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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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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白猫之事,险些闹到和祥郡主那边,才刚解了围,心里还憋着气呢,王氏沉着脸道,“既是养了,便该管好,这一屋子的姐妹在这,谁料到有个畜生呢,刚才就吓的大奶奶大型,若是吓出个好歹来,该当如何,你也不必在这了,我已经让庆春抱出去了,现下不在这屋里了。”
朱姨娘不敢回话也不敢走开,却见庆春大步进来,禀道,“回二奶奶的话,奴婢已经把那白猫勒死丢出去了。”
这下好了,全场俱愕然,朱姨娘先哭了起来,“二奶奶,绣球很是乖巧懂事,就是不小心闯了进来,您只管赶出去便罢,何苦要它性命,连一只猫儿也容不下?那是二爷才送给妾的,妾视为宝贝,也好做个伴,如今说没就没了,妾自知命贱,连养的猫儿也是贱的。”倚门哭得梨花带雨。
若胭细细回想刚才王氏吩咐,说是“快捉出去处理了”,却没具体说什么处理,这话可说的模糊不清,庆春却是直接勒死,这究竟是庆春自作主张,还是另有缘故?何况今儿又是大年初一,怎么着也应该有个忌讳,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何必非要弄死呢,自己一个外人,却不好多说。
饶是王氏性软,被她这么当众边哭边指责,也觉得下不来台,气道,“你浑说些什么?不过一只猫,它惊了大嫂,你不知赔罪,道哭成这样,成何体统?”当着这么多只眼睛,又骂不得庆春,一肚子的气,只能向朱姨娘撒,“你平时只仗着二爷宠你,越发的没了规矩,连自己是什么身份也不知道了,还不快回屋里去!叫人看了笑话!”
朱姨娘不敢不听,哭哭啼啼的走了,庆春一看这场面,也意识到自己惹了主子怒气,趁朱姨娘离开,也悄悄跟了出去。
风波看似平息,屋子里气氛到底不如先前,若胭劝说了两句“二嫂息怒”,站起身来,“时间不早了,我先……”还没说完,就听外面进来一人,却是丫头庆春,向王氏和若胭道,“二奶奶,三奶奶,三爷来外面等着三奶奶。”
何氏呵呵就笑起来,“瞧瞧三弟,昨儿年夜饭就没吃好,这会子酒也不喝了,眼巴巴就赶过来,莫不是怕我们欺负了你去?”
若胭就意味深长的看着她笑,“瞧大嫂说的,这里大嫂最大,最是爱护我们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欺负我呢,上次大嫂自己生了病,却还亲自带了大夫道瑾之为我诊脉,大嫂这样的好,大家可都是看在眼里的,谁能说大嫂的不是?”刚才被云归雪挑起的怒火还没全压下去呢,你又来惹我。
何氏脸色顿变,却不能说什么,只好讪讪扭头,诊脉之事知情者甚少,毕竟牵涉到云家名声,和祥郡主当时就禁了嘴,何氏自知有错,更不敢宣扬,若胭也不再多说,只与王氏等人辞过,云归瑶本想着也顺道邀她去自己的院子坐坐,如今也不好说了,云归雁见她要走,也要同去,却被众人拉住,“三哥是来接二嫂的,与你何干,且顽会吧。”
云归雁早就腻烦了这些哭闹和暗算,只不肯久留,只是王氏和云归瑶拉住不放,怕的是被责备待客不周、一个两个的都离去,无奈留下,若胭冲她笑着眨眼,也不劝走,也不劝留,只自己出门去。
☆、消息
到院外,果然见云懿霆含笑相望,心口阴霾顿然一扫而尽,满心欢喜的快步上前。
“三爷,可光喝酒了,垫了食不曾?”
“玩的可好?”
两人竟是异口同声说出,若胭笑道,“闲聊罢了,听闻三姐姐要回来,正说着呢。”
云懿霆搂着她腰缓行,“是的,说是今天动身,只要没有大雪,过几天就到了。”
若胭却又蹙了眉头,“好些日子没有巧云的消息了,也不知情况怎样,在哪里过的年,是否有的吃、有的住,母亲下葬之事可安排妥当。”
“总在今明两天就有信来,你只管安心过自己的,他们一切都好。”云懿霆满脸写着不在乎。
“你怎知一切安好?”
云懿霆笑,“即使你相信巧云,也该相信我安排的两人,若是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留着何用。”
若胭心里咯噔一下,试探着问,“三爷,他们俩……是什么人?”
“嗯……办事可靠的人。”云懿霆伸指在她额前轻轻一弹,扬眉戏笑,转过了话题,“刚才五弟还说谢你。”
“谢我做什么?”若胭纳闷。
云懿霆就笑看她不语,若胭反应过来,说的是原来的丫头偷东西之事,也一笑作罢,“呀”的一声忙对不远不近跟着的初夏道,“你速去找晓蔓,让她去文心院接六小姐回去,一刻也耽搁不得。”
初夏刚才是在文心院外侯着的,并不知屋里的事,纳闷的看了眼若胭,心有疑惑却没问,若胭主动解惑,笑道,“你快去,若接的晚了,归雁可坐不住。”
初夏恍然,掩嘴而笑,云懿霆突然插了句,“就说周府来人找她,速归。”初夏应声而去。
若胭笑嘻嘻的赞道,“三爷想的真周到,若非这样的理由,恐怕走不开。”
转眼到了瑾之,才进门,就有晓莲跟上来,“主子,三奶奶,有信来。”
若胭大喜,接过来一看,正是巧云写的,说是几日前已经到了蜀中,并没有去寻找杜家祖屋,而是按照许明道书信的指示先找到了许家,正与许惠芸许老爷子商议杜氏下葬事宜。若胭这才放下心,当初离京前,许明道就修了书信给祖父,让巧云携带同行,一言自己在京状态、勿需挂怀,二言姑母去世实情,请主持操办,并叮嘱巧云到了蜀中,务必先去许家,只因杜家所在村庄当年因瘟疫猖獗,数日之间变成地狱,虽近年又陆续迁入人口,却再难找到杜家祖屋了。
“总之平安到达便好,有许老爷子做主就更好了。”若胭收了信,又去书房写了回信交予晓莲,这才觉得疲倦,撇下云懿霆,自己钻被窝里眯一觉,云懿霆只笑着帮她掖好被子便轻步出去,若胭迷糊了一小会,却又清醒过来,叫了初夏来梳头,笑着说了巧云的事,初夏沉吟道,“这么说,巧云她们现在是住在许家,大约也是在许家过年的,三奶奶是否需要告诉表少爷、表小姐一声,既是知会,也是谢意。”
若胭暗骂自己该死,竟连这桩事都忘了,虽说许惠芸是杜氏的舅舅,到底没有个已出嫁的外甥女死后骨灰进舅舅家的道理,总是许惠芸大义担当,再说许明道,要是没有他修书、指路,巧云等人又去哪里落脚?这自然都是许家的好,如今,消息是一封封的送往自己这里,倒把人家丢开一边,这便是不仁义了,忙道,“你说的极是,这是我的失礼了,初夏,你且拿了这封信即刻去一趟古井胡同,既是送信,也是贺新年了。”
初夏笑道,“正是。”转身要走。
若胭忽又叫住,“慢着,不如先去问问大娘要不要回去一趟,大娘自从教导我,一直陪在我身边,一晃竟有数月未回去看看了,想必心里也挂念着,若是回去,你们也可通行。”
初夏连赞,“三奶奶想的周全。”
两人便往佟大娘屋里去,见过礼后,若胭说了来意,佟大娘沉吟片刻,目光中似有伤悲一闪即逝,笑道,“正好,我也数月未回去了,便与初夏一道去看看罢。”
如此便说定了,佟大娘更换衣裳,若胭又带了初夏出来,到厅上低声吩咐,“大娘也曾有亲人,只是已故,想来大娘也有悲缅之意,只是没有说出,这次回去,怎不想着上柱香、以慰泉下亲人亡魂,你速去包些香、纸、茶油之物,到了那里,听凭大娘安排便是,也包几包银子,让大娘打点街坊友人,凡事不必大娘自己掏腰包才是,这些个你也不要先说让大娘知道,到了再看情况说,大娘若早知,必不肯受。”初夏心服的应了,自去准备不迟,不多时,两人俱已妥当,辞了出去。
送走两人,若胭放下一桩心事,回头正见云归雁笑着进来,两人相携进屋,云归雁笑道,“果然还是若胭疼我,打发人去通知晓曼。”
若胭也笑,“我就知道你耐不住坐,又撇不下脸,再说,我也觉得歉疚呢,二嫂待我本无恶意,今日邀请我等过去也是一片热忱,不想横出一桩白猫案来,弄得气氛不悦,这也怪不得她,我提前辞行,也算失礼。”
云归雁道,“你有什么失礼?无端被牵连进冤枉官司,不发作就算全了大家的脸面,还走不得么?二嫂素来软弱没主意,这个事儿太过突然,也怨不得她,倒是七妹妹说话太放肆,她是家里最年幼的妹妹,难免任性,说话没个轻重是非,倒叫你几次受气。”
若胭自然知道云归雁亲厚自己,又肯仗义执言,就笑着反宽解她,“七妹妹这性子我是知道的,自我还没进门,就显露不悦之色,我只当她小,不做计较,总是有母亲在呢,知女莫若母,母亲心里必然是有数的,我瞧母亲在处理儿女碎琐事上还是公正的,这便不差了,只看母亲面上,我总算长她两岁,还能再不依不饶?”
云归雁听了抚掌大笑,“你这话竟与三哥所说如出一辙,皆因母亲心明如镜。”
若胭一怔,恍然明白云归雪有几次对自己言语失敬,云懿霆皆是以目警告和轻叱,上次云归雪哭闹到前厅找和祥郡主反告自己的状,云懿霆虽然生气,但也没有过多追究,充分体现了兄长的气度,原来这其中不乏也有和祥郡主的面子。再想和祥郡主也的确不是个蛮不讲理的人,虽然也掩不住护短和偏爱,然大致不差,相对能做到让双方认可,这就难得了,若胭对婆母的要求并不高,只要不没事找事、挑拨离间、心机狠毒即可,和祥郡主能做到这般,自己已经很满意很知足了,自然也肯善待她、孝顺她。
两人又聊了几句关于白天的事,若胭惦记着白猫之事要是被三太太和二爷云懿华知道,会如何处理,毕竟大年初一就杀生,总不是件令人喝彩的好事,怕王氏和朱姨娘都要受责,想到陈姨娘之死,不免为她们俩担忧,遂问云归雁,“你离开的时候,三太太可派了人去过问?”
“没有,我一听晓蔓的话,就辞了出来,倒没见别的。”
既然如此,若胭也不多问她,两人说说笑笑又是好一阵,晓菱来请云归雁回去,若胭送出去,这才想起许久不见云懿霆,问晓萱“三爷去了哪里”,晓萱道,“去了大老爷那边。”
正说着话,就见云懿霆进来,若胭迎上去,问“大伯父找你有事?”云懿霆笑,“却是一件与我无关之事,今天有个大伯父的门生投帖拜年,说起大伯父的生辰,要聚几个相熟的同年来为大伯父贺寿。”
“这是件好事。”若胭笑着,两人进屋里去。
云懿霆轻笑,“你又不凑热闹,也欢喜这样,大伯父的生辰说巧不巧,恰与皇上同月同日,这便不好做寿了,故而为官多年不曾摆席,只在过后两日小设家宴,今天被门生说的心动,便想了个折中的法子,也不说庆寿,只说师生齐聚,亦不在生辰当日,另择日期。”
若胭笑道,“确实是巧,也是不巧,只是大伯父生辰原是初十,莫不是要推后到上元之后?”
“恰恰相反,若是推后,就显而见之是贺寿了,因此提前到初六,学生为老师贺新年,这是没什么可说了。”
若胭点头,“正是,那大伯父是让你到时候一起应酬了?”
“大伯父的门生都是仕途儒生,出言便是经纶,我是不去的,不过是叫了我们几人说一说罢。”
若胭直笑,心知以云懿霆的个性,确实不耐这种应酬,再说,他恶名远播,亲戚间还能凑合,那些孔孟子弟可未必愿意亲近。
拜完了年,这一天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剩下的时间不过是吃吃喝喝、玩玩闹闹,没拘没束的这一天就过去了。
转眼醒来就是初二,请过安后,若胭就开始准备回娘家事宜,佟大娘和初夏昨天傍晚去古井胡同一夜未归,若胭猜想着佟大娘数月没回家去,这一趟回去,总有多少事要安排,甚至说不得还要和左邻右坊串上几天门,一切打点妥当了,总要好几日才能回府呢,总有初夏陪着,古井胡同那边又有许氏兄妹在,也安心,只唤了晓萱和迎春、麦冬,让她们去清点礼物,并跟着一起去,丁香的病说好是年前就好了,但若胭依旧叫她歇着,并没有劳累的活指派,其实东西初夏早就准备妥当,一应礼物都已清点齐备,哪用三人费心,只等着两人收拾完毕,三辆马车就依次出府,轱辘辘到了梅府。
☆、确认
到中园的时候,似乎他们正在说着什么事,梅家恩揉着太阳穴,紧皱双眉,轻声哀求,“娘,您别说了。”
张氏坐在他旁边,穿个大红绸棉袄,用那美人拳不轻不重的捶了他一下胳膊,气道,“这事儿必须依了我,难不成还要再由着你耽误下半辈子?”
赵氏和大郑姨娘、小郑姨娘都赫然在座,各自打扮的花枝招展,两个姨娘都低着头,闷闷不乐,赵氏已有了气,冲张氏道,“也该等淑芳把孩子生下来再说,要是再进来个八字相克的,害了我的女儿和外孙,我定不依!”
张氏待要还嘴,已见富贵领了两人进来,只好狠狠的盯她一眼作罢,挺了挺背脊,端坐起来,梅家恩笑道,“云三爷来了。”
听这话,竟没若胭什么事,完全无视她的存在啊,这年还怎么拜?若胭暗暗吸口气,心知梅家恩是因为怨恨自己没有通知他就把杜氏火化带走、并且促使两人和离,云懿霆又不一样,虽然从不像他期望的那样对岳父毕恭毕敬,但他是侯爷的儿子啊,边关传来连番捷报,朝野尽知,这个女婿可是侯爷的宝贝疙瘩,得罪不得。
“老太太,老爷。”若胭上前行礼,云懿霆倒也没摆架子,跟在一旁。
张氏呵呵直笑,“云三爷快坐,你们坐。”
两人也不客气,远远的坐下,场面就冷了下来,赵氏直勾勾的盯着若胭,等着她行礼,若胭只看也不看她,又叫了晓萱三人进来奉上礼物,也一个字不沾她郑家,赵氏恨得直喘气,又不好直言,心里已将若胭骂了个体无完肤,大郑姨娘和小郑姨娘各自拧着手帕,相视一眼,大郑姨娘犹豫着不动,小郑姨娘一咬牙,扶着腰起身,微微一礼,“二姑奶奶、二姑爷,妾有礼了。”
见妹妹行礼,大郑姨娘百般不愿也跟着行礼,云懿霆始终一语不发,若胭淡淡一笑,“两位姨娘客气了,看上去两位姨娘过得不错,都有些丰腴了呢。”
梅家恩尴尬的扭过脸,正室死的凄凉,小妾倒是养的白胖,这是个什么道理?
大郑姨娘垂首不作声,小郑姨娘却笑了起来,摸着已经鼓起的肚子道,“是啊,好叫二姑奶奶得知,已经四个月了呢,大夫已经诊过了,说是个男孩。”语气里尽是得意,看来杜氏已死,她也无需再扮娴淑了。
“那小郑姨娘可要好好养着身子,大哥哥不在家,你肚子里可是梅家唯一的继承人了。”
若胭冷冷一笑,慢慢站起来,“老太太,老爷,若胭去看看姨娘,姨娘肚子里没有少爷,不像她们俩,能高坐厅堂见外客,只好我自己过去请安问好了。”说着话,眼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和鄙视扫过郑家三母女,心里的气就越发盛了,有男丁、外客在,小妾和小妾的娘家人竟然可以毫不避讳的坐在堂上,这也只有梅家才有的规矩。
“若胭——”梅家恩沉着脸,却不知说什么,经过被御史参奏、险些官位不保一事,他这段时间也过得惶恐、颓废,想挣扎着重树孝子形象,又被家事烦的一头乱绪,他仍是不认为自己有错,听张氏的话是人生首要的信条,妻妾没有规矩就是梅家的规矩,只要张氏觉得无妨,一切就是理所当然,至于为什么还会被御史参奏、被朝野指点,那都是别人的愚蠢无知和不可理喻。
“老爷有话要说?”若胭目光清淡的望他。
梅家恩烦躁的摆摆手,示意他们出去,张氏却不干了,叫道,“二姑奶奶这是在指责我虐待你姨娘了?你姨娘一日三餐,也没饿着,有衣有被,也没冻着,难不成我还要像供祖宗一样供起来?”
“老太太是说,大郑姨娘和小郑姨娘现在是供起来的了?”若胭笑着反问。
赵氏急了,“二姑奶奶好尖利的牙齿,淑芳现在可是怀着梅家的少爷,等少爷生下来,淑芳可是生母,金贵着呢,怎么就坐不得这大堂?再说了,姨娘姨娘,不是嫡母也是娘,淑芳和淑芬也是二姑奶奶的娘,二姑奶奶也该……”
“混帐!”若胭厉声喝道,“我看你是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连这样作死的话也说的出来。”
这大约算是若胭在梅家发飙最厉害的一句话了,虽没有直接上去扇耳光,也差不多了,一想到章姨娘畏缩的躲在小院里惶惶度日,这些人却一脸趾高气昂的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
云懿霆歪着头看她,抿嘴不语,眼神中似乎还有些看戏的笑意。
赵氏却疯了,她一把年纪了,就是张氏也奈她不得,数次由着她撒野,梅家恩虽然不怎么尊敬,也是当岳母一样让着,哪里受得了被若胭这样骂,直接就哭嚎着扑了上来,“哎哟,你一个嫁出去的女儿,竟敢这样骂你老爷的岳母,这是什么家教!”
云懿霆斜她一眼,就鄙夷的调开了目光,只是伸臂将若胭揽在臂弯,晓萱已经闪电般冲了上去,伸手就掐住了赵氏的喉咙,将她肥硕的身体嘎然止住,然后轻轻一松手,推的后退两步,小郑姨娘轻叫一声,吓得捂着肚子避开,生怕撞上自己,还是大郑姨娘堪堪扶住。
母女三人便哭成一团,尤其赵氏擂腿直骂“梅家一家子的窝囊废,我两个女儿嫁过来受气,连自己这把老骨头都要死在你梅家了”,大郑姨娘直喊“老太太做主”,小郑姨娘则捧着肚子,眼泪汪汪的看着梅家恩。
张氏一看这场面,索性也掩面哭起来,“了不得了,二姑奶奶如今得了婆家的势,跑到娘家来逞凶了,这是不把梅家赶尽杀绝不罢休了。”
若胭气极反笑,这一家子还真是各有绝技啊,渐渐的倒冷静下来,意识到自己刚才冲动了,也不驳斥,只清凉的看着梅家恩,等他处理。
梅家恩却是个没主意的,眼见着哭闹声一片,也心烦气躁,挥动手臂,“走走走,都哭什么。”自己倒是先大步出去了,这是典型的一甩衣袖不管了,爱谁哭谁哭,我只做听不见了。
既然梅家恩都走了,若胭也就似笑非笑的向张氏说了句“老太太,梅家的荣辱兴衰都是您和老爷的本事,我一个嫁出去的姑娘,逞不了凶,也赶不尽杀不绝。”说罢,拉着云懿霆径直出了门去,上了游廊才叹口气,闷闷的对云懿霆道,“三爷,又让你看笑话了。”
云懿霆笑,“嗯,你挺厉害,不过,我早已见识过。”
“这算什么,取笑我呢。”若胭越发的情绪低落,“我若是个温柔、贤惠、乖巧顺从的女子倒好,兴许也能为三爷挣些门楣,总胜过这样连累你丢脸的强。”
云懿霆笑容顿收,狠狠拧紧眉头,“温柔顺从的女人天下到处都是,我要她们做什么?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就是我云三的门楣。”
若胭心口一暖,挤出个笑容,转身对晓萱说,“你伺候三爷上车等着吧,我一会就来。”几乎每次来梅家,梅家恩都是自己拍拍屁股走了,也没个男丁陪云懿霆,这样招待女婿登门也真是世间少有了。
“不用,我自己去,让晓萱跟着你。”云懿霆握了握她的手,独自出门。
章姨娘已经等在大门口,春桃和秋分两个丫头一边一个,翘首张望,自然大家都知道今天若胭要回来,果然见狭窄的小门口出现若胭,就欢喜的喊了出来,“二姑奶奶来了。”抢出来迎接,章姨娘也激动的出门来,在院子里就拜了下去,“妾给二姑奶奶请安。”
若胭一把扶起,“姨娘不必如此。”心里酸楚难忍,生母在自己面前这样卑微,大郑姨娘和小郑姨娘却高坐厅堂,怎能不叫自己愤慨、心疼。
进了屋,若胭再向章姨娘行礼,自然拜不下去,早被抓得紧紧的按在椅子上了,若胭只得作罢,让晓萱捧了礼物过来,章姨娘连连搓手,嗫喏道,“二姑奶奶何必又颇费,年前就送来不少东西来,如今又送,姨娘也没什么花钱的地方,二姑奶奶还是自己留着好。”
春桃和秋分也上来道谢磕头,说是感谢若胭赏的钱。
若胭笑着,只管问章姨娘的情况,两人都说“有口饭吃,无人问津罢了”,若胭听了又是伤心又是安心,只瞧着章姨娘益发消瘦的面孔和卑微的眼神,落下泪来,自己无用,不管是嫡母还是生母,都保护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们一边受苦、一边爱护自己。
章姨娘见她哭,手足无措,嗫喏着不知如何劝慰,只好责备两个丫头,“你们俩以后不许在二姑奶奶面前说话。”
若胭听了更觉心酸,拭去泪痕,反过来劝解,又问起巧菱,“上次来就没见到,不知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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