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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反派他拒绝下线-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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瑕鬼冷哼一声:“本少主受伤关你什么事!”显然心情不太好; 还冲着隗雪拍了声桌子。
刚刚拍下去; 顾涟端在半空中给瑕鬼盛饭的碗“咖”地一声裂开。他抬眼看着瑕鬼; 极俊的眸子忽然泛出一阵杀意。
瑕鬼用一张只露出的眼睛的绷带脸转向他; 抬起下巴:“你总算愿意跟我动手了吗”
隗雪生怕两人打起来; 急忙将顾涟给挽住,对瑕鬼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你还是等伤口完全复原了再与他挑战吧,等到你将魔族收入囊中; 去天琼宗挑事底气也足,你说对不对”
隗雪将头偏在顾涟身上,“你看; 我不也是师弟当上魔君后,才跟着他的魔君的女人,听起来比魔族少主的女人,霸气多了,哪个女人不心动; 对不对”
问到她发中浅浅的香味,顾涟喉头动了一动。
瑕鬼想了想,好像是。
但他心有不甘:“那群臭女人下手也太重了。”
隗雪冷笑一声:“天琼宗刚刚去世了一个长老,还是因你们魔君的缘故,两人同归于尽,你能活着回来,该烧高香了。”
说到魔君,瑕鬼的情绪一下低落了些。
“他会葬身在天琼宗,我并不意外。”瑕鬼本来在桌上端碗的手停了下来,叹口气。
“虽说他是魔族曾经的魔君,但我们见面的次数…”瑕鬼动了动自己被包得粗壮的手指,“总共也就五、六次而已,其中还包括他前不久身亡之日,因为他常年都不在魔族。”
“我潜入天琼宗几年,也就与魔君见过两次,按照他所说一直在隐忍,等待时机,可惜我想破脑袋想了几年,也只思得一计,还失败了。”
隗雪心道:不,不是失败,实在因为你遇到的都是男主、女主、大反派。其实你个人还是很有潜力的。
瑕鬼继续道:“之后见你师弟不费吹灰之力当了魔君,我才觉得,力量比脑子好用多了。”
隗雪:…
“我之前不明白他为何让位得那么果断,原来他早有计划,也是想要魔刃的力量…”
那日瑕鬼过去,本只想捣乱婚礼,不料还有那种内情。他考虑过带走已经露馅儿,处于劣势的季听枫,但他果然拒绝了自己,最后一刻还在挣扎。
瑕鬼道:“成王败寇,虽死,但没遗憾。”就像自己当时,明知危险,也不顾一切地去取血刃一样。
瑕鬼说了一席话,等到想起吃饭时,自己手中只剩一个空碗,被朱雀吃完了。
顾涟见他和隗雪攀谈了那么久,开始撵人:“吃完了,就跟鬼医走吧。”
鬼医站起来拍拍手,抖出一个黑色披风:“少主,我们回去继续吧。”
听到“回去”,“继续”,瑕鬼的手抖了一抖。哦不,是全身都在颤抖。
“别碰本少主!”瑕鬼炸毛,一把扯走鬼医手中的披风,自己披上。
隗雪发现,瑕鬼特别怕鬼医,她悄悄问鬼医:“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鬼医一张娃娃脸,一脸认真,毫无公害地仰头看着她:“当然是治病啊。少主伤得很重,得换骨、将焦腐之肉全部挖出,,将破碎的皮肤剥掉,然后再另其重新生长。。。如果没有长好,就继续再挖,继续剥,重新长…”
隗雪刚刚吃的饭快吐出来了:“打住,别说了,谢谢。”
看他种花养鸡这么久,差点忘了他是“鬼”医。
言谈间,瑕鬼已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之前顾涟告诉他,这身绷带装会影响他日后在魔族的威信,他信了,进出都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别得意得太早,我迟早会从你手中夺回魔族的。”瑕鬼放下狠话,转身一见鬼医,抖抖嗖嗖地跟着他走了。
等到瑕鬼走远,顾涟幽幽对隗雪道:“师姐刚刚说的是真的”
隗雪:“哪句话”
顾涟轻轻凑近她道:“师姐说,当上魔君后,才跟着我的”
见他嘴边一丝挑事的笑意,隗雪摆手:“不不不,师弟当不当我都跟着你。”
他继续凑近:“师姐还说魔君的女人听上去很霸气,哪个女人不心动”他凑上隗雪的耳边。
“我一直以为师姐喜欢温柔的,原来是我看错了,师姐喜欢霸气的,粗暴的”
耳边呼吸越来越灼热,惊得隗雪一闪,没闪开,被他早有准备地扣住,直接从她的耳边吻了上去,鼻尖闻着刚刚都挑/逗了他许久的发丝带着的香气,越吻越用力,一边抚着她的脸颊和长发。
“粗暴”是你的脑补!
隗雪才开口两个字,又被他霸道地捏住下巴,转过头去,死死地吻着她的唇。
这个吻让她想起之前刚被抢进魔族时,顾涟那个疯狂的吻,连呼吸都透不过来的感觉让她记忆深刻。
顾涟亲了一会儿,隗雪被揉得身子发软,发丝凌/乱。顾涟见她呼吸急促,眼中雾气迷蒙地将自己望着,心道,自己以前果真对师姐太过留情了。
他一把将隗雪抱起,按在石桌上。
“你,干什么!”隗雪嗓音软绵绵地,心虚地四处张望。
朱雀吃饱后不知去向,估计去追鸡消食,不知追到哪里去了,加上顾涟临时的结界,它暂时回不来了。
院中就只有两人。
隗雪:“上次是水池,这次是桌子,你怎么这么…”隗雪一急,脸色通红,还找不出形容词。
“上次”,顾涟听了她的话,冷笑一声,手上力气更大了。他将她牢牢按着:“师姐不说我差点忘记,那次你用美/色迷惑我,偷了我两个令牌,还将我绑在床上,师姐不会忘了吧”
隗雪:…
上次事出有因,对他的乱来零容忍,但这次不一样,她一边反抗,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顾涟一点不觉得痛,反倒身子一僵,眼中的火光更难平息了。
“师姐果然喜欢这样,看来我以后不用再对你手下留情了。”
之前怕她抗拒,自己一直不敢随心所欲地下重手,现在…他一只手禁/锢着她的双手,一只手直接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隗雪开始求饶:“师弟,不,魔君,你放过民女吧,我以后不敢,再也不敢捆你了…”
求了一会儿发现,求饶完全没用,只能助兴。
直至半夜,她毫无力气,香汗淋/漓地软瘫在桌子上。
顾涟见她已经叫不出声,这才将衣衫不整地她抱在怀中。忽听一阵风过,梨树花枝飘摇,吹下一阵花雨,正洒在院子中。
顾涟双手抱着她,低头,用嘴替她衔起一枚盖在她眼睛上的梨花瓣。
隗雪缩在他怀中,以为他又在挑/逗自己,头埋得更深了,蜷成一团。却听顾涟忽然在她耳边说:“师姐,我们成亲吧。”
隗雪愣了一下,从他怀中探出头来,可怜兮兮,声音发颤地道:“你现在才想起来,要给我一个名分”
顾涟:…
他低头看着隗雪,原本沉郁的眸子,先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听隗雪说完后,慢慢被压抑不住的狂喜填满。
他本在心里酝酿了许久,但一直没有说出口,今日也是鼓足了勇气才说出来。
“我,我好怕师姐会拒绝我。”他声音有些微微的颤抖。
呵,隗雪心里冷笑,你刚刚狂性大发的时候,怎么没有考虑我会拒绝你
顾涟激动地又低下头来吻她。
“阿嚏!”隗雪对着他打了个喷嚏。
顾涟:…
顾涟抱着她疾步往屋内走,兴奋道:“师姐,那我们什么时候成亲,明天不,果然还是今天好。”
隗雪被吓住:“你什么时候带我离开魔族,我再考虑嫁给你!”
顾涟:“那我们明天就走,明天就成亲”
隗雪:“随你多久离开魔族,但明天成不了亲。”隗雪想了想,觉得自己不能太便宜他,太容易被他哄到手,便道,“你得在我们隐居的地方,亲手种上这么多的梨树,也建一个这样的屋子,然后养鸡,养我,做饭,挣钱…”
“就这么点”
隗雪想了想:“给我点时间再想想其它要求。”
顾涟将她放在床上,很自觉地压在她身上,顺着她的脸颊亲到脖颈:“没关系,慢慢想。”
隗雪将他一把推开:“想到了一点,成亲之前,你不准再对我动手动脚!”
顾涟:…
隗雪再将他的推开:“你今天敢再碰我,我马上就走!”
顾涟将她抱住:“好好好,依你。”我明天再碰。
之后的几日,隗雪一直在寻思准备自己的嫁妆。这不是因为她被书中古代女子出嫁的风俗感染,而是因为她实在很无聊,找不到事做。
顾涟已经下定决心给瑕鬼留一个烂摊子,便将能推的魔务全部推掉,兴致勃勃地陪自己的师姐采购,顺便选一选住址。
因为有了朱雀,两人省去许多路上的时间,后来发现乘在朱雀上观光也是一种乐趣。
隗雪心中本想找个依山傍水,既离城镇不远,又人烟稀少的地方,后来在朱雀背上一探路才发现,她之前的想法太狭隘了。这个世界的好地方实在太多了。
朱雀奋力高飞,隗雪在它的背身,对身后抱着自己的顾涟展望未来。
“不如这样,我们先在开满鲜花的山谷住几年,然后去海岛上住几年,再去大漠和雪山旅行几年,你说好不好”
顾涟抱着她,将她被风吹得凌乱的头发挽起来:“好啊,我全听师姐安排。”
隗雪又道:“那日,鬼医还极力推荐我们,去它的桃源郡办喜事呢!”
当然,鬼医打的鬼主意是,替他的鬼城冲喜。毕竟这两人是难得的佳偶。
顾涟语气温和,但一口拒绝了:“其它地方都可以,除了桃源村。”
隗雪:“为什么”
顾涟没有说话。
他还记得,那个时候自己就是看着师姐和师父,在桃源郡那个地方办了场婚礼,虽然只是例行公事,为了捉鬼医…但果然,无论什么时候想起来,他都觉得很不高兴。
明明捉鬼医有很多种办法,比如抓一对新人去那里成亲,为何要自己亲力亲为
隗雪见他半天没有说话,便转过头去看他。
“我觉得桃源郡挺好的,人也热心肠…呜…”她将顾涟一把推开,“你,你干什么”
顾涟看了眼她刚刚被自己咬得殷红的嘴:“你说呢”
隗雪怎么听都觉得他的语气酸酸的,但看他的眼神,隐隐觉得不妥:“这,这里可是高空!”
高空作业危险!
隗雪:“你别这么看着我,我们几日前可是讲好条件了的!”
顾涟:“你已经冷落我好几天了,现在连亲一下也不行吗”
隗雪:“不行!”
朱雀终于受不了了,开口:“再忍一下,下面有个村子,你们去开房吧,别把吾的羽毛弄脏了!”
隗雪:…
作者有话要说: 嗯,写完才发现,这章好像没什么剧情
第60章 嫁妆与湖边
朱雀紧急迫降; 还真停在了一家客栈门口。
隗雪的眼睛却被这里的市集给吸引了。
此处是一个民风淳朴的市集,应该是擅于织布,到处都垂挂着花花绿绿的刺绣和布帛。
不过最抓人眼球的,是这里卖东西的摊主,皆是成双成对地一起守着摊子卖东西,感情好得让人发麻。
隗雪走到一家专卖红色喜缎的摊位上看了看。
摊主是一对夫妻; 一看是一对天仙一般的年轻人,顿生高兴; 一直给她介绍新刺绣的喜缎,企图让她买回去做嫁衣。
她的夫君怕她累着; 一直在旁边给她揉肩端茶。
隗雪道:“你们感情真好。”就连做生意来也腻腻歪歪的。
女人道:“不用羡慕我们; 我们当年成亲时,就在村子后头那棵树下拜了拜; 那是棵特别灵验的老树; 只要情侣在树下诚心祷告; 两人便能得到神灵的祝福; 终成眷属。即便分开,最终也能相遇。”
女人看了看两人:“你们也去拜拜吧”
虽然女人说得头头是道,隗雪心想; 再神; 也神不过鬼医吧
顾涟紧了紧拉着隗雪的手:“拜不拜; 我们都不会分开的。”
但隗雪秉承“来都来了,不能错过”的旅游宗旨,还是准备去拜一拜。
女人喊住她:“等一等; 你们得将这个挂在它的身上,所许的愿望才能灵验。”她摸出一条带状的刺绣,红布打底,看上去既喜气又精致。
隗雪道:“多少钱”
女人道:“本来应该收钱的,但姑娘您买了我们这么多东西,就当送给你了。”
隗雪:“多谢。”
走到村子后头一看。。。感觉就像是一棵圣诞树一般,垂满了花花绿绿的布锦,在风中飘摇。
而且树被围起一圈木栅栏,被保护看守起来,凡是持有本村特制的刺绣布帛挂上,才能拜上一拜。
看到的第一眼让隗雪联想到旅游景点,让你买东西写字挂在树上做祈祷的生意。
但多看两眼才发现,这确实是棵早开了神识的树,只是不知因何缘故,灵力孱弱。她正靠着人们对它的叩拜昏睡着,慢慢地恢复灵力,也向对它叩拜之人报以祝福和保佑。
隗雪对顾涟道:“鬼医不是很能栽树么,什么时候让它来将这棵树医好,也是功德一件。”
顾涟点点头:“我回头跟他说。”
正在此时,忽身后有人叫到:“隗师姐,涟师兄!”
隗雪一转头,就看见了第五乔和虞南站在身后。
隗雪道:“你们怎么在这儿”
第五乔:“我们刚刚办了些事,在此处落落脚就回去。”
隗雪看了眼她手中捏着与自己相差无几的布帛,没说话,只露出一个老母亲的微笑。女孩子果然比男子要好“骗”些。
第五乔则看了眼站在隗雪身后的顾涟,他手中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皆是红纸、胭脂、红锦缎之类的喜气之物。
她敏感地嗅到了什么,道:“师姐,你们两。。。”
隗雪保持低调,只朝她笑笑。
顾涟却站了出来,将隗雪一把揽在怀中,点头:“是的。”
隗雪看他一眼,什么是的回答得真溜。
第五乔阴恻恻地笑了笑。
几人在那小村子分开没两日后,隗雪便收到了来自瑶光门的传信飞鹤,让她过去一趟。
连日来顾涟觉得自己像生活在蜜罐中,心里除了甜就没有别的滋味了,但看了这信后,他心里开始惴惴不安。
顾涟亦步亦趋,跟她到了天琼宗门口。
因他如今是魔君的身份,不便进去,只好候在天琼宗大门口。可在天琼宗眼中,隗雪依旧是被“掳走”的天琼宗弟子,别人见她,依然叫一声师姐。
他恋恋不舍地拉着她的手。
“师姐,我在这里等你。”
隗雪点点头,准备走,发现他还没有松手。
“师姐,你不出来,我就不走。”
隗雪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这是连日来,他和师姐第一次分开,等了几个时辰,简直度时如年!
就在他耐心快被耗完之时,隗雪终于领着一群弟子出来。每个弟子的手中,都大盒小盒地抱着一堆东西。
顾涟:。。。
隗雪清点了一下,除了离月天送她的东西以外,每个门内也都送了她好些东西,说是给她当做嫁妆。
开始她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后来越收越觉得合不拢嘴。
在瑶光门的时候,隗雪见离月天面带疲惫。离月天看见她后,眼睛亮了一亮,分明挺高兴,却语带责备地对她道:“这么大的事你也不给为师说”
白书华在旁边看热闹:“什么时候送帖子来”一副等不及的表情。
隗雪看了眼第五乔,第五乔默默将头转到一边,逃避了她的质问。
就连岳不玄也派弟子给她传话:“掌门说,我瑶光门的弟子出嫁,必须得风风光光。”然后递上几件灵器。
何云娇因为有一次差点“嫁”掉的经历,自觉很有经验,从首饰到嫁衣、甚至连棉被套子都给隗雪准备齐了。
她对隗雪道:“呵,别以为是个魔君就有多了不起,记住,这里是你的娘家和靠山,要是受了委屈,我第一个去灭了魔族!”隗雪心道,冷静,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成了你婆家!
隗雪将他们的话一一转述给顾涟听。
末了她又补充一句:“师父他们还说,让你不准使用随身空间,将它们亲手搬回去,以表诚心。”
顾涟看了一眼大门前堆得像小山的礼物。灵器法宝、几箱灵石、首饰嫁衣、一箱子书。。。这些还算正常,但那个比人高一大截的炼剑炉是怎么回事还有,灵药植株就植株,还附赠几大袋培育土是怎么回事
顾涟问隗雪:“师父掌门和长老他们,还记得我也在天琼宗当过几年弟子吗”
为什么两人的待遇完全不一样
隗雪腰背打得笔直,靠着天琼宗大门,以一种维护娘家的口吻道:“谁让你‘叛门’了”
顾涟:。。。
隗雪到底还是心疼他,并没真让自己的师弟苦行僧一样扛着这些东西走回去。
她让顾涟用变大的外袍将东西都打包起来,扛着,与自己一道坐在朱雀身上往噬血坛飞回去。
朱雀不堪重负。
直到顾涟说晚上多加菜,它才打消了在湖泊上空将顾涟给投下去喂鱼的想法。
但它还是飞得翩翩倒倒。
它问:“那吾能不能将下面那个给扔下去”
“下面那个”隗雪伸着脖子往下一看。
不知什么时候,朱雀的爪子上还挂了个瑕鬼。
隗雪:“又是你!你什么时候跟我们一起的”
瑕鬼:“本少主怎么了大家同路,顺本少主一程不行吗”
原来是搭顺风鸟的。
隗雪:“你就不能安分守己早日康复吗!”
瑕鬼:“我,我只是出来透口气,也不行吗”
隗雪看了眼,他身上没有再带伤,算安分了一点。
“你透气透得真远,从魔族透到仙门来了!”
瑕鬼“哼”了一声,心想,要不是自己的眼线打听到天琼宗某个门里,某个死女人,在积极地准备喜被嫁衣、珠宝首饰,他才不会冒着生命危险跑到这里来。
现在总算稍微放心了。。。不行,那女人一副水性杨花的长相,自己不能再浪费时间了,早日康复,早日篡位,届时等那死女人哭着求他。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哈哈哈笑了几声。
隗雪问他:“离开时吃药了吗”
两人争论之时,很快就看了噬血坛所在。
但不知为何,总觉得噬血坛的上方笼罩着一阵若有似无的黑红光色。若非朱雀飞得高,几人几乎不会察觉。
这些光晕越来越浓烈,如暴风雨来前那一刻,积蓄着最后的能量。
隗雪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此时,顾涟也对朱雀说了声:“我们掉头!”
话音刚落,便见一阵光束从噬血坛而起,破空而出,直戳天际。
剧烈的灵力自白光周围散开,像海浪一般向四周拍打着。
因离噬血上空很近,朱雀也被突然波及,在空中颠倒了一阵。
“抓稳吾!”它慌乱中对几人道,扇着翅膀飞速远离远离那阵奇异的光芒。
但光束之中形成一个强有力的旋涡一般,隗雪被死死地拉扯着,往里面吸去。
顾涟之前扛着的一堆东西已被他放入随身空间中,但这阵力量还是来得如此猛烈,翻天倒地,他想要将隗雪抱住时,自己却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动作。
就在刚刚那阵白光刹那腾起之时,他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沸腾。
似有一股力量正与自己产生共鸣。
“师姐!”顾涟一片混乱中大声喊道。
一阵混乱中,隗雪的手死死拖住顾涟,顾涟抓着朱雀,还从朱雀身上拔下几根毛。
几人被相继卷入了白光之中。
“吾的毛!”朱雀追随着自己的毛也一头扎入了白光之中。
。。。 。。。
隗雪醒来后,发现自己正躺在一片草地上。
清风拂过,这片草坪随风轻浪,带着青草的气息和湖水的气息。
但除此之外,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样气息萦绕在周身。但来不及品味这莫名其妙的感觉,隗雪支起身子,一眼就看见倒在一边,露出一角黑衣的男子,和压在他身上粉扑扑的朱雀。
“师弟,师弟!”她连滚带爬,将如今长得又重又油光水滑的朱雀推开。
男子也醒了,爬起来,转过来是一副绷带脸。
“怎么又是你!”隗雪要发狂了,“我师弟呢!”
“是你死死拉着本少主不放手的!”瑕鬼愤怒道,他还要再说什么,忽然却停下,大张着嘴巴,看了看隗雪,再看看隗雪身后,惊讶地睁大眼睛。
“见鬼了”隗雪奇怪地问他。
“是鬼吧”瑕鬼指了指隗雪的身后,指尖有些颤抖。
隗雪醒来时心下着急,除了看到这是一片草地外,并未再注意其它地方。
此时顺着瑕鬼的指向转过头去,发现草地那边连着一片树林。
一个长发的美丽女子,正从树林那个方向向着自己这边的草地而来。
隗雪的眼睛募地睁大。
她看着“自己”正面带不适和慌张,向着自己这个方向跑来。
“你是鬼还是她是鬼”瑕鬼问道。
“你幼不幼稚”隗雪回道。
“还是说,这是你们对付本少主的陷阱”
“闭嘴!”
言谈间,那个还一身天琼宗弟子打扮的“隗雪”,已从两人旁边跑过,连看也不看他们一眼,就像两人根本不存在,直径就跑向了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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