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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江湖-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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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客道:“还不止她哩,珊夫人还向司徒九花打听一个‘三哥’的下落。”
天外一毒喃喃道:“三哥?那可能也是司徒老魔的义子,老魔虽然妻妾无算,却只生了司徒珊珊这么一个宝贝女儿!”
逍遥客道:“看来这内中情由很是复杂,如果将那个称为‘三哥’的人找到,事情就不难明白了。”
天外一毒道:“司徒珊珊可能也明白一些内情,不然她为什么不承认她就是‘阴煞女’?说不定她还有什么事对不住诸葛天明之处。”
逍遥客道:“所以,在下急需要去见她。”
天外一毒道:“她既然在江湖中行走,你们去七煞洞,岂不,是要空跑一趟。”
须霞接口道:“不!家师根本就不曾离开过洞中,那位珊夫人一定不是家师,一定是另有其人。”
天外一毒道:“既是这么说,你们不妨去一趟,不过,老夫、断定你们会白跑一趟,还有一件事,老夫一直不明,销魂镖是销魂娘子的不传之秘,如果令师是司徒珊珊的话,她怎会懂得销魂镖的!”
须霞见天外一毒言之凿凿,也不禁满怀疑惑。
逍遥客道:“这事不久即可认清楚,在下一定弄清,前辈!我俩走了!”
天外一毒道:“老夫在洛阳等候你的消息,这事老夫也关心得很。”
逍遥客道:“在下最多十日就回!”
雷苹将逍遥客扯到一边,悄声道:“浪子,你小心点!当心我折你的骨头!”
逍遥客无可奈何地回以苦笑!
逍遥客和须霞出得招商旅店,放开大步向狼山奔去。
途中,须霞问道:“苏才雷姑娘和你说什么悄声话!”
逍遥客笑道:“她叫我在路上不要欺侮你!”
须霞啐了一口道:“鬼话!她叫你少亲近我,你以为我不知道!”
逍遥客暗叹一声,女人真是个烦死人的东西。
第三天的傍晚,逍遥客和须霞遥距无情峰之南的七煞洞。
果然,不出天外一毒所料,他们俩是白跑了,洞门业已被石块封了起来!石块上面长满了青苔,这证明七煞洞封闭已经很久了。
来时,抱着无穷希望,此时不禁泄了气,两人无精打采地找了一块青石坐了下来。
逍遥客取出干粮,就近取得一些山泉,两人填饱了肚子。
一直闷在逍遥客心里的问题!他此时又浮上了心头,因而问道:“须姑娘!有件事情……”
须霞无限风情地白了他一眼,道:“姑娘长姑娘短的,多难听,早告诉你过了,叫我的名字!”
逍遥客腼腆一笑道:“须姑娘!有件事情,你可不能瞒我,你为什么会跑到‘无男庄’内去担任‘欲之牢’看守的?”
须霞似乎对这个问题颇为吃惊,扣唇良久,方道:“你一定想要知道?”
逍遥客道:“关系很重要,我希望你不要瞒我!”
须霞又沉吟一阵,才轻声回答道:“是我师父叫我去的。”
逍遥客又问道:“为什么呢?”
逍遥客道:“她没告诉你,在‘无男庄’内要注意些什么?”
须霞道:“没有,不过,她每次到‘无男庄’内来,总是向我问长问短的。”
逍遥客惊道:“每次?这样说,她是经常去了?”
须霞点头道:“是的,差不多十天总要去一次,在‘无男庄’,等备宴客的那一段时间,她几乎天天去。”
逍遥客凝声道:“从未被发现过吗?”
须霞道:“她每次都走那条秘密通道来的,据师父说,那条9通道连‘无男庄’内的人都不知道。”
逍遥客道:“这我又不明白了!你当时身负重伤,应说你应该就近赶回七煞洞找你师父疔伤才对?为什么反要和我亡命天涯呢?”
须霞暗然道:“连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会那样?”
逍遥客暗道:“糟了!几个女子就是须霞不曾向自己示爱,而现在这句话,不是明白向自己示爱么?”
逍遥客装着不解其意,岔开话题!又问道:“你怎么到‘天龙帮’去的呢?”
须霞道:“我当时被‘断掌’赵三在马后拖得浑身是伤,你又掉头不顾而去,我当时又气又恨,差一点自碎‘天灵’,这时,突然有一只手在我命门上一按,我就甚么也不知道了!”
逍遥客接口道:“醒来后销魂娘子就教你‘销魂媚功’对不对?”
须霞羞怯地道:“我当时穴道受制,只得顺服她练练心法,练到后来才知是那么一回事,但已经不能自制过,后来竟然入了迷,那样子一定很难看。”
逍遥客淡笑道:“还好,不算太露骨!”
须霞首垂胸,骄羞地道:“真是羞死人了!”
逍遥客正色道:“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了,现在怎么办?”
须霞茫然地摇摇头道:“你说呢?”
逍遥客道:“看样子你师父根本未作归计,等是空等,江山旺阔,四海无边,找也是白找,我真不知该怎么办。”
须霞道:“我在这里等,你去外面找,好吧?”
逍遥客道:“那怎么行?千辛万苦,找文大夫要药,就是为了使你早日回复本性,以便早扫找你师父。”
须霞倏地面色一变,冷笑道:“原来你去找药,并非为我,而是为你自己!”
逍遥客知道方才自己说溜了嘴,连忙婉转道:“当然也是为了你!”
须霞喟然道:“你真是令人伤心。”
逍遥客对付姑娘家已有了经验,似真似假道:“须霞,这不是谈儿女私情的时侯,我们的身世都是模模糊糊的,也许这件武林公案对我们的身世都有关系,我们必须及早弄清楚。”
须霞也学着雷苹的口气叫道:“浪子哥哥!我错怪你了!”
逍遥客道:“别谈这些了,咱们离开这里再说吧。”
突然,林间传来一声叱喝道:“浪子,你走不掉了!”
“嗖嗖”连声,人影飞闪,十几条黑衣大汉自林间跳出,形成一个圆圈,另一条极小的身影,落在逍遥客面前三尺不到的地方此时,天未黑尽,逍遥客一眼看出面前之人,赫然是那“血剑宫”的上官风。其余的黑衣大汉不用说,都是“血剑宫”的剑上了,奇怪的是“双剑霸主”上官英并未现身。
逍遥客私心暗忖,对方如何知道自己要来这里呢?难道他们是一路上踩着线来的?上官凤腰系长剑,足登蛮靴,显然颇有英气,可惜是杀气太浓,减低秀丽脸蛋上的妩媚。
上官凤双目盯视逍遥客良久,方冷冷发话道:“天地毕竟太小,又遇见尊驾了!”
逍遥客冷笑道:“看样子,上官姑娘有点来意不善!”
上官凤双眉一挑,轻言细语地道:“尊驾说对了。是较量两招,还是跪地求饶?”
逍遥客倏地将脸一沉,寒声道:“上官姑娘生得眉清目秀,仪态端庄,颇有点像是深受教养的姑娘,想不到说话竟是这样粗鲁,教人听不入耳。”
上官凤倏地拔剑出鞘,冷叱道:“姑娘我不喜爱唇舌剑,喜欢动真章实学,尊驾赐教吧!”
逍遥客未及答话,须霞已经动怒,出面回道:“怎么样?姑娘我陪你比划比划!”
上官凤尖剑向旁一指道:“你歇会儿,早晚会轮到你的。”
须霞冷笑道:“我只怕你一上手就被浪子宰了,娘娘我就过不了瘾。”
上官凤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冷笑了一声,冲着逍遥客道:“怎么样,浪子?是你纵恿她来替你抵挡一阵,还是她真不怕死?”
逍遥客用手一拉须霞,上前一步,冷冷道:“好!上官姑娘既是指名掠阵,在下只得奉陪了,不过,在下想问问,上官姑娘今天的用意何在?”
上官凤哼了一声道:“一来是上次在官内承蒙赐教,姑娘我想要回教两招,另一方面嘛!我不说你心里也会有数。”
逍遥客冷笑道:“好吧!那得看看姑娘的功力了!”
上官凤道:“要不要我借一把剑给你?”
说完,也不待逍遥客答复,即扬声喝道:“丢一把剑过来!”
武土一声应诺,一柄银亮长剑凌空而至。
逍遥客猛一扬腕,食指轻轻在剑尖上一点,“嗡”的一响,那柄长剑竟然断成了十多个小段。
上官凤不由又骇又怒,沉声道:“姑娘我是多操心了!看剑。”
话声中,长剑平伸,左手剑诀一领,银光大滥,只听上官凤一声轻叱,万点晶芒向逍遥客齐头洒上。
逍遥客跨左步,夺中宫,挫腰,扬腕,看准长剑方位,食指单竖,向那剑身敲去。
上官凤方才已见识过逍遥客的指力,虽然手中长剑乃万年寒铁所铸,仍然不敢冒然造次。不待招式用老,剑尖朝右一带。易刺为削,向逍遥客腰部削到。
逍遥客真是艺高人胆大,以指为掌,顺着剑身,疾速地伸向剑把。准备一把扣住对方手腕。
上官凤想不到对方会变出这么一个阴招,吓出一身冷汗,忙不迭地撒招缩腕,后退三尺。
逍遥客轻笑道:“姑娘莫非认输了?”
上官凤冷哼道:“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
逍遥客沉叱道:“住口!姑娘最好立即撤兵,来日在下与令兄相遇,还有一个退步,不然,七星楼武林除名就是榜样,”
上官凤厉叱道:“浪子!你若将‘血剑宫’和‘七星楼’相比,那你可看走眼了。”
逍遥客冷笑道:“姑娘的两招剑法,在下也领教过了,稀松平常,不过如此。”
上官凤咬牙切齿地道:“好!让你见识见识‘血剑宫’的不传之秘‘历血剑’吧!”
一语方落,振腕一抖,手中长剑,竟然遍体腥红。
逍遥客心头暗凛,不待对方出招,先发制人,一招“断絮切云”向对方右腕腕脉点去,左手摇晃,以便待几打出“反洒满天星”点穴指。
上官凤身形一旋,闪过指风,长剑一抖,一道红光向逍遥客当胸刺到。
逍遥客情知以指比剑很难讨好,于是,展开“逍遥游”身法,左腾右闪,右手东戮西点,尽是虚招,左手待机而图。
谁知,上官凤似乎对“反洒满天星”点穴指有了心得,始终不让逍遥客有出手的机会。
而她手里的长剑却一招紧接一招,使逍遥客闪避的范围愈来愈小,几乎每每次长剑都是擦身而过。
一时之间,逍遥客险象环生,只看得须霞暗暗必惊,额上滚动如豆大的汗珠,但她也只有在一旁干着急,毫无主意可想。
蓦然……。
林间传将一声嘹亮的叱喝道:“逍遥客,接剑!”
话声未落,一道甚然蓝光,朝逍遥客直射而来。
第十三章 章临实危自天降
上官凤是一个用剑行家,一见划空而至的湛然晶光,就知道这把长剑绝非凡品,逍遥客白手对长剑竟然拼折了三十余招,一旦长剑到手,其威势必定骇人,自己岂不要落十败?上官风心念电转,手中剑势一紧,一连三招,直逼逍遥客上盘,目的是压制对方,不便跃起接剑。
其实,逍遥客也曾练过一套堂堂正正的剑法,只因师父传“术”而未传“剑”,以至无用武之地。
此时,有人凭空投剑,已足以使他惊奇,光滥芒寒,更足以使他惊喜,凌空降下的这把长剑定是珍品。
当下,洞穿上官风狡计,心念暗转,挫腰,拧步,避过对方剑势,中指一屈一弹“当”地一声,指力破空而出。
那把长剑原本剑把朝上,剑尖朝上直泻而下,被那指劲一弹,突地在半空一弹,掉转尖头,疾如扑食鹰只般直取上官风咽喉。
上官风见状大骇,连忙收剑后闪……。
“呛啷!”一声龙吟轻啸竟齐柄没入一方青石之中。
非但上官凤见伏大惊,逍遥客内心也是狂震不已,剑已是如此名贵,那主人想必更……。
上官凤惊魂一定,情知这把长剑到对方手上,胜负立将倒置!主客势必易位,娇叱一声,红光大滥,一招煞着“披心沥血”业已施出。
谁知,上官凤剑方起一半,陡地撤招收劳,煞住身形。
原来,逍遥客不知何时右手已搭上插入青石中的剑把,剑身仍在青石中,逍遥客左手剑诀高举齐眉,与鹿半蹲,静如磐石般纹风不动。
这种“以静制动”的战术,非具有上乘剑术之人,绝不敢轻易动用,所以,上官凤连忙撤招收势,不敢冒进。
一个是剑插夜空,一个是剑埋青石,遥遥相对,气息相通,但谁都没有动一下,或者霎一霎眼。
如此相持,竟长远一盏热茶之久。
突然她发一声厉叱,身形蓦动,一道红龙,如闪电般向逍遥客卷去,剑幕森森,其势磅礴。
那条红龙堪要临休,蓦见一道青蓝匹练平地而起,向那道红光绞去。
“呛啷”一声,洒出万道金光。
两人身形一斗即分,在这一斗之际,已然分出了胜。
只见上官凤手中只剩下半截长剑,黑色大衫前胸绵带断落,露出内里桃红色肚兜,肉帛现隐。
逍遥客淡笑道:“在下已是两次手下留情,请转告令兄,侧身武林,创立门户殊非易事,不要自毁声誉。”
上官凤那里听得进去,早巳手掩散乱衣衬,率领那批剑士仓遁去。
逍遥客吁口长气,向林问扬声发话道:“何方高人临危赐剑,在下拜谢了。”
说着,扬腕一抖,手中长剑上了半空,向林间直射而去。
那长剑尚未落下,一条黑影已自林间窜起,伸手一抄,晶光顿渺,想是长剑业已人鞘。
那黑影在半空中拧腰摆腿,身形一翻,姿态极美妙地落于逍遥容身前,只看得逍遥客乍舌不已!
那人原是一位玄白发的老婆子,看上去年纪总有七十以上,可是,其面貌娇美,却有不输处子。
逍遥客知是异人,立即单滕着地,恭声道:“多谢前辈。”
白发老媪扬手一摆,突有一股暗劲将逍遥客自地上托起。
逍遇客更是大惊,垂手而立,虔敬地道:“前辈定是世外奇人,可否见告实号?”
白发老媪一微颔首道:“老身薄惜仙子。”
逍遥客不由一怔,’喃喃道:“薄情仙子?”
白发老媪淡然道:“少陕不用奇怪,武林之中,少侠是第一个听到老身名号的人。”
逍遥客唯唯否否,连连应是,接着又问道:“请问前辈,方才那把剑……?”
薄情仙子接口道:“名叫《薄情剑》!”
逍遥客不禁低迥地念道:“薄情剑?……”
薄情仙子笑道:“薄情人用薄情剑,最是恰当不过。”
逍遥客轻声一笑,又道:“方才上官凤连剑之时,剑身遍体通红,她那把剑想必也是寒铁精钢所炼,怛却禁不住薄情剑轻轻一削,前辈这柄剑不知是何物打造?”
薄情仙子声冷如冰地道:“剑身乃万年寒铁所铸,剑柄采用十个薄情汉子的天灵盖钉就,再用十个薄情人的血液炼煮百日……。”
这一番话只听得逍遥客头皮发麻,心头狂震!
簿情仙子话声略略一顿,又接道:“老身有一事不明,少侠明明练过上乘御剑之术,为何不配带长剑随身呢?”
逍遥客道:“家师传‘术’而未传剑,是以……”
薄情仙子问道:“令师是……?”
逍遥客答道:“逍遥一狂!”
薄情仙子微微一蹙眉头道:“老身倒不曾听说过!少侠的名号逍遥客也有点新鲜!”
逍遥客蓦地振声道:“噢!对了!前辈何以知道小号?”
薄情仙子笑道:“老身早已来了,方才用剑那个妞儿不是这么叫你么?”
“啊!”逍遥客这才恍(书)然(网)大悟。
薄情仙子又问道:“方才和少侠同行那位姑娘是谁?”
逍遥容身行边转边说道:“前辈是说……。”
逍遥容身行边转,陡地一怔“这位姑娘”四个字也咽了回去,身后早已没有了须霞的影子了。
薄情仙子笑道:“少侠不用找了,照她们的脚程算,怕已去了五十里开外啦!”
逍遥客骇然张目道:“她们?前辈是说……?”
薄情仙子笑道:“另有一个中年妇人拉她走的,就在少侠将薄情剑投还给老身的时侯。”
逍遥客道:“那一定是他师父。”
薄情仙子轻笑道:“看样子少侠是专程来找她的。”
逍遥客懊丧地道:“晚辈有极重要的事要见她,想不到又失之交臂。”
薄情仙子道:“凡事都有一定之机缘,她既不愿见你,必定有其隐衷,你又何必强求呢?”
逍遥客幽幽一叹,默然无语!
薄情仙子道:“少侠可知老身方才为何要投剑以助?”逍遥客道:“也许前辈唯恐晚辈败落。”
薄情仙子缓缓摇头道:“老身既以‘薄情’为号,岂会易动恻隐之惜!”
逍遥客疑惑地道:“那是……?”
薄情仙子手指朝远方一点道:“老身是受那中年人所托。”
“啊!”逍遥客低呼了一声,这又使他大惑不解了,莫非“阴煞女”与薄情仙子有交往?不然……”
一念及此,因而问道:“前辈与她可是故交?”
薄情仙子微一颔首道:“可以这么说,不过,老身与她将近二十年不见了,所以,才知道方才与少侠同行那位姑娘竟是她的徒儿。”
逍遥客沉吟良久,方道:“前辈借剑之恩,晚辈至死难忘……”
簿情仙子一挥手道:“少侠可是要走?”
逍遥客一拱手道:“晚辈有俗务在身。”
薄情仙子冷冷插口道:“可否耽搁一宵?”
逍遥客道:“前辈莫非有所差遣?”
薄情仙子紧蹙眉头,神色凝重地道:“老生大半生很少与人相近,也很少见景生情,唯独对‘阴煞女’却……,大概是因为她的遭遇和老生差不多。”
逍遥客插口道:“前辈您……?”
薄情仙子扬手制止他说下去,复又接道:“她方才求老身教你几招剑术,让将老身的薄情剑借你一用,老生对她之所求,从未违拗,所以今天要留你一宵。”
“啊!”逍遥客轻呼一声。
薄情仙子续道:“老身方才观你御剑之时,冷静异常,冷静与薄情虽然不同,但却颇为相近,所以,少侠如要学老身所创研的剑法,并无难处。”
逍遥客不由插口道:“请恕晚辈……”
薄情仙子疾声打断他的话道:“不要插口:当今武林中有一把名剑,落在一名凶残的暴徒手里,除了薄情剑以外,别无利器可对,少侠可别一意孤行!”
“啊!”逍遥客不由又惊呼一声。
薄情仙子接道:“不过,薄情剑只能暂借你一用,事后老身仍要取回,老身并不希望你成为薄情之人!”
逍遥客不由一阵激动,疾声问道:“前辈可否明告那把剑落于何人之手?”
薄情仙子淡笑道:“老身早已说过了,凡事皆有一定机绦,早说无益,到时自然知道。”
逍遥客道:“晚辈只怕无能保护前辈之宝剑!”
薄情仙冷笑道:“笑话!薄情剑岂是随便任人可夺走的。”
逍遥客迟疑地道:“承蒙前辈赐教,是否要行那……”
薄情仙子将手一摆道:“用不着,老身从不收徒,再说,这些繁文褥约也用不着。”
逍遥客恭声道:“前辈既如此话,晚辈恭敬不如从命了。”
薄情仙子冷冷道:“老身有句话说在前头,薄情剑交付你后,除了对付那手执名剑的凶残暴徒外,不可用来对付别人!”
逍遥客问道:“如有贪婪之徒,想要掠夺前辈之剑呢?”
薄清仙子道:“那是当别论!”
蓦然,薄情仙子腰挂的剑鞘“吸”地一响,剑身也弹出了—半。
逍遥客惊道:“这是主何胼兆?”
薄情仙子笑道:“少侠方才动用此剑,未曾见血,是以……”
逍遥客大惊失色,愕然道:“晚辈不过是一仁之念,想不到……”
薄情仙子冷冷然道:“别忘了此剑名为‘薄情’而少侠却太‘多情’……”
一言未毕,薄情仙子倏地拔出长剑,振腕甩出,长剑如一道流星般疾向林间射去,薄情仙子自言自语道:“这样它该可甘心了。”
说着,又向逍遥客一挥手道:“麻烦少侠将剑取回来吧!”
薄情剑在夜色里大放晶光,逍遥客不难找到,可是,竟让他下了一大跳。
原来长剑洞穿一条野狼的脑际后,又牢牢地钉在树干上,这簿情仙子的腕力,劲道,眼力,耳力,可说已到了天入境地了。
关洛道上!……。
寒风已起,黄沙蔽日,官道上罕有人迹!
一匹骠悍健马由北阿南而来,马上人疾服劲装,背插长剑,显得英姿焕发,各位读者不难想到这马上人儿是谁。
他——正是本书男主角逍遥客!
簿情仙子以一宵之功,授给他十二招“薄情剑法”,逍遥客剑术根基不弱,内力充沛,悟性又大,演练终宵,已经是娴熟万分。
薄情仙子虽是对‘情’特‘簿’,但却爱才如命,第二天特地为逍遥客整治行装,并为他购置一匹健马用来代步,以壮行色。
此时,逍遥客是雄纠纠,气昂昂,单是那三尺青锋往背上一插,就益增三分男儿气慨!
蓦然,……
逍遥客突地心中一动,接着又是一骇!原来突觉有一只手掌贴上了他的命门。
这几乎太难以令人置信了,阳关大道,青天白日,马在奔驰,有人上了自己的马鞍竟然毫无听觉,这……?背后传来冷冰冰的话声。
“要命么?要命就不要动。”
逍遥客知道这不是假话,只要对方掌劲—吐,自己心脉立被震断无疑。
背后人又在发号施令道:“缰绳交过来!”
话声中,一只手从逍遥客的胁下伸了过来。
那是一只女人的手,五指尖尖,指甲上还涂着腥红冠丹!
尽管在这性命交关之时,逍遥客仍不免紧蹙眉头,暗暗嘀咕!
女人!又是女人!唉!……。
这时,背后又传来娇叱:“闭上眼睛!”
逍遥客只有听命的份儿。
身后娇叱又起:“回过头来!”
逍遥客刚转了一半“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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