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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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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戏了,只你一人还留恋不去,难道不是和我一样为了看花吗?”
张小姐见她提及此事,吓得猛地跳起来,脸色苍白,差点扑上去捂住她的嘴,只攥紧了拳头,恨恨的盯着她,其他人也就渐渐的止了笑,云归雪哼道,“真是好口舌,和六姐姐一模一样,怪不得能成为朋友,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真不假。”
若胭呵呵一笑,点头赞同,“七小姐说的是,的确不假,七小姐只瞧瞧你身边这些朋友,可不正应了这句话?若胭今天是客,本不该多嘴,不过心直口快藏不住话,还是要提醒七小姐一句,七小姐与归雁乃是至亲的姐妹,手足情深,正该同气连枝才是,实在不应该亲疏不分。”
“我云家的事,用的着你来管!”云归雪涨红着脸,盯着若胭想要咬一口。
无知的小丫头!若胭心里摇摇头,也不理她,错身走开,也不看身后云归雪气得差点哭出来。
雪菊不知怎么笑眯眯的走过来,笑道,“二小姐,再过几天是慧姐儿的三周岁生辰,不知道二小姐可愿意赏脸?”
若胭很是意外,慧姐儿虽说是齐大人家的大小姐,到底只是个三岁的小娃娃,更兼梅、齐两人从无往来(至少若胭从不知道),自己与她们也不过才见了两次,自己凭什么身份去参加?只好婉言谢绝,“多谢雪菊姑娘和慧姐儿看得起若胭,这本是若胭的荣幸,只是慧姐儿生辰想来是更要家人陪伴的,若胭去了倒是突兀,还是在此先祝贺慧姐儿又长一岁,更加聪慧可爱吧。”
大约若胭的拒绝也在雪菊的意料之中,因此只是微微一笑,替慧姐儿谢过,并没有再三邀请。
直到辞归,若胭也没见到归雁出现,更别提云懿霆了,若胭反而舒口气,若是真的发生什么大事,总会有所骚动,也行,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辞行时,若胭鼓起勇气上前,故意谢过何氏派人陪同,何氏脸色大变,嘴唇都失了血色,支支吾吾的说“不用客气”,亦无他话,若胭也不再深究,云懿霆让归雁故意泄露香琴的死讯,想必也是对她有了疑心,自然会做相应的安排,无需自己操心。
云大夫人亲自送出,执手不舍,两人又说了好一阵,这才回府登车,杜氏主动让若胭陪坐一辆马车,若胭正好不放心杜氏身体,怕她途中突发不适,自然应下。
上了车,杜氏并不多问若胭去找归雁的具体情况,不知是杜氏无意过问,还是归雁已经告知,只是杜氏不问,若胭也不说,万一与归雁说的有出入,岂不引来猜疑,只是反复的询问杜氏的身体可有哪里不舒服,杜氏只是安慰她无妨。
若胭又说起从闵嘉芙口中得知杜氏的风采,好生崇拜,杜氏就淡淡而笑,“本是年轻时候意气疏狂得来的虚名,如今早已荒疏,今日兴起,胡说胡写,倒是贻笑大方了。”
日头偏西,金光灿烂,五月的下午已经很热,若胭怕热,手心微微出汗。
杜氏目光在她紧攥的拳头上淡淡扫过,似不经意的道,“我仿佛记得你腰上坠着个玉珮来着,怎么不见了?”
若胭暗暗叫苦,心道,到底被发现了,只好显出一脸的心疼来,“母亲,女儿在赏花时,不慎将玉珮丢失了,女儿正是因为四下寻找丢失的玉珮,险些迷了路,这才回来晚了,怕母亲生气,不敢和母亲说,母亲,女儿很是糊涂。”说着,难过的低下头。
杜氏静默凝视她片刻,温和的笑了笑,道,“丢了便丢了吧,好在上面没有刻你的名字,即使被人捡去,也无人知道是你的,省了是非,以后可要系紧些,万一被有心人捡到,只怕要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若胭连连称是,大气也不敢出,想问她那天梅承礼去东园说了什么,又怕她再问玉佩的事,毕竟白玉镂雕珮就是梅承礼送给她的,便将心思压了下去,心说如今她们母子已经稳步改善,自己就别再过问了。
挨到梅府,才如卸重负,遣人去通报张氏,张氏却着人回来说是梅顺娘来了,正说着事,不必来请安了。
于是送了杜氏回东园,再三叮嘱巧云巧菱服侍杜氏服药,自己回到小院,见过章姨娘,将这一天见闻趣事说来与章姨娘笑笑,照例隐瞒了自己去见归雁时发生的一连串事情,章姨娘得知女儿受人赞扬,也欢喜不尽。
两人叙了一会子话,就听春桃说,“二小姐,厨房的佟妈妈来了。”
若胭恍然想起早上佟妈妈才升的厨房管事,便笑道,“快请进来。”安顿章姨娘休息,自己往外走。
佟妈妈一进门就朝若胭跪倒磕头,说道,“老奴谢二小姐提拔之恩,老奴以后一定听二小姐的话,二小姐有什么吩咐,老奴不敢不从。”
虽多次听丫头们提起佟妈妈,却是若胭第一次见到,看上去确实憨厚老实,笑起来,“佟妈妈起来吧,我并没有什么吩咐,只一条要求,保证入口之物干净即可,佟妈妈能否做到啊?”
佟妈妈一听,忙陪笑答道,“二小姐放一万个心就是了,以后二小姐这边的菜饭,老奴顿顿都亲自做好了送过来,保证干净。”
若胭摇头,“佟妈妈误会我的意思了,我说的是全府,各个园子都一样,菜饭都要干净,佟妈妈,我只送你八个字:干净做饭,干净做人,希望你能记住。”
佟妈妈愣了半晌,这才反应过来,连声笑道,“记住了,记住了,二小姐说什么,老奴都记住。”
若胭又让初夏赏了她一只久不戴的珠花,估摸着能换几个银子,佟妈妈喜滋滋的接了,连连磕头,送走佟妈妈,初夏扶着若胭回房,细细的将自己所见说了。
京州内眷们的宴会有个特点,赴宴的女宾,来回路上不管你多大派头带多少丫头奴婢,进了主人的会客厅,下人们一般都不在身后跟着,自有主人们安排她们专门的去处,除非特殊情况,比如慧姐儿太小,雪菊一人照顾不周,乳母就必须寸步不离的跟着,正常情况下,自有主人安排仆从,因此周府之宴,方妈妈执意跟在杜氏身边,就被大家指点嘲笑。
下人们不用跟着主子,也并非遣散在外,主人家都会安置妥当,也会有布置好的场地和宴席,供他们休息、进餐,这也是显示主人的大方宽厚,若非身份特别,几乎所有来宾的下人都会分男女统一安排在一起,下人们在主子面前虽说身份低微,但是消息最是灵通,大家聚到一起,地位差不多,倒多了惺惺相惜之情,为打发时间,少不得也要相互认识、攀谈,一来二去,竟成了绝好的消息传递通道,各望族名门、重臣大官们有些事情不便明做、有些消息不好打听的,也无不利用这一点,因此,原本只为方便主人管理和显摆的安排,日渐成为不成文的宴会章程,并得到一致拥护。
初夏是个敏锐有胆识的,却不是个嘴上抹油擅长搭讪套话的,这倒也不要紧,自打大夫人亲自迎出来,杜氏的名声便早传了出去,再加上同行的自有能说会道的婆子,不多时,梅家的这几个下人倒成了香饽饽,听来的话自然也就多了。
“中散大夫李大人家的和工部员外郎刘大人家的,上次在周府看戏时,奴婢见过他们两家的太太,这次两家的丫头们,奴婢又见了,她们明白说了,两家的太太都想着和咱们梅家结亲,估计这次宴会后,就会遣媒上门,若是老太太和老爷都同意,只怕二小姐也要被订下亲事,四小姐还小,剩下可不就是二小姐和三小姐了。”初夏有些担忧。
若胭呵呵一笑,“这个我却不担心,母亲早就说过,我的亲事她要做主的,李、刘两家既是周府就见过,若是满意,早就订下了,又怎么会拖到现在,你且放心着,这两家,哪个也成不了,莫说我,就是三小姐,母亲也不会轻易将她许人。”
初夏点点头,“上次奴婢看三小姐似有急嫁之意,不过这段时间也不见郑姨娘提起议亲,想来就是老太太和老爷也不愿意这两家。”
她们俩却不知道,郑姨娘原本是想着怂恿梅家恩与李大人家结亲的,只是被郑淑芳阻止了,梅家恩和张氏根本不知道这么回事,若是知道,可就难说愿意不愿意了。
若胭笑,心里还是信任杜氏的,不仅自己,就是梅映雪和梅映霜的亲事,只要杜氏在,大致都不会太差,杜氏虽然没有明说要和对自己一样做主,以她的性情,也绝不会对两位庶女的终身大事置之不理。
“听说江大人最近得了皇上几次厚赏,还升了从四品的内医正,很是风光。”
“这倒是他的幸运了。”
太子因下毒之事被皇上不满,皇上怒气郁结,龙体不适多时不愈,一夜咳喘难安,恰逢江大人当值,一副汤药后病情立减,圣心大悦,当时就封赏了。
初夏又说,“对了,太仆寺少卿齐府的乳娘中途过来安排跟车的婆子,见到奴婢,还问了二小姐。”
若胭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笑道,“齐府大小姐慧姐儿今天还跑来和我玩来着,好了,我今天确实累了,先睡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你也不必叫醒我,只去告诉姨娘,吃饭什么的也不必叫我。”若胭打着哈欠。
初夏想不出什么不妥,笑,“也好,应酬累人,二小姐歇着吧。”过来为若胭更衣,解开腰带,左右看了看,疑惑道,“二小姐,奴婢记得你在腰上系了个玉压裙,怎么没了?你收起来了吗?”
唉,又被发现了,若胭坚持借口必须统一的原则,有了第一次应对杜氏的经验,这一次回答的非常自然,“在花园里丢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初夏有些探究的打量她,然后一语不发又将腰带拿起反复翻看,这样细致如侦探,直看得若胭心虚,好在初夏并没有再追问什么,只是道,“丢了就丢了吧,只是可惜了一块好玉,奴婢虽没细看那块玉,也瞧得出来玉质很好,是个值钱的。”
若胭大松一口气,赶紧取笑她,“原来你是在意它值钱啊,罢了,去一趟云府,吃人家那么多好吃的,就算是我单独送的一份贺礼了。”
☆、归还
说是困倦要睡觉,到床上却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在云府发生的事,即便自己克制力超强,做客时掩饰极好,回到自己的被窝里,再一一回想,还是忍不住颤栗,如果香琴没有带自己绕道,也许一切都不会发生,如果云懿霆晚到一步,自己就死在孟彩衣的匕首之下,如果自己和云懿霆在墙后的对话被人发现,如果大奶奶将香琴之死全部推到云懿霆和归雁身上,甚至是自己身上,接下来还有什么风波动荡,如果前厅出了什么事,云府此刻正面临着什么……
再说杜氏一脸心事的进屋,巧菱立即端进来汤药,杜氏却摆摆手,“先放着吧,巧云,研墨。”
巧云乖巧的应下,仍是先为杜氏更衣,这才到书房研墨,才铺上纸,已见杜氏快步进来,忧道,“按说,以那孩子的速度,这两天应该已经到了才是,至少也有个信来,却怎么消息全无?”
说着坐下,下笔如飞,迅速写好一封信,轻呵着等干。
巧云在一旁看着,眉尖蹙起,问,“太太,莫不是今天出了什么事?太太怎么这么着急?奴婢听说齐王今天也去了云府,是不是有什么动静?”
杜氏轻叹,低声道,“若胭中途离开去找六小姐,许久才回,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回来时,那玉便不见了,上次周府之宴,齐王中毒之事,最初却是太子发现齐王酒醉,行事不检,只是因为中毒事大,这事也就无人提及了,那个丫头也不知如何处置了,今天齐王又在云府,我也猜不出来他是否见过若胭,心里却是不安,终究这个玉的来历去向都是个谜。”
巧云道,“太太昨天不是亲自去了和晟宝莊问了陈掌柜吗,那块玉就是被齐王买走的,还有什么来历?”
“玉自然肯定是齐王买走,却又通过承礼转送给若胭,这究竟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我细想了想,承礼那天私自出去,极有可能巧遇齐王,承礼那天喝了酒,稀里糊涂的收下玉珮也是有的,只是齐王绝非单纯之人,他好端端的送这样一块玉给承礼做什么?承礼将玉随手转赠,这是承礼自己的意思,还是齐王的授意?若是承礼自己的意思,他究竟是否明白上面图案的含义,怎能将它送给亲妹妹?若是齐王授意,齐王又是何时认识的若胭,居心何在?”
杜氏越想越忧虑,“若胭只说是玉珮不小心丢失,我岂能看不出来她在说谎,害羞也好,迷茫也好,不管这块玉被谁取走,都不是好事,唉,也是我糊涂,早上出门时,竟没注意她将玉带在身上。”
巧云宽慰道,“太太别多想了,丢了倒也好,兴许也是丢了一个祸端,周府之事尚未过去,齐王绝不会轻举妄动。”
杜氏拿起信纸又呵了呵,摇摇头,“若胭太惹眼了,这两次出去,已经吸引好些人的眼光。”
巧云笑,“二小姐长得好,又大方得体,自然人见人爱,不过,太太不是早就和老太太、老爷说好,二小姐的亲事由您做主嘛,您只要不松口,又担心什么。”
“你这是安慰我的话,这些年,你也不是不知道,又有什么事真是我说做主就真的能做主的,要是老爷和老太太看好了,我不同意又能如何,他们自行纳彩纳吉,我便是再坚持,到那时也无力回天,你今天想来也听到不少消息,无论如何,若胭的亲事不能再拖,还是赶紧订下才好。”
巧云点点头,这才神色凝重起来,看着杜氏小心的折好信纸收入信封,叮嘱她道,“你立即去一趟和晟宝莊,让陈掌柜用商号的信使,以最快的速度送过去。”
巧云郑重的接过,忽见巧菱快步进来,禀道,“太太,有您的信。”
杜氏欣喜的接过,看罢,笑道,“好了,来信了,我说怎么这么慢呢,原来明玉也跟着一起来了,自然脚程要缓些,好在这几天就要到了。”
转又吩咐巧云,“你还是去送信吧,催着他越快越好,然后再去看看住处,还有什么没布置妥当,都抓紧时间了。”
巧云自然应了,见杜氏高兴,也跟着高兴,临走前,忽又转身,欲语又止,思量了一下,到底还是说道,“太太,您这么全心全意的张罗,到底还要问问二小姐自己的意思才好。”
杜氏一怔,方才的熠熠神采褪去大半,挥手示意她去,低叹,“是该问问她自己的意思,巧菱,你去请二小姐过来,然后去一趟西园,大夫人赏了一只珠钗,你给送过去,顺便问问身体可好些了。”
巧菱应道,“奴婢这便去,只是太太该先喝了药,二小姐刚才可是叮嘱过奴婢要好好服侍太太的。”
齐王府。
烛台一一点亮,映出满堂华贵。
赵坤坐在灯前,专注的翻看《春秋》,忽闻阶前步声急促,有下人在外禀道,“殿下,云三爷来了。”
赵坤将书往案上一掷,还没说话,就见门被打开,云懿霆大步走进,衣襟带风,朱漆雕花门在身后悄然关上。
“赵二,我来归还你一件东西。”
云懿霆随性的在赵坤面前坐下,然后缓缓从袖中取出一物,摊开在手心,灯光下,白玉镂雕珮泛着柔和润泽的光芒。
“这——”赵坤瞳孔一缩,目光惊异的从玉珮转向对面的人。
云懿霆长眉轻挑,似笑非笑,“别跟我说你不认识,上次在和晟宝莊,我看着你买下的。”
赵坤有些尴尬,“是我的,你从哪里得来?”
“自然是在我家花园里看到……这莲花并蒂……”云懿霆拿着玉珮把玩,漫不经心的回答。
“前几天偶遇梅家的公子……”赵坤斟酌着解释。
“公子?我怎么不知道你有龙阳之好。”云懿霆笑。
“云三,别胡说。”赵坤赶紧打断,面色略显尴尬。
云懿霆耸耸肩,“好吧,梅家的大公子今天可没去我家。”
一瞬间,赵坤的眼神千变万化,欢喜之色一闪而过,随即泛起恼色,沉声道,“云三,有话直说。”
云懿霆淡淡一笑后,渐渐严肃,随手将玉珮抛入赵坤怀中,“赵二,你是怎的偶遇梅家大公子,如何设计借人之手将这东西转送我不管,不过你送错了人,她戴着不好看,我替你收回来了。”
“你!”赵坤气恼的将玉珮捏在手里,默看他片刻,转又笑了起来,“云三,你这是自作主张吧,未必就是她自己的意思。”
“她要是自己有意思,上次也犯不着再搭进去一个人。”
“上次?云三,上次你出现的太及时,要是再晚一步,你现在就用不着过来了。”提起上次,赵坤有些闷。
“她是归雁的朋友,你别打她的主意。”
“在我面前,别拿归雁做幌子!”赵坤喘了口气,“我们俩一起长大的,你什么心思还用得着瞒我吗?”
云懿霆没说话,“哧”的一声,灯花爆开,将他面容晃得有些虚幻,一刹那过后,愈发的清晰,轮廓分明。“你只需记得,她曾亲口对你说过,她不愿意。”
赵坤眼神黯淡下来,轻轻的抚摸玉珮,然后将它放在书案上,缓言,“梅大人会愿意的。”
说着,盯着云懿霆,一字一顿的道,“父皇也会愿意,你知道的,父皇心中一直是忌惮我的,怕我姻亲势力过于庞大,威胁到太子地位和后世江山,巴不得我挑选的女子家世简单无根基,罗家辉煌已成过往也就罢了,梅大人这个六品司业,大约正合父皇心意。”
“赵二!”云懿霆目光凌厉,让赵坤莫名的打了个寒颤。
赵坤晃了晃神,然后站起来,哈哈大笑,“云三,你失态了。”
云懿霆没有理他,冷冷的哼了声,不置一词,缓缓起身,转身就走。
赵坤追上去,沉声道,“你该信我不是个轻重不分的,倒是你,要小心了,无心则无惧,有了心就有了牵绊,你别误了大事。”
云懿霆冷冷的回了一句,“记住你的话,管好你自己。”
赵坤追着道,“你过来一趟只为这个?太子那边怎么样了?”
云懿霆回头,神色淡淡,“太子平安,你也平安,云家也平安。”
“平安?”赵坤摇头,“我怎么得到消息,云家死了一个丫头,孟彩衣呢?死了?”
云懿霆目光中寒光一闪而过,“自然,孟彩衣必须死。”
“因为她杀了一个丫头?云三,你今天做事冲动了,你该知道,孟彩衣敢只身去你的瑾之,还敢与你正面交锋,必定是太子故意安排的,你杀了孟彩衣,太子必定对你生疑,何况,陈煜会怎么对你?以后只怕有麻烦,你一向行事沉稳,这件事的处理有失冷静。”
云懿霆眼眸微垂,沉声道,“上次,太子于众目睽睽之下身上掉落药包,已经怀疑我暗中做了手脚,只是没有证据,他派孟彩衣来瑾之,既是试探我忠诚和瑾之的虚实,也是为了要警示我,既然如此,我不妨反将他一军,将孟彩衣赶到太子府再杀,想必此刻太子已经看到孟彩衣的尸体,也知道我的用意了。”
“云三,这一招,太险,太子虽然往后不敢再轻易试你,心里必然已经埋下怀疑的种子,再说,传言陈煜即日将到京州,你素知他,别的都好,唯独对孟彩衣百般顺从,纸里包不住火,他迟早会知道孟彩衣死在你手上……”
“我已经布置好,太子不会疑心我,陈煜会找我,我能料到,我和他相识多年,了解他为人。”大步离去。
门开,门关,晚风吹进来,烛台上的火光,齐刷刷的往一边倾倒,险些熄灭,风过,又动作整齐的立起来,烛台的影子下,玉珮无声的摆着,光彩黯淡,赵坤走过去,默默的又拿起来看,苦笑一声,终是又丢下了。
☆、回礼
“初夏,我是不是都快变成猪了?”
若胭坐在床上,看着窗前金灿灿的阳光,笑得想哭,从昨天傍晚爬到床上,先是反复睡不着,闭着眼睛瞎想,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一觉醒来,居然日上三竿。
初夏笑着掀开被子,“还好,只是能睡而已,并不特别能吃。”
“你居然取笑我!”若胭笑着扑过来,两人打成一团。
秋分站在门口,羡慕的看着屋里两人,等笑声渐渐变小,才道,“二小姐起身了,姨娘留着早点等二小姐呢。”
若胭忙应了,匆匆忙忙的梳洗完,出去和章姨娘吃早点。
章姨娘打量她的气色,道,“二小姐昨儿真是累着了,这一觉好睡,醒来脸色也好多了,不比昨天刚回来时那样苍白倦态,有了红润,二小姐正在长身体,多睡觉是好事,现在在姨娘身边,不妨多睡会,以后去了婆家,再不能像现在这样想睡便睡了。”
“姨娘,您想的太远了吧,来来来,先吃早点,姨娘以后自己先吃,不必等着我。”
若胭忙岔开话题,今天是佟妈妈上任厨房总管第一次做早点,很是丰盛,虽然原料配料普通之极,架不住做事的人用心,竟折腾出七八个花样来,看得若胭直笑。
“姨娘,这么多样式,可见花了心思,想想以前的粗面馍和酱黄瓜,我都不舍得吃了。”
章姨娘便含着笑道,“姨娘都听初夏和春桃说过了,这也是二小姐自己挣来的,姨娘也跟着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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