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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你家夫人又拿你捞钱[穿书]-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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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闻到过死亡的味道,那太不相同了,她一点不陌生。
当她承受着那种砭骨之痛时,那是死亡的味道,当她体会冲满口腔的甜腥味时,那是死亡的味道,当她变得虚无缥缈,那是死亡的味道。
然后是无边无际的黑暗。
她独自一人,在其中穿梭。
又是那遍密林,她走的精疲力竭,摔跤,跌的头破血流,鼻息中、喉咙里满是血的味道、消毒水的味道,寒气砭骨。
她喊,大吼,吼破了喉咙,永无应答,她想这次是真的回不去了。
叶子颂还能再找来吗?
他不会了。
她放心的靠在了那截树桩旁安然入睡。
痛苦消失,甜腥消失,寒冷消失。
如果那天清晨不出门还有这一切吗?
叶子颂不容反抗的将人拉开。
江从语哭的实在太过反常,也毫无理由。
他实在想不到,这个每天在家里看电视剧、吃零食,出门就逛商场、购物的人有什么事可以哭的这样惨。
“我梦见,我,我死了,我梦见我死了……”
“我到处找你,我到处都找不到你,那林子里一点光也没有,我在等你,你为什么不来找我,……”江从语的言语终于被哭泣战胜,直至一个字也说不清楚。
*
御溪山一片葱茏,花草繁茂,阳光下院子里的草坪绿油油的,江从语独自站在阳台上,呼吸清新的空气。
这本该是多么美好的一天。
她能否将它变作美好的一天。
而将那一场悲剧变作一场梦。
“走吧,”叶子颂突然出现在身后,握了她的手。“吃了早餐,还得去陵园。”
江从语反握住这只微凉柔软的大手,“今天可不可以不去。”
“今天不去,大概这个月都去不了啦。”叶子颂抬手揉了揉江从语的头。“傻瓜,不可能因为一个恶梦咱们就不出门吧。”
可那不是恶梦。
江从语只说自己死了,叶子颂也只当她是做了个糊涂梦,无由头的傻傻的哭了一个清晨。
江从语呼的环抱住了叶子颂,“不去不行吗?”
现在的江从语对他已经毫不外道,想抱他就抱他,想缠他就缠他,绝不讲究时间地点。
黏他黏到他自己不得不习惯,并成自然。
黏的他这个一向干脆利落的人变得拖泥带水。
原来的他就是一棵利落笔直的树,无牵无绊,直冲云霄。
而现在这棵树长出了许多枝枝蔓蔓,久而久之,有枝蔓成了这棵树的常态,要再削去,那反而会变的不像它,它会因少了枝蔓而坍塌,而枯萎。
叶子颂将人从自己身上扒开。
“好啦,办完这件事,你想去哪?剩下的时间随你安排。”
“那就一个月后再去。”
“那就是个梦,梦是反的,别胡思乱想了。嗯?知道吗?”
两个人文不对题的交流。
“我从来不要求你为了我对自己的行程作改变,就算我生病,就算我想你想的发疯,我也不破坏你的行程,仅此一次,你都不愿意吗,你怎么这么自私。”
我为你可以不要性命,而你呢,哪怕是改变一次自己的行程也不行。这句话她说不出口。
她眼光光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这个人真的爱她吗?
他从来没有亲口说过。
也许他就当她是自己养的金丝雀了,喜欢了回来逗一逗,腻烦了便置之不理。
这样的事御溪山还不多吗。
她大部份时间只能在晚上见到他,她生病的时候他不在,她难过的时候他不在,她想他的时候他还是不在。
或许她就不该这样发疯似的爱他,到底爱他什么呢?
江从语丢开叶子颂的手。
也许她只该尽力救他,而不是拿自己的性命去换他的。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爱情的尽头就是夫妻,而夫妻的本质如同搭伙过日子,别人这么说,也是这么过的,也许他们与旁人也没有多么的不同,也许只是她将他们的情看的太过美妙。
而实际上也如同所有人那般都是搭伙过日子的。
只是她没有看清本质而已,所以傻到拿命和他相交。
那真是值得的吗?
她怀疑了。
江从语十分的反常,叶子颂来拉她。
“那是我爸。已经晚了,我得去。”
“上一次可以耽搁,为什么今天不能,”
“好了,不要胡搅蛮缠,我知道你吓到了。”
“对。那是你爸,那是你的工作,那是你的责任,我呢,我算什么?”
他们从未吵过架,因为他们相处的时间实在有限,这有限的时间江从语从来好好把握,就算有过委屈有过愤怒,也早在见到他以前烟消云散了。
这个男人实际上给过她什么?
看吧,她一生气他就不耐烦了,也许他都开始厌倦自己了呢。
“什么都比我重要。”
江从语神经质的一笑。
也许他根本不值得她以命来护。
如果她回不来,也就回不来了。
他叶子颂如果愿意,找什么样的人又会没有。就像他曾经说过的,凭他叶子颂,想要什么人都可以。
而她江从语死了,也就死了,他会流两滴眼睛。
也许不会,叶子颂流泪,没有这样的事。
他会发脾气,因为这打破了他稳定的生活,但这也会很快过去,因为他还有很多事要忙,所以他会继续工作,继续忙碌,她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
叶子颂一掌拍在阳台栏杆上,沉闷的一声,反馈他这一掌的重量。
突然反过身来,抓住江从语的肩膀:“你后悔了吗?嗯?说实话,你是后悔了吗?再给我点时间,我告诉过你的,我现在最缺乏的就是时间,这就是我的生活,是我暂时无法改变的现状,至少你跟了我,你跟了我叶子颂,这也就是你的生活,就再等等不行吗,”
“我可以等,我也一直在等,可是我死过了,我死过了,现在不一样了,叶子颂如果我死了,你呢,你会怎么做?嗯?”江从语抬手一揩,视线清楚无比,她咄咄逼人的看着叶子颂。
“我给你填命,我拿自己的命给你填上,行了吧。”
江从语开始笑,带着热泪的笑。说的多么轻松,多么不经易,一个连工作都舍不下的人,性命那又是何其重要的东西,又怎么会像自己这样傻气,为了爱连命也可以不要。
怎么可能。
“你不会的,我只是你生活中很小的一个部分,也许根本就无足轻重,可是我愿意为你丧命,我就是愿意为你不要命。但是没了我,你会照常工作,照常生活,你会再娶一个女人回家,那时你一定会找一个更听话的,不缠着你的,更愿意等你的,对吧,”
江从语越笑越大声,越哭越大声。
“闭嘴。”
“你为我做过什么?”
“我叫你闭嘴。”
江从语的无理取闹,已经彻底将叶子颂惹恼。
叶子颂不由分说的拖着这个一大早向他发疯的人,来到小书房,将她摁坐在椅子上,自己愤愤的出去,很快又回来,用手中的钥匙打开隐藏在书架中的保险柜。
他抱着一堆东西一股脑拍在桌上。
“我能给你的就只有这些了。这些是我为你做的保障,不比你偷拍我赚钱来的容易,不光是你需要我做这种保障,还有很多人需要我做这种保障,包括我自己,如果你硬要我从现在开始就放弃一切,陪你,我无能为力。”
“这些有什么用,你给我这些有什么用,如果我要这些,那就简单了,我现在说的是命,我就想要我的命。”
“你一个二十,二十一岁的人有什么资格,有什么资格动不动的把生死挂在嘴边,嗯?好玩吗?不管你有什么原因要这样胡搅蛮缠,”
叶子颂将人从椅子上硬提拎起来,揽在怀里。
“不要再无理取闹了,我无能为力做到你满意,就算你不满意,就算你觉得自己亏了,但是你现在,你已经没有后悔余地了”叶子颂咬牙切齿的说着。
“我叶子颂认定了就是认定了,就算把你关起来,我也不会放你走,这不是在开玩笑,我说得到就做得到,你爱也罢,狠也罢,你打上了我的印记,就是我的人,这就是一辈子。”
叶子颂突然弯腰,将人打横抱了,出了书房。
第61章
江从语被放在床上。
叶子颂在发火,她不愿意看他,木讷的望着窗外。
如果他非要自己去送死,她何不放手。何不按照原来的计划,开心的拿到一笔不菲的遗产,逍遥快活的过一生。
哦,还有他为她做的保障,看来不少呢。
眼睛里是窗外的万里晴空,她会在这个万里晴空的一天,快乐的送走叶子颂。
人到底是自私的,如果有时间、有机会选择,或许她就不会像上次一样,选择替他去死,就像现在,现在她有时间想了,所以——。
眼泪将晴空模糊。
眼前突然一黑,叶子颂伏在了她的身上,手被他紧握着举在脸侧,狠的像要捏碎她,然后脖子上一阵刺痛。
他在咬她!
江从语握紧了手指,咬紧了牙关。
承受叶子颂给她制造的这最后的痛苦。
脖子一松,嘴唇被霸道的揉开,咬紧的牙关也被抵开,吮。吸,撕咬,他疯了一样的给她制造痛苦,他从没有这样对过她。
如果这是最后一次,那就来吧。
江从语反吊上了叶子颂的脖子,咬他的舌,吮他的唇,也许这是她能留住的这个快要消失的人的唯一了。
她拼尽全力的吻他,而他却渐渐偃旗息鼓。
一滴泪掉在脸上,这不是她自己的。
叶子颂推开了她,起身。
“今天就别出门了。我会叫人送早餐上来,吃饱了,好好睡一觉,午饭前我会回来。”
叶子颂紧攥着拳,不容置否的转身走开,回到小书房将那一堆东西收了,然后消失。
对她,他做的太少,这他知道,然而被她说中了,所以他很生气。
对她做的太少,所以就对她尽量宽松,无限量的宽松,就没有了分寸,现在似乎骄纵太过?
所以就肆无忌惮的对他大吼大叫,对他发疯。
钱柘远说的没错,他已经被这个丫头拿的死死的了。
而他却只有担忧的份,担忧这个年龄尚小的人,有言过其实的嫌疑。
她不停的在说爱他,说他比她的性命还重要,他真是担心言过其实了。
她又懂什么生与死,有什么经验谈生与死。
叶子颂分咐了人照顾江从语,便进了车库。
斜刺里却钻出个人。
手上的钥匙被夺走。
江从语已经将车门拉开,上了主驾驶。
如果他一定要去,那这就是她的宿命,谁让她遇上了他,还舍不得他死,自己死了也舍不得他死。
“下车。”
“上车。”
“你到底想干什么。”
“如果你一定要去我就陪你。”
“不用。”
“你说了不算。”
叶子颂搓了搓头,车上的人已经将车启动。
“你就真不怕我对你动手。”
江从语呼的抬手,掀开衬衫衣领,偏着脖子,露出那块刚被叶子颂咬过的地方。
“你不是动过了吗。”又掩好。
洁白的花边衬衫已经掩盖住了他刚才发疯后造成的后果。
但那洁白皮肤上的一圈红色牙印他看的再清楚不过。
但是这丫头不像是来要道歉的。
“既然没事了就去吃早餐。”
“你不也没吃吗?走吧。”
“别发神精了,快下来。”叶子颂拿这个人无可奈何。
叶家餐厅,江从语狠狠将一个包子塞进嘴巴。
这兴许是去赴死呢。
饱死鬼总是比饿死鬼要幸运。
况且也不一定会成鬼,或许还能回来,如果回不来,那就当个饱死鬼,在那个世界就不会冷的受不了。
叶子颂机械的吃着食物,偶尔关注那个狼吞虎咽的人。
不知道这个无由头的恶梦,会影响她多久。
江从语娴熟的将车驶出车库,驶出大门。
都说不知者无畏,江从语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不知者无畏。
从吃早餐,到上车,江从语一句话也没有。
叶子颂环抱着双臂,坐在副驾驶上。
这个人剥夺了他的驾驶权利,还要和他冷战?
侧头,女孩长发松松的绑成马尾,边缘细碎的发丝柔软的顺在白晰的脖子上,眉心微蹙。
简单的穿着让她看上去更像个单纯、温顺又好脾气的女孩儿。
这是她大部时候的形象,就像是个无论你说什么,她都会笑着对你说好的人。
而实际上呢:脾气倔强、固执、古灵精怪、主意大到胆大包天,谎话连篇,连他也敢耍。
江从语目不斜视,面目严肃。
叶子颂:“还在生气。”
江从语斜过眼睛瞟了他一眼。“没有。”
“脖子,没事吧?”
江从语松了一只手,摸了摸脖子。
摇头。
“为什么不打我,我昏了头了,你可以打醒我。”
江从语只摇头。
“如果下次,不会有下次了。和解吧。”叶子颂侧着头,看着江从语。
见她点了头,便转回头来,舒服的靠了,闭起了眼睛。
在他身边办事的人都知道,当他发脾气的时候最好远离他,避免引火烧身。
而现在他要离远这个掘强又固执己见的人,避免节外生枝。
一物降一物,如果他是那只怪物,那这丫头就是降他的那只癞□□。
叶子颂嘴角微微上扬着。
车里异常安静,各人怀揣着各人的心事。
叶子颂浸在自己的愧疚、讨好、服软中。
而江从语浸在自己的生死时速中。
叶子颂没有昏了头,而是她自己昏了头。
她只是怕死,她太怕了,以至于没由头的把这种恐惧、和不甘心发泄到一无所知的他的身上。
而忘了想办法补救,凭着一股冲动说出那样的话,做出那样的事。
真是不该和他吵架,她可以有很多办法扰乱他的这趟行程,最不应该的就是和他吵架。
她真是傻到家了,事已至此,不能让她傻到家的做法,断送了叶子颂的性命。
就算再死一次,也许再也没有下一次,那就了结吧。脑袋掉了碗大个疤,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来吧。
江从语手心已经汗湿,额上一层密密的薄汗,阳光如出一辙的强烈。
她忽儿如一个敢死之士,忽儿又想临陈脱逃。
忽儿又平静的分析,也许事情并没有那么糟糕。
那条路是唯一上陵园的路。
不过或许是能错开的。
江从语将车开的极慢,今天出门也比那天要晚上许多。
她怀着一股执念,如果叶子颂不得不出门,又不得不踏上那条道路,这件事便如同对她的考验,冲过去了便是万里晴空,冲不过便永坠地狱。
那就来吧,冲着她来吧,她倒要看看这一次还会以怎样的方式来夺走她的性命。
越接近目的地,她将车开的越慢。
额上的薄汗干了又起。
如果这是她的宿命,那就迎头冲击吧。
她从那个世界消失,来到这里本就赚了,她赚了富贵的生活,她赚了那么多人的爱待,她还赚取了叶子颂的爱,那样美妙深刻的爱,她赚了,真是赚了,她这么偏执的认为。
死得其所。
天空蓝的出奇,她降下车窗,将手伸出窗外,一缕清爽的风吹过指尖,吹干她汗湿了的手,一股清凉直击心底,却击溃了她赶死的决心。
不,不是这样的,不够,这不够。
她又转念了。
江从语怪异的噗呲一声,惊的叶子颂睁开眼。
“我做不到,我做不到……”江从语噗噗的哭出声来。
“叶子颂我们不去了,我们不去了行不行,我不要你死,我也不能死……”江从语泣不成声的将车靠边停了,而这里离事发地点还有好长一段距离。
叶子颂不能有事,她也要活着。
不管你是谁,不管你是什么力量让我重蹈覆辙,就让我活着吧。
江从语不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吓人,也不知道叶子颂都在说些什么,只是自己捂着头,闭着眼睛,嚎啕大哭。
傻了吗,只要求他不去,只要求着他不去不就行了吗?
为什么一定要踏上这条该死的路。
江从语睁眼,面前是叶子颂无论何时何地都英气的脸,他唇齿翕张、开盒着,他眼里满是担忧,还有爱意。
叶子颂并没有不管她,她对他说的那种话太恶毒了。她不该那么想他,如果自己死了,他肯定会难过的。
就像他不养狗,是因为他丢过一条狗,他对狗亦如此,何况是人呢,他不会转身就将她忘掉,他一定不会。
她感到一阵阵的鼻酸眼热,然后是一股股热浪冲出眼眶。
她放了手,死命压住喉咙里的抽泣。
叶子颂要对她说什么,她只努力的扭过头,口中念叨着与叶子颂的话文不对题的字眼。
“没事,没事了,咱们回家吧,咱们回家。”
江从语泪眼模糊地摸索着启动车,而那模糊的视线中却出现了那辆她已经极为熟悉的该死的货车。
它脏污的不成样子,那一双大眼睛,翻着白眼,像死去了的鱼一般,了无生趣,而它的庞然身体,却活跃异常,像凶猛的虎豹,张着血盆大口,择时而噬。
时间地点已经完全错位,而他们还停靠在路边,但这头凶猛的野兽完全没有要放过他们的想法,猛扑过来食肉啖血。
或许这欺人太甚的野兽也冲进了叶子颂的视线中,因为原本要阻止她开车的手,突然失去了力道,车子启动。
江从语下意识的脚下用力,车猛跳了出去,却又打着漩停滞不前。
第62章
一阵巨大的轰隆声响彻云宵。
先前安稳待在货车上的废旧钢管砸了满地,而这次它们没能砸中预计中的目标。
越野车伴随着这阵杂沓的巨响渐渐停止了旋转,静止下来。
大概脑仁也随车打漩了罢。
江从语有一刹的晕厥。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已经在叶子颂怀里。
她被放在了地上。
“江从语,江从语回答我,江从语,”
叶子颂的声音很吓人,实际上他发火的时候,即便是现在,她还是会有一点害怕的。即便明明知道他绝对不会伤害她,她也有些害怕。
她急切的回答,急切的表明自己好的很。
不过似乎有人不想要她好得很。
也不想要叶子颂好得很。
她看见那辆货车上陆续下来了几个男人,个个戴着黑色的面罩。
一把砍向叶子颂的明晃晃的刀被叶子颂躲开,满地的钢管,有一根进了叶子颂的手,那把刀便被砸飞了,然后她就莫明奇妙的被硬塞上了车。
这一切比上一次还要更像一场梦。
是她从未见过的梦,连想像也无法想像的梦。
“给老秦打电话,不管发生什么,别下来。”叶子颂朝她吼着,她听到一阵怪异的尖叫声,大概这是从她自己的喉咙里冒出来的吧。
叶子颂的手离开,她看到车钥匙不见了。
然后是车门被砰的一声砸上,接下来她便听到车门上锁的声音,那么微弱,却听的无比清晰。
她看见两个男人在殴打叶子颂,然后是两个男人被叶子颂殴打。
叶子颂对她嚷,要她给老秦打电话,或许她该听话,而不是看着叶子颂打人,或是被打。
她抖抖索索的在手机上操作,总是因为太着急而按错键,而耽搁似乎肉眼可见的每分每秒。
现在是三个男人在与叶子颂进行搏斗,说是搏斗,因为叶子颂此刻几乎占着上风。
她不该看他,她应该找老秦通风报信。
她没忘,所以她就垂下眼眸,与手机博弈。
而她博弈未遂,却反为自己招来了麻烦。
有人在砸车窗。
车尾被撞,后车窗已经严重损坏,那在江从语看来不堪一击的车窗却一直□□着。
这使砸车的人更加暴怒。
江从语眼花手颤,心乱如麻。要成功拨出电话已经是难上加难,却偏偏又来了“砰”的一声巨响,这让今天突然滑的像泥鳅一样的手机从她手上飞了出去。
江从语用抢命般的速度伏下抓回手机,而在她伏下之前,车外,从那混乱的搏斗中看到了一个让她心脏发硬、喉头打哽的东西。
一个带着黑面罩的男人被叶子颂压在地上,男人被摁着的那手上拿着一支电影里很常见,而在现实世界中她从未真正见识过的家什。
而那砰的一声,大概就来自于它。
她的努力注定是徒劳,背后嗖的一股凉风,大概是车门被打开了,因为她被人拦腰拖了出去,至此她也还没能完成叶子颂的分咐的任务。
“抓好了。”她被一个声音撕哑的男人提出车去,扔给了另一个身量稍小的同样带着黑色面罩的男人手里。
小个子男人真是十分的听话,因为她已经被禁锢的牢牢的了,毫无逃脱的可能。
而就是这样,声音撕哑的男人似乎还觉得不够完善,给了小个子男人一件什么家什。
她就像只待宰的羔羊,眼睁睁的看着屠夫们摆布可怜的自己。
下一刻脖子便不能如同刚才那样自由了,一冰凉的物件抵上了脖子,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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