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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福星高照-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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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颂贤的大衣裳也穿不住,也跟绕梁似的只穿了合身的豆绿夹袄,底下是月白撒花裙子,她套上绣鞋先洗潄好了,笑道:“今儿怕是一日都不用去正房用饭的,你去厨房要些干菜还有肉片之类的,有了这暖炉,咱们自己做些吃食。”
“吃锅子吧。”绕梁一听做听的双眼立时就亮的,季颂贤只觉好笑,点点她的鼻子:“你如今越发的能吃了,小心将来吃胖了嫁不出去。”
绕梁一笑:“奴才不要嫁人呢,奴一辈子跟着姑娘,总归姑娘舍不得叫奴饿着。”
季颂贤无奈摇头:“罢,总归有我一日就叫你吃饱一日,你且去拿东西,咱们吃锅子。”
“成,奴这就去。”
绕梁兴冲冲的离开,没过一会儿功夫就提了大大的红木食盒进来,出去又搬了个打制好的鸳鸯火锅器具进来,先将火锅放上水,再将底料放好坐在暖炉上。
季颂贤搬个矮凳子过来将食盒中的蔬菜和肉类一一摆放在矮几上。
绕梁看着那嫩生生的菠菜还有小油菜,笑的眉开眼笑:“正好昨儿成指挥使的温泉庄子上送了好些青菜来,正合咱们吃锅子。”
季颂贤又拿了一盘切好的蘑菇,并一盘冻豆腐,还有好些炸的肉丸子,并两盘子羊肉。
将这些吃食都摆好了,锅中的汤也差不多烧开了,季颂贤和绕梁都极喜吃辣,只这几日绕梁嗓子有些不好,却是不敢吃辣的,因此她往麻辣汤中扔了羊肉,又往自己那清汤中扔了些肉丸子。
季颂贤笑道:“偏你是个喜吃肉的,偏这会儿子吃不得,我瞧啊,你也只能看着我吃眼馋了。”
“姑娘莫说了。”绕梁捂脸:“奴馋的都快掉口水了。”
季颂贤又笑,也往自己那里添了些肉丸,眼瞧着羊肉熟了,季颂贤捞出来放到碗中,又添了些蘑菇和蔬菜。
主仆二人一行说一行笑,正说到肉丸子炸的好,冻豆腐也好吃的时候,却见一个小丫头匆匆进来,顾不得拍身上的雪片子,大声道:“姑娘,刚才有人送了信来,说成指挥使已然返程,过不了几日便要回转。”
说到这里,小丫头顿了一下:“老夫人那里来人说成指挥使回来便要文定了,叫姑娘这些时日收收心,好好做几样针线活。”
季颂贤赶紧起身只说知道了,又叫绕梁给那小丫头一些铜钱:“天冷,拿去买些热乎吃食。”
小丫头立时乐的不成,道了谢出去。
季颂贤坐下之后叹了口气,看着火锅道:“只怕以后这等清闲日子不多了。”
绕梁抿嘴一笑:“瞧姑娘说的,成指挥使疼姑娘,就是嫁了人,也是自在的。”
季颂贤瞅她一眼:“你知道什么,他是锦衣卫指挥使,他得罪的人多了去了,我嫁过去不定落个什么名声,以后麻烦事多了去了。”
话虽这般说,可季颂贤想及成怀瑾心中又是一片暖意,只道以后便是麻烦事多些,名声不好听些,可能够嫁给他,夫妻两恩恩爱爱的便也不怕那许多事,就算是成怀瑾将来有一日落了难,她也会一直相陪。
这般想着,季颂贤嘴角带着淡淡笑意和绕梁继续吃锅子,吃的差不多了叫绕梁将东西收好,又说:“这会儿子吃的太饱了,中午反倒不想吃什么,一会儿你熬些粥来,再弄几样清淡的菜将就些吧。”
绕梁答应一声,又道:“前些日子姑娘做了好些针线活奴都收着呢,如今荷包香袋鞋袜之类的倒是尽够的,只要姑娘趁着还有时间将被面和枕套做好,再给姑父做两身新衣便成了,时间上也赶得及,只姑娘的话本子怕是要放一放了。”
“嗯。”季颂贤笑着答应一声:“偏你管的多,小管家婆。”(未完待续)
第一二五章 故事
“姑娘素日里只管缺了什么就跟奴寻,奴不多惦记些怎么成?”
绕梁叹了口气,又憨笑道:“即然老夫人叫奴照料姑娘起居,奴要是不尽些心又怎么成?说起来,别人家的姑娘订下亲事之后都是急急忙忙做针线活,偏生姑娘总是不急不慌的,奴只得将姑娘平日里做的针线活收起来,省的到时候抓瞎。”
“你这嘴越发巧了。”季颂贤啐了绕梁一声:“我不过白说你一句,你就有那么些话来堵我,可见得素日里的憨直都是装出来哄我呢。”
说到这里,她自己也忍不住笑了:“不过我倒也得谢谢你,要不是你留心些,我这会儿子怕是要抓瞎的。”
主仆二人说了好一时话,绕梁便笑着去弄些清淡饭菜准备吃午饭,季颂贤左右无事,就站在窗前看了一会儿雪花,又想着这样的天气成怀瑾往回赶也着实的辛苦,路上可千万别出什么岔子。
见雪越飘越大,季颂贤原先赏雪的心情也没了,很是替成怀瑾着急。
一时间雪片子大的紧,天地间一片白茫茫的,玻璃上也多了许多的热气蒸腾变的白茫茫,外头景致也瞧不清楚,季颂贤索性不再去瞧,沉下心来写些话本子。
她想先将那黄梁梦的话本子放一放,写一本仙侠类的话本子。
将故事背景放在一个修真世界当中,那个世界不分男尊女卑,或者女尊男卑,都是以强者为尊,她要写的便是兄妹二人本是凡俗之人,家逢大难落魄异常。恰逢修真界一个山门寻徒,兄妹二人都有灵根,便被招进宗门。
只是,这兄妹二人灵根并不出奇的好,进了宗门也不过是外门子弟,时常受压迫欺负。
后来,兄妹二人都分别偶得机缘寻得奇物。进境开始一日千里。慢慢崭露头角。
当日修真界已有万年无人可飞升,大家都认为是因天材地宝日益稀少,灵气越发不足的原因。都一门心思的抢夺机缘,可这兄妹二人在修炼的时候偶然得知不能飞升的真正原因,盖因修真界所有的人都拿人命当儿戏,只顾你争我夺却不修功德的原因。
如此。兄妹二人一边修行,一边努力的修功德。尽量避免因果,但是,欺负到他们头上的他们也不会忍让,也算是随心而为。在一步步努力,二人最终飞升。
季颂贤将故事大致想好了,又开始添加些细节。到半下午的时候将整个故事大概想了出来,先在纸上写了一份大纲。才刚写完,便见绕梁端了饭菜叫她吃饭。
季颂贤放下笔洗了手端起碗来喝了些粥,又吃些小咸菜,吃过一小碗之后便放下碗来不再多食。
绕梁吃过饭后收拾东西,她这里还没收拾好,便见门帘子一挑,一个小丫头拿了一个玉白梅瓶进来,里头插了好一枝红梅。
“这梅花好,你从哪折的?”
季颂贤一瞧那梅花开的正好便有些欢喜,过去一边赏玩一边问。
小丫头笑笑:“哪里是奴折的,是八公子今儿与友人出门赏雪,好似是说到了外头什么庄子上,那里梅花开的正好,回来的时候便给姑娘折了一枝叫奴送来。”
一边说,丫头一边哈着手:“这样的大雪天也难为八公子想着姑娘了。”
季颂贤一笑:“不难为他,倒是难为你了,这样大冷的天冻着手捧着瓶子过来,怕是冻坏了吧。”
她叫绕梁抓了一把铜钱给那小丫头:“给你买酒吃吧。”
小丫头笑着千恩万谢,说了几句话之后拿着钱欢喜的去了。
季颂贤赏玩一会儿梅花天就黑了,她难得有这般清闲时候,索性什么都不干,换身衣裳坐到床上围着被子和绕梁说话。
她在床上围了一床被子,绕梁在床下榻上围了一床被子,两人都只露出个脑袋来慢声细语说话,绕梁极满足的叹了口气:“原奴在牙行的时候便想着这一辈子能卖个好主家就好了,没想着真的梦想成真,能够来伺侯姑娘,不用每日朝打暮骂,吃的好穿的好,姑娘对奴也好,如今想想,这般好的日子做梦似的,生怕有一日梦想了什么都没了,奴还睡在牙行那张冷炕上。”
季颂贤白她一眼:“净胡说,看来你也是闲的,如此,我给你说个故事听听吧。”
“是极,奴最爱听故事的,姑娘且说说。”
绕梁笑嘻嘻的应下,又将被子拢了拢:“奴仔细听着,待明儿去给随心姐姐她们说。”
“你听好了。”季颂贤一时玩心大起,便有心讲那鬼故事,只一时也寻摸不到那好的,只从记忆深处取了一个据说后世极多人看的书来讲。
这书好似是什么网上写的,当时看的人很多,叫什么鬼吹灯的。
季颂贤缓缓道来,才刚讲了一小段,吓的绕梁已经面色惨白连连告饶,季颂贤却不饶她,接着讲去,没一会儿绕梁尖叫一声蒙着被子瑟瑟发抖。
这样静的夜晚,原只闻瑟瑟落雪之声,突然间一声尖叫传来,季家好几房都吓着了。
孙氏原本都已经上了床,这会儿子听到动静立时坐起来推了推季纲:“大爷您听,好似妹妹屋里有动静。”
她一边说一边披衣坐起,叫来丫头赶紧去瞧,她自己也躺不住的,穿了大衣裳就往季颂贤屋里走去,才走了一段路就碰着随心,又碰着王氏和陶氏,几个人结伴到了季颂贤院中,就听到一阵笑声。
四人相视一眼沿着抄手游廊到了廊下,跺了跺脚敲响房门。
原还以为是绕梁来开门,结果开门的却是季颂贤,孙氏一瞧就皱起眉头来:“这样大冷的天怎么妹妹来开门,绕梁呢?”
季颂贤脸上有些红晕,王氏瞪了她一眼:“便是来开门也该穿的厚实些。万一冻着了可怎生是好?”
说话间,四人一起进屋,却见屋里空无一人,孙氏立时问:“绕梁呢?怎没在屋里?”
季颂贤笑着走到榻边,一伸手将被子掀开,绕梁整个人跟个蚕宝宝似的团成一团,整个人都还在发抖呢。
“这是怎的了?”孙氏看绕梁那样子。实不知该笑还是该哭了。
“大太太。”绕梁猛然从榻上蹿下来。一把拉住孙氏的手:“姑娘尽不学好,这样的天色里拿写鬼的话本子吓奴,好生吓人。险些将奴吓死。”
“怎的?”王氏一听倒是有些兴致:“妹妹讲故事了?什么故事,也说给我们听听。”
别说如今都已要上床睡觉的,但因天黑的早,这会儿子天色也实在早的紧。要说睡觉真的还不习惯。
季颂贤笑着点头,又请四人坐下。忙叫绕梁烧了茶来。
待坐定了,季颂贤一笑:“不过是看绕梁这丫头最近几日嘴碎的紧,我便想吓她一吓,不过说了个鬼故事罢了。没料到将她吓成那样,惊动嫂子们实在不好意思。”
“老夫人吓着那叫唤吓了好大一跳。”随心笑了笑:“当时跟奴说,随心。你赶紧去瞧瞧姑娘那里可是出事了,奴也吓的紧。急急忙忙赶过来,没想着竟是绕梁这小蹄子搞出来的事,害奴白白跑了一遭,不成,奴得治绕梁一治。”
绕梁一听立时跟随心告饶:“好姐姐,亲姐姐,亲亲姐姐,饶了我吧,再不敢了。”
陶氏却是一双眼睛闪着亮光:“妹妹快些与我们也说说,到底是怎样的故事?”
另外几个也一直催着,季颂贤没法子只好将鬼吹灯的故事重新讲来,没过一会儿,那四个也吓的抱到一处,虽然害怕,可是,还是满心的好奇,不住的催着季颂贤赶紧讲来。
讲了一时,巴氏和伍氏也赶了来,见几人听故事正听的入迷,她们也坐下来听,一时间,屋中一会儿一声惊呼,一会儿一声尖叫,在这般安静的夜里也着实的吓人。
几人一直听了许久,季颂贤讲故事讲的都累了,见天色越发的暗了,这才说要休息将几人送走。
送走了听故事的人,季颂贤喝了好几杯水才缓解了口渴,这会儿子她倒是困了,绕梁也困的不成,主仆二人不再说话,很直接上床睡觉去也。
季颂贤没料着伍氏几个回了房,季家男人们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便将季颂贤讲故事吓绕梁的事情说了出来,一时勾的男人们也很想听故事。
季家的妇人们只好细细讲来,一时间,季家满院都是惊呼之声。
到了第二日雪停了,季颂贤大早起来梳洗之后去给伍氏请安,过去了便见一屋子的黑眼圈,季颂贤大惊,忙问:“爹爹,诸位哥哥,你们这是怎的了?莫不是挨打了?”
她问的时候眼睁不时的瞅瞅伍氏,又瞅瞅孙氏几个。
伍氏气的差点了拍季颂贤一巴掌:“你这丫头想什么呢,你娘我虽是厉害些,可从来没打过你爹的,还不都是你那故事闹的,你爹吓的一晚上没睡着觉。”
真相竟是这样?
季颂贤有些傻眼。
然后季缅揉揉眼睛笑道:“我们不能白白害怕一回,这惊吓旁人也得受些,不如这样吧,妹妹抽时间将那故事讲完,我给你润色润色写出来,这话本子卖了,怕一时之间满金陵都是谈鬼色变的人。”
季颂贤想着宫中还在受鬼怪惊吓的高太后和晋阳公主二人,想这鬼吹灯一书出来,说不得高太后和晋阳公主越发的害怕,便笑道:“六兄说的极是,如此,我与六兄讲完,六兄再增减些内容写出书来。”
停了一下她又道:“也不一定要一次写完,这故事长的紧,便先写一个小故事,待看卖的好的话再写旁的。”(未完待续)
第一二六章 揭穿
成国公府
老国公坐在高高的椅子上,身后靠着软垫,眯眼看着窗外雪后初晴的景色。
成国公陪坐一旁,脸上带着笑:“六礼已过其五,陛下的意思是这个月就叫平安和晋阳公主完婚。”
“太后怎样了?”老国公问了一句。
成国公皱皱眉头:“听说很不好,前几日平安进宫探望,据说人时清醒时糊涂,好似是宫中闹鬼给吓出来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国公又问。
“谁知道呢。”成国公摇头,“如今满金陵城里都有流言,说陛下非太后亲生,又说陛下亲母是太后杀害的,或者是太后心虚了,这才……大约是疑心生暗鬼吧。”
老国公摆摆手:“这个我倒是知道一点,唉,原先想着晋阳公主怎么都是陛下的亲妹子,太后在朝中威望又很高,平安娶了晋阳公主对咱们家只有利没有害,哪里想到其中还有这样的事,要真是这般,那娶晋阳公主还不如娶个寒门小户之女对平安有帮助呢,倒是咱们算计不到啊。”
“父亲莫多想,这天下事没有尽如人意的。”成国公倒不觉如何,反而安慰老国公。
“怕只怕太后一去,陛下厌弃了晋阳公主,也不定还想借着平安打压晋阳公主,到时候,平安也只有倒霉的份了。”老国公看成国公那个样子忍不住提点两句。
可是,成国公还是先前一般模样。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
就在这个时候,老国公的心腹安槐快步进来在老国公耳边说了几句话,老国公一惊:“真的?”
安槐点头:“千真万确,再错不了的。”
老国公挥了挥手叫安槐退下,等安槐一走,老国公脸色就沉重起来,他看向成国公:“如今我打听了一事跟你说说,你也且听着,好好拿个主意。”
“父亲请说。”成国公立时站了起来。
老国公叹了一声:“你还记得先前宋氏生的那一子么,算起来。那可是你的嫡子呢。”
“记得。”成国公点头:“那孩子比平安小一岁。出生的时候险些去了,因体弱多病才叫人带走了,只是这一走多少年过去了,竟一丁点音信都没有。怕是已经去了吧。”
老国公看了成国公一眼。想了一时道:“我原也是这么认为。只是,我叫安槐仔细打听过了,那孩子还活着。取名成怀瑾,听说是宋氏临送走之前就取的名字,而且,这孩子也是个有能为的,如今正是锦衣卫指挥使。”
“啊!”成国公惊叫一声,险些跌倒:“父亲,您,您说什么,锦衣卫指挥使是,是咱们家的人?”
老国公点头:“正是。”
“不孝子。”成国公立时就大骂了一句:“他回来多少时间了,竟然连门都不曾登过,可还想认我这个父亲,您这个祖父,且听平安说过,那个东西不只打了他一回,他分明就知道……”
“许是不知道呢。”老国公脸上有些忧愁:“说不得那人没告诉他,如今宋氏又去了,他说不得不知道身世,要不然,咱们国公府有财有势,他也不能不认吧。”
“也许。”成国公想了一时也觉得老国公说的有理,有些不情愿的点头。
“到底是你的嫡子,按理说,这国公府都该是他继承的,平安怎么说都是继子,虽说咱们也知道平安的身份,可是,对外头不好说,你没听着与咱们家不睦的人骂你什么,说你断子绝孙,连个姑娘都不曾落下。”说到这里,老国公脸上也多了几分痛色:“如今国公府真正的嫡子回来,咱们不能不认啊,就是为了名声脸面,这孩子也得认,再者,我倒觉得这孩子不错,认回来之后再好好调教,说不得比平安还要成器。”
成国公听了这话脸上有些不赞同:“爹这话何意?原我就打算叫平安继承国公府的,若是将怀瑾认回来,于情于理都得……若是他和平安兄弟俩闹起别扭来,可不是什么好事。”
“这总比叫人骂你断子绝孙的好。”老国公一听就不乐意了,立时拍了桌子:“本朝重嫡长,那孩子即是嫡又是长,那才是咱们老成家真正的嫡亲血脉,而不是什么外室子,原来我以为他没了,又看平安成器,这才认同平安,可如今正室嫡子回来,外室子自然要挪地方的。”
老国公打心眼里是极重视嫡庶的,他很看重成家嫡系血脉,是极不重视庶子的,只是先前成家没有嫡系血脉,老国公才捏着鼻子对成平安好,也是成平安自己争气,倒也能讨得老国公欢喜,老国公这才疼爱他几分。
可如今,既然有了嫡系血脉的下落,在老国公眼里,成平安这个连庶子都算不上的外室子哪里还能再上得了台面。
“爹。”成国公满脸受伤的表情:“原先宋家败落,也是你同意我囚禁宋氏的,说起来,宋氏算是给咱们折磨死的,说不定叫她儿子知道还是个祸患呢。”
“那是你儿子。”老国公大声喝了一句:“他姓成,不姓宋,他若认祖归宗之后想祸害咱们,那他就是大不孝,满大夏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淹死他,他敢么。”
一句话叫成国公住了口,垂头只是不语。
老国公叹息一声:“我知道你喜欢平安,可是,平安这孩子无心仕途,一门心思就知道经商经商,商贾有什么前程可言,能够壮大咱们成国公府么?可怀瑾就不一样了,这孩子是个能狠心决断的,又不像平安钻到钱眼子里去了,说不得咱们成国公府以后还得靠怀瑾。”
说到这里,老国公又顿了一下,伸出有些枯瘦的手拍拍桌子:“怀瑾如今任锦衣卫指挥使,他人单力薄,若是事情做的太过了,难免将来被陛下拿来安抚朝臣,你能眼睁睁瞧着自己的血脉就这么没了?若是他认祖归宗,有咱们成国公府在后头撑着,陛下也得顾虑一二,起码他能保住一条命。”
老国公自从知道成怀瑾有可能是成国公府的子孙之后就留心上了,他是个喜爱嫡子嫡孙的,如今这心倒是真偏到成怀瑾那里去了。
成国公叫老国公说的更是出不得声。
他想了许多,原先宋氏怀孕他给下药,那时候他是听了周氏挑拨才如此的,且才开始下药时,他并不知道宋氏已经怀孕,等后来他知道了,宋氏已经吃了好些药去,成国公就极担心,又想着药下了,这孩子怕已然不成了,即如此,倒不如再添把火将孩子打下来,省的宋氏受苦。
他实没想着那时候成怀瑾在肚子里好好的,就因着他这个不负责任的爹而弄的出生之后体弱多病。
待到成平安出世,周氏所嫁的夫君也故去,他和周氏更有时间**,周氏便撒娇打泼的鼓动成国公将那孩子处理了。
成国公也是叫周氏给迷了心,竟是还想下药,却不想宋氏防备的太好了,他一时也没法子得手,之后,便有人上门诊治成怀瑾,且说要带成怀瑾走,宋氏也答应了。
直到那时候,成国公才对成怀瑾这个嫡子有了几分亲热,更有几分后悔,不过为时已晚,不过一两日,那人已经抱走了成怀瑾。
成怀瑾去后,成国公就一门心思放在成平安身上,后来慢慢的就把成怀瑾这个儿子给忘了。
“爹。”成国公一时想了很多,最后终是一定决心:“我听您的,等怀瑾回来,我就和他说明认祖之事。”
“这才对嘛。”老国公很满意,一时脸上多了几分笑模样:“怀瑾如今得陛下信任,又和季相之女订下亲事,前程如日中天,你要是认了他,不光锦衣卫能被咱们所用,就是季相,那也是咱们家的亲家了,你说说,这岂不是好事。”
随后,老国公又叹了一声:“说起来,季家千金倒是比晋阳公主更好些,只可惜她瞧不上平安啊。”
成国公对于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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