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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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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梅承礼现在何处,转眼已出走近两月,他那样自小被张氏圈养在后宅的小公子,一旦离家,也不知如何应对风霜雨露,恐怕连方向也辨不得吧,又怎么自保?想起杜氏临死前,自己为哄她安心,假说已经找到,正在回家的途中,也不知杜氏是否相信,只是日复一日,眼见年关将至,到底是自己疏忽,仅顾着一身喜忧,没有着力寻找,若梅承礼有什么不测,自己既有言在先,只怕日后祭奠杜氏也无颜面了。
  还是要央着云懿霆帮忙才好,毕竟自己深锁内院,实在无能为力,可眼下,自己连云懿霆去了哪里也不知道,空守着一屋子烛光等待,还说什么梅承礼呢?
  这样一想,越发的凄楚难受。
  一只蜡烛忽闪了一下,微弱下去,初夏进来换了新的,这才道,“三奶奶,亥时了,可要吃些东西?”
  已经这么晚了吗?若胭愣了一下,“不吃了,免得积食,正好有些困了,洗洗睡吧。”将书又放回原处,出了书房,沉默的洗漱,然后就回内室,初夏紧随其后,晓萱和晓蓉也一语不发的跟着。
  若胭打起精神,强颜笑道,“都跟着做什么,忘了我的习惯了么?我不需要你们守夜,都各自睡觉去。”将她们尽数赶走,三人面面相觑,欲语又止,到底初夏领头退下,晓萱和晓蓉也就随后出去,临出门时,晓萱回头看了若胭一眼,终是没有说什么。
  夜越来越深,若胭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许是因为冬夜寒冷的缘故,总觉得地龙烧得不够热,被窝里凉飕飕的,就将两人枕的那只大枕头抱在怀里,以求温暖,却不知触动了哪根弦,突然就涌出了泪水,紧接着,悲从心来,埋首在枕头,低声的哭泣,心里不停的安慰自己,他不会言而无信,他不会忘记承诺,他不会这么快就让我独守空房,男人夜不归宿也不一定就与香艳有关,或许齐王把他留下了,或许北方传来侯爷的消息,或许,他陷入困境不能离开……越是胡思乱想,越想越觉得害怕,只要一闭上眼睛,眼前就会浮现出云懿霆的脸,或妖艳沉溺声色,或一脸血污极是恐怖,吓得不敢合眼,使劲的抱紧枕头,睁大眼睛盯着帐幔,兀自惊慌神乱,她很想大声呼喊晓萱进来,追问云懿霆的去向,又觉得自己太过矫情,生生忍住,哭一阵发一阵呆。 
  初夏蹑手蹑脚的走进来,小心的掀起帐幔,看她是否安睡,若胭赶紧闭上眼,装作沉睡,初夏见她抱着枕头睡,低叹一声,等了一会不见动静,又悄悄离去。
  听着细碎的脚步声远去,若胭又睁开眼睛,使劲的抱紧枕头,泪水打湿一大片。
  这一夜过得极其漫长,若胭蜷缩在被窝里,感觉自己的体温无论如何也不足以让它变暖和,深冬的寒风发出呜呜的低鸣,幽魂一样满世界的游荡,听在若胭耳中,分外的凄厉、阴森,其实夜夜如此,只她从没在意过,只今夜独枕,倍觉可怕,又觉得那厉风吹破了墙、门、窗和厚实的帐幔、锦被,直到吹在自己的身体上,最后进入心里,于是整个空洞的心都灌满这肆意呼啸的寒风,云懿霆的影子就在风中变换、飘忽,她便睁了一夜的眼,试图清晰的捕捉他准确的位置。
  直到天色微熹,在帐幔上极淡、极浅的印出一抹灰色,将烛台上的烛光映的清淡些许。
  竟过了一整夜么?他一整夜都没回来么?若胭觉得自己再也忍受不了,压抑的哭起来。
  一道身影悄然而入,直奔床前,接着,帐幔撩开,黑暗中隐约可见那张妖一样的脸,云懿霆急切的看向床上,却在第一眼就怔住了,被子里那个小小的人,抱着一个大枕头,将整个脑袋都埋在枕头里,素雅的枕头上,散着长长的青丝,无助、惶恐的哭声就从那一枕青丝中传出来,声音不大,压抑的叫人心疼,十指紧紧扣住枕头,显然是拼命遏制伤心,生怕被人知道,似乎感受到动静,小脑袋惊惶的从青丝中转出来,露出一张梨花带雨的泪脸来,目光痴呆呆的看着他,像是不敢置信。
  “若胭——”云懿霆心口悸颤,连人带被子将她抱住。
  突如其来的拥抱,熟悉的温暖与气息,将她带回现实,埋在他胸口,失声痛哭起来,“三爷,我在等你,你怎么才回来……”
  “若胭……”云懿霆突然说不出话来,温柔的拍着她的背,一种陌生的感觉涌上,似是愧疚,即使早知这个小女人依赖他,也从没料到会至此,他将她抱住,听她发泄似的哭泣,一语不发,慢慢闭上眼,感受自己的心在她的哭声中一下一下的跳动。
  直到哭声渐渐弱下去,最后停下来,没有了动静,怀里的人温顺的如同一只小猫,柔软、宁静、乖巧、惹人怜惜,云懿霆小心的垂眸一看,小人儿竟然睡着了,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时不时的颤抖一下,眉尖依旧轻蹙,显然还在不安,两只手却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枕头,改成抓住他的衣裳,抓得很紧,他试着动了一下,不但没有松开,反而更紧了,一怔以后便忍不住笑的眉眼生辉,索性也不宽衣,就这样搂着她,两人一起倒床上接着睡觉。
  这一觉睡得很沉,也不知什么时辰了,若胭慢慢醒过来,眼睛尚未睁开,隔着眼皮感觉到外面的日光,猛的就爬起来,失措惊呼,“三爷!三爷去哪里了?”隐约记得自己是看见他回来过,难道只是一场梦?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只大手拉进被窝,裹进了一个坚实的胸膛,紧接着,温热的吻铺天盖地而至,像是要把她吞噬。
  熟悉的气息刹那间就涨满整颗心,若胭大脑空白了一下,身体比意识反应更快,飞快的抱住他,用尽所有的触觉来感受他的存在,然后才想起睁开眼,真真实实的看到他。
  看够了,就推开他,心情复杂的抓狂,当他不在,整个世界都充满了未知的恐惧,当真的看到他出现,等待时那种恐惧悄然消失,剩下的全是委屈,委屈的恨不得像个泼妇一样揪着他哭闹打骂,问他究竟去了哪里?为什么不告而别?质问的话逼在舌尖,像箭一样搭弦待出,可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我为什么要问?难道不应该是他主动解释吗?若胭将所有的话都咽下,倔强的扭过头,避开他的亲热,然后轻吸一口气,挣扎着坐起来。
  “若胭。”云懿霆环住她的腰,不让她动,轻声道,“得知有个朋友有危险,走的匆忙,没和你说……”
  若胭的心猛地一跳,下意识的就在他身上扫来扫去,偏又不愿让他看见,故意低垂着眼眸,假装看的是被子,其实斜着眼睛在寻找伤口、血迹,偷偷摸摸的找了又找,并没有发现异常,到底不放心,咬咬牙,低声问,“三爷可有受伤?” 
  云懿霆将她的小动作小心思都看在眼里,心情分外舒畅,展颜而笑,“没有。”
  “那就好。”若胭悄悄松口气,扭过头背对他,静默片刻,不见他说话,黯然咬了咬嘴唇,将声音控制到平和,平和到淡漠了。“太晚了,我该去母亲那里了。”
  云懿霆环住不松手,“我已经让晓萱和初夏代我们去过了。”
  “哦。”若胭轻轻的道,“我昨天已经和母亲请示过,今天去半缘庵。”说着,拉开他的胳膊,掀开被子。
  云懿霆看着她,点头,“好,我陪你去。”
  “我已经和母亲说了,我自己去,不必你陪,三爷累了,好好休息吧。”若胭披衣下床,也不理他,径直唤了初夏进来服侍洗漱、梳头,然后出去吃早餐。
  云懿霆静静的看她,目光深沉复杂。
  晓萱进来,与往常不同的是,单膝下跪,低声说了些什么,云懿霆倏地目光中寒锋逼人,周身笼着戾气,整个屋子都凉了几分。
  “知道了,告诉晓蓉,以后每天给三奶奶炖一碗黄芪汤。你去通知丁铭,带两个人往西去追,按陈煜的描述沿途打听,如果找到,不必强行带回,只要跟踪、保护即可。”说罢,也不理晓萱,抿唇走了出去,到若胭对面坐下时却换了温和的笑容,伸手抚了抚她鬓边的头发,柔声道,“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你等我回来,我陪你一起去。”说完就大步走了出去。
  

☆、有心

  若胭就怔怔的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出神了许久,才又低下头,慢慢的喝着汤,他回来了,这院子、这屋子,又恢复了鲜活、阳刚的气息,自己这颗心也跟着暖和、安宁下来,似乎被什么温暖又柔软的东西占得满满的,没有了惊惶和空虚,可与此同时,又觉得酸酸涩涩的难受,他对自己仍是有所隐瞒的。
  一个朋友?什么朋友?
  有危险?什么危险?
  他当我是傻子吗,这样苍白空洞的一句话就可以打发?
  喝完汤,晓蓉过来,说是想去雁徊楼找晓蔓,若胭知道这几天她们俩正忙的火热准备做糕点,当即就同意了,“只管去,瑾之也没事。”晓蓉谢了又谢,欢天喜地的去了。
  若胭就回房换衣服,让初夏进来收拾东西,初夏迟疑道,“三奶奶,三爷说了,让您等他回来再一起去。”
  若胭瞪她一眼,“连你也不听我的话了,他说一句话,你就奉为圣旨,我昨天就对你说了,今天自己去,你倒不听了?”
  初夏挪了挪腿,又停下了,“三奶奶,您还是等等三爷一起吧。”
  若胭有些气恼,索性不理她,自己收拾,肚子里却憋着气,只想着离开这里去那清静幽谧的庵里坐一坐,忽听外面传来隐隐哭泣,不由得停下来细听,似是从大门口传来的,“初夏,去看看怎么了?是谁在哭?”
  初夏应声出去,不多时又转回来,沉着脸道,“是不久前送去存寿堂的灵儿、巧儿两人。”
  太子送给云懿霆的侍女?自从送去存寿堂,自己就没再听过她们都消息,今天怎么跑过来哭?“你去问问,可是有什么委屈?”
  初夏冷哼,“奴婢瞧着没必要问,她们俩哪有什么委屈,不过是有所图罢了。”
  若胭怔住,初夏解释道,“三奶奶不知道,她们俩打扮的着实不太入目,那样的妆容衣着,真不像是受了委屈的。”
  说的这样透亮,再没有什么不明白的,若胭本来心里就不舒服,一听这话更恨不得冲出去就将两人暴打一顿再轰出府去,转念又忍住了,到底她们已经是存寿堂的人了,就算不看太子的面子,也要看和祥郡主的面子,有晓莲在门口,料她们也进不来,不如装个聋子,等晓莲来禀报,再交去和祥郡主便是,便忍了气,也没了收拾东西的兴趣,坐着发愣。
  过了一阵,外面的哭声消失了,瑾之又恢复宁静,若胭端正了身子,等着晓莲进来,等了许久却不见影子,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事,不久前的哭声不过是若胭的幻听。
  若胭死死的捏着扶手,脸色很不好看,“初夏,去查一下怎么回事。”
  初夏闷闷的应了个好,立即离去,若胭僵硬的坐着,心里难受极了,即使从第一天开始就知道晓莲冷漠孤傲的性格,也受不了她这样的漠视和不尊,瑾之门口有人哭闹,并且意图明显不善,出了这样的事,理所当然要禀报自己,可是晓莲完全忽视了自己的存在,直到处理完毕,也没有现身,若胭自认宽宏,对她一向的态度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此刻却实在意难平,转念却又想到,晓莲的一言一行无不是听从云懿霆的命令,那么这次晓莲的不禀报,是否也是云懿霆的授意?是他早有言明“瑾之的事不必向三奶奶汇报”,还是意指此类事情要瞒着自己别让自己知道?或者说,灵儿、巧儿今天的举动并不是第一次?
  若胭越想越烦躁,像是钻进了死胡同,找不到出路,只能由着自己折磨自己,到最后几乎不能自持,索性又扑到床上睡了个回笼觉,却怎么也睡不着,瞧着那抱了一整夜的枕头也不顺眼,抓起就丢到床脚,然后改抱着被子,面向里面睡了。
  云懿霆进来的时候,正看到若胭俯身趴在被子上睡觉,早上还抱在怀里的那只枕头此刻正踩在脚下,不知哪里得罪了她,地位一落千丈,不由得失笑,在床边坐下,试图将她翻过身来盖好被子,却被睡梦中的她气恼的挥开,还含糊不清的嘀咕了一句什么,依旧趴着睡,云懿霆无奈,就脱下外衣盖在她身上,不多时就见她翻过身来抱住他的衣裳,脸颊还在衣裳上蹭了蹭,接着又嘀咕了一句,这一次,云懿霆听清了,竟是“三爷,我心里难受。”看着她微皱的眉心,一时痴怔。
  静坐了一会,见她仍睡得沉,云懿霆也不唤她醒来,起身来掩好帐幔,缓步进了书房,迎面映入眼帘的是书架前搁在地上的几只书箱,箱盖打开着,有的空着、有的只剩半箱,略顿了顿,走了进去,瑾之有规矩,书房非比其他房间,若无吩咐,任何人不得入内,只看眼前这未收拾的书箱,就仿佛看见昨夜若胭一个人在这里冷清的陪着书、书陪着她。
  外面传来晓萱的声音,云懿霆敛了敛神,“进来。”
  晓萱禀道,“主子,丁铭已经离京。”几个字,简短干脆。
  “嗯。”云懿霆神色淡漠,伸手从书架上取了一本书,随手翻了翻,是本行楷字帖,愣了一下,嘴角微微勾起。
  晓萱抬眼看了眼他,略一迟疑,道,“奴婢回来时,见大奶奶哭着往二夫人那边去了。”
  “嗯。”一如既往的冷淡,看不出任何情绪。
  晓萱垂下眼没有再说话,转身退出去,云懿霆却道,“参照三奶奶带过来的书柜,一应材质和尺寸相同,再做两排。”
  晓萱恭敬的应下。
  若胭伸了个懒腰,慢悠悠的坐起来,垂眸间,愕然发现身上盖着云懿霆的衣裳,心里蓦地荡起一圈圈柔软温腻的涟漪,忍不住翘起唇角,又觉得不好意思,将头低垂,假装生气的“哼”了一声,将衣裳揪在手心捏了捏,就重重的丢开一边。
  再抬头,恰好见初夏进来,已到了屏风前,好在没有径直入内,而是站在屏风后,轻声道,“三奶奶可是醒了?”
  若胭脸一红,像是被人抓住做了坏事,迅速松手,滑身就下床,答道,“已醒了,进来说吧。”
  初夏就上前扶了若胭到妆台前坐下,一边小心的解散她凌乱的长发,一边低声道,“奴婢软硬兼施,算是了解的差不多了,两人自去了存寿堂那边,一直不甘心,又不敢轻举妄动,慢慢的和碧姗混的熟了,就托碧姗注意着三奶奶的动静,只因今儿三奶奶在二夫人面前说了句准备上山一趟,碧姗就传了消息过去,两人估算着三奶奶这会子不在府里,便偷偷的溜了过来寻三爷,被晓莲挡在门口不放行,两人试图用哭泣引出三爷,也计未得逞。”
  怪不得昨天碧姗会向麦冬打听自己和云懿霆是否在府里,当时自己还当是随口一问,如今想来竟是有意而为了,昨天上午自己的确不在府里,可是云懿霆也不在,若非如此,只怕她们俩昨天就哭着过来了吧。
  若胭默然片刻,晓莲惜字如金,大约不会有兴趣向两人解释“三爷不在里面,三奶奶却在,你们还是快走吧”,两人不明就里,自然要装一番楚楚可怜,可惜眼泪白流了,美人计又泡汤了,说来这两人还真是意志坚韧,被自己当众发作,又被云懿霆无情撵走,居然还不死心,究竟是云懿霆生的太俊美让她们情难自禁,还是太子有命在先,不能放手?
  只是若胭更在意的是,晓莲纵然冷傲孤僻,也太目中无人,遇上登门闹事、勾引男主人的,怎么也应该向自己这个女主人汇报一下吧,可晓莲一个字都没有,从两人来到离去,到现在,平静的仿佛从未发生过任何事,若胭觉得心里堵的慌,有个这样的丫头,也是在窝心。
  更让若胭忍不住猜测的是,这是唯一一次吗,是否还有自己没撞上的时候?云懿霆都知道吗,他是什么态度?
  若胭深吸一口气,问,“早上你和晓萱去存寿堂,可有见着碧姗?”
  初夏摇头,“当时未见着,屋里只有二夫人和祝嬷嬷在,临出门时见碧姗进来,想是去安排早膳了。”
  若胭冷笑,“这就对了,我昨天下午和母亲说今天要独自去半缘庵时,碧姗是在旁边听着的,故而猜想着今天上午我不在府里、三爷却在,就急忙将消息转告了两人,今天早上你过去时,屋里只有母亲和祝嬷嬷,母亲自然不会将我和三爷的事说与她听,祝嬷嬷是个谨言的,大约也没有告诉她,因此她并不知道情况有变。”
  初夏沉着脸道,“三奶奶可有什么打算?”
  若胭撇嘴,“打算?我能有什么打算?有美人三番两次要投怀送抱,怎么打算不是三爷自己的事吗,人家是来找他的,又不是找我的。”
  初夏低声提醒她,“三奶奶可不要任性,奴婢瞧着三爷这些日子对三奶奶不错,三奶奶正该趁热打铁,把三爷的心抓紧紧的才是,似上午那样赌气,奴婢觉得不妥。”
  若胭不作声,若自己是局外人,这样劝说的话也会说,可作为感情的当事人又不一样,那些细腻、微妙的情绪,并不是对与不对、应该不应该可以说得清的,至于趁热打铁就更无奈了,自己既无国色天香之容姿,亦做不来勾人心魂的媚态,琴棋书画、厨艺女红就更是样样不通,拿什么抓紧他的心?再者,以云懿霆的过往,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他的心想留在哪里,自己还真无能为力。
  初夏见她不说话,知道她心性倔强,非一两句话就能说通,也不再劝,只问,“三爷刚才是回来了,见三奶奶睡着,就去书房看书了,三奶奶可是现在动身去半缘庵,要是去,奴婢便去请示三爷。”
  若胭缓缓摇头,静默片刻,方道,“这时节,天黑的早,今儿不去了,你陪我去母亲那边走一趟,我和母亲说一声,明天再去。”
  初夏怔住,诧异的看着她,低讶,“三奶奶……”
  若胭微微一笑,看了看镜中的自己,站起身来,向她道,“你既然猜出来了,我也省得解释,有些事,终须一个结果,拖下去总不是个事。”
  “可是三爷……”初夏皱了眉头,并不赞同的道,“奴婢觉得这样不好,万一……”
  “好了,初夏,别说了,我也不知道结果,可是,我不想等下去,无论如何,我想尽快知道。”若胭说着就走了出去,初夏只得跟上,到门口却见丁香拘束的站着,若胭问,“丁香可是有事要说?”
  丁香连连摆手,“没有,没有,奴婢只是想着服侍三奶奶。”说罢,飞快的看了眼若胭,声音低下去,“奴婢知道三奶奶这两天心情不好,想哄三奶奶高兴高兴,只是嘴拙,不知道说什么。”
  若胭一愣,继而淡淡一笑,“你有心了,我现在很好,你去吧,没事做就休息会。”大步就出门去了,丁香站在门口,看着两人走远,扭头望着内室,迟疑片刻,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
  云懿霆斜着身子坐在窗前,膝上摊着若胭常看的那本杂谈,半眯着眼出神,眼角余光突然看见窗外晃过人影,侧目看去,只见若胭挺直着背脊往外走,当即将书丢在桌上,弹身而起追出门,却看着若胭正好拐过影壁消失不见,头也不回,初夏紧随在后,沉默的望着影壁,没有再追,抿唇站了一会,缓步回内室。
  丁香站在床边,将被子铺好,又将床脚云懿霆的外裳拿起来,攥在手里,不知想到什么,竟是发起呆来,忽觉背脊寒意刺骨,猛地打了个哆嗦,回头一看,云懿霆从外走进,正好站在屏风前朝她这边看过来,见她拿着衣裳发呆,目光冷得像冰一样,吓得手一抖,不由自主就丢了衣裳,惊觉不妥,又慌慌张张的拿起,仓促行礼,结结巴巴的道,“三……三爷……奴婢进来收拾……”颤抖着手叠衣裳。
  主子起床后,奴婢进房收拾床铺,并无不妥之处,云懿霆淡漠的看她一眼,上前伸手将衣裳拿了来,冷冷的道,“出去。”
  丁香一个字也不敢说,垂首匆匆退出。

☆、解释

  再说若胭带着初夏往存寿堂去,初夏看到不远处的霁景轩又想起一件事,道,“上午奴婢听到小丫头嚼舌头,说是见到大爷一脸怒气的回去霁景轩去,没多久就听到里面传来大奶奶的哭声,奴婢没有多问,制止了小丫头,不许乱说。”
  若胭点点头,称赞初夏做的对,心里也忍不住好奇,印象中云懿钧是个谦谦君子,始终端着一脸儒和的笑容,举止大方得体,和何氏也是双进双出、夫唱妇随的楷模,不知出了什么事也让他失了仪态,生这样大气?只是闲事还是少过问的好,人家夫妻俩的事,总不与自己相干。
  到了存寿堂,和祥郡主正在沉默的喝茶,祝嬷嬷陪坐着,神色略带严肃,看上去像是正说着一件大事,见若胭进来,两人都有些微诧,若胭只疑是自己该去半缘庵却未去之事,不作他想,只因碧姗不在,深觉遗憾,打定主意多呆一会等等她,先是为早上没有来请安请罪,又道,“因准备好的《法华经》不小心洒了墨汁,须得重新抄写,儿媳想着明天再去,特来向母亲请示。”
  和祥郡主笑道,“晓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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