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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江湖-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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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士见他发楞,又说道:“这是老价钱,问卦求卜,一向是童叟无欺的。”
逍遥客心内冷哼了一声,不露声色地道:“不贵!不过,尊驾的卦是否灵验哩?”
相土指着那副布招道:“如不灵验,请相公尽管摘下这副招牌。”
逍遥客冷冷地道:“可是那要等到三天以后才知灵验与否,而三天后……。”
相士眼睛一翻,冷冷地道:“相公可是说在下是一个言诈行骗的江湖术士?”
逍遥客道:“不敢!不过,尊驾能否立刻证实你的卦象灵验如神呢?”
相士连连点头道:“当然可以,相公不妨一试。”
逍遥客笑道:“好!诣相士卦卜一下在下的姓名如何?”
逍遥客心想,这恐怕神仙也猜不透的难题,如果这位相士真能卜出,那这一百两银子化得可真划算了!
那相士耸肩一笑,缓声答道:“这种小题,本地毋须卜卦。”
逍遥客不由暗惊,难道自己真遇上了神仙不成?当下按住满腹疑虑,叫声道:“相士可能善用神猜,请说吧!”
相士一字一字有力地道:“如石头缝里生,似泥土地内长,不知姓甚名谁,不悉家住何方。”
逍遥客惊震不已,低头一揖道:“相士真是神人!”
那相土将手一伸,冷冷地道:“拿来!”
逍遥客知道他要卦金,腼腆地笑道:“在下一时不便,请……”
相士愤然不悦道:“卦金付现,概不挂账。”
逍遥客陪笑道:“请留下尊址,回城一定奉上。”
相士连连摇头道:“不行!君不信我又怎能信你!”
逍遥客将浑身碎银子集起来,最多也不过三五十两。当下眉头一皱:“那……望相士随在下回城去取如何?”
相土连连摇头道:“那更不行了!今天游山的人多,说不定有个十桩二十桩买卖上门,我终不能说为了拿你那一百两银子,将成千两银子的买卖丢弃不做呀!”
逍遥客知道对方存心找岔,心中发火,不由沉声道:“依尊驾说,该怎么办呢?”
相士面色正经地道:“相公先将衣服脱下来押在我这里,回去取银子再来赎取。”
逍遥客耐住性子道:“一件衣衫如何能值百两银子?”
相士淡淡笑道:“何止百两纹银,万两黄金也是值得的,不过,可不是你外面这件白布大挂,我是说的你内穿那件……”
逍遥客蓦地一惊,沉声道:“原来尊驾今天是有所图而来的,请恕在下眼睛无缘识荆,朋友!报个万儿吧!”
那相士哈哈大笑道:“哈哈哈……,你可以卖卦了……”
突又笑声一敛道:“说句实话,相公这件锦袍穿在身太惹眼了!眼下这山道之中打主意的人,恐怕不只在下一人……”
逍遥客游自四顾,果见许多目光炯炯之人朝这边望来。
逍遥客冷哼道:“哼!在下不信,青天白日朗朗乾坤,谁敢公然行劫?”
相士摇头晃脑地笑道:“相公真是胆大心粗,此袍如交在下保管,或可暂管安宁……”
逍遥客大喝一声道:“住口!在下尚知自保,卦金暂欠,请于今晚到洛阳城内东观大街的“老高升”酒楼来取。
说罢,掉头下山而行。
也不知那相士用的个什么身法,一幌到了逍遥客面前,阻住他的去路。
逍遥客暗暗储力戒备,喝问道:“尊驾意意欲为?”
相土淡笑道“此袍在身,永无宁日,相公要再思再思。”
逍遥客冷笑道:“不劳挂心!”
相士匝嘴道:“嘿!这可真变成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了!”
逍遥客冷哼道:“多谢美意,闪开了!”
说着,身形往前便行。
蓦然,一股暗劲向逍遥客的身躯涌来,将他硬生生逼退三步!
逍遥客暗道一声不妙,连功于腕,并指如钩,一招“流云指功”的“断絮截云”已然施出,直袭那相士的“玄儿”大穴。
相士一声冷笑,手中布招微幌,立将逍遥客那的旨记指功消于无形。
逍遥客心头猛震,自己这一招“断絮截云”,少说也有七成功力,挟千钧之势,岂能轻易化解。
而事实摆在眼前,不容不信,当下由惊生惧,冷叱一声,翻”腕残吐,正待……。
逍遥客手腕方扬,相士手里那幅布招的竹竿却已抵上了他的腕脉,又硬生生地将一股指力逼回,使逍遥客心血翻腾不已!相土若无其事地笑道:“相公身手不凡,只可惜有勇无谋,形同草莽武夫,在江湖上单行独闯,太危 fsktxt。cōm险一点了。”
逍遥客不禁锐气半逍,同时见对方似无恶意,因此神色一缓道:“多承指都,不胜感激,只是阁下一味阻道,令人费解。”
相士冷笑一声,一字一字如敲拳王般道:“离此一步,别无死所!”
声如黄钟大吕,色似壮厉宝象,一点也不象是危言耸听。
逍遥客一耸眉头道:“请问相土高姓大名?”
相士冷叱道:“不必多此繁文褥节,若想脱祸,速脱此袍。”
逍遥客游目四顾,方才所见的几个可疑人物又都不见了,而且前后左右,连游人都绝了踪。
他不由得机冷冷打个寒噤,表面上却强持镇定,淡淡一笑道:“此时此境,纵使尊驾一片好心,也令人不生疑心,恕在下不能徒命。”
相士沉叹一声道:“唉!既是如此,算是在下多饶口舌了!好!前途珍重,卦金今晚在上来取,但愿那时这件锦袍仍穿在相公身上。
说罢!扬长向山顶行去!他一面敲着“报君知”,一面歌道:“人为财死,鸟为亡,不失锦袍,必然大伤。”反复吟唱数遍,人影渐隐于山道之中。
等到那相土去远,逍遥客竟不由自主地幽幽长叹!那相士身负绝顶武功,而且谈吐不俗。
只可惜……唉!……。
逍遥客不觉又是一声长叹!涉足江湖不及一月,已遇上太多的诡异事情和人物,不得不倍加小心。因此,纵使对方是一片善意,也只是抹煞付之东流了!心念及此,又想,相士之言不无可信之处,此山道无人,速离这是非之地吧!逍遥客念转身动,猛一旋身……
倏地,身前响起一阵暴笑……。
那笑言宛如狠嗥枭,声音凄厉。
逍遥客张目一看,只见身前站立一个黑衣人,那黑衣人以一副黑巾将面蒙住一半,只露出两道炯炯有神的目光,盯在逍遥客险上,笑声自黑巾后发出,深厚的内力,使黑巾猎飘动。
逍遥客将黑衣人从头打量到底,心头不由一凛!那人只有一条右腿完整不缺,左腿却弃滕断去,一根粗壮的树干,以牛筋缚在大腿上,代足而立。
这不是上官英和慕容寒云所谈论的血剑客柳逢春么?逍遥客先发制人,沉声道:“尊驾产就是独血剑客柳逢春么?”
对方又是哈哈一阵怪笑,道:“不错!年纪轻轻,眼光倒不浅!”
逍遥客一挑眉尖道:“看样子尊驾是来找事的吧?”柳逢春冷冷摇头道:“我不是来找事的,我是来找东西的。”
逍遥客故作不解地问道:“寻找何物呢?”
柳逢春独脚一跃,上前了几步,冷哼道:“小朋友!别装疯卖傻!我要借你身上那件龙袍用用。”
柳逢春一声叱道:“朋友!你以为姓柳的是什么人物?咱可不是绿林枭雄,难道还能干出打家劫舍的事来。”
逍遥客微微含颔道:“既是如此,在下可要说一声,不借!”
柳逢春怪笑道:“嗯!确实够狠的!不过我要告诉你,不管你借与不借,你今天绝无法穿此龙袍下山,而且龙袍终要到我手上。”
逍遥客心头猛震,怒道:“你要动抢?”
柳逢春冷冷地道:“我不想在你身上动抢,等旁人到手后,我再动抢不迟,黑吃黑,较为问心无愧!”逍遥客冷冷笑道:“尊驾以为他们稳可得手?”
柳逢春耸臂笑笑:“孤掌难鸣,朋友身手不管如何了得,恐怕也难聚众圆残吧!”
逍遥客傲然道:“尊驾如有雅兴,不妨登高观战!”
柳逢春竖起在拇指一比道:“好!有豪气,我倒要看看你这位小兄弟的能耐。”
话着,单腿一弹,人已跃起三丈,空中一个转折身形斜飞,落在一处离山约二十余丈高的绝壁之上。
这正是有名的“流云十八飘”腾挪绝技,竟然一个残废得只剩一腿的人施出来,委实令人难以置信。
只看得逍遥客目瞪口呆,暗中乍舌不已!独脚剑客柳蓬春身形方落绝壁之上,蓦闻一声长啸,草丛中人影飞闪,山道上顿时多了五个人。
前面一人身形奇矮,正是“索命六妖”硕果仅存的“矮妖”
裴飞蓬。
后面一字排开四个黄衫老者,一个个面如黄醋,目似核桃,颏下光溜溜的无半根胡须,以上却都生着一头红发,如夕阳中的一堆衰草。
矮妖裴飞蓬哈哈一声怪笑道:“哈哈!别来无恙,脱下那件龙袍吧。”
逍遥客想起盗袍戏耍的宿恨,不由气冲牛斗,沉声喝道:“好!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寻,今天正好与你算算旧帐,小心,接招!”
“招”字尚在嘴边,人已欺身而上,翻腕,并指,吐气开声,一缕凌厉指风破空而出,直袭矮妖“华盖”大穴。
矮妖从未与逍遥客交过手,当然不知“流云指面”的厉害,一见逍遥客一根指头在那里指指点点,蛮不当一回事,仰首一声怪笑,倏地推出一掌。
只听得“吱”的一响,好象火球落入水中之声,矮妖一声闷哼,人体顿时平空腾起,翻倒在丈余开外,连动都不曾动一下。
四个赤发老者发一声暴叱,四路败进,将逍遥客围困核心。
逍遥客暴喝道:“报上名来。”
四个赤发老者同声道:“娃儿!你真是有眼无珠,你竟然连齐连山‘赤发四鬼’都不认识么?”
逍遥客闻言暗惊,师父也曾提起过“赤发四鬼”的,是当今武林中魔道巨裳。
可是,逍遥客并未惊气妥,绝壁上尚有独腿剑客在观战,于是豪气大发,厉声喝道:“好!你们这老鬼,既然阳活世鬼做得不耐烦小爷就干脆成全你们去做阴世死鬼吧!”
赤发四鬼又同声怪笑道:“娃儿好大的口气,看掌!”怪笑声中,“呼呼”掌风连起,平地卷起一阵狂风,无数股激流劲风,向逍遥客身躯袭到。
逍遥客知道这四个赤发老鬼既然鬼名四播,绝非浪得虚名,硬打硬接,必然难讨公道,是以一见掌势凌厉,巧妙虚使出“道遥客”中的“五鬼推磨”身法,一闪身已飘出狂风之外。
泥沙迷目,四鬼还没有发觉逍遥客已出圈外,四股掌力仍然全力压出……。
忽然,“蓬”地一声巨震,四鬼互相对了一掌,激动气流一道旁小树折腰倏首,落叶遍地。
四鬼身形,都被震得暴退数步!逍遥客正在以逸待劳,此时见有一个老鬼往自己身前急退葡来,蓦地屈指如钩,向那名老鬼腰际“会池”穴上敲去。
指法分为长打短打,即谓远败近投,长打讲究气,短打讲究劲,此时,逍遥客这一敲,少说也有千钧之力,不让敲上还则罢了,只要穴脉被指尖儿触上一下,其结果必然是非死即伤,绝难幸免。
那老鬼的“鬼”名倒真不是虚传,退势之中,已发觉了身后的暗袭……。
此时,不管他如何闪躲,也逃不过这致命的一指。
可是,他竟然用上了“以败为守”的兵家上策,身形倏辅转不退反进,右掌向逍遥客前胸印去,另一掌竖立如刀,削向逍遥客点来腕脉。
这是一种拼命的打法,如果逍遥客不肯撤招收势,结果二定是两败俱伤。
这“以攻为守”的兵家上策,虽然人人懂得;但运用时的气势和决心都是很难下的。
逍遥客想不到对方,用这种不要命的打法,只得缩手撤招,暴退丈余。
徒手相搏,必定是“一进占先,一退落后”的,逍遭客退势尚未扎稳,赤发四鬼复又围了上来。
幸而“流云指法”的威力惊人,迫使四老反不敢过份接近,暂时保持平局,但是,逍遥客如想脱身而走,那可就不太容易了!
逍遥客一面对敌,一面暗忖,想不到竟被一条腿的家伙说准了,这四个老鬼这般难缠!
逍遥客抽空向绝壁处望去,柳逢春已经不在上面了。
他到那里去了呢?
难到他已料定四老鬼必然得手,找地方打埋伏去了么?逍遥客一念及此,豪气再升,发一声喊,连出数招。
立刻,战局为之一紧!……
只见指影如山,掌风阵阵……
这时,四鬼中领头主攻的一名老鬼喝到:“兄弟!用‘熔金赤芒’毁掉这狂小子!”
另一老者疾声道:“不行!赤芒会焚毁七龙袍!”
逍遥客摸清对方的意图后,立即高声冷哼道:“你们四个老鬼听明白了,自古以来,武林奇玲异宝,皆为有德者居之,你们竟妄图打劫打掠,告诉你们,小爷就是败了,你们也休想得到七龙袍,小爷定要自毁此袍。”
那名领头老鬼厉声道:“兄弟们,缠住他,别让他两支手抽出空来!”
话声一落,四支鬼掌倏地加紧,掌掌拍向要害。
“流云指法”虽是武林绝学,但逍遥客必竟功力有限,如况对手又是魔道巨击,再加上一对四鬼能够保持不败之局,已算难可贵了!蓦在此时,半空传来一声娇叱,跟着红光一现……
场内顿时多了另一个——“江湖浪女”慕容青寒云。
慕容寒云已将腰上的大红罢带解下拿在手中,想必那就是她的兵器。
她一落场中,即娇叱道:“小兄弟,你浪姐姐来了!”
四鬼倏地撒招收势,各退一步。
领头老鬼邪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寒云庄主!甚么时候贴上这个小白脸了!”
慕容寒云并没有发作,反而娇笑道:“你家娘子贴不贴小白脸,也用不着你们这些没牙老鬼吃干醋,定正轮来轮去,也轮不到你们这帮老鬼头上,你们就是用舌头来侍候你家娘子,你家娘子还嫌你们舌粗糙哩”
一个女人怎么堂而皇之说出这些疯言疯语来了呢?听在逍遥客耳里,也不同一阵耳热面红。
那老鬼并不以为然,也怪笑道:“你老爷倒不吃醋,你那缺腿汉子就在这附近,他要吃醋起来,娘子你可就麻烦啦!”
慕容寒云倏地将笑脸一收,寒声道:“四老鬼!笔说完了,该说点正经的了,请让路。”
那老鬼呵呵狞笑道:“咱们四老在武林中虽然声名狼籍,可就是不贪女色,咱们可能不能那么听话的吧。”
慕容寒云冷笑道:“人说小鬼难缠,想不到你这老鬼也是这样难缠,你家娘子可是先礼后兵的,怎么样,让不让路?”
那老鬼怪笑一阵道:“路摆在地下,难道你不会走!”
慕容寒云将手罗带抖得笔直,厉声道:“老鬼既不是识抬举,我就教你们瞧瞧娘子我‘销魂罗带’的厉害!”
说着,手中罗带舞起漫天红影,就要……
对那老鬼暴叱一声罗带一收,杏眼一翻道:“怎么,怕了?”
老鬼冷哼一声道:“哼!老鬼虽被武林中人视为魔头,可还讲个道理,我想问一问,慕容娘子为什么要趟这趟浑水?”
慕容寒云冷冷笑道:“你听着。第一,我和这位大兄弟有点小交情,第二,我看不惯你们以众拳寡的卑鄙手段。”
老鬼放声狂笑,怪声道:“慕容娘子的名号可以改一改了应该叫做‘江湖才女’方对,真是好口才,你为什么不说,你也在打那件七龙袍的主意?”
慕容寒云方待答话,逍遥客从旁插口道:“这你管不着!慕容娘子如果真要那件七龙袍,在下双手奉送也不一定,这得随我高兴。”
老鬼怪叫一声道:“好哇!这年头真是娘们吃香,愈浪愈酥,愈臭愈烂的娘们,愈有没出息的男人将她们围哄,兄弟们!咱们只有用拳头了。”
这话转弯抹角地将慕容寒云骂了个希哩哗啦,她如何受得了,当下不由火气直冲,一声妖叱,手中大红罗巾宛如一条血红巨蟒一般疾吐而出。
老鬼闪身躲过一拳,暴喝一声道:“慢来!老夫问上一声,你和老夫过招动武,所为何来?”
幕容寒云怒叱道:“少说废话!”
老鬼疾声道:“不行!一定要问清楚,老夫向来不打没有名堂的架!”
慕容寒云沉声道:“教你知道‘销魂罗帮’的厉害,以落你那张臭嘴才会少骂人!”
老鬼怪笑道:“原来是这么点小事,老夫今天没空,办正事要紧,咱们改天再较量吧!”
慕容寒云冷哼一声道:“由不得你,今天就要断!”
其余三老鬼充声喝道:“大哥,跟这臭娘们泡甚么蘑菇,上吧!”
挑战的是“赤发四鬼”,先动手的却是“江湖浪女”,只见她皓腕一抖,平地涌起一片红云,向四老鬼身躯卷去,罗带过处,呼呼有声!
逍遥客想不到一条轻重不足四两的一条细纱罗带,施展起来,竟有如此威力,不由得暗暗称奇!
“赤发四鬼”想是领教过这条罗带的威力,不敢撅其锋锐,领头老鬼厉啸一声,四鬼立却星散,站在四个奇角乘虚踏隙进袭!
逍遥客高声叫道:“慕容娘子!在下可否动手……”
虽在万分紧张情势中,慕容寒云仍免不了“噗哧”一声笑,回道:“小兄弟!尽管动手!咱们以一对二,以二对四,到那里也讲得通的。”
逍遥客初出道,多少有些墨守成规,不知此时该不该和慕容寒云协手制敌,才有此问。
今见慕容寒云回话,立即吐气开声,力贯双腕,左右开弓,右手一招“断絮截云’,左手一招“指天誓日’,“吱吱’’声中,分向两角点去。
逍遥客原本以一对四时,尚堪维持局面,现在又加上一条教人缚手缚足的软罗带,巧招连连,缠,纹绕、捆,屈出不穷,使赤发四鬼防不胜防,近身不得,战局立时改观!不消几个照面,其中一鬼双足被罗带所缠,慕容寒云振腕一抖,“叭”地一声,摔了四仰八叉,象一双被踩了一脚的蝎子,四肢乱颤胡弹,说什么也翻不过身来,却在地上哇哇大叫。
四鬼剩下三鬼,慕容寒云和逍遥客可说胜券在握……”
说也奇怪,那慕容寒云却无心恋战,一把抓住逍遥客,疾声道:“兄弟!脱出战圈吧!”
说着,手上一用力,拖着逍遥客踏隙而出。
那样子不象是得胜班师,倒象是落荒而走!逍遥客想问个明白,无奈慕容寒云一声不吭地愈走愈快,逍遥客也只得纳闷在心,跟步紧随,直在山下奔去。
这一阵奔驰,尤如追星赶月!逍遥客迫得施展出“逍遥游”轻功,才算不致落后。
这样一来,逍遥客可不得不将“江湖浪女”慕容寒云另行估价了!不消一刻时光,两人已抵山下。
大路旁停着不少马车,都是等待着登高之人回程用的,慕容寒云话也不讲,就拉着逍遥客跳上其中一辆。她向车夫交待了一声:洛阳城即迅速地跳进车厢。
下山这一段路程并不甚长,而慕容寒云却已香汗淋漓,娇喘吁吁了!逍遥客暗道:“难怪这样快,原来她已施出全力!为什么呢!后面又没有人在紧追不舍!逍遥客暗暗纳闷,马车已在这时扬啼启程了!过了一阵,慕容寒云才稍稍气息平和,睨斜了逍遥客一眼问道:“小兄弟!他那件七龙袍是何处所得?”
逍避客虽不知她的用心,但鉴于她一番熟诚相助,只得坦答道:“小弟受一位武林朋友所托,暂为保管。”
慕容寒云声音一禀道:“谁?他为什么要将这件武林奇珍交你保管?会不会有阴谋?”
逍遥客默然摇头道:“不会的,他已死了!”
慕容寒云先是一怔,接着又“扑哧”一笑道:“小兄弟,你真有点不老实,你先说是别人托你暂为保管,现在又说托你之人已死,物主既死,这七龙袍不成了你的了?”
逍遥客一皱眉尖道:“小弟并无半句谎言,这人托我时已受重伤,只说暂时代他保管,过后他伤发损命,我现在真不知如何处理这件不祥之物!”
慕容寒云冷冷地道:“我倒有个处理此物的好办法!”
逍遥客闻言一怔,想,甚么好办法呢?不该是交你保管吧?心念暗动,嘴上却在问道:“说说看,甚么好办法?”
慕容寒云声冷如冰,斩钉截铁地道:“付之丙丁!”
逍遥客大吃一惊,疾声道:“你说烧掉!那岂不太可惜。”
慕容寒云神色凝重地道:“此袍正月出世,迄今不过百日,连‘索命六妖’在内,已经死了二十余名有头有脸的高小兄弟?你难道想步他们的后尘!”
逍遥客喃喃道:“有这样严重!”
慕容寒云道:“小兄弟!沉静地想一想,自秦以来,已经千有余年,为何袍上的七招精奥武学不曾在武林中出现过,只因为得袍之人尚来不及参悟其中奥秘,业已身首异处,如此展转相递,这件龙袍不过成了一个杀人的祸首而已!”
一番话说得合情人理!真是独具见解!逍遥客吟哦一阵,剑盾一挑道:“武林中人,包括小弟在内,无不想得此袍,一方面有于贪念所使,另一方面却也是想侦讨武学最高境界,此种行为可责也不可责,而娘子你看样子却无意。”
慕容寒云淡淡答道:“我看穿了!”
逍遥客不由一怔,疾声问道:“看穿了?你是指……”
慕容寒云接口答道:“世情!”
“啁!”逍遥客吁了一口气,他还以为慕容寒云将七龙袍上的七招精奥招式看穿了哩!慕容寒云颔首问道:“小兄弟!是不是觉得很奇怪?”
逍遥客只是茫然地看着她,既末点头代答,也未摇头否认。
慕容寒云凄然一笑道:“名利恩怨,使人永无宁日,到头来不过是一缕云烟,随风而逝,何必看得那样重。”
逍遥客迟疑地道:“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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