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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江湖-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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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客笑道:“谁说我不高兴哩!进屋去吧!要是你着了凉,两个老人家怪罪下来,我可吃不消哩!
玲姑娘这才极得意而妩媚地笑了!
一晃眼,十天过去了!
突然,洛阳城中劲服的武林中人渐渐多了起来。
这天夜晚,逍遥客在旅店的后院走了一阵,路过了东厢房门口,里面突然传来苍老的话声道:“请相公进来小坐!”
听声音好象是天外一毒,也好象是无不知先生,更好象……!
逍遥客不由推门而进……。
他跨进屋内后不禁又呆住了,屋内半个人也没有哩!
逍遥客正在满腹狐疑蓦地身后传来“噗哧”一声笑!
逍遥客急旋身,见房门也巳关好,一个娇媚少妇背门而立!
这少妇不是别人,正是在小太湖湖边相遇的销魂妃子,此时正对他默默含笑。
逍遥客大惑不解地道:“方才明明听见是个老人家的声音,怎么……?”
销魂妃子娇笑道:“妾身若不改变声音,相公肯进来么?”
这—提醒,逍遥客不由双眉紧蹙道:“是啊!孤男寡女,怎可一室……。”
销魂妃子白了他一眼,插口道:“想不到相公也是这样俗不可耐,妾身素性豪爽,说句实话,自上次一见,心念不已!妾身这里备有酒菜,可否容妾身亲自把盏,一叙渴慕之忧。”
说着,柳腰款摆,莲步珊珊,向前走了几步!
这一走动,逍遥客才看清对方只穿一件薄如蝉翼的粉红披衫,胴体隐现,双峰被一条红绸束住,呼之欲出,真是隆胸丰臂,是令人蚀魂销魄。
说话露骨,服装暴露,其心意可知,逍遥客正想发作,蓦然,一道灵光闪过他的脑际。
当下心念电转,轻笑道:“既是妃子盛情,在下只有叨扰了!”
销魂妃子想不到事情会这么顺利,一时喜笑颜开,打开壁纱厨,取出四碟精致小菜,和一壶老酒放在兀上,两人对酌起来。
三杯人肚,销魂妃子频频呼热,拉开纱衫胸前结带,露出一大段粉白酥胸。
逍遥客也装着贼眉贼眼地看个不住!
销魂妃子移身到逍遥客旁坐下,粉腕搭上了他的肩头,另一只手拉下了束乳红绸,双峰立时弹跳而出,妩媚地笑道:“要看就让你看个够吧!”
逍遥客虽也曾看过雷苹的裸体,但只是一个背影,也曾摊抱过玲姑娘的裸体,但那是暗中,象这样正面相对,还是破题儿第一遭,心中不由一阵忐忑。
幸好他此时定力基强,心情一动即止,暗暗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地道:“看来看去,妃子都有点象另外一个人,而名字也有些相同。”
销魂妃子笑问道:“谁?”
逍遥客现在巳懂得不少门栏,手在对方腰际轻然慢捻,逗得对方格格娇笑,口里却趁机道:“‘天龙帮’红衣护法销魂娘子!”
销魂妃子脱口道:“她是我姐姐!”
说完后,她又仿佛有些惊愕的表情!
逍遥客暗忖,果然被自己料着了,看来“血剑宫”天龙帮。
是有关系的。
当下唯恐被销魂妃子发现自己的企图,连忙打趣地笑道:“原来你们是一家!你姐姐真个妙人儿!”
销魂妃子捏着粉拳在他肩头上打了一下,笑问道:“你尝过味道了?逍遥客轻浮地笑道:“在下可没有那种福份!”
逍魂妃子凑在逍遥客的耳边,悄声道:“你知不知道,妃子比娘子的功夫好多了!”
逍遥客却在这紧要关头皱起眉头,重要地叹了一口气!
销魂妃子不胜讶异地问道:“怎么了?”
逍遥客喟然道:“在下突然想起一桩不榆快的事来了!”
销魂妃子听任纱衫滑下肩头,露出大半身体裸体,贴在逍遥客怀里一阵搓揉,娇笑娇气道:“美色当前,不去尽情享受,反去想不愉快的事情,你真是个小傻瓜!”
逍遥客只把怀中胴体当做一具骷髅,一点也不忸怩,任凭她去厮磨扭动,他却自顾自地唉叹气道:“妃子有所不知,那日我等拜会令主人后,连夜辞出,途中风浪太大,同行两人都己葬身鱼腹了!”
销魂妃子霍然地自他怀中坐起,惊道:“我怎么不知道?”
逍遥客心中暗笑,双眉却愈蹙愈紧,沉声一叹道:“看见妃子,使在下想起那日覆舟惨剧,想想亡友葬身鱼腹,在下那还有心情饮酒作乐啊!”
销魂妃子的手指尖儿在逍遥客眉心上轻轻一点,娇声道:“你真是个死心眼!他们在阴世里做孤魂野鬼,你在这里饮酒作乐,这是各人的造化不同,惋叹有什么用!”
说着,厥起缠唇,你逍遥客的颊上亲了一下。
逍遥客不由一阵恶心,但是也无可奈何,这台戏还得要演下去!
当下,眉尖微微一皱道:“你说到各人有各人的造化,在下倒想起来了,妃子不管那方面都输令姐,而令姐贵为‘天龙帮’的护法,妃子在‘血剑宫’不过是一名炉文君,在下还有些替妃委屈!”
销魂妃子娇嗔道:“你这个人!调调情多好!你却偏偏尽说这些毫无味道话!”
逍遥客想不到对方口气如此紧法,装着极为腼腆地道:“怎会么法呢?在下还是破题儿第一遭……。”
销魂妃子娇笑连连道:“想不到你还是个鲁男子!抱我到床上去,我来教你!”
逍遥客不由面上一热,当即正色道:“妃子错爱,很是感激,不过,在下和令主人有些过承,你我如此交往,倘被令主人知道,恐怕妃子有些不便吧?”
销魂妃子美目一抡道:“你曾和我们宫主有过节?”
逍遥客微一贪首道:“在下前几天,曾与令主之妹凤姑娘相遇,比了比剑,在下一时失手,将凤姑娘手中长剑削断,令主人可能恼在下得很呢!”
销魂妃子笑道:“原来是这么回事!那小妮子太狂妄了,应该要杀杀她的威风才对!”
逍遥客道:“这毕竟是有伤‘血剑宫’颜面的事呀!令主人岂能善罢甘休!”
销魂妃子笑道:“那是他的事与我何干?”
逍遥客道:“怎么可以这么说呢!”
销魂妃子不一屑地撤唇道:“我根本就不是‘血剑宫’的人,他管不着!”
逍遥客心中暗惊,张目道:“那你是……?”
销魂子娇笑道:“好哇!原来你是打听机密来的!”
逍遥客即忙摇头道:“不!在下只是一时好奇而巳!”
销魂妃子眯起眼睛望着他道:“我可不管你所为何来,只要我知道的,我会告诉你,不过……。”
销魂妃子语气一顿,逍遥客情急地道:“说呀!”
销魂妃了白了他一眼,手指一指床榻道:“脱去衣服,咱们躺在那儿慢慢谈。”
逍遥客讪讪一笑道:“我也是个急性子,叫我这样干坐着,我也受不住!”
逍遥客愣了一愣,笑道:“我只问你一句话就可以了,你既不是‘血剑宫’的人,怎么到‘血剑宫’的去的?是不是上官英看上了你?”
销魂妃子娇叱道:“胡扯!”
逍遥客一蹙眉尖道:“那是为什么呢?”
销魂妃子神色一正:“好!我告诉你,说完后,是不是马上跟我上床?”
逍遥客唯否否地应道:“嘿嘿……当然……。”
销魂妃子道:“我可不怕你赖账,告诉你,我是去‘血剑宫’教导宫内少女‘销魂艳舞’和‘销魂媚功’去的。”
逍遥客问道:“是不是还有‘销魂镖’?”
销魂妃子连连摇头道:“不!销魂镖不可轻传!”
逍遥客又问道:“销魂绝技是令姐妹的不传之秘,怎可轻易受人?”
销魂妃子道:“当然是有条件的!”
逍遥客道:“什么条件呢?”
销魂妃子道:“上官英答应代我姐妹除去‘阴煞女’!”
逍遥客惊道:“阴煞女?”
销魂妃子问道:“你认识?”逍遥客摇摇头道:“从未听说过。”
销魂妃子道:“问完了吧?”
逍遥客疾声道:“不,还有最后一点。”
销魂妃子道:“说吧!”逍遥客道:“阴煞女与令姐妹有何仇恨?”
销魂妃子道:“她抢走我姐姐的爱女!”
“啊!”逍遥客惊呼一声,暗忖,这内中恩怨,似乎太复杂了!”
销魂妃子站了起来,围在腰际的纱衫褪到了足踝边,浑身只剩下胯间一方红绸,样子极为惹火!
销魂妃子双足从地上的纱衫中跨出来,妩媚地勾了勾手指头道:“来吧!你不会言而无信……。”
一语未落,房门“砰”地一声被人赐开,跟着一条白影窜了进来。
来人是玲姑娘,怒火加着醋焰,使她怒不可竭,厉叱道:“好个不要脸的女人!”
话声中,一掌向销魂妃子劈去!
销魂妃子浑身赤裸,虽有些不大自在,却也并不在乎,冷哼一声,伸手胯间一摸,扬手洒出一银芒!
原来销魂妃子是将销魂镖藏在胯间的。
逍遥客惊叫道:“玲妹小心销魂镖!”
玲姑娘早看出来势,身形猛地一旋,五支销魂镖从身边擦过。
店内住宿客商,一见屋内一个赤条条的女人在打架,不知厉害,纷纷挤在门口看光景,销魂镖夺门而惨呼迭起,立时有五个倒霉鬼中镖躺下。
逍遥客一看在旅店中闹出人命,惊动官府,可不太妙,一拉玲姑娘衣袖,疾声道:“玲妹快走!”
两人疾步离开东厢房,销魂妃子由于衣衫不整,并未追出。
这时,店内看热闹的人都挤到庭园里来了!
逍遥客乘乱到西厢房取了行装,在槽头上解下健马,一夹玲姑娘上得雕鞍,漫无目地的向东奔驰。
一口气奔下来四五十里,道旁一座破败古庙,逍遥客才勒马停蹄!
两进得古庙,席地坐下,一抹月色自庙门透进,照见玲姑娘那张铁青的脸,显见她还是盛怒未消!
逍遥客惶然道:“玲妹!你听我说……。”
玲姑娘别过头去,冷冷地道:“别叫得那样亲热!”
逍遥客低声道:“这完全是误会。”
玲姑娘蓦地转过脸来,娇叱道:“我亲眼看见的,还假的了!”
逍遥客叹口气道:“唉!我是有企图的呀!”
玲姑娘冷笑道:“当然你是有企图的,可惜让我冲散了。”
逍遥客住连辨解道:“你又弄错了,我听说的企图,是想在她口里探取一些秘密!”
玲姑娘冷哼道:“那为什么要脱光衣服?难道你想要知道的秘密是写在她肉上的?”
逍遥客唉声叹气道:“唉!真是有理说不清!”
玲姑娘气呼呼地道:“你有什么理?抱得那么紧,还让人家在你脸上亲。”
逍遥客道:“那只是为了想套她的话,不得不敷衍她一下。”
玲姑娘冷哼道:“鬼话!”
逍遥客双眉一耸道:“你不信也没办法!”
玲姑娘眼睛一翻道:“我来问你,如果我不及时闯进,你怎么办?你—定会同她上床!”
逍遥客摇摇头道:“我绝不会做那种事情!”
玲姑娘道:“我亲耳听见你答应她的,难道你愿做失信之人。”
逍遥客连连点头道:“在这种情势下,我只有失信于人了!”
玲姑娘之以鼻冷笑道:“我才不相信,由此可见,你以往和那姓须的姓雷的在一起,一定也是不干净的!”
逍遥客可有点冒火了,心中暗忖,如不是师父作主订下婚约,这样刁蛮姑娘我逍遥客才不敢领教哩!
玲姑娘见地默然,又逼问道:“没活说了吧?”
逍遥客道:“我懒得说!”
玲姑娘突然扑进逍遥客的怀里,两手将他抱得紧紧的,柔声道:“浪了!你别使我伤心好不好?”
逍遥客不由一阵激动,抚摸着她的秀发,轻声道:“玲妹!
我不会的,只要你不多疑!”
玲姑娘似在饮泣,悲声道:“是不是我不如她们?”
逍遥客道:“你为什么这样说呢?”
玲姑娘啜泣着道:“你的事我都知道,你和雷苹在一张榻下睡过觉,你待须霞也是无微不至,唯独对我,总是冷冷淡淡的。”
逍遥客笑道:“真是小孩子!”
玲姑娘蓦地一推,站直了身子,喃喃道:“原来你一直把我当小孩子,告诉你,我是一个成熟的女人!”
说着,双手疾拉,解开胸衣,露出一对小巧坚实的乳房声音颤抖地道:“看一看,别的女人有的,我也有,随你予取予求吧2我不信我就不如其他的女人!”
逍遥客大惊失色,连忙替她拉正衣襟,骇然道:“玲妹!你……你……?”
蓦地,古庙神笼后面传来一阵测测的狂笑。
第十四章 语言模糊吐身世
笑声未落,神笼后一道身影飞闪而出,赫然是那独脚剑客柳逢春。
柳逢春呵呵怪笑道:“老弟每每受到女人的雀顾,真是艳福不浅,叫跛子我煞了!”
逍遥客将玲姑娘推到身后,用身形挡住她那衣衫不整的狼狈像,冷冷发话道:“你来得正好,我正想要找你!”
柳逢春毫未吃惊,淡然道:“你倒是找对了,我这里有你需要的东西。”
逍遥客心头狂震,疾声道:“你说什么?”
柳逢春淡笑道:“老弟!用不着急,只要有条件交换,跛子我……嘿嘿……。”
逍遥客沉声道:“轮不到你讲条件,姓柳的,今天要领教你的剑术!”
柳逢春装得很吃惊的样子诧声道:“怎么,老弟要同我比剑?”
逍遥客冷哼道:“比剑!你还不配!”
柳逢冷笑道:“跛子我当然不配,—条腿的人怎敢要想去胜两条腿的人!”
逍遥客厉声道:“姓柳的!随你怎么说,别说你还有两支手,你即使四肢皆缺,我今天也不会放过你!”
柳逢春嘿嘿狞笑道:“听你的口气,好象跛子我活捏在你手里似的,不过,有句话,你可别泄气跛子我早就不想活了,而切我的死对你不利。”
逍遥客冷冷笑道:“你不要危言耸听,我根本不要你死,我可以轻易毁掉你的武功。”
柳逢春沉声道:“我相信你不是在说大话,如果你真那样做,对你有害无益,因为你想要知道的事情在我肚子里!”
逍遥客冷哼道:“姓柳的!你的花样真不少!”
柳逢春突然放声狂笑起来,良久,方剑笑声道:“老弟!你可能什么都不在乎,可是有一件事情对你却非常重要那就是你的身世,跛子我没有说错吧!”
逍遥客愣住了,半晌说不出话来,良久,方吁了口气道:“说好!姓柳的!用什么条件交换?”
柳逢春冷冷道:“很简单,老弟!只要你绝迹江湖一年,明年今日在此相见,跛子我自会告诉你的身世!”
逍遥客正在犹豫,玲姑娘已脱口道:“浪子哥哥!别信他他是个骗徒!”
柳逢春冷哭道:“这位姑娘想必就是玲姑娘了!姑娘说姓柳的是骗徒,可能说错了!不过,你喊这位老弟一声哥哥,倒是喊对了!”
玲姑娘心内暗惊,沉叱道:“你这话是么意思?”
椰逢春嘿嘿一声狞笑道:“这我倒可以先透露一点,姑娘可别怪在下泼冷水,你俩人的好事恐怕难成了!”
玲姑娘怒叱道:“你胡说?”
柳逢春冷哼道:“姓柳的在江湖中虽说毁多誉少,却还没有打过半句诳话!”
玲姑娘见对方说得斩玎截铁的,也不禁有些惶然,不由疾声道:“你说出道理来!”
柳逢春一字一字有力地道:“因为你们两人是同胞兄妹,姑娘可曾听说过兄妹通婚的?”
玲姑娘脸色惨白,逍遥客也不由心头狂震,沉声道:“这话可不能胡说!”
柳逢春正色地道:“姓柳的本不想现在说出,但是玲姑娘热情如火,爱心犹炽,姓柳的可不愿眼看你们兄妹俩糊里糊涂铸下乱伦大错。”
这件事情来得突然,使逍遥客和玲姑娘简直承受不了,尤以玲姑娘为甚,虽然对方的话未必可信,但对方哪种言之凿凿的神态,却又使人不得不信,这种事一有差错都会不得了的,因此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了。
两大无言对望,而柳逢春却庄一旁冷冷道:“怎么样,老弟!
明年今日在此相见如何?”
逍遥客沉吟道:“姓柳的,你得说明因何要我绝迹江湖一年。”
柳逢春毫不犹豫地答道:“在一年中,跛子我有许多恩怨待报,我不愿老弟你在其中碍手碍脚。
逍遥客蹙眉道:“我会使你碍手碍脚?”
柳逢春嘿嘿笑道:“跛子我想打肿脸充胖,对你老弟确有点心存顾忌!”
逍遥客道:“那你说是,除我之外,武林中人,谁也不放在眼里,对不?”
柳柳春傲然点头道:“跛子我敢夸这句海口!”
逍遥客冷哼道:“你的口气太大了!须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据我所知,比我高明的,这武林之中恐怕还有几个。”
柳逢春略为讶异地道:“如果跛子我不幸遇上高人作对,那我只好认命了!”
逍遥客摇头道:“那可不行,如果你活不到明年今天,那我岂不白白地等了一年!”
柳逢春略一沉吟,张目问道:“依你之见呢?”
逍遥客道:“你我各行其是,我绝不过问你的事。”
柳逢春欣然点头道:“好!一言为定。”
逍遥客一字字铿锵有力地道:“有句话我要说清楚,如果我发觉你所说全为虚言,或且先一步我已弄明白我的身世,我是不会继续遵守诺言的。”
柳逢春似乎有惊色,但又一纵即逝,打着哈哈道:“跛子缮不夸口,你兄妹二人的身世,除了兄弟我,恐怕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了。”
逍遥各手一摆道:“可以请了!”
柳逢春铁拐一点地面,身形业已射出庙门,疾速美妙,无与伦比,只留下一阵阵嘿嘿狞笑的余音在空间荡洋。
玲姑娘幽幽地道:“浪子哥哥!你这决定太欠考虑了!”
逍遥客喟叹一声道:“有什么办法呢?如果他真是掌握着我们的身世之迷的话,这一点牺牲我想是值得的!”
玲姑娘也叹道:“唉!这是你的看法,我却认为其中有诈!”
逍遥客突然目光一亮,疾声道:“对了!我们可以到寒云庄主应该对他知之其详,也许可以探出一些蛛丝马迹,用以证柳逢春听说的是虚是实。”
玲姑娘问道:“你同寒云庄庄主有交往?”
逍遥客笑道:“非但有交往,还有交情哩!”
玲姑娘喃喃道:“听话庄主是个女的,而且是个黑道人物,你会和她有交情?”
逍遥客色道:“正邪黑白不可凭传闻下断语,你见见那个人就知道了,来,咱们说去就去!”
话着,一拉玲姑娘手臂,双双纵出庙门,向东北方向奔去。
两人奔行约摸一盏热茶时侯,前途忽然传来一阵撕杀之声。
逍遥客放眼望去,前行一箭之地,两条人影在月夜下兔起鹳落,正在那里缠斗不休。
两人脚步一紧,瞬息来到现场。
逍遥客一拉玲姑娘,两人隐于一方巨石之后,暗中观战。
这方巨石离两人拼斗之处不过十丈之遥,玲姑娘拉了逍遥客衣袖,低声道:“你看是谁?”
逍遥客放眼一看,差一点叫出声来。
原来一个是与他们分手不久的独脚剑客柳逢春,另一个是避不见面的珊夫人——“阴煞女”!
现场还有一人旁观,逍遥客细看之下,才知是须霞在为她师父掠阵。
柳逢春一根铁杖使得如龙凤飞舞,点水不漏!
珊夫人两只纤掌上下翻动,如双蝶穿花,巧招连连,威势迫人,世颇令人防不胜防!
两人正是势均力敌,棋逢对手?玲姑娘悄悄道:“我看姓柳的迟早要落败!”
逍遥客低声回道:”倒被你看准了,有守无功的战法是有败无胜的!”
可不是!柳逢春手里的铁拐杖虽然舞动得层层密密,滴水难侵,但却没有一招是进攻对方。
反观珊夫人双掌交错,乘虚蹈隙,着着逼人,凌厉无匹,威猛绝伦。
果然,拼缠三十招后,蓦听珊夫人发一声娇叱,一掌竟然抬中柳逢春的铁拐杖,只听得“呛啷”一声,那铁拐杖飞落五丈开外。
逍遥客暗暗惊异,想不到一个女人家的掌力竟有如此刚猛。
柳逢春突失拐杖,情势急转直下,珊夫人抓住机会一连攻出八掌,将柳逢春一连逼退十余步之多!
正在危急万分之际,突然一道亮光起自柳逢春身边,象是一道闪电,又似一尾银龙盘空而起。
原来柳逢春手里突然多了——柄长剑,银芒闪动,反将珊夫人逼退十余步,眨眼之间,胜负倒置,主客易位。
只听得珊夫人高喊道:“霞儿快开销魂镖伤他!”
逍遥客颇感意外,这是一种不够光明磊落的打法,珊夫人怎么会下此策呢?”
须霞似在犹豫,久久未见销魂镖横打出。
珊夫人一面应付柳逢春手里的长剑泼辣地进攻,一面又疾声喊道:“霞儿!快发镖,孽障不除,武林难安,为师也顾不得那许多了!”
话音未落,一片银芒自须霞手中洒出,直往柳逢春全身罩去。
柳逢春不得不撤招收势,身剑合一,猛一旋身,一阵“叮当”脆响,销魂镖粉粉而落。
珊夫人却蹈隙而进,双掌连挥,猛功不已!
柳逢春方待挥剑拒敌,须霞第二批销魂镖又将临身。
这样一来,柳逢春不由手忙脚乱,败象毕露。
须霞打出的销魂镖,和珊夫人进功方位均有密切的配合,第三次销魂镖要出时直取柳逢春正面。
而珊夫人却闪身到柳春身后,柳逢春正忙于挥剑扫落迎面疾来难以数计的银芒,对珊夫人潜至身后竟然毫不觉察。
珊夫人倏地连出两掌,一袭气毒,一夺命门。
蓦在此时,逍遥客冲天拨起,半空一折,突又头下足上,宫如鹰护食般直射而下。
人在半空中,屈指连弹,“嗤,嗤,嗤”的声中,三道劲力直迎珊夫人掌力,劲流一遇,相互消失,逍遥客身形正好落于珊夫人与柳逢春中间。
逍遥客单掌平学护胸,沉声地道:“夫人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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