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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江湖-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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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处,一方横匾,草书“血剑宫”三字,笔力苍劲,宛如陕或银钩。

朱门旁有一副封联,三人一读那副对联,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

原来那付对联写着:“血流五洲,方奠定江湖基业。”

“剑纵七海,才统一武林江山。”

联语对仗工稳,并暗嵌“血剑”二字。

佳构固属佳构,口气却未免太狂妄了!

 第十章  酒过三巡论血剑

上官英笑道:“这副对联乃先父遗作,请勿见笑!”

逍遥客心念电转,一收愕色,放下笑道:“这副对联在文字上说,可谓气势磅薄,对仗工稳,毫不瑕疵,真是豪气干云,替贵宫巍峨门墙,倒是增色不少!”

上官英象是很高兴,连连笑道:“过奖,过奖!”

三人踏进宫中,不禁又为之一楞!

原来在“血剑宫”内,除了上官英之外,没有看到半个男人!

宫门守卫,内外迎接,以及那些在宫中穿棱不停的都是美貌少女,而且一个个都是妙龄之年也!

不过,他们服饰方面,却有显然地不同,逍遥客心想,服饰可能是代表她们在宫中的地位。

进入宫中正厅,早有青衣小婢过来接过三人行装。

大厅正中,酒宴早巳摆下。

上官英手臂一扬,含笑让礼道:“三位请入席!”

三人落座巳定,忽听上官英低叱道:“速传十二剑妃侍客。”

一语方落,只听环佩叮当,十二个美艳绝伦,珠光宝气的锦衣少女自帘幕后蜂涌而出。

美女纷纷插身座间,举壶斟酒,一时香气袭人,中人欲碎。

逍遥客在寒云庄中,与慕容寒云耳鬓厮磨几将一月,日下尚能力持镇定,而邯郸兄弟几曾经过这等阵仗,一时手足无措。

上官英将面前酒杯一举,扬声道:“人生短促,如不尽情欢乐,枉为世人一场,所谓‘入境随俗’,请各位不必拘泥,开怀享受,‘血剑宫’别无所有,唯美人与醇酒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来!奉敬一杯!”

三人相对一视,暗中留意,且巳事先吞下药丸,也就装模作样,调笑豪饮,逍遥客倒是极其自然,那邯郸兄弟可就不相同,仍显得忸怩不安。

洒过三巡,上官英问道:“几位到沧州地面上有事?”

逍遥客抢先答道:“在下专程拜访。”

邯郸雄也道:“我等也是专程拜访。”

上官英哈哈笑道:“北地武林中人皆道我上官英是一个酒色之徒,而三位却看得起在下,移玉来此,令在下高兴万分。”

逍遥客猛然省悟,难怪今天未见半个男仆,原来是上官英有意使人误认他仅是一个酒色之徒而摆出的姿态。

上官英为何要摆出这种纵情酒色的姿态呢?莫非他其有什么野心?所以才故意用此方法疏忽武林中的注意。

逍遥客名心念电转,扬声笑道:“北地武林认为上官兄不过是一个酒色之徒,那他们可算有眼无珠。”

上官英微微一怔,双眉一挑:“兄台是在讽刺在下么?”

逍遥客笑道:“兄台那日在洛阳露出的那一手快剑,恐怕剑国中不作第二人想,北地武林中误以为你不过是酒色之徒,岂不是天大的冤枉!”

上官英淡淡笑道:“经兄台这么一说,在下日后倒要发奋图强一番才是。”

逍遥客纵声笑道:“上官兄过迂谦虚了!”

这时,邯郸旋忽然插口道:“上官宫主执掌‘血剑宫’数年以来,可说是名震武林,但毁誉参半,正邪莫辨。今日我兄弟二人有幸随逍遥少侠登门拜访,见尊驾平易近人,并不如传言那么危言耸听,这点颇使小弟壮胆,想请教一件事情。”

上官英先是一怔,接呵呵大笑道:“这位邯郸少侠必是急性情之人,直言快语,颇令在下爽心悦耳,行道江湖,毁誉无法计较,只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少侠说有事讨教那可不敢当,不防说出来大家听听。”

这一顶高帽子往邯郸旋头一套,刹时使他不分南北西东,得意地笑了笑,道:“上官宫主可曾听说过那块玉佩和那把名剑的事么?实不相瞒,我兄弟二人是为此事出来走动,小弟想请教上官宫对这件事情的看法。”

邯郸雄想不到他的混帐弟弟竟会泄漏了此行的目的,不由中大骇,连忙从桌下伸出手来,想扯一下乃弟的衣袖,加以示警。

谁知,手伸出去碰到一只软绵绵手,忙待抽回,又被那只手紧紧握住,心中暗惊,暗运内力,才将手挣脱!心想,原来这十二剑妃并非单纯以声色娱人的,自己倒要多加小心才是。

逍遥客听到邯郸旋说完后,暗忖:这二兄弟的意图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因此,注意上官英,看他如何答复。

不料,对上官英毫无惊愕之色,淡淡一笑道:“这件事情倒斯说过,不过,在下对此事,并不感觉兴趣。”

邯郸旋对这答复是似也感意外,微微一愕,道:“难道上官宫主不曾听说这把名剑可算得上古珍?”

上官英剑眉一扬,笑道:“名剑‘血剑宫’甚多,算不得什么稀罕之物!”

邯郸旋心中大不是滋味,冷笑一声道:“这‘血剑宫’看起来倒象是一座山剑库,可能天下名剑尽出于地,否则,尊驾也不敢夸此海口了!”

上官英万想不到邯郸旋貌似乎文静,性却火烈,竟然出言相识,大为不快,—沉脸色道:“‘血剑宫’虽非剑山剑库,却有一把举世难求的‘沧……。’”

说着,上官英倏地禁口不言。

这“沦”这一人道遥客耳中,紧接着一道灵光也自他脑际闪过,他不由自主地脱口道:“上官兄所言,莫非是那昔日威震武林的‘沧浪剑’?”

上官英面部木呐地毫无反映,缓缓一摇头道:“沧浪剑在下倒不曾听人说过,不过,敝宫目下有一把沧州府内唯一无二的利剑!”

若说上官项发现自己说溜了嘴,连忙改口的话,那未免也改得太巧了!

邯郸旋冷哼道:“想不到尊驾这里真有宝物!可否让在下等瞻仰瞻仰?”

邯郸旋声势汹汹,颇有逼得上官英拿出这把宝剑势不甘休的样子!

谁知,上官英喟叹一声道:“不瞒几位说,利剑在手,伤人难免,为恐结怨江湖,在下巳将此剑封存不用,不看也罢!”

邯郸旋冷笑道:“原来尊驾封剑是为了一仁之念,这倒是难得,不过尊驾的如此作为,好象与贵宫的门规不相经庭,因为,若不血流五洲,这江湖基业纵何奠定,若不剑纵七海,这武林江山凭何统一?”

好个邯郸旋!竟然搬出了“血剑宫”的门联,把个“双剑霸天”上官贡抢白得说不出话来。

良久,上官英方沉声道:“邯郸少侠竟然将本宫的门联背得滚瓜烂熟,真是难得,不过,尊驾却忽略了本宫为客的规矩了!”

邯郸旋彬彬有礼地道:“愿领教!”

上官英道:“‘血剑宫’中最忌论剑,除非……。”

邯郸旋丝毫不让,接问道:“除非怎样?”

上官英修地脸色一寒,沉声道:“除非在手上论剑!”

邯郸旋一声冷笑,倏地长身而起,扬声道:“原来还有这个规矩!小弟少不得要‘人境随俗’,在下与尊驾论剑一番,不知尊驾肯否赏脸?”

邯郸雄不由大骇,修地起立,大喊一声道:“旋弟!不得无礼!”

接着,又向上官英抱拳一礼道:“舍弟性格粗鲁,且拙于言醉,请恕冒犯之罪!”

上官英道:“那里,那里!舍弟的言辞倒是伶俐得很嘿!。

邯郸雄恭声道:“请上官宫主务必海涵!”

上官英将手一摆,笑道:“二位请复坐!”

邯郸雄连忙向乃弟瞪了一眼,逍遥客也向他罢了个眼色,邯郸旋这才悻悻然重归座位。

上官英又道:“邯郸少侠豪气干云,想必剑术自是不凡。”

邯郸雄正想答话却又听上官英接道:“请恕在下大放厥词,软剑难算剑道中正路兵器,在下不敢恭维。”

这话狂得可以,把个涵养颇深的邯郸雄也不禁逗得冒火,冷哼一声道:“在下愿闻其详!”

上官英谈笑道:“无磅薄之剑势,却有取巧之嫌!”

邯郸雄能够忍受,邯郸旋却再也不能忍受,手搭腰际,眼看就要亮剑。

蓦然,逍遥客左手倏伸,一把将邯郸旋手背按往,同时,眼光向邯郸雄投一以瞥!

同时间,逍遥客右腕虚空一抓,只见微微闪过一道红光。

上官英大惑不解,疾声问道:“兄台所抓何物?”

逍遥客淡淡一笑道:“一只飞娥!”

蓦在此时,一个青衣少婢自帘幕后疾奔而出。

那女婢附在上官英耳边低语—阵,只见上官英面色瞬间数变,这情影颇使邯郸兄弟俩深为迷惑!

而逍遥客却与旁剑妃纵情交谈,旁若无事。这时,上官英冲着逍遥客一笑道:“兄台适才在迎宾亭露了一手倒拔腾空,如今又露了一手隔空取物,在下真是大开眼界了!”

逍遥客含笑不语,邯郸兄弟却象被浇上满头雾水!

邯郸雄茫然地问道:“上官宫主此语何意?”

上官英道:“在下有一小妹,单名一个风字,因为父母不世早,不免失之娇宠,透才听说有三位少年豪侠来宫中作客,故而伏身屋顶,想暗观英姿,不想被逍遥兄伸手一抓,抓下了胁下汗巾,现在又着小婢前来讨取,这样也好倒可煞煞小妹的娇气。”

说着,又转向逍遥客道:“兄台可否将汗巾不给舍妹!”逍遥客紧握的右手一放,掌心里赫然一方粉红纱巾,他将纱巾,他将纱巾虚空一抛,落在上冒英面前,然后谦然道:“在下方才发觉有人暗伏屋顶,误以为是暗窥贵宫之人,是以略加薄戒,想不到竟令妹,请恕唐突之罪!”

上官英始终面带微笑,似乎并非为此事恼羞成怒,将纱巾交付表衣小婢,喝令道:“告诉小姐!这三相公都是当今武林高手,岂容她暗中窥探,快叫她出来陪罪!”

邯郸兄弟乐不自胜,即席眉飞色舞,逍遥客连连向他俩打着眼色,那意思好象是说,且慢高兴,难看的可能在后头哩!

顺臾,垂帘挑动,走出一个十八九少女,又瞳剪水,肤如凝脂,只是嘟嘴蹙眉,似乎无限委曲。

那少女在上官英身旁坐下,上官英向共叱道:“还快向三位贵客陪罪!”

说着,又向三位道:“这就是舍妹!”

上官风向三人裣衽为礼,目光流盼,将三人扫一眼,然后启唇发话道:“适才上官凤伏身屋顶并无恶意,不知是那位高手赏赐了一招?”

逍遥客连忙欠身道:“在下适才不知是上官姑娘,多有冒犯,望祈恕罪!”

上官凤一转星眸,冷然道:“相公出手确实高明,令人折服,上官凤随父母及家兄学得几套浅薄招式,如相公不吝,倒想在席前讨教一二。”

上官英低叱道:“胡闹!就凭你两手庄稼把式,也配同人家比!”

逍遥客不由暗惊,这话分明有浓厚的火药气味!看来自己惹出麻烦来了。

上官风似也听出了乃兄的话意,并非刻意阴拦,立即气高胆壮,强横地道:“务要讨教!”

逍遥客眉尖紧蹙,正想思忖如何对付,蓦然……

邯郸雄巳抢先道:“上官姑娘,相搏必无好手,若有差池,我等在此作客,岂不愧对令兄,请姑娘打消此念……。

上官凤冷哼一声道:“听你之言,我上官风好象已经败定了!”

邯郸雄原是一片好意,不想被小妮子一反问,竟然答不上话来,邯郸旋见乃兄满面尴尬之色,即插口道:“姑娘说话未免太强词夺理了!”

上官凤连正眼也没瞧他一下,冷哼道:“上官凤并未向尊驾讨教,请不必多口!”

邯郸旋如何受得了这种重话,不由怒火高炽,愤而纵身离座,愤然道:“姑娘如此跋扈飞扬,目中无人,实在失主人气度,姑娘既是意想一显身手,在下奉陪。”

上官英一直含笑不语,此时突然佯怒道:“舍妹实在自讨若吃,逍遥兄何不代小弟施以薄惩!”

逍遥客本想让他过去也就算了,可是,性烈如火的邯郸旋一出头,此事恐怕无好的收场,倒不如自己出面周旋几招,拼个不赢不输之局维持宾车和气,此时一听上官英之言,立即起身笑道:“既是凤姑娘决意赐教,在下只得奉陪,还望手下留情!”

上官凤冷笑道:“不必作违心之论,招式上见功夫!”

说罢,闪身离座。

两人在大厅中间站定,逍遥客抱拳一揖道:“请赐教!”

上官凤一挥道:“客先主后!”

逍遥客摇摇头道:“不!女先男后!”

上官凤银牙一咬,娇叱道:“有!”

声未落,人巳动,欺身上步,粉腕倏抬,一掌向逍遥客“天灵”拍到。

逍遥客以为女孩儿家的掌上的劲带毕竟有限,殊不知对方一上手即招狠与式辣。劲道十足!

逍遥客不敢掉以轻心,运功于腕,单指电出……。

“哧”地一响,一招“暗点西厢”,指力破空而出。

以目下逍遥客功夫而言,指,掌两股劲力一接,上官凤难免要吃点小亏。

上官风既敢当堂指名掠阵,找上门来,自有其持仗之处!,见她凝眉,缩腕,侧身,挫步,猛收前招,左掌轻轻往上一托。

逍遥客不由面上一热,暗道:“女孩儿家那有攻男人下盘的道理,难道就连一点身份都不顾了么?一念及此,不解不拆,展“逍遥游”身法,倏地一转……。

上官凤发觉眼前失去对方身形,冷笑一听,身形电转,“唰!

唰!唰!”三掌一气呵成,一劈“脑府”,一扫“华盖”,一拍“会池”。

一时间,平地狂飙三尺,掌影如山。

逍遥客情知低估了对方,出手一缓,巳失先机。

逍遥客陡地身形一矮,打算贴地闪飞,避守对方一连三掌之击。

上官凤冷笑一声,倏地两腿一分,形成一座拱桥。

逍遥客不由骇,长身而起,三掌必中其一,贴地前冲,势必从上官风胯下而过,这一瞬间,逍遥客惊出一身冷汗。

些刻,已不用煞势,只得身形一翻,从上官凤腿侧绕过。

上官凤虽惊异对方的身法,但心中不由暗暗得意,因为对方留给他一个大好反击之机。

这次她在心中冷笑,身形悄然电转,双掌九成功力,猛劈而出。

“砰”地一声巨响,尘飞扬,席上杯盏幌动!

原来逍遥客贴地平飞一周,仍然在原来的地方落脚站定。

旁观之人,看得真切,不知那位剑她低呼了一声:“身后!”

上官凤身形急转……。

逍遥客飞绕一圈后,不容择选势落地点,刚好贴在上官风身—后,上官凤一个急转,两人意是胸腹相接,四目相对,鼻息相能,一个是杏目园睁,娇喘吁吁,一个是面带微笑,神定气闲。

上官凤一时不察,转身投入对方怀中,又见对方面露微笑,一时又羞又气,立即暴退数尺。

其实,逍遥客一时领悟那千年老桃之花竟然如此神奇,使自己身轻如燕,不禁露出得意之色,并无轻薄之意。

上官凤平日在宫中颐指气使,骄横跋扈,如何能坍得起这个台,何况又当着十剑妃的面?当下娇叱一声,上步欺身,双腕连扬,眨眼之间,就拍出六掌之多!

逍遥客巳然觉出自己内力弃沛,得心应手,索性不解不拆,施展“逍遥游”身法,左闪右避,上下腾游,或为展翅大鹏,或为沧海游龙,使人眼花撩乱,目不暇给,煞是好看。

眼看三十招巳过,逍遥客仍如生龙活虎般身手矫健,横刃有余,而上官凤己累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漓了?这时,坐于席上观战的上官英突然发出一声低叱。

上官凤闻声暴退丈余!

逍遥客以为对方鸣金收兵,两手当胸一抱,正待……。

蓦地,上官凤右手高举,食,中二指双并,其余三指微屈,粉臂倏地一挥,向逍遥客眉心点到,逍遥客只道对方化掌为指,并不在意。

岂知三招一过,逍遥客突然大骇!对方根本不是用的甚么指法,分明是一套堂堂正正的剑法,不过是以指代剑而巳!

御剑之术可说是最上乘的武学,上官凤不但身具上乘剑术,且能以指代剑,逍遥客如何会不骇?再反观上官凤,她难以指代剑,但每一进击,无论是刺,挑,劈,扫,都是中规中矩,剑势飞旋,巳使逍遥客罩于森森剑幕之中。

邯郸兄弟是剑家,一眼看出端倪,暗替逍遥客作急,不由齐声喊道:“兄台留神!”

逍遥客不待邯郸兄弟提醒,早巳全神贯注了!

如此一来,将他原先准备不赢不输的办法粉碎了,因为,自己不制住对方,休想全身而退出!

逍遥客心念一定,身形顿活,喊了一声:“姑娘小心!”

接着,身法,步眼一变,右手单指电击,“指天誓日”,“断絮切云”,一连两招“流云指”,将上官风逼退五步。

上官凤神色一变,正待……。

蓦见,逍遥客一指向自己有臆点到,这正是“流云指法”中最具变化的一招——“风紧云集”。

上官凤对武学路子认识之广,并不下于她的哥哥,早已认出了逍遥客用的是流云指法,于是心念暗动。

只见她身子微微一闪,右臂横掌而出,漫不经心往来指一隔。

逍遥客指尖方一搭对方掌沿,倏地一探,将上官凤的右腕扣个正着。

上官凤一声寒叱,手腕一转,手掌也将对方右腕扣住。

这就是上官凤的诡计,现在她逍遥客套牢了,只见他暴叱一声,左手食,中二指电进而出,直挑逍遥客右肋。

任何人在这种情形,都只有闭自受此一击,唯独逍遥客不,为啥?慕容寒云教了他一套“反洒满星”!

说时迟,那时快,逍遥客在对方手腕反搭时,就已洞察其奸,左手五指箕张,纷弹而出。

上官凤的左腕刚抬一半,忽然穴道被制,全身僵住。

逍遥客右腕脱出,上官凤身躯失去赁付,立即向后倒去,两名剑妃纵身离座,及时扶住。

逍遥客一揖为礼道:“姑娘招式凌厉,迫不得巳,还手相搏,冒犯之处,尚望海涵。”

就借着一揖之势,解了对方穴道。

上官英心头猛震,狂骇不已,但上官英的城府真个是深不可测,竟然声色毫不外露:“向上官凤喝道:“早就告诉你,不必丢人现眼,你偏不信,好了,胜负兵家常事,而且你败在逍遥客手里,也算不得太丢人!下去把!”

上官凤双目流泪,狠狠地瞪视逍遥客一眼,然后离去。

上宫英转身向逍遥客拱手为礼道:“适才兄台对舍妹一直相让,在下已是承情,最后被迫还招,竟不存伤之心,在下这里谢过。”

逍遥客连忙答礼道:“宫主此言太谦,比试与厮拼不同,岂能动杀伤之念!令妹并不在小弟之下,单凭以指代剑的上乘功力巳足以睥睨武林,幸亏令妹不过是以指代剑,倘若执剑在手,恐怕小弟早就身首异处了。”

逍遥客说此话的用意,一方面不失为客的礼数,另一方面则是不便主人太过难堪,以免宾主失欢。

上官英淡淡一笑,接着眉尖一蹙,凝声问道:“在下有一事不明,想当着邯郸二少侠之面,即席讨教,不知当讲不当讲?”

逍遥客微微一怔,即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上官英微笑道:“适才兄台与舍妹过招,因而舍弃木门武学,而用旁门武功?”

逍遥客惊道:“这话从何说起?”

上官英疾声道:“众所周知‘流云指’乃‘绝命谷’诸葛门下不传绝技,莫非兄台是‘绝命谷’后人,而妄指为逍遥门下的人么?逍遥客怔神良久,方答道:“这一点,在下也深表同感,但家师从未透露有关其与‘绝命谷’的瓜葛,为人徒者,不敢妄加臆猜。”

上官英微微颔首道:“嗯!此事或足可信,兄台方才所露那手‘反洒满天星’逆穴手法,也是令师所授?”

逍遥客发觉上官英来势不善,连忙摇头否认道:“那不是家师所传。”

上官英英喃喃道:“这就奇了,莫非兄台曾投二师?”

逍遥客一听对方出出逼人,有些不快,沉脸寒声道:“武学同渊,万流归宗,学武多选旁支,并不是不事。”

上官英连连点头道:“不错!不错,兄台言之有理,不过……”

说着,语气一顿,故意扫了邯郸兄弟一眼!接道:“逆穴手法太过残忍,武林中正大门户多弃而不用!而兄台……。”

逍遥客疾声插口道:“宫主这句话说错了,武学本身无辜,罪在人为,方才小弟连点令妹一十三处大穴,但令妹却丝毫未伤害。”

上官英脸色一沉道:“不错!可是,兄台从何学来?不用在下讲明,这套‘反洒满天星’为当今一大邪门派独有,兄台竟从邪道门派学艺,此事真是有些令人费解了!”

逍遥客瞠目不知所对,邯郸兄弟也满面凝惑地看着他。

上官英忽又淡淡一笑道:“想兄台年少英才,身挟正邪两大门户绝艺,来日武林掀动轩然大波时,兄台尽可以左右逄源,周旋其间了!哈哈……。”

笑声中,含意深长地向邯郸二兄弟投以一瞥!

邯郸兄弟心中不由暗暗一动!

逍遥客不由大骇,这分明是上官英在挑拨离间,故作危言,冀使自己孤立,当下冷笑道:“宫主此话倒真叫人费解了,在下行走江湖,为求身世,不图名利,何言左右逢源,在下既不能见信于宫主,在此徒惹无趣,就此别过,今日叨扰酒菜,改日有机回请。”

说着,起身就要离座。

邯郸旋秉性梗直,不善心机,与逍遥客见面之初即有好感,此时不由怒火衷烧,大喝一声:“兄台且慢!”

接着,面向上官英沉声发话道:“融百家之长,自成一家,此乃练武之一大途径,逍遥兄能嫌弃门户之见,揣摩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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