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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你家夫人又拿你捞钱[穿书]-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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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车后的跑车已经追了上来。
副驾驶上的保镖把着车,倒不是因车速太快。叶子颂的神情让他十分担忧。
他答应一定平安的带回太太,叶子颂一声不吭的自己上了车;他说他来开车,叶子颂自己启动了车。
叶子颂狠狠的紧拽着方向盘,脚底猛踩油门。
“胆大包天,简直胆大包天。”叶子颂吼着。
保镖拧着眉眼,也不知道他骂的是谁。
或许是他们正追的韩氏集团的韩总?
或许是太太?
或许是他们?
早在两天前,他们便发现竟然有两辆可疑车辆在跟踪。
他们先报了老秦,老秦叫先观察着,暂不汇报,而他们反跟踪的结果,却发现了太太。
老秦分咐再观察看太太在干些什么,跟到今天就成了这样的结果。
叶子颂从会议中走掉,领着他们从公司来。
叶子颂脚已经踩到底,车向离弦的箭一般,追了上去,与韩尚玮的车并驾齐驱。
叶子颂精确的控制着方向盘,车稳稳的向韩尚玮靠去,两车碰触的部位火星四溅,他要逼停韩尚玮。
不足两米之处,他的女人泪眼模糊,嘴上被贴着黑色胶布,那双望着他的可怜目光像一把刀扎在他的心脏之上。
叶子颂握着方向盘的手绷着一股股的青筋。
而韩尚玮却突然将车刹住,一个急转弯,横着冲出大道,上了一条十分逼仄的小道。
叶子颂怒不可遏,心头的怒火将眼底烧的一片通红。
猛踩刹车,急打方向盘,车轮在地上摩擦出刺耳的声音,整个车尾画着孤度,便调了个头,行云流水毫无停顿,朝着目标直追出去。
小道是一片拆迁区中的道路,窄小弯曲,道路两旁皆是破败不堪的房屋。
两辆与这片破败格格不入的豪车在其中迂回追逐。
行至一片较宽阔区域时,叶子颂将车抵上了韩尚玮车右后侧,加大马力直将韩尚玮的车推离道路,死死的夹在一处破旧的二层小楼前。
这场追逐战方止。
车猛的撞在墙上,江从语挤着同她坐在后坐的人撞上车窗,她倒是得了一块天然肉垫,那男人被砸的嗷嗷叫。
在恍惚中,她已经被人拽出车外。
人质,这大概是她这一刻的身份。
看着与她对面对立的叶子颂,眼泪又开始止不住的流。
没想到白废了这么多心机,还是保不了叶子颂的平安随顺。
“叶大总裁好久不见。”韩尚玮把江从语搡至他的人手中。
那人握着一把周身漆黑的匕首,挑起了江从语的下巴。
江从语有过这种经验,她从叶子颂惊愕的神情中分析,抵在脖子上的一定是一把刀吧。
而不像利哥故弄玄虚拿个假货当枪使。
韩尚玮瞅了瞅满脸泪的江从语,又瞧了瞧叶子颂就笑了。“怎么,心疼啦?”
“你叶大总裁这种人也会为个女人死心塌地?啧啧啧……不仅如此,你还会为个女人随随便便就毁灭别人努力的成果。”
叶子颂一言不发,一张本就黑的吓人的脸倍添阴沉。
江从语在哭,那张整天吧啦吧啦逗他开心的嘴巴被黑色胶布贴着,那双总拽着他要他陪,要他早点回家,在他面前耍宝的柔软无骨的手被捆着,手指通红。
那双手,那是他仅是握着也得温柔,怕弄伤的手。
那个人,那是他小心翼翼对待的宝贝。
他的宝贝,竟遭受如此之待遇。
叶子颂不动声色的攥紧了拳头。
眼底早已火光冲天。
“说吧,什么条件。”叶子颂的脸色像要杀人,而那央求多过于愤怒的声音却出卖了他的底气。
“条件。”韩尚玮笑了,“说实话没什么条件,事发突然,是你的女人太不长眼,哦,不是不长眼,是太过于自信,太过于像你,自负,目中无人”。
“三个人就敢闯人家老窝,勇气可嘉,不愧是你的女人。”
说完韩尚玮一双手从脸上直搓至头顶,狠狠的一口气叹出来,放下,松了松肩膀。
“来吧,新仇旧恨一起算。”韩尚玮甩着手臂,亲手揍人很爽,况且揍的人还是叶子颂,一切后果都值。
“朝总”韩尚玮不清醒,他的属下倒是惜命的,再这样耽搁下去,早晚引来警察,就更别想走掉了。
“少他妈废话,把人给老子看好了就行。”韩尚玮又转脸朝叶子颂吼,“来呀。让我见识见识你叶子颂倒底有多大能耐。”
“总裁”,韩尚玮的人担心跑不掉,叶子颂的人担心叶子颂的人身安全。
叶子颂侧脸看向保镖,目光往江从语所在的方向挪了挪,保镖略略点头。
动手,这种有失身份的事,现在的他不屑于亲手干。
不过现在,此刻,他的宝贝,他贵于性命的宝贝遭人损害,就算亲手扭下韩尚玮的头也不足以泄愤。
他年轻的身体里装着一颗苍老的心,而这颗苍老的心,因有了那件宝贝而变得年轻,叶子颂突然猛冲向前,像二十岁时的自己,仅凭双手保护想要保护的人。
一个膝顶,直直砸向还在做预备动作的韩尚玮。
而横过来一拳便砸在了还在往后跌的韩尚玮脸上。
叶子颂的出手来的毫无征兆,出拳速度快的会让人以为他就是个久经沙场的拳击运动员,而非一个久居办公室的总裁。
在韩尚玮的人怔愣的间隙,江从语脖子上的匕首已经不翼而飞。
叶子颂狠砸着韩尚玮,保镖一个应付俩,江从语很害怕,但是这种事于她已经不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了,她知道应该怎样做才是对叶子颂有益的。
迈着发软的腿,逃离这危险地带,站到了叶子颂的车旁。
用手撕掉了嘴上的胶布,再用牙齿撕掉绑在手上的。
双手因血液不通畅而发麻,红的不像话,她却无法多关注它们两眼。
“叶子颂别受伤,叶子颂别受伤。”
她这样念叨,而实际上心里满满的是:叶子颂你别死,别死,就算受伤,只要能救回来,就是别死。
在她的眼睛里,那个占着绝对优势的男人却成了纸糊的老虎,像是一碰就会碎裂,然后消失。
叶子颂快速的挥着拳头,疯了似的一顿狂砸。
这强势的攻击,韩尚玮毫无招架之力,满头满面鲜血淋漓,他承受着拳头,背过去的手费尽力气才从腰上摸出那把匕首。
匕首寒光闪过,江从语整个人不由的一颤,一股凉意从头皮浸入,直至脚底。
“叶子颂,”这一声惊叫从喉咙里蹿出。
危险的人是叶子颂,而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眼前一黑,栽倒,失去知觉。
第69章
模模糊糊的嘈杂被收进耳朵。
江从语睁开眼睛。
白色灯光十分温和。
侧过头,满眼的蓝色与白色。
近来,她每天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确认自己身在何处?何年何月?
现实的记忆瞬间填满,她在医院,所以她没有如同前几次,再次回到那个清晨。
叶子颂,叶子颂呢。
那把匕首晃过脑际,江从语猛的撑起身体,头上一阵刺痛袭来。她抬手去抚,头上是厚厚的沙布。
医院里十分杂乱,闹哄哄的。
没人理她,她也没有理会任何人,眼睛直直的瞪着和她相邻的那张床位,那里大概躺着一个人,其被浸染了血液的白布盖着,仅露出一双皮鞋,因为个子太高,皮鞋已经抵在了床尾的铁栏杆上。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下了床,也没有发现自己身后杂乱的声响,更没有发现自己手上的血液正在倒流。
因为输药的吊瓶已经被她拖倒在地。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到头还是这样的结局。
她做了这么多的努力,竟然招来了这样的结局。
她站在那张床前,缓缓下坠。
头痛的无以复加,她举着一双手抱着头,插着针管的手上血液回流的就更加利害了。
不过她丝毫没有察觉。
她哭丧着脸,心中却在嘲笑,嘲笑自己太天真,真是太天真了。韩尚玮说的没错,她太过于自信,自信到竟然妄想违背天意,自信到以为知道了结局,就能改变结局。
但是,结局它不该是个死啊。
叶子颂的结局不该是个死。
他那样的人,活着不是对谁都是有益处的吗?为什么不让他活。
为什么就不能让他活着?
嘈杂中,江从语就地坐了,垂着头,看着眼泪一滴一滴掉在地上,直到汇集至能反射出头顶的白色灯光,她就瞪着那泪水映照出的一星灯光。
好像周围没有跑来跑去的医生,和鬼吼鬼叫的病患。
连环车祸,让医院成了比菜市还要拥挤的所在。
叶子颂包扎完手臂上的伤,回来,床上空了。
江从语坐在地上,那床的人死啦?
而他的江丫头正对着那个死人?
在哭?
叶子颂瞪身旁的保镖。
保镖缩了缩脖子,太太和总裁,当然总裁重要,要是总裁有个好歹,他怎么向老秦交待。
好在叶子颂只是手臂上被划了一刀,不过他是怕了,谁知道医院会不会突然冒出个丧心病狂的人来对叶子颂不利。
“太太,太太,您怎么坐地上了。”保镖赶忙上前做补救,架起江从语。
江从语就像一块定时炸弹,不碰也许她能那样坐上一辈子,而一碰,就炸了。
江从语放声大哭,无奈何,找不到出路,没有方向,接下来还能做什么?
她还能做什么?
从未做过的事她做了,从未受过的罪她受了,从未接触过的人,从未见识过的场面她都经历了,却还是没能为叶子颂挣出一条活路。
她以为自己死定了时也没有这么无助、恐惧、没奈何。
江从语声泪俱下,摇摆着头,而在她凌乱的视线中,保镖在扶倒在地上的输液架,还有一些杂物,而这些凌乱中混杂着一个男人。
她定住了头,模糊不清的目光落在一个像叶子颂的男人身上,他手臂上包着同衬衫一样洁白的纱布。
转头,那张床上,仍然躺着一个男人,腿长的都抵在了床尾栏杆上。
再转头,活生生的叶子颂站在她的面前。
“哭什么?认识?”
江从语又是点头,又是摇头,抬手拍了拍活着的叶子颂的胸膛,拍了拍活生生的叶子颂的手臂,摸了摸他有温度的肩膀,头摇的更利害了。
脸上是比哭还难看的笑。
*
叶家院子里,绿草坪上,花坛边,利哥正与一花匠边干活边聊天。
“翠菊的根比较短,要多浇水,保持土壤湿润,它才能长的更旺盛,不过开花后就要少浇一点。你种过翠菊吗?”
花匠手里拿着软管,水花散落,在阳光下看起来五光十色。
“还没有。不过可以试试。”
利哥蹲在花坛前,鼓捣花坛台阶下沿内隐藏起来的摄像头。不时的抬头与花匠交流,眼神温和的与他粗壮的外貌格格不入。
“这花很漂亮。”利哥粗大的手指轻柔的摸了摸花坛上鲜艳的花朵。
花匠继续散水,笑眯眯的,接着聊这位壮汉保镖感兴趣的花草养护知识。
不远处的老高,垂着头,盯着手上的仪器,绕着围墙行进。
过几天叶夫人要办生日晏,自从那次事件后,安全无小事。
安全方面,叶子颂便任由江从语和老秦操作了。
家外由老秦负责,家里由江从语安排。
虽然那些不法之人都被绳之以法,得到了应得的惩罚,不过谁知道还有没有类似对叶子颂心怀不轨的人呢。
毕竟叶子颂一惯的做事风格的确很招人恨。
唯我独尊的名声毕竟不是白来的。
居高不下的身家也不是白来的。
就连亲老丈人想从他身上捞点好处也没有半分可能,而气的砸碗摔杯子。
*
机场,候机大厅,落地窗前,叶子颂背靠着排椅,伸展着手臂,松了松肩膀。
弯了手肘,抬了抬鸭舌帽,澄澈的眼睛望向洁净如洗的碧空。
军色T血下洁净的手指没有节奏的敲击着金属椅背。
长腿交叠,干净的帆布鞋,随着手指的敲击而一点一抬。
抬手看了看运动腕表。
扔然放回椅背上继续没节奏的敲击。
视线中伸来一瓶水。
“可不可以麻烦你帮我拧开一下。”一个娇柔的女声。
叶子颂手指顿住,侧脸,抬头,看去。
很娇小的一个女孩,形象和声音很贴合。直直的齐耳短发在机场的灯光下反射着光泽,一双眼睛圆滚滚的,望着她。
“拧不开?”叶子颂淡淡吐出三个字。
嗓音低沉有滋性,
这好听的声音撞进耳朵,女孩儿抑制不住的欣喜,抿了抿唇,乖巧的眨巴着眼睛,点点头。
“那就是不够渴。”叶子颂侧回脸去,继续他没有节奏的敲击,目光仍旧望着玻璃窗外的睛空,好心情丝毫不受影响。
what?
这是什么人?
太没风度了。
女孩收起喜色,转为怒气。
哼了一声,走了。
这哼的一声倒是没了刚才的娇柔。
这一排椅子自从叶子颂坐了,便没人靠近,椅子突然被砸的咔一响,臂弯里便多了个人,一条纤细的手臂吊上了他的脖子。
“趁我不在跟人搭讪是吗?”
叶子颂抬手,再看表。
“你是去上厕所还是去洗澡了。”将吊着脖子的手臂拿了开,起身。
“转移话题,转移话题,心虚了吧,刚才和别人说什么了,嗯,老实交待,”江从语又吊上了叶子颂的胳膊。
叶子颂侧脸看这个越来越像某种动物的家伙。
“南美洲有你的同类,这回一定带你去看看。”
“什么同类?”
叶子颂按亮手机,屏幕上是一只树懒。
江从语垂眸看了。原来他屏幕上的树懒是这么意思?。
抬眼,“别转移话题。”树懒江抱的更紧了。
“她说她在那边观察我很久了。”
江从语撇嘴,“然后呢。”
“我让她回那边去继续观察。”
江从语噗呲的笑了,“你这明明就是电影里的台词嘛,”
“江丫头可以嘛,那么老的电影也看过。”
叶子颂笔直的像棵树,树上吊着只树懒。
*
机舱里,江从语吧啦着她的旅游计划。
“先去巴黎,我想参观参观巴黎圣母院,然后去香榭丽舍大街,埃菲尔铁塔前去拍照,还有卢浮宫……”
然后拍很多很多的照片,然后每一张照片里都有她,而她的身旁一直一直都有叶子颂。
这是江从语单纯的旅游计划。
计划的要点,实际上就是身旁的这个人,只要有他在,去哪里都好。
而叶子颂在设想着他的旅行。
他想去缅甸蒲甘的荒野沙漠里探索废寺,夜里住进当地人的小木屋。他想深入阿尔卑斯山的山渠,踏上那些山间小道漫游,看荒景瀑布激流,他想去南美州,深入秘鲁,他想背着背包,用双腿,用漫不经心的心,带着身旁的她,阅尽陌生地域的宫殿、城堡、教堂、寺院、历史陈迹。
这是他对旅行的想法,不过,叶子颂弯了弯唇,握了握江从语柔软无骨的手。他的旅行里当然也可以加入这个二十一岁丫头拍照留念的旅游。
“你觉得我的计划怎么样,”江从语探过身子用空着的手抱着叶子颂的胳膊,抑着脸看他。
“嗯,不错,”叶子颂点了点头,抬起空着的手揉了揉探在身前的头。“很有想法。”
“为什么想去圣母院?”叶子颂压低了声音问。
“不是名胜古迹吗?百度上搜索的啊。”江从语也将声音压低,免得打扰了别人。
江从语笑眯眯的,眼睛弯的像月牙,下巴上浅浅的凹陷。
叶子颂伸手捏了捏这可爱的下巴。
“困吗?”
江从语左右看了,大部份人都在准备休息,也有人在看书。头等舱非常安静。
她摇了摇头。
更靠近叶子颂了。
俩人依偎着,“那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你看过巴黎圣母院的故事吗?”叶子颂的声音极尽柔和。
“你说的是那个老电影吧?演员太丑了,没看下去。”
电影?
好像是有电影的。
叶子颂掀了掀眉。
“故事的作者雨果,”
“啊,雨果我知道,世界级大师。”
“对,就是他。这个作者在参观圣母院的时候,在石壁上发现了一个刻于很多年前的希腊字母‘命运’,故事就是由这个词而来的……”
“命运?”
“对。命运!”
江从语将靠在叶子颂肩上的头蹭了蹭。
叶子颂握紧了掌中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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