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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质春兰-第3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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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文蕙觉得很是疲累，这种夫人之间的聚会，她终究还是不习惯参与，感觉比管理城市辛苦多了。因此等到众人都走了，就回到自己正房里，休息了一阵，等到醒来，天色已经晚了，一问才知道，赵崇义一直都没有回来，陈文蕙有些奇怪，叫人去请了弄雪，一起去了陈文蕙办公议事的怡然居。
在那里，陈文蕙和弄雪一起看了几笔账目，陈文蕙处理了一些关于道观建设，南洋城市招募百姓的事情，弄雪处理了今天宴会的一些后续事项，比如那些用具收在库房，赏玩过的菊花怎么处理，各家夫人上门送来的礼物，都要一一记录下来，以后好还人情。
两个人各自忙各自的，忙乎了一会儿，到了快到晚饭的时分，赵崇义就回来了。他一回来换过了衣服，就来到怡然居，看到妻子和妹妹正在各自看账目，不由得笑将起来。
陈文蕙刚好处理好所有的事情，站起来问：“今天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
赵崇义说：“今天，太子留下来我说了很多的事情，所以回来晚了。我刚刚从正房那边过来，苏嬷嬷说已经摆好饭了。就在正房的花厅，我们先过去吃饭吧。一边吃，你们一边跟我讲今天的宴会举办的怎么样？弄雪，那些账目等晚上吃完饭，你再过来弄吧？”
弄雪忙答应了，和哥哥嫂子一起去了正房的花厅，吃饭。席间，陈文蕙和弄雪向赵崇义说了今天宴会的成功情况。特别是说到了弄雪一次成名，已经得到了许多名门闺秀的认可，加入了诗社。并且被封为才女。得到了大多数夫人们的赏识。
赵崇义听了之后很是高兴。说：“弄雪，你真是很给哥哥，嫂子争气。不过，这也多亏了蕙儿你为弄雪筹谋。”
陈文蕙一笑说：“我是出了一点力。不过还是弄雪本身有才。才能如此顺利的。不过。我今天也是很有收获。”
说完，陈文蕙把她向这些贵妇们推销南洋的事情说了一遍。说完之后，陈文蕙总结说：“看吧。今天，京城的贵族圈子里那些官宦世家们，都睡不着了，一定都在讨论关于走那条路去南洋发财的事情。反正，不管他们选择哪一条道路，我们都是赢家。我的南洋有了大楚的这些贵族们的加入，一定能发展的更加快速。”
赵崇义呵呵笑了起来说：“我就知道你是不赔本的。你弄了这么盛大的宴会，又是买花，又是宴席的，花了这么多钱，怎么能不千百倍的赚回来？”
陈文蕙得意的笑了起来。自己选择的人真是没有错。对于她做的事情，永远都是支持的，宽容的，欣赏的。
弄雪也想明白了，说：“我倒是不知道嫂子还做了这么重大的事情。我和几个姑娘们一直在后院赏菊赋诗了，没有想到，这么会儿功夫，嫂子就取得这么大的成就，真是佩服，我以后要学的地方还是很多的。”
陈文蕙点点头说：“这些以后你是要学，不过，这方面，我可是跟我母亲差远了，你以后得空了，多去我娘家走动，得到我母亲的指点，你才是受用不尽呢。我明天就打算回娘家一趟，有事情和父母亲，哥哥嫂子们商议。你干脆和我一起过去好了。”
弄雪忙说：“那感情好。我最喜欢去小陈家了。”
陈文蕙一笑。
弄雪又说：“可是，后天，我已经答应了韩家的姑娘，去她家做客的，她还要把她的几个姐妹们介绍给我认识。我们已经约好了去赏她们家园子里的桂花。”
陈文蕙想了一下说：“韩家的姑娘我有印象，看起来不错。你去吧。明天叫钱嬷嬷好生跟着，韩家家风很正，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你多带几套换的衣服，还有，准备多一些礼物。韩家还有老太太在，要个老太太送礼物，还有韩家的五房夫人都去走动一下，送上礼物。这些我一会儿吩咐钱嬷嬷去备好。你也多带一些礼物，到时候，好打赏韩家的仆妇，韩姑娘身边的丫鬟们。还有多带一些贵重的东西，送给韩家的几位姑娘们。对了，小姑娘们送太贵重的也不合适。我这里有新近做出来的新样的绢花，你拿去几夹子，她们家有多少姑娘，就每人送一夹子绢花，十二支，又多，又实用，小姑娘们最喜欢了。”
赵崇义笑着说：“你倒是心细，吩咐的很周到了，可是，你老是说人家小姑娘怎么样，你自己还不是个小姑娘？你比弄雪都要小一些呢。”
陈文蕙笑了说：“我虽然年龄比她小，可是我也是嫂子。”
赵崇义呵呵笑起来。
饭后，弄雪知道哥哥和嫂子有话要说，就带着丫鬟们去继续盘账去了。
赵崇义扶着陈文蕙来到正房坐下，赵崇义看身边只有陈文蕙的几个贴身大丫鬟伺候着，没有外人，这才说：“我今天去了太子府邸，太子又提起来想要我去西北的事情。文蕙你怎么看呢？”
陈文蕙微微一笑，这个倒是在她的考虑之中，她说：“我们是臣子，太子让我们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不过，我想，一来，西北真的需要我们。二来，太子和皇上，一定是觉得我的南洋发展的太快，他们想要拖慢我的脚步。”
赵崇义脸上露出歉意说：“哎，都是我拖累了你。要不是我，他们拿捏不住你的。”
陈文蕙忙说：“关你什么事儿？他们是皇权，我们小陈家再厉害，也对付不了皇权啊？就是没有你，他们也照样有别的招数对付我。对付我们小陈家。历来狡兔死，走狗烹，是多么正常的事情。这个我们家早就心里有数。”
赵崇义点点头。
陈文蕙说：“不过，他们想要我这么容易就范也不可能，我是要和他们谈谈条件的。还有，去西北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我早就羡慕大漠草原的分光，正想去看看呢。这下子可是有机会了。还有，他们不是想拖慢我的脚步吗？我现在就建设第四个城市给他们看，用事实说话，把京城的贵族们都圈进去，这样他们还有什么办法，我要他们眼睁睁的看着，我的脚步不但没有被拖慢，还前进的更快。”
赵崇义想想还真是，不由得笑了。他就知道，陈文蕙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皇帝和太子想要对付她可不容易。
陈文蕙接着说：“不过，我们南洋发展的也太快了。我之所以这么急着建设这第四个城市也是为了占据新岛，这样，才算是完成我在南洋的岛屿链的布局。等到第四个城市建成之后，就要进入缓慢期了，南洋需要沉淀几年。正好这个时候，我们去西北玩上几年。等到我们从西北回来，正好南洋的沉淀期也过完了，我们再去南洋，那个时候，才是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呢。”
赵崇义欣赏的看着陈文蕙，这样智慧，睿智，胸怀广阔的陈文蕙才是他最喜欢的。
陈文蕙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问：“你去了太子东宫这么长时间，就这么点事情吗？”
赵崇义回过神来，说：“除了我们去西北的事情，太子还和我们说了最近朝廷的事情。其中最重要的是大长公主的身子越发的不好了，听说也就是这几天的事情了。大长公主要是薨了，是要有国丧的。很多事情都要准备。除了这个，皇上的身子也越发的不好，太子担心，一旦大长公主薨了，皇上悲伤之下，龙体将会更加不好。”
陈文蕙点点头说：“这个倒是，大长公主是皇上的亲姐姐，陪伴皇上经历多少风雨，为了皇上这一朝的安定，做了多少的贡献？可是说是国之柱石，一旦她薨了，朝廷中将会有很大的震荡，这还不说，新的大长公主也要早定人选。皇上的身子也将会受到影响。要是有个万一，朝廷才真是动荡起来了。那个时候，太子更需要你和敬原了。当然了，皇后娘娘也会支持太子，我父亲，大小陈家都会支持太子的。”
赵崇义点点头。
陈文蕙说：“你明天要是没有什么事情，我们就回去我娘家一趟，和我父亲见一见，说一下今后对于朝廷局势的应对吧。我还要和两个哥哥商议一下南洋建设的事情。”
赵崇义点点头，说：“既然这样，我们还是早点歇息吧。”
陈文蕙不由得粉脸一红，她们两个新婚燕尔，正是情热之时，赵崇义每天晚上都要陈文蕙，陈文蕙有些招架不住，听到赵崇义又是这样说，不禁啐了一口。
赵崇义呵呵笑着，拉着陈文蕙往床边走去。陈文蕙的几个伺候的丫鬟都含着笑，快步出门去了。留下一室的旖旎。
第二百七十七章 沉淀
第二天，陈文蕙一脸春色，被赵崇义扶着上了马车，夫妻两个带着弄雪一起去了小陈家。
虽然陈文蕙出嫁还不满一个月，而且，回门的时候也已经见过面，昨天陈文蕙家里宴请也都见过面，但是，今天陈文蕙回娘家，陈远恒夫妻还是早早就到了大门口去迎接。
陈文蕙在大门口被赵崇义扶着下了马车，就看到父母亲站在那里笑吟吟的看着他们，两个哥哥，嫂子也都立在父母亲的身后，陈文蕙不由得说：“今天天气已经转凉了，父亲，母亲，怎么还在大门口迎接啊？我们又不是外人？哥哥和嫂子也不劝着点？”
陈远恒倒是有日子没有见到女儿了，这一见到，不由得细细的观察女儿，只见女儿面色红润，气色极好，不由得心里宽慰，闻言说：“现在正是秋高气爽的时候，我和你母亲一向身子康健，哪里就那么娇贵，出来走动一下也好，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你们吃了早饭了没？我们去正房坐着吧？”
陈文蕙说：“当然是吃了早饭才来的。正好，父亲今天休沐我们才过来，要不又要见不到父亲了。”
陈远恒呵呵笑着，带着大家往正房走去。
弄雪也过来见礼，白氏扶起来她，带着弄雪往正房走去。
到了正房，大家都坐好了，弄雪知道他们有事情说，就找个借口要去看望善灵他们，白氏很满意弄雪的知情知趣。和蔼的说：“你在这里也拘束的慌，去善灵那里玩玩也好。一会儿，我们在家里开宴会，过一会儿，你明珠姐姐就要来了，我们就在知秋阁吃中午饭，到时候，再命人去请你。”
弄雪一听还有明珠也来，不由得一喜，行了礼由丫鬟带着出去了。
弄雪走了以后。陈远恒说：“你们过来可是为了朝政的事情？”
陈文蕙看了一眼赵崇义。赵崇义忙把昨天太子说的说了一遍。
陈远恒沉吟一下说：“这些事情，有些我是知道的。比如说大长公主的病情，蕙儿的三姑姑已经告诉我了。还有皇上的病情，皇后娘娘也已经和我们透信了。这个倒是早就有了准备的。现在太子殿下的地位已经稳固了。就算是这二位出现什么闪失。太子殿下应该也能顺利接位。朝廷中的大臣们。不是太子这一派的基本上已经清洗差不多了。应该能平安过度。关键是过度后的事情。”
陈文俊说：“我和太子从小就交好，那个时候，太子就有一洗大楚贪污腐化官场的愿望。不知道现在这个愿望还有没有？”
赵崇义看了陈文俊一眼说：“这个愿望，也是我和柳敬原的愿望，太子殿下这几年韬光养晦，只是把愿望埋在了心底，其实一直都没有忘记。”
陈远恒皱了眉头说：“我何尝不觉得我们大楚的吏治早就坏了？我何尝不想有人能一扫天下，还百姓一个青天？可是，这反腐，整顿吏治可不是好整顿的。这么多年，大楚的官员们互相勾结，彼此联姻，彼此关联，盘根错节，要怎么整顿？京城中如此，地方上也是如此，要怎么清理？难道把大楚的官员们都杀一遍？”
赵崇义说：“这个自然是不能。不过，我和敬原估计，太子上位之后，天下的官吏们起码要消失一半。”
陈文蕙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陈文俊和陈文麟皱起来眉头。
陈远恒一点都不意外，这些都在他意料之中，他说：“若是如此，那太子将来也是危险了，跟着太子的人更是危险了。首当其冲的就是敬原，然后就是我了。”
赵崇义没有吭声。
白氏说：“自古以来，凡是变革，整顿的官员，最后都会被反噬，都不会有好下场，我们何苦去趟这个浑水？”
陈远恒说：“可是，我们都是一个线上的，不如此也不行啊。只能徐徐图之，好好劝慰太子不可操之过急。”
陈文蕙说：“这个天下不整顿也不行了，是需要雷霆之势来还百姓一个青天。可是，这些贪腐已经养成，一下子割去，恐怕会伤及根本，尤其是实行政策的官员们，比如敬原，比如崇义，比如父亲都将会受到牵连。反而我们在南洋的几个人都应该没有事情，能安然躲过。崇义我也想好了，太子殿下属意我们夫妻去经营西北。那我们就去，正好躲过这个风潮。只是这里面牵涉到父亲，牵涉到柳哥哥，这可怎么办？”
陈远恒不由得问：“我早就收到风声，说是皇上和太子商议了，想要你们夫妻去经营西北，我只是觉得疑惑，你们夫妻去了西北，蕙儿这个南洋总管还算什么？我们南洋的建设怎么办？”
陈文蕙冷笑一声说：“父亲侍奉皇上这么多年，应该比我了解。皇上一向多疑，我在南洋发展这么快，我们小陈家崛起的这么快速，皇上心里能高兴吗？自然是要想法子拖慢我们的速度。所以，想出来让我们夫妻去西北的主意。刚开始我还不高兴，但是仔细想想，正好能借着这个事情，躲出去，也是个好事。而且，我们南洋发展的确实太快了，需要时间沉淀。给我五年时间，我们一定能回来，那个时候，才是南洋大发展的时机。”
看到陈文蕙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赵崇义又是欣喜，又是骄傲，自己的老婆这么聪明，能干，真是上天赐给他的宝物。可是，陈远恒夫妻两个听着就不怎么高兴了，毕竟女儿要去西北那个苦寒之地，能高兴吗？陈远恒皱起来眉头。
白氏不由得说：“西北可是不同于南洋，南洋气候温暖，就是有土著，也都不成气候。可是，西北一直没有真正平定过，那些草原民族个个都很彪悍，多么危险啊。而且，西北苦寒，你的身子怎么能经受的住？”
陈文蕙笑了说：“母亲，我可不是去前线打仗，我是去那里做生意，发展经济的，哪里会有打打杀杀的？我去了也是住在铁壁关，不会往前的。那里一样有房屋，一样有酒楼，一样有茶馆，冬天冷了，我们家又不是没有钱烧不起炭火，怕什么冷呢？”
白氏一想也是，但是她也明白，去西北毕竟是辛苦的，女儿这是在宽慰她呢。
万氏想说话，看看夫君欲言又止，陈文蕙说：“大嫂想说什么呢？”
万氏忙说：“你们要是去了西北，我们的海贸说不定要受影响？”
陈文蕙说：“不会，我去西北还有一个想法。我想打通西北到上海城的商贸线，这样你们夷洲岛，我们南洋的出产都能从上海城一直到西北，经过西北的商人们运到中亚，欧洲去销售。同样的，西北的特产能一直运到海上，到达南洋，夷洲岛，倭国。这样将来，嫂子们需要胡人的宝石，就很方便了。”
万氏一下子就明白了这里面巨大的经济价值，不由得吸了一口气说：“这可是个大事，要是真的办下来了，对以后的影响也是深远的。”
陈文蕙说：“是的，所以，我去了西北不但不会影响我们的海贸，应该还能刺激海贸的进一步发展。而且，我打算在南洋再占据一个大岛，苏门答腊岛，这样我在南洋的海岛链才算布局初步完成，所以，我要建第四个城市。”
梅氏忙说：“昨天，我听你和那些夫人们说这个事情的时候，我就想过，我们建第四个城市，什么都好说，就是我们现在人手都不充足，将来管理第四个城市的时候，怎么办啊？”
陈文蕙笑了说：“这有什么难的？我们还用老法子，把成熟的管理城市的好手调过去，然后任用新人管理旧城，反正像庆春城，你们的天水城都已经建设好了，城市的发展也很稳定，各项制度也都合理，只要找个人萧规曹随就行了。”
梅氏想想看了看夫君陈文麟。陈文麟说：“苏门答腊岛很大，上面倒是有土著国家，但是这些人在我们南洋大军面前，不值得一提，我们应该能很快就扫清他们，剩下就是建城的事情了。我怕我们发展太快了，不好管理。既然文蕙你和妹夫都要去西北了，干脆我们就先不要建设第四个城市，缓缓再说呢？”
陈文蕙笑着说：“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别人越是想要拖慢我的脚步，我越是要迎难而上。我不但要开发第四个城市，还要把整个京城贵族都绑在我的战车上，让大家都出钱，集资建城，将来这些贵族们都出钱了，都指望这个城市的建设能给他们赚个几十甚至上百万两的银子回来，到时候，看皇上和太子怎么办，总不能犯众怒吧？再说了，等你们建城的时候，我和崇义应该正在西北帮他经营西北，他还要我们给他干活，应该不敢得罪我们。这正是我们发展的好时机。一旦城市建立了。我们就不忙着扩张了，沉淀几年，我要等一样东西真正成熟了，才会回到南洋，那个时候，才是我们发展的好时机。”
第二百七十八章 发展的契机
这话一说，陈文麟不由得奇怪的问：“什么东西，居然是影响我们发展的？”
陈文蕙看看大哥若有所思的样子，知道，想来大哥已经猜到了，还是大哥最聪明，她说：“就是我们的橡胶树。”
陈文俊笑了，果然和他想的一样。万美珍和梅英都若有所思，白氏倒是问了起来：“那个橡胶树有这么重要吗？居然可以影响整个南洋的发展？”
陈文蕙说：“我们南洋的发展是立足在海贸之上的，海贸好了，我们南洋才能更加繁荣。可是，我们现在的海贸也就是倭国，南洋几个城市，还有大楚之间的贸易，这范围太好了。好在大楚的市场足够大，要不，我们都发展不起来。可是，你们应该也知道，海贸的那个地图上，这个世界还是很大的。过了南洋，还有已经高度文明的印度，再往西，是孕育了两河文明的中亚，东欧。再往西是已经开始有了文明的欧洲。这些地方将来要是都能成为我们的商品交易之地，我们的发展得有多快啊？”
陈文麟说：“那些地方我们都知道，可是，我们现在船并不能到达那么远。不过，我们要是把爪哇岛，苏门答腊岛都建设了城市，这样船只，出了上海城，一路上夷洲岛，吕宋岛，苏门答腊岛，爪洼岛，到处都有补给城市，船只就能航行的更远，说不定能到达印度边上的岛屿。只是，再往西。就前进不了了。补给不够啊。”
陈文蕙说：“正如二哥所说的，我建立岛屿链真是为了能让船只沿途有补给。可是，即使是有补给，船只在海上航行的慢，还是很影响海贸的发展。我们需要把船只从人力，改为机械动力。”
这下子大家都奇怪了起来，问道：“什么是机械动力？”
陈文蕙说：“就是用煤炭，火油等燃料，用机器动力带动船只在大海里航行，这样。我们的船只将要快上很多。这样就能航行的更远，航行的更快，载货越来越多，自然海贸就能顺利发展。还会越来越好。”
陈文俊想起来了说：“前一段时间。我听说黑家的大师们正在研究一个项目。已经投入了很多的人力，物力，可是你说的这个机械动力？”
陈文蕙点头说：“正是。这个机械动力叫做蒸汽机。蒸汽机的原理，我都已经跟黑家的大师们说了。这里面就需要一个特殊的东西，就是橡胶。只有橡胶做出来了，我们才能弄出来密封好的机器，才能做好蒸汽机。所以，我说橡胶是重要的东西就在于此。”
万美珍恍然大悟说：“怪不得你说呀沉淀五年，这五年应该是在等待橡胶园的大批量成熟？算起来，我们夷洲岛，你们的南洋各个城市都在鼓励百姓种植橡胶树。已经种植了快四年了。当初种植的时候，就说了，这个东西要六七年才能成熟。那么要想收割橡胶，是要再过上二三年。可是光是过上二三年收割了橡胶，也只是第一批橡胶成熟，估计这只能够研究用，还有用来做马车轮胎的。要想技术成熟，并且能大规模的生产使用，确实要过上五年才行，这还是保守估计的，我觉得，可能需要七年甚至时间更长。”
陈文蕙赞赏的看了大嫂一眼，大哥夫妻两个都是精明至极的人。二哥两口子虽然好，也都聪明，但是比起大哥两口子来，就差一点了。
陈文蕙说：“大嫂说的很对。所以，我一定要建设第四个城市，才会同意去西北，正好趁这个时间，沉淀一下南洋。还有一点，在蒸汽机没有发明之前，我也不想放弃中亚，西亚的那些市场，所以，我去西北也能打通陆上的商贸之路，为我们的海贸注入活力。”
陈远恒沉吟一下说：“你的打算很好，可是西北毕竟苦寒了一些，你怎么经受住？”
陈文蕙说：“这个倒不是难事。我担心的就是父亲再有就是柳哥哥，你们处于风暴之中，怎么办，怎么善后？”
陈远恒淡然道：“这个问题，我和敬原早就讨论过很多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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