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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封推]-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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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不会忘记当初袁家五奶奶对自己投射来的那道惊艳的目光,有这么一件事,就足够增加他对自己外表的自信心了。
崔翎只要纪都的魔爪不伸向自己的两个小妹妹,其他的人,他爱要谁要谁。
她此刻的心情还是挺愉悦的,虽然接下来的日子里还得给纪都当一当厨娘,但其实也不算什么困扰,她现在可不像是在西北或者赶路时候了。
刘师傅最近做菜的水平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和她之间的默契也空前高涨。
甚至已经到了只要她说出一种滋味的感觉,他就能给她做出来的地步。
纪都想要吃的这些,其实都是前世一些基础的川菜,到时候她只要动动嘴皮子,动手掌勺的事儿就交给刘师傅好了,其实不碍她什么事。
但她却因此得到了那个装病药的药方,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试一试救出悦儿的方法。
五郎虽然有些不爽,但他还是一个十分懂得轻重缓急的人。
他是讨厌纪都没有错,对于曾经绑架过他的妻子,后来又十分觊觎他妻子的男人,他也实在没有办法生出好感来。
但悦儿在宫里头的处境确实不好,他也想快点将大侄女弄出来。
所以,五郎便只能忍着不太舒服的感觉,闷声点了点头。
这件事,就算这样决定了。
饭后送走了纪都,崔翎便立刻催着五郎去了一趟王老太医的府上。
王老太医和镇国公府的关系是很铁的,靠得住,所以五郎便也不隐瞒这药方的用途,只问老太医这法子是否可行。
老太医研究了半天,终于点了点头,“这方子确实不错,既能造成重病的假象,又并不伤及身体的根本,是值得一试。只是……”
他顿了顿,为难地指了指其中一行字,“这个叫冰魄的东西,老夫不大明白,是不是能请写方子的人,再细细解说一番?”
125 办法
古人吟诗作词,倒也常有用到冰魄二字,但所谓冰魄,其实指的是天上皎月。
王老太医想,这方子里的冰魄,应该是另有其物,总不会真的是说月亮吧。
五郎沉吟片刻问道,“老太医的意思是说,撇除这味冰魄,这方子仍然有效?”
王老太医点了点头,“是啊,不只有效,还是个难道的好方。”
他摸了摸长长的胡须,脸色略见困惑,“所以这冰魄添在这里,到底有什么用,我也想不透。”
五郎脸色微沉,目光里却如寒星一般。
他低声说道,“既然如此,就请老太医按着方子先给配一剂药吧。”
等回了镇国公府藏香园,五郎便将此事告诉崔翎。
他愤愤地道,“我就知道那纪都没安好心,故意添了这什劳子冰魄,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崔翎却觉得纪都不像是会暗地里耍诈的人。
更何况,他当时给她方子时曾经说过,请她派人去验方。
若是他真的心怀鬼胎,是做不到这样坦荡的。
但五郎正在盛怒之中,她觉得这些话也没有必要和他说,免得他打翻了醋坛子,心里不高兴。
想了想,崔翎说道,“你急什么,反正他明日还要过来蹭饭,到时候直截了当问他不就得了?”
她上前替五郎宽衣,然后轻轻地按摩他肩颈,“都是要当爹的人了,脾气还是这样急!”
那声音轻柔温和,带着一份清晰明了的宠溺,五郎听了,身子不由一酥。
他轻轻呼了一口气,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不知道为什么,在你面前,我总是这样幼稚。”
人前威风凛凛的袁家五爷。在崔翎面前,却像是个未经人事的毛头小伙子。
是因为信任和依恋吗?
崔翎白了他一眼,转开话题说道,“二嫂那边已经收拾了,说是过两日就搬。那咱们呢?”
她歪头想了想,“我想,既然已经分了家,那还是到自个的地方去生孩子,来得稳妥。”
和三嫂四嫂不同,她们是即将临盆的月份。且住处还没有收拾好。
可她离生产到底还要三个月。西墙外分给五房的宅子也已经拾缀得差不多了。
她觉得生孩子这件事。还是要在自己家里稳妥。
反正,说是分了家,其实离镇国公府也就一墙之隔,真的要有点什么事。祖母和大嫂一炷香的功夫也能赶来了。
五郎想了想,“就按你说的办吧。”
虽然大哥大嫂都是宽和大度的人,但有些感情是彼此相对的。
大哥大嫂好,他们做弟弟弟妹的可不能恃宠而骄,既然屋子收拾好了,那找个好日子搬过去就得了。
互相体谅罢了。
到了第二日晨起用过早点就去泰安院老太君那请安。
正好大嫂也在,崔翎便将自己和五郎的意思都说了出来。
她笑着道,“其实这些日子五郎闲着没事,已经着人将大半的家私都搬去了隔壁。我也想着反正说是搬离了,但其实仍旧在一家,那就早些去住新屋子吧。”
顿了顿,她目光真诚地望着老太君和大嫂,“祖母。大嫂,你们帮我和五郎看看,什么日子搬家合适?”
因早料到有这日,再加上分给五房的院子离勤勉堂虽然远了,但是离泰安院反而进了,所以老太君一点都不难过。
她笑眯眯地叫乔嬷嬷拿了黄历来翻,最后点了点说道,“后日宜搬家,不过你二嫂说了那天是她的,虽然都离得近,但这乔迁之喜,还是要贺一贺的。”
宜宁郡主便道,“那就大大后日吧,我瞧着诸事大吉呢。”
讨要到了个准话,崔翎又坐了一会儿,便跟老太君道辞。
宜宁郡主叫住了她,“五弟妹等等我,我跟你一道走。”
老太君看着她们妯娌情深,感情好得跟母女似的,心里乐开了花。
她假装自己有点吃醋,撇了撇嘴,嘟囔道,“老大媳妇原先最紧着的是老婆子我,现在好了,看到年轻漂亮的小五媳妇来了,就不理我这把老骨头了!”
宜宁郡主忙道,“祖母可别这样说,孙媳妇担当不起。”
她笑着拍了拍崔翎肩膀,“孙媳妇哪,是有话要问五弟妹。祖母您放心,等我把话问出来了,一准就将她踹了,还是最紧着您!”
老太君听了这难得的俏皮话,笑得忍俊不禁。
她忙摆了摆手,“赶紧地给我走!”
看着郡主和崔翎结伴而去,她老人家笑得合不拢嘴,可是笑着笑着,眼睛却又不自觉得湿润了。
杜嬷嬷忙问道,“老太君,您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乔嬷嬷却笑着说道,“老太君那是高兴的!”
袁老太君一边拿帕子擦着眼泪,一边笑着说道,“是啊,我是高兴。”
她目光微闪,叹了口气说道,“这几天我总是想到过去的事,想到我和宫里头太后娘娘年轻时是要好的小姐妹,感情胜似亲生的。”
杜嬷嬷忙接过话头,“是啊,那时候您和太后娘娘总在一处玩,好得跟双生女似的。”
她也叹口气,“那些事儿就好像昨天发生的一般清晰,可怎么就一下子过了好几十年呢?”
老太君笑了起来,“是啊,一下子就过了好几十年。”
她摇了摇头,“当初我和太后娘娘是一块儿从西陵进了盛京,所以总被拿来做比较。
她入宫成了天家妇,一开始就封了德妃,前头皇后娘娘早就没了,她也算得是宫中位份最高的,大家伙儿总以为她地位尊贵,日子自然过得开心。”
但高处不胜寒啊,看似风光的后。宫第一人,实则过得胆颤心惊。
老太君沉默良久,忽然说道,“前些日子我进宫去看她,她说羡慕我。”
她叹了口气。“太后娘娘说,当初我们同时被定下婚事,她要入宫去做尊贵的娘娘,而我父亲却把我嫁给了一个粗鲁的莽夫,当时她就为我觉得可惜。
可一晃数十年过去,她却后悔极了,当初若是她也肯听了父亲的话,嫁一个平凡的武将,说不定此时也能够儿孙绕膝了。”
太后虽然地位超然,可她不是皇帝生母。也从来没有抚育过皇帝。
她养大的是九王。真心将她当成母亲的也是九王。
当初为了能叫皇帝登基。她费了多少心思,熬白了多少青丝,可到头来,她得到的除了慈安殿太后娘娘这一个虚位外。还得到了什么?
九王这些年来被强留宫中,她心里虽然不满,但好在有这孩子常年陪伴,也算是一种安慰。
可如今,姜皇后做得太过,趁着他在西北打仗的当口,竟然将谋害太子的这一盆脏水毫无顾忌地就往他身上泼。
太后娘娘有些忍不得,所以前些日子才一直称病。
可她到底不是正经婆婆,姜皇后对她生不生病。当真是半点都不放在心上的。
她有心想要闹一场,竟都不知从何处闹起。
这不,老太君过去看她,她万分难过,这才将心里的话都说了出来。
太后娘娘羡慕老太君。
老太君年轻时嫁的是鲁莽的武夫。又时常征战沙场,不只要为他操心,还要冲锋陷阵去救他。
可她得到的却是一个一心一意待她,不纳妾室,没有通房,别的女人看一眼都懒得的专心不二的男子,他确实不甚懂得风情,但却满心满眼都只有一人。
镇国老将军三十多岁就战死沙场了,老太君年纪轻轻就成了寡妇,老将军没有兄弟,只有一个妹子,当时年纪还小,她不只要一个人独自撑起将军府,还要抚养妹子,将她养大出嫁。
这命运说起来,不可谓不凄惨。
可太后娘娘觉得,她自己过得更惨。
先帝倒是活得长,可他这一生最爱的女人,是他的元皇后,元皇后死后,再没有立后。
她一生最期盼的后位,离她只有一步之遥,咫尺的距离,却是她永远都无法触碰到的。
先帝虽然对元后情深,但这也不妨碍他继续宠爱后。宫别的女人。
三千佳丽,被他染指过的女子不胜其数,有子嗣的都被封了位份,苦的是那些一夜承恩过后却就被抛之脑后的,一辈子无名无分地老死宫中。
而她,虽然是宫里位份最高的德妃,其实受到的恩宠却最少。
否则,又怎么会一生无子呢?
太后娘娘这几日来,想到她的一生,心中真是百感交集。
老太君听着太后娘娘诉苦,她自己也觉得感慨万千。
是呀,她三十多岁就成了寡妇,将小姑子好好养大嫁到了好人家,儿子也成了威震四方的大将军,儿媳妇虽然命苦早逝,但留下了五个敦厚孝顺的孙儿。
如今,又有了五个虽然性子各异,可是心肠却都一般好的孙媳妇儿。
老二虽然战死沙场,可他却是国之英雄,世代受人敬仰,也算死得其所。
曾孙们也都分外机灵聪慧,性子都很好,没有一个叫人操心的。
老太君幽幽地叹了口气,望着空荡荡的门口,低声说道,“现在,只差一个悦儿了!”
太后娘娘说,为了她一手抚养长大视之为亲子的九王,她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她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假若姜皇后非要禁锢着悦儿,她老婆子别看年纪大了,办法却也多的是。
126 和亲
去勤勉堂的路上,宜宁郡主将底下的婆子丫头打发地远远的。
她压低声音问崔翎,“那事,怎么样了?”
崔翎虽然有了王老太医的药方,也按照方子抓了药,但一想到还有那味意味不明的冰魄,便觉得有些犹豫。
虽然很想叫悦儿立刻从宫里归家,但这不能以大嫂的身体作为代价。
她想了想说道,“再等一等。”
郡主虽然担心女儿,但她很信任崔翎,既然五弟妹这样说,就说明时机还不成熟。
她便点了点头,“我听你的。”
崔翎回了藏香园,就让刘师傅将那最近研制的新菜做几个出来,等着纪都上门。
纪都没有来。
五郎叫槐书去国驿馆打听了一番,才晓得纪都进了宫。
槐书很快家来回禀,说道,“柔然来的使臣里,其中有一个我在西北时见过两回,我借机寻他说话,套了套近乎,他便告诉我,纪都大人入宫,好像是去谈和亲的事。”
他顿了顿又道,“趁着和那人聊得熟络,我还打听了一下什么是冰魄。”
五郎眼睛一亮,连忙问道,“还卖什么关子,快说!”
槐书忙道,“说是生在高岭的一种小花,只在柔然的北山有,冬天最寒冷的时节才开,花瓣呈浅蓝色,甚是稀罕。”
他抬了抬眼,小心翼翼地说道,“但这种花虽然美丽难得,却只有极少人会去采取,因为……这种冰魄小花的花瓣虽可以药用,但花茎却藏着剧毒。”
像这种带着剧毒的花朵,就算可以入药,这个分量也是需要好好掌握的,一个不慎,治不了病不说,还要被毒死。
五郎目光一凛。冷声道,“这纪都果然没安好心。”
暂且不提这所谓的冰魄只在柔然才生长,盛朝人根本就不知道这是何物,连向来博学多闻的王老太医都没有见过。
只说,这东西藏着剧毒,纪都便包藏了祸心。
倘若不是两国正在和谈,五郎都有要提剑出去与他一战出气的心。
崔翎见状,连忙叫槐书出去。
然后上前安抚五郎,“纪都为人,还算光明磊落。他如今在盛朝的地盘上。想来不至于拿毒药蒙骗咱们。
夫君。稍安勿躁。我以为,纪都确实知晓这个方子,但他本人并没有仔细研究,对于冰魄有毒这件事。恐怕他自个都并不清楚呢。”
假若纪都晓得,他怎么会坦然自若地将这个方子交给她?
她想了想说道,“当初柔然侧妃从宫外头弄进来这种装病的药丸,是为了害纪王后,可纪王后这么多年掌管柔然的后宫,侧妃这样受着大汗宠爱的女人,纪王后又怎么会错漏过她的一举一动?”
侧妃自作聪明的计谋,想来纪王后并非不知,甚至极有可能还在其中动了点手脚。
纪都虽记得那药方。可是他并不懂药理,对后。宫女子间的勾心斗角,也并不了解。
也许他真是无心的。
五郎闻言微微一愣,“你是说,那也许是纪王后的苦肉计?”
闹了这么一出。凤印一兜一转仍然回到了纪王后的手中,但侧妃侍宠害人,连王后都不放在眼里,这件事却闹得人尽皆知。
说起来,纪王后虽在弱势,可她其实一点亏都没有吃。
崔翎苦笑着摇头,“说不定便是如此。”
别国皇宫里头的倾轧,说起来和他们半分干系都无,只是这世道如此,听着难免会有几分觉得可怖。
纪王后,不是一个好惹的女人。
崔翎这样想着,便不觉有些觉得后怕,“也不知道哪家的贵女会被选去柔然,给纪都当妻。”
纪都是个不错的男人这一点无可否认,可柔然却是和盛朝风土人情完全不同的苦寒之地。
娇滴滴长大的盛朝贵女,哪里能够守得住那边的气候?
更何况,还有个纪王后这样可怕的大姑子……
她想了想,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膛,“还好我娘家的两个妹子年纪都小,否则若真的让她们过去受苦,我会于心不忍呢。”
五郎忽然欲言又止,沉默半晌之后终于说道,“我听石小四说,姜皇后列了三个人选,丹姐儿也在名单上头。”
他叹了口气,“咱们家如今正受皇上猜忌,父亲不好再插手这些事了,偏偏如今沐阳伯府是二房当的家,他们正欲除长房而后快,哪里会帮着丹姐儿周旋?”
自从恪王受猜忌之后,太后娘娘在宫中境况也不好。
内因外力之下,祖母也只有干着急,连为丹姐儿奔走的地儿都没有。
崔翎目光微窒,“丹姐儿有麻烦了?”
虽然她和丹姐儿相处的时间不长,但她还是挺喜欢这个直爽的小姑娘的。
哪怕在先前果子巷宋梓月的事情上丹姐儿的做法略有偏颇,她也还是挺理解的,觉得这姑娘不容易,碰到石小四这样二的兄长,能长成这样一副活泼乐观的性子,已然是个奇迹了。
私心里,她也不愿意丹姐儿离开盛京,嫁到那么远的地方去。
崔翎头疼地扶了扶额头,“那个姜皇后,是不是先前和咱们家有仇,为什么我总觉得她做事有些针对咱们家?”
她永远也忘不了上回入宫时,姜皇后盯着她时那种恶毒的眼神。
直到现在想起,她还总觉得不寒而栗。
可她思来想去,都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叫姜皇后不待见的事啊。
她年纪还小,一向十分低调,从前和姜皇后就没有交集,肯定不是因为自身的原因,才招了人家不待见的。
这样一想,崔翎抬起头狐疑地望着五郎,“莫不成,原先姜皇后是想将女儿嫁给你,所以觉得我占了位置可恶,所以才总是处处寻不是?”
五郎年轻英俊,又有这样一条家规在。确实是盛京城里难得的好夫婿。
盛京城两大美男子,其中之一恪王,那么能和长龄公主通婚的,也只有五郎了。
她越想越觉得可能,掰着手指在那算长龄公主的年纪,“我听说长龄公主只比我小一岁,那今年也有十四了吧,十四岁,倒确实可以嫁人了。”
五郎又气又无奈,“翎儿。你脑袋瓜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他摸了摸自己光滑的侧脸。颇有些自得地说道。“虽然我的确生得英俊,是盛京城万千少女都梦寐以求要嫁的夫君,但我哪怕真的是天仙下凡,姜皇后也不可能把公主嫁给我啊!”
盛朝唯一的公主呢。当然要用在最恰当的位置。
姜皇后无疑是一名十分有天赋的政治家,她疼爱长龄公主是真的,但公主的婚事,却必然也会成为她最重要的一步棋。
而袁家,身为皇室忌惮的权臣,有着功高震主之嫌。
已经娶了一位郡主,儿媳妇个个都有出身来历,若再迎了公主进门,那岂非是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太子将来若是要清君侧。看在妹子的份上,恐怕也对袁家莫能奈何了。
崔翎冲着五郎吐了吐舌头,“好吧,是我瞎想。我只是觉得姜皇后来者不善,她不喜欢我。不,应该说她好像很厌恶我。”
她轻轻挠了挠头,“你知道的,我父亲不成器,母亲又早就过世了,安宁伯府又是那样的境况,我实在想不出来是哪里得罪过姜皇后。所以,只能认为,是袁家惹了姜皇后的眼了。”
五郎目光一深,叹了口气说道,“时辰不早了,既然纪都不来了,咱们便先吃。等吃过了,我再出去打听打听。”
他顿了顿,“大嫂那药,既然咱们想明白了缘由,王老太医又说没有问题,那就可以给她了。”
就算心里有再多的想法,可若是大侄女被扣在宫里头,也无法施展出来啊。
袁家十分重视骨肉亲情,是绝对不可能叫疼爱有加的大侄女出事的。
所以,袁悦儿必须要赶紧回家,越快越好。
到了夜里,勤勉堂宜宁郡主便开始出虚汗发寒热。
宫里头派来的太医流水一般过来诊脉,但结果都不怎么好。
太医院的院判大人苦着脸说道,“郡主这恐怕是忧思过虑,伤了心脉,如今脉相紊乱,需得好好调养,一时半会,恐怕……”
他虽然说得比较婉转,但话里的意思其实很明白了。
郡主就是忧虑思念成疾,这病来势汹汹,一下子搞坏了身子,一时半会恐怕好不起来。
第二日晨起,老太君便着了一品国夫人的诰命服色递了牌子进宫。
恰好那日,正好是姜皇后每月一次召见贵命妇的日子,老太君便当着众多贵命妇的面,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请求姜皇后恩准,叫她将袁悦儿接回家去。
盛京城里的贵妇们自有一张灵通的消息网,再加上有人故意传播,所以,昨夜里镇国公府发生的事,翌日她们都已经知晓了。
宜宁郡主病得不轻,恐怕要不好,连太医院的院判大人都摇了头。
都这样严重了,想要见一见女儿,这实在是人之常情。
姜皇后眼中闪过一丝狠辣,她冷着声说道,“既然郡主病重,那本宫若是再拘着悦儿不叫她回家侍疾,倒好像是本宫不通情理了。也罢,恰好……”
她端着身子说道,“柔然王太后想要替她的兄弟纪都求娶一位盛朝贵女,以作两国交好的凭证,我和皇上商量了之后,都觉得悦儿堪当此任。
既然悦儿很快就要去柔然和亲,我也是做母亲的,怎好耽误这短暂的骨肉团圆?老太君这请求,本宫,自然是会应允的。”
老太君闻言,只觉得眼前一黑,若不是意志力坚强,差一点就要当场昏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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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老规矩,一更哦
127 心思
石修谨曾经说过,姜皇后拟定要嫁给纪都的和亲贵女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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