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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你家夫人又拿你捞钱[穿书]-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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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脖子便不能如同刚才那样自由了,一冰凉的物件抵上了脖子,是什么,她看不到。
不过她敢肯定一件事,这东西可以割断她的喉咙。
因为声音撕哑的男人正大叫着住手,不然就要割断她的喉咙,那话大概是喊给叶子颂听的,因为她只是浑身打哆嗦,丝毫没有动弹,也没有反抗。
所以她看到叶子颂放弃了几乎抢到手的枪,被四个男人轮番上阵打翻在地。
打边还念念有词,大概如电视剧里的台词:不是横吗,继续横啊,挺能打的呀,起来呀,还手呀,挺男人的呀……
这下就不能叫搏斗了,因为叶子颂没有还手,一味的承受着这单方面的殴打。
这或许是她的错,或许是抵在她脖子上的这把刀的错。
住手住手住手,你他妈的住手。
她想这样喊,出口却只是不成调的惊叫。
江从语惊叫,狂暴,那个挨打的男人是叶子颂啊,叶子颂他是个何等高贵的人,怎么能被人那样殴打。
那手是用来签字的手,它一落完名字,就能主宰一件关乎着很多人切身利益的事,它多么重要,它怎么能被那样卑劣的折断。
那胸膛里保护着的那颗心,它是多么强大的心,那颗心里装着何其多、何其重要的东西,它怎么能被人那样肆意踩踏。
那头脑,那是她所见过的最睿智的头脑,它是用来作统筹、做决策、为许多人谋福利的头脑,他们把它当作了什么,竟然那样恶毒的对待。
叶子颂,他不是能被这样对待的人呀。
江从语张了嘴往抵在脖子前的手一口咬了下去,就算这把刀会刺进她的喉咙,她也不会退缩。
她用尽一切力量去咬,就像只要她咬断了牙下的东西,叶子颂就能得救。
她只要他能得救。
耳旁是刺耳的尖叫声,男人的尖叫声也并没有比女人的逊色多少,江从语耳朵被振的一阵轰鸣。
不过这毫不影响她继续用力。
她只希望叶子颂能看到她的反击,她不喜欢他以这样的方式来保护她,而他却迟迟不能发现,她瞪着眼睛,看着叶子颂被人一脚又一脚的袭击,他蜷缩着身子受着这样的待遇。
愤怒、恐惧已经无以复加,但她还是看到了更让她恐惧的东西,那支她从未真正见识过的家什,与她正面相对了,似乎因为她不肯松口。
那根黑管,像一只独眼,怪异又偏执的看着她。
她知道这只独眼很快就会吐出一样东西,这东西大概会与她发生亲密接触,它一定会不偏不移的钻进她的身体,她甚至已经闻到了一股□□味,她怀疑这是自己的错觉,因为或许□□根本不会有□□味。
就在她准备着接受新鲜事物的时候,叶子颂却打扰了她的这种思想,他扑了过来,伏在了她的身上,用身体抢走了那发本属于她的子弹。
一股独属于叶子颂的味道撞进鼻腔,就像今天清晨她伏在他怀里闻到的一样,自然舒服,非化学而是他的本体所散发出来的味道,这味道无比的清淡,但她就是闻得到,也知道这属于他。
她真是后悔,后悔清晨不该说那样的话,不该那样骂他,如果不那样骂他,他就不会这么犯傻,来替她挡这要人性命的子弹,
又是一声巨响,伏在她身上的人身子猛的抽搐了一下。
“砰”,又是一下。
在第三声巨响后江从语总算伸出手臂环抱住了叶子颂,这像大树一般坚实的身体,正在坠落,一股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的手指。
不对,不是水流,它比水要浓稠,它还黏手。
叶子颂在坠落,她也跟着坠落。
因为先前控制住她的人突然抛弃了她,以至于她根本无法承受住叶子颂的重量。
而她竟然在下跌的过程中抽空看了那个抛开她,让她失了支撑的人一眼。
那双眼睛十分的惊恐,好像被这打在他想要加害的人身上的枪声吓到了,眼角旁有一颗泪痣,很小,她却看的分外清楚。
而这不是她该关心的,因为她同叶子颂一起重重的跌倒,膝盖砸在地上,磕的生疼,而这也不是她该关心的。
因为那只怪异的独眼,此刻正直直的瞪着她。
她听过这么一种说法,不知道是不是胡说。
这子弹如果打到脑子里,它就会四处乱窜,找出口,找不到,就将人的脑仁搅啊搅,直搅成浆糊。
而直到她突然失去意识,也没有感受到这是否属实。
也许就是胡说八道的吧。
在她混乱的思想中,闯进一句微弱的指责:“江丫头,为什么不听话。”
她很冤枉,她听话了,她是被人从车里拖出来的。
但她再张不了口,而叶子颂或许也再无法听到了。
他真的为她填了命。
…
“早他妈这样,就没这么多事了。非要伪造他妈个求的车祸,自找麻烦。走啊,不走等死啊,他妈的……”
持枪男人骂骂咧咧,将那只夺人性命的东西往腰里一别,迅速的上了那辆货车,一两分钟内,地上仅剩了无用的废旧钢管以及倒在一起的遍体鳞伤的男人和一脸血糊的女人。
一切疯狂得以终止,于是安静了,静止了,除了地上逐渐蔓延开来的血液。
它们来自于两个身体,又汇成了一股,在这沥青地面肆无忌惮的蔓延开来,颜色深沉,质地浓稠,映照着它能看到的一切。
黑色越野车尾损毁严重,落寞的卧在一旁,静静的陪伴着它的主人,已经没了气息的主人。
阳光灿烂,天空是纯洁的蓝色,飘在其中的白云是纯洁的白色,它们不会被这地上的卑劣所污染。
而这一场卑劣,只有纯洁的它们见证了。
第63章
天色大亮,习惯早起的人缓缓苏醒。
叶子颂睁开眼睛。
习惯性的转过身来,本该睡的正香的人却端端正正的坐在床头,看着他,似在发呆。
这倒惊的叶子颂一愣。
“怎么不睡觉。”
被问的人刚才还坐的好好的,这一问,反倒是莫明其妙的跑了。
江从语迅速蹿出被窝,蹿进卫生间。
原来那就是一场蓄意谋杀。
所以她不可能躲得过。
她不在叶子颂会不明不白的死于车祸,而她在了,叶子颂为了护着她,就会明明白白的死于枪杀。
一股莫明的硝烟味冲入鼻腔。
胃里一阵翻腾。
她不知道那子弹是否在脑袋里旋转了,那脑花是什么颜色,那子弹搅进去之前会先穿破额头,额头后面就是脑仁吗?
她不想去这样想,却又控制不住的这样去想。
口腔里满是血液的甜腥味。
她奋力呕吐,想将那甜腥味倒尽。
江从语摊到在马桶旁。
身体一阵晃悠,叶子颂的声音就在耳边,她背脊着了床。
安稳踏实。
早在叶子颂醒来以前,天色大亮以前,她便醒了。
恐惧、惊心、庆幸、害怕、担忧,从她醒来至叶子颂醒来,天知道她都经历了些什么。
而经了这一番磨砺后,她作好了准备。
她是聪明人,她这样认为,聪明人知道了事情的结局,便有办法补救。
第一项便是拖住叶子颂,不让他去陵园。
该如何拖住他?
绝不是吵架或无理取闹,这件事不成功便成仁,否则结局总逃不过一个死。
装病?
叶子颂会在呼她的。
装什么病?
当她正为这件急需办的第一件事犯愁时,叶子颂就醒了。
他翻了个身,薄被盖在他的腰上,微敞的衣襟下是结实的胸膛,而这结实的胸膛却让她看到了那那鲜血淋漓的胸膛,血液冲刷着她的手指。
江从语心上一凛,收起了手指握成拳。
那子弹是如何穿过她的额头,如何在她的脑子里找出路,以至于捣碎了她的脑仁。
江从语似离弦的箭一般,冲进卫生间。
吐的一塌糊涂。
所以她不用煞费苦心的去想如何装病了。
江从语一脸煞白的躺在床上。
叶夫人和老太太急吼吼的闯进房间,赶走了叶子颂。
江从语吐丢命的行为,在两位老人家眼里成了好事。
老太太毫不委婉的直诉衷肠,说自己总算有重孙子可以玩儿了。
搞的已经吓颓了的江从语面红耳赤,所以老太太也一并被叶夫人赶出了房间。
叶夫人坐到床边抓住江从语的手,握了握。
还不待她说话,江从语嗖的爬了起来,抱着叶夫人大哭了一场。
如果回不来了,如果她和叶子颂就那样凄惨的死在那里,叶夫人要怎么办?这个善良的女人该怎么办?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能一再的重来,所以她真害怕再也不能重来。
而这其中的奥秘,不是她能窥探的。
江从语的举动倒搞的叶夫人哭笑不得,感叹现在年轻人的娇气。
“傻丫头,这是好事,别哭了啊,不用害怕,妈会照顾你的,乖……”叶夫人轻轻拍着江从语的背,等她呼吸平顺了一些,便问起了她的例假日期。
这下换江从语哭笑不得了,老人家是电视剧看多了吧,一吐铁定怀孕。
她为什么会吐,她再清楚不过。
不过这倒是送上门的将计就计。
她要的只是拖过这一天。只要过了今天,叶子颂一个月内都没有单独出行的机会,更别说上陵园了。
凶手原本想假以车祸结束叶子颂的性命。
一切都算计的那样精密,志在必得,所以有保镖在,大概不会冒然行动,况且叶子颂的保镖也不是摆设。
但是她必须得拖过今天。
叶夫人帮助江从语简单收拾了一下,挽着她下了楼。
江从语不用装,已经十足像个病人。
脸色铁青,嘴唇煞白,经过那样的惊吓,凭她再坚强,也无济于事。
睡了一觉,便成了这副模样,叶子颂也着实纳闷。
而实际上江从语有没有怀孕,他恐怕会比江从语自己还要清楚。
无论她的年龄还是她的身体条件都不太适合受孕,而他又怎么会伤害她。
所以他倒还真有些担心了。
叶夫人要他们去妇产医院,叶子颂嘴上答应,却分咐联系了连城乃至全国最好的综合医院。
当二人上了那辆长长的商务轿车,有两个保镖随车同行,叶子颂老实的陪她坐在后坐,江从语才放下心来。
陵园离这里有些距离。
那些人埋伏在那方,绝无可能再调回头来。而他们那样的计划也不适用于城里。
到了医院,叶子颂的实力又一次让江从语傻眼。
她一心等着上医院这里排队,那里预约,检查完没下班,至少也得三四点,从而轻松过关。
然而,谁知道从验孕到常规体检,再到妇科检查,甚至连脑部都一起做了检查也才不过中午,愣是将但凡能想得到的检查都做了个遍,抬起手腕,那时针也不过指在一和二之间。
在这里她还是首次上医院,以往延城的医院她倒没少光顾,那队排到天荒地老。
然而在这儿,金光闪闪的连城,金光闪闪的大医院,竟然一路绿灯,排队、预约通通没有的事,医院甚至还派了二位大概属于行政部的员工一男一女左右为她领路,连叶子颂也不用陪同,一路畅行。
根据大部份检查结果显示,她的身体壮的似头牛,虽然瘦了些,着实没什么毛病。
幸亏叶子颂被热情的请去了医院里的某休息室。他这尊神可难得出现,医院当然要抓住机会,谈一谈叶氏集团对于医院新的实验项目赞助事宜。
而江从语才能不眨眼的面对一位诊疗经验丰富的中年女医生。
医生拿着一堆体检单,告诉她,她真的很健康。
江从语一脸不死心,“就真的一点毛病也没有吗?”这身体怎么可能这么健康,就是她原来也多少会有一点血压低,慢性胃炎啥的。
“没有,不好吗?”医生脸上疑惑掺杂着客气,笑容十分的僵硬。
上头为什么钦点她来侍候这财神爷的太太,不光因为她资历好,大概还因为她脾气好吧,好生侍候,她明白。
“当然好啦,当然好啦,那为什么我就是一直想吐,还有我脑袋真的没问题吗?我头一直晕,”说着江从语现场干呕了一声,吓的医生往后一退。
脑袋没问题,脑子大概不太好使。
医生善良不失礼貌的笑笑。“是不是吃错什么东西了。”
江从语否认,坚持道:“你看看还有没有没检查到位的?”
医生:“……”
就非得要查出点毛病不可吗?
江从语突然兴奋道:“哦,我想起来了,我还没查过心电图呢,万一心脏有毛病呢,您再帮我开个单子吧。”
医生头歪了歪了,扯唇一笑,在键盘上一阵鼓捣。
两位陪同人员便又领着江从语出了诊室。
一次查一样,查完一样,又想出一样。
陪同人员对这位年轻太太的行为百思不得其解。
最终结论:“有钱人真会玩。”
江从语老实的坐在医生面前,医生拿着心电图检查结果。
一样的答案,很健康,没毛病。
江从语抬手,终于两点了,不过现在就结束还是差的太远,叶子颂还是能有足够的时间上陵园。
“叶太太,咱们赶紧把这好消息告诉叶总吧。”
“嗯,嗯。”江从语十分不情愿的被扶着出了医生诊室,医生简直是十分高兴与她挥手道别。
江从语无奈的扯唇笑笑。
这层楼也不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大概是专门接待“特殊”病患的?反正人极少,不像楼下几层拥挤的如同菜市。
长长的走廊里灯火通明,窗明几净,地上也十分干净,躺一躺大概也不碍事。
江从语一咬牙,身体一软,不知道是不是该翻一翻白眼才倒,反正她已经躺在了地上。
并且抱着打死也不睁眼的态度躺的实实在在的。
“叶太太,叶太太。”
任凭身旁的人如何喊叫,如何摇晃,江从语置若罔闻。
叶子颂你肯为我舍命,我对你也不差,看好了,为了你我是多么的用心良苦,你知道了会不会感动哭。
眼前忽明忽暗,大概是人影晃动造成的。
陪了她一上午的女人惊慌失措,倒还能理智的分析:“这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说倒就倒了。”
“这脸色也越来越好了啊。”
江从语便开始憋气,至直脸开始发胀,这下脸色大概就不能算好了吧。
“哎,怎么没气啦。”女人演独角戏一般的自己惊呼。
这女人可真是干行政工作的,还探她鼻息,没有医疗手段,电视剧看的倒不少。
男人大概已经叫人去了,所以只有女人的独白,和跑远的脚步声。
江从语赶紧偷偷吸气,呼气,呼吸渐渐如常。
真怕这女人鼓起勇气,给她来个人工呼吸。
一阵杂沓的脚步声传来,周围声音变得嘈杂,大概被人抱了起来,放上了一张会移动的床。
眼睛被掰开。
也不知道装的像不像,这完全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
江从语尽量的放松着自己,任由这帮人摆布。
耳边空气流动,大概是可移动的床开始动了起来。
然后她从嘈杂的声音里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是叶子颂来了。
他质问,刚才好好的,做检查怎么还把人检查倒了。
是不是装的太过了?
她有些后悔以这种方式来拖延时间,早知道还是再想出几个不痛不痒的检查来,那倒是轻松的。
她被换了一张床,这张床倒舒服多了,不过舒服是短暂的,手背一凉,接着是一股刺痛。
她皱了一下眉毛,希望没被发现。
双手都凉在外,她只得将十只脚指头都扣紧了,手上的刺痛感才消除。
她晕了,就不能动。
从晕倒的那一刻便在盼着,什么时候能自然苏醒。
这床先前觉得舒服,这下越趟越硬,越趟越硌的慌。
晕厥的人要是翻个身,大概不合适吧。
装晕真是件累人的活儿。
也不知道装死的人是怎么熬的。
叶子颂偶尔接个电话,偶尔有人假意来关注她的情况,真心实意的对叶子颂进行问候。
“咳咳,咳咳……”经过深思熟虑,江从语总算自然的醒了过来。“水,我想喝水。”
江从语半撑着身子,叶子颂站在窗边,扭着头看着她,两个保镖,坐在角落沙发上,也看着她。
演的很奇怪吗?
电视剧里病人一醒不都要水喝吗?
然后家人就赶紧来扶,赶紧给水喝?
叶子颂三步并着两步的走来,将她扶正,问她怎么突然就晕倒了。
“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得了什么大病?”江从语一脸无辜。
又刻意抬手抚了抚并不痛的头,想把戏做足。
发现这个动作似乎太假了点,便又收手。
不过叶子颂好像也挺好骗的,没有发现她的假动作,反倒是眉眼紧蹙,“没有,别瞎说。”
这下倒是一劳永逸,江从语看着那瓶药水,大概得吊到天黑去了。
叶子颂一直陪着他,决口未提去陵园的事。
第64章
江从语折腾了一天的最终结果便是身体太弱,得补一补。
回到家老太太不是一般的失望,只有叶夫人对她是真爱,一如往常的爱着她。
而江从语现在可是身负重任,那是太忙了,她要力挽狂澜于既倒,扶之大厦于将倾。
既没有时间和老太太周旋,也没有时间和叶夫人你侬我侬。
一开始江从语十分怀疑叶子颂身边的人,不过后来觉得是自己神精了,又看了太多的电视剧。
她甚至不怀好意的瞅着老秦,想瞅穿他的心思。
最安全的人往往就是最危险的人,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
昨晚睡觉前她还问了问叶子颂关于老秦的事。
原来老秦的父亲和叶子颂的父亲是战友,关系十分要好,但是老秦父亲死的早,老秦从很小开始就接受着叶家的救济,后来连老秦母亲的丧葬费都是叶家人解决的。
老秦在叶家的资助下完成学业,后来理所当然的进了叶氏集团,从前跟着老爷子办事,后来成了叶子颂的左膀右臂。
乍一听,和电视剧里翻身做主人的情节一样儿一样儿的。
于是乎江从语小心翼翼的问:“老秦会不会有一天,像电视剧里的坏人把你给害了,然后自己当家作主?”
逗的叶子颂捧腹大笑。
“这有什么好笑的嘛,说实话,你真不相信会有人看不惯你太好,或者就是纯粹想要害你?那你上次和老秦一起被人袭击了是怎么会事?”
“你也知道这件事,那你知不知道那回要不是老秦替我挡了一刀,我就会破相。那样你就倒霉了,嫁一个破了相的老公。”
想来也是。
要害叶子颂的人虽然对他的行程有所了解,但不应该是家里人,如果是家里人,倒有很多种方法可以要了叶子颂的命,又何必煞费苦心在去陵园的路上搞的那么复杂。
江从语对那帮人的了解,只剩那双眼角有颗泪痣的眼睛,但是这信息可以约等于没有,人海茫茫,她要上哪里去找一个眼角有颗泪痣的人。
不过至少排除了叶子颂身旁的人,倒也放心多了。
清晨,江从语亲眼见叶子颂上了那辆每日陪他四处奔忙的商务轿车,车后跟着保镖,才安心的回了房间。
*
房间里,小书房中,江从语握着支笔在额头上敲着,走来走去。
桌上摆满了便利贴,书架也被贴满。
每一张便利贴便是一个人名,要从这么多的人中找出对叶子颂不利的人,简直难如登天。
就算她滴水穿石找出来了,怕叶子颂早遇害了。
而这一次,或许她根本就没有在他身旁。
江从语眉眼紧拧着。
如果只是叶子颂不在了,也许就算是她想再次重蹈覆侧,就怕再也回不来了。
她走出小书房,穿过房间,去了阳台。
愁眉不展。
如果直接告诉叶子颂?
告诉他,她来自于另一个世界,她不是原来的江从语,她是另一个江从语,而她的灵魂覆盖了这个江从语的灵魂?
实际上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样?
然后再告诉他,他会死,有人要害他。不仅如此,实际上他已经死过一次了,而他自己不知道?
这只怕是三岁小孩儿也不能信吧。
还会当她是神精病。
江从语突然调头回了小书房,将那些乱七八槽的产物一起撕了个粉碎,泄愤,然后继续天马行空的想招。
白亦不择时的来了电话。
竟然带着哭腔,要和她见面。
“小亦你说吧,我现在真的没办法出来。”
我的叶子颂都快丢命了,失个恋算得了什么呀,江从语坐在椅子上,捂着额头。
坏事倒全赶一处了。
江从语听白亦哭唧唧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白亦怀疑以往和她腻歪上天的男朋友劈腿了,近来对她冷淡了不少,见面的时间也越来越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情绪也很低落,怎么看怎么像有新欢了,所以就厌弃她这个旧爱了。
“我是怕那个贱人,如果她比我漂亮,身材比我好,我就真的完蛋了。而且万一是我认识的呢,他认识的女人也不少,我真不知道会是谁,”白亦说着又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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