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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江湖-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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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口气两人象是姊弟,那青衣童子应命走出屋子。
华衣少女在须霞身边蹲下,拉起须须霞一支膀臂抚摸一阵,喃喃道:“好嫩的手!”
那支嫩手可不老实,倏地一翻,将那少女的右腕扣个正着,借势一拉,须霞人已坐起,左手一扶那少女身躯陡地一麻,就动弹不得了!
须霞微微一笑,樱口一张一道水柱夺口而出,原来她方才饮下的酒一入愎中后,并未让其发作,立即运功将其逼于一偶,而佯被迷倒,为的是一探这酒店内幕,这姊弟二人果然上当了。
须霞方将药酒吐完,正待起身,蓦地一阵劲风自脑后袭到。
须霞猛不迭地就地一滚,闪过来袭,霍地跃起。
转身一看,竟是那青衣童子,手执一条腕粗条链,两头各系一个黑色铁球,舞得呼呼作响,两个铁球少说也有千斤以上。
须霞不禁大大乍看,一个十三四岁小童,竟能使用如此笨重的外家兵器,实在有点骇人!
那童子一击不中,铁链“哔啦啦”一响,抖得笔直,一个硕大无比的铁球向须霞迎面砸来。
须霞怔闪不迭,童子又一招走空。
须霞本可用“销魂镖”或者“修罗掌”轻易解决战局,但对方仅是个小童,须霞何忍出手,只到胜挪躲闪,打算伺机用擒拿手将对方制往。
谁知那青衣小童不但内功惊人而且经验卓著,渐渐将须霞带到屋角,攻势凌厉,使须霞难以招架。
蓦然,小童手中铁球迅疾无比地朝须霞当头砸下。
须霞已被逼无路可走,由于对方来势凶猛,只得暗运修罗掌力,五指箕张,朝那铁球拍去。
只所“彭”地一响,须霞因用力过大,身躯不禁朝前一栽!
屋内纸屑翻飘,原来那支看来骇人的铁球,竞是纸糊灯笼,用以骗人的假货。
须霞忍俊不禁,差点笑出声来。
说时迟,那时快,青衣小童微微一怔,另一支铁球复又挡腰扫到。
须霞不再上当,左手随意一探,向那枚铁球拍去。
“叭”地一声脆响,须霞左臂陡地一麻,原来这次是如假包涣的真铁球。
须霞狂骇不已,想不到一介小童,心机竟是如此诡异。
正狂骇间,铁球已堪临腰,须霞拧腰疾旋,待那铁球刚一走奎,右掌疾吐,抓住铁链猛地一抖,将青衣小童抖飞数尺。
须霞摔脱铁链,顺势前扑,五指连弹,将那小童麻、哑、昏三穴一齐点封,须霞方喘了一口大气!
须霞先去前面察看一番,此时日当正中,山林寂寂,并无半个人影。
须霞这才回到屋里,一把抓住那华衣少女领口,沉声问道:“在下与尔等并无仇恨,何太下此毒?”
少女麻穴被禁,只是无法动弹,谈吐仍是方展,她惶然道:“少女子只是被人胁迫而为,请相公明察!”
须霞沉叱道:“说,那人是谁?”
少女摇头道:“小女子不敢说。”
须霞冷笑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
少女惶急地道;“家父尚在那人之手,故小女子不敢泄漏秘密。”
须霞微微一怔,道:“好,在下不逼你说,方才你们谈到逍遥客,是怎么回事?”
那华衣少女道:“主使人说,逍遥客近日或将前来,嘱我等设注用菜酒将其迷倒,待其回来处理。”
须霞问道:“那人现在何处?”
少女答道:“洛阳!”
须霞又问道:“何时返回。”
少女道:“三五日可回。”
须霞一指墙边昏睡少女道:“那位姑娘是谁?”
少女摇摇头道:“那是主使人带回来的,小女子不知其为谁?”
须霞略一沉吟,又道:“方才你说令尊被那人擒为人质,以要协尔等帮其为非作歹,可是实话?”
华衣少女连连点头道:“句句实言。”
须霞将那少女打量一阵,问道:“想必令尊也是武林中人了?”
华衣少女黯然道:“家父乃当年‘绝情谷’逐出弟子。”
须霞心中暗暗一凛,少女所说也是实话,但内情却绝非如少女所说那样单纯。被诸葛门下逐出弟子绝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私心暗忖,这主使人是谁呢?久久苦思,仍不得要领,蓦然,须霞哑燃失笑,暗道:自己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将那昏睡少女救醒一问,不就知道主使人是谁了么?须霞一念及此,即向墙边昏睡少女处走去。
她将罩单揭起,低头望去……心头一凛,不禁呆住了!
原来昏睡的少女竟是“绝情谷”谷主的女儿玲姑娘,也可说是须霞的情敌!
须霞略加检视,即知玲姑娘中了逆穴手法,幸而对方下手极轻,同时也避过了极要大穴,否则,伤势将很严重了!
玲姑娘虽然伤势很轻,但却昏迷不醒,须霞蝇也懂得解除逆穴禁制的方祛,但那方法相当费事,也不是一时半刻可以完成的。须霞略一犹豫,情知贼窟不可久留,将姑娘挟在当肋下,奔咄了山村酒店。
所幸一路无人,须霞一口气行了五十来里,只累得她气喘吁吁,香汗漓漓。
一处集镇临路旁山,此时不过申初光景,倘不是投店落宿的时候但须霞暗忖:自己男装打扮身背一昏迷女子,未免有点惊世骇俗,而且前途多险,早一些解除玲姑娘穴道禁制,自己也早一些安心。
一念及此,脚下一紧,舍却官道,径奔集镇而来。
只消半盏热茶时间,已然走入镇中。
这镇头上就有一处招商旅店,须霞连招牌也来不及看,就抢人了店中。
店小二不胜讶异地迎上来!须霞不等他开口,即抢着道:“快安顿一间上房,热一大碟姜汤来,我这妹子中了风寒。”店小二这才一缓神色,忙不迭地朝后院里让!
时值冬令,行商本来就少,而且未到落店时分,后院里一片寂静,寂无人声。
店小二将须霞引至一间西厢上房,连忙掩门而退,着手准条姜汤去了!
须霞将玲姑娘平放床上,自己坐着一旁侧目调息,少时为姑娘解穴时,少不得要大动元气。
须臾,店小二送来姜汤,须霞仔细地关门下闩,然卮走到床前。
因为彼此均为女儿身,须霞因此毫不顾忌地将玲姑娘衣衫尽递。
玲姑娘体态端的美好,真个是玲珑剔透,凹突分明,须霞虽非男儿身,触目也不禁暗暗心动。
须霞稍停心神,运指一探,才知玲姑娘焦经一脉一十处穴道俱都被点,对方的点穴手法可谓奇佳了。
费了半个时辰的光景,须霞方解穴完成。
蓦然。一股邪念在须霞心里油然而生。
她想到一个极为恶毒的方法,只要自己暗中离去,玲姑娘在半个时辰后醒来时发觉自己赤身裸体,向店家一打听,是同一个陌生子同来,玲姑娘必以为自己遭侮辱,她必定自觉形秽。远离逍遥客而去,那岂不是给自己一个可乘之机?接着,须霞心里又为之一凛,暗道:“须霞呀须霞!你怎么想缸这样下流的主意呢?师父为了失贞之痛,终身不安,玲姑娘的一生幸福差一点就要葬送在你这一念之间啊!
唉!须霞暗暗叹息一声,情缘早经注定,是半点也强求不得的。
想到这里,须霞心情不禁为之一宽,拉开榻上被子,要替玲姑娘盖上……
蓦在此时,玲姑娘双手一勾,搂住须霞颈项,嘤咛一声道:“相公,你怎么按兵不动口哩!”
须霞不由大是惊骇,想不到玲姑娘竟是如此下贱,但看在逍遥客面上,强忍恼怒,疾声道:“玲姑娘!我是……”
玲姑娘不等须霞说完,粉面往她颊上一贴,娇嵋无限地道:“别说了,谁不知你是逍遥客,我想你好&书&网}久了,哥哥,上榻来吧!”
须霞心里一凛,暗道不妙!玲姑娘就算被对方下药使其性,也不至于连逍遥客也认不出来呀?玲姑娘的口里唔唔呀呀的,四肢也象四条滑溜溜的蛇一样缠个不休。
须霞一方面敷衍对方,一方面心里盘算,这里头可能大有文章,先出手制住对方,看个竟究再说。
须霞右手方抬,玲姑娘却疾如灵蛟出洞般滚到床里,格格浪笑道:“逍遥哥哥!你要怎么样我都会顺着你,你又何必要点了我麻穴再来摆布我哩!”
须霞心里大骇,难道对方背上长了眼睛?须霞虽是满腹狐疑,而面上却是镇静如常,若然其事地笑道:“玲妹!快睡过来,别说笑话了!”
玲姑娘却大摇其头,刁钻地道:“不行!你先脱了衣服上榻来,我才过来!”
须霞正在踌躇不决,玲姑娘复又娇笑道:“怎么,怕了,亏你还是个男子汉!”
须霞猛然省悟,面前之人,绝非玲姑娘,这些浪荡的言语,一个女孩儿家怎么也说不出口的!
一念及此,故意一沉脸道:“我姓徐的今天算是被姑娘耍了!”
玲姑娘倏地坐起,拉过被子盖住下身,双眉紧蹙,凝声问道:“你说什么?”
须霞一字一字铿锵有力地道:“我姓徐的今天算是被姑娘耍了!”
玲姑娘惊道:“你姓徐?”
须霹答道:“在下徐侠!”
玲姑娘喃喃道:“徐侠!厚来你不是逍遥客?”
须霞冷笑道:“姑娘当然也不是玲姑娘,若是玲姑娘,那有不识逍遥客的道理!”
对方哈哈大笑道:“想不到我俩是瞎眼遇瞎眼,半斤对八两,真货碰上假货。”
须霞背过身去,冷冷道:“姑娘可以穿起衣服了!”
对方轻哼道:“方才看也让你看够了,摸也摸够了,现在倒装起正经来了,对不起,衣服我够不到。”
须霞用脚一勾,将对方的衣服踢了过去。
一阵人空之声,对方似已将衣服穿好,轻笑道:“回过头来吧!”
须霞缓缓转过身形,只见对方已经取下了皮面具,露出本来面目,柳眉杏眼,樱口梅腮,倒也颇为标致,只可惜眉宇间桃色过浓,浪态毕露,一望而知,对方不是一个正经人。
须霞冷哼道:“说吧!因何要乔装玲姑娘?”
那女子漫不经心地轻笑道:“我要先问问,徐相公与逍遥客有何关系?”
须霞冷冷笑道:“比肩陕侣。”
那女子眉尖一正道:“陕侣!双男称友不称侣,莫非你是易钗为弃的女儿之身?”
须霞心头暗凛,嘴里却冷叱道:“你休得胡说!”
那女子毫不在乎地说道:“那是相公用字眼用错了,可怪不得我!”
颏霞沉声道:“你少在鸡蛋里挑骨头!”
那女子面色正经地道:“这可不是我存心找岔,一字之差,相去很大,就拿我来说吧!错把你徐相公当逍遥客,可就差了十万八千里啦!”
须霞冷哼道:“亏你还运气好,没有真碰上逍遥客,不然,嘿嘿……”
那女子两眼一翻,神色不屑地道:“他有什么了不起!”
须霞冷笑道:“他可能将你碎尸万段!”
那女子哈哈狂笑道:“徐相公!容我说句放肆的话,幸亏你不是逍遥客!”须霞沉声道:“是又怎样?”
那女子冷言冷语,斩钉截铁地道:“那你可能就走不出这间屋子了!”
须霞冷笑道:“在下倒是第一次听见你这种狂人说这种狂话!”
那女子也回答冷笑道:“可惜你不是逍遥客,不然倒是可以教你见识见识!”
须霞沉叱道:“既然如此,在下倒要领教领教!”
那女子冷冷地将手一挥,道:“你不够资格!”
须霞不由恼羞成怒,暴叱道:“你简直太狂了!”
那女子并未动怒,轻淡地道:“徐侠二字不见经传,不过是一个江湖小卒,我真要动手教训你,那可就沾污我的身体了!”
须霞猛然省悟,不由面上—热,气得顿足道:“好,贱人!
你那套以色诱人的五门把戏,你以为要得过逍遥客!”
那女子格格浪笑道:“他纵然是千段百炼精钢,我可是一个热火熊熊的熔红炉哩!”
须霞更是耳热面燥,沉叱道:“告诉你,逍遥客正眼都不会看你一下,别说碰你了!”
那女子轻笑道:“可惜无机会试一试!”
须霞不愿穷磨下去,厉声道:“闲话少说,你为什么要假扮玲姑娘?”
那女子缓缓答道:“为了要试试逍遥客的道行。”
须霞又问道:“玲姑娘现在何处?”
那女子冷道:“告诉逍遥客,若要找回那位玲姑娘,教他上九母山销魂洞中找我‘销魂仙子’!”
须霞不由一惊,武林已有了销魂娘子销魂妃子,怎么又冒出一个销魂仙子来了呢?须霞正在错愕不定,房门呀然而开,赫然是那逍遥客走了进来。
逍遥客一跨进屋里,用脚一勾,将屋门带上,扬声发话道:“浪子在此候教!”
须霞不禁喜从天降,世间事怎么会如此凑巧呢?销魂仙子也是微微一怔,杏目一翻,娇声问道:“你就是逍遥客?”
逍遥客微一颔首道:“不错!”
销魂仙子打量他一阵,放声知道:“果然名不虚传,是一块上好的材料。”
逍遥客冷声道:“请问仙子,将那玲姑娘禁固洞中是何道理?”
销魂仙子道:“小兄弟!,说话可要干净些,那玲姑娘被禁之事,与我销魂仙子可没有关系!”
销遥客不由一怔道:“那又是何人主使呢?”
销魂仙子道:“独脚剑客柳逢春!”
销魂客惊道:“果然是他!”
销魂仙子道:“原来你早已想到了。”
逍遥客神色郑重地道:“玲姑娘虽为柳逢春所掳,但却禁于销魂洞中,仙子不怕落人口实?”
销魂仙子微一蹙眉道:“我也觉得有些不安!”
逍遥客作辑施礼道:“仙子何不放了玲姑娘,柳逢春若要追问,在下一肩担当。”
销魂仙子笑道:“那倒无所谓,放了玲姑娘,柳逢春尽可以前来找我!”
逍遥客又是一揖道:“多谢仙子!”
销魂仙子粉腕一扬,轻笑道:“慢谢,放人事小,你可得依我一个条件。”
逍遥客微微一怔道:“仙子请讲。”
销魂仙子容颜一正,肃声道:“数月以前,小兄弟名满江湖,折七星,闯血剑,销魂仙子静极想动,倒想与后起之秀一争长短,请小兄弟不吝赐教是幸。”
逍遥客谦让道:“仙子乃成名高手,在下那是对手。”
销魂仙子笑道:“谦谦为怀,倒不失为名家气度,不……不过……,你今天可客气不得,因为玲姑娘能否重复自由之身,系于小兄弟你的一念之间。”
逍遥客神色一凛道:“既然如此,在下只好斗胆领教,还望仙子手下留情!”
销魂仙子肃容正色道:“过分谦让即成虚,小兄弟不必客气。”
逍遥客微有不悦,冷冷道:“承教”!
销魂仙子道:“我先要在口头上讨教一二,请问,小兄弟,练武首重?”
逍遥客笑道:“首重练气!”
销魂仙子又问道:“这气重?”
逍遥客接着道:“重在定力。”
销魂仙子微一颔首道:“不错!练武之人,定力最为重要,关系胜负存亡,我今天就要与小兄弟较量一下定力。”
逍遥客暗中一惊,定力自己甚差。为一己之弱点,想不到对方竞选中了自己的弱点。
兵家常言,攻强不攻坚,对方是做到了。
逍遥客心中暗暗嘀咕,面上却若无其事地笑道:“在下自知定力甚弱,但仙子之命在下不敢不膺,请仙子出题试验吧!
销魂仙子自袖内取出一支线香,折去平,剩下半支,在桌上取来火石点燃,插在案上,方道:“以半柱香时刻为限,你我四眼对望,眼皮不眨,眸睛不转,是为‘表定’不喘不吁,是为‘气定’方能宁静,是为‘心定’小兄弟若能作到这三点,我当遵命放出玲姑娘,不然,玲姑娘方得要白,萧萧方得复出了。”
这题目出得太以简单,时间也太短,逍遥客反倒怔住了。
销魂仙子见他久久不语,又道:“小兄弟如果认为不妥,可以由你另行出题。”
逍遥客笑道:“在下虽说定力不济,这半柱香的时间还挺得过去,仙子出题如此容易,莫非有意成全在下?”
销魂仙子笑道:“小兄弟既然这样说,那我们就开始!
说着,朝前走了几步,在逍遥客面前站定,杏日圆静,盯视着逍遥客,一瞬不瞬。
逍遥客也不答话,环眼暴睁,目随心疑,两道冷电与对方两;股寒霜一交,沉康不动。
站在一旁的须霞,不禁不惑不解,这种小孩斗眼神的把戏,被两个武林中人用来一较离低,岂不大笑话。
刹时半截线香已然燃起三分之一。
须霞站在逍遥客背后,蓦见销魂仙子目光彼为异样,脸上也似笑非笑的神情,心内不由暗感怪异。
蓦然,一道灵光闪过须霞脑际。她差一点叫了出来!
原来那销魂仙子正在施展任何男人都难抵挡的“销魂神功”!
须霞目光一瞟案上线香,已燃去一半,再抬头向逍遥客望去,心头不禁为之一紧,只见逍遥客耳后已滚下黄豆般大的汗珠,两只手的指头,也在微微颤抖,败象已露。
说实话,玲姑娘能得自申与否,须霞倒并不十分关心,但逍遥客再下去,就会情欲蠢动,丑态毕露,这是她私心所不愿的。
但此时此刻,她却又无法助逍遥客一臂之力。
所谓急中生智,须霞心念暗动,就手袋中一摸,摸出一小块锒碎,重量不过是二三分重,扬手向逍遥客‘脑府穴’打去。此穴一封,逍遥客必定神智暂失,就不畏“销魂神功”所惑了。
但出在必须捏拿得极准,稍重则逍遥客必将立即足地,稍轻则无济之事,幸喜须霞练“销魂漂”多年,手上极有分寸,那块锒碎不但不轻不重地点中“脑府穴”。而且还极为巧妙地落入逍遥客后领之内。
销魂仙子眼看逍遥客就要失性发狂。突见他眼神一正,复又沉静恒,不禁大感怪异。
急切里,销魂仙子将功力加到九成,自己已是汗流夹背,而逍遥客仍是无动于衷。
顷臾,线香燃毕火尽!
销魂仙子尚不知须霞弄了手脚,眼神一收,颓然吁了口气道:“小兄弟定力惊惊人,真叫人……”
须霞唯恐露出破绽,又摸出一块碎银,想要为逍遥客解穴销魂仙子何等眼尖,先已看出逍遥客神色有异,须霞这里一抬手,她那里已悟出了其中道理,冷哼一声,一道银光飞闪而出。
须霞心中狂震,也顾不得许多,也扬手打出一道银光。
“当”的一声,两道银光一齐落地,赫然是两支一模一样的“销魂镖”!
双方均为之一怔!
销魂仙子冷笑道:“徐侠!徐侠!……嘿嘿!我早该想到销魂娘子有个不肖的女儿名叫须霞,你倒是不错,徒孙”镖打师祖,你这招翻天印来得不算坏!”
须霞在对方出手之际,已然看出是“销魂镖”,此时听销魂仙子如此一说,才知道她是“销魂姊妹”的师父。
销魂仙子面色一沉,寒声道:“限你一月之内,随你母来销魂洞领责。这时处以叛逆。将你挖耳割舌。”
说着,向门口走去。
须霞方寸乱极,半晌说不出话来。
销魂仙子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道:“告诉逍遥客,算他赢了一半,玲姑娘我答应放,不过,要他亲自来洞中一趟,教他放心大胆来。”
说罢。扬长而去。
须霞这才拍开逍遥客“脑府”。
逍遥客如梦初醒,猛转身形,疾声问道:“销魂仙子呢?”
须霞道:“她走了!”
逍遥客惊道:“走了?我们俩谁胜谁败?”
须霞轻声道:“她说算你赢了一半!”
逍遥客顿足道:“这算什么话?”
须霞缓声道:“在表面上看,你未曾落败,但是……我在你身上耍了手法,销魂仙子后来察觉!”
逍遥客顿足叹道:“唉!徐兄真是帮了兄弟倒忙了,传扬出去岂不被人笑话?”
须霞想不到逍遥客会说这种话,差一点玄然落泪,忙心神一正道:“这并非意气之争,事关玲姑娘安危,而且……”
逍遥客插口道:“为人处事讲究光明磊落,而且……”
须霞不想吃力不讨好……愤然道:“你知道她用的什么功力?”
逍遥客道:“管她什么功力,半柱香的时间兄弟自信还挺得过!”
须霞气休休地道:“天下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在‘销魂神功’之下挺过半柱香。”
逍遥客不由一惊,骇然张目道:“‘销魂神功’?难道她是……”
须霞接口道:“她是销魂姊妹的师父,其实,输赢是小,我可不愿眼看你当场出丑!”
逍遥客怔神一阵,方笑道:“请兄弟唐突,方才若非徐兄暗点兄弟的‘脑际’那可真要出丑了!”
须霞心里方为之一宽,幽幽地道:“你知道就好了!”
逍遥客怔视须霞良久,咦了一声道:“兄弟看徐兄好生面善,莫非那里见过?”
须霞结舌道:“我……我……”
逍遥客正色道:“徐兄莫非有何难言之隐?”
须霞面上一红,背过身去,期期艾艾地道:“我……我是……须霞!”
逍遥客倏地扳过她的肩头,骇然张目道:“你是须霞?”
接着,吁了一口长气道:“唉!真使我意想不到!”
须霞重又背过身去,冷冷地道:“快去销魂洞救你的玲妹妹吧!”
逍遥客苦笑道:“玲姑娘!你也真是的……”
须霞冷哼道:“哼!正事没有,妹妹一大堆,什么毒妹妹,玲妹妹的……”
逍遥客转到她面前,笑道:“你不也是!”
须霞虽是男装打扮,却作出了女儿态,将头一甩,刁蛮地道:“不稀罕!”
逍遥客仍是笑道:“你稀罕什么?”
须霞似乎会错了意,期期艾艾地道:“我,我……什么也不稀罕!”
逍遥客突然笑容一收,喟叹道:“这两月来,我也欠了不少人情,说实话,打从你肋我离开‘绝情谷’后,我,我们一直处得很好,可是……”
须霞喝止他的话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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