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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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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尘土过墙,赵国先锋赵穿,身背巨箭,竖眉横目,率领着人马呼啦啦铺陈了过来。

厌世说:“这是敌人先锋赵穿,率领先锋军队。由赵射统领的中军部队,还在后面。”话音未落,就见更猛烈的尘土从赵穿人马后面推了上来。

厌世说:“啊,这么快,赵中军主帅赵射就来了,却是出我所料。”

燕王说:“这个赵穿,有什么本事,装什么装啊,背那么大个箭吓人。”

厌世说:“论马屁功夫,赵穿比不过赵射。论阵前交战,赵射比不过赵穿。”

燕王说:“赵射的官职是靠拍马屁得来的,赵穿未必不是。”

厌世说:“赵穿,号称神箭之士。一箭,可射穿城墙。大王且不可小觑。”

燕王说:“那么厉害?怪不得背着那么大箭。”

厌世率军出城迎敌。

城门一开,人马纷出,瞬间排成十字强攻阵。

赵穿十分狂妄,张口叫骂:“燕国鸟儿,今日我要捣毁你们的巢穴,教你们个个灰飞烟灭。”

厌世大喝:“对面那贼,可是赵穿?”

赵穿说:“你这孽畜!既认得我,还不磕头拜见?”

厌世说:“你名叫赵穿,不知是哪个破鞋生下来的?”

赵穿闻之,怒而大喝:“燕国杂毛,趁头颅还长在头上,快唧唧喳喳多叫几声吧,再过一会,我砍汝头,如阉割一只鸟雀。”

厌世说:“就凭你一团屎的模样,敢如此大言不惭。今天午后,野狗为你收尸。”

赵穿说:“敢否过来单挑?”

厌世说:“杀你如杀一狗。身为主帅,我岂能与一匹夫争?”

赵穿说:“说到底,还是你害怕自己武功战不过我。”

厌世说:“我会在你屎一样的脸上踏满脚印。”

赵穿说:“真鸟儿的不文明,一说话就把个屎字挂在嘴上,显得屎是你最爱的什物。你文邹邹的,句句精雕细琢,却原来是在啄屎。”

厌世喝问身边将士:“谁为我擒此贼寇?”

身边一将应声而出:“忽伤在此。且来一战。”说着策马上前。

忽伤大喝:“忽伤来也。”冲向赵穿。

赵穿说:“忽伤,受死吧!”

二人交马激战,来来回回连战一十四合。赵穿一戈,将忽伤右肩扎伤。

忽伤血流不止,体力不支。拨转马首,仓皇而逃,赵穿在后猛追。

即将冲到燕军阵角,眼看就到跟前,赵穿轮起长戈扑哧一下,忽伤之首,如灯笼抛地。忽伤之人,如油灯倾倒,命洒疆场。

赵穿打马举戈,接连扎倒数人,冷眼往城楼高处一望,见燕王带着诸位大臣在上面观战,正要张口大骂。眼光一扫,见燕王身边,有一人英姿飒爽,威风凛凛。赵穿心想:边鄙野燕之地,何来这等人物?定睛一看,竟是韩王,心中大惊。

厌世一挥战旗,城外数万伏兵齐出,一呼百应,顿时喊杀声连天。燕掠、燕飞、桀骜各领一军,振臂齐呼,顿时云遮雾集,接天蔽日,扑腾而来。

赵国军心震动。赵射慌忙命令军士摆出弓车守御之阵应战。赵穿被围在人群里,左冲右突,不得出路,杀得晕头转向。

刹时,燕赵两国兵士如洪水猛兽,扑到一起,人似浪潮,互相击杀。群情激愤,人声鼎沸,如蚁聚集,纷纷攘攘。

两军阵形,像旋涡搅在一起,汹涌澎湃矛戈乱撺,刀剑交锋,大开杀戒,血流成溪,蔓延横溢。

兵刃挥霍,攻打之势,如惊涛拍岸。

怒吼与哭喊,凄厉而凶残。悲痛齐来,仇恨并聚,混战争拼,万千声响,交相辉映,尘土尽扬,不分天地。

喊得惊心动魄,叫得震耳欲聋。

赵射射箭射得极准,但力气不大,杀伤力不高,射程也不远。赵穿射箭,穿透力极强,杀伤力大,但准性很差,几乎每次都会射偏。常以巨箭射城墙,吓唬人。虽然如此,足可震慑对方士气。

赵穿举出巨箭照着燕国城墙猛地一射,城墙为之迸裂。燕国军士如惊弓之鸟,被一箭穿墙的功夫吓得惶恐乱蹿。

燕国诸将,叫苦不迭。军士心怀畏惧,开始怯战退缩,燕掠激励士卒,带头冲锋陷阵,奋勇拼杀,带数百骑向前掠阵,燕飞率领弓骑之士在后奔射,桀骜轮着两只铜锤,狠砸猛捣,触头者脑浆迸裂,撞身者粉身碎骨,所到之处,势如捣蒜。

燕军军士渐渐齐聚合围,密集之处,宛如城墙。赵穿的一射穿墙之功功夫正大展神威,朝着那人墙,猛然射去一巨箭,只见那箭张牙舞爪,形似飞天蝙蝠,呼哧哧刮响而过,燕军即竖倒横卧一大片,巨箭去而复回,赵穿飞身一手接住,重新落回马背,燕军兵甲旗布,裂如飞絮。

燕军见之,为之胆寒。

赵穿再射数箭,燕阵即开出一条豁口。

赵射大喊:“快从燕军缺口处突围!”赵穿闻之,打马冲过燕阵,与赵射汇合。

赵射说:“朝着西面,速速杀出一条血路,脱离围困。”

赵穿带敢死之士向西突击,又是射箭开路,又是轮戈挞伐,越战越是骁勇。

赵射带大军紧随在后,呈三角阵势。

杀得轰轰烈烈,燕军合围之人墙,如河堤决破,赵军似水,从这条血口中喷涌而出,湍急而走。

突出合围之后,赵射见赵军疲惫,心中甚忧,急急传令说:“撤军。”

赵穿杀得眼红,恋战不舍,说:“我正要大展神威,为何撤兵?”

赵射说:“兵贵神速,我军一路急速进军,过关斩将,杀得燕军措手不及,本想乘胜追击,一战而灭燕。却不想敌人早已设防,预下埋伏。我军长途跋涉,敌人以安逸待劳,久战于我不利。快撤!”撤令一出,赵军奔逃,赵射在前,赵穿断后,且战且退。

燕掠、燕飞、桀骜见赵军撤退,在后大肆追杀了一阵。

厌世鸣金收军,燕掠桀骜二将还要乘胜追击,未肯收兵,一直向前追杀。

追及半途,在草木杂乱之处,赵穿心生一计,抽出两支健壮勇猛之兵,摆出八字埋伏阵,刀斧手在前,矛戈手在中,弓箭手在后,隐于草丛。令其余军士继续挑旗撤退。

燕掠桀骜远望着赵军旗号,一路追赶,燕掠马术精良,跑在最前,桀骜形体粗大,行动却是迟缓,因此还在后面跑。

赵穿在丛草中看见燕掠带领骑兵追着赵旗呼啦啦跑过,随即推下横木列石封锁路口,伏兵尽出,把燕掠围成个瓮中之鳖。

燕掠见已中伏兵,急忙回撤,但见退路已被堵住,打马转身,正要另寻出路,不料赵军两面弓箭齐射,燕掠听得弓弦震簌之声,双臂驾着手中长矛,轮圈舞环,把飞到自己身边的箭打落了一地。但见荒草之中,似有无穷之众,不断冒出头来。

回望己方援军迟迟不到,心中意志,稍一松懈,飞来一箭,正中咽喉。

燕掠落马而亡,身边燕众见主将已死,抱头鼠窜,皆被杀死。

桀骜正在前追,快到路口,见前方燕军纷纷回奔,怒喝止住,一问才知燕掠已经身陷埋伏而死,大哭数声,只得带兵撤回。

66 燕韩之盟

赵军撤退十舍,在一地势险要处安营扎寨。

当晚,赵穿对赵射说:“我单挑斩忽伤之时,曾冲到城楼近前,在城楼高处,瞥见韩王。”

赵射说:“韩王亲自助燕,定是韩燕结盟,两国已经联合。我不能以一国之兵而敌二国之众。”即下令班师回赵。

二赵卷旗拔寨,领军回国。

至赵。赵王问赵射赵穿:“数万之众,千里出战,不攻城破敌,何故仓促回师?”

赵射说:“燕与韩联合,韩王亲自领兵助燕。二国合众,我军孤单,苦战不成,是以撤回,以免战败。”

赵王说:“千里征敌,不进而退,即是败。大战耗费颇多,而未曾掠得敌之钱粮土地,徒使我国人财两虚,汝之罪也。”

赵射说:“我愿立功赎罪。”

赵王说:“如今,我赵四面是敌。匈奴在北,韩魏在南,燕在东,皆心怀不轨,吐露杀机。”

赵射说:“君所言,皆外患也。在外患来临之前。我们应当先解决内忧。”

赵王问:“内忧?你是说我身边有奸臣需要扫除?”

赵射说:“非也,臣所说之内忧,是指圣贤山。圣贤山,地处赵魏燕韩四国边境交接之四角地带。地形呈十字形。此山,是一个卧虎藏龙的地方,是当今世界最大的恐怖分子训练基地。各国乱贼,潜藏于此。日夜作乱,危害天下。应当剿灭。”

赵王说:“既然圣贤山地处四国边境,此处边界,向来未定,要是我国去攻打,容易引起与其他三国的争端。万一其他国家引军参战,那可不好对付。既然是恐怖分子基地,也不一定只危害我国,留在那里,也好牵制各国。”

赵射说:“当今在我边境一带烧杀抢掠之匈奴头目,是左贤王。此左贤王即是以前圣贤山的左掌门。而当今韩王,乃圣贤山之高徒,其一挥而就,即是天下最厉害的恐怖武功。以臣观之,当务之急,是灭圣贤山。”

赵王说:“好,孤王命你与赵穿明日即带兵攻打圣贤山。”

燕王闻知名将燕掠被杀,心中大悲。

燕王说:“赵贼进犯我国,杀我大将燕掠,此仇,我一定要报。他日若捉得赵射赵穿二人,我要将其万箭穿心,方解我恨。”

厌世说:“赵国不灭,燕难未竭。”

燕王问我说:“我现在就想大举进攻赵国,但恨国单势薄,愿韩燕结盟,两边合击,一同吞灭赵,平分其国。”

我说:“当今天下诸王争雄,一国防守稍有松懈,其他各国就会趁虚而灭其国。韩国地处中原,乃兵家必争之地。若出兵伐赵,出小军则不能胜敌,出中军则难以灭赵,出大军则我韩内防为之空虚。且韩赵之间有魏,纵然灭赵,韩不能越魏而割据赵地。”

厌世说:“可用假道伐虢之计,过魏灭赵,然后急速回兵攻魏,定可出奇制胜,燕韩两军联击,一并吞灭魏赵二国,何乐不为?此千秋霸业之功也。”

我说:“好,韩愿与燕结盟。然而天下诸国,皆虎视耽耽,灭赵之战,一定要速战速决,所以在开战之前,做好万全之策。”

厌世说:“传闻匈奴左贤王乃圣贤山左掌门。而韩王也是圣贤山出道之人。有此同门之谊,韩王何不派人向左贤王传信,如果能与匈奴联合,共灭赵贼,三国同时进兵突击,可速胜。”

我说:“此计甚好。即刻传信约会左贤王。”说完,就写了一封国书,燕王也提笔弄墨,签字定盟,约为三国联合。韩燕国书一并交给厌世,厌世命心腹之士飞马传递,几日之后,左贤王收到国书,即随燕国使者来到燕国。三国举行结盟之礼。进兵策略一定,我和左贤王各自回国,厉兵秣马,准备伐赵。

且说赵国攻打圣贤山,赵穿与赵射二将领军攀山而战,圣贤山众人虎据要塞,与之抗衡。

因圣贤山地势险峻,赵军举步维艰,于是一连战了七八日,久攻不下。

于是半夜火放烧山,山林里着了火,火苗往上直蹿,很快就烧了上去。

赵射以为圣贤山的人或被烧死,或被熏死,即使没死,也是烧伤了。第二天早上就领军往山腰上扑,不料中了圣贤山众人的埋伏。数不尽的石头从赵国军士头顶上砸下来。当即砸得赵国军队屁滚尿流,血肉飞溅。

赵军重创,死伤无数,赵射赵穿带领残余之众撤回营寨。

此战令赵国军士胆寒,再也不敢攻上圣贤山。

赵国军士虽然伤亡数千,但此次随军征伐军士数万,余众尚多。赵射赵穿二人贼心不死,一合谋,又想出一计,决定围而不歼,意图将圣贤山围困,断绝山上食粮,日子一长,山上的粮食吃完,上面的人自然会活活饿死。此乃釜底抽薪之计。”

67 白炽之灰

回到韩国。见到我们归国,白炽一脸的不高兴,到王宫,我进殿的时候,他在王坐上,一言不发,满脸僵硬,并不起身拜迎。

褒姒说:“白炽,好多天没洗脸了吧?赶快去洗脸,以后再不用你冒充韩王了。”

白炽骨碌骨碌直翻白眼,重重地哼哼了七八遍。

风说:“你这个白痴,口也不张,放了一系列的响屁。”

白炽口吐白沫。

我走到王座前,指着白炽说:“起来,给我让座。”

白炽抬头,怒气冲冲地说:“凭什么给你让座?”

我说:“起来,这是我的座。”

白炽说:“你的票呢?拿出来看看,你的座位号上写着几就是几号座位。”

我说:“票?你有吗?先把你的拿出来再说。”

白炽拿出一张票,说:“你看,我的票,座位是一号。所以这是我的座。”

一下子惹怒了我,我说:“操你妈,你心中有数,还要什么票?”

白炽说:“你明明就是站票,却来跟我抢座位?这里这么多人,都没座位,他们能站,偏偏你要抢。怎么这么没公德?要是人都和你一样,这世道岂不是太乱套了?”

风说:“我们都没票,你哪来的票?你的票还不是伪造的?”

白炽说:“这不是假票,是真票。你看,上面还有水印。”

风说:“你就是票贩子。”

白炽说:“反正这位子现在是我坐着,就是我的。”

雨说:“起来,这是韩王的专用座位。”

白炽说:“你让谁起来?我就是韩王,你总满意了吧?我坐我的座位用不着你提醒。”

我说:“这明明是我的座位。我只是让你暂时坐坐,替我占一会儿,才四个月的时间,你竟然就得意忘形,不记得你只是一个白痴了?”

白炽说:“笑话,当初是你主动辞座,自己离开这座位的,我若不座,这位子早都是别人的了。你不坐,我坐了,就是我的。我这会儿刚坐稳,你就回来了,你想走就走,想来就来,你以为这是公共厕所啊?告诉你,这是官场,只要你一天不在场,就一天没你的官。”

我说:“官场就是公共厕所。凡是人,在这个地方都是想上就上,想走就走。只有苍蝇,才寸步不离,沉溺其中。”

白炽说:“你在外面找不着好工作就想重新回来干你原来的职业?可惜,现在这儿,已经奇%^书*(网!&*收集整理没你的份了。想要座位?要饭都给你不给,到别的地方要去。”

我一把提起他,掐着他的脖子:“你这个白痴!滚进你妈的逼里去。”

白炽说:“看啊,打人了啊,大家给我作证啊,他先动手打我。”

我说:“就打你这个白痴,那又怎么了?”

白炽说:“你明明知道我是个白痴,我是残疾人,竟然还打?欺负残疾人,太无法无天了。”

我说:“我即天,法乃屁。放屁如律令,用得着的时候就放,用不着的时候就有条无文。”

白炽向殿门呵斥:“太大逆不道了,来人,给我拿下!”

卫将军莫逆闻之,带兵冲了进来。

莫逆望朝堂上一看,却见两个韩王,吃了一惊。

白炽手一指,说:“看,这个人蓄意谋反,冒充本王。莫将军把他拿下,就地正法。”

莫逆向我一看,我说:“莫逆,我你之情,若再少一点,是情人,若再多一点,是老婆。所以我们是知交关系,亲密度比情人多一点,比老婆少一点。你是知道的。你只要看一眼我的眼神,就知道我是你真正的韩王。”

白炽直喊说:“莫将军,别信他的话,他是假韩王,他在冒充我。你杀了他,就知道谁是真的了。”

莫逆转身对白炽说:“是。”

只见莫逆左手触及剑鞘,猛然抽出剑,低头定然向剑刃一扫,眼神很是轻蔑,抬起头来时,眼光中杀气四射,惊魂夺魄。

其实此时,我手一挥,扫除朝堂这些人,如秋风扫落叶。只是我不忍,因为他们对韩王忠心耿耿。只是不认得我才是真的韩王,这不是他们的错,真假韩王之乱,这是我造成的。

对莫逆,我更是于心不忍。我怎能挥出衣袖,眼见我的知交失魂而卧。如果是醉倒,我可以扶她,而她可以醒来。而如果是死,并且死于我手,这种结局,我怎能接受?

莫逆举平剑刃,剑影之中,她的身形,正向我,步步逼近……

此刻,我才感觉出,现实最残忍的一件事,不是死,而是等死。顷刻之间,我在做一个极度漫长的抉择。我和莫逆之间,选择谁死。最感情用事的选择,是等。

直到这一刻,我内心豁然明白:生活,其实什么也不是,人生的过程,只是等死的过程。最后的痛快,也是那一剑。人活着,只为那一剑的痛快,在等。死,才是最痛快的感受。

正在白炽焦急地充满期待地看着莫逆之剑前行时,那把剑嘎然而止,猛然停住。

莫逆之剑,不能挥出。

呲地一身,莫逆将剑抽回,收入鞘中。

白炽说:“莫将军,怎么?你抗旨不尊,想要谋反?”

莫逆说:“非也。末将无心抗旨,只是手中这剑,忽然不那么顺手了。我一招出去,它竟然自己弹了回来。”

白炽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莫逆说:“没什么意思,只是用想请王之随身宝剑借我一用,方能逐杀假冒之王。”

白炽说:“拐弯抹角,原来是想得到本王这把宝剑。你知道我这宝剑有什么来头吗?”

莫逆说:“王之宝剑,是莫邪,可斩刀削铁。”

白炽说:“你叫莫逆,这宝剑叫莫邪,跟你正好相配,看来这剑本来就应该属于你的。本王就赏赐给你,但凡有人敢冒充我,你就用这把剑除之。”说着就从腰间解下宝剑,平举而起。

莫逆快步上前,接住,一手握柄,一手按鞘。

扑哧一声,一人应声而倒,从台阶上跌落下来,一颗人头,奔奔跳跳,还在地上旋转了几下,咬住头发,才停了下来。

人们都还正愣着,就听见莫逆朝众人喊,“真韩王归来,还不拜迎?”

众人刷地一齐朝我跪下,一番磕头,直喊“吾王万岁。”

68 莫邪

莫逆说:“韩王在上,人心所向。攘除奸孽,天地同乐。”

众人都跟着喊了一遍,接着又说:“热烈祝贺韩王为国除灭歼贼。”

我说:“虚惊了一场。众卿平身。”

我让莫逆上前来,问她说:“你怎么认出我是真王的?”

莫逆说:“是用这剑认出来的,我从剑刃的反射中看出你的眼神,是与我有着至深之情,令我欲罢不能之眼睛。另外我这剑,很有灵性,认出你身上有王气,自动飞回入鞘。还有一个认出你的原因,就是未冰你叫我莫逆,而假王却呼我莫将军。”

我说:“你的剑是什么剑?”

莫逆说:“是莫邪。”

我说:“刚才冒充本王的白炽,不也拿出一把莫邪?”

莫逆说:“那剑是假冒的。那人冒充韩王,那剑冒充莫邪。”

我说:“我有莫逆,天下莫逆。这次你立大功,加封你为大将军。”

莫逆说:“我在意的位置,在你的心里,你怎么封我?”

我与之对视,不知该说些什么。

一会儿,我只说了一句:“我们是知心,这种感觉,挺好。我怕这种感觉被破坏。此情,再增杂念,会变味,若不是爱,会成恨。”

莫逆还要问我:“为何?”

我说:“我不能妻天下。”

如果是墨子,他会娶天下所有的女人。

将白炽之头,悬于城门之外,供路人唾弃。

夜晚,有好事者将一根麻绳塞进白炽之口,一点燃,白炽头上脂肪被麻绳吸取,烧化成油,逐渐地,白炽之头,成为火球,称之为白炽灯。

卫国是墨子的故乡,所以很自然地成为墨者香火最盛地地方,因为他们认为,那是墨教的圣地,所以聚集。墨者喜黑而反白。卫国与韩相接,墨者见韩国铲除白炽,无不欢呼喜悦,额手称庆。

墨子更是发布公告,号召墨者:“支持韩国。”

墨子又拿出他那呼吁了好多年的反白统一战线思想。认为这一事件是反白统一战线形成的标志。

墨派人士认为韩国的国家性质也是反白,所以大力支持韩国,帮助韩国发展教育科技以及文化事业。

我派韩当到墨国学习,韩当在墨者乌合众国留学。

韩当留学归来,用墨子的思想搞政治,做事都有条不紊,我和褒姒风雨都很是惊喜。韩当德才兼备,忠诚可嘉。

我说:“韩当,念你忠心,封你为骠骑将军,赐金铠金甲一副。”

韩当拜谢:“谢主龙恩。吾当誓死效忠。”

韩当领了金铠金甲,高高兴兴地回家去了。

翌日,上朝。

我问韩当:“前些日子,你到墨国学习,回来后变得很会搞政治,孤王很赞赏。以你之见,以为韩国当前在哪方面需要加强?”

韩当说:“当今乱世,诸国争雄,最重要的应该是富国强兵。而最重要的,是招募贤才良将。我国兵革虽强,良将不足。”

我说:“孤王这就下令,招募文士武将。”

风说:“应该在全国举办两项大赛,文赛和武赛,通过比赛选良用能。”

我说:“这个想法正合我意。风的武功高,主管此次武赛;褒姒的文才好,主管文赛。”

雨说:“我呢?”

我说:“就两样比赛,交给褒姒和风办理了。你就陪在我身边吧。”

雨说:“他们都有事情做,我这样闲着,显得我什么都不会做似的,我不开心。”

我说:“那你说怎么办?”

雨说:“那就再加一项大赛:选美。”

我说:“好。雨就负责选美,选一些美女将才,做你们三位美人的随身侍卫,也好加强安全保护。”

褒姒说:“办理国事,每个人都需要有头衔,以示王恩浩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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