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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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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一愣,还没站起,就听若胭在被窝里发出一声闷声闷气的问话,“又怎么啦?春桃,进来说话吧。”
初夏就责备的瞪了春桃一眼,春桃憨憨的笑一下,歉意的走进来,如实回禀道,“奴婢刚才送药碗去厨房,回来的时候,远远的就听到中园乱糟糟的,就悄悄的看了两眼,好像是大姑太太和二姑太太打了起来,老太太在屋里哭呢,老爷吼了几句什么就出来了,奴婢没听真切,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幸好富贵姐姐拉我到一旁,悄悄的说了,说是因为大少爷的亲事,两位姑太太家里各有一个表小姐,看那意思是都想着与大少爷结亲,老太太好像有些摇摆不定,但是大少爷撂了话说了谁也不娶,为此,还挨了老爷一顿打,听富贵姐姐说,打得不轻呢,流了好多血。”
“啊——”
若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哥哥居然有这等魄力,敢当面拒亲?怪不得要挨打呢,以老太太的谋算和梅家恩的□□,是绝对不容许权威被挑战的,大哥哥今天英勇了得,虎口拔牙啊!
“富贵也不知道伤势如何吗?”
流了好多血,那得多严重啊。
春桃摇头,“富贵说,具体怎么样她也不知道,一向有什么大事,老太太都是不许下人在跟前的,只姑太太推门进去的时候,她在门外探了一眼,地上一滩血,后来又见着大少爷自己冲出来走了。”
若胭颇感纳闷,梅承礼就算不喜欢表姐表妹,也大可以好言拒绝,以张氏对他的宠溺,总不至于当着她的面,就被梅家恩暴打,张氏竟能坐视不管?只怕除了拒亲,梅承礼还做了什么惹怒梅家恩甚至张氏的话,以至于连张氏都不愿护着了,可是,能有什么事呢?哎,大约是因为私自离家一天没有禀报,让张氏的太后自尊心受了伤害吧。
初夏看她发呆,忧心的问,“二小姐,您要不要去南园看看?”
若胭叹道,“我去了说什么,劝他在表姐表妹中挑一个吗?这是他自己的事,我不掺乎,秀莲表姐我觉得倒也不错,另一位沈家表妹,不知道如何。”
春桃回想一下,道,“我倒想起来,我刚在厨房,见着一位面生的小姐,穿着朴素,不过模样很是不错,态度也温和,莫不是沈家的表小姐?”
听春桃这样说,若胭大致可断定就是沈家表姐了,沈家家贫,沈表姐自然穿戴不如秀莲表姐,听闻沈表姐与其亡父肖似,自小熟读诗书,想来这般腹有诗书的女子,也差不到哪里,只是,人各有爱,勉强不得,梅承礼自己不愿意,别人觉得再好,又有何用?
“去看看也好,他是兄长,我是妹妹,既然知道了,也应该瞧一眼,只是春桃说他流血,也不知是哪里伤了,还是破了,咱们手头也没药,要不然也能带过去,好歹多个名头,倒省得老太太又疑心我过去只为挑拨什么。”
若胭沉吟着,忽想起来,“春桃,我记得上次姨娘摔伤,太太给了一瓶药,去伤疤极好的,姨娘可用完了?”
春桃脸色古怪,“二小姐,奴婢记得姨娘没有用完,那药去疤痕确实是好,只是,大少爷是个男子,用那去疤的药做什么?”
若胭自己也忍不住笑了,“管他什么药呢,先带着,万一大少爷是脸上破了,留下疤痕终究也不好,虽是男子,不如女子讲究颜色,也总要在意些。”说着话,连两个丫头都笑起来。
若胭忽又醒悟,“既是这样,我便先去母亲那里,也叫母亲知道,兴许母亲那里有更好的药,大少爷用了,也是母亲的一片心意了。”说着就让春桃去章姨娘房里取了药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在酝酿着双更,双更……
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如意
很不巧的是,若胭到东园的时候,杜氏刚睡下。
这段时日以来,杜氏连番吐血,又加之事端频繁,忧心悲痛,杜氏身体愈发不如从前,有时数日不思睡眠,有时倦困嗜睡。
巧云将若胭拉到一旁,道,“前两日太太都不曾安枕,奴婢刚抓得药里安神催眠的成分较之往常又加了分量,太太刚服了药睡下,二小姐可有要紧的事需要奴婢唤太太醒来?”
若胭摇头,“母亲难得安睡,岂可唤醒。”
便说了春桃听到的大少爷挨打流血之事,又问是否有药。
巧云皱眉道,“东园离中园远,倒是未听到动静,恕奴婢多嘴,幸好太太睡下了,要是知道大少爷不好,心里越发的难受,今天晚上又要彻夜不眠了,二小姐问药,却是问对了,太太这些时日呕了几次血,是以备着多种止血药,只是多是内服,不过奴婢知道其中有几种,倒是既可内服又可外敷的,且不管大少爷伤在何处,大约总有些用处。”说罢,转身进了屋。
不多时,用帕子包了一大包药出来,一一的向若胭说了,“这个,与这个,是止血的,只可内服,这个,还有这个,内外皆可,还有这个,这是太太收了多年的伤药,太太说是治跌打损伤、伤筋动骨、活血化瘀最是见效,只是太太也用不上,一直没用过,二小姐也拿去,兴许大少爷能用上。”
若胭诧异,“太太怎么会常年备着伤药?”
巧云呵呵一笑,飞快的看了若胭一眼,只道,“太太身体不好,常年备药,多备一份伤药,也没什么。”
若胭想想,也想不出什么不妥的,就将心搁下了,谢过巧云,带着初夏径直去了南园,不想竟被拒之门外。
如意眼泪汪汪的挡在门口,“二小姐,大少爷一回来就睡了,发了话,谁也不见,不许让任何人进来。”
若胭纳闷,这是做什么,莫不是挨了打,觉得不好意思见人了?心想小伙子长大了知道挨打是件丢人的事,这也正常,自己就不去臊他了,免得他难为情,只问如意究竟伤的如何。
如意就难受的掉了泪,“奴婢服侍大少爷好几年了,还从来没见过大少爷受过这样重的伤,许是老爷打的狠,脸都肿了,流了好多鼻血,衣裳上都沾了好多血,别的奴婢就不知道了,大少爷不让奴婢们动他,自己睡觉了。”
原来是流鼻血啊,若胭略略松下一口气,记忆中自己小时候要是上火了换季了也会流鼻血,想来流鼻血也不是特别严重的大事,估计自己抱过来的这一包药都用不上,却仍是全数交给了如意,细细的告诉她每一样药的用法和功效,是否有用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药出自东园,梅承礼如果不是特别笨,应该也猜得出来出处,自己这个二妹妹是万万不可能手头存着这些东西,满府里也就只有东园了。
如意千恩万谢的收下药,若胭又叮嘱了几句好生服侍大少爷的话,如意乖巧的应下,小鼻子一耸一耸的似乎很是伤心,却没有说什么。
若胭心思一动,猛地想起初夏说的一句话,仿佛说是张氏准备把南园的这几个丫头都发卖了去,顿时心里不是滋味,南园三个丫头,吉祥、如意和高兴,吉祥往中园去的多,若胭也就多见了几次,只觉得是个机灵谨慎的;对高兴唯一的印象就是上次兴致勃勃的宣传云三爷当街欺男霸女,不小心撞上了张氏的刀口被罚站;倒是如意这丫头,因为和秋分很有几分神似,若胭记得更清些,暗叹这样年幼无依的小女孩要被人卖来卖去,实在是可怜,有心相助,奈何自己也身如浮萍,万事不由己,哪里还有能力去救人,心念至此,不免戚戚,叹道,“好好照顾大少爷,求大少爷说个情,兴许老太太高兴了,就留下了。”
秋分一听这话,就再忍不住哭起来。
若胭也不忍离去,就拉她到一旁,轻轻的哄着,秋分啜泣一会,止了哭声,就向若胭道,“奴婢小,不懂事,也知道这个事让大少爷说情,怕也难,这两天大家都在说老太太给大少爷订了亲,但是大少爷不愿意,这才跑出去喝酒的,奴婢都知道了,大少爷挨打是因为不同意老太太给定的亲,大少爷要是去为奴婢们说情,那就是要同意老太太的亲事,大少爷肯定不答应。”
唉,这个道理连小小丫头都明白,自己还有什么好说的,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
如意看了看若胭,犹豫着又道,“奴婢有个事,想告诉二小姐,要不然被卖了就没人知道了,前不久,大少爷也一声不吭的出门一次,对了,就是二小姐您去周府那天,也是天擦黑才回,只是那天老爷也去了周府,并没人知道这事。”
若胭回想起那天在抄手游廊上碰到梅承礼,就猜出他定是外出了,只是后来乱事一堆,没人提起这事,自己也就搁脑后了。
“这事竟无他人知道吗?老太太也不知道?”若胭纳闷。
“南园的三个奴婢是都知道的,只是谁也不敢说,老太太知道了还不得打死,老太太那天中午让富贵姐姐来请过一次,吉祥给拦门口了,说大少爷上午读书乏了,正在小憩,富贵姐姐就走了,下午富贵姐姐又过来问了一次,高兴就坐在大少爷桌前假装看书,吉祥领着富贵姐姐在窗前远远的看了一眼,只说大少爷在读书,吩咐了不让打扰,富贵姐姐又走了,老太太就没再派人来。”
若胭点点头,心想万幸来的是富贵,要是方妈妈,就没那么好糊弄了。
“罢了,好歹大少爷平安回来了,既然没人知道,你们就忘了吧,谁也别再提起就好了,以后仔细着也就是了,这一次怎么就没看住,还叫老太太知道了?”
如意委屈道,“大少爷说去院子里转转,不让人跟着,奴婢们也没有办法,上次府里没有先生,大少爷不用去课堂,少了约束,现在有了先生,大少爷需得天天去课堂,是姜先生见大少爷没去,遣了人去问老太太,老太太就亲自来了南园,再瞒不过了。”
看来这位大少爷还是不善说谎,只说是去院子里转转,丫头们见过一阵子不回来就会去找,找不到自然也就知道了,他要说是去课堂了,丫头们只怕要等到中午才意识到主子不见了。
若胭便安慰她,事情过去了就算了,如意却接着道,“大少爷虽然回来了,事情也过去了,奴婢却觉得不安,上次大少爷偷偷跑出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好像受了伤,胳膊擦伤了,但是大少爷不许奴婢说,奴婢也害怕,接下来的几天,老爷禁了大少爷足,让大少爷闭门思过,万幸没有追查,大少爷的伤慢慢的也好了,除了奴婢,再无别人知道大少爷受伤,只是,自那天回来后,大少爷就有些变了,每天痴痴呆呆的。”
若胭纳闷,“他不是这两个月以来都痴痴呆呆的嘛,怎么又有些不同?”
如意点头,“奴婢也说不好,只是觉得就算是痴呆,也和以前不太一样,有时还一个人傻笑。”
这又是发的什么神经?
若胭皱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问,“怎么大少爷受伤和痴呆的事,只有你一人知道?吉祥和高兴不知道么?”
如意解释,“大少爷受伤那天正好是奴婢当值,后来大少爷怕别人知道,就指定奴婢接下来几天都当值,因此受伤的事吉祥和高兴并不知道,其他的,奴婢也不知道她们俩有没有看出不对来。”
真是个乖巧又懂事的丫头!
若胭赞她,又安慰了几句,让她别害怕,便心事重重的往回走,刚上抄手游廊,就听到有人喊“若胭”,收回心神定睛一看,竟是梅家恩和郑姨娘并肩站在面前,忙行礼问安,郑姨娘咯咯笑着也回了个礼,“二小姐这是想着什么心事呢,连老爷来了也没看见。”
若胭淡淡一笑,并不理她,只见梅家恩道,“你来的正好,与为父一起去老太太那边坐坐吧。”
听语气并不坏,似乎还有些喜色,不是才暴打了梅承礼嘛,怎么并不像想象中那般一脸杀气呢,难道又有新的喜事?只好点头应了,恭顺的跟在身后。
刚进门,就见梅和娘一脸喜色的从里面出来,若胭越发糊涂了,暗想梅承礼挨的一顿打到底算什么事,怎么如今只他一个憋屈的把自己关在南园,其他人都跟没事一样?忍住不解,弯腰向梅和娘行礼,唤她“二姑母”,梅和娘有些诧异的看了眼若胭,这才想起这个多出来的外甥女,笑着点点头,又转向梅家恩笑了笑,也没说话,快步出去了。
张氏坐在床上,神色凝重,不知在想什么,方妈妈满脸堆笑的陪在一边,低声说着什么,见三人进来,就行了礼出去。
张氏也很诧异三人同行,笑道,“怎么你们来了,又有什么事不成?”
梅家恩就坐在床边,指了指郑姨娘,“你说吧。”
郑姨娘却似有深意的瞟了眼若胭,笑道,“老太太,这件事还是让二小姐说吧,妾要说了,怕有嫌隙。”
这就出奇了。
若胭向张氏行礼罢,规规矩矩的坐在床脚的一只小杌子上,挑眉看郑姨娘,又向梅家恩道,“老爷,若胭刚才半途遇上老爷和郑姨娘,老爷只说是让若胭同来老太太这里坐坐罢,一路上也不曾指点半句,郑姨娘一张口就让若胭说,却叫若胭说什么事?又哪里来的嫌隙一说?”
梅家恩见她不悦,也不太高兴,就不耐烦的摆摆手,只向郑姨娘道,“你说就是。”
郑姨娘得了话,喜上眉梢,激动的往张氏面前凑了凑,“老太太,竟是一桩想不到的好事,今儿映雪去闵府,闵太太很是喜欢,话里话外竟透出要为映雪做媒的意思来。”
若胭愕然,闵太太竟有这个意思吗,怎么自己丝毫未察觉呢,到底是自己年轻不经事,听不出过来人的话外之音,还是另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缘由?
张氏闻言,果然动容,“哦,不知闵太太有意说的哪一家?家境如何,做的几品官?”
梅家恩接言道,“听闵太太的意思是太仆寺少卿齐大人。”
若胭一怔,没忍住笑出来,若说闵太太提的另外人家,兴许若胭没听出来或是不知道也罢了,可是闵太太当时提到齐大人的时候,自己就在当场,一字字的听的真切,闵太太的态度也看得明白,绝不会有为两家撮合做亲的念头,怎么到了郑姨娘和梅家恩这里,竟是亲事□□不离十了?到底梅映雪回来是怎么讲述这一天的?
郑姨娘见她发笑,就很不高兴的撇了撇嘴,仍是笑道,“怎么二小姐笑了?莫不是觉得你这三妹妹配不上这门亲事,还是自己另有主张,怨不得映雪说起此事,很是支支吾吾,却不说缘由,只说怕二姐姐知道了生气,伤了姐妹和气。”
得,若胭瞬间明白了,脑海中飞快的闪过梅映雪一句话“二姐姐这么藏着掖着,不让我说、不让我问,莫不是心中早有了主意,怕我抢了去”,原来是映雪误会闵太太提及齐大人是有为两家做亲的意思,她相中了齐大人,又怕若胭抢去好姻缘,就抢先一步让郑姨娘去找梅家恩,只说是闵太太想为她与齐大人作伐,不免又想笑,这位三妹妹还真是女大恨嫁啊,小小年纪就一门心思就想着自己的婚事,也不仔细想想,闵太太若真有那心思,自然会向杜氏说起,哪有和女儿家自己说的?她这么急不可待的攀亲事,只怕最后要落自己的脸面,有心劝导两句,梅家恩已经听信了郑姨娘的话,反责备若胭容不得亲妹妹的好事,只好心头冷笑,提出先走。
作者有话要说: 上榜了,好高兴啊,努力更新,嗯嗯。
☆、梦语
梅家恩到底沉稳,要若胭将一天见闻说来,若胭也不隐瞒,只除了女孩间的笑语和打听云家之事,其他的,事无巨细一一说了。
三人听了都有些沉默,若胭懒的猜其心思,再次辞别。
张氏就看着她慈和的笑道,“说起来,二小姐排在映雪的前面,就是论起亲事,也有个先后顺序,按说这门亲事就是成了,那也该是二小姐的才是,所以呢,二小姐心里不太舒服也是人之常情,只是,太太早就说过的,二小姐的亲事由她定,我们都是管不得的,二小姐心里要是真有什么心思,也只管去和太太说说,太太与闵太太是有交情的,能说得上话。”
若胭气急反笑,起身道,“若胭的亲事既然自有母亲做主,自己便不需要有任何心思,也不会不舒服,只是,今天若胭与三妹妹一同在闵家,并不觉得闵太太有为两家牵线的意思,就算真有这意思,不妨静下心来等闵太太上门再说,老爷品级虽不如齐大人,但是梅家的小姐们也不该自轻,何况三妹妹容貌出众、灵巧聪明,还怕找不到好的人家吗?”说罢,行礼离去。
余下三人面面相觑,脸色阴沉。
回到小院,灯已亮起,章姨娘坐在床边喝醋煮鸡蛋,春桃很高兴的告诉若胭,刚才佟妈妈主动又做了这醋煮鸡蛋送来,说是多吃几次效果更好,若胭笑了笑,有钱能使鬼推磨,一点银子就能让佟妈妈归心,实在合算,就吩咐初夏回屋去再包一对平时不带的耳环,一会春桃送碗的时候给佟妈妈,好好谢谢人家,章姨娘阻道,“哪里能一再让二小姐破费,姨娘这里也有些东西,自己拿了就是。”
若胭就笑,“姨娘,女儿的哪一样东西不是姨娘的,女儿的东西与姨娘的东西又有何异?偏要分的这样清楚,难不成姨娘是打定了主意以后要和女儿分割家产不相往来了么?”
章姨娘也笑,“你又胡说了,姨娘只有二小姐一个女儿,姨娘的哪一样东西不是留着给二小姐的呢?只是想到二小姐为了姨娘这样费心打点,心里过意不去。”
“这才是胡说呢,您是我的姨娘,是我的生身之母,您对女儿有养育之恩,女儿尚未报答,女儿能为您做这一点小事,又有什么过意不去?”
若胭说着,就打趣起来,“姨娘总是这样生分,倒叫女儿疑心自己竟是姨娘捡来的。”
丫头们都掩嘴笑起来,章姨娘就窘的说不出话来,半晌方憋出一句话,“二小姐竟是越大越口无遮拦了。”
大家笑了一阵,若胭就问章姨娘感觉可好,章姨娘道,“这两个时辰倒好些,不那么急了,仍是体虚无力。”
“这需的慢慢养着才好,多吃多睡,恢复的也快些。”
若胭笑着,又说了会话,章姨娘就赶她回屋去休息,只道这一天也没歇个片刻,若胭也觉得累,回到卧室,就要往床上扑,初夏拉住,好歹换了衣裳,一头就扎进被窝里,转眼就魂游太虚了。
正睡的香,就听耳边传来说话声,迷迷糊糊的也听不真切,就嘟囔着喊初夏,初夏闻声过来,禀道,“二小姐,两位表小姐来了。”
两位?贾秀莲和沈淑云?
若胭清醒过来,客人都上门了,自己再不起来就说不过去了,翻身就下床,匆匆穿衣。
贾秀莲和沈淑云已在堂下坐着,春桃在一旁伺候着,若胭走出来连声致歉,两人都站起来,三人相互见礼,重新落座,贾秀莲是已经认识的,沈淑云却是初见,若胭笑着打量,确实如春桃所说,衣饰朴素,气度大方,不愧是读书人,自有一股从容淡定的气质,遂赞道,“这便是沈表姐吧,若胭初见表姐,只觉得有一句话可形容表姐,腹有诗书气自华。”
沈淑云莞尔一笑,“二表妹过誉了,愚姐也不过只识得几个字罢了,哪里当得起这句话,倒是一见二表妹,就觉得眼前一亮,光华夺目,越发的显得自己粗陋。”
贾秀莲就笑,“你们俩倒是一见面就相互夸起来,也是难得的一见如故了。”
三人就都笑了,若胭因猜出沈淑云这次过来是与梅承礼的亲事有关,偏这门亲事又涉及贾秀莲,也就不多打听,只随意聊些别的,比如章姨娘可有好些了,比如女红做的如何,有一搭没一搭的,不甚热闹,却也不算冷场,只是说到练字,沈淑云就说想看看若胭的字,若胭就请两人入内室,翻出一沓自己写的手稿来,两人看了连连称赞,再看若胭的目光又有所不同,尤其沈淑云,点头赞叹,“想不到二表妹写的这样一手好行楷,娟秀中暗藏风骨,刚柔并济,酣畅自然。”
若胭就谦虚的笑,让初夏去续了茶端进来,初夏应了就往外走,忽然一人从外面冲进来,险些撞上,来人却明显带了怒气,一步就跨了进来,直奔若胭,愤愤道,“二姐姐,你的亲事有母亲做主,我的亲事也有老爷做主,你想要就求母亲去,各凭本事罢了,你何必冷嘲热讽的毁我姻缘?”
若胭冷不防的被人劈头盖脸的说出这些话,惊得一愣一愣的,回神来一看,竟是梅映雪,当下沉了脸喝道,“三妹妹,你胡说什么!这样的话也是大姑娘家能自己随便说的?”
梅映雪既委屈又恼恨,还欲争吵,贾秀莲上前问道,“三表妹,你怎么了?”
盛怒之中的梅映雪这才注意到屋里还有他人,而且还是两位表姐,顿时满脸通红,扭头就走。
若胭也不追也不劝,只无奈的叹口气,心情却也因此不快。
沈淑云探问,“二表妹,三表妹这是生的什么气?莫不是有什么误会?”
事关梅映雪名声,若胭也不好多说,少一人知道也好,终究没影的事,何必宣扬的人人皆知,只摇头,“事出突然,我也不知道三妹妹说的什么。”
两人各自心思猜疑,也不必说,三人仍旧说笑一番,天色不早,两人便结伴而去,若胭送出小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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