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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质春兰-第2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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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门工作，应该能弄到几百亩种一下，给几家分一下，一家一百亩应该是能有保证的。
桂玉霞就说：“大牛哥，你一家家的走访。不是太慢了？不如明天我去了衙门，叫我们的厨娘多准备一些酒菜，请亲戚们来聚聚，顺便说一下这个事情。就请他们吃晚饭吧。这样既不耽误我们明天的工作，晚上又能和亲戚聚一聚，不是很好嘛？”
大牛一想也是，忙叫了丫鬟过来，吩咐厨娘去准备了。桂玉霞的府邸大了，用的丫鬟仆妇也多了起来，现在府里光是下人都有四五十个。当然。这些下人，大多是新罗和倭国的女子。说起来，新罗和倭国的女子，现在在庆春城是很抢手的。价钱都不低。主要是她们大多皮肤白皙。干活利索，温顺可爱。大牛也买了许多专门伺候他们夫妻。不过，大牛也不是为了贪图这些婢女们美貌。他主要是选择能干的，温顺的。所以，桂家的丫鬟，仆妇们都是相貌平平的人。
桂玉霞和大牛又说了一会儿话，就梳洗了躺了下来。大牛还是踌躇满志的样子，怎么都睡不着。桂玉霞看着他这个样子，有些失笑说：“大牛哥，你现在可真是个地道的商人了，一听说要赚钱了，就睡不着了。”
大牛也笑了说：“哎，这不过是两三年的功夫，我的人生都有了这么大的改变。现在我再也不是那个可怜的农村小子了。我现在认识字，会打算盘，会做农活，会做生意。我们家现在宅子这么大，伺候的人一大堆，银钱也不缺，还有了儿子。真是想不到啊。”
桂玉霞看着头顶那个水墨的兰草墨绫的帐子，不由得想起来以前在宫里的生活，感慨的说：“我有时候觉得好像是生活在梦里的感觉。现在我有了官职，有了大牛哥，有了可爱的儿子。还有了这么大的宅子，成了个贵妇人，真是跟做梦一样。以前我总是担心娘家会没有钱花，弟弟妹妹们会饿死。现在，娘家的亲人们，个个都有了产业，已经是地主了。过的都很好，家里也都有仆人伺候着。我以前还总是想，这一辈子要老死在宫里了，和大牛哥只能下一辈子再续缘分了，可是，你看，我们现在不但生活的好，我还有了儿子。”
大牛不禁伸手搂住了桂玉霞。
桂玉霞感受着夫君温暖的怀抱，说：“我过的这么好，可是，那些宫里的姐妹们呢？她们要不已经死了。要不还在那个阴森巨大的宫里过着孤寂的生活呢。不知道，有生之年，还能不能见到她们。”
大牛说：“过两年，我们手头的事务没有这么忙了，我们的儿子也大一些，我们还是要带着儿子回去京城的。毕竟我们的根在那里，我的父母祖宗都藏在那里，我要带着儿子去祭祖，要让儿子知道我们的根在哪里。到时候，你也许能进城见到你以前的姐妹呢？”
桂玉霞笑了说：“我们就是将来回到京城，我也见不到旧日的姐妹啊，她们可是在深宫里的，哪里能见到。”
大牛一想也是，就说：“那还真是没有法子。不过，我们可以回到我们村子里看看，也不错。”
桂玉霞温柔一笑。
第二天，桂玉霞奶完孩子，就赶紧去衙门了，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她处理呢。
大牛也去了铺子里做买卖，今天还有一批货要运走。不过，他让亲随去了几家亲戚那里通知一遍，亲他们晚上来家里赴宴，有事情要商议。
这几家接到帖子都答应了要来，到了晚上都坐着车过来了。她们也都换了宅子，原本那个小宅子有的卖出去了，有的送给了亲戚。卖出去的都赚了一笔，因为现在庆春城的房价而已涨了。
现在这些人虽然没有桂玉霞家里有钱，也都是财主了，都买了高档住宅居住，不过没有桂玉霞家里的宅子那么大，桂金霞早就成为了大管事了，每个月光是月例都有十两银子，她的丈夫罗虎除了弄了一个大庄子，还跟着大牛学做生意，现在开了一个榨糖作坊，每年也赚很多钱。在离桂玉霞家两条街的距离买了一个三进的宅子。
桂银霞也成为了大管事，每个月十两银子，城外有一个田庄，专门种植甘蔗和香花，卖给大牛和罗虎，收入也很不错，也买了一个三进的宅子。
桂大起步的慢了一点，她媳妇的天资还是差了一些，这么多年，桂玉霞，桂金霞，桂银霞三姐妹经常给她开小灶，才终于成为了一等的绣娘，刚刚招收了徒弟，还没有带出来，所以一个月只有一两银子的月俸。桂大亡羊补牢，在城外弄了一个大庄子，这几年专心种地，也弄的有两千亩平地，六千亩的山地的大庄园。山地上一半种植的是甘蔗，一半种植的是橡胶树。现在橡胶树还没有收成，可是甘蔗每年都卖给罗虎的榨糖作坊，还是很赚钱的。平地上除了一小块种庄稼之外，剩下的种的都是香花，卖给大牛，每年收益也很好。不过，光是这样买房子的时候还是差了一点钱，大牛和桂玉霞就私下里给了桂老汉老夫妻一笔钱，这样桂大家里也买了个三进的宅子。
桂二夫妻都很勤快，桂大老婆是个心灵手巧的，早早就成了大管事，每个月月例是十两银子，桂二不但在城外有个一千亩平地，三千亩山地的庄子，还因为一起开荒认识了一个蛮族的奴隶赎身的家庭，就是库玛一家。现在，桂二和库玛一家合作。库玛和相熟的几家一起放牧的蛮族家庭放牧，养羊，养奶牛，出产的奶都卖给桂二，桂二建立一个小作坊，分装一下，就每天送到城里订奶的各家各户。因为桂玉霞的介绍，现在城主府里陈文蕙喝的奶都是桂二的作坊供应的。因为陈文蕙提倡喝奶，还向手下的官员介绍补充奶产品的好处，所以，现在城里的官员和富人家庭都有了订奶的习惯，桂二的生意好的很。赚了钱的桂二也买了一个三进的宅子。他们这几家的宅子都是庆春城工程队统一建造的，都连在一起，所以，走亲戚的时候也很方便。
桂玉霞晚上回家的时候，发现，亲戚们都已经到了，连大牛的姐姐一家子也都到了。大牛的姐姐是第二批来庆春城的百姓，起步最晚，现在只是在城外有一个一百亩平地三百亩山地的小小土地。都种上了比较好管理的橡胶树，现在还没有收益。他们一家子都靠着给大牛一家管理农庄生活。不过，也都有了居民的身份。大牛的姐姐齐玉芬的女儿很出色，现在已经是小管事了，每个月都有五两银子的收入。人也长得漂亮，很多提亲的。最后，在桂玉霞的介绍下，许给了陈安的儿子，明年的婚期。
桂玉霞一进门先给父母亲行礼，然后和弟妹，姐姐，姐夫，妹夫，妹妹们打招呼。齐大牛说：“我们等了你好长时间了，厨娘早就把饭菜都准备好了，我也都把事情和他们说过了，一会儿我们一边吃一边谈。还是内外两桌。我们那一桌摆在了水阁里面。你们这一桌就摆在了花厅里。花厅里还有一个更大的桌子，是给那些奶妈，带着孩子做的。”
桂玉霞笑着说：“也是啊，眼看着我们家的孩子越来越多，可不是要用大桌。”
大家分开去吃饭了。桂玉霞一边给母亲桂老婆子夹菜一边询问母亲最近的身体怎么样，说起来，最近比较忙，已经有五六天没有去娘家看望母亲了。
桂金霞最是急性子说：“大姐，我听姐夫说，城主要建设卫城了，可是真的？”
第七十二章 心思各异
桂玉霞说：“当然是真的。明天就会张榜公布，不过，现在政策有变化，我们还没有张榜呢，就已经有人准备在卫城买地开荒了。城主和大家商议了一下子，决定先给我们这些城里的官员们划出一个区域，让我们自行去买。然后，让剩下的地实行拍卖的方式，价格高的得。不过，这只是靠着卫城边上的才这么紧俏。远离卫城的土地，大多是山地，那些还是没有竞争的。”
桂金霞忙问：“靠着城边的大姐分了多少的土地？”
桂玉霞说：“我只是分到了五百亩的土地。你们要是想要。正好五家人家，每家一百亩的地吧。其实这些靠着城边的土地没有什么意思，等多就是像我们庆春城当初那样，开垦好了，好高价卖出去，赚上三五百两银子，费劲，又累人。反正我家大牛说了，他主要把精力放在远离卫城的那些山地上面，准备在三个卫城各建立一个大庄子。你们看呢？”
桂金霞脑子转的最快说：“每家只能一百亩，这还是大姐家里放弃的情况。这样说，一百亩就是开垦好了，照着庆春城的价格也只是赚上个三百多两而已。可是还要开荒，还想雇人，不够费劲的。不如算了，我们的这一百亩地还是放弃了吧。我们也和大牛哥一样，最好选一个远一点的庄子，全部种上甘蔗算了。山地种甘蔗也可以的。现在我们家的榨糖作坊，出产的糖都是销往大楚的。很赚钱的，就是有时候原料跟不上，要是能多上几个大庄子种甘蔗也是好的。”
其他人都没有吭声，桂银霞想着两个姐姐都不要，自己家也不要算了。现在自己家主要是种庄稼，和哥哥姐姐们家里做生意都没有得比，要是也能寻一门生意做就好了。等到大姐有空了，要和大姐好好商议这个事情，大姐和姐夫人面广，一定能给自己家想好办法。
桂大媳妇心里电转。他们家现在主要是以种地为主。要是能把这几百亩给拿下来。不是就能有将近上千两银子的收益，看来，回去要跟公婆商议一下，最好由老两口出面和桂玉霞说。
桂二媳妇什么都听桂二的。桂二现在生意这么好。是不是应该通知那几家相熟的蛮族的放牧大户。让他们也去卫城建立牧场。这样就能养更多的牛，更多的羊，就能给他们家供应更多的奶源。这样才能缓解日益增多的客户需求啊。
齐玉芬脑子也在转。她来的晚了，没有赶上庆春城的开荒，所以现在一家人还是在给弟弟打工。不过，女儿已经许到官员人家了，还是弟媳妇的上司，陈家现在也很有钱。应该会给一大笔聘礼。
这个钱要是弄好了，是不是可是在卫城弄多一些土地。看来，弟妹的这五百亩地要多争取一下。
这一餐饭，大家心思各异，可是吃的还很开心。尤其是看着隔壁桌上的孩子们，心里都很高兴。现在桂玉霞一个儿子，桂大三个孩子了，桂二，银霞都是一个孩子。桂金霞也是三个孩子了。齐玉芬年龄大些，孩子也都大了，有三个儿子，两个女儿，大女儿要出嫁了，小女儿和三个儿子都在学堂上学呢。并没有参加今天的宴会。
饶是如此，孩子的宴席上也不少人，开起来热闹非凡。
水阁里面，男人们的聚会，少不了推杯换盏。今天喝的都是陈文蕙家里产的玉冰烧。大牛富裕了，经常要招待大楚来的商人，自然家里备了不少的好酒。
酒过三巡，大牛说：“现在我们在庆春城都扎下来跟了，都有了宅子，有了庄园，还有的已经有了生意。我们不能就这样停下来。我现在再怎么忙，还要经常抽空去夜校读书。还和黑家的弟子交好。他们都是聪明人，黑家有无数的宝藏啊。比如说，我之前只是把收上来的香花，晒干了，然后卖给大楚的商人。这样当燃比种庄稼赚钱多。可是也有局限性。比如说，阴天下雨，特别是雨季，晒香花就很难，搞不好，那些香花就会坏掉，损失一大笔钱。后来，我在一次宴会上结实一个黑家的弟子。他帮我想了个方法，他们黑家以前就发明的有一个技术，可以对香花进一步加工。后来，郡主家里的人到了夷洲岛，带来了炼制香水的技术，现在，这个技术就在专利处有的卖。我一听之下，就跑去买了这个技术，真是贵啊。一下子花了我两万两银子。赚的钱都进去了，还远远不够，没法子，用玉霞的面子，向银行借了一大笔的钱才行。”
罗虎忙问：“只是一个技术就这么贵啊？”
大牛说：“可不是吗？当年郡主家里卖出孵化小鸡小鸭的技术，每个县里面卖一份，就是一万两银子。买的人多的很。”
罗虎说：“那你现在岂不是很穷？”
大牛呵呵笑着说：“你看呢？我买了技术回来之后，就把工坊改造了一下，一半还是晒制香花，一半就把那些来不及晒的香花都做成了香水。恩，确切的说是香精。这香精可是金贵的玩意，大楚的商人相比干花来更喜欢香精，简直是供不应求啊，这不到半年，我把银行的帐还了一半了。”
在座的大吃一惊：“你半年能赚一万两银子？”
大牛说：“那还是因为香花的产量上不去。所以，我打算利用这次建设卫城的机会，像银行贷款，在三个卫城的边缘地区，土地开阔，便宜的地方，建立三个大庄园，专门种植香花，这样我不是能赚更多的钱？”
罗虎想想说：“说起来，我以前做榨糖作坊很赚钱。可是，现在榨糖作坊太多了，粗糖的价格越来越低。我应该也找找方法，要是能买到专利，做出来雪花糖，那才是真正赚钱的事情呢。大牛哥，你认识专利处的人吗？明天你带我去看看。要是能买到雪花糖的技术，我也要像银行贷款，买技术，在卫城建立庄子，多种甘蔗，这样一定能多赚钱。嘻嘻，我们家的人口越来越多，孩子多了，自然要多赚钱才行啊。”
桂二笑呵呵的说：“我看，我不但要再卫城买庄子，还应该把我的奶制品的作坊开到三个卫城里面去，一定能赚更多的钱。”
桂大若有所思，银霞的夫君卫钢开始思考起来，半响说：“我现在只是种地，收益虽然不错，但是和你们做生意真的不能比。是不是你们也介绍一些生意给我，我也想给孩子攒一份家业啊。”
大家都笑了起来。大牛说：“这几天我要是和大楚的商人一起吃饭，就告诉你，看看你能不能从里面找到做什么生意好。”
大家一边喝酒一边聊天。桂老汉看看大儿子，看看小儿子，还有女婿们，不由得摇摇头。
大牛的姐夫是个老实人，并没有主意，只是一味的喝酒。
几个人说着，话题从卫城跳到了生意上，又从生意上跳到了桂二接触的蛮人的身上。大牛说：“桂二，你经常和那些蛮人打交道。你觉得他们怎么样啊？我们以前在京城的时候，一提起蛮人都恨得牙痒痒，蛮人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你怎么敢跟他们做生意啊。”
桂二皱着眉头说：“我这些蛮人朋友都挺好的。都是直爽的汉子。就是娘们也不像我们大楚的娘们那么多的事情。而且，他们都很勤劳能干。后来，我和他们熟了，也奇怪起来，问他们，为什么我们以前认为的蛮人都是烧杀劫掠的，他们却这么好呢？”
大家都忙竖着耳朵听。
桂二接着说：“和我最要好的库玛大哥说，他们虽然也是蛮人，可是，他们是蛮人中一个小部落的百姓。蛮族中地位等级很森严的。那些贵族，大部落，皇族确实是蛮横，凶猛的。可是，他们这些小部落，别说来欺负我们大楚了，就是在蛮族内部都是备受欺负的。甚至蛮族还有很野蛮的规定，就是处女的初夜权。”
大家都没有听说过这个，忙问是什么。桂二说：“初夜权，就是小部落的少女们都没有自己的初夜权。她们成年之后，要成婚了，就要由部落的首领报告给大部落的贵族们，这些贵族就会派人过来，先是挑选美丽的少女回去伺候。剩下的一搬的，就给睡了。因为小部落的男人不配享受女人的初夜。”
大家都极度震惊，怎么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事情。
桂大问：“弟弟，那你相熟的库玛一家以前也是这样吗？”
桂二说：“库玛大哥也是这样。库玛的妻子梅丽伦当初就是给一个贵族小子破了瓜。然后才能嫁给他的。库玛的弟弟更是可怜，他有个未婚妻，很是美丽，就被贵族们带走了，一直都没有音讯，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大牛不由得说：“看来，这些蛮族的人也都是可怜的人。”
第七十三章 民族融合
桂二说：“可不是吗？他们都是直爽，勤劳，热情的草原汉子，以前在草原的时候备受欺负，后来打仗了，又被那些贵族们拉到战场上去打仗，他们的大哥就是战死的。库玛其实是老二。后来，打了败仗，库玛一家子都成了奴隶，被迁徙到了京城的大营里面，很多人都死了，其中库玛的小儿子，库玛的老爹都死了。还好，他们后来到了庆春城，有吃的，有住的地方。后来更是给自己赎身了，自由了，还买了农庄，他们的农庄现在有一千亩的草场，还有好几千亩的山林。更好的是，他们很会养羊，养牛，每个月光是羊奶和牛奶卖给我的就值很多钱。我看啊，等到过年，他们的羊可以出栏了，一定能把贷款都还完，还能赚点钱呢。哎，一说起来，他们都觉得现在生活是最好的，比在蛮族的时候还要更好。”
大牛点点头说：“我们都是托了郡主的福啊。”
桂二说：“可不是，库玛一家子也很感谢郡主呢。对了，库玛大哥的儿子现在被库玛收养了，名字叫乌戈，已经在学堂读书了。那个小子，到了夏天学堂放暑假，就帮着叔叔们干活，放牧，又聪明，又能干。我看着很好，就介绍给了我的小姨子。两家已经定了亲了。等过上两三年，孩子们都大了，就成婚。”
大家都笑了起来。大牛说：“那这样的孩子算是大楚的孩子，还是蛮族的孩子啊？”
桂二说：“我也问了库玛大哥。库玛大哥说，将来，这样的孩子就是庆春城的孩子。”
大牛喃喃的说了句：“庆春城的孩子。”
宴席很快就结束了。他们虽然现在富裕了，但是还是农民出身，并不会贵族那些听曲，看戏的把戏，一餐大鱼大肉的晚宴就吃的很开心，配上名品的酒，这一顿饭就是上好的宴席了。
晚上等到大家都走了，大牛和桂玉霞安置好了儿子。梳洗了安歇。桂玉霞跟大牛说了女人这一席上面的事情：“这个关于卫城的事情看出来，大家的心思各异啊。金霞是个精明的，立刻就决定不要这五百亩中的土地。我看，银霞也不是很想要。桂二家的也没有表示。但是。桂大媳妇，和大姐很想要这些土地。”
大牛说：“这么一点儿地能干嘛？还不如做生意呢？罗虎已经和我说了，他要找专利处的。看看能不能改进榨糖的技术，打算进一步扩大生意。当然，也要在卫城多买几个大农庄，好源源不断的供应甘蔗。还有桂二，他打算把奶坊开到卫城。将来卫城的居民也少不了，不是有很多顾客？还有银霞的夫君卫钢。他想跟着我学做生意。只有我姐夫，一心只是喝酒。对了，还有桂大，就知道种地，没有做生意的打算。”
桂玉霞叹了一口气，说：“桂大勤劳能干，可是两口子都只看眼前，只能这样了，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我们只要保证我爹娘过好日子就行了。横竖爹娘现在都是我们家养着呢。每年都给二老上百两的银子。足够过活的了。”
大牛点点头。对于自己姐姐和姐夫的短视他也没有法子。他说：“那你这五百亩怎么分啊？”
桂玉霞说：“明天去衙门我去问问，能不能再多要一百亩，好像城主说了，要是愿意把这五百亩分开，能多一百亩。我就要六百亩，分成两个卫城，大姐和桂大家一人三百亩，将来也能赚上上千两银子，也算是好的了。”
大牛说：“你分的很是。明天就和他们说吧。”说到这里，大牛想起来桂二说的话，就把关于蛮族的一些事情当做奇谈讲给桂玉霞说。桂玉霞听了目瞪口呆：“这世上还有处女权的事情？真是太龌龊了，真是恶心啊。怪不得蛮族的皇族，贵族被我们大楚的军队给打败了，他们真是罪有应得。这么说起来，这些蛮族的战俘也是很可怜的。他们在庆春城工作，干的是最苦，最辛劳的，开山啊，修路啊，采石啊，修城墙啊，这些活儿，可是忙乎上一两年才能给自己全家赎身，成为自由人。我们一起到的庆春城，我们都成为地主，财主，有大宅子住了，他们好些人才刚刚成为自由人住到临房里去呢。真是可怜。我看，有机会，我要和郡主说一下，能不能对这些蛮族的战俘也给个什么福利。”
大牛想起来一件事情说：“桂二和他们打交道多了，对他们很欣赏，把小姨子介绍给了一个战俘孤儿，就是他相熟的一个教库玛的人家的收养的。库玛是那个孩子的叔叔。不过现在他们全部都是自由人了。桂二还说了，库玛一家子有草场，有林地，还有很多的牲畜，家里也算是过的不错。那个孩子，也很聪明，正在学堂上学呢。现在先是把亲事定下来，要过几年他们都大了才能成亲。我们问他，那将来生了孩子，是算大楚的人，还是算蛮族的人。你猜那个蛮族人怎么说？”
桂玉霞很好奇问：“怎么说？”
大牛说：“庆春城的孩子。”
桂玉霞心中一震。大牛虽然这几年上了夜校，学了文化，还做了生意，可是毕竟没有跟官场接触过。桂玉霞出身宫里，这几年又历练了很多，自然一下子就明白这里面的含义。她觉得这个事情要找个时间和郡主好好说一说。
第二天，桂玉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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