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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香农家[封推]-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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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职责就是监视你……”他两手抱在胸前,一脸慵懒模样。
    “杜玉……我的事情你最好别管。”杜天狠狠瞪了他一眼,大步往前走去。
    杜玉是杜天的大哥,也是杜家将来的接班人。
    此人不单单样貌出众,品行好,最重要的是特别会做生意。
    所以也是被杜家一直重点培养的人。
    杜天在他面前,永远是长不大的小孩子。
    “没大没小,居然敢直呼我的名讳。”杜玉大步追了上去,语气虽是责备,可嘴角却带了笑容:“你该感谢我才对……”
    杜天不理他,他知道他大哥要说什么。
    无非是说他没阻止他和柳素娥见面,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不过也确实如此。
    若是他大哥不开恩。不可能跟了这么久,等柳素娥走后才出来。
    但是他并不会领他这个情,因为他接了监视他的这个任务本就不对。
    “小天。我真不明白,这小妇人有什么好?”杜玉不放弃,快步又追了过来,皱着眉道:“若说样貌,祖母给你挑的那几个姑娘,其中也有样貌十分出色的啊!”
    “若说气质……”
    “行了,子非鱼。焉知鱼之乐。”杜天并不会被杜玉洗脑。
    这也正好是他们两兄弟一直以来无法正真交心的缘故。
    杜天太坚持,可他大哥却凡事以利为主。择其需而留之。
    只要是被他所认为没用的,多半都会被丢弃。
    “你……你怎么还是不听。”杜玉语气明显有几分气恼,一把扯住了杜天的衣袖,瞪着眼睛认真道:“你应该知道咱们此番来此的目的。”
    他语气微顿。正色道:“据我所知,她正和赵家的大少爷合作。咱们与赵家势不两立,她与赵家合作,就是与咱们杜家为敌。”
    杜玉语气重了几分,一字一句道:“既然是敌人,又怎么可能做朋友?”
    杜天眼神一黯,微微皱了皱眉。只默了片刻,他就抬头道:“生意上的事情,我不会对她手软。可是我与她之间的事情。也希望大哥能不要插手。”
    “那你是希望让杜家丢了脸面?”杜玉目光狠狠从杜天身上刮过,厉声道:“一个合离的小妇人,还没有资格进我们杜家的们。”
    “我告诉你。你若是再胡来,就别怪我对她不客气。”杜玉语气明显多了几分警告的意味。
    他清楚他的弟弟,虽然是一根筋没错,可他也不是不懂妥协。
    触碰到他的痛角,他还是会妥协。
    杜天握了握拳,并没有说话。
    杜玉撇了撇嘴。严厉道:“在咱们酒楼开业前,你不许再去见她。若是你执意不肯。我可不敢担保她会不会出什么事情。”
    言毕,杜玉的目光从杜天的身上划过,转身离去。
    “跟不跟我回去,你自己看着办……”
    声音几分飘渺,听的杜天想打人。
    可是他也知道他大哥是个一言九鼎之人,说出来的话,十之*会践行。
    看样子,还是不要触怒他的好。
    杜天转身又冲着大路看了一眼,柳素娥早已不见了踪影。
    微微叹息一声,才跟上了杜玉的脚步。
    …………
    柳素娥回到农家乐的时候,太阳已经落了大半。
    橙色的夕阳照在姜黄色的木门上,暖而不艳。
    推门进去,正要笑着说话,还未开口,却发现气氛似乎不对。
    店内没有食客,像是提早打烊了一般。
    张氏王二姐她们都满脸急色,赶上前将她团团围住。
    “娘,怎么了?”柳素娥敛了笑容,表情也严肃了起来。
    张氏正欲开言,却听王二姐急道:“素娥啊!出大事了。”
    “……今儿娄家喜宴很好,可是那几个吃了蛋糕的小孩子却相继出现了拉肚子发高烧的症状。”王二姐声音有些急躁,语速也不受控制的快了起来:“大夫给诊治过了,说是食物中毒。”
    食物中毒?
    怎么可能。
    柳素娥微微皱了皱眉,快速的回想这什么。
    蛋糕都是当天做的,奶油也是早上的鲜奶,怎么可能出问题?
    况且在场之人都吃了蛋糕,为何偏偏只有那几个孩子有问题?
    第二次的蛋糕是娄太太的丫鬟端走的……
    “素娥啊!你倒是说话啊!”张氏一脸焦急,跺脚道:“那会子娄太太来找你,你不在,赵东家、三元和成子三人跟了娄家人去了。”
    “是啊是啊!也不知道现在咋样了。”赵四娘是担心单三元,他性子冲动,就怕他撒野。
    柳素娥目光微动,她料定此事当众必有蹊跷。
    “娘,你别急,我做的东西我很清楚,不会有错。”她温声安慰张氏,一面又叮嘱王二姐道:“你在这里好好照看我娘和赵婶子。我去娄家看看。”
    “那怎么行,还是我陪着你去吧!”王二姐不放心柳素娥。
    “不用,你去也帮不上忙。”柳素娥很快转身出了店门。一路往娄家去。
    一路上她想了很多。
    那几个孩子吃了两次蛋糕,第一次大家都吃了,所以第一次的蛋糕没问题。
    那么,问题一定是出在第二次的蛋糕上了。
    看来,应该是被人动了手脚了。
    不过目前她还不好判断是谁动的手脚,不管是谁动的,此人其心可诛。
    对几个孩子下手。实在狠毒。万一小孩子出事了怎么办?
    她背上人命官司也就罢了,一条鲜活的生命却从此结束了。
    狠。太狠了。
    而娄家现在也乱成了一锅粥。
    最后吃了蛋糕的孩子有六个。
    两个是他们娄家的,是娄太太的两个孙女。其余的则是来吃酒席的太太们带的孩子,不过那几个孩子也发了病,现在都在自己家里养着。
    “欢姐儿。你觉得如何了?”娄太太坐在床榻上,正拿着帕子替榻上一个五六岁圆脸的小女孩擦着额上的汗水。
    小女孩脸色蜡黄,闭着眼睛哼哼唧唧的叫唤着:“祖母……我肚子疼……”
    “造孽啊!”娄太太眼底满是心疼和自责:“早知道就让孩子少吃点。”
    “真是没想到,这个柳师傅做的东西这么不靠谱。”娄太太的儿媳妇金氏捂着脸一行哭一行道:“害的欢姐儿受罪。”
    “娘,您可得给欢姐儿和瑞姐儿做主。”金氏哭哭啼啼的捂了脸。
    娄太太点了点头,眼底也带了几分恼怒:“放心,有你公公做主呢!”
    外面娄老爷子正陪着看诊的大夫说话。
    “是吃坏了东西吗?”娄老爷子再次问了一句。
    “是,是吃了下泻的东西。”大夫点了点头,很肯定的答了一句。
    赵明达和成子他们立在一边。静静的听着大夫说完。
    下泻的东西?
    赵明达飞快将视线投在了大夫身上,问他道:“那下泻的东西也可以是药对不对?”
    那大夫想了想,点了点头:“赵大公子说的没错。可以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也可以是误吃了什么下泻的药。”
    药?
    娄老爷脸上阴沉沉的,他们府上可没有这样的东西。
    况且今天赴宴的人,只有最后吃了柳素娥蛋糕的那几个孩子拉肚子,其余人都没事。
    问题肯定出现在几块蛋糕上。
    有大夫在,娄老爷忍着没有发作。待大夫开了方子。送走了大夫,娄老爷这才气势汹汹问道:“你们还有什么话好说的?还说厨艺极好。厨艺好,怎么还能吃坏人?”
    单三元够了够脖子,就要辩解,却被赵明达一把拉住。
    赵明达赔笑道:“娄老爷,大夫方才说的明白,这孩子拉肚子,并不见得是吃了蛋糕会拉肚子。若是有人在蛋糕上做了手脚,您又该怎么说?”
    娄老爷脸色愈沉,一把拍在了桌上:“简直是一派胡言,我们娄家向来管教下人严厉,谁敢造次?”
    娄家确实管教下人严厉。
    娄月华嫁过去的时候,带的陪嫁丫头就比赵府的丫头要懂规矩许多。
    只是一码归一码,谁又能保证这些下人不会被财迷了眼睛?
    那黄白之物,总归是有些吸引人的。
    他觉得这次一定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柳素娥,因为柳素娥今天的宴席实在太招人眼,名声大振也是指日可待。
    行业竞争,眼红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也只是猜测,娄老爷息怒。”赵明达眨一眨眼睛,分析道:“若是蛋糕真有问题,那为何那么多人吃了都没事?偏偏几个孩子吃了就会有事?”
    “旁人吃了多少?那孩子们吃了又多少?”娄家大少爷也没好气道:“旁人每人分到手也不过一小口,可孩子们每人却吃了一块。一小口分量,我想还不容易吃坏肚子,可一大块,势必会吃坏。”

第二百三十章 审问(二更)

柳素娥被丫鬟带进来的时候,正好听见娄大少爷在斥责此事。
    她的目光从赵明达他们身上停了一瞬间,又敛了目光垂首行礼。
    “见过娄老爷,娄大少爷。”
    娄老爷背着手,脸上的表情黑沉沉的,皱眉看了她一眼,愤愤道:“柳师傅真是好手艺啊!都能吃坏人。”
    语气明显的不满和嘲讽。
    也对,这样的事情谁遇到也会生气。
    柳素娥并未恼怒,只微微一笑道:“事情我都听说了,只是娄老爷,您何以断定,就是我做的蛋糕出问题了呢?”
    楼大少爷听闻此言,心生不悦,高高挑着眉毛看她一眼,质问道:“不是蛋糕有问题,那会是什么有问题?我们娄家的人?”他冷笑一声:“我们娄家人从来都清清白白。”
    娄家在永阳镇上规规矩矩经商这么多年,家里丫鬟也用了一波又一波,可还从来没有听说过他们发卖丫鬟。一般都是到了适婚的年纪,给丫鬟寻一门好亲事,放出去。
    正因为有这样的恩典,娄家上下的丫鬟小厮都很忠心,几乎没有不守规矩之人。
    所以柳素娥的话才会让娄少爷如此不喜。
    “你查都不查,你怎么知道你们娄家的丫鬟就是清白的呢?”单三元实在有些忍不住,呼一口气道:“我们柳师傅向来做菜都没有问题,今儿寿宴。她也是没日没夜费了一番功夫的。她怎么可能平白无辜做出让人拉肚子的蛋糕来砸自己的招牌?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你说不可能就不可能?那为何还吃坏了人?”娄大少爷狠狠瞪了单三元一眼,冷冷道:“若是只是吃坏我们娄家的孩子也就罢了。如今还牵扯了另外五家的孩子。此事……此事柳师傅必须给个交代。”
    交代?
    怎么交代?
    她没有做过的事情,难道非要让她认下来?
    柳素娥正欲回话,却见赵明达神色烈烈道:“娄老爷,此事蹊跷,若是不查实,我们实在不能认。”
    “父亲,此事确实蹊跷。”不知何时。娄月华缓步走了进来。
    她脸色依旧苍白,走路的步子也显得有些虚弱。看样子,身子还未大好。
    “父亲,那日女儿也吃了柳师傅做的蛋糕,而且头一波的时候。母亲把她的一部分也给了我吃。若是这东西真能吃坏人,为何女儿没事?”娄月华声音平淡如水,目光从柳素娥身上缓缓看过,抿唇道:“女儿不相信柳师傅是这样的人。”
    “华儿……”娄老爷张口欲言又止,轻叹一口道:“你呀你,让你好生歇着,你又出来做什么?”
    目光落在赵明达身上,压低了声音道:“我就知道,你一准是来给那畜生的大哥求情的。”
    娄月华摇一摇头:“父亲。您想多了。我不是赵家人,赵家人也与我无关。女儿只是不想冤枉好人,更不想放过坏人。”
    其实对娄月华来说。柳素娥她并不陌生。
    虽然从前未曾见过面,但是她却时常听赵玉娇提起来。
    她那个小姑子她是知道的,单纯善良的很。
    人以群分,她赞赏的人,又怎么可能有坏心。
    而且赵明达的为人她也是清清楚楚。
    再加上他们农家乐才起步,还想要招牌呢!怎么可能做出自砸招牌的事情来?
    柳素娥感激的冲娄月华笑了笑。娄月华也付之一笑。
    “父亲,不如请了那日端蛋糕的丫鬟来问话。”娄月华道:“此事并不难查。”
    “若是问不出什么来。您再责怪柳师傅也不迟。”娄月华言辞恳切,为柳素娥求情。
    其实娄老爷也知道其中可能有蹊跷,但是娄家这么多年家风都很好,从没有出现过府里人害人的事情,他心里确实怕查出点什么来。
    “父亲,女儿也被冤枉过”娄月华眸子微微一沉,失去了华彩:“女儿知道被人冤枉的滋味。”
    柳素娥心里默默想着那晚钱婆子她们的对话,说娄月华小产,还被赵家诬陷。
    可能,她说的是她和赵明千的事情吧!
    不过这次到底是谁下的手?
    满氏?吴家?还是另有其人?
    她眼眸淬了冰,紧紧的捏了拳头。
    娄老爷的眉头微微皱了皱,沉默半响,才道:“好吧,就如你所言。”一面吩咐娄大少爷道:“你去问问,那日端蛋糕的是谁。”
    娄大少爷不过半刻钟就回来了,回来的时候,身后还跟了个眉眼清秀的丫鬟。
    柳素娥认得她,她是宝豆,是娄太太屋里的丫鬟。
    今日寿宴上,就是她端走的蛋糕。
    宝豆走路的步子并不轻快,一直垂着头。
    柳素娥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柳素娥心里隐隐觉得,此事绝对不是宝豆干的。
    她与她无怨无仇,而且宝豆还是娄太太身边的大丫鬟,将来也是有些前途的,她不可能干这么蠢的事情。
    宝豆战战兢兢的跪在了地上。
    “父亲,她是母亲房里的,那日端蛋糕的就是她。”娄大公子的目光从宝豆身上划过。
    娄老爷也跟着望了一眼宝豆,脸色愈沉,张口问道:“宝豆,那日的蛋糕可是你端来的?”
    宝豆咽了口唾沫,头垂的更低,颤声道:“回禀老爷,正是奴婢去后厨端来的蛋糕。”
    娄老爷点一点头,突然疾言厉色道:“有人瞧见你往蛋糕里加了东西,可有此事?”
    宝豆一听,立刻大声喊冤,一面死命的磕头。哽咽道:“老爷冤枉啊!奴婢确实是端了蛋糕,可奴婢真的没有加什么东西。”
    娄老爷板了脸,厉声斥责道:“可是有人瞧见了。你是想让我请了她过来吗?”
    宝豆声泪俱下,哭哭啼啼道:“奴婢伺候太太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奴婢是家生子,奴婢做事前就算不为自己想,也会为奴婢的爹娘兄长着想。”
    “……柳师傅,看样子,应该不是宝豆。”娄月华冲着柳素娥低低道:“你再仔细想想。除了宝豆,还有谁沾过那蛋糕?”
    还有谁?
    上了第一波菜以后。后厨就剩下她、王二姐和那四个婆子……
    可是她一直都在厨房啊!她们应该没机会的。
    不对不对,她中间好像内急,当时她和王二姐离开过那么一阵子,连半刻钟都不到。
    不过下||yao这样的事情。压根就用不到半刻钟……
    看样子,那四个婆子脱不了干系。
    不过内急这样的话,实在不好说。
    柳素娥脸一红,往前几步,低低对娄月华说了。
    娄月华轻声一笑,对她大哥道:“大哥,厨房里那四个帮厨的婆子,你把她们也叫来吧!”
    “娄兄,我同你去吧!”赵明达主动请缨。娄大少爷倒也没有反对。
    这一次用的事情要比上次用的时间稍长。
    钱婆子她们被带进来的时候,柳素娥差点认不出来。
    钱婆子披头发散,浑身吓得发抖。身上还有个大脚印,看这情形,应该是已经挨过打了。
    柳素娥瞅一眼赵明达。
    赵明达仍旧一副不关我事的表情。
    “这婆子,看见我就跑。”娄大少爷脸上也有几分恼意,抬脚又在钱婆子的身上踹了一脚,骂道:“跑啊!我看是你的步子快。还是爷的腿长。踢不出你的苦胆水来,爷都不算你的主子。”
    娄家人虽平常个个都是好脾气。但是不代表你可以欺负他。
    那三个婆子已经吓的跪地磕头,头磕的咚咚直响。
    “老爷,都是钱婆子她自自己要跑,不干我们的事情啊”
    “是是是,是她要跑,我们没跑……”
    那三个极力撇清,生怕和钱婆子沾上一丝一毫的关系。
    钱婆子浑身乱颤,看样子,应该就是她了。
    只是柳素娥想不明白,她和钱婆子也不过第一次见面,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实在费解。
    “钱婆子,我与你无怨无仇,你说,你为何害我?”柳素娥目光一冷,死死盯着跪在地上的钱婆子。
    钱婆子身子不由晃了晃。
    不过她始终是见过些市面的人,不可能马上就招认,一时哭着磕头道:“老爷,不是奴婢,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什么害人不害人的,奴婢在娄家也有五六年了,怎么可能害人。”
    “那你见了爷怎么扭头就跑?你不是心虚是什么?”娄大少爷又是一脚,狠狠揣在了钱婆子的身上。
    钱婆子吃疼,一头栽在了地上。
    娄老爷似乎也察觉出此事确实与他府上的人有些干系,面色沉的仿佛要下雨一般,目光冷冷看向钱婆子,厉声道:“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这话让那钱婆子身子没来由一颤,似是筛糠一般,害怕极了。
    娄老爷虽然轻易不发火,可若是真的发火了,谁都拦不住。
    “你现在说,我父亲没准能放过你一次。”娄月华见那婆子还在犹豫,不由道:“若是你再犹豫不定,被我们查出点什么来,到时候你可别怪我们娄家无情无义。”
    言及于此,那婆子便也不敢再瞒着。
    再瞒下去只怕真的要吃大亏了。
    想一想便哭着一头扑在了娄月华的腿上,抱着娄月华的腿大哭道:“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
    “是赵家,是赵家让奴婢这么做的。”
    钱婆子话一出口,满屋人皆是一阵呆愣。
    赵家人……
    娄老爷子牙齿咬的格格作响,竟然是赵家人……

第二百三十一章 真相

娄老爷冷冷一笑:“说,是赵家谁派你做的?”
    钱婆子浑身哆嗦,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着:“奴婢……奴婢的表侄女在赵家太太跟前伺候。”
    柳素娥眼皮子动了动,伺候在满氏前头的……
    莫非是秋红?
    “你是说秋红?”赵明达皱眉问了一句。
    钱婆子怏怏摇了摇头:“是薇儿”一面又哭道:“她昨儿悄悄来找我,给了我一包东西,说让我在饭菜里做手脚。”
    钱婆子抬眼瞧了柳素娥一眼,战战兢兢道:“柳师傅看的紧,我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后来……后来我乘着她和王二姐去入厕,便将那一包药都撒在了蛋糕上……”
    “老爷,奴婢知错了……请您饶了奴婢吧……”钱婆子大哭起来,一把又搂住了娄月华的小腿,哀求道:“小姐,您最菩萨心擦,开开恩吧!奴婢也是一时糊涂……”
    “去你的老刁婆子。”娄大少爷一脚踹开了钱婆子,唤道:“来人啊,先把人给我丢进柴房去。”
    “大少爷开恩啊……”
    钱婆子还要喊,早有人上前按住了胳膊,堵了嘴,拉了出去。
    “岂有此理,赵家欺人太甚”娄老爷眼内冒火,气的来回踱步。
    “先是华儿的事情,现在又是寿宴的事情,真当我们娄家没人了?是好惹的?”娄老爷子几乎气炸了肺。
    娄月华的事情他还没揭过去。没想到心头又凭添了一刺。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娄老爷连着喊了两个欺人太甚,可见确实是气大了。
    不过这次赵家胆子也实在太大了。
    就算是争对她,也不该在娄家做寿的时候下手啊!
    明知道两家关系已经水深火热。还要添柴加油,实在是难以理解啊……
    况且满氏平常最信任的人应该是秋红,怎么会让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小丫头薇儿来办此事?
    说不过去,实在说不过去。
    赵明达也蹙着眉,似乎是在想什么。
    “父亲,您看这事?”娄大少爷凑过头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娄老爷子沉着脸,扬眉道:“走。带着钱婆子去赵家,我倒要听听他们赵家人怎么说。”一面又对柳素娥表示歉意。一脸讪讪然道:“柳师傅啊!实在是对不住了,这事情是我错怪你了。”
    柳素娥微微一笑:“不碍事不碍事,只要孩子们没事就行。”
    “那就走吧!一同去赵家问个明白。”娄老爷背手先行,娄大少爷吩咐人去带钱婆子。
    可没想到的是。半盏茶不到的功夫,钱婆子竟然跑了。
    来回话的人战战兢兢,舌头都吓的打了卷儿。
    本来是将钱婆子拉下去关进柴房的,可去的时候,柴房的后窗户是开着的,人却不见了。
    娄老爷子又是一阵大气,怒吼道:“废物,都是废物,连个人都看不住。还不快去找。”
    哪知道府里上上下下找了好几圈,就是不见钱婆子的影子。
    不过有个小厮却在后院的狗洞子旁边找到了一块撕碎的破布。
    娄老爷接过一看,不就是方才钱婆子身上穿的衣服布料吗……
    看样子。钱婆子是爬狗洞跑的,狗洞太小,便扯坏了衣裳。
    “混蛋,真是混蛋。”娄老爷气的只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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