶清越发的喜欢对着她搂搂抱抱了,每次一到承乾宫,除了用膳时候,不是将她揽在怀里窝在榻上闲坐,就是牵着她的手在书房里看书习字,生怕她丢了似的。
夏橙西已习惯了他的亲昵接触,甚至于越发的想与之接触,尤其是当她窝在他怀中之时,她希望这样的时间再久一些,再久一些。
她在他怀中找了个舒适的姿势靠着,娇哼一声不理她。
翊坤宫里,此刻正鲜花满堂。
如意领着几个宫婢在细心的打理着这些精贵的花花草草们,浇水、施肥、除叶、雕型。
罗绮湘站在窗户旁看着她们忙碌,嘴角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深秋的暖阳直直的晒到她身上,使她整个人都散发着微光。
如佩进来禀道:“娘娘,消息已经传到各宫各府,三日后将在御花园举行赏菊会。”
她浅浅的应了一声,回过头来问:“皇上那儿可传了消息?”
如佩答:“传了,皇上说届时定会过来参加宴会。”
她点了点头,又朝窗外看去。
这满院子的珍稀贵菊都是家里从天下各处搜罗过来的,时值深秋了还开得盛丽。
红的黄的粉的紫的,墨的绿的泥金雪青,初凤绿水鸳鸯荷,赤线金珠梅花鹿,单色复色千奇百怪,同在这宫里争奇斗艳。
她竟不知罗相府有如此本事,能将天底下最名贵的菊种都送进宫里来,办一场赏菊会。
就为了让罗绮馨在众多千金小姐里脱颖而出?
她心中不免一番嘲笑。
中秋宴上被人技压一头,失了先机,在宫里住了这月余,也不见有丝毫动静。就凭一庶女身份,还妄想在众多明丽的名门闺秀中出人头地?未免也太自信了些。
她真是不明白,千方百计的让一个庶女进宫来做什么,得到皇上的恩宠就真这么重要吗?
第37章 争锋
罗绮馨在皇帝面前两次受辱,好不容易在宫中奴才面前建立起来的主人形象,恐怕早已坍塌。
她心中羞恼不已,哪怕在翊坤宫,也甚觉抬不起头来。
想她自小跟在嫡母身边长大,与自己的生身母亲往来极少,浑身气度都往着嫡出的气派学,就是盼着别人能忘掉她庶出的身份。
她的亲生母亲大姨娘出身不高,别看她表面风情荡漾,内里却是个精明的,她也是庶女,明白庶女的悲哀,深知自己女儿若想有大作为,就必须离开她的身边,跟在当家主母身边。
在府里,罗绮湘对她视而不见,她忍了,就当做韬光养晦,如今在宫里,她仍旧对自己视若无睹。
明明是父亲安排她来帮助她的,可她仍旧对自己视如不见,她仍旧对自己不屑一顾,她永远是高高在上冰清玉洁的相府唯一嫡女,她真的不甘心啊!
明明她都这么努力了,为什么就是得不到应有的收获?
赏菊会的前一日,罗夫人又步履匆匆的走进了翊坤宫,一手一个的携了两个女儿在内室里谈话,都是些家长里短,并无特殊。
不一会儿,罗绮湘率先出来了,只余下罗夫人与罗绮馨在屋内,不知在说些什么。
她回过头,犹疑的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也不知自己的母亲与一庶女为何有这么多话要说,竟比自己的亲生女儿还要多话。
实在是奇怪极了。
第二日就是赏菊会了,除后宫妃嫔外,朝中重臣的家眷也都来了。
自从后宫妃嫔入宫开始,此类京中青年的大聚会就多了起来,目的有三。
一是为了活络官员之间的联系,二是为皇帝相看更多的女子选入宫中,三则是为各家适龄男女青年制造机会。
自新帝上位守孝三年,各家各户皆不敢进行婚配,因此很多人便耽搁了,如今孝期已过,此等人生大事就该提上日程了。
“娘娘,各宫的人都已经往御花园去了,咱们也赶紧过去吧,别误了时辰。”
今日的大聚会,娘亲哥哥们都会参加,因此夏橙西起得很早,忙着收拾些宴会上要吃的用的些物品,一时觉得这儿没弄好,一时又觉得那儿还不满意,从醒来就一直没停下来过。
这宫廷大聚会,愣是被她当做了家庭小聚会,样样儿都要自己把关准备,收拾着收拾着便忘了时间,如不是暖冬提醒,恐怕真得误事了。
她连忙命知夏将东西一一带好,又领着素秋,坐上和春早已备好的软轿,紧赶慢赶的往宴会地点走去。
赶到地方时,绝大部分人都已落座了,夏家人也早已坐好,正与周边交好的官员谈笑风生,见她来了,便兴高采烈地朝她挥挥手打着招呼。
夏橙西从小道上穿了过去,又从邻近的几家大臣身旁走过,卷起一阵清冽的菊酒香。
知夏将宫里准备的东西移到一旁,又将自己手中提的东西摆上桌,瞬时这一方就与其他人有了明显的区别。
此次聚会比较随意,并未安排特定的位置,大家绕着花圃随心坐着,当然了,皇帝太后的位置是不能乱的。
夏橙西与自家几人坐在一处,乐得不行,暗里却在悄悄打量近段时间较为热闹的几人。
一是发起这场聚会的贵妃娘娘。她今日仍持着秀丽温婉的笑容,端庄的坐在紫檀椅上,身侧陪着罗绮馨,左相府还来了罗夫人,以及一位年纪稍小的小姐,活泼好奇的左看右望,兴奋之色显于言表。
二是钟粹宫的昭妃。今日的她一反常态,不再如往常一般自信飞扬,身上那股唯我独尊的气势消失了,反倒有些拘谨,眼里充斥着警惕与焦躁,不再给她一种压迫紧张的感觉。
三是离国太子,这个月余前还言之凿凿说要带她回离国的男子,如今却连看都不看她一眼,独自坐在一丛盛开的红菊旁,邪魅狂傲的笑着,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昭妃???
夏橙西不确定的看了看文昭儿的方向,又看了看李珏的方向,终是确认了文昭儿警惕焦躁的目光是冲着李珏去的,李珏势在必得的眼神也是冲着文昭儿去的。
她似乎又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这时,杨韶清走了过来,不顾稳立中央的明黄宝座,径直在她身边坐下,笑道:“今日可有好戏看了。”
夏橙西一头雾水的看着他,问:“什么好戏?”
他神秘兮兮的眨了眨眼,只道:“你只管看着便知了。”
便不再多话。不多会儿,人都到齐了,他站起来说了些吉祥勉励的话,又将宴会的主导权交给了罗贵妃。
看他二人无缝衔接的情景,夏橙西突觉心里憋闷不已,脸上现出不耐的神色,暗自赌气。
罗绮湘同样又说了一番场面话,便命宫婢们将精心照料的贵菊一一搬了上来,放置在中央让各人赏看。
原本园子里就已经摆满了各色各样的珍贵品种,如今鱼贯而出的更属精品中的精品,堪称精养百年,可得花期一瞬。
众人皆赞不绝口,纷纷围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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