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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美男高贵又冷艳-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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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疏的叫了一声“路女官”,而不是“阿九”,这不免有些让路九见惆怅,但却不后悔对宋南植说明白自己对他没有动心,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说清楚了,至少对两个人的感情都是好的。
路九见回神,听到宋南植冷着脸道:“昨日你与肖世子胡闹,下次不可再犯。”
“下官知道了。”
“若是你同肖世子再胡闹,就直接到朕面前来,看看你们还敢不敢。”语气冷冷的,但路九见一点都听不出有什么威胁的意思。
宋南植张口欲言,临到嘴边,还是把话埋了进去,挥挥手让路九见下去。
路九见无所事事,也不敢瞎晃,怕碰到肖临,在书库待到入夜才回去,没想到屋内言栖迟已等候多时。
看看完好无损的大门,路九见真的不知道言栖迟是如何进入的。
昏暗的房内,言栖迟斜斜闭目躺在卧榻上,平稳的呼吸着,路九见看言栖迟一脸风尘,脸上疲色浓重,眼睛下也隐隐泛着青色。言栖迟前日奉宋南植之命出了茂陵办事,先前才匆匆回来。
今日一回府就收到了白溪传来的口信,立马顾不上休息就进宫来找路九见。等得太久不见路九见的踪影,最后竟是迷迷糊糊在卧榻上睡着了。
路九见想到可能是言栖迟帮自己压制了体内剧毒,望着他的眼光也不禁软了下来,轻手轻脚地摸向他垂在一旁的手,想查看他是否也中了此毒,只是还未碰到他,言栖迟突然睁眼,狠狠抓住路九见的手腕。
路九见吃痛,皱眉低呼。
言栖迟适应了眼前的光线,眼睛恢复清明,立即收回了手,道:“白溪告诉我,你在找我?”
路九见讪讪地抚抚手腕,点头:“我想问,是你帮我解的毒么?”
言栖迟垂下眸子,走向桌边,到了杯水道:“你听谁所说的,是陈昭仪么?”
陈昭仪的事,他在外都有所听说,自己要找的人,被宋南植随意安排在深宫,没想到一夕之间重回盛宠,甚至还升了宫位。
路九见立在原地,望着他颀长的背影说道:“没有人告诉我,我自己猜的。”
言栖迟转身直视路九见,双眼光芒灼然:“你的毒,我会想办法解。”陈昭仪如今有了明确的下落,想来得到解药并不困难。如果陈曦不愿意交出解药,字殊已经派人找到了薛神医的踪迹,从薛神医那儿入手,也不是没有希望。
他自然不知道路九见其实已有解药在手。
路九见低头回避过他的注视:“多谢你费心了。”
她还是不敢去当面查看他的手指是否和她一样有一条线延伸到手腕,如果有,那一切可想而知。
但在睡着的情况下都没有得逞,在清醒时,就更加不可能了。
“肖临还在找你麻烦?”言栖迟在外已收到了肖临与路九见那一出的消息。
路九见无奈一笑:“避之不及。”
言栖迟皱眉思索,半晌道:“我带你离宫。”
路九见急退一大步摇头摆手:“不行,我不会辞官的。”
言栖迟叹口气,直言:“我不会再逼你辞官。”
路九见一脸狐疑,瞄着言栖迟,模样有些乖巧。
言栖迟心中已有了计策,不过还需宋南植的帮助才可行。
“阿九怕吃苦么?”言栖迟毫无边际地发声问道。
路九见歪着头想了想,回答:“不算特别娇气。”
“若是我带阿九去一个不是富丽堂皇的地方,你愿意么?”
路九见换上警惕的表情。
望着她设防的样子,言栖迟心中泛起阵阵涟漪,若是在晋阳那会儿,她还是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尾巴,怎么也甩不掉,现在却今非昔比。
“得具体情况具体分析,总不能刀山火海都去吧。”路九见一闪一闪着双眼认真地回答。
“我知道了。”言栖迟别过路九见,“明日等我消息。”
肖临是个大麻烦,路九见继续在宫中定会受到他时不时的刁难,不是每一次都能顺利逃脱的。
言栖迟已经起身,路九见送他到门口,忍不住说道:“别想使坏让我离开皇宫,就算死也要死在这里。”
言栖迟飘忽的笑意收敛下去,淡得好似没有出现过一般。
当他准备走出去的时候,路九见正准备关门,可是言栖迟突然猛地又把脚踩了回来,路九见被惊到扣着们就要倒下去,还好言栖迟顺势将他扶住。
路九见满脸迷茫地仰头看着他:“还有什么别的事吗?”
言栖迟不悦的气息毫不掩饰的扩散着,冷冷地出声:“路九见。”低沉地唤了声她的全名,路九见还等着他有何下文,猝不及防地被他封住了唇。
路九见根本没想到原是要走的言栖迟会毫无预兆地吻自己,呆了两秒钟后,开始剧烈抵抗。
言栖迟又想玩什么?老娘又不是接吻机器,你设定了我就要行动了。
两个人的双唇紧密无缝,路九见被捂得透不过气来,她在他面前身材瘦小,在力量上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路九见的胳膊不安分地推搡着他,几下动作,言栖迟已经扣上了她的腰,强势地将她压到了背后的木门上,木门承受了突如其来的重量,大力晃动。
“唔……”背后撞上木板搁得生疼,新鲜的空气一再被言栖迟掠夺,她感觉整个身体的意识都从两人相处的口中抽离,含含糊糊地祈求着,“放开我。”
言栖迟轻轻从她嘴边退了开来,临了还依依不舍地在嘴角边浅吻一番,路九见脸上涨出樱桃般的红晕,双手死死抵在他的胸前,水雾迷蒙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瞪着言栖迟,好似要把他从内到外看个透彻。
言栖迟幽黑深邃的双瞳如同难测的黑夜,凝视着路九见:“我说了,我不会让你死。”
厚重的承诺顿时压了下来,路九见一窒恍了神。
言栖迟牢牢握住路九见僵硬的双手,语气尤为认真:“现在宫内并不安全,我难护你周全,跟我走,我会安排。”
路九见一直在神游天外一样地点头,暗骂自己抵挡不住美男的诱惑,每次只要言栖迟一主动,自己就被迷得七荤八素,实在太不争气。自己本命应该是傲娇女王攻才对,奈何沦落到了软弱抖M。
言栖迟见路九见同意,一张含着笑着薄唇再次落到了路九见唇上。
路九见猛然清醒,再次挣扎起来,冷不防地只觉得天旋地转,已经被言栖迟扔到了柔软的床上。
她试图挣脱言栖迟的钳制,可费了一顿劲她依然被言栖迟禁锢在怀中。
“别动,让我睡一会儿。”言栖迟按住路九见不听话的手臂,闭上眼道。
路九见僵硬着身体没好气地说道:“你要睡觉滚回府去,你家没有床么?”
“府中没有你。”
稀松平常的语调,却让路九见不再动弹,心被这句话触动不已,慢慢地身后传来平稳的呼吸。
天未亮,言栖迟便轻手轻脚地起来,生怕吵醒路九见,为她盖好掖好被角后想安静地离开。
路九见睁开双眼,她几乎一夜未眠,在男神怀里她如何睡得安心,一把抓住言栖迟的手,翻过他的手指瞧了一眼,言栖迟想抽回手却是来不及了,路九见眼眸清明地对他说道:“言尚书,谢谢你。”
言栖迟双眸低垂缓缓抽回左手,放下袖子,不自然地偏过头去:“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路九见轻笑着:“嗯,我睡迷糊了。”
“再休息会儿吧,我回去了,等我消息。”
言栖迟匆匆离去。
此时此刻她心烦意乱,她不停地告诉自己,言栖迟又和以前一样,是把自己当作了玩物,根本没有用心对待,他爱的在乎的,一直就是夏秋意,可另一个声音又跳出来告诉自己,言栖迟肯为自己吸走体内的毒,把自己生命置之度外,难道不是喜欢自己才该有的表现吗?
两种声音在他脑海中不停地打架,烦恼地把头蒙到被子中,淡淡的墨香还存留着,搅得路九见更加不得安生。
他最后说的等他消息,他是要把她带离皇宫的意思?
言栖迟回到府中换上官服,起轿上朝。
“把这个交给李飒。”
“是,主上。”一名侍卫退下,隐入人群。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各位小天使的支持,么么哒。
各种言先生 黄桑 邵磊 李飒 白溪香吻乱入,MUA~~
☆、女配,第三更
五十
现如今整个朝堂被议论最多的便是南方洪涝的灾事。
宋南植已派了众人去治理洪水,其中领头之人是刚从牢狱中出来的寇之明,请命前去时,冠冕堂皇地说自己是深入灾区、将功补过。
但洪水迟迟不见治好,身在朝堂的诸位大臣都表露出忧国忧民的姿态,可洪涝地区离茂陵十万八千里,宋南植想管却也一下子鞭长莫及。趁新一轮洪水爆发之际,需要派人好好督察着寇之明。
李飒缓步出列道:“启禀皇上,言尚书自升官以来,一直为国家大事鞠躬尽瘁,能力大家有目共睹,此事非同小可,非一般人可胜任,臣斗胆推请言尚书前去。”众人了然,这李飒是在给言栖迟下套呢,谁不知道这差事吃力不讨好,推这言栖迟就是为了让他去受苦,果真是符合往常李飒与言栖迟严锋相对的脾性。
寇讯是言栖迟的死对头,要是言栖迟前去,自己的侄子还能有好果子吃么,立马使了个眼色给元文忠,元文忠授意,也出言:“臣认为言尚书并非合适的人选,治水之事大有专人所在,臣推荐漕运都府高鹏程大人。”
一时间朝堂上争论开来,言栖迟主动请命前去督查治理工作。
这下大臣们都松了口气,虽然大伙儿都忧心于此,可真要让他们跑到那种灾区去过几天,还不丢了老命回来。如果不是寇之明前些日子犯了错,想趁着这个机会捞回点颜面,何必抢着去了灾区。他可是堂堂丞相的亲侄子,现下皇上又派了个言栖迟过去,分明就是要给寇之明一个下马威,换做一般人,也真不敢难为寇之明,毕竟寇之明背后有丞相大人撑腰。
本来是寇之明全权负责,可言栖迟届时来到,要插手治水之事寇之明并不好阻拦,毕竟人家是皇上点头任命的督查。
宋南植拍案命了言栖迟前去督察。
下了朝后,言栖迟到了宋南植的书房,神色自若地上奏:“臣希望带上路女官前去。”
宋南植放下手中的奏折,咄咄逼人的目光冰冷地投了过来:“为何?”
言栖迟勾唇深意一笑:“皇上定也很苦恼如何平衡肖临世子和路女官之间的问题吧。”
宋南植被他戳中心思心里一沉,面上却还是平淡无波。
肖临昨日索性跑到自己面前要求路九见去她宫里。
笑话,路九见虽然说明了她不爱自己,自己也的确恨她,可也不会如此阴暗地把她往肖临那里推,好吧,其实是舍不得。
但转念一想,这路九见时不时出现在自己面前,扰得他也心烦意乱,不如让她出宫一阵子,自己也好梳理下情绪。
如今言栖迟提出要带路九见去督察寇之明,虽然此去艰辛,但至少不用在宫中提防着肖临做出混账事来。
言栖迟一副我为圣上分忧的无害表情,笑着等待着宋南植的答复。
一举两得的好事,宋南植本该应下,可一想到她一个姑娘家竟要深入灾区,得受多少苦,特别是和言栖迟一起去,岂不是给二人制造发展感情的温床?越想越不可行,正要回绝时,言栖迟突然出声。
“皇上,路女官任职以来并无所作为,臣以在朝堂上听到些流言蜚语,不如乘此机会让路女官有所作为。”言栖迟分析得头头是道。
宋南植自然也知道期间的流言蜚语,自己也并未去反驳。一个皇帝身边的女人得有官职,本就是会惹人非议,但他总希望流言中那些事,是真的发生在他与路九见之间的。
宋南植总不可能让路九见永远担着那些污言秽语,转念又考虑到环境实在太差,不如问问她自己的意思吧。
路九见知道发大水的地方是合度州,一条尹川贯穿整个州,所以那一代灾情特比严重。
可治洪水哪里会。又不是大禹,又不是李冰,顿觉头大。可是想到如果从合度州出发往北快马三日就能赶到下沥镇,而她需要找到陈勇问出去年二月初八的事。
路九见思索再三回答道:“皇上,下官愿意前往,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宋南植见路九见自己也答应了下来,即使有千般不舍,还是道:“准奏。”本想嘱咐几句,又觉不够洒脱,她都并未将自己放在心中,自己又何必一再着心。
当一个圣旨颁下,确定了此事。原来昨夜言栖迟所说的要等带她离开皇宫,是以这样的方式。
被送上了马车,路九见才认命做好抗洪救灾的准备。
一路往南,也不知言栖迟是否脑筋搭错了,舍了骏马要和她同乘马车,坐在一个马车里的二人气氛局促,路九见眼都不知道看哪里好。
言栖迟手中握着书卷,微低着头,正在细细品读。路九见静不下来心来,只能往窗外看沿途风景。
似乎是发现了她的不安,言栖迟打破了一室沉寂:“若是觉得无趣,不如多看些书吧。”
路九见扑哧一声不怀好意地笑了出来,犹记得以前在晋阳观自在书院时,路九见时不时约言栖迟约会,他每每以不如多看点书为借口回绝她的邀请。时光匆匆过,他的话语倒是一点儿也没改变。
“笑什么?”言栖迟并不觉得有什么可笑之处。
路九见自然不说,毕竟是糗事。
哪只言栖迟放下书册,俯身过来,一双似湖水般深邃的眼眸微带着暖意,抚开路九见的额前碎发:“说是不说?”
路九见眼见俊脸离自己如此之近,闹了个大脸红,但依旧不说。
松口的方法可以有很多种,言栖迟一点也不介意来帮她。
温润地触碰让路九见脸上一片酡红,车厢内的温度迅速升高。
“闭眼。”言栖迟命令道。
路九见听话地瞌上了双眼,唇齿相依的触觉令人沉醉。
倏地,马车听了下来,随即有人撩开帘子。
当侍卫打开帘子时,言栖迟早已回到原位,好似方才一切都未发生。
路九见不得不感叹他身手敏捷。
生活也不会让你一直无聊下去,总有人不想让你安全抵达目的地。
出了茂林的第一夜,言栖迟就将人马分为两部分,自己运送着救灾物资走官道,而另一部分人走上了崎岖的山路绕起了近道。
入夜后,言栖迟令众人在荒郊一出客栈住下,这样偏僻的野外有住处就已不错了,就别提啥星级要求了。可路九见看到房内时不时有小强蜘蛛汤姆出没的时候还是没忍住,尖叫了几声。
当言栖迟闻声而至时,见到的是路九见卷着衣摆,手上操着鞋底正在上窜下跳地拍小强。听到有人开门,路九见正站在凳子上举着鞋子,有一种董存瑞舍身炸碉堡的即视感。
见是言栖迟来了,路九见讪讪地拿下鞋子穿回去,问道:“你怎么来了?”
言栖迟隐下笑意,道:“听到了你的叫声,以为是出了什么事。”
“我在杀生,罪过罪过。”路九见一脸忏悔的模样,可眼睛还在滴溜溜地乱转,观察着还会不会有小强突如其来。
言栖迟望着路九见活灵活现的样子,笑意又爬上了嘴角。
突然跟着自己的侍卫来报:“主上,三里外有人来了。”
路九见心里一惊,急忙看向言栖迟:“敌人?”
言栖迟他薄薄的唇角诡异地扬起:“不,是故人。”转身对侍卫道,“照顾好路大人。”
客栈大门敞开,灯火通明,言栖迟好整以暇来坐在大堂之中等着人到来。
路九见在二楼徘徊,询问身边的侍卫:“你知道来的是谁么?”
侍卫摇头。
路九见趴在窗上望去只有一望无际的黑夜,隐隐觉得不安。
想下去找言栖迟却被侍卫拦住:“言大人有令,请路大人在房间内不要出去。”
路九见点头,退回房内。
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夜幕中出现点点亮光,从远到近越来越亮,渐渐看清了是有人提着灯笼朝客栈走来。
孤身一人。
来人全身被一件深灰色的斗篷所笼罩,佝偻着身子慢慢走近了客栈。
因为光线不好,路九见看得不真切,只是从剪影来看,似乎在哪里见过。路九见想下楼一探究竟,却碍于门口的两个侍卫挡道。
路九见朝着二人招招手,两名侍卫进了屋子,路九见指着床底下慌张地说道:“我刚刚看到一只老鼠进去了,快帮我抓出来。”
两个侍卫汗颜,自己堂堂一身武艺,竟是要帮一个女人去抓床底的老鼠,可眼看着咱们的路大人急得红了眼眶,也只得俯下身去查看。
路九见趁此机会一溜烟跑出了门外,关上大门,落上锁,等两个人发现不对直起身子时,路九早就往楼下跑了。
路九见生怕被发现,弓着身子往下挪,一身斗篷的男子已经落座,可是是背对着路九见的。
当那人发出声音时,路九见自然而然地就记起了这个人的身份。
粗哑难听的嗓音对着言栖迟说道:“我可以帮你,但是你必须把东西交给我。”
那个人就是,曾经在夜市上行刺宋南植,之后绑架了言栖迟的灰衣人,为什么他和言栖迟此刻竟然能和平相处地讨论着交易。
此事,他突然转过脸来,一双犀利的眼直刺路九见所躲藏的地方,只见一张灰黄脸,皱巴巴的,像大叶柞树皮,布满沟壑。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各位小天使的订阅,爱你们。
☆、女配,圣母吧
五十一
路九见已然被发现,躲无可躲,尴尬地愣在原地进退维谷。
当路九见一跨入楼梯范围言栖迟就知道路九见出了房门了,双眸冷然道:“阿九,出来吧。”
路九见硬着头皮走近堂中二人,看到灰袍人还是有些胆寒,赶紧奔到言栖迟身后,小心翼翼地躲闪着,生怕那灰袍人有什么不轨企图。
言栖迟安抚地拍拍路九见的肩膀,安慰道:“别怕。”
灰袍人不屑地冷哼,凌厉的双眼只淡淡瞥了眼路九见后就不再看她,在他眼里,这姓路的黄毛丫头,根本不值得自己花什么心思。
言栖迟继续与他进行方才的谈话:“范老前辈,你的要求,我可以帮你达成。”
灰袍人名叫范离翁,此次前来是与言栖迟会面本就是别有所图,他不为谁做事,只为自己想要的东西拼命,谁给得起,他就为谁做事。
范离翁苍白的双手看似缓慢的伸出,但碰上桌子的一刹那却变得飞快,桌面顿时支离破碎,木屑翻起的霎那,言栖迟搂起路九见迅速往后退去。
路九见心里大骂,开打都没有起势什么的吗?要战个痛别拉无辜的人下水啊,比如她。
身边的侍卫纷纷拔刀包围范离翁,言栖迟一挥手:“退下。”
路九见急了,人家都要揍你了,你还不让侍卫帮忙,有你这么做大人的么。
言栖迟似乎知道了路九见的急迫,轻声对她说道:“到旁边去,小心伤到你。”
推了一把路九见,侍卫将路九见围在中间,护住了她。
范离翁冷笑一声,挥掌而来,粗哑的声音随着掌风断断续续:“当日之仇,今日必算。”
那日要不是言栖迟使诈,拿账本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自己怎会一掌就不敌。
言栖迟他勾起嘴角,俊朗的脸上带着魅笑:“奉陪到底。”
话毕,言栖迟提腿快速疾冲,手下风声呼呼作响,呼啸着朝范离翁而去。
谁能告诉路九见,这二人本来不是好好地谈着生意么?思前想后,没有任何谈崩的征兆,就如此荒谬的开打了?眨眨眼紧紧盯着言栖迟的动作,可二人速度太快,定睛望着,只能看到模糊的身影在堂中飞来飞去,看得路九见有种自己得了飞蚊症的错觉。
随着二人双掌相击,范离翁高喝一声退开一大步,你来我往才告一段落。
言栖迟他的笑依旧飘逸,而反观范离翁双眉紧拧,慢慢地嘴角溢出血迹。
沙哑地嗓子更加刺耳,范离翁将嘴中的血吐到一边:“今日一战,言栖迟的武功果然非同一般,范某输得心服口服。之前谈好的事,望你别忘记报酬。”
说完灰袍一抖,提着灯笼佝着身子如同来时一般,消失在客栈门口。
路九见见已经打完也发表完了感慨,立马跑过去询问道:“那个人不是我们的敌人么?为什么你会和他有交易?”
言栖迟摸摸路九见的头,不解释。
路九见不免猜测:“是不是一开始你就和他是一伙儿的,一起在宋南植面前演了一出戏,为的就是把账本骗出来?”
“你就是这么看我的?”言栖迟收起笑容,嘴角渐渐划出血迹,强压制住的指沙毒毒性因为自己方才内力过猛一下子爆发开来,五脏六腑像是被硬生生地扯在了一起,可身体的剧痛也比不上路九见对他莫须有的猜疑,剧痛下再也忍不住倒了下去。
路九见在床边盯着言栖迟,随行赵太医的话还犹言在耳:“言大人内有郁疾,和人比武时勾出了体内的毒,让毒更加严重了,若是不早点服下解药,怕是有生命危险。”
摸索着翻看他修长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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