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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井转世神妞-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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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桐骨灰之上植的是棵巨紫荆。那会钟靓靓整个人都垮了,孙雪又是小孩,这棵树是孙桐的哥们选的,因为巨紫荆别称“兄弟树”。
孙桐性情爽朗朋友多,钟靓靓有些宅,两人感情其实平平。而这恰是孙雪及其狐朋狗友挑定他们的因素之一,那些爱的要死要活的,少不了荷尔蒙在期间的作用,结婚后短则几个月、长的几年,荷尔蒙退散,生活琐事一磨,铁定闹出许多状况。孙、钟性格互补,随着时间的推移必定越来越溶洽。事实正是如此,疼惜他们的钟家老夫妻意外身亡后,孙桐撑起家门,钟靓靓变身贤妻,可惜一世情缘中途腰斩。
爱宅的钟靓靓没有涉入孙桐的朋友圈,后来又很快再婚,和他的哥们兄弟早没往来。孙雪也不想和他们照面,徒增伤感。
每年扫墓,她都会郁闷一通,特么别人没法选择父母,她本事大能办到,千挑万选的,结果父亲年纪轻轻就没了!那秦承宗跟她的父亲比,提鞋都不配!偏偏母亲晕头涨脑喜欢秦承宗,这世界太混账了,爱爱太特么没道理可讲!
书颜见姐姐脸色吓人,心里怕怕,忍了好一会,怯怯地碰了下她的膝盖。
孙雪幽叹:“颜颜,这里葬着姐姐很重要的人,是姐姐的爸爸……”
小包子贼灵,啪嗵跪倒:“家姐的爸爸,我叫钟书颜。我很乖,最怕家姐生气,你叫家姐别生气,我带大雪糕给你吃……”
孙雪失笑,忏悔自己的情绪不对头,父亲已回归自然,生命本是叶生叶落的过程,无论叶子是枯黄后落下,还是正绿时被狂风折落,何苦迁怒别人?
只是眼前“巨紫荆”不大对劲,这种树长的比香椿树还快,通常三年便长成大树,但五年过去,它仍是一棵小树,与去岁相比仅高了约摸两厘米。若说有病虫害又不对,小树生机勃勃别提多健康!
她琢磨肯定是当初管理人员搞错了,并不是巨紫荆,属紫荆科罢了。她对地球植物了解有限,弄不清它的细划属性,反正根据常理,长得慢的树是珍贵树木。就这么着吧,难道事隔五年,还能去找殡葬公司讨说法?人家必定倒过来追究她私入墓地立石碑。
收拾好心情,她携弟而行,告之“禁口令”开始,不得乱嚷嚷。
新的树葬地带都是树苗,无遮无掩,姐弟俩远远站下。保镖服务到位,立即打开随身带的折叠小凳供客户安坐,又撑伞遮阳。
别说人家多此一举,六月的广南太阳猛着,而且仪式有阵拖。
你以为光是栽棵树?下葬之日可烧纸、点烛上香、放鞭炮,外加殡葬师滔滔千言、声情并茂的官方悼词,力求让死者家属认为钱花的物超所值。
广南市人口两千多万,全省过亿,树葬地人来多,哀乐哭嚎声中鞭炮阵阵,又有收拾垃圾的清洁工往来穿梭。
保镖富有敬业精神,其中一位跑去秦家葬地附近等候。
半小时后保镖发来短信,孙雪捞起弟弟,一溜烟奔到某棵树苗前。
小包子稀里糊涂磕头,什么说辞也没有。这当然是孙雪刻意为之,一说就得报大名,钟书颜还是秦书颜?干脆什么都别说。
为便利客户,新植树地带小径纵横,待树苗成活、长大后,这些小径便会渐渐淹没。
孙雪没按保镖引的路走,携弟去追秦家父子:这段日子秦承宗累的七混八素,每天她都在母亲给弱鸡男熬的汤中加料,但估计没多少喝进他的肚里,昨天照面吓她一跳,担心这家伙累垮。那种场合不方便给秦承宗塞“灵丹妙药”,今天依稀有机会,别拖了,越快越好,不然秦弱男病倒,拖累的是妈妈,顺带拖累她。
秦家父子是回此“山”的祭台,那里等着东土英才的两位老师。
祭台所在的位置随树林的扩展而移,现在的祭台是今年清明节前新建的,本着发展眼光,距最新的树葬地遥遥五千米。秦承宗走的慢,姐弟俩很快追上了。但见他脚步打晃,靠殡葬师鼎力搀扶。秦飞宏拉下他们一大截,和两个送行的殡葬女助理说说笑笑,大概早忘了他老爸。
孙雪吩咐了保镖甲几句,穿捷径越过秦承宗,然后呆在小径之侧等候。
不一会保镖甲搀着秦承宗走来,殡葬师跟一边打遮阳伞。
可怜秦弱男一身汗水,好似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书颜包子大惊失色:“爸爸发烧了!”——小家伙凡童一只,免不了偶尔生点小病,在他的概念中汗出如浆等于发烧。
弱男被扶坐在小凳上,孙雪殷勤递上餐巾纸。
保镖乙认为不专业,用矿泉水打湿毛巾供秦承宗擦脸。书颜则从自己的小背包里翻出装了橙黄药汁的饮料瓶:“爸爸快喝,一点都不苦。”
秦承宗烫贴又心酸,长子儿时也很乖巧,嘴又甜,别提多讨喜。不知几时长子的眼神失去纯净,而他这个做父亲的却无能为力。
眼见弱男喝下药汁,孙雪略放了点心,笑道:“秦叔叔,你这样子不大妥,要不跟我们的车走。手续交割清楚了?”
撑遮阳伞的殡葬师抢着代答:“没什么事了,我去和小秦先生打个招呼。”——殡仪馆是先收钱后办事,一应费用早在树葬前交清。车子是殡仪馆的出租车,一会将送葬的家属送到地铁口,秦承宗不坐,自是要和他的家人说一声。
秦承宗道:“我给他打电话。”
孙雪看他手发抖,抢过手机代写短信,内容为遇到来树葬的熟人,想送朋友一程,让秦飞宏先回去。
秦承宗听罢点了下头,租的殡仪馆车子是小轿车,除司机外只有四个座位,来的也就只有他们父子和东土英才的两个老师,用不着他出面请人吃饭。
又歇了一会,秦承宗脸色明显好许多,拒绝了保镖的背人服务,自己走。
抵祭台停车场上车,此地距市区号称“仅一小时车程”,但一进市区少不了遇上阻车,开了近三个小时才到家。秦承宗已在车上睡了一觉,有力气应对他老妈了。
今天钟靓靓特地调休在家,恭听秦老太声穿天花板的骂街。
为安置秦老太,508房和506客厅之间的厚门换成了镂空的拉合式防盗门,结实不易破坏,钢条又不挡视线,方便照顾老太太。
秦老太虽然糊涂了,老头子已死还是知道的,显得格外焦躁,骂恶毒儿媳害死了公公,又害她的儿子和孙子。呃,老太太忘了钟靓靓和她儿子离婚的事。
钟靓靓已经锻炼出来,充耳不闻,顾自将电视机声音开老大。
感觉老太太快骂干口,她让旺崽用爪子推一瓶矿泉水过去:她递过去是不行的,用杯子装茶敬上更不行,秦老太十分警惕,怀疑儿媳想毒死她,会砸杯扔瓶。
送葬的三位刚进门,秦老太蓦地发出悲呼:“乖孙哎,呜呜……奶奶差点见不着你了!宏宏乖,快到奶奶这块来,哦哦……烂~女人要害死咱们……”
小书颜同样锻炼出来了,没被吓着,包子脸一板:“奶奶,跟你说过多少回,我叫钟书颜不叫‘宏宏’!还有,你又骂人,老师说骂人是不对的!”
秦老太哭声更大,秦承宗只好走过去哄劝,被他老妈吐一脸唾沫。
孙雪无语,对比一下照片,书颜和儿时的秦飞宏顶多三分像,天晓得秦老太凭什么坚持认为书颜是她的大孙子。
没耐心磨叽,丫满脸温油地下令:“老太君,天黑了,睡觉了!”
秦老太打个愣,揉揉老眼,十分听话地转身走向床。
钟靓靓笑叹:“奇了,也就你的话她肯听,这叫恶人自有恶人磨吧?”
孙雪没吱声,心的话我可没使恶招,不过是令她觉得十分疲累。
那头钟靓靓忙着张罗,招呼大小三只用饭冲澡。
书颜包子排第一,折腾大半天,小家伙早倦了,很快顾自呼噜。
秦承宗心里有事不肯去睡,向来他不大愿意和钟靓靓谈长子,但有些事瞒着又不好,比如长子给了他一份委托书,让他出面帮租出702房,楼上楼下的,她能不知道?于是删删减减道出。
钟靓靓眉头紧皱:“这种地段,又是老房子,租金高不到哪去,他会不会……”——以为你昧了钱?
秦承宗重重叹了口气,沮丧道:“或许我误会了他,他说租金不拘多少,让我拿着供养他奶奶,可我心里左右不托底。”
作者有话要说:
默默地爬字,却不知道有没有小天使在看文……
第19章 第十九章、妈妈永远是正确滴
秦飞宏大发善心,让父亲将他名下的三房一厅租出去,租金用来供养奶奶。然而他的前科太“辉煌”,秦承宗十分忐忑,又拒绝不了,不知怎么办才好。
钟靓靓也不信浪子回头,想起女儿说过的话,凝重地当成自己的猜测道出。
秦承宗摇头,大约疲累过头,毫无修饰地直白道:“我妈哪有钱?她也就像单位的会计管钱罢了。宏宏是他们带大的,再清楚不过。我妈惟一有的,是裁缝铺面证和我爸联名。因为会手艺的是我妈,铺面是她挣出来的,我爸当年不过是制衣厂仓管工。”
这事钟靓靓还是头回知道,她小时候和孙雪一样,衣服都是买的,根本没注意过秦家的裁缝铺。暗恋上秦承宗,是在电梯里不时遇上小帅哥。再往后,秦承宗接手了铺面,那会钟靓靓年仅十四,看到的是秦承宗和他的第二任妻子忙里忙外。而这很好解释,秦老夫妻年纪大了,眼睛体力不济,秦老头散步都戴着眼镜。
消化了一会,钟靓靓眨眼道:“裁缝铺即是连名的,你爸便占一半……”
秦承宗苦笑打断:“他在宣布遗嘱前把铺面转到我妈名下了。宏宏被部队退回来后,我爸妈要他学裁缝,到铺子里干活,说如果他不干,铺面就留给我。”
钟靓靓嗤了声:“就为图你那铺面,搞这么一大篇,难为他了。”
秦承宗默默无语,长子不知道戒指保险箱和以他名字存的钱,会图的惟有铺面。他没法不难受,铺面再小也是他的安身立命处,房产是城市人的田地,没有,户口都没处落!
两人说话没避着孙雪,她暗翻白眼,昨晚她就知道了秦家父子的“密谈”。她的手伸不进东土英才学院,秦飞宏出来了,为了弟弟她也会找私家侦探盯着。
私家侦探在华国不合法,奈何市场需求量大,诸如夫妻一方出轨之类,不可能报案请警察跟踪。于是私家侦探所便成了众所周知的半黑半白的存在,她请的私家侦探,老板是东土英才毕业生,东才对东才,物尽其用。
看那两位愁脸相对,她带笑宽慰:“多大点事?秦飞宏不是有耐心的,拿了铺面他也不会打理,出租他都嫌烦,无非图钱。那就把钱给他……”
钟靓靓斥道:“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别看铺面小,市价怕有三十万!”
孙雪撇嘴:“顶多十万!别瞪眼,试问秦飞宏有什么理由要这个铺面?无非哄着秦叔叔拿铺面做抵押、货笔款交给他,由他帮秦叔叔‘做生意’。嘿,挺会盘算,只是市价三十万的铺面,银行肯贷十万都是客气……不好!他可能会去找高利贷,贷上三四十万。喳,秦叔不同意就是了,坚持只能从银行贷款。前脚贷,后脚还钱。两年后他才毕业,这两年秦叔辛苦一下尽量多挣些,送上十万全当送给儿子结婚用。还完贷,铺面还是你的,想不让他再来纠缠,卖了铺面,另外盘一个。我找人操作,神不知鬼不觉。”
钟靓靓知道女儿赚钱来事,但这种操作听起来挺玄,不过十三岁的女崽,口气大过天!当下不赞成道:“别瞎折腾,钱有那么好挣?凭什么给他?阿宗,你只是裁缝,做什么生意,无论他说什么你不同意!702房你找中介公司代理出租,租金打去他账上。”
秦承宗愁苦道:“我想过这么办,可我不知道他的银~行账~号。”
钟靓靓瞪眼:“那就问!他不说问他老妈!你呀,做人有时就得拉下脸!”
孙雪打个哈欠,摆手道:“别为难秦叔叔了,父子之间,做事不好太僵硬。要么单立一张存~折,租金都给他存起来,哪天他来要钱,把存~折给他。”
钟靓靓点头:“就这么办。托中介公司代理,房子几时租出去的有合同为证,别没租出去你自己掏租金。”
秦承宗神色未见缓和,苦笑道:“只能这么办。”——合同不合同,造假的多了!702房只要经了他的手,以后很难说清。
孙雪看不得他这付模样,抬手遥击他的灵台,斩钉截铁重复:“就这么办!要苦恼也等秦飞宏毕业后再烦,赶紧睡大觉。”
秦承宗莫名觉得一股清流入体,烦愁尽消疲倦涌起,起身笑道:“是得去睡一会,悠悠万事休息第一,做裁缝的身体是本钱啊!”
钟靓靓看他进了卧房,马上把女儿拉进书房,瞪眼道:“什么买卖铺面,你找谁操作?李记者么?少胡来!他比你大十多岁,染缸里打滚……唉,我不是说他不好,是涉及的钱多了说不准,防人之心不可无,别搞到朋友都没得做。”
孙雪一脸诚恳地点头:“妈妈永远是最理智、最正确的!我不过那么一说。你看我买房不就是请妈妈出面,几时找张三李四?亲亲妈咪,不是我说你,怎么能教秦叔朝他的儿子甩脸色?看看善良高贵的你女儿,只出两个主意,一个听着不靠谱,他自然……”
钟靓靓失笑,照她的头拍了一巴掌:“就你主意多!即这般有精神,收拾房子,你秦叔以后只能在客厅做衣服了。”
话说早在秦老头病危通知书下达时,秦承宗便没有再接活,把508房的缝纫机、剪裁长案台和剩下的衣料搬到钟家,只余床和镶在墙上的衣橱,连椅子都没敢留一张,以防秦老太一个情绪不稳爆起伤人。
为秦承宗以后工作方便,客厅里的隔子间不好再住人,得把书房变卧房。
收拾倒也不费事,书房本是卧室,自带衣橱,只需将休息用的摇椅搬出去,再把隔子间的高低床移进来。此床别称“姐弟床”,小包子已经三岁,对摇篮产生抗拒,要求和姐姐一样睡床,手上有几文的某姐抛弃睡了七八年的单人床,跑家俱店拣贵的买了张高低床。书颜童鞋在托儿所学了点外语,用彩笔写了许多“SB”,把某姐气得横眉竖眼……
闲言不述。秦飞宏回校前,特请父亲在五星级酒店喝了回早茶,大晒亲情。
秦承宗福薄消受不了,掉头将702房用不上的物品捡捡,全部锁进一间卧室,三房一厅变成二房一厅出租。
大城市生活压力大,家庭以夫妻俩带一个孩子为主,二房一厅最好出租,不到一周便通过中介公司租出去。秦弱男松口气,恢复接活挣辛苦钱的正常生活。
那头孙雪期末考试结束,捞了个优秀生中的中等生:年级排名第五。
钟靓靓拒不应召参加散学的家长会,班主任太特么烦人!大男人比女人还啰嗦,差生你不管,老盯着我家安分守己的阿雪干嘛?
班主任如果听到这话,准会化身咆哮马。他真的不是找事,孙雪同学一时跑美容店做小工,一时窜去培训学校当小老师,哪有这样的学生?书读好没?有本事你考年级第一!就算考了第一,学校那么多课外活动不参加,帮助同学你不干,搞什么搞?不知所谓!中学生该做的只有认真学习懂不懂?造成的坏影响太恶劣了!
孙雪拿认真负责的班主任无奈,她曾搞过红包攻势,被班主任板着面孔训一顿。
班主任其实没这么清廉,奈何红包太危险,上头发现会被开除!对此班主任意见很大,你真想送,为什么不换换方式?哪怕送实物也好些。或者积极参与班级工作,让他空出时间搞校外兼职,这种事学校睁一眼闭一眼。
孙雪犯懒拒不送实物,更不愿参与烦琐的班级工作,自我安慰被为难是一种历练,遥远青京市还有位比她更烦恼的历练同道水修士呢!
水君逸苦不堪言,孙雪教他的“拒绝大法”毛用没有,情书不见减少,还有莫名其妙的各路“情敌”老阻着他打架,他堂堂修士能对凡人出手吗?
事缘他肯定是从高一读起,华国炼狱般的三年高中,只有高一轻松些,少男少女们大多只在第一学年胡搞一下,却也不会太当真。呃,孙家二老执教的是名校,名校生自有名校生的素养,哪会真的自毁前程。水修士很不幸,咱们的地球文明博大精深,他对深度潜规则了解不够透切,整个人呆萌呆萌,令童鞋们兴趣莫大,逗他玩儿呢。
水修士的第二苦来自孙洛珊小盆妞。
他的任务是保护孙家二老,孙宇夫妻虽是大忙人,但同住一个城市,免不了节假时会带着孩子来探探二老。头回照面,水君逸便看出小洛珊有肾病,直通通道出。
他平日会给二老做按摩,良好的疗效令孙爷爷孙奶奶认为他懂点医,担心他的乌鸦嘴说中了,要长子长媳带孩子去检查。
这还用再检查?郑念安坦承女儿确实患了肾病,并与水君逸探讨。
水君逸还没学会地球医学,想拷贝郑念安脑袋里的知识,人家是妇产科医生!于是声称这种病他在老家见多了,由他出手肯定能治好。
郑念安哪会相信来自偏僻小岛的“草医”,客客气气拒绝。修真人讲顺势而为,人家不领情,水君逸便抛一边。然而这事欲断难断,西医治肾病没太好的办法,小洛珊的病不见减轻只见加重,二老愁眉不展,水修士看不过眼,为宽二老的心悄悄出手。
对这种器官病,修真术是调理全身,使人体器官自然痊愈。而西医治病,奉行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哪个器官坏到没救,干脆切了或移植,与修真术对撞。
水君逸这头给小洛珊调节,那边便被西医破坏,甚至产生负作用。他只好紧急收手,发微信给孙雪,大吐苦水。
孙雪来地球十三载,哪会不明白?她母亲就是护士。故此从一开始她就断了帮堂妹治疗的念头,父亲和孙宇关系冷淡,郑念安还图谋她的肾,她认为对珊堂妹没义务。于是劝水君逸别多事,说帮人这种事,只有对方认为有这个需要才能结善因。别人明确拒绝,你说“我是为你好”做这做那,只会招仇结怨。
水君逸承认“神君”说的在理,问题是他天天陪着孙家二老,时不时看到小可怜洛珊童鞋,明明可以治好,却眼瞪瞪看着一个小生命走向末路,实在叫人痛苦。
为此他大量翻阅地球医书,尤其是华医典籍,华医治疗跟修真术有点挨边。至于功课,不好意思,他要从小学一年级开始看。为省事,平时的作业和考试,他偷窥抄同学的。对孙爷爷孙奶奶的爱心补课,直接抄他们脑子里的!
功课是水修士第三苦,他可以拷贝别人的知识,却搞不懂有什么用,欠缺学习积极性。
孙雪告之:“华国是应试教育,谁都知道在学校学的东西,将来在生活中能用上多少要打大问号。但不这么干,青少年怎么办?不关学校里放何处?”
水修士难以置信:“凡人生命这么短暂,最重要的时期还学没用的东西?”
孙雪悲天悯人地叹息:“大势所趋,地球人口七八十亿,太多了。不在凡人最有创造力的年龄关在校园里,会把地球折腾得更糟糕。”
水修士愤然:“这是治标不治本!为什么生出这么多人?”
对此孙雪小有研究,施施然布道:“他们也想控制人口,可惜已经迟了,办不到了。不修心的凡人掌握了科技的力量,生子无风险,养娃有保险,为什么不生?商业还把欲~望无边放大,发财的欲~望、享乐的欲~望膨涨,全民化的欲~望不是统~治者想扼制就能扼制。所以此间凡人走到今天,灾难已经不定时地东临西降。他们很清楚发展下去会面临什么,君不见网上末世文泛滥?亲奈滴,自然法则的调节之手已经启动,我们不能干涉也干涉不了。种因得果,我们出手适得其反。孙洛珊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水君逸额挂黑线,搞不懂给一个小女孩治病,怎么会涉及到“世界末日”。太特么危言耸听了,除非地球变成死星,否则哪来的末日?顶多是人类走向末日吧?那也是遥远将来或许会发生的事,恕他道行低,现眼前看不到这种可能性。
直接顶撞“神君”他不敢,毕恭毕敬道:“是!辰栾神君说我的任务只是保护您的爷爷奶奶,不要让他们意外身亡。请问,如果他们生了病,我也不管吗?”
孙雪立马双重标准:“我绝对相信,以你的能耐不会让他们光顾医院!”
作者有话要说:
几句题外牢骚——
我觉得,我们古人的抑商思路是正确的。
当然,商人地位太低也不好,社会太沉闷,有碍发展。
但,像现在这样,完全的商品社会,我觉得很糟糕。
现在是产远大于需,广告无处不在,商家玩命把人的欲~望无边扩大,
某种产品没人需要,没市场,商家挖空心思创造市场。
随之而来的是什么?是对大自然无止境的索取!
这是从上到下的全民性问题,很难逆转。
人的自制力有限,不敢想像发展下去会如何。
惟盼在我死之前不会真的有传说中的末日隆降……
第20章 第二十章、动物园遭遇袭击
孙童鞋双重标准,对自己的爷爷奶奶,要求水君逸护个周全,对别人漠不关心。
水修士头回对该“神君”的品德产生怀疑,又说不过,郁的一张脸垮塌。
该修士之所以说不过,是孙雪没违背修行者的原则:护住直系血亲叫“还因果”,至于旁人,如果二老疼孙女你就管,二老还疼长子长媳呢,孙宇夫妻要不要管?他们的亲友要不要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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