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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宠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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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量了老半天,也没想出个什么好法子。
  过了一会儿,夏承风背着一个硕大的药箱疾步走了进来,身上披着黑色大麾,上面还落了些细细的雪籽,暖冬跟在他身后进来,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连话都说不上来。
  进了屋,他鼻间敏锐的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来不及多想,打量了一下几个大宫女,凝声问道:“娘娘在哪儿?”
  几人见了礼,素秋上前回道:“二少爷,娘娘还在寝殿里睡着呢,奴婢带您过去。”
  二人便相携着到了夏橙西的寝殿里,素秋先进了内室,夏承风在外室候着。
  她轻声禀道:“娘娘,二少爷来给您请平安脉了。”
  床上的人依旧沉睡着,没有任何反应。
  素秋等了一会儿,将床帘掩得严严实实的,只将一段藕臂露在帘外,走到外室朝夏承风道:“二少爷,娘娘还未醒来,您先替她看看吧。”
  “有劳。”夏承风作了个揖,提着药箱进去了。
  到底是亲兄妹,也不整什么虚的,撸起袖子就开始聚精会神的看诊起来。
  白嫩藕臂上有几道伤疤极细,几乎都要看不到了,却也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这是怎么回事?”他问。
  “这是月前有只猫儿经常来宫里玩,乖巧可爱极了,娘娘特别喜欢,便时常抱着哄着,谁知有一日竟跟发了疯似的,到处乱窜,一刻也停不下来,娘娘怕其乱跑伤着了,就去抓它,谁知自己竟被那猫爪子给刮了几道血痕……”素秋一五一十的将那日的情景说给他听。
  寻常小伤三五几日便能好了,疤痕也会消失不见,这伤痕怎么月余都没好?
  夏承风心里纳闷。
  世间病症千奇百怪,望闻问切,四者缺一不可,有时失之毫厘差之千里,仅仅靠把脉是无法确定夏橙西的病症的,幸亏他早有准备。
  他命和春去拿了个干净的小碗过来,随即打开药箱,拿出银针在她指尖放了几滴血。
  看着红得发黑的血珠滴在碗里,慢慢的凝聚成块,他的眉头也渐渐拢了起来。
  正常人的血液是鲜红粘稠的,在空气里放置一刻钟也不会凝结,而现在这血,刚放出来的时候是鲜红的,没一会儿就开始变黑成块,明摆着不对劲。
  夏承风师承万药宗师,从小就接受医毒训练,要分辨是医是毒轻而易举。
  顾不得男女大防,他一把掀开床帘,仔细观察了一番夏橙西的脸色,眉头更加展不开了。
  素秋来不及阻止,见他神色紧张,心里也捏了一把汗,暗道这事儿恐怕没那么简单,忙命人去给杨韶清传话。
  “娘娘这病症来得古怪,我还需要仔细琢磨一番,我先开个方子,你每日熬好睡前给娘娘服下,若是她还这么嗜睡,就将她挪到院子里冻着,尽量让她清醒着。”
  她忙应道:“是,奴婢知道了。”
  夏承风急匆匆的来,又急匆匆的走了。
  几大宫婢没有得到个准信,均忧心忡忡起来。
  杨韶清还在朝会,得了消息,下朝后却没有马上去承乾宫,反而去了太医院。
  夏承风丝毫不惊讶他的到来,放下手中的书籍,站起身来行了礼。
  “如何?”他虚扶了一把,问道。
  “还好,不是很严重。”夏承风回道。
  “每天精神不振,毫无食欲,无时无刻不想睡觉,这叫不是很严重?”杨韶清反问道。
  夏橙西这样的状态有一阵子了,他早就发现了不对,奈何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只好和夏承风早早的打了招呼,让他先留意着这样的症状是何原因。
  如今病症越发严重了,他内心也有些焦躁不安。
  夏承风让他放宽心,指了指医书上打开的那面,道:“皇上放心,微臣已经找到了引起病症的缘由,只需对症下药即可,只是这缘由……”
  杨韶清挑眉,“怎么?有话直说。”
  “微臣曾听师父说过一桩病例,在一个大户人家的内宅里,有位小妾尤爱喜欢研制香料,她研制出来的香料味道独特,馨香怡人,与市面上流传的香料差异巨大,深受内宅喜爱,她便也将自己制好的香料送给同宅妇人。”
  夏承风停顿了一下,见杨韶清没有要发表看法的意思,他又继续说道:“后宅其乐融融,那家官人也乐得高兴,坐享齐人之福,谁知后来,那宅中妇人出现了一致的症状,不爱出门,神情疲惫,肤色苍白,每日待在屋里。”
  “与西西的症状一模一样?”杨韶清拧着眉头问。
  “一模一样,”夏承风说,“这症状来得慢,润物细无声,若是不仔细观察,绝不可能发现,起初这大官人也未将此事放在心上,随着时间一长,那些妇人的身体便慢慢的被拖垮了,一日不如一日……”
  “怎么治?”杨韶清打断他的话。
  “皇上,我还没说完呢。”
  “这个重要吗?”
  “……”
  好吧,并不重要。
  夏承风委屈的看了他一眼,道:“西西这病好在发现得早,我待会儿开副方子好好调养一番即可。”
  杨韶清安心了,又问:“谁做的?”
  “这……”夏承风没有十足的把握,暂时不敢瞎说,分析道:“这方香料有两个部分,一是干草、半夏、细辛、丹参研磨成粉,可泡水,可燃,味甘性苦,另一部分是丁香、芍药、芫花的花蕊晒干研磨而成,只有当这两种香料混合在一起,时间久了才会产生效用,微臣方才在承乾宫里,便闻到了这股香味。”
  “朕知道了。”
  杨韶清很生气。
  气自己一时疏忽,没有保护好夏橙西,更气那些人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对自己在意的人下手。
  看来,他得加快自己的计划了。
  夏承风看他阴沉的脸色,不敢再多话,又将自己发现的一些小细节说给了他听。
  从太医院里出来,杨韶清就去了承乾宫,夏橙西已经被几个贴身侍婢搬了出来,坐在窗户边上看窗外下着小雪,素秋几人还是没敢将人放在院子里吹冷风。
  来了之后,他在大殿里坐着,命福公公将素秋暖冬唤了过来,从头到尾事无巨细的盘问了一番。
  暖冬心细,记性又好,一五一十的将近几个月发生的事情一一道来。


第43章 寒冬
  吹了半会儿功夫的瑟瑟冬风,夏橙西总算是清醒了,小脸被冻得通红,几乎没有知觉。她握紧了手里的暖炉,回想了一下方才朦胧中好像听到素秋喊她的声音,有些懊恼的摇了摇脑袋。
  “每日都睡得这样多,该被人笑话死了,若是让娘亲知道,必说我如猪一般。”
  知夏替她紧了紧狐裘毯子,笑道:“娘娘素来畏热怕冷,起得晚些也是正常的。”
  她不置可否的撇撇嘴,又问:“方才二哥来过?”
  知夏回道:“是的,二少爷怕您是因天冷得了风寒才久睡不起,所以过来瞧了瞧。”
  裹紧了厚重的裘毯还是有些冷,她便从软榻上起了身,在铺满绒垫的地上走了几圈,让身上暖起来。
  屋内烧了地暖,热气腾腾,倒是热乎得很。
  “倒不像是风寒。”她沉吟一声说道,恍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伸手在腰间摸了摸,蹙起眉头问道:“我之前经常别在腰间的香囊呢?”
  “香囊?”知夏疑惑的看着她,衣物饰品一向是由和春打理,她从不插手,便回道:“许是和春收起来了。”
  见主子一副紧张兮兮的模样,心知这香囊的重要性,便出去唤了和春进来。
  和春也是一脸茫然,道:“奴婢并未见过什么香囊呀。”
  那香囊自二哥送给她时,她便一直贴身戴着,并未交由和春管理,她未曾注意到也是正常。
  这香囊,外表看起来仅是个装饰品,但凡有稍微知晓药理之人,一闻便知道这里面另有乾坤,绝不寻常。
  这么重要的东西突然之间就不见了,若只丢了便丢了,只怕是有心之人会拿来作怪,到时,怕是有几张嘴都说不清。
  厚厚的毡帘掀了起来,一股冷风直灌而入,夹杂着几片雪花。
  夏承风循着这股冷风走了进来,手里提着几包药材。
  夏橙西听到声音,转过身睁大了眼看着他,“二哥,你怎么又来了?”
  夏承风在门口脱下大麾,去了寒气才走到她身边,没好气的将药材放在桌上,冷冷的说道:“还不来,等着看你一睡不醒?”
  夏橙西知道,每当二哥语气冰冷严肃时,必定是分外生气的,但她想不通为什么二哥会突然之间发怒。
  既不解其意,因此满脸困惑。
  夏承风瞧着她懵懂的模样,心里越发生气,更多的是无奈。
  “上次我给你的那香囊,为何不戴在身上?”
  夏橙西惊讶的道:“二哥你怎么知道我没戴那香囊?”
  夏承风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吩咐立在一侧伺候的知夏道:“知夏,这里有几服药,你每日夜里煎上一副,在娘娘睡前给她服下,每隔三日我都会重新送几副过来,你记住了。”
  膳食一向是由她料理,知夏忙不迭的点头,接过药包往小厨房去了。
  屋里只剩了兄妹二人,夏橙西觉得气氛有些沉闷。
  别看夏承风年仅十八,就比她大了两岁,身上那股子成熟稳重的气势,早已修炼得炉火纯青,那双墨黑的深邃眼瞳,一眼望不到底,光是站在那儿什么话都不说,就令人喘不过气来。
  夏橙西自小就不敢主动招惹他,哪怕他也宠她爱她,她也喜爱撒娇要宠,但比起在夏承文面前来说,她总是要乖巧许多。
  夏承风身边持续低气压。
  他抿着唇,一言不发,一双眼睛冷冷的瞧着夏橙西,直瞧得她心里发慌。
  他这小妹,从小被娇宠惯了,不管遇到什么事情,总有人替她料理妥当,自己不用操什么心,因此防范意识太过薄弱,连什么时候中招了都不知道。
  在这后宫里,已经被人暗算过好几次了,她竟然还敢不擦亮眼睛,将自己的话当做耳旁风,恣意妄为,着实让人恼怒。
  若不是这次发现得早,等她睡得越来越久,直到再也睡不醒的时候,那她就真的是玩完了,她竟然还敢问他怎么知道的?
  夏橙西看他这模样,心知肯定是自己做错了事,因此小心翼翼的扯了扯他的衣袖,道:“二哥,我要是做错了什么,你直接骂我就行了,别不说话呀……”
  夏承风深吸了口气,按耐住自己焦躁不安的心,道:“你中毒了知不知道?”
  她懵了片刻,感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似乎并无不适,但二哥医术高明,绝不可能误诊。
  “……现在知道了。”她闷闷的道。
  “我让你随身带着香囊,你不带,大哥让你多留几个心眼,别这么天真单纯,你不听,娘亲让你好好保护自己,你也做不到,往后我们若是出了什么事,你看谁还能护得住你!”
  夏橙西被他的横眉冷对吓到了,慌忙道:“二哥……你别生气,我知道错了,我不是故意不戴的,我今日才发现香囊丢了,正准备找去呢!”
  “现在找也晚了。”夏承风冷哼道。
  但看她小脸垂涟欲滴的可怜样子,心里到底还是不忍,神色渐渐柔缓,语气却依旧冷清,道:“我等会儿将你这儿的物事仔细检查一遍,看到底是什么人在作妖,你这宫里肯定被人安插了不少眼线,你细细回想一下,看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的,将那些个人找出来。”
  这事情本也容易解决,有杨韶清在,根本无需夏橙西动手,但是为了锻炼她的警觉性,他必须让她亲自去寻找答案。
  想着,他又将在太医院与杨韶清说的话说了她听,希望进一步引起她的警觉。
  为了哄二哥高兴,夏橙西赶紧点头应承下来,命和春带了他去检查承乾宫内一应物件,自己则披了件雪白大麾出了寝殿。
  除和春四人外,她的寝殿内不允许其余侍婢擅自入内,知夏去了小厨房,素秋与暖冬不见人影,许是有其他事情在忙,因此此时并无其他人在旁候着,她并不觉得奇怪,兀自拿了暖炉出门。
  穿过一条雕花回廊,路过一个铺了一层细雪的小花园,她才觉察到有些不对劲。
  过于安静了。除了她从寝殿一路延伸至此的浅浅脚印外,竟再无其他人迹。
  静得让人有些害怕。她不禁拢紧了大麾,加快了步子往正殿走。
  等到了正殿,看到整整齐齐跪在正殿门口的一众侍婢太监,她才知晓为何后殿不见人影。
  正殿门口的雪早已经清扫干净,又撒了细盐,再落下雪,转眼就化成了水。众人齐刷刷的跪在水里,腰身以下已经湿透,身上也只着了薄薄的棉衣,在寒风中冻得瑟瑟发抖。看见她走过来,皆充满了希冀的瞧着她。
  福公公的徒弟小德子站在正殿的台阶上,披着灰色斗篷,手里握着暖炉,头上还带了顶黑色毡帽,一看就十分暖和,他不屑一顾的瞧着台阶下这些人,见到她来,忙小跑几步下来见礼。
  “奴才见过纯妃娘娘,娘娘,外头冷,您快些进屋去吧!”
  她只瞟了几眼就收回了眼神,虽不知他们在做什么,但她心里牢记着二哥刚刚跟她说的话,既要将叛徒找出来,略跪上片刻,也不妨事。
  她随口问道:“皇上在里面?”
  小德子回道:“回娘娘,皇上在里面呢,来了有一会儿了,正找素秋与暖冬姑娘问话呢!”
  难怪素秋与暖冬不在寝殿伺候,原来是被皇上召了来,她内心暗道。
  众人看着她毫不留情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沮丧惶恐。
  小德子替她打起帘子,让她进去,自己则又继续站到外面监督去了,隐约可以听到他在说:“你们若是有什么事情,赶紧的禀报上来,皇上明察秋毫,绝不会冤枉你们,当然了,也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有话赶紧说,省得白白受苦!”
  夏橙西管不着他们,绕过高脚屏风径自往里走。
  杨韶清见到她,神色缓和了不少,没有了之前的阴沉可怖。
  素秋与暖冬将该禀报的事情都禀报清楚了,正立在一旁战战兢兢,看见她才算舒了口气。
  屋子里的地暖烧得火热,素秋替她将大麾挂到墙上,又重新拿了个暖炉给她暖手。
  她才走到杨韶清身边坐下,问道:“这是在做什么呢?”
  杨韶清摸了摸她的小脸,又握住她的小手,觉得不冷,才言简意赅的回道:“找人。”
  “找眼线?”她歪着头道,脸色不似方才面对夏承风一般小心谨慎,多了些狡黠可爱。
  “你知道了?”杨韶清颇为讶异。
  “我当然知道了,”夏橙西笑道,“将承乾宫里的消息往外传,又将莫名其妙的东西送到我面前,还偷了我的香囊,也就只有她了。”
  说到香囊,就想起刚才被夏承风训斥的情景,她扬起鼻子轻哼一声。
  杨韶清捏捏她可爱的鼻尖,宠溺的看着她道:“可不止她一个人,你再猜猜看?”
  夏橙西娇嗔的睨了他一眼。
  从寝殿到正殿的这段路,寒风吹得人头脑分外清醒,又让她想起了不少事情,同时也将一些细枝末节的事情联系了起来。
  和春知夏是夏府中人,素秋暖冬是皇上的人,除她四人外,在她面前露过脸的也就那么几个,不是说没露脸的就没有嫌疑,而是她需要顺藤摸瓜。
  “将他们分开问话不就知道是哪些人了?”
  她招招手,命素秋暖冬附耳过来吩咐了一番,便让她二人下去办事了。
  杨韶清看着她古灵精怪的模样,觉得有趣极了,也不说话,静静地等待结果。


第44章 寒冬
  屋外风雪越发大了,丝毫不见停势,原本地上只铺了薄薄一层,隐约还可见到些微绿意,如今却已是白茫茫一片,亮堂堂,明晃晃。
  宫人们披着厚厚的毛毡在檐廊下穿梭,不敢亵渎了这片纯白。
  夏橙西偎在炉火旁用完了午膳,又与杨韶清闲聊了半许,眼看着又是哈欠连连,眼角挂起了泪珠,恨不能当场入睡。
  这时,小德子打起帘子急慌慌的进来禀告,说是眼线找出来了,她才又打起了精神,命人将那几人带了过来。
  杨韶清瞧着她苦撑不睡的可怜模样,心里怜惜得很,吩咐人赶紧上了一杯浓茶,道:“你这法子见效快,快教教我。”
  夏橙西啜了一口浓茶,感受到那苦至全身,直冲脑灵盖的畅快,整个人瞬间又精神了不少,睡虫一下就被赶跑了,她知晓自己不能随性陷入沉睡,又连着饮了几口。
  一边饮茶提神,一边回道:“这其实很简单。俗话说兵不厌诈,这些宫女太监没什么身份地位,只是单纯的听从主子命令罢了,做些皮毛之事,要说有多忠诚,必不见得。只要将其分开审讯,告诉她同伴均已坦诚交代,诈他一诈,再辅以威逼利诱,清白的自然诚惶诚恐,若是心里有鬼,必然惊慌失措,用不了多久,就会全部招供了。”
  她一向鬼灵精怪,机敏灵巧,但因是家中小妹,万般娇宠,总是被他们这些人护在身后,她的聪明伶俐都用在了吃喝玩乐之上。
  听到这有条不紊的分析,杨韶清眼里含笑的瞧着她,竖起大拇指啧声叹道:“不愧是我暗恋多年的女子,长的水灵美丽就罢了,还聪慧无比!”
  夏橙西一把抓住他伸过来的大掌,轻轻拍了拍,嗔笑道:“就知道学些胡话在我面前说!”
  杨韶清假装吃痛,哎哟一声,顺势往她身上倒去,两人瞬时闹做一团。
  福公公默默的站在角落里,捂住了自己的老脸。
  这两人自从互表心意后就越来越腻歪了,尤其是皇帝,在朝堂之上不苟言笑,威严肃立,一到承乾宫,那骚话就跟不要命的往外蹦,也不知道这操作是谁教的。
  不多会儿,小德子并素秋暖冬二人押了一宫女俩太监进来。
  那宫女与太监身上换上了干净的棉衣,看起来没之前跪在殿前那么冷了,再加上屋里暖气足,更是半分也不觉得冷,但她们却脸色苍白,神色慌张,浑身战战兢兢。
  暖冬走到她跟前,轻声向二人回禀了方才审讯的结果。
  她说的没错,这三人只是做些皮毛之事,传递一下讯息罢了,根本无法接触到上头的人,说不定他连幕后真正的主子是谁都不知道。
  杨韶清俊眉紧锁,阴沉着眼看着台下跪着的人,仿佛在看死人一般。
  夏橙西也只看着他们静静的嗑着瓜子,并不说话,清脆的破壳声不急不缓的响着。
  两个主子不开口,其余人等就更是大气都不敢出,一时间,空气仿佛凝结了。
  随着一股冷风灌入,空气才似又重新流动了起来。
  “检查完了,有问题的物件都找出来了!”夏承风手里拿了个册子,匆匆走了进来,也来不及行礼,将册子递给炉火旁的二人,道:“有问题的东西我都记在这上头了,不是很多,却都很要紧,尤其是有几种香料,都是你平时常用的。”
  说着,又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瞪了夏橙西一眼。
  夏橙西委屈巴巴的咬了咬唇,忙放下手里的瓜子,拿起册子仔细看了起来。
  “这些香料都是陈容华送的,我闻着挺舒服的,就让人在屋子里每日熏着……”
  “这衣裙是罗大小姐送的,和春给扔进小库房了,我碰都没碰过……”
  “这方古砚是张容华送的,我也没用过……”
  “哼!”夏承风重重的用鼻子发出一个音节,脸上满是嫌弃。
  杨韶清笑着拉着他在火炉旁坐下,安抚的拍拍他的肩,道:“西西还小,辨不清真假也是正常,你多担待些。”
  “二哥,为什么这猫儿你也能找出不对劲的地方?”夏橙西手指划过那道写着翊坤宫波斯猫的字迹,惊呼道。
  夏承风顺着她的指尖看了一眼,淡淡道:“哦,我让人把那猫抓过来了。”
  “……二哥威武!”
  这册子将有问题的物品安排得明明白白,从哪儿来的,经了谁的手,有什么问题,会产生什么影响,全都写得清清楚楚,一目了然。
  夏橙西看着这一列列明目,不禁汗颜,她竟不知这些寻常玩意儿混合在一起,循序渐进,悄无声息的会产生如此巨大的后果。
  而就因为她这无知,竟又差点害了自己的性命。
  “从陈容华献礼,陆陆续续有不少人送了带料的东西过来,均是同样的效用,致人萎靡不振,贪睡不起,本以为总会渐有成效,没想到你竟因有我那香囊而护住了一时。”
  夏承风冷眼从台下三人身上扫过,继续说道:“她们料想你身上有此神物,便命人将其盗走,又送了猫儿过来。”
  “那猫儿究竟有何不对的地方?”夏橙西不解的问。
  “那猫儿每日用药草沐浴泡澡,身上尽是草药香味,爪子上也涂了草药汁,你每天抱着它玩,不自觉的便会吸入这些草药,再加上罗贵妃那日送过来的吃食,那猫儿是不是反应极大?”
  “是的,”她点点头,凝眉想了想那日的情景,道:“那食盒一打开,猫儿便焦躁不安,四处乱窜,不复以往乖巧了。”
  夏承风肯定的点点头,“这就对了,因动物对天然的危险极为敏锐,它知晓这两物在一起会产生毒素,自然不愿与之待在一处。”
  夏橙西不明白,她与后宫之人无仇无怨,为何她们都想要害她,难道就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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