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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平安的小日子-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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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金宝小心地瞅着媳妇的脸色,心里半是高兴半是担心,高兴媳妇吃醋,又担心媳妇误会自己。
林平安还没说什么,一直在屋里的林守成到是吱声了,“咋了?谁滚了?金宝你又干啥了?平安,你咋就这么快回来了,医生咋说的?我是不是可以出院了。”他后面的话是看着林平安问的。
丁金宝去送方秀云后,林守成又一次提起出院的事,这话自打他住院以来,他就没少说。在他看来,他现在也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在哪养不是养,又何必花这冤枉钱呢?再说了,他在医院,连带着孙女都没得休息,白天上学,下了学还得伺候他,这才几天,他费了这么多年,花了不少心思才养的肉又瘦了一圈,瞧着就让他心疼。
其实林平安并没有瘦,没睡好到是真的,虽然眼下林守成没啥事,可夜里林平安也不敢睡的太死,时不时地爬起来瞅一眼,这样一来,脸上难免有些憔悴,看起来气色就不大好,这不落到林守成眼里就是瘦了。
林平安磨不过林守成,只好点头答应说去问问医生,要林守成自己说,问什么医生,直接出院,只是瞅着孙女难得松口了,担心再说下去孙女会改口,赶紧催着她去问,没料到这才刚出去就回来了。
他在屋里不是没听到外面的说话声,跟丁金宝一样,林守成也没把那一声声的“丁总”往丁金宝身上想,所以对门外的事是一无所知。
林平安打从心底就没有怀疑过丁金宝跟门外的女人有啥,她就是觉得手心湿漉漉的全是汗不舒服,那想到这一举动让丁金宝误会了。
听着丁金宝的话愣了愣,她后知后觉地发现刚刚的动作让丁金宝想多了,刚想张口解释说她没有误会,林守成的话就传来了。
林平安瞪了一眼丁金宝,都怪他,自己一出去就碰上回来的丁金宝,医生没见着,又被丁金宝牵着往回走,开始还惦记着事,后来闹出个王丽丽,她就啥都忘了。
林守成还巴巴地等着孙女的回话,林平安只能再出去找医生。
出来的时候,林平安正好看到一男人搀扶着王丽丽离开。
本来林平安是没在意的,不过瞅了一眼,她皱起了眉头。
丁金宝跟着出来,见媳妇直愣愣地看着前面,他问:“咋了?平安…”那女人有啥好看的?
林平安指指那个前面走远的人影,“那人是不是王兴盛?”王兴盛当年为了高考,张老赖拖了人情帮他换了个轻松的岗位,跟林守成一块放羊,林平安去给林守成送饭的时候,没少跟他碰面,虽然这人瞧上去老了不少,可王兴盛的五官林平安还是记得的。
王兴盛?谁啊?丁金宝脑子快速地运转,林平安一见就知道他不记得,提醒说道:“张大妮的前夫,就是…”
“哦,就是那小白脸。”让林平安这么一提醒,丁金宝就立马想起来了,毕竟这年头倒插门的还是少见的。
其实王兴盛不是上门女婿,只是婚后吃媳妇娘家住媳妇娘家,当年丁金宝那一伙人都是这么叫的。
“他来干嘛?不是跟张大妮早几年就离了吗?”也不怪丁金宝疑惑,毕竟王兴盛老家是另一个地方的,那年离开红旗村后,就没听说他回来过。
“或许是来看女儿的。”张大妮离婚后,就带着女儿回到这里,不过一直待在城里没回村里而已。
看不到人了,林平安收回目光,抬着脚往医生的办公室走去,却不知在在他们看不到的拐角,王丽丽也在问王兴盛。
说起来,这个世界也真小,王兴盛跟王丽丽还是堂兄妹,虽然关系有点远,但也是一个曾祖父的。
当初王兴盛要下乡的事定下来,他家费了老大的劲把他塞到这边来,就指望这门说远不远说近不近的亲戚能照看一二,结果不用说了,王兴盛去了两回就没再往他们家去,还是后来王兴盛考上大学,眼见有出息了,王丽丽一家又巴巴地贴过来,这才两边逐渐开始走动起来。
“兴盛哥,你怎么来了?”王丽丽心里知道这个堂哥向来不喜欢这里,怕是不想想起当年落魄的事,所以当她刚刚跟人群中站着的王兴盛对上眼的时候,都顾不得脸上的羞恼了,惊得一时往了甩开一只咸猪手,还是王兴盛看到了走过来把人拦下,她这才没被人站便宜。
说真的,王兴盛来医院之前并不知道王丽丽也在,当时他看到王丽丽的时候,心里的震惊并不比王丽丽少,对这个堂妹,王兴盛是没有好感的,还瞧不上对方,当初这个堂妹没少跟着她妈奚落自己,在自己发达之后,又露出一副让人厌恶的嘴脸。
然而一想到刚刚看到的情景,想起张大妮几天前打来的电话,王兴盛还是走了过去扶起王丽丽,此时听了王丽丽的话,王兴盛非但没有回王丽丽的话,还反问道:“丽丽,你认识林平安?”
作者有话要说: 太热了。。房子暂时不找,去朋友家窝一段时间,跑了几天,人黑了一圈不说,还中了两回暑。。。
恢复日更。。。。。
下面应该是芳菲安的戏。。。
第94章
林国忠觉得身子一点点地变凉; 枪打在胸口,他知道这会儿自己是活不了了; 但他却没有半点的害怕,心里反而觉得一阵解脱,他是不是就能见到闺女了?
想到那个早逝的闺女,林国忠眼角滑下一滴泪。
“首长—”
“首长—”
“…”
一旁的几个小战士硬咽着嗓子,纷纷喊着林国忠; 声音里满是悲伤与绝望。
“首长; 你坚持住,医生就快到了。”一小战士按住林国忠的伤口; 可胸口的血还是止不住的往外淌; 雪白的纱布已经染成了猩红,让人刺目。
小战士赤红着眼,转头冲着人群外嘶声力竭地喊:“医生呢?医生到了吗?”
周围一片寂静,其实谁都知道,林国忠怕是等不了了; 这里是国家的边境,向来人迹罕见,音讯不同,哪怕部队里跑得最快的战友出去找支援,短时间内怕也赶不回来; 而见惯生死的他们都清楚,林首长怕是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往日里一个个硬朗的男子汉们,各个都红了眼; 强忍着心中的悲痛,却不敢哭出来。
林国忠的手突然动了动,只是由于失血过多,手还没抬到一半就无力地垂下。
见林国忠动一下,胸口的血就跟泉水似的“噗噗”往外冒,跟着林国忠最久的战士忙按住他的手,“首长,你别动,求你别动了,你要什么,我拿给你。”
“安—”林国忠缓缓又艰难地吐出一个字。
安?
所有人听得一头雾水,唯有那个按住林国忠手的战士明白,他哭着音说:“我给你拿,我这就拿给你。”
说着话,战士手伸向林国忠的胸口,小心地避开他左胸上的伤口,艰难地从衣服里面的口袋里掏出一张旧得发黄,现在又被染红了的老照片。
照片是旧里点,可边边角角却保存得完好,可见照片的主人平日里是如何的珍惜它。
那上面是一个四岁岁的小女孩,扎着一个冲天辫,圆嘟嘟的脸上露出一口小乳牙,瞅着就让人忍不住想跟着笑。
战士却并没跟之前那样露出个笑,他在身上擦了擦手,然后小心地拭去照片上沾染上的血迹,首长往日里最爱惜这张照片里,没事的时候都会拿出来看,他应该不会想到照片被弄脏。
擦好后,战士把照片聚到林国忠的正上方,轻声地唤道:“首长,首长?”
喊了几声,林国忠没有反应,战士有些急,声音里是浓浓的哭意,“首长,你看,安安在这。”
或许是那声安安,林国忠吃力地睁开了眼,往日里明亮的双眼,此刻却暗淡无神,战士心头一酸,他知道这会儿首长怕是已经看不清了,贴心地把照片放到他眼跟前。
瞅着闺女那明亮的笑,林国忠神情变得更恍惚,他好像又回到了十几年前,他永远不会忘记的那一天…
林国忠从来没有想过,从来没有想过当初他离开一岁不到的闺女去部队,这一离别就是十几年年,不是部队不近人情不准他回来探亲,实在是后来的是十四年,他一直捧在手心疼的闺女并不是他亲闺女。
说来也可笑,他们夫妻一个堂堂的部队团长,一个是银行的主任,却硬是把亲闺女给弄丢了,还认错了。
其实这事很好查,毕竟当时闺女走丢就三人在,方秀云不可能把亲生女儿给丢了,再说她还陪着当时生病的方父,那就只剩下钱芬媖了。
钱芬媖也没想着抵赖,见事情败露了,索性破坏破罐子破摔地交待了,林国忠当时真的是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要不是小舅子拼命拦着他,要不是老丈人抢先甩了钱芬媖一巴掌,当时被气晕了头的林国忠,还真不知道会干出什么来。
他吃红着双眼,神情狰狞,拳头拽得紧紧的,“你怎么能,怎么能啊?”那是你亲外孙女你啊?
“姐夫,姐夫,我知道是我妈不对,可现在要紧的是还是把安安给找回来。”方志华使出浑身的力气抱住林国忠,他妈那禁得住盛怒中的林国忠的一拳。
方父更是在打完钱芬媖,就要朝他跪下,虽然最后被拦住了,但最后林国忠是在张素娥的惊叫声中,扳开方志华的手,重重地打了方志强一拳,毕竟前有方志华的遮拦,后有方父的那一跪,他能把钱芬媖怎么样?
再说了,哪怕方志华是为了护住钱芬媖,可有句话他是说对了,现在最为重要的,还是赶紧找到闺女。
这一找,就找了快大半年,就在林国忠心越来越沉的时候,终于得到闺女的消息。
听电话那头的王兴盛比划着木牌,林国忠按耐不住连夜请好假赶了过去,在那个他曾经无数次插肩而过的那叫红旗村的村口,跟王兴盛,还有方秀云汇合。
有王兴盛的带路,他们很快就找到了那个叫有可能是他女儿的张二妮家。
然而哪怕是那个张老赖拿出当年闺女走丢时的衣裳,哪怕妻子方秀云捧着衣服嚎啕大哭,林国忠拿着木牌,看着那个一脸怯意又拿眼偷瞄自己的张二妮,他却没有了来时的激动。
这真的是他闺女吗?对于这个既不像自己,也找不到妻子影子的张二妮,有过认错闺女的他,实在很难相信。
其实不光是林国忠,别看方秀云她捧着衣服在哭,她也是满心的疑惑,只是看到那身旧衣裳,她情绪控制不住,哪怕这张二妮不是,至少也有闺女的消息?
听着张老赖一边陪着笑说孩子不懂事认生,一边催促着张二妮喊爸妈,林国忠眼尖地发现张老赖安眼里闪过的一丝贪婪,他心里越发是有底,刚想说什么,就听到外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错了错了,张老赖的闺女是亲生的…”
随着这句话,林国忠亲眼看到张老赖的脸瞬间变得灰白,看向他的目光透着害怕,他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不过那个时候他也没心思去跟张老赖计较。
只一眼,陈玉贵只瞅了那男人一眼,就知道自己飞黄腾达的日子来了,实在是陈有弟那丫头跟这男人太像了。
当然了,他是不知道什么叫飞黄腾达,心里的小人一个劲地囔到发了发了,这下真发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血脉天性,哪怕是没有见到过跑来那个陈玉贵嘴里的陈有弟,林国忠却觉得他心都快跳出喉咙口了,听着陈玉贵激动的比手划脚地说着陈有弟跟他是怎么怎么的像,自己又是怎么怎么对陈有弟好,林国忠不耐地皱起了眉头,他心里迫切地想去看看那个据说跟他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女孩。
他刚想说话打断还在不停说着自己功劳的陈玉贵,突然听到隔壁传来的尖叫声,“死人了—”
林国忠不知怎么地,感觉胸口闷闷,他还没搞清楚自己的情况,就看到刚刚还兴奋得满脸发红发光的陈玉贵,瞬间白了脸。
私人了?陈玉贵哪能听不出是自家婆娘的声音,他立马就想到了被打得只剩下一口气的陈有弟,顿觉不好,心里直骂娘,他面上却不敢表露出半分迹象,小心地觑了眼林国忠的脸色,撒着腿就往外跑
林国忠心里一疙瘩,赶紧跟上去。
不成想还没出门口,就看到一中年老妇人屁滚尿流地跑了过来,人到跟前,林国忠就闻到了从她身上传来的尿骚味。
不用问,他就知道这中年妇人身上发生了什么,他不自在地撇了眼不看她。
“孩子他妈—”瞅着张金萍披头散发的模样,陈玉贵觉得怕是心中的不详成真了,他余光瞄了眼林国忠,抢在张金萍开口前说话,边说边朝对方使眼色,示意她不要乱说话。
可这会儿张金萍六神无主,她不是没见过死人,只是问题是那人好像是被她打死的,一想到自己会被抓起来关进去,她就差没被吓死,连吓得尿裤子都没留意,又哪看得到自个男人的眼色。
见到陈玉贵,就跟狗见了肉骨头似的扑了过来,脸上又是鼻涕又是泪,她紧紧拽着陈玉贵的手,慌里慌张地说:“玉,玉贵,死了,陈有弟死了,她被我打死了,不,是她自己死的,不关我的事,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别抓我…”
哪怕是已经猜到了,可真听到,陈玉贵也吓了一大跳,不过他毕竟没有亲眼看到,还有些理智,他用力地掐了一把张金萍,咬着牙说:“你说什么?有发病了?啥死人不死人的?咱有弟不是走亲戚去了吗?”
眼下他是不奢求杀杀发不发财了,只求能把这事糊弄过去,毕竟身旁那男人瞅着就不是一般人,那身气势,他刚刚也只敢看一眼就不敢都瞧了。
此刻他是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这样,他就来折腾这事了,就让张老赖出风头去,不,他方才在婆娘动手的时候就该拦着,哎哟,大好的发财机会就这么没了。
但张金萍体会不到陈玉贵的一番苦心,一听男人不信他,更是疯疯癫癫,“不,不,陈有弟死了,死了,真死人,我摸过,没气了…”
正说着,她就听到耳边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你说谁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惊喜吗?
虽然这时候不应该写番外,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特别想写。。。所以就让我任性一回吧!
怕再次食言,我都不敢说有二更。。。。
明天要搬到朋友家去,有更新,但会很迟。。。
不知道你们爱不爱看这前世的番外,不爱看的话我就一笔带过。
第95章
林国忠没想到再次见到闺女会是这样的情况。
又窄又小的房间; 幽暗又潮湿,常年不见阳光的屋内散发出一股子的霉味; 两张凳子上架着木板搭成的床上,一个又瘦又小的女孩蜷缩着身子,毫无声息地躺在那。
林国忠上过战场,又刚从战场下来,只一眼; 就知道女孩是没了气息。
女孩眉头紧簇; 两只眼整得大大的,一脸的惶恐。
林国忠却站在门口不敢进; 他手紧紧地拽着门框; 门框发出“吱吱”的声响。
陈玉贵眼尖地看着看到空中飘下来的木头屑,他吞了吞口水,双腿打颤,搓着手,“首; 首长,那是我闺女,我刚猪油蒙了心,瞎说的,嘿嘿嘿; 大伙都知道,我这闺女捡来的时候,身上可啥都没有…”其实他更想说的是那是他亲闺女; 不是捡来的,只是村里的人都知道他大女儿是捡来的,对方一问不就露馅了。
陈玉贵狡辩地说着话,林国忠一个厉目射过来,陈玉贵咕噜一声咽了口口水,就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似的,发不出声。
林国忠收回目光,静默了好一会,他终于抬起脚,他这一动,陈玉贵的心提得老高老高,眼见瞬间瞪圆了,有心想拦,却苦于刚刚林国忠那一眼,话到喉咙口又给咽了回去。
林国忠吃力地迈着脚,一步步地走到女孩跟前,他缓缓地蹲下。
其实女孩脸上,外头□□的手臂上都是伤,青一块紫一块,有的地方还皮开肉绽,血迹模糊,林国忠都不敢想在他没看到的地方,是不是伤得更厉害?
他心头是又痛又愤恨,他伸出手,拉起一旁散落的被子,又黑又硬又薄,他动作轻柔地把被子盖到女孩身上,随后他的手合上女孩睁着的双眼…
林国忠深深地凝视着女孩,好似想从女孩面目狰狞的脸上寻找熟悉的影子,许久,他又动了,他的手摸上女孩的眉毛,等他碰到记忆中的那颗痣,林国忠一直笔挺的背垮了。
他的眼瞬间红了,俯下身紧紧的搂着女孩,头贴着她的脸,喃喃道:“安安,安安—”
门口等着的陈玉贵脸色煞白,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徘徊,“完了—”
他踉跄往后退了一步,转身就想跑,然而下一秒,双腿一软,直接栽到在地,紧跟着他两腿间一热,同时他又闻到了那股熟悉的腥臊味。
此时的林国忠压根就没有心思理会陈玉贵,他一遍又一遍地喊着闺女的名字,好像是想把欠着的十四年的份都喊完,只是被他搂着的女孩,却是再也听不到了。
“安安,我是爸爸,我是爸爸,你还记不记得,你一岁的时候,爸爸要去部队,你搂着爸爸的脖子哭着不放,爸爸答应回来给你买糖的,你起来,爸爸带你去买糖—“
“安安,你能不能喊我一声爸爸?”
“都是爸爸的错,爸爸不该这么晚才找到你,爸爸来迟来,你起来骂爸爸啊,你起来啊—”
林国忠声音里透着哭意,他多希望此刻闺女能喊他一声,哪怕不想喊也没关系,只要能睁开眼看他一眼。
“国忠,国忠,他们说安安死人,骗人的,安…”
正想着,方秀云顶着一头凌乱的发,慌张地跑了进来。
就在不久前,听到张金萍到了话,又有旁人你一句我一句惋惜,知道那个又可能是自己女儿的女孩没了,方秀云直接承受不住地昏了过去。
这不她一醒来,不顾张建国的劝,连鞋也不穿地跑来找丈夫,她不信她女儿已经没了,他们肯定是在骗人的。
目光触及丈夫抱着个女孩,双目充满血丝,方秀云心头一震,连连往后退,脸上发白,摇着头说:“不,不,不,那不是我的安安,她不是我的安安…”
突然,她人往前一蹿,扯住林国忠的胳膊往走拖,“国忠,我们快走,快去找安安,安安还在等我们呢。国忠,走啊,我们快走啊!”
方秀云拖不动林国忠,声嘶力竭地哀求道。
林国忠胳膊上下一摆,挣脱开方秀云,他小心地把女孩放回床上,动作轻柔地盖好被子,又替女孩把额头凌乱的头发拢到耳后。
“国忠—”让林国忠一甩,方秀云一个没站稳跌倒在窗前,她嘴里苦苦哀求着,只是她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林国忠哑着嗓子说:“秀云,她就是咱闺女。”
他温柔地摸着女孩的眉眼,“你看,这眉这眼,跟我是一模一样,还有那眉毛里的那颗痣,她就是我们闺女。”
“不,她不是—”方秀云拼着浑身的力大吼一声,嘴上不愿承认,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看向女孩,实际上,她嘴里喊着不,然而早在看到丈夫搂着女孩的那一刻,她就信了,只是不愿意承认。
林国忠不说话了,他直接拿起方秀云的手,领着她描绘女孩的唇,鼻子,眼,最后落到女孩的眉毛上。
摸到那颗痣,方秀云是再也骗不了自己了,她愣了一下,转而直接扑到林平安身上,嚎啕大哭,“安安…”她的安安!
方秀云哭得那个叫伤心欲绝,听到消息赶过来的人纷纷陪着掉眼泪劝着。
“哎,可怜啊!好不容易盼来了亲生父母,咋就这么去了呢?”
“要是早一天能招来,或许…”
听着众人的惋惜,林国忠紧紧拽了拽拳头,可不是吗?要是他们能早点找到闺女,是不是就不会阴阳两隔?要是当初他们没有弄丢闺女,这些年她是不是就不会遭这些罪?
他砰地一声跪到在床前,都是他们这当父母的不经心。
“使不得使不得,你,哎,首长,你快起来,哪有当爸的跪儿女的,你这是让她死后不得安宁啊!”有那上了年纪的忙劝着说道。
林国忠本来是不信这个的,只是事关闺女,他生前自己这个当爸的没替她做过什么,难道在她死后,还要害她吗?
他这一迟疑,就被帮人硬拽着拉了起来。
…
换衣服,挑日子,治丧事,都是林国忠一手操办的,至于方秀云,因为受了不少得很刺激,悲痛欲绝中病倒了,这会儿还病恹恹地躺在炕上下不了地。
陈有弟的后事办得很隆重,甭管认识她还是不认识都来送她,不过她并没有安葬在红旗村,林国忠打算带着她的骨灰回老家去安葬,跟他妈她亲奶作伴,毕竟他妈她亲奶生前就嘴疼她,也是他们所有人中唯一没有对不住她的。
红旗村讲究的是入土为安,林国忠破天荒地动用关系托人找了辆车,载着林平安去省城火化。
火化的前一天,得了消息的方家一家子也千里迢迢地赶来了,只是连门都没给进,就让林国忠给赶走了,他心想,闺女怕是不会愿意见到他们的。
赶跑了方家人,林国忠回到闺女停灵的堂屋,这是村里孤寡老人死后荒废了的老宅子,并不是陈家。
那里被绑了手脚跪在陈有弟跟前的陈玉贵,一看到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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