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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美男高贵又冷艳-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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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慢的动作让路九见不寒而栗,像是有羽毛轻轻地刷着她的十指,突然想到了容嬷嬷扎了紫薇满身针孔的戏码,寇之音现在就是颇有毒皇后的架势。路九见微微用力要把手指抽回来,毕竟自己的手被另一个女的拿在手中把玩,实在太过违和。
路九见希望宋南植快些回书房,发现她不在,赶紧派人来寻,待在这里,实在心里不安。
寇之音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狠狠掐了一下路九见的指甲,紧接着,被掐的位置,出现了青紫色的痕迹,寇之音见此情景,笑得一脸明媚,放下路九见的手,语气颇佳地对她说道:“我不治你,也有人等不及要治你了呢。”
被掐过的指节开始发烫,像是被点燃了一般,从这一处开始慢慢灼烧,然后蔓延到十个手指,路九见不知道寇之音用了什么方法,只是握着她的手,并且掐了一个指甲后,竟然出现了疼痛难忍的状况。
身子不由自主地往里缩拢,手指传来的钝痛蔓延到全身,十指连心哪个都疼。
寇之音叫来太监,语调藏不住地幸灾乐祸:“快把她给我送回去,要是死在我这儿那还得了?”
太监领命要将路九见带回皇上那儿。只是,路九见疼得额头直冒冷汗,勉强站立跟着太监往回走。寇之音要放她走,她求之不得,她的靠山是宋南植,要尽快回到他身边才是安全的,不能在这里争一时之气,与寇之音大吵大闹论个是非,不是明智之举。
路九见强忍着疼痛亦步亦趋跟在那个小太监后面,她从来不觉得飞云山庄竟是如此的大,回宋南植处的路程竟是如此漫长。
经过方才最痛的时候后,现在已经开始慢慢舒缓下来,像是到了顶峰以后开始缓缓下降。
十指并没有伤痕,被掐的位置也没了痕迹,低头凝视着自己的双手,像是寇之音从来没有碰过她一般。
怪不得她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弄痛了她还放她回去,因为寇之音早就知道,这一切在外人看来平常不过,路九见所受的苦,只是她一个人的天方夜谭,好似不存在一般。如果告诉宋南植是寇之音害她,没有证据,也只会被看作是无理取闹,但是,锥心刺骨的疼真正发生过了,即使到现在扔还有余波。
路九见再迟钝也感受到了这一切可能并不像表面那般简单。
再见到宋南植时,他在看路九见抄下的列表,对路九见问:“阿九,你去哪儿了?”
路九见话到嘴边又闷了回去,也许寇之音就是等着路九见告状,然后因为没有证据,宋南植无法可查,而路九见就落了个诬陷她的名声。
“出去走了走。”路九见随意回答,抚了抚不似方才那么疼痛的手指道。
“明日就要回宫了。”宋南植合上书桌上的东西,“回了宫里,就没有飞云山庄自由了。”他也在叹息。
路九见敷衍地点头,心中还在研究为何寇之音莫名其妙地掐上自己的手指,寇之音将她叫去就是为了此目的,当时脸上的表情是得意的。
算起日子,到飞云山庄已有一个月有余,闷热的夏天渐渐过去,邵磊等人班师回朝,自然要大肆庆祝,更重要的是要接待来自大梁部落的使臣,所以才提前准备回皇宫的。
重新回到了高墙之内,路九见呆呆地坐在自己的房中,住在隔壁的早露这几天一直很是兴奋,与她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晚宴如期而至,路九见伺候在宋南植身侧。
见到了久未谋面的邵磊,此去而回,又多了份历经沙场的沧桑气魄,一旁的早露找就想了法子去伺候邵磊了,路九见身边换上了一位并不眼熟的宫女。
大梁部落的五名使臣就坐在宋南植左侧。
这次晚宴,说是招待他们的宴会,其实又是一个弘扬昆召国威的时刻。
看得出来,大梁部落的使臣也是早有准备,一使臣站在中间,呈上了一小玩意儿。
朗声道:“此物名唤九连环,是个有趣的玩物,今日献上,想昆召如此强盛大国,解起此物定是易如反掌。”
这是赤果果地叫嚣,想让昆召国难堪,但从使臣的话中也找不出什么错处,一时间场内鸦雀无声,都盯着九连环。
路九见眼观眼鼻观鼻地站在宋南植身后,九连环这种益智玩具在现代很常见,但搁在这个时候倒也新奇。
晚宴的一盅汤正巧上来,一边那个代替早露的宫女接过汤盅递给路九见,路九见自然接过想放到宋南植面前,可刚一触碰,指尖传来的刺痛扎得她下意识地收回了手,而此时,那位宫女也放了手,寂静的大殿中,回荡着汤盅落地的声响,路九见一下子又成了全场的焦点。
手指又开始犯疼,从指尖迅速扩散开来。
路九见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指尖一下又一下地刺痛撞击着她的忍耐限度。
当汤盅打碎的那一刹,寇之音露出了一个得意的微笑,而在场的其他人大多都是以责备的眼光看着路九见,言栖迟握着手中的酒杯,牢牢盯住了路九见捏在一起的手。
大梁部落的使臣趁机笑着说道:“难道是这位宫女想出了什么方法解开此锁?”
使臣认为一介如此冒失的宫女,自然解不开九连环,这样一说,倒是会让昆召失了面子。
路九见垂着头,不语。
宋南植看着面前的九连环,回身轻柔地对路九见道:“阿九,试试?”
像是最普通的邀请,并没有包含着沉重的国家尊严。
路九见咬着唇,她怕一说话,呻。吟就会从口中溢出,殿中已有了窃窃私语。
使臣又按耐不住道:“若是不会,倒也无妨。”语调中隐隐带着嘲笑的意味。
路九见闭了闭眼,呼口气出列,拿起九连环细细看了一遍。
手触碰到硬物时,疼痛又再次袭来,只要她一动,就一波一波冲击她的理智。背上开始流出汗水,贴合了单薄的衣衫。
这类玩具作为理科生的路九见,在高中那会儿同学之间常有把玩,只是到如今多年未动,步骤有些记不准确,但大致意思还是明白的。
拿起第一个环开始解,但指尖碰到冰冷的九连环就像是被针刺一般一下子就痛得路九见要流出泪来。强忍着不适,开始慢慢解环。
随着她缓慢的动作,殿内渐渐少了说话声,都全神贯注地望着场内的宫女,想看她到底能否解开此锁。
已经从第一个,解到第五个了,但路九见的不适没有丝毫减弱,甚至人都开始站不稳,每拿一次环对她来说都是折磨。
如若不是此情此景下,她真的很想摔东西走人。心中把大梁使臣骂了个遍,手上动作却不敢怠慢。
指尖似乎凝聚了体内所有的热气,带着刺骨的痛意传遍全身。
突然身边多了一个身影,靠近了摇摇欲坠的路九见。
言栖迟的出现,让路九见有了依靠的点,她将所有重要都交付在他身上。
动作变得迟缓,汗水滴到九连环上,顺着流到了地上。
言栖迟轻柔地按住路九见微微发红的手,夺过她手中的九连环:“告诉我解环的步骤,我来。”
手上失去了重物,顿时减轻了不少疼痛,路九见将手缩回袖中,身子不住颤抖,言栖迟伸手扶了一把路九见,相触的肌肤有股清凉的气息传来,言栖迟以掌送入内力,让路九见有了片刻的舒适。
在这样的情况下出列是于理不合的,但言栖迟毫不在意周围人的眼光,神色坦然随性地让路九见将身上的重量都交付给他。
宋南植也看出了路九见的异样,出声道:“阿九若是不适……”
“皇上,我会解开。”路九见开口,盈盈目光望着宋南植坚定不移。
宋南植无奈地点头。
路九见小声地开始教言栖迟如何解环,聪明如他,解了一个环后就掌握了要领,之后就由言栖迟完成。
修长的手指在环中翻飞,路九见从来不觉得玩这玩具也像是在做一件极具艺术的事。
终于,九个相扣的环顺利解开。大臣们都松了口气,开始夸赞昆召,大梁使臣早就收起了笑意,如今更是一脸挫败,被一个身份低微的宫女解开,实在是太失了面子。
宋南植对路九见嘉奖道:“路九见天资聪颖、蕙质兰心,特将路九见破格升为御前女官。”
路九见耳鸣了,她解了个玩具就完美升职了?而且是从宫女变成了官。
这样既奖励的路九见,也安抚了使臣,至少是被女官解开的,不是被宫女破解的,想起来也会稍微舒坦些。
本是件高兴的事,但路九见忍着疼谢主隆恩后脸色已苍白得如同一张纸,宋南植挥退路九见让她回去休息,担忧之情溢于言表。
挥手叫来身后宫女:“召程太医入宫。”
这一切,都坐实了宋南植对路九见的盛宠。
当走出大殿几步后,路九见再也支撑不住,脚发软地往地上滑去。
一股熟悉的力道将她接住,墨香的清淡让路九见收回了些神智,费力笑了笑:“今日,谢谢言侍郎。”但任凭她怎么努力,脑袋还是开始昏沉,指尖的疼痛渐渐在散去,可是眼前的景色渐渐模糊,直至黑暗。
作者有话要说: 前面一章
关于银子的事,我的失误 5000后面少了个万字!噗 瞎了。
当时我查过 康熙中期 国库一年收入2700万,所以当初就设定了5000万。。
☆、女配,吃药吧
四十四
言栖迟稳稳扶着塘边的扶手,神色平常:“药呢?”面上波澜不惊地对着夏秋意。
夏秋意浅笑,轻摇团扇:“还未找到。”
言栖迟斜眼看来,嘴角勾勒出嘲讽的弧度。
夏秋意凝视着言栖迟的表情,慢慢收起笑容,也正色道:“陈婕妤被皇上带走了,我没办法。”
“你在后宫如何,我自是无法管,我答应你爹会多加照料于你。”说到此处,略作停顿接着道,“但,别再伤了路九见。”
“她不过只是个棋子,等二月初八的事查明,她也就没有什么价值了,你……”夏秋意停下手中摇动的扇子,仔细看着眼前言栖迟的唇抿得越来越苍白,直至失去了血色,她立即狠狠抓住言栖迟的手,翻过来看向他修长的手指,只见指尖下隐隐藏着了一条刺眼的红线,埋在肌理之下顺着经脉而上。
夏秋意脸色一变,气极:“你竟然也吃下了那毒?”
言栖迟淡淡抽回手,随意地放下衣袖,看着焦急的夏秋意不语。
夏秋意眼上已覆了一层薄雾,急急说道:“栖迟,你这是在逼我。”
言栖迟笑意不减。
“你这是怕我不找药是不是?所以你才和路九见吃下一样的指沙毒,你明明知道我不会不顾你,你明明知道的……”泪珠盛在眼眶内,一颗颗往下掉。
路九见醒来时天已大亮,突如其来的晕倒再结合之前的症状,路九见并不觉得自己如程太医令所说的,只是气血不稳。她得去找寇之音,这一切她应是知晓。
当宋南植下朝来看路九见的时候,发现屋子里已没了她的身影。
“奴婢叩见淑妃娘娘。”路九见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有一日会主动来寻寇之音。
寇之音懒懒侧卧在红木香妃塌上,杏口微张,吃着颗颗晶莹饱满的葡萄,看到路九见出现,并不惊讶,吐出葡萄核,转了个身子,藕臂微露撑着头,笑着问道:“路女官如今岂是奴婢?今日来找本宫有何要事?”
昨夜,因路九见获功,升职成了女官,一下子换了称呼还有些不习惯。
路九见微低着头,语气恭敬地说道:“淑妃娘娘,以前多有得罪望您海涵,不要与我计较。”
寇之音捂着嘴细细笑出声来,道:“我知你为何而来,但我却不会告诉你的。你且回去吧,说这些好话心不甘情不愿的,你说着膈应,我听着也未必舒心。”
路九见苦笑,寇之音已是如此态度,自己多说也无意,只好退了出来。
寇之音从香妃塌上起身,叫来心腹湘盈拿着扇子,风姿摇曳地朝路九见的方向走去。
路九见一路心不在焉步伐很慢,不知不觉不同道上的寇之音却走得比她更快些,隔着灌木,寇之音没发现路九见在身边。
湘盈问寇之音道:“为何不告诉路九见,这毒是夏秋意下的?”
寇之音晃动着皓腕,笑着答道:“多说无益,夏秋意因为言栖迟而视路九见为眼中钉,下手要弄死路九见,合情合理,如果我方才说了,路九见反而觉得是我挑拨离间呢。不过,要是这二人闹起来呀,我们自然是乐享其成的。”
二人的声音远去,对话一字不落地落入路九见的耳中。
如寇之音所说,这一切都是夏秋意做的,路九见往夏秋意的朝华宫而去。
远处树林中,寇之音遥看着路九见离去的方向,笑意更甚。
一旁的湘盈问:“娘娘,既然都是要告诉路九见是夏秋意做的,为何您不当面说,而是要这样装作无意谈话时提起呢?”
“要是我直接说,路九见未必信我,”寇之音收回目光,摇着扇子往回走,“如果是她自己主动听闻,那可信度就大大增加了呀。”
路九见在去往朝华宫的路上碰上了言栖迟,路九见冷冷看了他一眼,这一切和眼前的人自然也脱不了干系。
不理会言栖迟,路九见径直往前。
言栖迟看似无意地挡住了路九见的去路,神色平常地问道:“是要去哪儿?”
路九见冷哼:“去找夏昭仪。”
“何事?”虽然是追问,却一点也没有透露出关心的意味。
路九见也是冷言冷语:“我自己的事不用你操心。”
言栖迟没有丝毫要退让的意思:“是去找秋意?”
“言侍郎真聪明绝顶,你猜对了。”路九见出言嘲讽,“所以请你可以让开了。”
“何事?”言栖迟又问了一遍。
“你真是关心别人的老婆啊,夏昭仪现在是皇上的女人,”路九见一词一句迸出来,“你也稍微收敛些。”
“回去吧。”言栖迟对路九见的话语并未显出生气,示意她回去。
路九见笑了出来,气像是闷在了胸口怎么都挥散不去:“我指不定哪日就死了,我还不能随心所欲去哪儿了不成?”
说着便硬打开言栖迟的手往朝华宫走去。
“谁告诉你的?”言栖迟侧身再次拦住了路九见。
“告诉我什么?”
“说你会死。”言栖迟说出这句话时,眉不自觉地轻皱了一下。
“没有谁,我自己的身体难道自己不知道?”寇之音和湘盈的事她听得一清二楚,她自然知道即便是寇之音和湘盈的闲谈,都是不可全信的,看似无意地出现在她的身边正巧说着这件事,让她接收到就是夏秋意下毒的讯息,好让她报复夏秋意,寇之音则坐享其成,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但是,如果全凭寇之音心口捏造,如果自己去找夏秋意对峙,立马就会识破,可以看出,此事不一定是夏秋意做的,但却与夏秋意脱不了关系,所以她才来找夏秋意打听。
但此刻,言栖迟如此紧张地拦着自己不让见夏秋意,难道真的是有猫腻?
路九见毫不客气地继续还击:“你敢说,我中的毒和夏秋意没有丝毫关系?”
言栖迟沉默,一双俊眸凝视着路九见,身子却不肯再让,已是摆出了一副不让她过去的架势。
路九见怒极反笑:“说不出来话了吧。我的毒和她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吧,或者,这毒就是她下的?”路九见耸耸肩手臂环于胸前,道:“成啊,你这么护着她,难道你也有份?我真是荣幸,劳您二位如此费心。”
既然今日有人拦路,改日再来也无妨,不相信这言栖迟还能天天出现在此。
见言栖迟并不否认,路九见心头隐隐发涨,像是有一盆沸水滚烫地洒落在她身上,烫得她全身都散发着热气。
路九见瞪着不语的言栖迟,道:“真是谢谢你们,让我知道生命可贵。现在想来,以前疯疯癫癫为你痴狂真是在浪费生命。既然时日不多的话,我该做些珍惜什么的事才好。言侍郎,我回去了,你仔细守着,别让宫里的有心人又伤了夏昭仪,不是每次都会有个替罪羊给她顶罪的。”路九见语调轻松地说完了这一段,看着言栖迟愈发苍白的脸,觉得甚是解气。
言栖迟的眸色如一池深不见底的潭水无法看清里面到底蕴藏了什么,失去血色的脸颊凸显着眼睛的幽暗。
言毕,路九见甚是潇洒地掸掸衣服转身不再看言栖迟一眼,大步离去。
路九见消失在言栖迟的视野里,他再强行压制的气血再次涌了上来,血迹从唇边缓缓流出,指沙毒比他想象的还要霸道。
昨日他送了昏迷不醒的路九见回房后,为了压制她的毒性,传了不少内力给她,导致自己内力耗损过大,之后自己吃下指沙毒,毒性在身上蔓延,但是因为内息未曾调理得当,导致让这毒趁虚而入,才落得如此田地。
夏秋意扶住摇摇欲坠的言栖迟,问道:“你这样做,值得吗?”
言栖迟推开夏秋意的搀扶,抹干唇边的殷红,离开了朝华宫。
路九见自醒来后,就未见到过宋南植,好歹昨日他让她升了官,照理还是要表示感谢的。
方入紫宸殿,却和白溪碰了个正着,一下子在观自在书院的记忆都翻涌而出,倒是白溪见到兀自出神的路九见招呼道:“路先生。”叫惯了的称呼一下子也无法改变。
路九见对于白溪是皇帝的卧底表示依然接受无能,愣了两秒后才道:“白大人好。”
“路先生,皇上有令,让下官前来教导你为官之礼。”白溪拱拱手说道。
白溪对路九见的态度依然如在观自在书院一般彬彬有礼,恍如昨日。
路九见现在是御前女官,不再是宫女,官拜从五品,身份顿时上升,皇帝一句话大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命运。御前女官的职责,说白了,就是在皇帝面前当官的女人,大概日常处理下给皇上的奏表,仔细想来和日常自己在做的事无多大差别。
既然国子监白溪白大人奉命前来,路九见自当谢过:“多谢白大人。”不知道当时白溪挖了多少观自在书院的秘密给宋南植,上下扫视了一番,啧啧感叹,想不到外表文气的白溪竟然是细作。
白溪被路九见看得脸红,低头侧过身去。
爱害羞的性格,一点都未改变。
白溪低咳一声正色道:“路先生,对不起。”
路九见只是保持着笑颜,看着白溪不语。
白溪脸又开始渐渐泛红,扯开话题问道:“路先生,是否可还记得去年二月初八的事?”
又是二月初八?自从在下沥镇表哥陈勇提起过那日子后,这个数字就一直时不时提醒着路九见那日发生过什么,但那时,路九见还未来到这里,她自然不知道。
迷茫的摇摇头,反问白溪:“那日究竟是何特别的日子?”
白溪抿嘴摇头:“我只是随口一问。”随即就提步引导路九见往国子监而去。
二月初八的事再次放上了路九见的心头。
白溪教导了路九见一日礼法,路九见学得心不在焉,白溪也不怪,到点就准时放了路九见回去。
刚回到宫中,齐兴便道:“皇上传你。”
已是月上柳梢,此时皇上召她又为何事?
案前,宋南植还俯首工作,看到路九见放下手中的笔:“阿九,今日在国子监学得可好?”
就像是家长问自己孩子今天在学校的情况一般,路九见答:“一切都好。”
宋南植走近路九见,笑着说道:“你和白大人很早前就相识了吧。”
路九见腹诽,你派出去的人,什么情况自己还不理解吗,问的是什么话。
点头称是:“当初只以为白先生是普通的教书先生,没想到实则是国子监大臣,早知如此身份,阿九当时该是多在他面前说说好话的。”路九见分明记得当时在观自在书院没少欺负老实的白溪。
宋南植也不说暗话:“当初派了白溪过去,朕自是有自己的主张。”模样一片坦然。
其实皇上做什么事不需要跟她解释,如此说上一句,已是恩赐,路九见道:“皇上身在高位,自
有自己考量,奴婢知道。”
宋南植皱眉提醒道:“日后可不必称‘奴婢’。”
“下官遵旨。”路九见行礼,“下官有一事相求。”
宋南植点头。
路九见趁此机会说道:“初为人臣,在昆召国律法上有很多不懂之处,望皇上能准臣前往大理寺学习律法。”
“哦?”宋南植笑眯眯地挽起路九见,“不知阿九如此好学,既然想去,朕明日就安排。”
路九见瞧着宋南植笑得如此温和,毫无破绽,也许他早就知道自己想去大理寺的真正目的,在正当理由下顺了她的心意也不是不可能,高深莫测的主子的心思就不猜了,目的达到便好。
翌日,方元清便站在大理寺门口等着路九见,面上一片冷淡,例行公事地把路九见带到书库指了指几片书:“你要看的,都在这里,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问别人。”
路九见笑着答谢都未来得及,方元清早已转身出门。
偌大的书库只有寥寥几人,路九见开始翻阅书架上密密麻麻的书册,这个书库里所放的都是昆召国的各类例发,并无卷宗。路九见干混了一日,见到方元清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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