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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江湖-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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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往下多想,反正今日进了毒窟,只有置于度外,不达目的,誓不甘休!此刻他站在石壁之内一棵树下,眼前景象又是一新。不远处有个土丘,土丘上建了三间茅屋,土丘下一条黑水浮潭,绕着土丘,潭上架着一个木桥,桥身长而窄,宽度仅可容身,桥的两旁,还有两个红得发黑的栏杆,栏杆的高度,相当惊人,显然是座不可思义的怪桥!由地形观察,要进茅屋,非过柽挢不可;这怪桥——
难道还有什么玄虚吗?逍遥客目不转睛地注视看怪桥,忽听头顶树上,传来一阵唏嗦哗啦之声,接着,觉得后脖子上一痒,心知不妙,忙探手一抓,一看!手掌抓到的,竟是一支毒蝎。
普通的蝎子,毒就不小;这毒奶奶毒窟里毒蝎,其毒可想而知。逍遥客掌心一麻,赶紧把毒蝎往地上一摔——
“啊!”
逍遥客惊呼失色。原来树上落下的毒蝎,不只一只,身前身后,左左右右,满地都是,而且每只距离相等,蛮尾翘得很高,来回摆功,全身发抖,口中发吱吱的怪声,尚好并没有攻击的意思。
那里来的这么多一毒蝎呢?他站在桥前,奇怪这桥为什么要造得此窄?栏杆为什么要造得如此之高?及至近前一看,顿时又是惊!因为那商度齐肩,红得发黑的栏杆上,爬满了千百条长短不一的蜈蚧;这样窄的—座桥,如果贸然走过,岂不被娱蚣吃得滴血不留?蜈蚣欲称“百足虫”,那副怪样子,多看上两眼,满身都会起疙瘩;逍遥客面对着这座“娱蚣侨”不惊反喜,喜的是自己没有上当,没有变成蜈蚣的干粮!
他离开“蜈蚣桥”,走向黑水潭边,估量潭的宽度,一次跳过不易,若是中间使一招“蜻蜒点水”,分两次跳过,当不致发生困难;同时,即使危 fsktxt。cōm险,也比过“蜈蚣桥”平安得多。
“还是过潭吧!”
他慢慢往后退了两步,准备纵身过潭,突听耳中有人传音道:“慢着!”
“谁?”逍遥客游目四望,不见人影;但闻传音之声又道:“小子艺高胆大,智慧过人,既然能闯过“蛇门”,“蝎阵”,难道就过不了“娱蚣桥吗?”
“蜈蚣桥明明是陷井,那里有过潭安全!”逍遥客心里暗忖,因为他不知传音之人是敌是友,未敢轻易相信。
传音之声冷冷笑道:“你小子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蛇门”,“蝎阵!乃真刀实枪,只有这最后一关“蜈松桥”,才是虚张声势!”
是巧合?还是有意?他一时无法知道:地上的毒蝎,静静地望着他;他壮了壮胆,试着向前迈了一步,结果没有反应,又迈了一步,又没有反应——
他轻轻地笑了!原来是只是虚张声势,主人家在故弄玄虚而已!于是,他低着头,躲着毒蝎,一步步地向外走,想离开这些使人心惊肉跳的讨厌东西。可是他走了老半天,走得满头大汗;抬头一看,还是绕着树在转圈子!
这一下,逍遥客怔住了!
难道这是一个“蝎阵”吗?既是“蝎阵”,便要悟出破解之法!
逍遥客张眼细看,闭目静思,当年也曾随师父学过阵甲之术。所以,不消半刻功夫,便被他恍(书)然(网)大悟;于是,左三右四,前七后五,方始脱离“蝎阵”的困抚,来到怪桥之前。
这“蝎阵”完全利用人的恐惧心理而摆,并没有什么十分玄奥之处;如果被困阵中的人,沉不住气,一旦动起手脚,惊动蝎群,必定被咬中毒而死无疑。
“松林毒奶奶”的用心,确实阴险毒辣之至!如此看来,以前来找她的人,也许并非死于她的手下,因为“蛇门”,“蝎阵”都都可以使人丧命,何需她再动手?逍遥客能过“蛇门”,破“蝎阵”,心中不禁燃起希望之火,暗忖要通过这个黑水深潭,就可看到“松林毒奶奶”为“欲之牢”内的人求取解药。
逍遥客心中有疑,朗声问道:“过潭有何不妥?”
暗中传音之火又道:“小子休要不自量力,这潭乃千年毒蛇所居,你有多少能耐。可以一次跳过?老夫是因爱才而救你,不信你就试试!”
逍遥客望着深潭黑水,滚滚生波,觉得那人的话有些道理,返身定回“蜈蚣桥”畔,磴着两旁蜈蚣发呆。
“就这样硬闯过去吗?”他心里开始犹豫,这和从蜈蚣堆里钻过去有什么两样呢?”
千百只蜈蚣,有上万条脚,看它们爬呀爬的,挤来挤去,好象已经爬上自己心头,弄得全身发麻。
逍遥客越看心里越不是味道,头皮一阵一阵地发麻,手心一阵一阵地冒汗,眼眼一阵一阵地生花,腹内一阵一阵地想吐,好象千百条的蜈蚣,在自己喉咙里开比武大会;一会儿爬,一会儿跳,他实在忍不住了!仰首厉声喊道:“我可以把它们毁掉吗?”
“哈哈哈哈!”传音之人狂笑道:“有这份胆量的话,为什么不敢过桥?”
“唉!”逍遥客猛吐一口闷气,狠起一条铁磁心肠,向“蜈蚣桥”缓缓行去!“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他想起了这句老话,平常听得厌烦,此时倒真应了实景,怕有什么用呢?还能半途而废吗!”
他一步一步地走着——
两旁栏杆上的蜈蚣,摇头摆尾,百足蠕动,似乎马上就要爬上逍遥客的肩膀;吓得肖遥客象具僵尸,两手贴得紧紧的,生怕碰到蜈蚣老爷。
逍遥客终于走完“蜈蚣桥”的最后一步,跨上地面。
逍遥客虽然功力深厚,一身是胆,奈何鲜临江湖,见识不多,加之年轻气盛,定力欠缺,等他走完“蜈蚣桥”时,业已损耗元神不少,只觉浑身一软,已跌坐地上,气喘吁吁起来。
这时,一个红衣老人飘至他的身旁,见他面色苍白,满脸是汗,微微摇头叹了一声,弓腰将他扶起,坐到他的背后,伸出一只乌黑的巨掌,顶到他的命门之上。
片刻之间,逍遥客面色转红,缓缓睁开双跟,但见背后坐的红衣老人,一脸炭黑,两眉雪白,不禁愕然问道:“老前辈,你怎么是个男的?”
红衣老人听得莫名其妙,站起身来,拍了拍衣禁上的灰尘,哈哈笑道:“老夫凭什么一定要是女的?”
逍遥客惊道:“人家都说这里住的是‘松林毒奶奶’,怎么……”
红衣老人淡淡笑道:“噢!你是说那个疯婆子?”
逍遥客问道:“请问她在何处?”
红衣老人人叽叽一阵怪叱,耸耸肩,道:“死了!”
逍遥客蓦地一怔,惊呼道:“死啦?”
红衣老人白眉微皱,怪声喝道:“她死了你不高兴?”
逍遥客听老人语气不大和善,也冷冷地道:“我是来找她的。”
红衣老人沉声问道:“为什么找她?”
逍遥客笞道:“受人之托,找她求取解药。”
“哼!”红衣老人一脸不屑神色,傲然说道:“她会解什么毒?”
逍遥客从来没见过如此大言不惭的人,心中颇有些厌恶之感,十分不耐烦地道:“你又会解什么毒呢?”
红衣老人头一扬,眼皮一抹,神气活现地道:“你说老夫什么毒不会解?”
逍遥客心里一震,不知他是乱吹,还是真行,嘴角一撇,故意问道:“移魂迷香之毒你能解吗?”
红衣老人两道白眉一挑,极为不屑地道:“区区小毒,一包药就行!”
“真的?”逍遥客有些不信地反问一句。
“骗小孩子算不了本事!”红衣老人象是受过吹牛训练,越吹越大,把个逍遥客吹得晕晕糊糊的,摸不着一点边际。
他怔怔地望着红衣老人,又问道:“松林毒奶奶不是你杀死的吗?”
红衣老人以手指着自己的鼻尖,傲然道:“是我毒死的!”
逍遥客骇然问道:“为什么?”
红衣老人道:“只为小巫见大巫,老毒见小毒,武林之中,除了老夫以外,绝不容有第二个”毒”字!”
逍遥客言道:“有个叫七毒公主的,你敢毒死她吗?”
说这话的目的,是想用雷苹的大帽子压他一下,减他一点威疯;岂知红衣老人听了,瞪眼急问道:“你见过她?”
逍遥客以为红衣老人听到七毒外公主之名,感到害怕,便得意到:“当然见过!她对我还不错哪!”
红衣老人一把抓住逍遥客,疯狂地喊道:“老实告诉我,她在那里?”
逍遥客一看情况不对,畏(书)惧(网)地问道:“你是谁?”
“哈!”红衣老人道:“老夫正是那贱婢的师父!”
逍遥客想个到这一阵子误打误撞的事有这么多,忙道:“什么?你是天外一毒?”
红衣老人将头一点道:“不错!”
逍遥客吓得脸色顿变,暗忖道:“眼前这个黑鬼,居然是七毒公主雷苹所说的那个老毒虫?怪不得一脸毒相!”
天外一毒一阵狂笑,对逍遥客说道,“看你紧张得那副样子!毒蛇,毒蝎,毒蜈蚣你都闯过去了,难道还怕我这个毒人吗?”
逍遥客一阵默然,天外一毒问道:“告诉我她在那里?逍遥客回到:“几天前我遇到她,她又走了,没有告诉我要到那里。”
天外一毒双目一瞪,沉声喝问:“此话当真吗?”
逍遥客回道:“绝无虚假!”
天外一毒一声冷笑,叱道:“笨蛋!遇到她为什不留住她?”
逍遥客一听他的口气和七毒公主一样横蛮无理,因此语气冰令地回道:“她混身是毒、留她干什么?”
“哈哈哈哈一一”
天外一毒纵声狂笑起来,似乎又为自己的徒弟骄傲;良久方止住笑声道:“我总会找到她的!”
接着,又面向逍遥客道:“你叫什么各字?来这里找那毒婆子有什么事?”
逍遥客笞道:“在下逍遥客,受人之托,不远千里而来,想找‘松林毒奶奶”求取‘移魂迷香’的解药。”
天外一毒略有惊色地问道:“什么人中了移魁迷香之毒?”
逍遥客答道:“绝情谷欲不之牢内,数十名武林高手,都中了此毒!”
“噢?”天外一毒愕然道:“你又为什么要替他们冒死来这奇毒之地求取解药呢?”
逍遥客义正词严地说道:“救人之危,济人之急,乃义不容辞之事,还望老前辈开恩。”
天外一毒轻松地道:“算了吧!管那么多闲事干啥?让他们一月毒发,失魂丧性,给绝情谷主跑跑龙套吧!”
这种话能从他口中,如此轻松地说出来,确令逍遥客不解。
逍遥客怔神良久,方道:“绝情谷居心叵测,蓄意统治武林,万一这些高手心神丧失而被驾驶躯使,岂不要闹得天下大乱吗?”
天外一毒道:“看你年纪轻轻的,居然也担心起武林安危来了,让他们闹一闹,有什么不好呢?”
逍遥客闻言怒生,厉喝道:“老前辈!你——”
逍遥客本想骂他两句,又恐帕惹上麻烦,不骂心又不甘,直气得跺脚团团乱转。
天外一毒看在眼里,益发觉得此子可以调教,因而顿起收徙之意,表面上仍冷冷地言道:“老夫一生杀人无数,尚不知‘救人’二字作何解释;今日见你连闯两关,不忍让你最后一关失败,才破例指点迷津,救你一命,为何还要得寸进尺!”
逍遥客见话有传机,忙道:“救人一命,胜造级浮层,老前辈你多救几条吧!”
天外一毒乘机要胁,含笑道:“要我救人不难,只是你要依我一事!”
逍遥客一乐,忙道:“只要求得解药,十事我也相依!”
“好吧!”天外一毒转身向茅屋走去,走到屋前,依门坐了下来,望着逍遥客不知在想些什么。
逍遥客一心想早点得到解药,早点回绝情谷救人,于是督促着道:“不知老前辈叫我依你何事?”
天外一毒面色一沉,缓缓言道:“我要你拜我为师,随我习艺!”
逍遥客心头一震,忙道:“我已有了师父,如何再能拜你为师?”
天外一毒目射毒光,逼视着他,面有怒色。
逍遥客心坚为难,拜这一个圣物为师,杀了他也不会答应可是不答应到那儿去弄解药呢?他猜不出天外一毒收他为徒是何用意,只好又重复一次地惋言拒绝道:“第一,我已经有了师父第二,你那些毒玩艺儿,我并不感兴趣,第三,你已经有七遥公主武功那样高的徒弟,何必再费心血调教我呢?”
天外一毒被世这番话,触劝了心底痛处,愤然问道:“你师父是谁?”
逍遥客道:“家师逍遥一狂!”
天外一毒不屑地道:“武林中那儿有这种角色?老夫连听都没听过!”
逍遥客微愠道:“你敢轻看我师父?”
天外一毒遥头叹道:“我在为你惋惜,你的根骨奇佳,眼着瞎子走路,何时才能出人头地?”
逍遥客一听,不觉怒火从心起,这老家伙明明在挖苦自己的师父,真是岂有此理!忍不住猛然挥出一掌,指着天外一毒骂道:“毒鬼,你敢骂我师父,我与你拼了!”
骂完又要出掌,天外一毒伸手一挡,感慨地叹了一声;逍遏客对师父能有这番情义,越法便他觉得雷苹的可恶,心想:“我要是能有这样一个徒弟多好!”
逍遥客见他轻轻伸手,便能抵住自己一掌,知道无法奈何得了他,又气又恨地叫道:“你到底给不给解药?”
天外一毒怪模怪样地摇头道:“是你言而无信,岂能怪我?”
逍遥客怫然道:“不给算啦,我要走了!天外—毒阴险地笑道:“你以为走得了吗?”
逍遥客冷哼道:“有什么走不了的?能进来就能出去!”
天外—毒缓缓起身,走到黑水潭边,指着蜈蚣桥道:“你不妨试试,别说三关,这一关你能走过,老夫什么条件就依你!逍遥客冷望着,哼了一声:“这可是你说的!”
言罢闪至潭边,便要远气过桥,可是——
此刻桥边栏杆上的千百条蜈蚣,已经不象方才那样安静,个个张牙舞爪,到外乱窜,连桥身上也爬得满满的!”
逍遥客傻傻地望着,锐气全消,虎胆尽丧。
天外——毒对自己的杰作,感到十分满意,他举手一挥,纷扰的蜈蚣,马上恢复原状。神气十足地道:“老夫追孽徒,来到中原,发现此地正合修身养性之用,便从松林毒奶手里接收过来,重新加以布置,你方才能闯过‘文三关’已经相当不易,如果要想闯过‘武三关’全身而退,你有天大本领,也是枉然。”
逍遥客又是一惊!原来这“蛇门”、“蝎阵”、“蜈蚣桥”三关,还有文武之分;进来时,文的已经险些丧命,那武的更不知何等厉害了!天外一毒见他不语,又和颜悦色地道:“放心,我不会害你的;否则,早叫你死在蛇门外了!”
逍遥客道:“既然这样,请你放我走。”
天外一毒耸肩笑道:“我又没拦着你!只要有本事,任何人都可以自由出入!”
逍遥客气到极点,人家的话并没有错,自始终,就没动过他一根毫毛,有本事的话走嘛。
天外一毒确实有意收他为徒,偏偏又碰上他这个忠贞不二的人性,知道没有希望,却又不肯死心。暗忖道:“这小子生性狂傲,硬的恐怕吃他不住,倒不如在他面前亮出几手绝技,让他心服口服之后,也许还有转机。”
付罢,好言相慰道:“你一定要走,我绝不强留,急什么?我做个忘年之交,也不是坏事,来,来!咱们来聊聊!”
说着便要去拉逍遥客的手。
逍遥客吓得连忙躲开,慌张地问道:“你要干什么?”
天外一毒缩回一支乌黑的巨掌,笑道:“时候已经不早,咱们到屋里吃点东西,喝两杯,好好聊聊,你再要走,老夫亲自送出松林。”逍遥客默然举步,随他走入屋内。
屋子里——
窗户上爬满了蜘蛛,屋顶上爬满了壁虎,墙上贴满了四脚蛇,地上挤满了赖蛤蟆,桌子上横躺着一条竹叶青,逗着几支毒蜂,颇象“游龙戏风!”
这那里是人住的屋子,简直是在开百毒会嘛!逍遥客想返身退出——
天外一毒+把拉住他道:“别怕,这些都是我最心爱的玩物,没有命令,不会随便伤人的!”
“我想吐!”逍遥客确实有些恶心。
天外一毒笑道:“这表示你式功虽高,定力不够”。
逍遥客唯唯否否,指了指那些毒虫,皱周道:“能请它们出去吗?”
天外一毒笑了笑,走到桌旁,伸手摸着竹叶青光滑的身体,拍拍它的脑袋,说道:“客人不喜欢你们,快走开吧!”那竹叶青长约一尺,乃蛇中最毒之类,听到天外一毒说话,尾巴一甩,向里面一间屋子游去。
剩下那些,见它一走,也跟着相继离开。
于是,屋子里干净了!天外一毒望着里间的门口,得意地道:“它是我的百毒将军,可以代我指挥一切;说来你也许不信,这竹叶青虽然长仅出尺,但动起来矫健如飞,任何掌力都伤不了它!”
逍遥客感到胸口一阵恶心,低头不语。
天外一毒又:“早上我做了几样小菜,你先请坐,我去端来。”
逍遥客那有心情领受他的食物一皱眉尖道:“不用啦,我吃不下!”
天外一毒笑道:“既然来了,就不必客气,快坐。”
逍遥客推让道:“我真吃不下去!”
天外一毒倒是非常好客,连连挥手道:“哎——坐,坐,坐!”
逍遥客无奈,弯腰坐了下来,眼睛不时向四周张望,唯恐那些东西再度出现。
天外一毒从里面端几个盘子,摆到桌上,笑道:“这是‘清蒸百足’,这是‘红烧蛛脚’,这是‘红娆蝎子头’是——”
好个丰盛的“百毒宴”!真是色香味俱全!看得逍遥客歪头“哇”地一声,吐了个痛决!天外一毒拿着筷子,两手一摊,吃惊的言道:“我是怕你吃不惯,特别招待你吃熟的,怎么没吃就饱啦?平时我都吃生的,那样味道更美,你看!”
说着,伸手一抓,把个正在里间门口探头看热闹的壁虎,隔空吸了过来,送入口中,咬着就吃,并且吃得津津有味地言道:“这东西吃多了可以避寒,要不要尝尝?”
逍遥客想吐,肚里已经全空,呕了两声,泄气地拱着双手道:“好了,老前辈,我逍遥客算服啦!”“哈哈哈哈——”
天外一毒猖狂地笑着,差点儿从椅子上摔下地来;望着逍遥客失魂落魄的惧态,沉着黑脸喝道:“服了就拜我为师!”
“你干脆杀掉我算了!”逍遥客霍然立身,眼神中透出怨愤之光,准备与他正式决裂!天外一毒见这小子始此屈强,正合自己脾胃,于是又缓和了语气,喃喃说道:“你小子也太死心眼儿,两个老婆的人都有,为什么不能有两个师父呢?以你的根基,再上我的毒功,江湖中那里还有别人的天下?”
逍遥客愤愤地道:“要打天下,你自己去打。何必把我也拖,进去?你不是已经有一个徒弟了吗?还要我干嘛?”
天外一毒伤感的夹了一筷子“蛛脚”一边吃着,一边哀怨地道:“那丫头我对她爱如已出,一心一意把她养大,翅膀硬了,人也飞了;其实有你跟她在一起,最理想不过了,唉,我一定要找她回来!”
逍遥客静听他打如意算盘,没想到天外一毒不但有收徙之心,而且还有招新之意;当下诚心扫他的高兴,故意加重语气说道:“雷苹恨透了你,她要练‘百毒真经’,根本不会再见你!”
“哼!”提到百毒真经,天外一毒气愤又生,狠狠地言道:“我非好好教训她一顿不可!”
“你到那里儿去找她呢?”逍遥客突然想到了含怒而别的七毒公主雷苹,现在不知何方……”
她在那里呢?……?那日七毒公主雷苹离逍遥客而去——一
路上,芳心凄楚,眼泪直流;多情却遇无情汉,刚开始就得如此难堪,心中感到十分不服。
她暗骂着逍遥客。骂他骄傲,骂他猖狂,骂他不了解少女的。痴情柔肠!她恨恨地在心里咒骂:“哼,有什么了不起?难道我雷苹就找不到一个真正爱我的人吗?真是笑话!”
她的个性相当刚强,想要的非要拿来;认识逍遥客,不到两天的时间,为什么会爱得这样发狂呢?她无法解释!也许逍遥客给她的印象太深,也许逍遥客的魔力太大;想来想去,觉得就此放手,未免不忍。
她喃喃自语道:“你不爱我,我非叫你爱不可!你嫌我麻烦,我偏偏要想法子麻烦你,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心念一转,停步回头,决心再去追上逍遥遥。
可是,逍遥客已经离去多时,途中接连遇到几场灾祸,行踪飘忽不定,实在难以找起。
一日,行至一处林边,正打算坐下休息,忽闻林中有人窃窃私语,雷苹运起耳力,静心细听,基中一人道:“这东西我们哥儿三个,如何练呢?”
半晌,另一人道:“当然一起练比较容易!”
话声方落,却听第三个人的声音道;“在一起怎么练?还是单独分开比较心静,心静才能有收获。”
第一个又道:“假如单独练,谁先开始呢?”
第二个人道:“东西在我手里,当然由我先开始!”
第三个人一听,马上表示反对,说道;“那怎么行?凡事要个公平,我看咱们抽签决定。”
第二人又道;“笑说,要抽签你们两个抽,我一定先开始!”
另两个人一齐问道:“你凭什么?”
第二个人趾高气扬地道:“就凭东西在我手里!”
“你以为已经拿定啦?”
“不信你就试试?”
“试就试!”
林中一阵哗啦,好象准备动手。
第一个人的声音制止道:“洛阳客栈饯离比不太远,逍遥客那小于的轻功,非比寻常,万一追上来了怎么办?刚到手就起内供,能对得住死去的人吗?”
第三个人愤愤地道:“大哥一死,他就这样神气!”
“大哥没有死,我也从不含糊?”
“你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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