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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福星高照-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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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恩伯府
小林氏呈上嫁妆单子,林氏扫了一眼交给身旁的大丫头叫她来念。
一页的嫁妆单子念完,林氏笑了笑:“难为你了,这些嫁妆极不易凑的,你也不知道费了多大的劲才凑上。”
小林氏抿嘴一笑:“原小姑和离的时候带回来许多嫁妆,若咱们家还是原来那样子这些嫁妆是尽够的,然如今咱们家有了爵位,小姑嫁的又是将军,嫁妆简薄了实不好看,我便叫人又买了好些紫檀、黄花梨等木料,叫人抓紧时间打上一套家具,只是时间上到底不够,家具怕打的不够好,另外,叔叔家有布庄,里头倒有些好料子,我叫人拿了咱们家的对牌去取了些来,还有从贤姐儿那里讨了些个南洋的珍珠、香料……”
林氏听她一样样念叨完,极为满意:“真是难为你这样辛苦了,且等昕姐儿出嫁之后,叫你好生消停几日。”
“哪里敢称辛苦,这本是媳妇该做的。”小林氏和林氏脾气差不多,都是温柔和顺的性子,说话时未语先笑,倒是极合林氏的意。
说到这里,小林氏小声道:“只有一件事情媳妇觉得有些古怪。”
“怎的?”林氏一听也留了意。
小林氏越发的压低了声音:“前儿我听厨房里几个小丫头闲聊,说什么叔叔家的八爷订的那门亲极不好,据说那位容家娘子长的不是很好,又是个炮仗脾气,让人一点就着的,还有,最是心狠手辣,在她手底下被打被卖的丫头不知凡已,且也不是顶孝顺的,极有高家那位如今嫁给丛将军的娘子的风范。”
“真真大胆。”林氏听了皱起眉头:“你且留意些,看看都是什么人讲的?”
小林氏点头:“媳妇只觉得古怪,八弟虽说也和咱们亲,然到底隔了房的,咱们家的丫头说人家的长短做甚,好似是有人要搅了这桩婚事一般。”
她这么一说,林氏也就留了意,想了一时道:“你且留心,等我问问你爹和你妹子。”
小林氏既然将话说完,便也告退出去。
正好季昕过来请字,林氏拉了她将这件事情讲了出来,季昕一听就骂了起来:“小贱蹄子,烂了肚肠黑了心肝的,叫人听着像什么样子,知道的是她们不尊贵胡言乱语,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家和叔叔家面和心不和呢。”
“我的儿。”林氏搂了季昕过来:“你说的极是,这话是不能乱传的,只是我也实想不透,传了这些话对那些丫头也没甚好处,她们怎么……”
季昕想了想道:“我倒是知道一些,娘也知道七弟八弟长的好,学问又好,如今是正经的进士老爷,再加上叔叔一家的人品禀性,又都是不纳妾的,如今这金陵城里不晓得多少闺秀盯着他俩呢,原婶子看中的是玉家的大娘子,只是贤妹妹说那个玉娘子有些古怪,总觉得不好,婶子才看中了她的表姐,我听贤妹妹说,这玉娘子好似和她表姐不是很对付。”
说到此处,季昕越发的谨慎:“我因想着,这玉娘子和容娘子年龄上差不多,又是正经亲戚,怕是自小就被人拿来比较的吧,这玉娘子总是被人夸着,难免自视甚高,有些看不起容娘子,再者,玉大人比容大人的官位也高些,她就……怕是原来玉娘子也惦记着七弟八弟,恐怕她家也说过什么话,或者想走什么门路,没想到这等好事落到了容娘子头上,玉娘子本来觉得各处都比容娘子强,这会儿子必然不服气,便是她没那般想,难保玉太太不那样想着,有些人便是这般,我得不了好,你也别得,净会做些损人不利已的。”(未完待续。。)
第二一二章 祝寿
“只是这玉家要往容娘子身上泼脏水,做什么跑到咱们家传闲话?”
林氏越发的不明白了。
季昕一笑:“还不是叔叔家经营的水泼不进,玉家收买不了那里的家仆,自然就往咱们家身上打主意,咱们家买下这些仆从才几日,未经怎么训练,又都不知脾性,很容易叫人收买。”
说到这里,季昕皱了皱眉:“娘亲,你和嫂子得空了很该管束那些家仆的,今日不过传几句闲话,难保它日不会被人收买了不利于咱们,或者不利于叔叔一家,虽然爹是伯爷,然不过是个空筒子爵位,根基人脉都没有,咱们家一切都要仰仗叔叔,若是叔叔出了事,咱们后悔都来不及。”
林氏听了这话狠狠点了点头:“我的儿,你说的是极,你爹命不好,被拐子卖去那么多年,你哥哥们又是没才能的,往后这季家门楣还得你叔叔一家子来撑的,要是你叔叔一家因着咱们管理下仆不严有事,叫爹娘如何对得住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就是死了,也没脸见季家先人的。”
林氏这话无疑于将季亿一家放在主导地位上,然季昕却觉得很正常。
彼时人们最重家族,家族中某个人能力出众自然会倾全家之力相助,如此才能保证家族能够长盛不衰,也能给祖宗脸面上多添荣光。
林氏和季忠都是在这种教育下长大的,这么想无可厚非。便是季昕也觉得这都是应该的。
林氏咬了咬牙:“我叫你嫂子好好的约束下人,若哪个再传闲话就直接发卖出去。”
“娘叫嫂子用些非常手段压制,便是因此弄伤弄残了什么人也莫要担心,总归不这样,难保他日惹下祸事。”季昕在林氏跟前小声说着:“照我说,很该将那些传闲话的小丫头都叫来训斥或者责罚一通,再问问这闲话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将那祸头子直接卖了就是。”
“好。”林氏点头。
季昕又道:“这玉家人实在太过了,不管怎么说,玉太太都是容娘子的亲姑妈。即使是玉娘子没叫婶子看中。可是自己亲侄女得了好也是一件欢喜的事,她偏因为心中妒意如此中伤容娘子,这样的亲人真真糟心,要我说。有还不如没呢。”
林氏笑着搂了季昕:“罢。罢。容娘子以后是你弟妹,难免你替她抱不平,你去你婶子那里与她说上一声。把这件事情原原本本告之就是了。”
季昕点头应承了一句,又和林氏说了几句话才回房。
待她走后,林氏立时叫过小林氏,叫她把那几个传闲话的小丫头叫来问问。
小林氏出去没过多少时候便又回来了,进门就是一脸的怒色:“这玉家实在欺人太甚了,竟然将手都伸到咱们家了,娘,这事可不能这么了了,他要打压容家是他们自己家的事,做什么牵连咱们。”
林氏想了一时:“将那头一个传话的人直接卖了吧,我听说西山上的煤窑里还缺人,就卖到那里去吧,另外,传闲话的丫头都罚两个月的月俸,再给她们在后花园里寻个没阴凉的地方好好晒晒,也叫她们都清醒清醒。”
小林氏点头:“我记下了,一会儿就罚她们去,娘还有什么吩咐没有?”
林氏又道:“这事我叫昕姐儿与你婶子说道说道,看看你婶子是怎么个意思。”
不说沐恩伯府里婆媳两个如何商量,只说容家这日宾客临门,都是来祝贺容老太太寿辰之喜的。
容老太太一早就穿了一身深红的衣裙,打扮的极精神,吃过早饭歇了一会儿就升座接受儿孙拜贺。
容家小辈的一家家的给容老太太跪下嗑头拜寿,容老太太笑的很是亲切喜气,看着儿孙满堂,心里也是极为高兴的。
待到容三爷一家拜寿的时候,容老太太叫过容娘子细细打量一时笑道:“好孩子,你是个有福气的,我这么些孙女,外孙女里头,顶数你命好,福气大呢,往后啊,可得好好的提携咱们家,且等着……”
“祖母。”容娘子娇声的叫了一句:“说这些做什么,没的臊人。”
说完,她做出一脸羞意微垂着头,红着脸不说话。
容老太太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得摆手叫她下去。
容三爷一家才下去,就见玉家也来拜寿,等他们一家拜了寿,玉大娘子就寻了容娘子,看着容娘子,她眼圈有些红红的,微微一拜:“见过表姐。”
容娘子也回了礼:“表妹多礼了。”
玉娘子眼圈越发的红了:“还没有恭喜表姐大喜呢,表姐好福气,寻着了可心的人家,季八爷是个极好的人,以后,以后表姐和他好好的……”
原玉大娘子说话的时候容娘子倒没怎样,可越听她这话越不像,容娘子脸色就有些发黑。
玉大娘子抬眼间见着容娘子的脸色,越发的悲切起来:“表姐莫误会,我和季八爷没什么,只是先前见过他几回,有一回还看他帮人,他真的是个极好,极好的人。”
说完,玉大娘子竟是掉着眼泪跑了,气的容娘子险些没追上去揍她一通,知道的是这玉大娘子生了不该生的心思,不知道的,还以为怎么着她了呢。
容娘子带着气回房,就见容三太太正吩咐丫头们话,她就站在那里等着,一时等到屋里没了人,容娘子气的狠灌了好几杯茶:“这家里住不得了,什么糟心的事都能碰着。”
“怎么了?”本来容三太太这些日子很是风光得意,因着容娘子寻到了好婆家心里是很欢喜的,对容娘子自然也越发的好了,现今见她气成这样,就赶紧哄着:“我的儿,谁欺负你了,跟娘好好说说,娘与你做主。”
容娘子气呼呼道:“谁都欺负我了,祖母那样大的年纪了,就很该在家里享清福,没的管那么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叫我以后好好提携大伯,娘听听这话像么,谁家好好的侄女提携大伯的?她这不是叫我嫁出去之后不要脸的贴着季家,求阿翁滥用职权么?我好好的女儿家做那等事情还要脸不要了?我还要不要过日子了,再者说,我就是提携也该提携自家父亲兄弟。”
容三太太听了这话也有几分怒意,只是还得笑着道:“莫气,莫气,到底是你祖母,不过说你几句你就气成这样了。”
“还有更气人的呢。”容娘子咬了咬牙:“我刚碰着表妹,竟然当着我的面说什么叫我以后对季八好好的,还说季八是个好人,我呸,与季八订亲的是我,不是她玉大娘子,她有什么资格说我?”
容三太太这回是真生气了,拍着桌子道:“你姑母越发的不像,教的你表妹成什么样子了?不只懦弱没刚性,还什么话都敢说,实在是……”
母女俩正说话间,就有丫头来回说外头来了许多宾客,又有季家大太太也来了。
容三太太一听立时起身就朝外走,容娘子也不好躲懒,只得收拾好了去外头帮着支应宾客。
容三太太去外头迎侯孙氏,容娘子转身回了大厅到了容老太太那里,此时,容老太太屋里已经坐了很多老亲,也有好些和容家关系不错的宾客。
见容娘子进来,这些人一个个的都笑着跟她打招呼,有的拽过她来细瞧的,坐在容老太太身边不远的刑夫人招手叫过容娘子来,看了她两眼笑道:“这几日没见,你越发的清俊了,这模样,叫我看了爱的什么似的。”
容娘子赶紧笑道:“刑姐姐也好,姐姐今儿怎么没来?如今在家做什么呢?”
刑太太笑笑:“她本是要来的,只是前儿贪吃了些,夜里吃了个些果子,身上就有些不得劲,今儿在家歇着呢,又有我们老爷拘着她,只叫她每日练字读书,倒比以前沉稳了许多。”
容娘子一听这话立时警觉起来,也觉得这几日她有几分得意忘形,只以为嫁到季家就万事大吉了,然却忘了季家那等书香门第,父子皆进士的人家必然书香气极重的,季八又是新科进士,自然极为博学,诗文也都精通,字怕也写的极好的,若是她字写不好,诗文不通,什么都不懂,以后和季八还有什么话说?
这么一想,容娘子险些吓坏了,立时收起许多得意心思来,打定了主意等过了这几日就收心多读些书。
容老太太见容娘子和刑太太说话,便也一笑,之后又对容娘子道:“才刚和你表妹拌什么嘴呢?你们年轻姐妹一时气不过吵几句也是常事,然你表妹最是乖巧听话的,她哭的眼都红了,这其中必然有什么,你年纪大些,是姐姐,很该让着妹妹些。”
容老太太这话一出口,险些没将容娘子气炸了,只当着这么些宾客的面她还得忍着,小声应了一声,就借口外头有事出去了。
待出了屋,容娘子深吸几口气忍下怒气和委屈往前走了几步,正好看着容三太太引着孙氏过来,容娘子赶紧过来见过,口中称道:“见过大太太。”
孙氏笑着拉了容娘子的手:“什么大太太不大太太的,事都定下了,你以后就叫我嫂子便是。”
容娘子倒没推辞,笑着叫了一声嫂子。
孙氏拍拍她的手:“且等着我见过老寿星再和你说话。”(未完待续。。)
第二一三章 揭短
孙氏去正房见了容老太太,之后见正房那里人多,一时又开不了席,就有心出来。
她就借口有事情和容三太太说出了屋,容三太太也在外头等着,见她出来,就引着她到了自已屋里,恰好容娘子也在,孙氏坐下一边喝茶一边和容三太太闲聊。
“原本贵府老太太寿辰,我们老太太说要来的,只是昨天姑太太送了些腌菜来,老太太吃着对胃口就多吃了些,今儿早上起来就有些不好,因此上只能我过来,你们莫见怪。”
孙氏笑着说了一句话。
容三太太笑道:“哪里呢,老太太身子不好原就该好生歇歇的,老人家如今怎样?可好些了?”
孙氏一边答应一边道:“好,倒是好了许多,说不得明儿就能起来了。”
容三太太就在心里想着,待明儿一定要备些礼物去季家看看,怎么着两家是亲家,即是知道了老夫人身上有些不得劲,不去瞧的话有些个失礼了。
她才要说什么,就听孙氏小声道:“我正要问问你呢,你们和玉家是怎么回子事?原玉家太太是你小姑子,正经的亲戚,怎么她倒是买通了我伯父家的丫头,在沐恩伯府传你家娘子的坏话呢?”
“怎么?”
容三太太和容娘子同时一惊,容三太太一把抓住孙氏的手:“这话怎么说的?”
孙氏就将林氏如何发现有人传闲言,如何审问。怎样得知,怎么大动干戈将几个挑事的丫头卖出去的事情都讲了出来:“原我是不信这些的,怎么说都是正经亲戚,怎么能这般做事呢?只却也得跟你说上一声,叫你小心些,莫带累了我家未来弟妹的名声。”
孙氏的话才讲完,容三太太和容娘子就变了脸色,两人都是又怒又气又臊,脸上胀红,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容三太太和容娘子早就信了孙氏这话。虽然孙氏说她并不信是玉家做的那些个事。可是,若是没有查明白,人家能跟自己家说这些话?
既然孙氏能讲出来,那定然是已经查清楚弄明白了。必然是玉太太做的无疑。
容三太太心里大骂。容娘子也是满腹的委屈。原想着玉大娘子在自家折腾也就算了,谁想着她们竟然折腾到别人家了,弄的叫人丢尽了颜面。
“我记下了。”过了好一时。容三太太才忍气说了一句:“往后远着她们也就是了,只实在没想到正经亲戚还能做出这等事情来。”
容娘子微垂着头只是不说话。
孙氏观察容娘子的形容作派,对她很满意,只说听了那样的话容娘子却丝毫不着急也并不惊慌,光是这份气度就比寻常人强了不只一星半点。
孙氏又坐了一会儿,前头就开席了,三人起身一处去吃席,待吃过席面,孙氏只说家里还有事情要忙就与容老太太道了扰告辞离开。
容三太太将孙氏送出二门才回,回到屋里就气的砸了许多东西,还是容娘子在一旁劝着才忍了没将整间屋子都毁了。
待到宾客尽去,容三爷也喝的醉熏熏的回来,一进门就险些被绊倒,进了屋就见屋中一片凌乱,好些上好的瓷器被砸成碎片,椅子也倒了好几把,还有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堆在地上,几个小丫头正着急收拾呢。
“这是怎么了?”容三爷心里就有了些气,脸上也带了出来。
容三太太一行抹泪一行起身:“你回来了,没有什么事,不过是我气的狠了拿东西出气罢了,不碍什么的,倒是你喝的差不多了,我叫人给你煮醒酒汤来。”
“慢。”容三爷拉了把椅子坐下拦了容三太太,看她哭的一双眼睛桃似的肿的难看,脸上妆容也没来得及收拾,头上也有几分散乱,越发显的可怜之极,一时间天大的火气也消了:“谁惹你了?若是丫头下人只管打发了就是,没有咱们家拿钱养着她们还叫她们气着主子的理儿。”
容三太太又抹了把泪:“倒不是下人,实在是……这些话我都不好跟你说,说了倒显的我挑事似的。”
“到底怎么回事?”容三太太越是不好,容三爷越发的好奇,拉着她紧着追问起来。
只是不管容三爷怎么追问容三太太都不回答,急的容三爷什么似的,才说要叫过下人来问几句,就见容娘子打帘子进来,她一进门就干脆利落道:“爹也别问旁人了,这事女儿尽知的,只管问我就好。”
容三爷原就疼容娘子,再加上如今容娘子订了亲,且订的亲事那般好,他就越发的疼宠了,见容娘子进来,就笑了笑:“闺女来了,你看这屋里乱的,你……先坐下喝口水,慢慢说。”
容娘子并没坐下,站在容三爷身前撇了撇嘴道:“娘还能为着什么,还不是为着我那好姑妈,好表妹?爹是没瞧见姑妈原来那张狂的样子,先头咱们家办赏花会的时候,姑妈倒好,当着许多人的面说表妹最好不过的,一定能嫁个好人家,还叫娘多管管我,约束我的性子,却没想着这好事落到咱们家头上,我倒是订了好人家,她就极不忿的,竟是买通了沐恩伯府的丫头,叫那些人满府传我的坏话,企图通过沐恩伯夫人将我的婚事给搅黄了,好叫她家趁心如意。”
说到此处,容娘子都忍不住哭了:“原祖母就偏心大伯,偏心姑妈,爹是没瞧见,今儿早上我给祖母祝寿的时候,祖母只拉着我说我有福气,寻着好人家,叫我以后多提携大伯,爹说这像什么话,谁家出嫁的姑娘不是安于后宅,管家理事侍奉夫君,没有连朝庭选派官员都插手的理儿,叫我提携,我不当官不作宰的我怎么提携,后来又当着那么些人的面说我对不住表妹,好似我抢了表妹的婚事一般,表妹更加不像,见了我只说叫我好好的对季八,怎么的,季八就是她的了?我偷了她的还是抢了她的,这男女婚事就是父母之命煤灼之言,季家老夫人看中了我,我虽不知我哪里好,可也知道人家必然觉得我好,现今这婚事又是订下的,稳稳当当的,她们倒弄出这么些事来,还不是怕咱们家好了,超过她们,她们心里受不住么。”
容娘子是个干脆利落的人,一张口又极厉害,这样竹筒倒豆似的一通说,霹雳叭啦,说到最后大哭起来,说的容三太太也跟着哭,容三爷本来脾气也不是多好的,这会儿子又醉了,越发的不好,听容娘子这样委屈诉说,什么火都挑了起来。
他再坐不住了,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斜着眼搭着嘴道:“怎么的?这家里住不得了,一家子乌眼鸡似的,专盯着咱们家呢,他们就见不得咱们家一点的好,不成,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得去问清楚。”
这一回,容娘子和容三太太心里都憋了气,并没有拦容三爷,容三爷披了件衣服出了门,直奔正房而去。
正房里,容老太太正和容大爷还有容大太太说话,三人正说到高兴处,越发笑的欢畅,不想这时候听得外头丫头俏生生道:“三爷来了……”
话未说完,就见容三爷斜着眼,跋着鞋,一歪一斜的就进了门。
容老太太见他这样不像,心里就止不住有气,不由声音也严厉了几分:“你这像什么样子,既然灌多了黄汤就该到床上挺着去,又闹腾什么?”
“闹。”容三爷冷笑一声,几步到了容老太太跟前:“我就是来闹的,娘,今儿我来和你们说一声,我要分家出去,分家另过。”
“什么?”旁人没怎样呢容大爷倒先说话了:“三弟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容三爷斜着眼看向容大爷:“爹当年去的时候我就说要分家,你们硬是不乐意,说什么没有老娘还在就要分家的理儿,既然这样说,怎样我都忍了,可是,我忍了这么些年得了些什么?”
容三爷一边叫嚷一边拍着桌子:“我忍的名声越来越差,不只是我,就是我的一双儿女也跟着带累了名头,整个金陵城谁不知道我容三爷家的姑娘性子像我,爆的不成,又最是个厉害的人物,说什么我家姑娘处置过多少丫头,手上多少人命,好似我姑娘就不是人了,偏你们家的姑娘就都是好的,什么不好都到了我们家身上,还有我家小子,他年纪小不懂事,可我这个当老子的懂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叫人勾着我家小子不叫他学好,那些人我都暗中解决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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