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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农女-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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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擅自做主让吉乐镇与西梁结了盟,就算斡勒纳郁说话算话,可还有兰城外的前西梁王的兵,我如今所为对于朝廷来说已经不能容,可我若是。。。。。”
陈江流咬着唇瓣说不下去了,可那满脸的不堪与挣扎却是都落入了众人眼中,堂屋中没人说话,有不敢,有不忍,有不愿。。。。。
“你若是再不遵诏令,在有心人的渲染下,定会让天下人皆知你是叛国之人!不单你一人,就连你爹也会受你牵连。。。。。。。”锦绣任由陈江流将自己的袖子攥的尽是褶皱,可该说的却是一个没少,看着陈江流面上的痛楚与屈辱,锦绣悠悠一叹
“你没错。。。。。”这句话锦绣说的掷地有声,寂静无声的堂屋里,只听的见锦绣清冽却沉稳的说话声,看着陈江流抬起头露出的红肿不堪,却满是不可置信的眼,锦绣勾唇温润一笑,肯定的重复道
“你没有做错,相反,你做的很好!”用没被扯住袖子的手为陈江流续上一壶茶,锦绣用那种极有韵律,让人不自觉心中安宁的语调说
“你身为一方父母官,已经护的百姓们安然无恙,虽有牺牲,却不是你情愿,你且看看这青牛村里的百姓哪有一个对你有埋怨?”
将茶盏放到陈江流面前,锦绣看着他那双挂着两个泪包的眼,噗嗤的笑了“征兵之事自古便有,如今百姓的不满皆是因为被舍弃在先。。。。”
陈江流嗅了嗅那带着凉意让人心神通畅的茶,捧起来,悠悠的喝了,耳朵却是竖的高高的,听着锦绣分说。
他知道他身为男子,不该总是这样依赖一个人,还是个女人。可他没办法,这种时候,他想起的不是往日与他相伴解决问题的梁慕,而是眼前这个眉目清冽,眼带柔情安慰自己的李家锦绣。
“泗水城先前做出那档子事儿,逃不开朝廷内乱之争,我们不过是被舍弃的棋子罢了!”锦绣说的不甚在意,可那黝黑的眸子却尽是冷意
“如今我们与西梁结盟是真,这些人若是不知还好,知道了,定然会做出一番文章。不过不怕,我已经让斡勒纳郁加快动作了,国书不久后就会到,这通敌叛国自是不成立。”
锦绣说的有条有理,引得一众人都将目光加注在她身上,陈江流原本快要奔溃的情绪也渐渐收拢,却见锦绣抬指轻敲桌面道
“且不说因为泗水城我们损失多少,为何你递交的奏折还不到!只说如今征兵,百姓怨声载道。。。。。”看着陈江流被咬破的下唇,锦绣凝神半晌悠悠道
“我能处理,既不让心不甘情不愿的他们去送死,也能报我们被舍弃之仇!不管是知州、是主事,是副使还是将军跟校尉,泗水城里定有猫腻!”锦绣半眯的凤眸里闪着寒光,咧开的红唇,露出里面的森森白牙。
“先让他们乱上一乱,之后我再行部署,这次说不得会玩一把大的,不然朝廷内乱不说,外还有人觊觎,实在是让人恶心!”
锦绣长眉挑了挑,除了那股子让人心惊肉跳的寒气儿,更是自有威仪,却见锦绣眼珠一转,望着陈江流道
“只不过,还需要陈大哥你与他们周旋,这西梁攻城之事是真,还要与他们说道说道,为何行如此下作之事?这征兵之事能托就拖,还要跟他们说说,这吉乐镇治下有多惨!
若是不信,尽管带上盛康村的女人,让他们瞧瞧,他们做些的孽,旁人觊觎倒也罢了,自己内乱让百姓孤苦,那便是该死,我倒要瞧瞧,这帮豺狼,还有没有心?血还是不是热的。。。。。。”
锦绣此话一落,有不少心思快的眼眸一缩,可还不待他们说话,便见锦绣在月生与君逸面前欠下了身,她唇角笑容不再,通身气势不再,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辈,堂屋里的众人沉默了,他们只听锦绣道
“抱歉,锦绣又要食言了,我必须去外面走一遭。。。。。”顿了顿,锦绣躬身抬头望着月生道“舅舅,舅娘她心肠柔顺,性子绵软,锦绣对不住她,我说的,都没做到,还希望舅舅好好安慰她,待锦绣回来再自行请罪!”
不待月生回答,锦绣便再次垂头道“其余的,还希望大家莫要多说,只说我忙店铺还有西梁的事儿。。。。。”
锦绣不知道,堂屋门外,刘氏用手捂着嘴巴,哭湿了衣襟。。。。。。
☆、第六百九十七章 为无殇之行
午饭,桌面上的菜样比平时丰盛了许多,可再美味诱人的香气也难掩桌上气氛的低迷,对于此时的他们来说就连笑一笑都十分勉强。
只有锦绣,给一众小娃盛饭,舀汤、夹菜一如往常,初时相见脑袋大身子小的君阳,如今十分玉润可爱,黑葡萄似的大眼,纯澈依旧,望着锦绣的时候,里面满是汝慕与依恋,锦绣摸了摸他束着小髻的发顶,笑容温暖。
“舅舅、舅娘,如今朝廷征兵,泗水城门定然大开,早些日子我就托钱叔在城里给我寻了几个铺子,如今正是好时候!眼下芒山动作不断,我去泗水城走上一遭,说不得还能带回来一些消息。。。。。。。”
做了再多的准备,想了再多的理由,原本张口便能滔滔不绝的锦绣在对上刘氏那双满是热泪的眼睛,还是哑了火,垂下了头。
月生自己红着眼,却还是伸手替刘氏抹去眼角泪水,疼惜的唤道“玉兰。。。。”他说着发现自己声音有些不对,就咳了咳,这才继续劝道“莫哭,你这不是让锦绣难受吗?她小小年纪手下却已经有许多铺子,你、你还是。。。。。。。”
月生劝着劝着,自己却是再也说不下去了,只是垂着头,在桌子底下死死的攥住了刘氏的手。
长辈无能,每次都要靠着这孩子,她扛了这么多,心中定有许多苦楚,更别说,这孩子的来历,虽说他们早已接受,甚至更加疼惜,可谁也不知她自己怎么想的。
若是因为这个而次次背负,对他们多般照顾,甚至以身犯险,那他们的罪过可真是大了去了,月生死死咬着牙,直到口中有了铁锈,仍迟迟不肯松口。
“锦绣。。。。锦绣。。。。。呜呜呜。。。”刘氏一只手被月生握在掌心,一只手拿着绢帕死死的捂着脸,嘴里呜呜的哭着,眼泪噼里啪啦的掉着,那滂沱之势就连绢帕也遮掩不住,就连这些日子,锦绣叫锦的事儿都忘了。
锦绣到底见不得刘氏如此伤心,无视斡勒纳郁探寻的眼光,放下手中碗筷走到刘氏面前,从袖袋中抽出崭新的绢帕轻轻的替刘氏拭泪,锦绣无奈轻叹,眼中却满是暖意
“舅娘。。。。。”只这一声轻唤便让刘氏瞪大了泪眼,不敢再哭,因为这声轻叹太沉重,重到让她认清如今的情形,重到她觉得自己是在无理取闹,是以刘氏攥着锦绣的手连带着绢帕稀里糊涂的在脸上抹了抹,这才糯糯道“我错了。。。”
锦绣哭笑不得,可心头却也轻松了许多,这家中只有刘氏最绵软,就连君阳和樊墨都不似这般,两个半大的娃儿自持男子汉,红着眼听着半懂不懂的话,默默的垂头往肚子里填饭。
锦绣起身望着如今的堂屋,嘴角扯出一抹笑,连带着那双狭长的凤眸也波光潋滟起来“我定早去早回,定让你们安全无恙。。。。。。”这句话被她说的轻快,可其中背负了多少,大家都清楚的很。
饭局仍旧继续,虽不似那般压抑,可却越发沉默。刘氏抽抽噎噎的吃着饭,却到底没有再放纵自己心情,只不过眼中的泪水流到了心里。
月生口中的血水混合着莹白香甜的米饭一起囫囵吞下,味道是好是坏,他却早已分不清了,此时他的脑中充斥着的全都是让自己扛起这个家的法子,顺带可以让锦绣知道他们的心情的想法。
哪怕,她不是从前的哪个她,哪怕她觉得自己对不起他们,可这小半年的日日夜夜,这些时日她所做的一切,都已经足够了,月生吃着碗里的饭,心神却早已不在。
樊澈一样的食不知味,他也同月生一般在检讨着自己的无能。
本来以为读了书,且读的不错,未来已经尽在掌握,不用几年便能对锦绣好一些,好报答她的恩情,可现实却是狠狠给了他一个巴掌,他如今欠的不仅仅是恩,还有命,若是如今这征兵之事又成,那他。。。。。
樊澈夹了一筷子菌菇,放到嘴里狠狠的嚼了嚼,心下却是有了决定,就还她一命,管她是谁,鞍前马后,生死相随。。。。。
君逸手中的木筷像是要被折烂了似的,可他却仍旧捧着汤碗,垂着头,好似喝的极为认真。
眸中翻涌的情绪被他好好的遮掩了,眼泪却无声的往下淌着,直到滴到了汤碗里,无能之人,无怪乎求之不得,他口中呢喃着,泪水却并不停歇。。。。
。。。。。。。。。。。。。。。。。。。。。。。。。。。。。。。。。。。
饭后一干人在锦绣的要求下像往常一般忙自己的事儿去了,而她自己却是自顾自回到了房中收拾行李,陈江流亦步亦邹的跟在身后,问道“如何处理?如何报仇?”
说着,他抬头望着锦绣那个越发挺拔的背影道“锦弟,你跟我说说吧,不论前方阻挡我的,是什么,我都跟着你,再不后退一步。。。。。”
他说的坚定如誓言,却是让锦绣嗤笑出声“莫闹了,这样的话以后可不要随意说!”口中虽如此说,可锦绣将手中的包裹打完却是不紧不慢道
“我此去,为征兵之事,也为无殇之行!”看着陈江流一瞬间怔愣的神色,锦绣将包袱背在身上,盯着他的眼睛道“你下不下的定主意我不在意,我想要保护的从来都只有我的家人,不论对错,我是不会让他们上战场的!”
锦绣没有去看陈江流的脸色,她不想希望再失望,是以。锦绣当下抬腿迈步走出了门“我会飞鸽传信给你,你若是同意信上所说,便回信于我,若不认同,便让鸽子回来就好。。。。。”
脚步声已经渐行渐远,最后一句话却是狠狠的敲打在陈江流的心上“我不求你事事顺我,哪怕你不作为,我只要我家人平安,陈江流,你懂吗。。。。。”
陈江流没什么不懂,他望着空无一人的木门,悠悠道“我懂。。。。。。。。。”
李家门前,老刘头带着两个丫头,刘氏带着一干半大娃娃凑在那里,锦绣见此脚步一顿,连带着身后拽着的马儿也停下了步子。
理了理心绪,锦绣面上笑容却是又热烈了几分,这才大步而行,嘴里嗔怪“这么大阵仗做什么?我可不是远行,这大冷的天儿何苦在外面冻着。。。。。。”
☆、第六百九十八章 泗水边泗水城
林间白雪路,寂寥少人行,那一人一马空灵的“踢踏”声,成了这片树林唯一的声音,林间鸟不啼,马上人不语,怎一个寂寞了得?大黑马不忿的甩头打了个喷嚏,悠悠的向前小跑着。
此时的锦绣正端坐上马背上,脑海中跟家人在城门前分别的一幕不断闪过,让她心情很是不美,此行与从前很不一样,家人的眼神仿佛刻在锦绣心里一般,即便是那次芒山之行也没有这次来的让她心中沉重。
悠悠一叹,锦绣甩了甩头,夹了夹马腹,好让它速度快一些,这是青牛村外通往吉乐镇的林子,前几日下的那场大雪,在此处痕迹仍然清晰可见,
没人除雪,厚厚的白雪上有一些清晰可见的脚印,却十分稀少,锦绣约莫能想到,那些忙着修整战后村子的与城门的匠人们有多么辛苦。身下的马儿蹄掌是新打的,踩在这雪地里也没什么不适,仍如往日一般行走如风。
从晌午到日暮,锦绣驭马不停,堪堪在太阳落山前赶到了泗水城一里外,哪怕不到近前从此处遥望,亦能看见泗水城那厚重高耸历经风霜的城墙。
大海拍打石壁的声音从这里也听的见,本该是辽阔的,宽广的,可映衬着泗水城外寂寥的模样,锦绣唇角渐渐染上了晦涩,还不是时候,还得等上一等。。。。。。。。。。。
扯着马儿踏进了树林,离那山呼海啸声越来越远,锦绣这才找了一处硕大宽厚的石头清扫。
扫帚、薄毯,一应俱全,应景背出来的小包裹早早的就被锦绣放到了空间里,在大石头上进食,饮水,整理思路,直到天色黝黑,锦绣这才将大黑马收进空间,从大石头上翻身而下走进黑暗中。
城门早已关闭,城墙上亦是一片宁静,可这一切在大海的呼啸声前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海水有许多地方已经结冰,可仍旧有顽强的波浪在岸边追逐,寒风追赶着它们,发出阵阵惨嚎,锦绣见此唇瓣扯了扯,轻声道“若是封海了,那可就有意思了。。。。”
虽然口中这么说,锦绣手下却是没停,爪钩、绳索,齿轮,在锦绣宛若穿花的手下霎时就变了个样子,抬手扯了扯试了试结实度,下一瞬锦绣便弯起了唇。
海风呼啸着,比之凄厉的惨嚎丁点儿不差,城楼上在月光下晃动的人影让锦绣挑了挑眉头,在摸索出他们四处走动的规律之后,锦绣便抡起铁锁勾勾住了城墙。
“叮当”的金铁交击声在海风的掩盖下并不显眼,在夜晚中,城墙的阴影下,有一个影子极速攀附在几乎丈高的城墙上游走。速度极快,不到五息时间,锦绣就从城下一举到了城楼上,将铁锁勾收起,锦绣借着一身玄衣之便,游走在城墙上
哪怕亲眼所见,锦绣仍旧对着泗水城无法欢喜,南侧城墙下,是各种模样的石头山,相距不远便是被海浪冲出煞白一片的沙滩。
巡逻的将士提着灯笼在城墙上游走,若隐若现的光源,给锦绣带来的却不是温暖,泗水城里,仍有地方烛火通明,****,哪怕在城墙上,依旧有寒风讲这些话送进耳朵里。
林间白雪路,寂寥少人行,那一人一马空灵的“踢踏”声,成了这片树林唯一的声音,林间鸟不啼,马上人不语,怎一个寂寞了得?大黑马不忿的甩头打了个喷嚏,悠悠的向前小跑着。
此时的锦绣正端坐上马背上,脑海中跟家人在城门前分别的一幕不断闪过,让她心情很是不美,此行与从前很不一样,家人的眼神仿佛刻在锦绣心里一般,即便是那次芒山之行也没有这次来的让她心中沉重。
悠悠一叹,锦绣甩了甩头,夹了夹马腹,好让它速度快一些,这是青牛村外通往吉乐镇的林子,前几日下的那场大雪,在此处痕迹仍然清晰可见,
没人除雪,厚厚的白雪上有一些清晰可见的脚印,却十分稀少,锦绣约莫能想到,那些忙着修整战后村子的与城门的匠人们有多么辛苦。身下的马儿蹄掌是新打的,踩在这雪地里也没什么不适,仍如往日一般行走如风。
从晌午到日暮,锦绣驭马不停,堪堪在太阳落山前赶到了泗水城一里外,哪怕不到近前从此处遥望,亦能看见泗水城那厚重高耸历经风霜的城墙。
大海拍打石壁的声音从这里也听的见,本该是辽阔的,宽广的,可映衬着泗水城外寂寥的模样,锦绣唇角渐渐染上了晦涩,还不是时候,还得等上一等。。。。。。。。。。。
扯着马儿踏进了树林,离那山呼海啸声越来越远,锦绣这才找了一处硕大宽厚的石头清扫。
扫帚、薄毯,一应俱全,应景背出来的小包裹早早的就被锦绣放到了空间里,在大石头上进食,饮水,整理思路,直到天色黝黑,锦绣这才将大黑马收进空间,从大石头上翻身而下走进黑暗中。
城门早已关闭,城墙上亦是一片宁静,可这一切在大海的呼啸声前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海水有许多地方已经结冰,可仍旧有顽强的波浪在岸边追逐,寒风追赶着它们,发出阵阵惨嚎,锦绣见此唇瓣扯了扯,轻声道“若是封海了,那可就有意思了。。。。”
虽然口中这么说,锦绣手下却是没停,爪钩、绳索,齿轮,在锦绣宛若穿花的手下霎时就变了个样子,抬手扯了扯试了试结实度,下一瞬锦绣便弯起了唇。
海风呼啸着,比之凄厉的惨嚎丁点儿不差,城楼上在月光下晃动的人影让锦绣挑了挑眉头,在摸索出他们四处走动的规律之后,锦绣便抡起铁锁勾勾住了城墙。
“叮当”的金铁交击声在海风的掩盖下并不显眼,在夜晚中,城墙的阴影下,有一个影子极速攀附在几乎丈高的城墙上游走。速度极快,不到五息时间,锦绣就从城下一举到了城楼上,将铁锁勾收起,锦绣借着一身玄衣之便,游走在城墙上
哪怕亲眼所见,锦绣仍旧对着泗水城无法欢喜,南侧城墙下,是各种模样的石头山,相距不远便是被海浪冲出煞白一片的沙滩。
☆、第六百九十九章 骇人的花娘
月如勾,巍峨的城墙上漆黑一片,间或会有人影携着点点星火走过,漆黑角落里,有一个人影速度极快的闪过,寒风只带起了她的一片衣角,城墙上巡逻士兵的说话声仍在继续,没人知道有一个人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越过了丈高的城墙。
锦绣仍旧是一身男装,玄色广袖长衫用金丝绣着团团云纹,同色狐裘随着寒风飘荡,兜帽上的黑色毛领衬着锦绣如玉的面容越发精致。
墨发三千,一半高束,一半垂散,虽然面容尚有些稚嫩,可斜长的眉和深沉的眼却让她显得十分凌厉沉稳,寻常人单看上一眼,就会觉得这人高贵不可侵犯。
如今模样的锦绣就这样走在泗水城的大路上,从城墙上飞跃而下丝毫无损她的衣冠,借着民房前悬挂的灯笼里朦胧火光,锦绣朝着记忆中的那个烛火通明之地前进。
这个时辰,即便是有客栈也不适宜她留宿,相反,还是那种混乱之地更适合她,能歇息,也有许多消息可得。方才城墙上那个将士所言听的锦绣嗤笑不断。
好一个城外瘟疫蔓延,这泗水城只怕已经不单单是领导有问题了,就连守城的将士都是脚步虚扶,纵欲过度的模样,还有什么好说。
更别提其余几个将士听到那个青年口中所言,吉乐镇连带着芒山脚下所有人都被做了弃子,任由西梁人屠杀,只有看热闹的兴味,就连一丝对枉死百姓的怜悯都无,将手抄在广袖中走的慢悠悠的锦绣终于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嗤笑。
有人努力有人败坏,有人视之如命,有人不屑一顾,这都正常,锦绣理解,就好比说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一般!可若是这个城市从根儿就腐烂了的话,那么,这个城市就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能对同为北域同胞且比邻而居的吉乐镇如此漠不关心,锦绣不期待他们会对别的百姓有那么一点儿怜惜之心,身为本国将士,没有爱护百姓守卫疆土之心,那还算什么将士,有何资格拿那侵染了百姓们血泪的粮饷。
锦绣停下脚步,望着那烛火满阁,****环绕的地方,眼中闪过一抹寒光,既然来了,她就不会不管,此间事了,还要去看看无殇在忙些什么,只希望,他不要怪自己私自出行干涉他自由才好,锦绣迈开脚步,面上的表情也在霎时间变幻了一番。
当她出现在长街烛火照耀之地时,顿时响起了不少女子的惊艳的呼叫,锦绣的面容无疑很出色,尤其在经历过灵溪泉水的侵染之后,更多了几分白壁无暇,哪怕她穿着冷漠深沉的玄色衣衫,也无法掩饰那被黑色毛皮衬托的越发精致高贵的面容。
短短静默之后,继而响起的便是交头接耳的私语声,还有那一群好似花蝴蝶一般朝着锦绣奔来的各色女子。
是的,那群哪怕深九寒冬仍旧穿着薄薄纱衣的女子正满脸急切的朝着锦绣奔来,那阵势,只怕是整条街在外接客的花娘都朝着锦绣来了。
那轰动之势,看的不少男客傻了眼,身穿布衣的不比也罢,那些身穿绫罗,往日被娇声软语包围的也逃不开被冷落的下场,尴尬的站在街道中央,不好来,不好退,只能将目光放在那始作俑者身上。
“公子,公子,您可真是玉树临风,奴家单是看了你一眼,就走不动路了呢,哎呦。。。。”这是一个前凸后翘,红唇如血,体带自然馨香的女子。
她身穿抹胸红裙,那胸前规模可观的雪白被挤出了深深的沟渠,薄如蝉翼的红纱在她身上穿出了惊艳与魅惑。
腰系红丝带,脚踩血红绣花鞋,指甲被修整成了恰到好处的长度,上面用玫瑰花汁染得殷红一片,举手抬足,都十分妩媚动人。
那女子本身就长得不错,在一群推搡不断的花蝴蝶中冲破了层层阻碍,站到了锦绣面前,随着她娇弱的身体被身后的花娘挤来挤去,脚下一顿就跌进了锦绣的怀中。
锦绣抄在广袖中的双手没有拿出来,只是在花娘用她身上格外傲人的部位蹭了又蹭之后,锦绣这才慢悠悠的伸出手揽住她那不堪一握的腰肢。
怀中花娘怯怯睁开狭长的眸子,在看见俊美高贵的不似凡人的锦绣恰到好处的盛满了倾慕,看的身旁那些花娘捏着帕子骂了许多句“小妖精,狐狸精。。。。。。”
“姑娘可还好?”清冽的嗓音响起,带着几不可见的疏离,脸上的表情更是从头到尾都没变。
花娘有些失望,若是不是腰上的手掌是热的,她都要怀疑,眼前这个看见自己都没感觉的人还是不是活着的,心下这么想,花娘却没有作什么不识趣的事儿,正想起身,却听身后的花娘群中有人开口
“红姬。。。。你怎么身子这么弱啊?总是摔啊摔的,若是冲撞了客人可怎生是好?还不快退下?”随着这女子的轻喝,一个规规矩矩穿着粉色长衫的女子慢慢显露出来,她云髻高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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