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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质春兰-第3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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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画舫比陈文蕙前世在南京的秦淮河上见到的还要漂亮。雕梁画栋的,四面都是用上好的轻纱围住,一阵清风吹来,轻纱飞扬,还没有上船,一股浪漫的气息已经扑面而来。
  现在太阳已经要下山了,道道晚霞铺在水面上,整个河面一片金鳞闪耀。映衬的这个画舫更加美丽了。
  陈文蕙在心里默默的想,回头回到庆春城,也要在城外那条小河上弄一个这样的画舫玩。
  明珠携着陈文蕙的手,往画舫上走去。她们的丫鬟随后跟着。
  陈文蕙进到画舫里面,才发现,这里内部的设施更加豪华,都是上好的花梨木的家具,十分的亮堂,还有一种低调的奢华。
  坐下来,发现一个小小的桌子,都是固定在船舱上面的。已经有丫鬟在那里伺候着,准备好了茶水。
  陈文蕙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下那个丫鬟,只见她穿着红绡的衣服,碧绿的裙子,头上梳着双丫髻,戴着一串小小的香花。耳朵上是一个小小的银鱼儿。长得眉清目秀的,也就是十岁左右,泡茶到是动作娴雅的很。看到陈文蕙和明珠进来,很有眼色的站到了一边,行礼说:“夫人,姑娘好。奴婢是挥春画舫的彩霞。”
  陈文蕙和明珠都点点头,陈文蕙回头看了一眼水莲。水莲从身上拿出来一个小小的荷包出来。
  陈文蕙知道那个绿色的荷包是个下等的封赏,里面装着一个小小的银锭子,有的是梅花型的,有的是杏花型的。一个大概就是半两左右。不值得什么。
  陈文蕙对水莲很是满意,对什么人赏赐什么,真是眼皮子很活。
  陈文蕙和明珠款款的坐在了桌子旁,看着画舫外面那落日的余晖,只觉得天地广阔,心胸都充满了喜悦。
  不知道什么时候,船已经开了,一点颠簸都没有,船平稳的行在曲江上,两岸是葱葱的树林,偶尔可以见到一些在河堤上游览的人,有青袍的读书人,也有纵马狂奔的武士,当然是少不了头戴华胜的仕女。陈文蕙只觉得自己是在一副古画卷中游览。
  明珠正在和柳敬原还有赵崇义说着那橡胶轮胎的好处,还有对自己未来那些橡胶园的期望,陈文蕙却一直都在贪看两岸的风景。江面上也不是只有这一艘画舫,不时能看到大小不一的画舫。
  赵崇义看她一直都不说话,不动声色的坐在了陈文蕙的身边,柔声问:“蕙儿,可喜欢这样的画舫游览?”
  陈文蕙回眸看了赵崇义一眼,赵崇义只觉得陈文蕙的眸子里异彩涟涟,如同发光的宝石,能让人不知不觉的陷入其中,不能自拔。赵崇义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气。这个小妮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成长的这么美丽,这么简单一个回眸,就有这样的风情和魅力。
  陈文蕙说:“很好。”说完话,低下来头。继续看着江面,半响才说:“面对如此美景,要是能有音乐就更好了,要不是琴声,要不是笛声,都胜过这样白白的看着如画的美景。”
  赵崇义忙说:“她船上倒是有琴师,也有歌舞伎,只是我们这样过来,我嫌那些人风尘味儿重,所以没有让她们过来伺候。你要是想听曲,我这就叫她们过来。”
  陈文蕙似笑非笑的斜睨了赵崇义一眼说:“你倒是门清的很,可见是常来的了?”
  赵崇义忙辩白道:“这可是冤死我了,我从来都不喜欢这些的。实话跟你说了吧,今天,你说在敬原家吃饭,我这心里就高兴的不行。刚好我大哥也在敬原家里。他一听就说,在家里吃饭多没有意识,还不如去画舫上吃,一边吃,一边游曲江。他是经常来这些场所的,跟这些人很熟,就帮我找了这个画舫,说这个画舫最是精致,厨娘做的一手好船菜。我就听了大哥的建议。我是从来都不到这些声色娱乐场所的。”
  陈文蕙看赵崇义急的汗都下来了,笑了出来说:“急什么?我要是不信任你,还能在这里坐着吗?早就走人了。不过是白问一声,好了,不说这些了,你去叫那琴师在船头弹一曲,不要那些幽怨的,要平和一些的。还有,要是有嗓子好的歌姬,也不用进来了,就在船头上唱一曲,借着水声还清亮一些。也配的上这好景致。”
  赵崇义只觉得浑身的毛孔都透着愉快,原来她是这样信任自己,怎么会有这样好的心情,赵崇义现在如果是在陆地上,都恨不得打个滚来,表达自己的好心情。
  听到陈文蕙的对于琴师和歌姬的要求,他兴致冲冲的跑到船头,叫了船家过来吩咐一番。
  不一会儿,淡雅的琴声和清亮的歌声在船头响起来,明珠和柳敬原也停止了谈话,静静的赏着美景,听着歌声琴声。

  第二百零九章    夜游

  等到歌声琴声都停歇的时候,外面的夕阳已经下去了。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船家轻手轻脚的把船上的琉璃灯点上。
  一时间,江面上那些画舫都纷纷点亮了灯火,看起来更加美丽,陈文蕙还真找到了前世在秦淮河上做画舫的感觉。只是自己现在坐着的这个画舫比前世公司里包下的那个画舫要精致一些。还有,琉璃灯的感觉还是没有前世画舫上那些电灯的光亮足够,但是更多了一份清幽和摇曳。
  明珠说:“还是文蕙会享受,这么叫琴师和歌姬在船头上唱歌还真是好听。借着水声,显得远一些,声音更加清亮了。这让我想起来当年文蕙过生日,我们几个在陈家的庆和楼吃饭,那个荷花曲,还有荷花舞,还有那歌姬美丽的衣服,漂亮的荷花冠,现在想起来还历历在目呢。今天这个曲子虽然好听,但是我觉得还没有那年那个好听。文蕙,你这几年光是忙,有没有再创作新曲啊?”
  赵崇义和柳敬原都眼睛一亮问:“原来你还会作曲?”
  陈文蕙觉得赵崇义那火热的眼光闪烁在她的脸上,让她的脸有些发烧。陈文蕙说:“我哪里会作什么曲,天生就不是那文雅的人。不过,我这几年在南洋,黑家人帮我训练了一批很有天赋的歌姬,舞姬,还有乐师们,我看比今天这歌姬和琴师都演奏的好。改天,我们再出来游玩的时候,我就带上。让你们也欣赏一下。”
  明珠无奈的说:“你一个女孩子家,还要这些干嘛?只有听说公子哥儿养歌姬,舞姬的,怎么你也养呢?”
  陈文蕙抿嘴一笑岔开话题问:“说好的饭菜在哪里呢?”
  赵崇义忙说:“船家都已经准备好了,我现在就让他们上菜。”
  陈文蕙点点头。
  赵崇义正要往外面跑,伺候的彩霞已经笑着说:“公子,这事儿还是交给奴婢办吧。”
  柳敬原笑着说:“好了,崇义,你就不要跟着个没头的苍蝇一样乱跑了,还是叫她们去做吧。”
  赵崇义不好意思的笑着。忙坐下来。
  不一会儿。船家就已经进来收拾桌子,上了碗筷,摆放好了饭菜。大多是水产,鱼虾之类的。味道倒是清淡。陈文蕙不由得多吃了一些。
  吃饭中间。四个人讲讲谈谈,有时候说的是南洋的分光,有时候说的是西北的战争。有时候说的是当年四个人一起在江南赈灾的情景。这一顿饭吃的大家都很尽兴。陈文蕙不但多吃了一些,也喝了一点船家酿的梅子酒。双颊红晕一片,如同白玉上面敷上了一片胭脂,分外艳丽。
  赵崇义都痴了。
  陈文蕙被看的不好意思,对伺候的水莲说:“我们都吃完了你们几个都下去吃一点吧。不用在这里伺候了,这里有彩霞姑娘伺候茶水就可以了。对了,不要忘记给船上的厨娘,琴师,歌姬每人都一个上等的封子。”
  水莲忙答应了。和伺候明珠的丫鬟一起下去吃饭去了。
  陈文蕙她们吃完饭还在船上趁着夜风游玩了很久,后来,明珠看实在是太晚了,催着回去,大家才让船家开回来的时候的码头,坐上自己家的马车回去。走的时候,陈文蕙特意吩咐水莲给伺候的彩霞也一个上等的封子。
  因为来的时候是乘坐着陈文蕙的马车,陈文蕙只好先把明珠送回家,然后,才在赵崇义的护送下回自己家。
  本来,赵崇义是要进去给陈远恒和白氏请个安的,但是天色实在是太晚了,只好作罢,看着陈文蕙进门了,才依依不舍的往柳敬原家里行去。他现在基本上都是住在柳敬原家里的,至于忠义公府,已经很久没有回去过了。
  画舫上等这些客人都走了,船主看着大家收拾东西,问彩霞:“这些客人是忠义公府定下来的,可知道是忠义公府的什么人?看着面生的很。”
  彩霞忙说:“是忠义公府的二公子,另外一位大爷是现在太子殿下面前的红人,柳大人。那位夫人正是柳夫人。”
  船主吸了一口冷气说:“这么说,那位姑娘一定是文蕙郡主,南洋总管了?”
  彩霞说:“可不是,不愧是皇上都亲口称赞的天下最有钱的姑娘家。这给的赏赐就不俗。最开始给的赏赐是个小荷包,里面是个半两银子重的银裸子,倒是一般,可是这荷包的做工和银裸子的样式实在是好看。后来走的时候,郡主吩咐赏赐一个上等的封子。那位跟着的姑娘就赏赐给我一个粉红色的荷包,这粉色的荷包做工更是精致,上面的花纹十分好看,只是我也认不出是什么花,想来是南洋的奇珍异卉,不过这还不算什么,最让我吃惊的是里面的东西。你们知道里面打开一看,是什么吗?”
  船主奇怪了问:“是什么?”
  彩霞还想卖个关子,可是一旁的歌姬已经笑着说:“是这个。”
  说完从荷包里拿出来一对光泽圆润有小拇指大的珍珠出来。船主倒吸了一口冷气说:“今天你们倒是赚大发了,这么好的珍珠怕是比我这一晚都赚的多啊。”
  歌姬得意的说:“平时得主顾赏钱,赏首饰的都多,但是都要陪酒,赔笑半天,可是今天这个赚的轻巧,连主顾的面都没有看到,就是在船头清清静静的唱了一曲,就赚的这么美丽的珍珠,真是划算啊。”
  船主不由得叹气道:“真不愧是大楚最有钱的姑娘啊。这出手就是大方。”
  这边船家的议论,陈文蕙不知道,她此刻正往白氏的上房行去,回来这么晚还真是头一回,希望父母亲不要怪罪她。
  到了白氏的上房,发现父母亲的脸色都不怎么好,陈文蕙不禁有些心虚说:“父亲,母亲,我回来的晚了一些,实在是曲江上的景致太好了,不知不觉的就回来的晚了。”
  白氏闻言,笑了一下说:“不打紧,我们都知道你是有分寸的,何况明珠早就打发人来说,要回来晚,因为你们要去游曲江。曲江的景致是天下出名的,我也去游过,越夜越美丽的。我和你父亲是因为别的事情心里不舒服。”
  陈文蕙忙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白氏说:“哎,我们家是没有事情,是太子的东宫今天发生了一件事情。”
  陈文蕙忙问:“什么事情?”
  白氏说:“今天,查出来有人对皇长孙投毒,太子震怒,皇上都被惊动了,亲自下旨意,要彻查此事。如今太子的东宫已经被封锁了,要搜宫。”
  这真是个大事,皇长孙可是陈文凤的儿子,是陈家寄以希望的皇储,他被投毒了,不但皇室震动,连陈家也很关注。所以,父亲才这样阴沉着脸色。
  陈文蕙忙问:“皇长孙现在怎么样?”
  白氏说:“天幸皇长孙并没有什么大碍,抢救的很及时,只是大病一场是难免的了。太子妃听说很是伤心,说是她连累了儿子,是因为有人看她现在和太子殿下的感情好了,妒忌才这样的。太子好像是信了这个话,对马良娣和白良娣都开始怀疑起来。白良娣气的要自尽以证清白,当然被宫人拦下来了,可是因此东宫也乱成一团。”
  陈文蕙有些无语,东宫现在应该很是热闹。
  陈文蕙突然想到赵崇义和柳敬原是刘演的铁杆发小,那这件事肯定也会麻烦到柳敬原和赵崇义。这么想来,虽然他们几个去游曲江回来的很晚了,但是想来他们几个都不能好好睡觉了,刘演说不定已经把他们给召过去了。说不定明珠也给召了过去呢。毕竟明珠因为身份,还有柳敬原和太子的关系,经常出入宫闱,可怜的明珠姐姐啊。
  陈文蕙问:“这件事情很古怪,下毒没有毒到人,反而暴露了自己,真的有这么蠢吗?”
  白氏看了陈远恒一眼,陈远恒也冷静了下来说:“是啊,这个事情透着蹊跷。但是,相信很快就能水落石出。”
  陈文蕙说:“管他呢,我要先回去休息了。父亲,母亲,想来你们明天还有的忙,赶紧休息吧。我倒是觉得这件事情告诉我们,离皇家太近了,也不是好事,起码累了好多。”
  陈远恒和白氏都苦笑一下,这事情是他们说的算的吗?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啊。现在大楚的皇室,皇后娘娘是陈远恒的姐姐,太子妃是陈远恒的侄女,太子是陈远恒一路扶持出来的。这还怎么置身事外?
  白氏说:“蕙儿说的是,我们还是先休息吧。我明天一定会被皇后娘娘叫到宫里去的。你也休息吧,明天还不知道朝廷上的大臣们怎么说这个事情呢?”
  是啊,这个事情搞的这么大,是瞒不住人了。动摇国本是个大事,何况太子震怒,皇帝在病中都被惊动了,还不是地动山摇啊。
  陈文蕙有一种预感,东宫的五大势力可能要折损一个了。

  第二百一十章      惊怒

  陈文蕙没有任何困难的就进入了梦乡,今天晚上过的太愉快了,在船上,陈文蕙突然发现,和赵崇义因为这几年分居两地产生的一点点隔阂,一下子都消失的无影无踪,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和陈文蕙的惬意不同,东宫里面灯火通明,搜宫还在进行中。
  在宫门外已经有一些太子召见的人在等候着,这其中就有赵崇义和柳敬两口子。
  柳敬原夫妻还有赵崇义回到柳府就接到下人的回报,不一会儿,东宫来了旨意,让他们三个都进宫。柳敬原和赵崇义不用说肯定是要去陪伴太子的。明珠也被叫了来,一会儿搜宫结束之后,要去安慰太子妃。
  可怜的明珠忙乎了一天,又去游曲江玩了这么长时间,现在居然还要去安慰太子妃,明珠在等待中,无比的想念自己的孩子们。
  不一会儿,严肃的太监们把宫门打开,柳敬原和赵崇义被宫门里出来的小太监领着去了太子的书房。明珠则是由小宫女领着去了太子妃的寝宫。
  明珠到了太子妃的寝宫,正要行礼,已经听到太子妃悲凉的声音说:“这么晚了,还把你叫过来,真是不好意思,就不要给我行礼了。”
  明珠在心里腹诽,如果不是深夜叫了她过来,还不是一样得行礼?
  明珠面上却是不显,站起来,看了太子妃一眼,只见她不施脂粉,头发上也只是戴着一个凤冠。赤金的首饰映衬着她那本来艳丽的脸庞,突然显现出一种狠戾来,明珠不由得心里一寒。
  明珠说:“谢谢娘娘。娘娘请不要过于难过,好在皇长孙没有大碍。”
  太子妃陈文凤冷笑一下说:“是啊,这个是不幸中的大幸。我就是恨这起子人,日日折磨我就算了,怎么她们斗争,却要扯上我的皇儿?”
  明珠不敢接话。
  太子妃陈文凤接着说:“你是个聪明人,也陪伴我这么多年了。这东宫里的事情,还有什么不知道?你过来。我身边坐一会儿。”
  明珠是真心不想给太子妃当心腹。但是这么多年已经陪伴过来了,只能继续。她从善如流的款步过去,轻轻的坐在了太子妃的身边,早有宫女准备了一张凳子给她坐。还铺着锦缎的垫子。
  太子妃对陈文凤低声说:“你这么聪明的人。难道没有看出来蹊跷吗?如果真的想置我们娘儿们于死地。此刻你也不能这么好好的跟我说话,而是面对一对尸体了,怎么还要放过我们娘儿们呢?这就是拿我们当筏子。好斗掉哪一个了。”
  这其实和路上柳敬原的猜想一样。明珠不由得在心里暗暗赞叹,太子妃果然是个中高手。
  明珠说:“娘娘说的是。可是,这毒是从哪里来的?娘娘身边管膳食的人如此不小心,这以后也让人担忧啊。不管下毒的人是什么心思,这个漏洞都够吓人的。”
  陈文凤点点头说:“是我疏忽了。这一次是我们幸运,下一次呢?真是不敢想。我一定要把身边的人再梳理一遍才好。”
  明珠没接话,而是问:“皇长孙现在怎么样了?”
  陈文凤闻言不由得脸上的狠戾之色平缓了一些说:“御医给开了要之后,已经好多了,之前吃下去的有毒的食物都吐出去很多,不过御医说体内还残留着一些毒素,还要好生调理一段时间。”
  明珠说:“宫里的御医医术很好,我母亲都是和他们交流过的。既然他们说是要好生调理,请娘娘一定要妥当的调理好,以免留下后患。”
  听到明珠这样专业人士的话语,本来陈文凤没有放在心上,也不禁紧张起来问:“这么说,有可能会遗留下什么毛病?”
  明珠说:“御医既然这么说,应该不会,只是要妥善的调理。我倒是有个主意。”
  陈文凤忙问:“什么主意?”
  明珠说:“既然东宫里要斗争,娘娘干脆就让她们斗好了。娘娘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带着皇长孙去城外的皇庄上住上一段时间。一来好生调理一下皇长孙的身子,把余毒都拔出干净,再把受损的身子给调理好了。二来,娘娘正好躲出去,坐山观虎斗。”
  陈文凤闻言想了一下说:“好妹妹,还是你心思灵活。你这个主意好。我就依着你,明天就向皇后娘娘还有太子殿下请求带着皇长孙去皇庄上治病调理去。就让东宫的这些人斗争起来好了,管她谁胜谁败,反正我都是太子妃,她们横竖也越不过我去。等到她们两败俱伤的时候,我才回来收拾她们。”
  明珠低头没有吭声。
  东宫书房里,刘演的脸色十分的难看,那天下第一美男的美丽绝伦的面孔也显得阴刻了许多。
  柳敬原没有吭声。赵崇义打破了沉闷的气氛说:“太子殿下不用动气,不过是后院那些争斗的把戏。我们从小到大难道见得还少吗?”
  太子刘演一顿,不有的苦笑一下说:“你可是真够直接的。也对,你这话算是一针见血,不过是女人争斗的把戏,不过这东宫的女人争斗可不是一般的后院争风吃醋,这里面有人参与进来了。”
  柳敬原不由得问:“太子殿下查出来什么了?”
  太子刘演说:“本来这宫里的斗争每天都有,我也懒得理会。可是这一次不一样,是白家和李家联合起来了。这个事情白良娣一个人做不来,李良娣一个人也做不来,只有她们两个联合才能做成。她们的意思我也是知道了。这一次是给太子妃一个教训,实际上,她们的目标是马良娣。”
  柳敬原瞬间心里明白过来说:“应该是马家在西北做生意,了解到了什么,或者是被这两家拉拢没有成功,这才给马良娣招来的祸患。他们两家是想把马良娣除掉,或者是让马良娣失宠,这样将来皇上一旦有任何闪失,马家失去依靠,只能投靠他们。真是个好计策。宫里的白良娣和李良娣也除掉一个劲敌,真是一石数鸟啊。”
  太子刘演缓缓的点头说:“我本来也是有这方面的猜想,现在被你一说,更清晰了。我这么晚召集你们过来,是想让敬原帮我注意一下宫里的动静。崇义去给我联系马家。看看马家怎么说。我们不能这么被动挨打,他们的勾心斗角,却是以我的皇儿为代价,我是不是太好说话了一些。”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柳敬原和赵崇义第一次感觉到了刘演上位者的气势,忙行礼应下,然后向太子刘演告辞,转身出宫门,各自去干各自的事情。柳敬原在宫门口等待了一下明珠。明珠接到消息,也向太子妃告辞,和柳敬原一起回去了。
  东宫以陷入一片诡异的平静,明珠出宫门的一刻,回头看了看被夜色吞没的东宫,叹了一口气。
  这一片诡异的平静中,白良娣那清丽绝伦的脸上一片风轻云淡,正在跟她的贴身大宫女说话:“最后搜宫的结果是什么?”
  那个宫女说:“禀娘娘,那药在马良娣的寝宫里发现了,现在马良娣的贴身太监,宫女都已经被暴室的人给抓走了。”
  白良娣一点都不意外,说:“那马良娣怎么样?”
  那个宫女脸上一丝奇怪的神色,一闪而逝,说:“马良娣也没有哭,也没有喊冤,而是平静的呆在自己的寝宫里,守着小郡主。”
  白良娣本来风清云淡的脸上绷不住了:“怎么可能?她怎么这么沉住气?这不像是她,难道是她猜到了什么?”
  那个宫女没有吭声。
  白良娣坐不住了,问:“太子妃哪里怎么样?”
  那个宫女说:“柳夫人进宫来劝慰了太子妃一阵,太子妃就往书房去了,写了一会儿什么,就回去看顾皇长孙去了。”
  白良娣更加疑惑了问:“写了什么?可知道写的是什么?”
  那个宫女说:“现在我们在太子妃身边的人已经暴露后死了,哪里还有人手?”
  白良娣沉下脸来,陷入了沉思中。那个宫女大气不敢出一口。
  同样在李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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