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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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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招认什么了?”若胭毫不客气的追问。
  梅家恩怒气上来,手掌重重的拍在扶手上,“眼见映霜病重,还不听长辈劝阻,指使丫头换薄被子,窗户大开,这些都是那个丫头出的主意,她还趁机推倒郑姨娘,以下犯上……”
  若胭大为吃惊,立即制止,“老爷,初夏当时根本没有进屋,只在门口,换被子、开窗户,这些都是若胭自己的主意,还需要一个丫头远远的站在门外指点吗?至于推倒郑姨娘,若胭隐约记得情急之下的确推过人,只因当时情况紧急,并未细看是谁,这也是若胭所为,与初夏无关,如果老爷让初夏跪着是因为这事,若胭已经澄清,初夏无辜,请让她先起来,若胭一力承担。”
  “胡闹!”梅家恩一怒而起,喝道,“刚才当着老太太和郑姨娘的面,那丫头都已经认了,只等着你过来和你说一声,就把这丫头卖出去,你却这样不知悔悟,身为主子,竟然为丫头顶罪,真是有辱身份!”
  若胭倒吸一口凉气,她刚才不在场,不知道场面如何,可是猜也猜得出来是多么可怕,他们居然要把初夏卖掉,这是谁的主意?有种就冲我来,何必污蔑我的丫头?老太太和郑姨娘当时都是在场的,谁能不清楚真相,何故也相信初夏的虚言顶替?这般作为,只怕是有意要除去自己身边亲近之人,实在可恶!面对梅家恩一身盛怒,毫不畏惧的顶撞,“有辱身份?如果身为主子,却让丫头替自己受罪受罚,那才叫有辱身份!当时满屋子的人,众目睽睽,我梅若胭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大家看在眼里的,初夏何辜,要被冤枉卖出去?”
  “谁冤枉她了?她自己承认的?”梅家恩咆哮。
  若胭毫不示弱,“她忠心为主才承认!她承认就有人信吗?老爷既说是当着老太太和郑姨娘的面认的,难道老太太和郑姨娘连我和丫头谁是谁也分不出来了吗?老爷何不让人去请了老太太和郑姨娘来与我对证,再不够,三妹妹、郑老太太、郑二姑娘也都在,不如一并请了来,好好审一审这宗离奇案子!”
  “混帐东西!你胡说八道什么!”
  梅家恩气得山羊胡子直翘,“亏你也是个读书识字的,却如此不仁不孝!为了庇护一个丫头,对父亲大吼大叫,不成体统!我梅家的脸面都被你丢光了!早知你如此不知好歹、不明是非,当初便不该允你进府,只叫你在外面自生自灭,也省得进了我梅家的门却丢我梅家的脸!”
  梅家恩的手指都快戳到若胭的鼻尖,暴吼的声音,每一个字都尖锐的刺穿若胭的耳膜,令她耳鸣头晕,胸口涌动的热血却徐徐退潮。
  随着梅家恩的怒斥,若胭的心境最终变成潮退后的沙滩,冷清、荒凉、寒风刺骨,她静静的看着梅家恩暴怒中的狰狞面孔,目光清凉,声音清凉,“老爷,何必这么生气,若胭不过是想承认自己的错误,也让大家都知道真相,这有什么不对?莫非老爷不愿意真相大白?”
  梅家恩一时哑口无言,看向若胭的眼神什么复杂,除了恼羞成怒、尴尬、惊惧,似乎,还夹杂着憎恨、厌恶,他久久的盯着若胭,酝酿着情绪和语言,眼中凝聚厉芒,正要开口,门外响起方妈妈的声音,“老爷,老太太请您过去一趟。”
  梅家恩脸色立变,应道,“多谢方妈妈,我马上就去。”话音甫落,目光再度犀利,对若胭道,“走,你跟我一起去见老太太。”
  若胭响亮的应了个“好,若胭求之不得!”,有你这句话最好不过了,我最不怕的就是当面对证了。
  不料方妈妈在门外道,“老爷,老太太说,只让老爷一个人去就是了,还特意说了,不必为难二小姐,二小姐想必也累了,还是让二小姐回去吧,既是有什么过错也都算了吧。”
  好个老太太!分明不敢对证,却偏偏做出一副慈悲仁爱的虚伪模样来!
  若胭一怔,梅家恩也愣住,随即目光更为痛恨,“老太太如此关心你,你却这样不孝,真是畜生不如,若非老太太为你求情,我今日便只当没生你这个女儿!”说罢,拂袖而去。
  梅家恩这话可说是重到极点了,若胭如被掼一耳光,整个脑袋都嗡嗡作响,心口拧着作疼,手脚却不听使唤,移动不得,还是初夏见梅家恩离去,爬起来进屋扶住,“二小姐。”
  若胭迟缓的回过神,冷笑,“我畜生不如?”
  初夏泪水倏倏而落,抱着若胭的腿跪下,“二小姐,是奴婢害了二小姐,二小姐是为了奴婢才受此大辱,奴婢该死。”
  “初夏,你起来!”若胭一把将她拉起,清脆脆的道,“有我梅若胭在,谁也不许欺负你!走,我们回去。”
  初夏跟在若胭身后,看着她清瘦的背影倔强、□□,咬着牙流泪。
作者有话要说:  想好好排版一下,段落之间加个间距,不会设置。笨的挠头。

☆、探望

  回到小院,若胭依旧展开笑颜,能瞒就瞒、能轻就轻的哄住章姨娘,带初夏回房,主仆二人将门一关,低声细语,初夏这才将事情一一道来,“奴婢还没进西园,就听到园子门口说话声,是老太太和郑姨娘在向老爷哭诉,郑姨娘说二小姐推她撞在桌子上,撞得心窝子痛,老太太说的是二小姐目中无人,当着她的面就大呼小叫、强行换被子开窗户,谁敢说话就骂谁,当时谁都不同意,但是二小姐说了,谁不同意,要是四小姐死了就是谁害死的,老太太没办法只好被迫同意……还说,因为二小姐我行我素,结果四小姐受了凉风,当时就抽搐了,要不是大夫来得及时,只怕已经没了……老爷很是生气,当时就喊了方妈妈要绑了二小姐……”
  真真是好本事啊,这般的颠倒黑白、信口雌黄,若胭咬了咬牙,问,“后来呢。”
  “奴婢看方妈妈要去绑二小姐,就冲过去,说这都是奴婢教二小姐这么做的,奴婢只说小时候在家这么救过人,二小姐便信了奴婢,推郑姨娘的其实也是奴婢,是郑姨娘心系四小姐这才没看仔细误以为是二小姐。”
  若胭愕然,“你这么说,他们都信了?”
  初夏道,“一开始老爷不信,郑姨娘也仍说是二小姐推的,但是老太太信了,说二小姐虽然行事鲁莽、不敬不礼,但是应该不懂治病救人,又劝郑姨娘,说当时人多眼杂,看走眼也是难免,千万不要冤枉了二小姐,还对老爷说,既然这事奴婢已经认下,就算了,不要再为难二小姐,免得二小姐气结于心生了病,就不能去云府赴宴了。”
  话说到此,若胭恍然大悟,张氏真不愧是只九尾狐,起初哭哭啼啼的给若胭顶了一堆黑锅,已经让梅家恩恼怒、厌恶若胭,大约是想借梅家恩之手将若胭打压得无法抬头,可是一看初夏主动揽罪,自知目的无法达到,迅速转向,帮若胭开解罪名,只是此时,梅家恩心中厌恶之情已生,就算没有了这些罪名,有先前那些铺垫的话,也不可能对她产生好感,只是,云府之行,还是有助于梅府的,现在还不能对她开刀,只能先剔除丫头。
  “二小姐……”初夏心惊的呼唤,若胭的脸色很是难看。
  “没事,你只将心放宽了。”若胭反过来安慰她,起身道,“你在这里呆着,这两天别出去了,我去母亲那看看。”
  想起梅承礼离去的方向,若胭到底放不下,生怕这个地雷一不小心炸开,又伤着杜氏。
  意外的是,东园很安静,巧云在园门外迎着若胭,脸上没有笑容,却也没有恐惧和担忧,轻声道,“二小姐,大少爷来了,在屋里呢。”
  若胭点点头,“我知道,怕他发横,才过来看看,怎么这么安静?没有吵闹?”
  巧云摇头,“这次却有些怪了,不曾吵闹,自进屋到现在,也没有大动静,奴婢悄悄听了听,似乎连说话声都没有,奴婢也不敢进去,不知道太太和大少爷怎么样了。”
  说话声都没有?
  若胭暗暗称奇,杜氏不爱说话,那是正常,可是梅承礼这么个带着炸弹的小牛犊,让他干坐着不说话,亏他忍得住,“再等等吧,总比大吵大闹把太太气吐血要好。”
  若胭叹口气,与巧云在门口徘徊,如意惶惶不安的也过来行礼,若胭想到正是这个小丫头刚才大胆劝说梅承礼来探望杜氏,心里又对她喜爱三分,连连赞道,“如意,有你在大少爷身边,真是大少爷的福气,你以后要多劝劝大少爷,大少爷对念着你的好,就是太太、我,也会记着你的功劳。”
  如意欢喜的应了。
  巧云不知其意,若胭就将如意劝梅承礼的话说了一遍,巧云竟激动的对着如意连连鞠躬道谢,吓得如意摆手后退,巧云则拉住她,一口气说了许多感谢的话,只说得如意不知所措。
  若胭站了一阵,吩咐两人好生守着,自己便原路回去,虽是心中猜疑,却也放下了心,至少可以断定梅承礼这一次没有火山喷发,杜氏也没有呕血病发,这已足够了,足够显示这对母子关系正在缓和,虽然效果不甚理想,但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要想变得温情和睦,也需要一段漫长的路程。
  从东园出来,若胭挂念梅映霜,又绕道来道西园,老远就听到梅映雪的声音,“都仔细着点,这几件衣裳很是贵重,要是勾了丝,唯你们是问。”
  进了屋才看清,梅映雪正指点两个丫头在整理衣裳,她歪坐在床头,两手各拿着一只珠钗,左右比较,嘴里念叨着,“将那套海棠红的单独放好,我就穿着去云府做客,配这只金钗最合适不过了。”
  梅映雪说着话,眼角余光见若胭走近,脸色一变,咯咯笑道,“二姐姐来了,正好来帮我挑挑,这只钗如何?我准备去云府做客时戴。”
  若胭淡淡的看了眼金光闪闪的钗,笑道,“很是漂亮,正配三妹妹这样娇艳的小姑娘。”
  梅映雪柳眉一挑,掩嘴道,“二姐姐也喜欢啊,那真是可惜了,我只有一只,要是有两只,我便送一只给二姐姐,二姐姐戴上一定也很漂亮,哦,对了,二姐姐,刚才我看老爷很生你的气,不知道还会不会允许你去云府啊,要是你不去,倒也用不着戴这么漂亮的金钗了。”
  若胭忍不住皱眉,到底是个小丫头,一点也不善于掩饰自己幸灾乐祸的心思,真是可惜郑姨娘一番“好意”了,一脸的不介意,笑道,“多谢三妹妹的好意了,三妹妹这么喜欢,就自己留着戴吧,要说我到底去不去云府嘛,我也不知道呢,不过刚才并没有听老爷提及啊,真是奇怪,老爷既然生那么大气,却怎么不说不让我去了呢?”说着话也不理她,径直进了内室去看梅映霜。
  梅映霜正躺着,来喜在旁边伺候着,见若胭进来,两人都很欢喜,来喜正要说话,梅映霜已经喊道,“二姐姐。”
  “二姐姐,谢谢你,来喜都告诉我了。”梅映霜拉着若胭的手,神色别扭,很是愧疚。
  若胭笑道,“四妹妹见外了,只要四妹妹能快点好起来,大家都高兴。”她还没弄明白来喜到底说了多少。
  梅映霜虽不像先前高热,服了一次药,体温降下来一些,现下依旧是发着热,小脸潮红,下巴尖了不少,她垂下眼睫,轻声道,“二姐姐,是我糊涂了,自己弄出这病来,我只是笨,想不出好的主意,也不敢说。”
  看来来喜已经告诉梅映霜她偷偷见自己的事了,也略收了笑,恳切的道,“四妹妹年纪小,却能明事理、辨是非,已是十分难得,我虽痴长几岁,还不如妹妹通透,真是惭愧,四妹妹以后万万不可再伤害自己,若是信得过二姐姐,不妨说出来,我与四妹妹商议。”
  梅映霜欣喜的点头,两人都聊了两句,就见梅映雪站在门口笑,“四妹妹病得这样重,亏我日夜操心,还不如二姐姐一来就逗得哈哈笑,可见我这个一母同胞的亲姐姐远不如半道得来的姐姐亲热。”酸味十足。
  若胭笑而不答,暗叹这个三妹妹是越发的沉不住气了,说话这般露骨,倒不如初相识时,装也要装出个温柔贴心。
  梅映霜扁嘴不悦,“三姐姐对我好,我自然也是记着的,二姐姐与我们虽不是一母所生,也都是自家的姐姐,不该生分。”
  若胭拍拍她的手,笑道,“好了,四妹妹,你身体尚未恢复,正该静心休养,我先回去了,来喜,好好照顾四小姐,不可大意。”
  一脑门子的烦心事呢,哪有心思再跟梅映雪斗嘴,还是赶紧避开为妙,说罢,起身就走,梅映霜有些遗憾的应了,让来喜相送。
  两人到园外,来喜低声道,“二小姐,四小姐并不知道您为了她受委屈,老太太说了,二小姐为四小姐换被子开窗户争执,还有老爷生气的事,谁也不许再二小姐面前提半个字,谁要是说出去,立即卖出去,老太太说,这是为了二小姐和四小姐的姐妹情义着想。”
  若胭一愣,随即笑出声来,怪不得刚才梅映霜提也没提,竟是不知道呢,张氏为什么不让她知道?说什么为了姐妹情义,若真是为了姐妹情义,不是正该让梅映霜知道吗?只怕是上次梅映霜为自己出头辩解之事,让张氏有了提防之心,生怕梅映霜得知真相后,又站出来维护我吧。
  “那你就听老太太的,别和四小姐说。”正好我也不愿映霜知道,不愿她为难。 
  次日,若胭再去东园时,却是巧菱过来迎接,“二小姐,太太带着巧云出府了,才走不到一个时辰。”
  若胭立刻想到上次自己陪着杜氏一起外出之事,不知这一次杜氏又是去采买什么,是否又要去那神秘之地,却怎么没有叫上自己?是不愿再让自己知道秘密,还是因为梅承礼的探望,临时起意?
  若胭心里猜度着,又回到小院。
  才进门,就听屋里传来一个声音,“初夏,请吧,你这么推三阻四的拖延时间,难道还要婆子我来绑吗?”这声音有些熟,若胭却一时没想起来是谁。
  初夏朗声答道,“奴婢是伺候二小姐的,是去是留都要先请示二小姐,等二小姐回来,奴婢拜过二小姐,自然再跟你们走。”
  章姨娘也在轻声的哀求,“请两位妈妈稍等片刻,等二小姐回来再带人,春桃,你快去太太那边看看,看二小姐在不在。”
  春桃应个声刚要走,另有一个声音道,“不许去!跟她罗嗦什么,这会子正好二小姐不在,还不快点,出了这府就干净了,二小姐也奈何不得。”
  刚说完话,就觉得颈项一紧,喘不上气来,垂眼一看,后颈衣领被人揪住,脑后传来若胭冷冰冰的声音,“狗奴才!你们想趁着我不在,要发难我的人吗?”
  若胭目光如刀,锋利若雪光的芒子尖利的射过去,姜婆子吓得老脸失了血色,又不敢挣扎,只好口中求道,“二小姐息怒,老奴不敢。”另外两个也噤了声。
  若胭扫了一眼,认出那个声音有些熟的,就是常过来送饭的婆子,另一个面生。

☆、逼供

  章姨娘虽知若胭曾打郑姨娘耳光,到底未亲见,这样揪人衣领的事又是第一次,只觉得百般滋味在心口,怯懦的上前,却说不出话来。
  倒是初夏,快步过来,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口齿清晰的说了遍事由,“二小姐,这三个妈妈突然闯进来,说是奉了老爷的命令,要卖了奴婢出去,不许奴婢再见二小姐一面,立时就要带走。”
  若胭冷笑着,手上力气加重,对着姜婆子狠狠的道,“是吗?我刚才听的清清楚楚,就是你说的,出了这府就干净了,二小姐也奈何不得,是不是?”说罢,突然松手,猛地一推。
  姜婆子没有准备,直直的往前扑倒,踉跄两下,趴在地上,一屋子人全没想到二小姐这般厉害,会突然动手,都看傻了。
  姜婆子也愣了愣,兴许吃了痛,骨气也硬了,扭着脖子一边道,“二小姐虽然是主子,老奴也一把年纪了,在梅家服侍老太太和老爷一辈子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今天也是奉命来抓初夏,也不是老奴自己的主意,二小姐却这样打骂老奴,老奴受了这屈辱,也没法活了。”说着,双手拍地,干脆坐在地上扫泼打滚,滔滔大哭。
  章姨娘一看,急得直绞手,求救看向若胭,眼泪都快下来了。
  若胭丝毫不为所动,大声吩咐,“初夏,你去箱子里,找一根布条子过来,再去棺材铺子要一副最便宜的棺材,姜妈妈不想活了,那咱们现在就成全了她!送她一根布条子了结,再赏她一副薄棺就是!这点东西,本小姐给得起!”
  说罢,伸手一指两边两个婆子,“你们俩都站好了,看仔细了,替本小姐做个见证,也给姜妈妈送个行。”
  初夏应声而去。
  姜婆子一听这话,哭声嘎然而止,满脸惊惧的瞪着若胭,却见对方一脸的杀气,周身寒芒四射,哪里像个养尊处优柔弱可欺的闺阁小姐,竟十足像个杀人不眨眼的匪徒,尤其那双眸子,锋利如剑锋,仿佛看在身上就被刀剑割伤,又冰又疼,哪里还记得哭闹要挟,一骨碌爬起来,惊慌失措的道,“二小姐,老奴不想死了,老奴想活了。”
  若胭冷冷的哼道,“你想死就死,由着你,你想不死,便由不得你了!”
  初夏将一条废弃的布条丢在她面前,姜婆子一看,吓得魂飞魄散,疯也似的摆手,“老奴不想死了,二小姐饶命。”说着,害怕的哭起来,哆嗦着往门外走。
  初夏眼见手快,飞快的堵住,春桃和秋分犹豫了一下,也走过去和初夏站成一排,三人将门堵了个严实。
  姜婆子一看这阵势,知道逃跑无用,光哭也没用,一咬牙又硬气起来,边哭便道,“老奴虽然命贱,也是条人命,二小姐这样逼死老奴,是要吃官司的。”
  若胭冷笑,“我看你真是要死了,想要反咬我一口吗?你问问这一屋子的人,大家可都听得仔细的,是你自己要死的,与我们所有人都毫无干系。”
  说罢,又锐利的扫了那两个婆子一眼,提醒道,“你们自然也是听仔细的,姜婆子要是自尽呢,和我没关系,自然也和你们都没有关系,要是姜婆子被人逼死,就算我脱不了干系,你们只怕也难逃嫌疑,我是主子,你们俩是奴仆,杀人偿命吃官司,这个罪该谁来顶,这个道理,你们俩都懂吧?”
  两人早听说二小姐厉害,却不知道是个这个狠毒的角色,哪里还敢说别的,只吓得点头附和,这就算是和若胭站在同一战线了。
  姜婆子也是个聪明的,当然听出来若胭的话中威胁之意,这两个婆子为了保全自己,必然会伙同若胭一口咬定她是自尽的,自知无望,又服了软,跪在若胭面前,哭道,“二小姐,您就饶了老奴吧,老奴也是奉了老爷的命令来抓初夏的,并不是老奴的主意啊,老奴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动二小姐身边的人半根汗毛啊。”
  “胡说!”
  若胭大怒,“你这个老奴才,真是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老爷今天去了衙门,一早就出府去了,如何让你来抓人的?分明是你自己的主意,你上次被老太太罚了银子,便对我怀恨在心,连带着恨上我身边的人,这才起了坏心,要趁我不在,假借老爷之名卖掉初夏,你好大的胆子,你也是个奴婢,却敢偷偷卖主子身边的人,要送官还是要自尽,快快选一条路。”
  姜婆子哑口无言,只好伏在地上,一横心道,“二小姐饶命,老奴记错了,不是老爷,是老太太,老奴是奉老太太的命来的,老太太说二小姐现在在东园,一时半会不会回来,让老奴赶紧把初夏带走,一旦卖出去,谁也奈何不得,事后二小姐问起来,自有老太太处理,老奴说是老爷的命令,也是老太太说的,老太太说,二小姐会忌惮老爷些,不敢追究,千真万确啊,老奴绝对不敢说谎啊,二小姐饶命。”
  若胭一颗久悬的心,徐徐落下来,不知落到了哪里,压得生疼,只因早就猜出是张氏的安排,这才做下这个局,逼姜婆子说出真相,可是真相大白,自己却难受极了,虽然以前张氏也多次明里暗里伤害若胭、章姨娘和杜氏,可那些算计终究不如这一次剖开的这般直白。
  “老太太何故要卖初夏?你的这些话,我不相信。”
  若胭摇摇头,突然对另两个婆子说,“没你们的事了,你们出去吧。”
  那两个婆子如得赦令,惶惶逃离,若胭瞥了一眼她们的背影,暗自冷笑,去吧,去做你们该做的事情。
  姜婆子见那两人走了,独独自己被扣下,更着急了,只说“不知内情”,若胭却心中有了计较,反而将她扶起来,接着道,“你说你不知道缘故,我也不逼你,有些事情,你必定是知道的,你掌着大厨房,一应食物采买和分配,都经由你的手,有件事情,我问你,我姨娘上次突然腹泻,那天的酱黄瓜,有什么不妥?”
  虽是扶了起身,眼神犀利不减,声音冰凉依旧。
  见若胭问起这事,姜婆子浑身一震,只是垂着头,不肯作声。
  章姨娘见若胭提起自己,也手指颤抖,专注的听着。
  若胭看姜婆子态度,哪有不明白的,只是事关重大,这样毒害姨娘的事一旦事发,那是死罪难饶,与偷偷卖丫头又不可相提并论,故而咬紧了牙不说话,若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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