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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白渣男之路[快穿]-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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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一个只会舞刀弄剑的女人真的有必要娶回家吗?娶回家之后有共同语言吗?更何况人家女人武力值比你自己还高,万一挨打了,你难道后还要去岳父家告状?
  傅清息真是可怜,如此这般芝兰玉树的神仙公子,找了个什么都不会的粗鄙女子,可悲可叹。
  还有不少吃瓜群众唏嘘,慕大将军这辈子一共就这么个女儿,一开始还说生个儿子取慕姓,现在看来慕家怕是要断了香火,家门不幸。
  总之一群人纷纷对慕青看不起到了极点,慕青母老虎之名传得跟亲眼见过似的。
  这会儿的慕青正直直地跪在慕雄面前,一双眼睛已经熬得通红,但却依旧硬生生瞪着,不让里面的眼泪掉下来:“父亲,孩儿不孝,让您蒙羞了。”
  “唉,不怪你。”慕雄坐得笔直,一如意气风发之时的威严模样,但是仅仅两天时间,他的两鬓就迅速斑白起来:“你也受苦了,青儿,慕家完了,我本以为你嫁给那个小子之后,就算家里有什么事情也牵连不到你身上,没想到他竟然。。。。。。”
  “我本为他取字致远,是想让他淡泊名利,带着你远离官场,没想到他依然是一意孤行。你被我宠坏了,却不曾想过会有这么被人不珍惜的时候。。。。。。”
  这么说着,慕雄却没去伸手扶起慕青,慕家会倒下早在他的意料之中,但是傅清息确实是推动这一进程的人,让慕家上下还剩下的七十四口人,再无撤退之路。
  这让他无法去扶起这个明显吃了不少苦的女儿,她现在这样,也是她自作自受。
  “青儿,你这一跪,是对慕家的七十四口人跪下的,儿女是父母的债,爹不需要你跪,一共七十四柱香,你且跪着吧。”
  说完慕雄站起来,步伐急促地走了出去,从头到尾没有回头看过慕青一眼,他怕这一回头,就让女儿看见他一张老泪纵横的脸,他终究,是最舍不得女儿吃苦的。
  傅清息住在和慕青结婚后买的宅子里面,宅子是傅念的嫁妆钱买的,房契确是写的傅清息的名字。
  傅清息揉着眉心,简直快被这个糟心的原主逼疯了。
  将军府这么多年风头过剩,会被皇帝查水表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原主千不该万不该主动去做了这个导/火/索,恃才傲物得罪那些本想观望的人亲自下场来火上浇油。
  现在媳妇儿已经跑了,岳父也得罪狠了,全国上下都知道他休妻了,这解决个鬼?
  还不能崩人设,我现在挠你一脸血算崩人设吗。
  冥思苦想,依旧没有个万全之策,无奈,傅清息只能按照人设去了花柳巷,唉,反正走一步是一步吧。
  到了所谓的花柳巷之后,傅清息才明白什么叫天真,原主居然是个只吟诗作对不女票的真文人雅士??
  而原主所谓的红颜知己,居然只是一个能互相交流对对子、为对方伴奏、谈风雅之事的知己??
  傅清息深深反省自己不够单纯的思想,然后他想到个好计划。
  红颜知己叫元娘,是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美人,自荐枕席过许多次,被原主义正言辞的拒绝了之后渐渐打消了念头,将原主当做了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高雅君子一枚。
  傅清息过来,她自然是开心的,红衣美人巧慧绝伦,言不尽婀娜娉婷,待走到面前的时候,微微眨眼,脸上漾开一抹鲜花般明媚的笑:“傅郎,你来啦。”
  傅清息依旧是原主那张桀骜不驯的面具,在看到元娘的时候表情略微有所收敛,但仍是那般高高在上。
  “家中待着不爽,出来走走,走到这儿想起你了,就过来让你帮我做件事。”
  语气很是随意,像是在吩咐婢女去端盘糕点过来一样轻慢,元娘也不介意,她知晓傅清息的脾气,对谁都这样,傅清息图她解闷,她图傅清息皮囊好看,互不干扰,乐得自在。
  “傅郎有什么事呢?”元娘说着,姿态轻盈地打开茶壶盖子,小指翘起,捏住夹子夹起茶坨放进去,将沸水缓缓注入,将第一壶茶全部喂了茶蟾,一举一动充满韵味。”
  见傅清息半晌没说话,抿着嘴笑道:“傅郎可没有这般踌躇过的时候,到底是何事让傅郎忧思了?”
  “我想。。。。。”心中烦闷,傅清息直接夺过元娘手里的茶杯,把茶泼了出去:“今天不喝这个了,我要喝酒。
  “哦?看来傅郎心中却有烦恼。”元娘小心的放下手上的茶具,回头轻声吩咐婢女去拿酒,傅清息倚在靠垫上仰着脖子高喊了一声:“红樱,多拿幅笔墨纸砚上来,用最好的纸和墨!”
  元娘没有多去关注傅清息的话,只是垂下眸子,低眉顺眼地慢慢起身去收拾她桌上的宣纸,给傅清息要的笔墨纸砚腾位置出来。
  没多久,一直在将军府跪着的慕青就收到了一封来自傅清息的信。
  “夫。。。小姐,这是那个人给您的信,是。。。花柳巷那边的婢女送过来的。”
  慕青皱了皱眉头,一天跪下来,她的体力早已不支,这会儿全身的力气都在强撑着没有晕过去,这般听见曾经最期待的那个人的来信,内心除了厌恶,竟提不起半点其他情绪出来。
  “扔了吧。”
  诗画有些迟疑,捧着信没有出去:“小姐,您看看吧,送过来的时候,那个婢女说这是傅大人的绝笔,还说这是傅大人亲/□□代的。”
  慕青对傅清息的爱念,除了她自己,只有诗画一个人知道了。
  诗画亲眼见证自家太阳一般的小姐渐渐熄灭了对生活的热情,变得枯槁。要论情感,诗画对傅清息,甚至比慕青对傅清息还恨。
  但是,正因为见过小姐对傅清息求而不得的爱,所以才不敢妄动,只希望小姐能看破这一切,不要再那么苦了。
  所以这封信,她是希望小姐不要那么轻率的就扔掉的,不论最后看没看,至少不要让这一封绝笔,成为小姐的遗憾。


第23章 娇养的猫,脑残的人
  诗画将信留在慕青面前的凳子上,为慕青披上了一层披风才离去,离去之前回头看向依旧跪得笔直的慕青:“小姐。。。您要多保重身体才是啊。。。”
  “保重又有何用,我又有什么需要保重的。”慕青自嘲道,但目光却渐渐被送过来的信笺吸引住了,定定看着好半晌,才颤抖着手拿起信笺拆开。
  熟悉的字迹慢慢浮现于眼前,曾经她最为期待的仅写给她一人的东西,没想到在死心之后看到了。
  他会写什么?慕青冷哼一声,还是说他只是将那份将她贬低到尘埃里,又闹得满城风雨的休书直接送到她面前了?
  说什么绝笔?
  慕青万万不信,他哪儿舍得弃笔,他和定国公家的大公子齐霄被称为京城双绝,现在齐霄染病死了,双绝仅剩一绝,凭他现在一字千金的名气,他会舍得断了自己追名逐利的笔?
  没再去猜测傅清息的心思,她认真的看了一遍这封‘绝笔’。
  “吾妻慕青亲启,愿娘子相离后,重梳婵鬓,美扫峨眉,巧呈窈窕之姿,选聘爱护之主。解怨释结,更莫相憎,从此一别两宽,勿再相念。”
  没了?
  慕青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这就没有了?
  这是他给的温柔版休书?
  她是半点也不愿意将他往好处想。
  怕将军府报复吗?慕青冷笑一声,不是她恶意揣测,实在是傅清息此人她已经看得太明白了,外表风光霁月,内里恶臭如蛆虫!这般自私自利,贪生怕死的人,送过来这种东西实在是正常。
  慕青把这封单独给她看的休书捏作一团扔在边上,重梳婵鬓,美扫峨眉,巧呈窈窕之姿,选聘爱护之主?
  慕府已经完了,造成这一切的他竟然还有胆量提起让她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去择婿另嫁?这样的休书,简直比直接讽刺更让人恶心。
  解怨释结,更莫相憎?傅清息,我很不得生生从你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从此一别两宽,勿再相念?休想!我慕青跟你注定不死不休,我是罪有应得,你也别想逃脱干系,你是合该为慕府上下七十六口人偿命的!
  慕青越想越多,不禁悲从中来,她一腔的怨恨除了对傅清息,还有对自己的,这些恨在心中翻滚着越发尖锐,扎得她死去活来。
  紧紧抿住的嘴唇被颤抖着掀开,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三个字似乎是泣着鲜血一般:“傅、清、息!”
  纵使将军府再落魄,也容不得你的践踏!真当我不敢杀了你?
  慕青梗着脖子抬起头来,高声唤了声诗画。
  诗画进来看见小姐越发通红的眼睛,心中一酸,不知道自己做得是不是正确的,她这样做,究竟是刮去腐肉等待新生,还是说其实只是拿着匕首在小姐伤口上再次捅下去?
  “诗画,帮我叫忠伯进来。”既然已经做下了决定,慕青再没有犹豫。她本就不是什么优柔寡断之人,在傅清息身边委屈三年,将自己变得不人不鬼,这下脑子全部清醒过来了。
  你毁我慕家,我定当带着你一块儿下地狱!
  “阿嚏!”傅清息正坐在回府的轿子里,突然狠狠地打了个喷嚏,算算时间,应该是慕青收到他写的信的时候了,照这妮子的性子,这会儿怕是恨毒了他,这位昔日女将一朝清醒,肯定会有所行动。
  傅清息苦笑一声,未来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原主嘴上不饶人,态度蔑视人,树敌众多,现在这四面楚歌的局面,能依靠的居然只有那些不明真相爱慕于他的女孩儿,现在浪费的半天时间估计是他来之后最轻松的时间了。
  连慕青都不再袖手旁观,这还剩下的两天半,不知道要面对有多强烈的狂风暴雨。
  原主你可真是个大猪蹄子,害惨我也。
  回到府中,里面的人一个个的都还看不清局势,谄媚的张灯结彩,有小厮过来对傅清息道喜:“恭喜大人摆脱家中母老虎,日后的生活可就逍遥快活了!”
  慕青深居简出,三年下来,这些人对所谓的当家主母都不甚熟悉,竟然和外面的人一样以为慕青真是因为舞刀弄枪行径粗鄙才被休弃,这会儿小厮对着傅清息笑得满脸喜气的样子,是过大年的来讨赏钱一般。
  傅清息忍不住摇头,原主可真是,靠着一张得天独厚的脸皮,和慕青避让的态度,打出了一手天然的好舆论牌。
  一脚踢开还满脸谄媚的小厮:“滚吧!”
  然后走到院子中间,中气十足的喊道:“都滚!”
  还是气不过,傅清息仗着身高,一跃而起将挂得高高的灯笼一下揪下来扔在地上:“谁再敢给我弄这些东西,统统卖了!”
  丫鬟小厮们这才慌了,一个个抱着工具迅速撤离,能顺手带走的灯统统抱在怀里拿走,生怕触了霉头。
  等所有人都走完了,傅清息哭笑不得的回头打量院子,这才看到角落竟还有个人在勤恳的扫地,傅清息仔细回想,才想起来这个人似乎是原主某次发善心救回来的聋子,别的事情做不了,让他做了些扫洒的活儿。
  傅清息走到他面前,按住他一直拿着扫把扫地的手,等他眼睛和他对视上之后,有些诧异,这聋子还挺好看的啊,可惜了是个聋子,不然在这样一个看脸的时代,他肯能定能比现在混得好一万倍。
  这个聋子来了之后一直勤勤恳恳的做着本职工作,挺没存在感的,本来救他是好意,但现在傅清息自己估计都凶多吉少,还是不去连累他人了。
  从怀里拿出一叠银票递在聋子手边,傅清息指着门口示意他走人。
  偌大的府邸里面侍从全部退下去了,安静得跟个鬼院一眼,傅清息一时间有些感慨,叹口气自言自语道:“聋兄啊聋兄,在下已然自身难保,你们早些走了罢。”
  本以为聋子看懂之后应该会拿着钱走人的,没想到聋子只是皱着眉盯了银票一眼,再看看傅清息本人,摇头就拒绝了,还拿着扫把走得更远了些,继续扫地。
  傅清息简直要被这家伙逗笑了,走过去继续把银票塞过去,也不管他听不听得到:“快些逃还能有命在,带你回来可不是为了让这院子里多出一个陪葬来的。”
  谁知道聋子竟然再次转身就走,连看都不看傅清息一眼,几步走到廊间,踩着之前侍从们不小心留下的凳子去取那些灯笼。
  这行为?
  傅清息饶有兴趣的跟着他:“聋兄你能听见我说话?”
  聋子依旧没理会他,自顾自放下手中的灯,拿着凳子去到第二个灯下去取灯。
  “聋兄,能听见是好事,你别废那力气了,挂着我自己来,你快些走吧,其他人我也都想办法打发了,说实话我过不了两天就得去高调送死,你何必留着平白枉费了一条性命。”
  “何况,我要是死了,还能有满大街小姑娘哭着为我送行,你这没名没气的交待在这儿,指不定连口棺材都混不上。”
  聋子总算给了点反应,他回头对着傅清息静静地点了个头,继续搬着凳子去下一个灯笼处取灯笼。
  “嗨呀,你这行为,好气。”傅清息总算是明白这聋子的想法了,富贵来你家,贫贱不相离:“致远在此多谢聋兄情谊,你愿意留下就留下吧,我想点其他法子。”
  聋子再没给半点反应,自顾自取灯笼,傅清息讪讪的走了,到前院找到管家让他把那些仆人的卖身契烧了,每个人给点钱就地遣散。
  “老爷,这是?”管家算是精明的,但他也不曾去见过朝官,哪晓得其中弯弯绕绕,傅清息一下把人全部遣散了,让他实在摸不着头脑。
  “赶紧去做吧,到时候你把自己的卖身契一块儿烧了,自己多带点银钱走吧,走得越远越好。”
  一听这话,管家立马就跪下了:“老爷,可是小人们惹恼了老爷,请老爷三思啊!”
  傅清息扶起他:“先照我说的做,你就当带着钱回去看看老家,两个月后再回来吧,其他不愿意走的就都这么说,到时候你们要是回来,我敞了们你们自己回来就是。”
  说着傅清息觉得有些崩人设了,连忙补了一句:“夫人不在,我想静静,这儿不立那些规矩,看着心烦。你们明天中午之前没走的,银子就别支了,自个儿沿途卖艺回去。”
  管家算是最了解原主想一出是一出的性子的,傅清息这么一说,管家居然立马就商量妥了,眉开眼笑的去处理傅清息交代的事情。
  没过多久,除了这处院子,其他的地方都或多或少喧闹起来,傅清息自己搬了个小椅子在院子中间坐着,看聋子去取那些灯笼,聋子取完了一个去找下一个的时候傅清息还出言提醒:“左边那边还有一个小的,一块儿取了,看着突兀。”
  聋子没回话,但还是任劳任怨的把那个小灯笼一块儿取了下来。
  外面的喧闹继续,两个人都没去在意,一个取灯笼,一个赏景,都挺惬意。


第24章 娇养的猫,脑残的人
  打算走的人均是打着天不亮就出发的念头,半夜三更还有些稀稀拉拉的声音传到屋子里,傅清息喜静的人设冒出来,翻来覆去睡不着。
  加之对聋子心有疑惑,干脆爬起来找了锄头摸索到院子去挖酒,那院子里唯一的一棵杏树下埋了不少酒,全是原主在婚后第二天一时兴起埋下的,三年过去,倒是全便宜了傅清息。
  不清楚聋子住哪儿,傅清息只得大摇大摆的找到聋子可能会住的地方,双手交叠成一个喇叭形状,中气十足的呐喊:“聋兄!!!!!”
  半晌没人理会,傅清息换了个方向继续:“聋兄啊!!!!”
  还是没回应:“聋兄诶???”
  “聋兄!!我唱歌了啊!!!!”
  “望聋兄兮,天一方诶!!!!”
  等聋子黑着一张脸缓缓从角落冒出来的时候,傅清息冷眼瞧着他身上的衣服穿得并不齐整的衣服,多半是急匆匆跑出来的。
  傅清息暗自冷笑,然后开始看不懂眼色,开心地三步并作两步跃到聋子旁边,特别自在的把手搭上了聋子的肩膀,感受到聋子的僵硬,傅清息笑得爽朗,整个人瞬间跟被抽去了骨头一样挂在聋子身上:“巧呀聋兄,相逢即是有缘,如此良辰美景,不如与我对酌一番?”
  聋子顿感头大,拧着眉头想走,此地不宜久留。
  察觉到聋子似乎想走,傅清息更是赖在聋子身上,从善如流的被拖着:“去你屋里喝吗?也好,我们还可以找点纸笔交流,只是酒水都被我放在院子里,还得过去拿。”
  言谈之中,还带着惬意。
  聋子脚步一顿,回过头木然的看着傅清息。
  “哈哈,看来聋兄闺房去不得,那就走吧,院子喝去!”傅清息拉着聋子就往院子走,聋子见再无退路,无奈的跟着傅清息去了。
  两个大男人在院子喝酒,一个高谈阔论嬉笑怒骂,一个闷不做声安静如鸡,最后傅清息快乐的醉了。
  聋子没醉,他看着傅清息的眼神有些复杂,这个人就是和他并称双绝之一的人?
  自大狂妄,说话毫无章法,颠三倒四,时悲时喜,除了一张脸还看得过去,不知道哪儿来的胆子自认一绝。
  要不是他出了些问题已经无法再用自己的名头说事,真想把这家伙的真面目公之于众。
  聋子,定国公府独苗,齐霄。
  跟将军府一样,功高震主,将军府如何选择已不重要,定国公和齐霄商量后,齐霄急流勇退,不再在朝廷任职,最后假死脱壳,彻底断绝国公府后路。
  “聋兄。。。我的青儿呢。。。”傅清息喃喃发出呓语,让齐霄不由得一愣。
  这家伙是在说慕青?
  没等到回答,傅清息在睡梦中像是知道自己已经成为孤家寡人一般,呢喃着流下一滴眼泪:“青儿。。。。。。”
  “你。。。对慕青,究竟是什么想法?”齐霄也终于忍不住开了口,双目复杂的看着傅清息,脑子里的疑惑汹涌而来。
  “青儿。。。青儿。。。”断断续续的声音从趴在石桌上的傅清息身上传来,他的声音也渐渐带上哭腔:“青儿。。。我、我没敢碰你,你还是。。。还是姑娘,找个良人嫁了,快逃。。。逃。。。”
  “青儿,青儿。。。你、别。。。丢下我。。。”傅清息在睡梦中不安稳起来,颤抖着身子似在挣扎,最后一头栽倒在地上,齐霄才看见这个刚刚还一身欠揍气息的人已经泪流满面了。
  齐霄走过去蹲在他身边,脑子里面已经完全懵了,叹口气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快逃。。。”
  之后地面上的傅清息再没有说话,神情却依旧不安稳。
  齐霄踢了他一脚,见他没动静了,有些头疼不知道怎么办。他留下来本是想找机会杀了这个负心汉的,但现在这场面看着,哪里是个负心汉?这分明深情得不得了啊。
  傅清息莫非是知道将军府的情况的?那他岂不是知道自己在蹚一潭什么样的浑水?
  齐霄这会儿开始怀疑人生。
  他和幼时在塞外被人劫持,将军提刀带人救了他,由于人手短缺,之后又是慕青一直照顾他。
  有儿时情谊在,若非国公府和将军府情况非同一般,他无论如何都想求娶慕青,哪儿轮得到这个浪荡子欺辱于她。
  假死脱壳之后,齐霄没有去处,干脆想办法过来傅府上做个不起眼的门房,本想着默默守护慕青,可谁曾想到,傅清息这厮如此轻贱慕青,真真该死。
  可现下傅清息这般作态,却让他陷入了两难。
  万一傅清息有苦衷,自己动手杀了傅清息倒是简单,但万一这是个一等一的痴情人,慕青知道了会怎样?
  “便宜你小子了。”再看看吧,杀他不急于一时。
  齐霄将傅清息抱起来送回了主卧,自己找了个偏房先住着,万一这家伙再作妖,他也懒得再从那么远的地方过来。
  许是喝了不少酒的缘故,齐霄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他少有这般放纵的时候,醒过来的时候看着外面的日头还有些懵,然后就又听到了外面唤魂一般的动静。
  “聋兄诶~~~~~”
  额头上青筋一下就暴起了,齐霄开始怀疑昨晚自己为什么没趁机杀了他。
  “佼佼聋兄~~~江东之畔~~~”
  。。。。。。
  齐霄认命的穿上外衫,黑着脸出去了。
  府里下人们灯火通明忙活了一晚上,慕青派来的杀手也没敢进来,傅清息借着酒意一晚上睡得格外香甜,到上朝的时间了,管家过来叫了他好几遍才把他叫醒。
  “老爷,您该上朝去了,吃食都放在桌上的,小的也借这个机会告个别,回乡下去看看。”管家一脸惆怅的说着,他确实几年没曾回过家,也不知道孙儿长什么样儿了。
  “去吧去吧,当官真烦人,天没亮上什么早朝。”傅清息不耐烦地挥着手撵开了管家,自己摸索着穿好衣服,叼了个馒头就神游出去了。
  朝堂上的前岳父慕雄看他的眼神比带着刀子还尖利,傅清息在这种目光恐吓下依旧故我,张牙舞爪,东拉西扯拼命得罪人。
  等再回府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
  府里如今人走茶凉,早餐的几个馒头还是管家好心给他分的干粮,午餐就没办法了,傅清息亲自扎了袖子去厨房做了两菜一汤。
  正打算吃的时候想起来自己也不算孤家寡人,还有个聋兄呢。
  遂装好食盒提出来遛着弯儿来找齐霄了。
  “聋兄诶!!!!”
  后面传来点声响,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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