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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宠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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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橙西惊喜的看了一眼杨韶清,忙拉着他小跑两步,伸出一只脚在里面踩了几脚,欢欣的喊道:“清哥快点,咱们一起踩!”
杨韶清也放了一只脚下去,重重的踩着,只听得嘎吱嘎吱的破碎声此起彼伏。
这是夏府每年除夕夜必备的项目,元宝放在盆里,谓之“聚宝盆”,将其踩碎,则为“岁”,而芝麻杆,则象征着芝麻开花节节高的吉祥寓意。她没想到,杨韶清竟然会记得她家中的传统。
踩完了聚宝盆,二人继续沿着廊下走,到了内院,院子里早就摆好了烟花,足够两人一阵好玩。
夏橙西本来就开始爱玩,她兴高采烈的拿起一支烟火棒,杨韶清从屋里拿了蜡烛出来给她点火,滋啦一声,明亮的五彩火花绽放开来,火光将她白净的小脸照得通红,眼睛也闪闪发亮。
杨韶清也拿起一支烟火棒,不在蜡烛上点火,偏要在她的火花里点燃,两人两手不停,你来我往,空气中一股浓浓的硝烟味在弥漫……
玩了个高兴,直到风吹体寒,两人才放下烟花,赶紧往屋里去了。
屋里的桌上摆了花生桂圆核桃等干果,杨韶清剥了一颗桂圆喂给她,自己也吃了一个,得意的道:“这就叫团团圆圆。”
夏橙西抿着嘴笑了笑,剥了一颗核桃塞进他嘴里,“这叫和和美美。”
杨韶清拉住她的手,笑道:“这是百年好合。”紧接着,他又从怀里掏出一个红色镶金的香囊放在她的手心,“这是压岁钱,愿奸邪远避,岁岁平安。”
香囊扁扁的,很轻,没什么重量,里面似乎只放了一枚钱。
这都是些民风民俗,是寻常百姓家里的讲究,深宫内院里素来只有礼仪规矩,哪里看得上这些小玩意儿,这却是最具年味的风俗了。
夏府过年的时候就是如此,吃桂圆核桃,发压岁钱,点上蜡烛守夜,一家人亲亲密密热热闹闹的,原以为到了这里,她就再也感受不到这些亲切的环节了,没想到,清哥竟全都学了来。
夏橙西不知该说些什么,他一向都对她如此好的,她早就该知道了不是吗?
她从袖口中掏出一个荷包,上面是她亲手绣的鸳鸯戏水,“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杨韶清笑得嘴角都要裂开了,忙将荷包贴身放好,又拍了拍,双眼亮晶晶的看着她。
方才说出那两句诗,夏橙西觉得羞涩极了,赶紧说道:“好了,你该去太后那儿守岁了。”
杨韶清看了看时间,心中虽不愿就此离开,却也只得偷香一个,道:“行,那我先过去了,你早些歇息,不用等我,也不要守夜了,知道吗?”
她乖巧的点点头,将人送了出去。
福公公一直在外殿候着,随着时间越来越晚,心里急得很,见人出来了,忙吩咐仪驾上前,一行人在夜色里急匆匆的往慈宁宫赶了。
到了慈宁宫,太后朝服未换,正坐在正殿上首撑着脑袋小憩,身旁只有从婉在伺候着,她的脸上满是疲累,令人不忍心打搅她歇息。
但一听到声音,她还是睁开了眼,沉着声音问道:“你保证乐儿会无事?”
杨韶清深深的弓下身子,道:“请母后相信儿臣,二弟绝不会有事的。”
“本宫自然是相信你的,只是……”太后微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道:“唉,人心难测,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变故呢……”
这话也没错,杨韶清无法回答,他能做的,只有真真正正将杨韶乐毫发无损的带到他母后的面前来。
第51章 初春
除夕夜一过,就是走亲访友的好日子,宫外自不必说,宫里的娘娘们也纷纷迎来了自家亲友。原本外人进入后宫有着十分严格的审核程序,这大好的日子里,也比往日松泛了不少,骏马香车一辆接一辆的从宫外驶进宫内。
承乾宫里一大早就忙个不停,准备新鲜瓜果吃食,挑选精品礼物,人人步履不停,张灯结彩,整个宫里头看起来都喜气洋洋的,就为着迎接稍后即将到来的夏家人。
还没到过年时候,常情就给夏橙西递了话,说是这一天会带着全家人过来探望,还给她准备了不少好东西,让她心里一阵激动。自她入宫后,少有全家团聚的时候,如今又是过年,本就该阖家团圆,夏府这一大家子人都能进宫来陪她,那真是最热闹不过了。
“哎,把这福字贴在窗户上!我刚写的!”她落下最后一笔,拿起烫金红纸将墨汁甩了甩,朝屋外忙得团团转的知夏喊到。
知夏在窗外应了一声是,端着果盘小跑着进来,将手中的东西放在桌上后,两只手拎着那张龙飞凤舞的福字又咚咚咚的往外跑,最后将其贴在了书房的窗子上。
夏家三兄妹都写得一手好书法,每年过年府上要用的对联福字都是他们三人写成,偶尔还要来个比拼,看最后用谁的作品最多,获胜的那个将会获得最为丰厚的压岁钱。
夏橙西的字自有女子的特色,与两位兄长稍有差异,一眼便知。为了让女儿高兴,夏子深总是偏颇的让她略胜一筹,两个哥哥自知比不过小妹受宠,也不争辩。
很早之前常情就已经在准备要给女儿带的东西了,装了满满的十个箱子,就连马车上都快要装不下,夏氏兄弟只好裹了斗篷骑马,给它们腾地方。
到了临出发时,她还觉得不够,又去库房里搜罗了一阵,七七八八的东西捡了一堆,夏子深陪在她身旁,看着快要见底的屋子,满脸褶子都要皱起来了。
“夫人,这东西已经备得够多了,再拿下去,咱们家库房都要空了!”
常情白了他一眼,言之切切道:“这么点东西哪儿多了?你也就是个不贪不污的二品官员,这库房里的东西估计还没人家五品官员的多,人家看女儿,都是好几辆马车,咱们就带这么点东西进宫去,都是给女儿丢面子呢!”
夏子深只当自家夫人在拐着弯夸自己,见她又捞出一件彩釉花瓶,连忙接了过来放进箱子里,自得笑道:“咱们送的东西少怎么了?咱们女儿这么优秀,这么得宠,别人还敢说闲话不成!他们送的东西多怎么了?连皇上的面都见不到……”
常情一巴掌将他这些话拍回嘴里,她站起身来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额头,恨恨道:“你给自个儿树敌也就算了,可别说这些给女儿遭编排的话了!”
夏子深握住她的手指,也知道自己一时兴奋过了头,赔笑道:“这不是太久没见着西西,有点儿控制不住了么……”
“爹娘,你们好了没!?”夏承文风风火火的从屋外闯了进来,见自家爹娘卿卿我我的靠在一处,心里无力吐槽,只得黑着脸道:“别磨蹭了,赶紧走了,待会儿时间就晚了!”
常情尤觉得不满意,扭头又往屋里瞧了瞧,还欲再拿些什么,夏子深将那装满了的箱子往他怀里一塞,拉起媳妇儿就往外走。
“走走走!”
还拿?还拿他们夏家就连回馈客人的礼品都没了!总不能人家送了什么就原封不动的还回去吧?!
忙完除夕,罗绮湘就开始清闲下来,既然连皇帝都有七天休沐,后宫自然也是有的。
这几日的休息时间,也是允许各宫妃嫔亲眷自由入宫探望的时间,罗夫人也早就命人传了话,说是今日会进宫。一大早,她就梳洗装扮好了,坐在檐下无事,便随手泼墨作画。
等到快午时了,罗夫人才带着几个小厮,推着两辆小车过来,车上堆满了礼品,与之同行的,还有她的舅母,也就是宁妃的母亲。
她坐在正殿之上,罗夫人与方母给她行了礼,便赐坐一旁。
方母是个泼辣性子,也正是如此才养出了方攸宁这样的泼辣女儿。她笑脸盈盈的朝她说道:“今日进宫探望攸宁,想着理应先来贵妃娘娘处请安才是,便厚着脸皮与小姑一块儿来了,望娘娘饶恕臣妇唐突了!”
罗绮湘也扬着笑脸,回道:“舅母言重了,本宫自幼多得舅母照顾,心里感念不已,舅母过来看望,怎么能说得上唐突呢?”
方母与罗夫人相视一笑,头上的环佩叮当作响,“臣妇也只是尽了身为舅母的一份心而已,要说悉心照料值得感念,自然还是小姑受累得多!”
身为长辈,方母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的这话是在说教,她拾起茶盏轻抿一口,起来躬身行礼道:“臣妇这就往延禧宫去了,不打扰贵妃娘娘与小姑共叙情谊了。”
她这个舅母说话一向直接,人也甚为爽朗。小时她常往方府跑,她确实对她多有照顾,若是在方府犯了什么错事,都是方母替她兜着,这份情她一直记在心里。
听她如此说,罗绮湘也不好阻拦,便命人领着她往延禧宫去了。
罗夫人瞧着她离开,苦笑着摇摇头道:“唉,你这舅母,举家搬到了那鸟不生蛋的破落地方竟也半点未曾改了这泼辣的性子,当真是厉害了。”
舅舅被贬一事,罗绮湘早就知道了,方攸宁为了此事还来找过她几次。但因官职并未大动,自己也未曾了解过他究竟是被贬到了何处,如今听母亲这口气,似乎那地方穷酸极了。
她问:“舅舅被贬到了何处?”
罗夫人叹了口气,拿起手帕抹了抹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道:“是极北的荒漠之地,土地贫瘠,几乎寸草不生,春秋时节风沙四溢,冬天冰雪交接,一年四季只有夏季土地上才能生长出绿色作物,那儿的人,只有盼着夏天的收成来过日子,偏偏啊,那边夏天还不怎么降雨,要在那地方生存下去,只能听天由命!”
她从未听说过如此苦寒之地,乍然一听,不自觉的蹙起了眉。
“都说穷山恶水出刁民,那儿的人是出了名的刁钻古怪,你舅舅虽说是那方的最高长官,但他一个从小在京中长大的富贵子弟,怎么可能架得住这些人啊!还不是得缩起了脑袋做人,唉……”
方华所为,对黎民百姓的影响极大,但因是自家舅舅,罗绮湘心里其实并不觉得他不应该受此磨难,然而她又想着皇帝做事,应当是有自己的考量,情不自禁说道:“如果舅舅当初不做错事情,如今就不会是这模样了。”
罗夫人一听她这话,脸色立马就变了,她语带不悦道:“如果不是为了你,你舅舅能做出这种事情吗?”
“为了我?”罗绮湘看着母亲,她脸上的皱纹似乎又多了,尽管化了精致的妆容,依然遮盖不住,她不禁笑道:“怎么会是为了我?”
“湘儿,你是龙华未来的皇后,是咱们家唯一的希望,为了让你坐稳这皇后的位置,我们做一切都是值得的。”罗夫人动情的看着她,眼里噙满了泪水,“不管是罗绮馨还是罗绮烟,就连你表姐,她们入宫都是为了替你巩固后位。虽然她们都失败了,不过只是损失几个庶女罢了,我也不在乎,只要能让你登上后位,成为这天下女子中的第一人,我和你爹爹还会有其他法子的,你就放心吧! ”
看着母亲真挚的神情,一时间罗绮湘有些恍惚,若不是方攸宁之前跟她透露过一些事情,恐怕她还真就毫不迟疑的信了她的这一番话。
刚入宫时她也曾劝慰过母亲,希望她回去说服父亲早些让权,如今看来,竟是半点效果也无。
她敛下眼眸,收起心中的情绪,淡淡道:“父亲与母亲如此为女儿着想,女儿心中实在不知该如何报答。”
罗夫人连忙道:“自家人无需说什么报答不报答的,只要你听话,爹娘就很高兴了!”
她抬眼,不解的望着她,问:“母亲希望女儿听什么话?”
身旁伺候的婢女早就被挥退了,罗夫人悠悠的起了身走到她身侧,神秘莫测的在她耳旁俯首说了几句话,罗绮湘凝神听完,竟觉得……自己母亲说得十分有道理?
第52章 初春
罗夫人在宫中用完午膳就走了,这大过年的,来左相府走访的人多了去,她作为当家主母自然是忙个不停,今日能抽空半天,已属不易。
她走的时候方母也从延禧宫出来了,两位许久未见女儿的母亲,均未在宫中待很久,便行色匆匆的离开了深宫。
罗夫人走后,罗绮湘倚靠在绣榻上闭目小憩,桌上香炉升起袅袅青烟,她神色寡淡,脑中不停地想着方才母亲和她说的话。
说来可笑,那与她又有何干系呢?皇帝与宠妃的事情,她早就不想插手了。放眼瞧瞧这皇宫内院,她每日用心描摹画尽角角落落,然而草木无情,哪怕她花再多情思,也得不到回应,心中徒增寂寥。
想她正值妙龄,生活却早已没了激情与活力,该是多么无趣。再看看承乾宫那位,有着皇帝专宠,日日欢声笑语,入宫这么久了,笑容还是那么天真无邪,一看就是被保护得很好。
既如此,不妨让她来给生活增添些乐趣?
想到那场景,罗绮湘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惊得如佩添加香料的手一抖,不小心就倒多了。
“娘娘,您笑什么呢?”她放下手中的香料盒,走到她身旁将她搀扶起来,心情也很好的说道:“娘娘笑得这么开心,莫不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
“无事。”罗绮湘刚刚笑得开怀,眼角都飞扬了起来,她敛起笑容,只微微弯起嘴角,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说道:“你待会儿去外头做件事。”
如佩好奇的问道:“什么事?”
她示意她将脑袋凑过来,低声耳语了一番。
如佩听完,心中一惊,神色慌张道:“娘娘,这样恐怕不太好吧……”
罗绮湘挑眉看着窗外,语气冷然道:“有什么不好的?既然他们感情深厚,又怎会怕别人说闲话呢?你只管去做,出了什么事有本宫担着。”
“可是娘娘……”如佩还想劝解,毕竟宫规是她定的,如果连她自己都不遵守的话,又怎么去管束别人呢?娘娘此人最守规矩,如今为何要打破自己所制定的规则呢?
罗绮湘的神情坚定,不容拒绝,且还带了些小女孩的娇气。
如佩已经很久没见过自家小姐露出女子的娇气模样了,仿佛遇到了什么很有趣的玩意儿,一定要得到,若是没有得到,便要哭脸了一般。
她家主子自从懂事了,知晓自己是要做皇后的人之后,就将女孩儿的娇气深深的掩藏在了心底,让她看了心疼不已。
罗绮湘偏过头,斜眼睥睨着她道:“难道连你也要违抗本宫的旨意了?”
“奴婢不敢!”她连忙收起云游天外的心思,谨声道:“娘娘的吩咐,奴婢这就去办。”
承乾宫里。
常情带来的东西被一一塞进了新开的库房里,于是年还没过完,这新开的库房又快要装满了。
夏橙西不在乎爹娘带来了多少好东西,只在乎一家人又团聚在一起了,就和以前一样。唯一和以前不一样的是,从前这时候她都是和爹娘一起去其他亲戚家中拜访,听着她们或真或假的恭维,也很烦心,而今天则没有那些繁文缛节,都是自家人,不必拘礼,她开心极了。
太后与杨韶清母子二人也在快用午膳时到了承乾宫,他们两家人关系本就好,如今又结成了儿女亲家,关系更是亲上加亲。
太后与常情的话似乎永远也说不完,她二人凑在一起,就像是一个小型的戏台,总能听到许多有趣新奇的故事。夏氏两兄弟与杨韶清自幼关系就好,如今可以在一起过年,喝酒是少不了的。夏橙西坐在几人的中间,一时看看兄长喝得通红的脸,怎么看怎么觉得嫌弃,一时看看心上人喝得微醺的双眼,怎么看怎么觉得英俊潇洒。
两家人其乐融融的度过了十分愉快的一天,直到夜半,夏家人才乘上回府的马车,车轱辘慢慢的转悠着离开了皇宫。
天气回暖,冰雪消融,原本沉睡的万物渐渐复苏,点点绿意在这红墙黄瓦的宫廷里迅速蔓延开来,就如人之流言,以顺雷不及掩耳之势,充斥在宫中的每一个角落。
“哎,娘娘你看!这迎春花长出花苞了!”
一大早,和春就拎着水壶在园子里转悠,瞧瞧这株花,看看那棵树,兴致勃勃地四处发掘春天的痕迹,一旦找到就大声嚷着,让躺在廊下偷懒的主子知晓。
“这桃树和梨树的叶子也长出来了,能看到绿色了呢!”她轻手轻脚的掰下一小枝树枝,细细的瞧着,“估摸着再过段时间就能长满绿叶啦!”
趁着春光,夏橙西搬了躺椅在廊下,一边晒太阳,一边欣赏春天的盎然生机,她瞧着这满院子的花花草草,甚为不满。
她摇头晃脑的呢喃道:“没有鲜花,不好看啊不好看。”
知夏捂着嘴笑:“这才刚入春呢,哪儿那么快开花呀!您要是想看,得去花房才行!”
“哪儿用得着娘娘亲自去花房?娘娘若是想要鲜花,奴婢带人去搬些回来就是了。”和春手里摘了一束刚冒出绿芽的枝,兴冲冲的跑到夏橙西面前,朝知夏挤眉弄眼道:“反正皇上养着那些花,不也是为了逗娘娘开心嘛!”
夏橙西一把抢过她手里的树枝,潇洒的起了身,往她俩脑袋上轻轻一敲,笑道:“行吧!那咱们就去花房看看有哪些新鲜的花儿,搬些回来装饰下院子,省得晒太阳的时候都没有风景看。”
她眉目倩兮,巧笑嫣然,丝毫不觉得自己这一番话是多么骄傲,多么理所当然,与后宫中其他妃子相比,怕是会被说上一句恃宠而骄。
承乾宫在御花园的正南边,要穿过御花园到花房,首先要经过一段长长的宫道,然后才能进入御花园的区域,再穿过足有两个承乾宫大的御花园,才能到北边角落里的花房。
这一路上山林假石,花圃苗丛,均被打理得细腻有致,参差有度,人走进去就像置身于真正的自然环境一般。
“你说,咱们这纯妃娘娘,怎么就这么得圣宠呢?要说长得有多精致也不见得,要说多有才情,也没人见过,怎么皇上偏偏就只喜欢她呢?”突然,一个女子的声音透过密林传了出来。
“就这,你现在还不知道为什么?”另一个女子答道。
“怎么着?难道有什么内情不成?”
夏橙西正好从密林旁经过,听到这声音这对话,好奇的停住脚步往林子里走了走。
和春知夏相视一眼,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担忧,又不好阻拦主子的步子,只好在心里祈祷这俩女子不说出些惊世骇俗的话。
“这能有什么内情呀?大家伙儿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事儿!”一女子信誓旦旦的说道:“你瞧瞧这宫里头,有位份的几位主子,哪个不是背景深厚权势滔天?你再看看掌管宫权的那位,背景更是了不得!”
“可是这跟纯妃娘娘受宠有什么关系呀?”女子疑惑的问道。
“这就是前朝与后宫相互牵制的问题了,我听我爹说啊,皇上现在有意要打压左相大人,又碍于左相大人在朝中的权势,不好下手,就只好从女人这处着手了!”
那提出问题的女子惊呼了一声,道:“你一个闺阁女子,怎么会知道男人家的事?再说了,前朝的事又岂是咱们这些后宫女子能议论的,你可别再说这些话了,万一让别人听到,咱们可就完了!”
“不碍事,这儿就咱二人,谁又能听得到呢?”女子毫不在意地继续说道:“这事情呀,只要细细琢磨一下,大家都能看出来!还怕别人说?你看看那几个被贬的,哪次和纯妃娘娘无关?”
“说得好像有理……宁妃娘娘柳美人还有那个被贬到辛者库的,家里似乎都出了变故……”
“是啊,这后宫自古以来都是吃人的地方,你说皇上要是真的喜欢纯妃娘娘,会让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与一群权臣之女待在一块儿?那不就是送羊入虎口嘛!”
那女子还在继续说,夏橙西脸上已经眉头紧锁,阴云密布了。
“这纯妃娘娘,其实只是皇上弄进宫中的靶子而已,装作十分受宠的模样,实际上惹得其他妃嫔心中不满,从而作出些错事来,他好借机发作而已!”
“你分析得似乎有那么一些道理……”
和春与知夏看着自家主子的脸色,心里惶恐不安。
“娘娘……”知夏张了张嘴,刚开口就被她挥手拦住了。
“回宫。”
她扔下两个字,袍袖一甩,沉着脸跨着步子就往回走,连花都不看了。
都被人这样说闲话了,谁还有心情看得下去花?!
第53章 初春
虽说是有七天的休沐,对于一国之君来说,实际上则只有在除夕与初一这日能真正休息一下了,到了初二这天,本已在路上的各地奏折,陆陆续续的都到了宫中,御案上摆着的折子若是再不处理,就要堆积成山了。
杨韶清无法,只得清清爽爽毫无牵挂的与母后爱人愉快的度过了两天,初二一早,好好的睡了个觉,又着上帝王常服往养心殿处理政务去了。
但他每日也只在养心殿里待上三四个时辰,到了申时三刻,他必定会准时到慈宁宫报道,问候完老母亲后再兴高采烈的到承乾宫去,和自己心爱的小人儿用上一顿美味的晚膳。
用完晚膳后,两人一般都会在书房待上一个时辰。夏橙西记花笺本的习惯一直都保持得很好,而他则被赶得离她远远的,自个儿看书练字,生怕偷看了她的本子去。
夏橙西困得早,戌时刚过就困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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