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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江湖-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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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毒公主见状,撇着嘴道:“亏你还懂得大丈夫大丈夫的看你那副愁眉苦脸的倒霉样子,好像我会吃掉你似的。”
逍遥客没有理她,只是阴森森地道:“我要走啦!”
言罢,头也不回,招呼也不打,自径阔步挺胸而去。
七毒公主受了冷落,芳心里有所不甘,金莲一跺,跟了上去,使起蹩扭的性子,顽强地咒道:“死样子!越这样我越缠你!”
逍遥客闷声不响。
七毒公主面色持重。
正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二人一路无语,转眼夕阳西下。
前面不远处,现出一个集镇,已是万家灯火。
逍遥客恐怕在大街上争吵惹人注目,只好止步转身,脸上毫无表情,没好气的答道:“你饿了,尽管找地方填肚子,炫/书/网/叫我能当饭吃么!”
七毒公主瞪大了眼睛,两支小拳头握得紧紧的!真想捶他几下,忍了半天,终于忍了下来,叫道:“我也怕你饿呀!”
逍遥客冷冷道:“我饿我会吃,要你献什么殷勤?”
“傻瓜!”七毒公主突然笑了!笑得说不出有多美!她挽起逍遥客的胳膊,歪着头望着他道:“万一把你饿出个三长两短,我可得守寡哩!”
逍遥客正想发作,一瞧她娇柔妩媚的笑容,一肚子闷气,顿时化为乌有,迫不得已,狠狠吐出一口气来道:“雷苹,你这是干什么?”
雷苹轻笑道:“好哥哥,快找个地方吃点东西,顺便住一宿好不好?”
“跟我来!”
“好。”
那股驯服听话的样子,前后简直不象一人!逍遥客似乎伴着—个虐疾的患者,忽冷忽热,忽硬忽软,颇觉有些忍受不了。
最难忍受美人恩!不过,现在这个“难”字不是作“难得”
解,此刻,而是作难过解他不服也得服!带着雷苹,走到街的尽头,找到一家客店。
伙计们迎出店门,望见这一双青年男女,一个英俊潇洒,一个美艳多娇,端的是天作之合。
连忙弯腰打揖,陪笑嚷道:“贤伉丽远道光临,小店蓬生辉,里面请!里面请!”
逍遥客闻言脸热,急急解释道:“我们是——”
是什么?一时想不起来。
七毒公主却趁机接言道:“愚夫妇出门探亲,路过此地,你们可有吃的住的?”
“有,有,有!什么都有!”
伙计满口唾沫,吹牛不打腹稿,举手划脚地叫道:“吃的荤素俱全,住的敞亮洁净,保证二宾至如归,下次不请自来。”
逍遥客见他过分油腔滑调,低声责道:“贫嘴!”“是,是,是!”
伙计将他们带到一张桌旁,问道:“二位吃点什么?”
逍遥客不语。
七毒公主吩咐道:“两荤两素,再来一斤好酒,快点!”
“马上就来,马上就来。”
伙计去了。
二人对坐,一阵沉默。
逍遥客想找些话题,保持这份和谐的空气,满心陶醉,方待开口,一看七毒公主雷苹脸上,笑容已经不复存在,只好硬将两片嘴唇并在一起。
七毒公主低头沉思,眉目之间,一派肃穆。
一会儿,酒菜全到。
她自己倒了一盅,喝了一口,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宫爆鸡丁,一边嚼着,一边摇头晃脑地赞美道:“唔,酒也不错,菜也不错!”
逍遥客干坐冷板凳,心里不免有气,拿起筷子,也想夹块宫爆鸡丁尝尝。
手刚伸到盘子上,忽然被七毒公主的一双筷子架开。
她把眼睛一翻,冷冷地说道:“要吃自己叫,这是我的!”
逍遥客猛将筷子往桌上一拍,暴怒喊道:“伙计!”
声音喊得太响,惊动了四座的客人,纷纷投来奇异的眼光。
伙计应声赶来,一看逍遥客脸色,知道事情不大寻常,紧张地问道:“是咸了,还是淡了?小的去给您换。”
逍遥客见他鼻尖冒汗,受惊不少,语气稍欲缓和地言道:“再来两荤两素,再来一斤好酒!”
“啊?”
伙计两眼往盘一瞧,菜没有吃掉多少,为什么又要呢?心下十分不解,搔着后脑袋问道:“还,还不够吗?”
逍遥客想骂。
七毒公主先开了腔。
“叫你去拿,你就去拿,罗嗦什么?”
一声呐喊,小伙计罗嗦着跑开没好&书&网}久的功夫,把要的东西全都拿来了!这家伙先前那副油条劲儿,早已不翼而飞,往桌上一摆,掉头溜之大吉,不敢多事逗留。
逍遥客抓起酒壶,连干三盅,舌头已经发木,有些不听使唤!及至喝光一壶,早就头重脚轻,飘飘然,眼花缭乱,心烫如火。
二十不到的年纪,本来就没有多少酒量,今夜连气带闷,有苦难言,一发狠喝了十六两上好的花雕,那里能够承受得了?古云:有刀难断水,烈酒不浇愁!他高举着空酒壶,怪声怪气地嚷道:“喂,再来一斤!”
话刚说完,脚下一滑,整个人溜到桌子底下去了。
七毒公主一阵感慨,上前将他扶起!可怜他已醉得不省人事……”
夜深了。
店内一片沉静。
七毒公主雷苹独坐灯下,望着昏睡不醒的逍遥客痴痴发呆。
喝了点闷酒,躺在床上,又吐又闹,象个不懂事的大孩子!雷苹耐心地照顾着他,直到他安然入睡。
此刻,他总算安静了。
然而雷苹的心里,再也无法安静——“唉!”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起身走到床前,坐在逍遥客身边,幽怨地自言自语道:“冤家,你以为自己受了委曲,岂知我的委曲比你更大?”
看到逍遥客安祥的睡态,真想低下头吻他一下,然而,她不忍这样做,她晓得吻过以后,将会产生什么样的结果,这就是她痛苦的原因!在古庙之前,她会想用摄魂法术吻他,吻了他,就已经是“第四个”了,可以离自己的希望更接近一些,可是她没有!因为她对他发生了真实的感情!
七毒公主雷苹抹掉眼角的泪水,喃喃地道:“冤家,为什么我要真心喜欢你?为什么我会真心爱上你!不然的话,我不是可以完成第四个了吗?”
这是一种极端痛苦的矛盾心理!爱他,所以不愿他离开自己身边。
留住他,又不敢尽情地爱他!因为她怕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会毁掉他。
为什么呢?她不断地流泪,不断地啜泣,仍无法消除心底的痛苦与创伤。
停了很久,她又坐到灯下,从怀里掏出一本小书,一页一页地翻开,反复看了几遍重新合上,闭着眼睛,口中念念有词,怨然叹道:“再试一次,但愿——唉!”
叹罢再度回到床前,轻解罗衫,亦裸而立。
她羞涩地看了梦中的逍遥客一眼,爬上床去,面壁盘滕端坐,双手合什当胸,不声不响。娇躯中透出述人的异香,光润的皮肤,透出诱人的色泽,真是一个天生尤物。
是做睡前的祈祷吗?还是做犯罪的忏悔?这样坐着,一直坐了约摸一个时辰——
奇怪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只见她那诱人的赤裸胴体,在静静的深夜里,由白变红,由红变紫,最后,又渐渐地由紫变黑,黑得发亮。
丝丝的汗珠,沿着脊椎汇成一条细流。
她开始发出低弱的喘息,展出轻微的抖动。
然而,依旧直直地坐在那里!半个时辰以后,一切逐渐恢复原样。
七毒公主雷苹口中传来悠长的叹息,似乎又失望了!这时候,逍遥客翻了个身!睡眼一张,看到这幅裸女静坐的阵面,差点叫出声来。
他揉了揉眼睛,敲了敲脑袋,证实眼前一切都是真的,不禁火冒三竿,厉色责问道:“雷苹,你我名不正言不顺,深夜同居一室,已属不当,你怎么越来越不象话了!”
七毒公主擦干眼泪,披上罗衫,反身言道:“我又怎么啦!”
逍遥客急忙把头侧向外面,眼不见为净!手压着激动的心房,声音都有点发抖:“你脱得这样赤条条的算什么样子?”
七毒公主心里一酸,硬憋出一脸气相,蛮不在乎地说道:“你睡你的大觉,我脱我的衣服,有何相干?”
这种泼辣的作风,弄得逍遥客失了方寸。
他秉性忠厚,唯恐自己受不住刺激,做出苟且之事,急把头往被窝里一钻,烦燥地叫道:“雷苹,你为什么这样和我过不去?”
七毒公主没有开口,望着被窝里心爱的人,悄悄地流下了伤感的泪水。
明月透进窗帘。柔和的光线,赐于这不幸少女无限的同情次日一早。
逍遥客起身后,觉得头还有点昏沉的,使他第一次尝到了酒醉的滋味。
胸口淤塞着一股郁闷之气,经脉无法畅道,他连运气行功,闭目静坐,直到精神爽奕,真元归一之后,始落了地来。
七毒公主睡得正熟,芳腮红晕,呼吸均匀,美丽的酥胸,有有规律的起伏着,煞是惹人爱怜。
逍遥客贪心地多看了几眼,不禁言道:“能永远这样可爱多好!为什么她的言行如此荒唐呢?”
他不了解雷苹的遭遇及苦衷,只以为她的脾气令人难以忍受!不然,他想,他会非常喜欢她的!望着七毒公主的睡态,心里感到茫然无依。
“唉——”
他失望地叹着气,轻轻言道:“雷苹!你为什么不能永远这样温柔可爱呢?为什么?能把脾气变一变呢?为什么不能把行为改一改呢?为什么不能——”
七毒公主突然翻了个身,背向逍遥客,没有出声,似乎已睡去。
逍遥客怕她醒来,发现自己的心事,掉头走出室外。
清早,院子里静静的,住宿的客人仍在梦乡之中。
清新的空气,洗醒了他的头脑,暗忖道:“为什么不走呢?待会儿她醒了,又要纠缠不清!”
.有了这个念头,便悄悄返回室内,将他唯一的一个包袱,斜挂背上,那里面放着人家托他保存的武林至宝——七龙袍。
他望了七毒公主最后一眼,一种难以形容的离别,油然而生,他伤心地感叹着道:“雷苹,不是我言而无信,实乃因为我需赴洛阳一行,无暇与你多作周旋。”
言毕推门出户,纵身跃上屋顶,两三个起落,人已到了大街之上。
回想几日来一路惊险,丢了车,失了马,正经事一件没有办成,逍遥客心头积满忱虑。
与玲姑娘路中不辞而别,不知她如今人在何方?是凶是吉?须霞说,将在洛阳见面,万一碰不着她,“阴煞女”的下落,又要多费一番周折了。
时日已经无几,能不能找到“移魂迷香”之毒的解药?能不能及时救出绝情谷欲之牢内被困的武林英雄?都是无法可以预料的事!
逍遥客走出集镇,行上官道,心情无法平静。
朝阳照在他的脸上,他觉不出有半点温暖。
旷野无人。
逍遥客一时豪兴大发,脚下使劲,丹田聚功,再度施展出他的行云走月轻功“逍遥游”的心法,自得其乐。
边行边走边想,心里十分不服,他踌躇志满地振声叫道:“就凭这一手绝技,竟连那小小的雷苹都不如,真是气煞我也!”
叫完,又提起一口真元之气,整条身形,如飞如飘,洒脱已极。
这时,七毒公主象幽灵似的,突然出现在他的身旁,娇叱道:“你这个人守不守信用?一声不响就走啦?”
逍遥客见到她,如同见到索命使者,怒道:“我想走就走,你要跟就跟,凭什么要告诉你?”
七毒公主芳肩微耸,啧啧言道:“好狠的心肠,我这辈子算苦定了!”
“自古多情偏遗恨!”逍遥客骂了一句,继续前行。
忽闻一阵清跪蹄声,自远方传来——
抬头望去,但见前方沙尘滚滚,一匹健骑,如飞而至;马背上坐了一个中年女士,身穿花白罗衫,背插无名长剑,眉目间透出一股淫邪之气,看那样子就知不是什么好来路!逍遥客往路旁一闪,觉得这人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行路,未免有些猖狂。
那中年女士,冲到二人面前,僵绳一收,煞住狂奔之势,座下马厉鸣一声,人立而停。
来人一双阴森森的贼眼,在七毒公主的酥胸上,不断地打转,霹出一副十足的色鬼贪相。
他嬉皮笑脸地朝着七毒公主道:“哟,小娘子,你可真迷人哪!”
七毒公主心思既定,秋水频转,风情横生,对他嫣然一笑,不言不语,含情默默,硬是芳心有意的样儿。
中年文士见雷苹那股风搔劲儿,正中下怀,心中一阵得意,翻身落马,举步向雷苹缓缓行去,嘴里肉麻兮兮地笑道:“我的’好妹子,你是练的什么武功?那两个圆肉球儿,竟能不拍自动!”
光说不算,一支毛手却也胆大妄为地伸了出来,想去拨弄一番。
逍遥客是个血性青年,站在雷苹身旁,眼看这可恶的色魔,如无法无天,不由生起侠义心肠,照头就想打他一掌——
然而一支铁掌尚未提起,七毒公主眼明手快,霍然点向逍遥客的浪子麻穴,骚浪浪地骂了一声,“死人!你还吃醋吗?别碍我好事!”接着纤臂一挥,推开中年文士伸来的毛手,向旁边挪了两步,柳腰一摆,俏生生地言道:“你这人也真性急,光天化日之下,守着我们当家的,就打如意算盘!”
逍遥客麻穴被点,眼睁睁地瞪着这一双狗男狗女打情骂俏,气得七窍生烟,四肢发庠,就是没得办法。
中年女士眼暴血丝,额露青筋,恶狠狠地看了逍遥客一眼,冷哼了一声,又对七毒公主道:“让我先收拾了这小子,再与妹子成其好事!”
言罢便要动手,已是迫不急待。
七毒公主错身一挡,把中年女士拉向一边,故意装得羞答答的,瞟了中年女士一眼,言道:“不用你操心,我已经把他点住了!”
中年女士本就是个色迷心窍的淫魔,那里受得了七毒公主则此这般地诱惑?冲动之余,双臂猛张,直扑向她去。
七毒公主身形巧妙地一闪,躲开纠缠,迎风而立,艳婆浪态,展露无遗,逗着他道:“我虽然有心于你,但也并非路边闲花野草,可以任人随便糟踏!”
中年女士象发疯似的,一把抓住雷苹小手,嘿嘿笑道:“别客气啦,我的好妹子,咱们两个,臭鱼烂虾,天生一对,快来吧!”
这一回,七毒公主不闪不躲,任他搂住,乱摸一通。
中年女士目眩神荡,心急性催,将雷苹往怀里一拉,唾沫四溅,喘息言道:“妹子,先让我亲亲你的小嘴!”
七毒公主伸手捂住他的色唇,慢慢地说:“我叫雷苹,人称七毒公主,今日你算第四个了。”
中年女士急道:“好妹子,别逗我了,第四十个我也不在乎!”
“你不后悔吗?”
“即使当场断气,我也死而无憾!”
“好吧!师父,这是第四个啦!”
七毒公主仰天言罢,低下头去——
猛然吻上了中年女士的双唇!
大地充满了寂静。
晨风微微。
官道上一片默然。
逍遥客亲眼看到这一幕人间丑剧,对七毒公主雷苹的印象更加恶劣。
“她一定是个花痴!”
逍遥客对她已经产生了真的感情,他不信这样一个美好的人儿,会做出这种下流的勾当!他感到无比的伤心,他怨恨苍天的残忍,他惋借自己的情意!
可是当他再度将视线移向他们的时候,他竟被眼前的一切,惊得呆住了!只见中年女士搂着雷苹的双臂,突然松开,整个身体开始慢慢向下倒去——
终于,躺在地上,不再动弹。
这时——
七毒公主雷苹脸色凄然,眼泪不停地流下。
她茫然地望着死去的中年文士,无力地叹道:“你说过,不会后悔的!”
逍遥客看在眼里,惊在心里。
这是怎么回事?那中年女士真的就丧命了吗!雷苹曾经说过,吻功是她的七毒之一,“飞吻伤身,长吻致命,”武林中真有这等绝技吗?七毒公公主缓缓走向逍遥客,心中羞愧难言,扬手解开他的:穴道低头说道:“你觉得我下流吗?”
逍遥客道:“我觉得你太残忍?”
七毒公主如终不敢抬头,她爱他!怕他因为这一幕更看不起自己,可有什么办法呢?每个人都会骂她无耻,骂她残忍;又有谁能够了解她,同情她呢?逍遥客举起脚步,茫然向前走去。
七毒公主默默地眼在他的身后,喊道:“等一下!”
逍遥客停步问道:“干什么?”
七毒公主指着地上的中年文土道:“等我把他弄掉!你应应该感激他。”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瓶药水,往尸体上洒了两滴,一阵轻烟,烧得一乾二净,不留任何痕迹。
逍遥客怔怔地道:“你做的好事,我感激他干嘛?”
“因为他巳代你而死!”
“岂有此理!”
七毒公主见逍遥客发怒!只好解解道:“我没有骗你,昨天在古庙前,本来第四个应该是你,我不忍心害你,今天刚好碰上他。”
“逍遥客听得越来越糊涂,瞪眼问道:“什么第三个第四个?”
七毒公主遥头一叹;“这个你不会懂。”
逍遥客气道:“我当然不懂!你认识他吗?”
七毒公主道:“不认识。”
逍遥客一听更气。
向前走了两步,又回未头吼着说道:“不认识就,就,“就”
了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七毒公主深知逍遥客对她误会已深,迫不得己,激动地道:“你以为我真那样下流吗?你以为我真那样残忍吗?你以为我真是个疯疯颠颠的花痴吗?你以为我不想象普通人一样,尽情地爱,尽情地乐,尽情地过活吗?”
逍遥客被她一顿责问,问得哑口无言。
想了半天,仍觉疑问重重,又道:“你有什么比普遍人特别的?这个人为什么在你手里丧命?”
七毒公主雷苹潜然汨下,幽怨言道:“唉,让我告劝你吧!”
她慢慢地走着。
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秘密!终于说出了那贪色鬼丧命的原因!“什么叫七毒集身?七毒公主这名字多怕人哪!”
天外一毒莞尔一笑,言道:“十年的时间,为师已经替你在血液中输入七种剧毒,可以杀人于无形!在江湖上走动,取个狠一点的名字,也可以叫人不敢小看于你,有什么不好?”
雷苹仍感莫名她其妙,续继问道:“师父,您说杀人于无形,难道不用刀剑,就能致人于死命吗?”
天外一毒正色言道:“当然可以!不然,怎能配做天外一毒的徒弟?比方说吧!你喜欢一个男人,只要和他接一次吻,就可以使他一命呜呼,如果有好色之徒,逞强非礼于你,不需低抗,他便要自取灭亡,你想,谁还敢欺负你呢?”
雷苹一怔,震惊地道:“那我还怎么爱人?怎么嫁人?”
天外一毒哈哈一笑,阴险地道:“傻孩子,七情六欲,虽然在所难免,达到目的之后,能够轩草除根,永绝后患。
七毒公主寺苹乃“天外一毒”之徒!“天外一毒”将她收留,从小传授毒功,准备将来承袭,继续毒害江湖。
一日——
天外一毒授完功毒,对七毒公主笑道:“苹儿,十年来为师费尽心血,培育你成为一朵武林毒花,如今总算告成,以后的日子,光耀门派,争罢江湖,替为师出一出怨气,完全要看你的努力了。”
在师父面前,雷苹永远是个小孩子,听师父这样一说撒娇地道:“徒儿这点本事,比师父差得远哪,凭什么光耀门派?靠什么争霸江湖?”
天外一毒抚着她的头发,得意地道:“在毒国之中,为邦可称帝王,你七毒一身,以后闹荡江湖,可以称为七毒公主,任何武林高手,也要畏你三分。”
雷苹不解话意,皱眉道:“不是更省心吗?”
说得轻描淡写,显得毫无人性。
雷苹是个正在成熟的女孩子,学了十年的武功,居然学到这些丧心病狂的东西,今生的幸福,要到那里再去寻求?自己的喜欢的人,都要被自己毒死,这种日子,还有什么好过的?她的心头,立刻蒙上一层恐怖的阴形,惶恐地叫道:“老师父,这——”
天外一毒那里晓得她的心意?只觉得自己的心血有了成就,一味幻想着来日霸业,不厌其烦地道:“你的毒功虽然已经学齐,火侯仍嫌不够,过两天为师再把“百毒真经”传授于你,便能运用自如了!”
雷苹没有心情听他胡扯,只为将来的幸福担忧。
天外一毒又道:“百毒真经乃为师的镇山之宝,其中不仅有施毒之法,尚有解毒之术,若能全部融会贯通,必可变成一个十足的“毒人”,你还不高兴吗?”
这番话触动了雷苹的灵机,拉连忙扬眉一笑,说道:“当然高兴啦,放在那里?”
天外一毒见徒儿高兴,自己也乐得忘了形,忽然放低声音,神秘地言道:“这种珍贵的东西,当然放在药库的秘洞里啦;随便乱丢,被别人抢去怎么办?你知道多少人想要啊?”
雷苹静静地想着:放在药库的秘洞里,大概不会错的!因为天外一毒最重视他的药库,稍微重要一点的东西,都放在里面。
天外一毒闭目幻想,忽然发觉雷苹不言不语,问道:“苹儿,你在想什么?”
雷苹恢复了脸上的笑容,问道:“我想早一点把百毒真经学会!”
天外一毒沉片刻,缓缓言道:“近来为师正在修练另一种毒功,明日起就要闭关入定,你好好看着门户,一周之后,待为师闭关期满再来安心教你。”
说完了话,离开雷苹,回到自己房中。
剩下雷苹一人,她反复不断地想着,越想心里越觉得害怕。
这怎么得了?她是一个好强好胜的女子,对人生充满了美丽的远景,如果要她变成一个毒害天下的怪物,她绝不甘心!想到最后,她暗中作了决定。
在天外一毒闭关修进的第三个夜里,她偷偷地潜入药库,从秘洞中拭到百毒真经,离开生活十年的毒窝!踏上风云莫测的江湖。
首先,她把百毒真经从头到尾看了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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