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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封推]-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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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每一个点击推荐评论过将门娇的读者们,也谢谢你们!

    听小伙伴们说,首订很重要,在这里胭胭希望各位走过路过的朋友们,都能继续支持下去。

    我保证不会太监,也不会烂尾,会将这个我心中的故事,原原本本,精彩纷呈地展现出来。

    上架那天会有两更。

    第一更应该是在半夜0点过后,第二更在中午左右。

    之后应该就是视推荐情况而定,但我一定会尽可能地多更。

    这不是一本虐文,时不时会抖点笑料,希望大家能读得开心愉快和放松。

    所以,一定要正版阅读哦!

    谢谢!

    (53章已更,在前面,没有看到的记住往前翻哦,不要漏掉了^___^)

 054 乌龙(求首定!求粉红!)

    袁五郎夹在邸报里捎进盛京城的信,此刻就静悄悄地躺在妆台上。

    杏黄色的油布纸包着,如小篱所言,确实是很厚很厚的一大摞。

    在不明真相的人看来,该是多么恩爱不移的夫妻,才能写出这般深沉缠绵的书信?

    但崔翎却有些忐忑,她白玉一般的右手往信笺伸了好几回,都在犹豫和迟疑中落下。

    她现在都搞不清自己对袁五郎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感情了。

    是淡漠无所谓,还是隐约有几分期待?

    好吧,她承认,当初愿意自告奋勇嫁过来,跟袁五郎这个人没有半毛钱的干系。

    她纯粹就是出于自己的一点小私心,想要过舒坦简单又清静的日子。

    成婚三月有余,期间的心境,倒也不是一成不变的。

    崔翎也曾经有过等袁五郎得胜还朝,就和他过普通夫妻应该过的普通生活这种愿想。

    但,她所有美好的期望,在一月多前袁五郎那封看似寒暄实则威胁的信中,消失殆尽。

    而现在,黄花梨木的妆台上,火红的封漆鲜红夺目,如艳丽的朝阳,又似她匣中芬芳的胭脂。

    它时刻提醒着崔翎,袁五郎从遥远的西北边疆捎来的第二封信,正静静等待她的拆封。

    她却不知道应不应该去看里面的内容。

    毕竟,在不久之前,她才刚刚对袁五郎有了几分属于一个妻子的期盼。

    她很害怕,这封信会将她还没有坚定起来的祈望,像戳破肥皂泡泡一般被无情碾碎。

    正午的阳光大好,透过窗棱的缝隙漏进馨香温暖的小屋,在青玉地板上映出斑驳阴影。

    有清风卷入,带着一股刺骨的微凉,将她的心湖激起一阵涟漪。

    崔翎想了想,还是将信笺裁开。

    出乎意料,里面不是信纸。

    而是折成厚厚一叠的画布。

    她心里很是好奇。便小心翼翼地将画布打开。

    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幅笔锋简洁流畅的水墨画。

    画布很大,能将整个妆台覆盖。

    左下角是一排屋宇,院子里立着个衣袂飘飘的小人,左手绑着块布条,看起来像是受了伤。

    画布的右上方却是战场。高头大马上身着盔甲举着长枪的将军与敌人战得正酣。

    一丈宽的画布上。笔墨生辉,看似不经意的挥洒,却构成一整幅西北疆域的壮景。

    崔翎看到了西北边塞的长河落日。

    看到了草原的美丽宽阔和苍凉。

    看到了两军对阵时肃杀的硝烟。抛头颅洒热血的决绝。

    也看到金戈铁马,厮杀哀鸣,生死之间只隔开一线。

    战争到底是什么,对崔翎来说,其实只有一个模糊而朦胧的想象。

    她知道很残酷,会流血,也可能会死人。

    但这一切,只建立在她前世在电视新闻或者电影纪录片里看到过的信息。

    对她来说,很遥远。不真切。

    就像杜嬷嬷告诉她,袁家二郎在五年前突厥之战中牺牲了,她也只是替二嫂感到惋惜。

    没有亲身经历过,一切就只是想象。

    她没有办法做到感同身受。

    但现在,在袁五郎的画中,那遍地的残剑断矛。只用墨点来表现的尸骨和鲜血,却是那样生动而鲜明地向她阐述了战争的可怕。

    她有些颤栗。

    崔翎似乎能感觉到袁五郎的心意了。

    这一次,他的画中没有威胁,没有警告,也没有恐吓。

    她想。他应该只是看到她在去信中毫无保留地描述了她的日常生活,觉得有趣或者满意,所以投桃报李,也告诉她他的。

    当然,崔翎万分羞愧也要承认,在袁五郎的高超流畅又凌厉的画技面前,她之前那些潦草歪扭的简笔画,不过只是小孩子的信手涂鸦。

    完全不在一个量级。

    袁五郎费尽心思寄来的这一幅布画,似是沾染上了战场的血腥,让她胆颤心惊。

    但,这对她而言残忍可怖的生活,于他,却是每时每刻都要面临的常态。

    崔翎觉得心底有什么东西在慢慢融化。

    她的目光不由停留在左下角屋檐下那个远眺的小人身上。

    因为画得抽象,所以一时也分不清是长者还是年轻人,只能从打扮依稀分辨出是个男子。

    那男子面朝疆场,举手顿足,神情中带着焦切。

    他的左手臂上十分醒目的位置,缠着重重布条。

    崔翎眼皮一跳,猛然从凳子上立了起来。

    她抱着画布一路小跑进了老太君的屋子,见老太君正和三嫂四嫂聚在一处看信。

    也顾不得其他,连忙慌张地问道,“祖母,五郎他有没有给您写信?他受伤了吗?怎么受伤的?伤得厉害吗?”

    崔翎也说不清为什么自己的反应会这样大。

    在猜想那个受伤的小人或许就是袁五郎之后,她觉得心都要皱起来了。

    分明是只有一面之缘的人,哪怕她今生都注定只与他名姓相连,但到底也只是个陌生人。

    她一定是受了那幅画的蛊惑,被那满纸的血腥以及遥远的杀戮嘶鸣震撼,连心境都改变了。

    可她还是想知道,袁五郎到底怎么了,那个受伤的小人到底是不是他。

    袁老太君一愣,“小五信上没有跟你说?”

    她将手中的信纸递了过去,“前些日子他左手臂中了流箭,你父亲和两位兄长心疼他,便不让他再去前线,将他留在了沐州府。”

    对老太君来说,出征的儿孙身上挂点彩算是家常便饭,她虽也心疼,但却并不怎么紧张。

    沐州府,是西北屏障的最后一道关卡。

    在柔然不曾犯境之前,也是十分热闹繁华的所在。

    莫说随行的军医都是顶尖的高手,寻常箭伤,沐州府的医正也能治好。

    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更何况,小五信中说了。他手臂受了伤,镇国将军舍不得让他再出征冒险。

    他被留在了城内,负责指挥军需的供给,粮草的调度,以及收治伤病的兵士。

    相比于在前线与凶悍的柔然骑兵厮杀。这简直是个再安全不过的差事。

    老太君忙安慰崔翎。“小五没事,小五媳妇你可别着急。”

    崔翎正仔细看着老太君递给她的信,袁五郎漂亮俊挺的笔锋简洁明了地写着他的近况。与给她的画上内容相符,但简单直白,远不像她,还得靠猜。

    她一时不察,猛然发现老太君不知道何时从她腋下抽过那面画布。

    崔翎小脸一红,抗议地唤了声,“祖母!”

    却听到廉氏和苏子画两人低压的轻笑。

    廉氏一边忍着笑,一边点头说道,“五弟好厚好厚的一封信。原来竟是幅画!”

    她啧啧称叹,“也亏得是五弟,能将说的话都画出来。你三哥他……”

    廉氏抖了抖自己手中薄薄一页信纸,无奈地摇头,“你看,他连话都写不清楚。就这么几行,前言不搭后语,我都不晓得他想跟我说什么。”

    苏子画却似恍然大悟般轻“呀”了一声。

    她转头望向崔翎,眯着眼问道,“五弟妹上回是不是也给五弟寄的画?”

    崔翎一愣。茫然而迟疑,又万分羞涩地点了点头,“嗯。”

    这种丢脸的事,她真的不想承认啊。

    可是四嫂都问了,她又不习惯撒谎。

    苏子画抿着嘴笑了起来,“这就是了!”

    她很大方地将袁四郎写的信拿过来,指了指其中一行,“你四哥说,五弟拜托我得空时好好教你认字写字,咱们家的媳妇虽不求是个才女,但总得看得懂书信。”

    苏子画失笑,“这句话,我原本看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若是五弟妹上回也是寄的画,那便通了。”

    她脸上笑意更浓,“五弟许是以为你不识字呢,所以才费了那么大的劲给画了画。”

    廉氏连忙接过话来,“家里兄弟之中,五弟不但生得最俊,也最体贴会疼惜人。”

    她轻轻拍了拍崔翎的肩膀,语气里满是真诚,“五弟妹真好福气呢!”

    老太君也很高兴。

    刚才小五媳妇以为小五是受了伤,所以那样地着急,这算是真情流露吧。

    她原本还担心这对被她强自撮合,又只有一夜夫妻恩的小两口会生分了。

    但现在,一个在千里之外尚存体贴,一个记挂担忧着远征的丈夫。

    虽不在一处,但这份情意却又浓又深。

    老太君想,只要他们小夫妻两个恩爱,就算洞房夜并没有一举得胎,等以后小五回了盛京,那迟早是要开花结果的,她有小曾孙子抱,那是指日可待的事儿。

    她心里欢喜,眉眼都笑弯成了月牙。

    这下子崔翎不自在了。

    她已经好久都没有这样窘迫的感觉了。

    以前在安宁伯府的时候,她像个过客一般,从不投入半点情感。

    所以,心情就如同一潭平静无波的水,谈不上有什么起伏。

    但这会儿,她却觉得心中噗通噗通的,脸上还烧得厉害。

    是因为……开始在乎了吗?

    暖帘轻动,宜宁郡主笑着进屋,“祖母这儿好热闹,弟妹们都在笑什么?”

    廉氏嘴快,将方才的乌龙说了一遍,郡主也跟着一块乐。

    笑过了一阵,宜宁郡主正了正神色说道,“太后娘娘这阵子身子有恙,我今日便进了趟宫。遇见了姜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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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5 募衣

    55。

    老太君忙问道,“姜皇后怎么说?有没有提到咱们家悦儿?”

    袁悦儿入宫去给长龄公主陪读。

    长龄公主是姜皇后嫡出。

    现在一提到姜皇后,老太君便本能得想到了曾绕其膝下赠以欢笑的长孙女。

    宜宁郡主眼神微黯,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不是悦儿的事。”

    她顿了顿,接着说,“太后近日身子有些不好,吃了好些日子药都没有起色。姜皇后想要替太后祈福,便想到了远在西北边塞为国浴血奋战的将士们。”

    廉氏问道,“这回是想要筹银子还是捐鞋袜?”

    姜皇后是皇上的结发之妻。

    她出身并不十分显贵。

    她的父亲姜奇海现在虽贵为承恩侯,但当时只是工部一名主事。

    也是机缘凑巧,姜奇海不知因了何事得了先皇的赏识。

    先皇听说姜奇海有个女儿待字闺中,便随口替当时还是三皇子的当今皇上说了这门亲事。

    在先皇的几位儿媳妇中,姜皇后的出身最低。

    但她却十分贤德能干,又有主意,擅长用最少的资源获取最大的利益。

    皇上能够在十分不利的困境中登基,除了德妃居功至伟,便要数姜皇后出力最大。

    所以,皇上十分敬重姜皇后。

    就算祚践九五之后,后。宫充盈,纳了不少名门贵女,也从来都无人能撼动姜皇后的地位。

    只是,这位姜皇后如今虽已母仪天下,成为盛朝最尊贵的女人。

    但却有些……小气。

    明明国库充盈,姜皇后却总是想要集众臣之力将事办好。

    譬如前几年太后的五十大寿,便是她想着法儿地从世家贵妇们那筹的银子办的。

    去岁皇上病情危急,她号召朝臣替皇上祈福,护国寺里的香火银子。她也是一文未出的。

    盛京城的贵妇们私心里都偷偷地称她是筹钱皇后。

    但这种话,怎么好堂而皇之地说出来?

    宜宁郡主瞥了廉氏一眼,有些不赞同地说道,“三弟妹,就数你嘴利!”

    廉氏忙吐了吐舌。假作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一般。正襟危坐起来。

    她正色问道,“姜皇后怎么说?”

    宜宁郡主说道,“姜皇后说。如今天冷了,咱们在盛京城有炭烧有厚皮裘,暖和。但西北的将士们要征战沙场,整日里挨冻,实在令人心疼。”

    如今已至腊月,盛京城正是天寒地冻的时候。

    西北疆场空阔广辽,远比盛京更加寒冷。

    相比之下,凶悍的柔然骑兵比盛朝的将士更适应冬日草原的气候。

    在如此恶劣的天气条件之下,可想而知。两军交战时,西北军所受到的阻碍和困难该多大。

    而这仗却迟迟不肯结束。

    宜宁郡主抬头望着老太君,“姜皇后的意思,是想要号召盛京城的贵妇们捐献些上好的棉衣棉裤棉袜和皮裘,尽快收集齐整,派可靠的人一并押送到沐州去。”

    老太君听了。倒是对姜皇后肃然起敬起来。

    倒不是军需简陋,不让为国拼命的将士们穿暖。

    但军饷有限,兵部供给的棉衣棉裤取料都只是中等,不及上品的棉花和裘皮来得保暖和轻便。

    若是在城内或者营帐的将士相对要好一些,但行军打仗。常要在野外伏击。

    寒冬腊月,半夜里的冷风跟刀子一般,能将人的皮肤割得生疼。

    仅靠军需供给的那点御寒衣服,是不够的。

    老太君听了,沉沉点了点头,“姜皇后能想到体恤兵士,已经足堪国母风范,果真是有一颗慈悲之心。”

    或许姜皇后平素为人是有些小气,但在这桩事上,得益的却是整个西北大军。

    哪怕姜皇后自个未出分毫,有她牵线带头,也就足够了。

    这事攸关生死,她老人家十分上心,便追问道,“此事,姜皇后有什么打算吗?”

    宜宁郡主点了点头,“后日是姜皇后生辰,按制,贵命妇要进宫觐见,到时,姜皇后便会将这提议说出,想来贵命妇们都会应诺。不过……”

    她话锋一转,“姜皇后希望咱们妯娌几个都能到场,毕竟,这也算是为了袁家军着想。”

    有品秩的贵命妇才有进宫觐见皇后的资格。

    袁家的儿媳妇中,除了宜宁郡主外,便只有梁氏是诰命。

    廉氏也好,苏子画也罢,崔翎自更不必说,她们三个从来都没有进过宫。

    能入宫觐见皇后,虽然是荣耀,但整个过程却也相当折磨。

    不仅有严苛的礼仪规制,更不能行差踏错一步。

    廉氏和苏子画如今刚坏了身孕,正是最该歇息的时候,宜宁郡主怕入宫一趟会累着她们两个。

    至于崔翎,连规矩都不曾学好,在家里反正无人要求她什么,可到了宫里头……

    姜皇后曾有意将自己娘家的侄女许配给袁五郎,但老太君装作听不懂,算是婉拒了。

    后来,老太君却又去跟太后去求崔氏女。

    宜宁郡主怕姜皇后对崔翎有什么想法。

    老太君为人通透,宜宁郡主能想到的事,她何尝没有想不到?

    她甚至想到的更多。

    小五媳妇的母亲罗氏,那可是……

    帝宫内的那段陈年旧闻,旁人或许不知道。

    但她与太后是多年的闺蜜,感情深笃,就算太后从未曾明说,但连猜带蒙,多少也知晓几分。

    罗氏十二年前身故。

    当今皇上的身子,也正是那时起开始由盛而衰,最后缠绵病榻不起的。

    这段隐秘而尘封的往事,虽已沉入箱底。

    但谁知道姜皇后心里是怎么想的呢。

    姜皇后此人……并不是一个豁达大度的啊!

    如今皇上病体陈屙,监国太子是姜皇后嫡出,算得是权倾天下。

    若是她有心要为难一下崔翎,那简直是易如反掌。

    老太君心中暗暗叹了口气,怜悯而担忧的目光投射在崔翎姣丽如花的脸庞。

    那孩子正蹙着眉头,一脸天真地望着苏子画和廉氏。

    倒是也担忧。但担心的显然不在点子上。

    老太君忍不住朝崔翎招手,“小五媳妇你过来!”

    崔翎有些怯懦地问道,“祖母,我也要去?”

    老太君轻轻抚摸崔翎的额发,将挡住她秋水一般眼瞳的发丝拨开。

    她笑着说。“怕什么?姜皇后生辰。祖母也是要觐见朝贺的。你跟着祖母,还怕谁吃了你不成?”

    话虽如此说,但心里却还是有些忧虑的。

    只是。姜皇后此番的提议实在太过诱人,这不仅关系着袁家军的利益,也攸关西北战场上无数将士的生存。

    更何况,皇后懿旨,便是明知道是刀山火海,做臣妇的,难道还能抗旨不遵吗?

    老太君想了想,柔声安慰道,“无事的。”

    她心里笃定的是。姜皇后的生辰宴上,来的贵命妇不只凡几,皇后也未必有暇估计崔翎。

    就算有,只要崔翎进退有度,举止得宜,想来姜皇后也不至于在众人面前为难她。

    姜皇后最要面子。这点风度应还是有的。

    崔翎半晌回过神来,咬着唇忐忑地说道,“可是,我没有学过入宫朝见的规矩……”

    来盛朝十五年了,崔翎没有正统地学过规矩。

    在安宁伯府的时候。她反正不出门,也很少凑到祖母跟前去,能躲懒就躲懒。

    遇到重大场合躲也躲不过去的时候,只要躲在堂姐妹的身后,跟着她们一块行礼也总能蒙混过关。

    毕竟,她实在太低调了。

    低调到生了一张倾城国色的面孔,却很少有人注意到她的存在。

    以至于别的堂姐妹都有教养嬷嬷教导规矩礼仪,她却除了两个和她一样懵懂的小丫头外,完全无人问津。

    想想也是,她亲爹都对她不上心,还指望继母伯母为她着想什么吗?

    崔翎倒不是抱怨,某种程度来说,在安宁伯府没有人理会她,是她刻意经营的结果。

    她对自己奋斗得来的成果十分满意。

    在堂姐妹们为了一个请安的动作重复一百次苦不堪言的时候,她在闲适地睡觉。

    在堂姐妹们为了淑女风范笑不露齿的时候,她正看着小人书开怀大笑。

    在堂姐妹们练习说话的艺术反复思量咬文嚼字时,她毫无顾忌地对木槿桔梗讲着冷笑话一百则。

    此时蓦然听到祖母和嫂嫂们在商议后日进宫的事,她震惊了。

    崔翎想起曾经听堂姐妹们说过的一件事。

    广宁侯林家的四小姐,有一回跟着广宁侯夫人进宫给皇后请安,就因为规矩不好,便被姜皇后不喜。

    后来,姜皇后将林四小姐指婚给了宗室里一位肥头大耳有痴愚之嫌的郡王。

    看似嫁入了皇家,成了郡王妃,但林四小姐嫁过去没有多久便香消玉殒了。

    对外声称是暴毙,听说其实是自缢。

    传闻的事,说不好是夸大了还是添了油加了醋。

    只是,宫里头对规矩要求严苛,以及姜皇后不好相处,那是肯定的。

    老太君心中一动,目光里满是怜惜,她叹了口气。

    转过脸对苏子画说道,“后日便要入宫,现在从头开始学,似是晚了点。小四媳妇,你弟媳妇只好便交给你了,也不用教旁的,只要后日不至于当众出丑,便就成了。”

    苏子画连忙福了一身,“是。”

    崔翎睁着一双水雾般迷蒙的大眼,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

    她本来指望着老太君能看在她什么规矩都不懂的份上,替她想个法子躲掉。

    但现下看来,入宫觐见这桩麻烦事,似乎根本没有转圜的余地。

    好在,她也不是个一根筋扭到底的人。

    既来之,则安之。

    躲不开,那就不躲了。

    ps:

    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发烧了,因为头晕晕想睡觉,所以原本定于12点的第二更,现在先发了。接下来的剧情会非常好看的,希望追文的同学们可以继续支持。因为想要冲击一下新书月票榜,所以手里还有粉红票的亲们可不可以不要大意地砸过来?恩恩,我一定会好好接着的!再次感谢从半夜开始就候着给我首定,投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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