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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封推]-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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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来说出去,一样都是要被诟病的地方。

    倒还不如堂堂正正地靠着自己的能力努力赚银子生活得好。

    不过,这到底是二嫂娘家的事,不论是她还是老太君,都不肯不愿也不能管太多。

    崔翎和老太君正说着话,就见木槿神色惊诧地进来回禀,“亲家老爷来了,五爷不在,李管事请了在正堂!”

    亲家老爷到底是谁,崔翎还琢磨了一下。

    她猛然想到,神情不由也惊讶起来,“木槿,你是说,我娘家父亲来了?”

    老太君听闻也很讶异,不过到底姜还是老的辣。

    她笑着起身说道,“你先换一身见客的衣裳慢慢过来,我先到正堂去待客去。”

    崔翎眼巴巴望着她,“祖母……”

    老太君是长辈,崔成楷是晚辈,彼此之间身份差异,并不需要亲自去接待。

    她想了想还是说道,“祖母还是在这里歇着,我父亲这次过来,想来是有事要跟我说,您若是去了,可能他说话还会不方便。”

    这样的话,原本不该如此直截了当地说出来的。

    但是崔翎和老太君在一起久了,晓得不必在她老人家面前说那些没有用的兜圈子的客套话,所以她便有话直言了。

    老太君想想,倒也是这个道理。

    崔成楷这个人性情怎样,她也有所耳闻,那样一位整日沉醉在酒壶之中厌世消极的人,竟还会亲自上门看望满月的外孙们,这一点就不大符合常理。

    她想到宫里头那点子已经被尘封的往事,不禁叹了口气,“那也好。”

    崔翎换了身见客的衣裳,便跟着木槿去往正堂。

    因想着崔成楷定是想要见见两个孩子,也让乳娘带着孩子们出来。

    她迈进正堂时,看到一个身穿着深蓝色锦袍的中年男子静静坐在那里,他垂着头望着热茶飘起的袅袅香烟,一声不吭,好似沉浸在久远的思绪中。

    崔翎整了整神色,笑着唤了句,“父亲!”

    崔成楷身子微微一震,转过头来,低低唤道,“翎儿!”

    崔翎觉得有些讶异。

    她的父亲崔成楷在她的印象之中,一直是一副胡子拉碴的模样,精神颓废不说,看起来还总是一副灰蒙蒙的。让人觉得有些邋遢。

    虽然,他身为伯府的五爷,每日里总有新衣裳可换,多半还都是新衫,照道理说,应该是光彩照人的。

    可他总有办法将自己搞得脏兮兮的。

    但这会儿在她面前的这位中年男子,却将头发扎得一丝不苟,连常年都没有刮过的胡子也都剃干净了。

    崔成楷原本就是个美男子,先前不修边幅时都有一种忧郁的美感,何况如今将自己休整一新。那简直就跟前世电视里的男明星一样帅气了。

    崔翎暗自在心中啧啧称叹。但却也有些搞不懂崔成楷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到底是因为什么。她这个混沌度日的父亲竟然忽然之间就想明白了。

    不过,崔成楷能有这样的改变,她内心里还是欣喜的。

    前世缺乏亲情的她,这辈子最渴望的便是家人之间互相关怀的温馨。袁家虽然好,可崔成楷却是和她流着同样鲜血的亲生父亲。

    她对他,仍然有压抑不住的孺慕之情。

    崔成楷的目光从崔翎身上移开,投射在她身后两个乳娘的身上。

    他腾得一声站了起来上前走去,错愕且激动地问道,“这两个,便是我的外孙吗?”

    崔翎脸上绽放出笑容来,她从乳娘怀中接过十二妹,“嗯。大的那个是珂哥儿,这个是怡儿,因为序在十二,所以大伙儿都称呼她做十二妹。”

    她将十二妹递给了崔成楷,“父亲抱抱她?”

    崔成楷激动而颤抖地接过。脸上一副小心翼翼的神情。

    他紧紧搂住十二妹,轻轻地摇着,好在抱孩子的姿势很标准,像是个熟练工。

    顿了顿,他无限怀念地说道,“你小时候,我便是这样抱你的。”

    崔成楷说完,脸上便有些讪讪的。

    他所谓的崔翎小时候,是在她三岁以前,可在她的记忆中,那些日子会留下痕迹吗?

    在她记事起,他留给她的绝大部分是冷漠和沉闷。

    仔细去想,他甚至都不曾和这个他内心里最疼爱的女儿说过多少话。

    他觉得自己是个不负责的父亲,根本就没有资格在她面前说这样的话。

    崔成楷一时有些尴尬,连忙咬了咬舌头将话题岔开,“这孩子叫十二妹?我们十二妹生得真好。”

    他又转脸看了看在乳娘怀中睁着好奇的双眼望着他的珂儿,“来,珂儿也过来让外祖父抱抱?”

    崔翎脸上有意味不清的神情。

    她是个对别人的情绪十分敏感的女人,现在,她很明显地察觉到崔成楷的尴尬和自责,甚至还能体会到他想要将自己埋起来不见人的鸵鸟心理。

    若是换了别的女儿,或许真的会对这样的父亲感到失望难过。

    但她是胎穿的,还是小婴儿的时候就能感知和体会这个世界。

    对崔成楷的失望是有的,可比起那些真正孤立无援的孩子,她多了一颗坚强勇敢的成人之心,所以成长过程中缺少父亲的存在,对她来说,虽然遗憾,却并非必须。

    好吧,如果崔成楷一直都像三岁之前那样对她,她敢肯定自己一定不会是现在这个冷漠的样子,她这颗冰冻的心,也许不会等到现在才融化。

    可是这,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假若崔成楷愿意对她敞开心扉,她其实并不介意重新接受他。

    因为,她实在是太需要父爱了!

    崔成楷抱了一会儿外孙,见两个孩子都打瞌睡了,便很自觉地将孩子还给了乳娘。

    乳娘将孩子们抱下去,正堂里一时便清静下来,只剩下他们父女。

    崔翎好奇地问道,“父亲这回来,是有话要对我说吗?”

    崔成楷目光里藏着许多复杂的情绪,他欲言又止了好几回,终于吞吞吐吐说道,“有件事我想要告诉你许久了,可先前你还小,总觉得不是告诉你的时候。但……”

    他顿了顿,声音忽然低沉而粗重起来,“但我听闻你生产时遇到的危险,深觉此事不能再隐瞒下去,翎儿,你有权利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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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3 秘辛

    崔翎一下子觉得屋子里的气氛变得阴沉了。

    她直觉接下来崔成楷口中所说的话,应该就是继母安氏求而不得的所谓秘辛。

    可通常这样的秘辛,伴随而来的是负担。

    那个她有权利知道的秘密是什么呢?

    是外祖父家突然的陨落?罗家原本也是盛京城的名门望族呢,如今却只能偏安一隅。

    是身世的秘密?不对,她生得和父亲崔成楷可是很像的。尤其是他现在剃了胡须收拾干净了,他们父女两个的面庞看起来足有六七成相像。

    崔翎心中一时有些忐忑,便只好借着给父亲斟茶的机会又到门口略张望了一下。

    木槿做事果然越来越妥帖了,晓得屋子里头有话要说,便亲自在远处守着,附近并没有其他的人在。

    她心下微定,转身笑着问道,“父亲想对我说什么?”

    崔成楷目光里带着几分不忍,却终于还是咬了咬牙,“你母亲当年,并不是真的病死的。她……她是……”

    他眼眶一时间红了,“她是投毒自杀。”

    崔翎浑身一震,“你说什么?”

    饶是有了即将会听到大秘密的心理准备,可罗氏并非自然死亡,而是投毒自杀的消息袭来时,她却还是有些受不住。

    她还不曾恢复元气的身体顿时有些摇摇欲坠,只靠扶住桌几的一角才勉强能够让自己镇定下来。

    崔成楷眼中闪过满满的心疼,他声音也弱了下来,“假若能够,我但愿这一辈子你都不要知道这件事。”

    他迟缓地摇头,“但现在恐怕不行,我瞒不住了,也不能再瞒你。”

    崔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自让自己颤抖的身躯平静下来,她问道,“父亲。母亲到底是怎样死的,身为她的女儿,我有权利知道。”

    她冷声下来,面容严肃极了,“现在,我就坐在这里安静地听,我要知道所有的事,一五一十,全部。”

    崔成楷的声音有些抖,他抓着手边的茶盏猛力灌了一气。

    良久。屋子里才响起了他略带萧瑟和沙哑的嗓音。“想来你也曾听你祖母说过。我和当今皇上年龄相仿,从小一块儿长大,我曾是皇上的伴读。”

    他顿了顿,“那年我成婚。皇上还曾给了一份厚重的大礼,你母亲生你时,他也曾赐下厚重的礼物。当时,可羡煞旁人。”

    人人都以为他崔成楷从此就要平步青云了,可谁曾想,祸事竟然来得那样地快。

    崔成楷目光微垂,眼底露出一片阴冷死气,“皇上因和我关系极好,所以也常来安宁伯府。当然,自他登基之后,都是微服私访。”

    他逐渐沉浸在回忆之中,“那时,你还差几日就要满三岁了……”

    崔翎努力在脑海中回想。她三岁那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自以为聪慧敏锐,对家里的事总有自己独特的分析和见解,她甚至还暗暗地猜到了是谁偷了二伯母的簪子,又是谁往大堂姐的羹汤中下了巴豆。

    可为什么,父亲说的祸事,她竟然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崔成楷看了一眼眉头纠结的女儿,叹了口气。

    他继续说道,“皇上微服私访,自然不会与我商定时间。他也不讲究依仗体面,总是从东侧门入,直接进我的书院来找我玩儿。”

    然后那日,罗氏恰巧在崔成楷的书院给夫君研墨洗笔,红袖添香。

    皇上后宫佳丽三千,环肥燕瘦,各种美人都不知道拥有多少,也不知道哪根筋抽上了,竟然一眼就看上了罗氏。

    自此对罗氏就像是着了魔,眷恋不舍。

    他微服私访安宁伯府的次数便越加频繁了,为了能够再次偶遇罗氏,他常满院子地乱逛,甚至还着人将崔成楷调离出去,偷偷地想要进来碰运气。

    皇上九五之尊,他要在安宁伯府的花园里随意看看,知道的人谁敢拦着他?

    罗氏毫不知情,难免便会碰到几次,他总是借故要寻她说话,缠着不放人离开。

    安宁伯府老夫人有所耳闻,但她一个后宅妇人,还能对着皇上说什么二话?

    除了将气往罗氏身上撒,她也不能再做别的什么,甚至有时候,为了不惹来雷霆之怒,她还亲口交代罗氏要好好待客。

    罗氏被蒙在鼓里。

    其实,她的想法也很简单。

    这个奇怪的男人是皇上,是她夫君的顶头上司童年好友,又是婆母发的话,她根本就不能拒绝比如“烦请五夫人带朕去成楷的书房可好?”这样的要求。

    另外,她是个已婚已育的妇人,自问虽然有几分姿色,可却还不曾到过倾国倾城的地步,皇上这样坐拥三千佳丽的男子,怎么可能会对她另有所图?

    罗氏还是想得太单纯了。

    一直到那日皇上用强要了罗氏之后,她才恍然醒悟,原来那个世间最尊贵的男人,竟然对她怀着世间最龌蹉的心思。

    皇上在得逞之后,丝毫不掩饰自己的企图心。

    他对着安宁伯夫妇明言要让罗氏假死,然后以其他贵女的身份入宫侍君。

    为了防止罗氏自戮,他甚至还在五房的院子周围安排了黑衣人守护,并且威胁五夫人,假若她不肯,就会连累父兄和夫家。

    崔成楷是个男人,与妻子恩爱情深。

    乍然遭遇到这样的噩耗,他自然心气不平,觉得受到了侮辱。

    但他到底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想要以微薄之力和皇上好好争辩一番是非,那简直是不可能的。

    所以年轻的他,选择了醉酒消沉,宁肯醉生梦死地沉溺酒乡,也不愿意面对现实中这一摊格外复杂纠结的事。

    酒醉之后,崔成楷也曾经扬言要为妻子报仇,可那些醉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安宁伯老夫人堵住了。

    皇帝是君,是天,是不能违逆的神。

    她生怕自己的儿子一个说错话。就带来万劫不复的结果,还要牵累伯府上下数百条性命,安宁伯府不肯冒那样的险。

    对崔家来说,这件事虽然耻辱,但说白了,也只不过是失去一个儿媳妇。

    他们若是将罗氏交出,不知能换来以后的安稳平静,说不定还可以得到富贵,毕竟若是罗氏得了宠,她的女儿还在崔家呢。她定必不能不为崔家考虑。

    对安宁伯夫妇来说。这并不是个很难抉择的问题。

    再说。皇上的意思,也并非要娶他们的儿媳,而是要以其他的身份迎罗氏入宫。

    虽然心里到底是难平的,可君权为上。他们就是有心不肯又能做什么呢?

    彼时皇上登基三年,国泰民安,皇权稳固,这世间再没有任何人可以撼动他王者的地位,这样一位说一不二的主,谁又敢违逆他?

    所以,安宁伯和夫人只好委委屈屈地默许了。

    他们将年幼的崔翎带离去了城郊的山庄小住,还骗走了傻乎乎的崔成楷,只说是要养病侍疾。实则是为了让皇上行事更加方便。

    至于其他四房,对此也只是隐约有些知晓,但谁都不敢说,也没有人敢多管闲事。

    崔成楷陷入往事之中,痛苦得不能自拔。

    他几乎是带着哭声说道。“那日我又喝醉了,人事不省,被父亲母亲带着一起去了城郊的庄子,等我清醒赶回崔府,你母亲罗氏就已经断了气。”

    罗氏出身名门世家,受到的是淑女教育。

    莫说她和崔成楷是一对恩爱的夫妻,还共同诞育了一个机灵可爱的女儿。

    就算她和夫君是盲婚哑嫁,彼此都不投缘,可她自小所受到的教育就是从一而终。

    怎么可以为了荣华富贵而委身于帝王?

    在皇上强要了她之后,罗氏其实就一心求死。

    先时还看到女儿不忍心,可后来见自己的丈夫成了彻头彻尾的酒鬼,既没有对她有过一句安慰的话语,也不曾挺身而出说要保护她。

    就算皇帝是天,臣子大不过天,可安抚人心的话语总要说一两句。

    但崔成楷一直都是一副逃避的态度,这令罗氏倍加心寒。

    在皇帝再一次强要了她之后,她终于忍无可忍地在皇帝的茶水中下了药。

    她想要死,可是又害怕她死了,皇帝真的会对她的娘家和夫家下手,别人也就罢了,她实在是舍不得自己尚还年幼的女儿。

    所以,假若她一心存了死志,那么一定要想方设法地将皇帝也一起拉去地狱。

    罗氏千算万算,到底是没有想到皇帝身边有手段高明的太医。

    那一杯蚀骨的毒药的确要了她的命,可是皇帝却被当时的太医院院判王老太医救了回来,虽然从此之后身体虚弱,可到底又苟延残喘了十几年。

    而彻底酒醒了之后的崔成楷,在看到罗氏留给他字字诛心的遗书之后,简直就像是得了失心疯,他从此一蹶不振,再也没有办法振作起来。

    崔成楷痛哭流涕地说道,“你未出嫁时我不肯见你,不是不想念你,而是害怕见你。”

    他道,“我害怕见到你就想到你母亲,害怕想到你母亲,就想到她是如何死的。害怕想到她死状那样凄惨,就要想到我当时是如何对她的。翎儿,我罪该万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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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4 救人

    崔翎呆呆地愣了许久,只觉得五雷轰顶,百味陈杂。

    她没有想到三岁那年竟然还发生过这样的事,可叹她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

    假若她发现了母亲的不对,家中的不对,能做点什么,或者赖在罗氏身上不走,会不会改变些什么?

    眼角有晶莹的泪滴顺着脸颊滚落而下,她心里堵得慌。

    至于崔成楷,若说方才刚见到他时,心里还有几分依恋的话,现在的感觉,就特别复杂。

    崔翎已经不知道该怎样面对父亲了。

    站在他的立场上,面对妻子被皇上强要这样的事,自然是千难万难的。

    他当时选择逃避醉入酒乡,而不是挺身而出保护自己的妻子,虽然令人鄙夷,也令人不齿,可对方是皇帝呢,君权至上的古代,干系着满门的生死,想来他也无可奈何。

    可不管有千百种理由可以解释崔成楷当时的懦弱,也无法抚平崔翎胸中的怒火。

    他怎么可以,就这样任由别的男人违背罗氏的意愿欺凌她?

    他怎么可以,如此放任罗氏一心寻死?

    在罗氏过世之后,他又怎么能够这样快地再娶生子,将从前过往的一切装得好像从未发生过一样,甚至都不再肯多看她一眼?

    分明错的是他,她和罗氏有什么错?

    可为什么他要将这些漠视和冷淡加诸于她们身上,非要用这样的方法来让自己心中好过?

    最让崔翎难以接受的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件事安宁伯府的主子们都有所知晓。

    祖父祖母自然不必说,这一切若非他们的软弱,也许根本不会发生。

    尤其是祖母,她怎么能因为皇权和利益,而频频叫自己的儿媳妇接待君王?

    就算那是九五之尊的皇帝,可他到底也是个年轻的男人啊!

    她怎么可以!

    崔翎建立完好的世界观在知道这些过往真相的那一刻,轰然崩塌了。

    她从前不喜欢安宁伯府。是觉得那个地方充满了勾心斗角和尔虞我诈,分明是关系最紧密的亲人,可彼此之间却连笑容都那样虚伪。

    好像除了利益,再不能有什么东西能将彼此之间联结在一起。

    这一点让人厌倦,也深感厌恶。

    她不喜欢,所以选择抽身远离。

    原本以为她之所以顶着这副美艳的容貌却能在利益至上的安宁伯府里安全地全身而退,是因为自己的低调和手段。

    谁知道,这里头竟然还有这样一段令人听了心寒到战栗的秘辛呢。

    就如同崔成楷不想看到自己一般,也许她的祖母安宁伯夫人也一样不想看到她。

    因为,她的存在就如同一个永远不能被掀过翻页的证明。时刻提醒着他们曾经做过怎样的龌蹉行径和令人不齿的坏事。

    崔翎这时猛然想起。儿时曾经遭遇过的各种意外。

    假若不是她弱小的躯壳里藏着的是成年人的灵魂。巧妙地躲过了那些设计精良的厄运,也许她现在也早就不存在了。

    她想通了一切,骤然明白自己在崔家其实一直都是不受欢迎的存在。

    亏她还傻不拉几地以为,是自己的手段高明才能在那样复杂的一个家庭中安然存在。

    原来。一切都是她自作多情了。

    她的祖母安宁伯夫人早就想要她死了。

    所以,她主动提出要嫁到袁家来时,那些人才会有那样如释重负的表情。

    他们是觉得压在胸口的那块大石,一个威胁着他们名誉的重担,终于要被甩掉了吗?

    崔翎身子忍不住地颤抖,假若不是她前世锻造的自制力,也许她就要在这里蹲下来失声痛哭。

    被自己的父亲告知母亲惨死的状况本来就是一种折磨。

    再加上联想到从前所遭遇过的事情,一种深刻的惊恐后怕蔓延上来,令她恐惧。

    崔成楷忍不住将手掌放在崔翎肩膀上。“翎儿,你怎么了?”

    他的表情看起来很担心,好像全副心神都投入到了崔翎身上。

    但这样的关心,崔翎却忽然觉得她无法承受了。

    那是她从前求而不得的父爱,就在刚才。她还决心要原谅他,以后好好地相处的。

    可才过了半个时辰,她却恨他,恨不得他死了才好。

    她强咬着牙问道,“父亲,这些事你一直都知道?”

    看着崔成楷木然地点头,她继续问道,“父亲,那你也一直都知道祖父祖母对我母亲的算计?”

    假若他真的什么都清楚明白,却还是毫无作为,甚至默认了安宁伯夫妇的行动,那这个男人简直渣到无可救药了。

    不能保护自己的妻子,还可以勉强归咎为对方的实力太过强大。

    可若是纵容自己的父母欺辱妻子,那还算是个男人吗?

    崔成楷愣了片刻,随即连忙摇头,“翎儿你误会我了,我……我并不知道。这些,都是后来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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