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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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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娘,这么多样式,可见花了心思,想想以前的粗面馍和酱黄瓜,我都不舍得吃了。”
章姨娘便含着笑道,“姨娘都听初夏和春桃说过了,这也是二小姐自己挣来的,姨娘也跟着沾光。”
正吃着早点,就见春桃从外面进来,一脸的兴奋,“姨娘,二小姐,云府来送回礼了,都在老太太那边呢。”
京州有个礼尚往来的规矩,宴请的主人家会在宴席第二天回礼,即收下宾客的贺礼,再另外准备一份礼物回赠宾客,一般回礼较轻,不过是主人家的一点感谢之意,遣下人送到宾客府上,梅府的回礼都是张氏接收的,上次周府的回礼,据说是庆和斋的一盒糕点,反正若胭没见着,更没吃着,这次也就一样没有兴趣,只是笑笑。
张氏此刻却很不高兴,上次去周府,自己不过送去一匹绸布和一盒糕点,周府回礼的糕点比自己送去的还要精致可口,这次去云府,自己可是放了血的,不但特意租了两辆小油车让两位小姐分开坐着,礼品也没少费钱,花费总有给周府的三陪之多,满心以为云府回礼必然丰富贵重,谁知道只是一只狭长的木盒,看上去很是普通,也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份量很轻,只是当着来人的面也不好意思打开看,只好陪着笑送走,来人临走时偏还补了一句,“我们大夫人特别叮嘱小的,说这盒子是送给府上太太的。”
这让张氏越发的郁闷,来人前脚刚走,后脚就打开木盒,失望的发现里面不过只是一卷纸,展开来,是卷装裱好的书法,龙飞凤舞的几行字,看颜色还有些发旧,张氏也不认得,只气得往桌上一扔,哼道,“亏得还是个有钱人家,小气成这样,也不怕被人笑话,送这么几个字来做什么,破破旧旧的,还指名道姓不是给我的。”扬声喊方妈妈,“收了,丢去库里。”
方妈妈也发笑,“还是个旧的,莫不是看不起梅府?”只管再卷起来放回木盒。
富贵垂着头犹豫,终是大着胆子上前道,“老太太,云府说是给太太的,要不还是送去太太那边吧。”
张氏眼睛一眯,注视着富贵,不紧不慢的道,“一张旧纸有什么好送的,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扔库里去吧。”
方妈妈探究的扫过富贵,笑呵呵的抱着木盒走了。
梅顺娘从外面进来,一见张氏那表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打着哈哈劝道,“娘,这有什么好气的,回头结门好亲事,想要什么没有啊,倒稀罕个回礼?”
“我哪是稀罕个回礼,回礼再好能值几个钱?就是气不过,敢情我那几天忙里忙外张罗礼品马车,都是白忙活了,都送给白眼狼了,周府上次好歹还回了一盒糕点呢,这叫个什么破东西啊,还直说不是给我的是给那边的,合着我花尽心思花尽银子,到头来都是给那边出风头呢,我连个西北风都没喝上。”
“李家的婆娘昨天回来不是说,好多大官都看上我们映雪了嘛?尤其是那个中散大夫和工部员外郎家,听说上次在周家就看上映雪了,这两户人家都不错,老太太还是好好想想吧映雪许给谁家吧。”
提起这事,张氏反而来了气,“不知道还好,知道了就生气,敢情上次就看上了,也不见那边回来说,居然瞒得死死的,这不是存心要阻拦映雪的亲事嘛,二小姐的亲事不让我们管也就算了,我也懒的管,现在连映雪的亲事还要瞒着我,天下哪有这样做嫡母的,故意毁庶女的终身大事,多亏老天保佑,这回一见面,人家仍然看得上。”
梅顺娘盘算着她那话,笑道,“娘,听您这意思,您是真不打算管二小姐的事了?”
张氏一拍手,“哼,不管了,我乐得清闲,看她能找个什么好的!”
梅顺娘就凑过去,“娘,您要是真不打算管这事,倒也省心,那倒时候来登门求亲的人家多了,您再挑选,也只有一个映雪啊,映霜到底还小呢,谈亲事还得再等几年呢,倒是有些可惜。”
张氏哼哼的看她,慢悠悠的道,“你是我肚子里出来的,你那几根肠子弯弯成什么样,我还能看不出来,你是不是想着秀莲的事呢?”
梅顺娘的脸腾的变了,抱怨道,“娘,我就是想着秀莲的事,您自己也想想,秀莲的事你当初可是答应的好好的,我连嫁妆单子都给您看了,您自己也是满意的,结果呢,背着我又找上和娘,打上了淑云的主意,我说娘,您就一个孙子,却把两个外孙女都盯上了,这也就算了,盯来盯去呢,最后,一拍屁股,什么都没了,亲事也不作数了,这算个什么事啊,我能不恼您吗?也就是您是我娘,我心里有气也没办法,这亲上加亲是成不了了,秀莲也耽误了这么久,眼看着年纪也大了,总得找个好的去处才是,娘的孙女们一个个是千金小姐,到时候官家子弟踩断了门槛,不管您选谁,都是要多风光有多风光,那您这外孙女怎么办?我也没别的要求,你只管给映雪挑,挑剩下的别忙着一口拒绝,也让我瞧瞧,给秀莲找个好的,这总可以吧。”
梅顺娘一向性子直,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串,句句揭张氏的痛和错,直说的张氏面红耳赤,也知道秀莲的事终究也有自己的失误,一时也不好反驳,就应了,“也好,秀莲能嫁个好人家,我心里也高兴,秀莲是我的外孙女,打小在我跟前长大,我能不心疼吗,要不是二小姐使得绊子,哪有那么多事,他们俩的亲事早都定下来了,你只在这里怪我,哪里知道我也受了气。”
“你受什么气?二小姐一个小姑娘家,这样的事她能使什么绊子?她虽然是个尖牙俐齿的,也不过是耍耍嘴皮子逞逞强,还能管的了这个?”梅顺娘不信。
张氏道,“你当她只是耍嘴皮子呢,哪里知道她多大的心眼,我虽然没看见,却猜得出来,一准是她挑唆的寿儿,要不是她说了什么,寿儿哪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对抗我?你这段时间没来,不知道发生了多少事,连亲妹妹都不放过,胡作非为,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差点把映霜害死,要不是大夫来的及时,还不知道会出什么大事,还指使寿儿身边的丫头……”说的气愤难耐,连连以拳擂桌,猛地看就富贵还在屋里,大声喝道,“富贵,出去!”
富贵一语不发,低着头出门去。
“你怎么也不提醒我,这种话也能让丫头在旁边听啊?”张氏埋怨梅顺娘。
梅顺娘不以为然,“不过是个丫头,有什么好避的?她要是敢说出去,打死了事,娘,你还记得我家那个大嘴巴的小贱人吗,前两天没了。”
张氏瞪她,“还是小心着点,别闹出官司来。”
梅顺娘撇嘴,“知道了,一个丫头,死了就死了,谁来管这个,官府管的过来吗?”
母女俩就这事拌了两句嘴,最后张氏摆手道,“行了,我也不管你了,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秀莲的事我答应了,你要没事就在这里住着,把秀莲也接过来,回头说亲的来了,也省得我再传话。”
梅顺娘笑眯眯的应了,又道,“那俊儿的事呢?”
张氏沉脸,“胡闹,他都多少妾室通房了,还不嫌多啊?”
“娘,您连个丫头都舍不得啊?回头我掏钱买一个送过来,俊儿说了就看上吉祥了,这几天连饭都不好好吃了,俊儿可是您唯一的外孙,您也不疼疼他。”
“您这是惯着他胡闹,他如今也不小了,还这么任性,我就算心疼他,也不能给吉祥,你也知道,她是寿儿身边得力的,没了她,别人服侍不好寿儿。”
梅顺娘叫起来,“娘,别以为我不知道,什么叫寿儿身边得力的啊,就是您放在寿儿身边通风报信的,您就是想好了要把吉祥留给寿儿,所以才推三阻四,我看寿儿也不一定要呢,您何苦费这个心思,孙子不想要,您非给,外孙想要,您偏舍不得,手心手背都是肉,都流着梅家的血呢,您可不能这么偏心!”
“你胡说什么!”
张氏大怒,猛地一拍桌子,“荣哥儿都这么大了,你怎么说话还是这样难听?我什么时候亏待俊儿了?他既然这么想要,就带走吧,也省得你再胡说八道,蹦出什么不着边的话来。”
☆、礼物
当天夜里,吉祥被一匹红布裹了送进贾俊的房里,就算是做了他的妾室。
若胭听说的时候,轻轻的叹了口气,虽说并不怎么喜欢吉祥,却也可怜她清清白白的女儿家就这样被人玷污。
“听说吉祥哭得死去活来,跑去老太太跟前磕头,老太太也没理她,反说她不识抬举。”初夏也边说边叹。
“大少爷呢,知道吗?”若胭问。
初夏点头,“知道的,也去向老太太求情,老太太说是已经许了大姑太太,不好再改口,回头再买两个丫头回来给大少爷,正好老爷回来,训斥了大少爷,大少爷也就没再说了。”
若胭心有潸然,打量着初夏道,“我以后就是自己不嫁,也定要为你挑个好人家,总不能委屈了你才好。”
初夏就红着脸道,“二小姐好好的又拿奴婢说事,奴婢早就说过,这辈子要守着二小姐,哪里也不去,任谁也不嫁。”
若胭见她脸红的模样怪好看的,生了逗笑之心,“话倒是这样说过的,只是以后的事谁又说的准,要是遇上哪位俊俏郎君,动了女儿家的心思,可就收不回来了。”
初夏一听这话就急了,起身就去找剪子,“二小姐这是不信奴婢了,奴婢现在就剪了头发,以示忠心。”
吓得若胭扑过来拉住,连声道,“初夏,我错了,你可别胡来,我再不说了就是,你何必这样,我哪有不信你的,不过是与你说笑。”
初夏被拉住手,虽不挣扎,却哭了起来,“奴婢也知道二小姐并没有逼奴婢起誓的意思,是奴婢自己要这样做,奴婢当初自己卖身为奴,就是看破了人生,任生任灭任欺凌,不想遇到二小姐这样的好主子,从不拿奴婢看作低贱,奴婢感激二小姐,甘愿一生侍奉二小姐,初夏虽然粗鲁愚钝,但是忠心不移。”
若胭手足无措的帮她擦眼泪,“我知道了,我再不说了,再不说了,你莫哭,莫哭。”心里酸酸的,美美的,甜甜的。
次日请早安,并不见梅承礼来,只遣了高兴过来说是夜里念书念的太晚,早起有些头晕,又躺下了。
若胭正思索着这话的真假,已见张氏面上愠色一闪而过,关切的吩咐高兴,“你只管回去告诉大少爷好生歇着,今天也不必去上课了,我打发人去告知姜先生一声就是了,大少爷的身体最是紧要,你和如意千万仔细了,大少爷想吃什么要什么,不论什么,都只管来跟我要,不要惹了大少爷生气。”切切嘱咐,寸寸慈爱之心。
等众人散去,一直带着笑的脸立刻沉了下来,方妈妈送上茶,轻声道,“老太太要是不放心大少爷的身体,不如过去瞧一眼,也踏实些。”
“不去,没什么好瞧的,打量我不知道,他这是故意与我使性子,根本就没有不舒服。”
张氏咕咚咕咚大口喝了茶,价格杯子往桌上重重一顿,“寿儿是越来越让我失望了,竟然为了一个丫头不来给我请安,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奶奶?敢情我还没有一个丫头亲近?我真是白养了他十几年。”
方妈妈默默的将杯子收了,宽解道,“老太太先消消气,老奴也觉得大少爷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好像就是从过了年,二小姐进府之后,大少爷就变了。”
“别提她,提起那小贱人我就生气!”
张氏恨恨的啐了一口,“她就是个害人的妖精,有她在,这个家里就不得安宁,我好心把她们母女接进府享尽荣华富贵,她倒是个这样不知好歹的,处处与我作对,太可恶了!”
方妈妈借着收拾的动作别过脸去,微微一笑,转过来时眉尖带愁,劝道,“老太太说的正是,好在她年龄也大了,也留不了几天了,嫁出去在婆家呆上几天,做了人家的儿媳妇,再回头想,就知道老太太的大慈大悲了。”
“我倒是想着赶紧的把她打发出去,一天也不想多留,不过,你也知道,杜氏早就说了要她来做主,老爷都同意了,我也没办法。”张氏郁郁不快。
“老太太糊涂了,这怕什么,那天从云府回来,听老爷的口气,和几个跟去的婆子得来的话,马上就会有媒婆来提亲,太太既然发了话由她做主二小姐的,老太太只管由着她,为三小姐挑门好的,等亲事定下来再说,老太太只想,三小姐排在二小姐后面,没有个二小姐没出嫁倒先嫁三小姐的,那时候,有三小姐的婚事催着,太太又上哪里急忙忙的找个女婿回来?还不得又求着老太太给挑一门,那时候,不就是老太太说了算?”
张氏闻言大喜,“你想的很周到,长幼有序,正是这样理,谁也越不过去。”说着到底不平,“只是可惜了吉祥,亏得我在她身上费尽心思,倒是便宜了俊儿,这下,寿儿身边又没个得力的了。”
方妈妈笑道,“老太太这是心地慈悲,才这样疼惜吉祥,要老奴说,这也没什么,前几年老奴看着吉祥还算老实,大少爷那边有什么事都会详细的过来禀报,现在是人大了,心也大了,在老太太面前也敢糊弄,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送走也好,一来警告其他两个,二来也正好换个忠心的。”
张氏点头,“你说的也有道理,吉祥最近的确越来越让我不满意了,打发了倒也干净,她那样的身份,就算留在寿儿身边,我也不能让她开脸,不过是稳她的心而已,她跟着俊儿也是她的福气,总比一辈子当丫头强,只是,”
说到此处又皱起眉头,“现在还剩下高兴和如意,高兴那丫头说话做事都没有吉祥稳当,心却比吉祥还高,我一时还不放心,如意就更别提了,这丫头居然狗胆包天,敢怂恿寿儿去见杜氏,我一想起这事就恨不得立刻打死了丢出去,只是因着这两天云府的事,心里也烦着,现在吉祥又走了,要是再罚她,寿儿身边就一个高兴可照顾不过来。”
“老太太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出高兴不合适了,瞧她刚才抹的那一脸粉,跟猴屁股一样,那眼睛跟贼一样直往老太太身上睃,一看就不是个好的,以前看着也只是轻狂浮躁了些,今天真是让老奴看瞎了眼,想是算计着吉祥走了,南园的丫头里就数她为大了,也想来老太太这里讨个名分,如意这丫头人小鬼大,老太太还是要防着点,老奴虽说眼见着只一次,谁知道背后怂恿多少次,大少爷身边有个这样的,大少爷怎么能和老太太贴心贴肺?老太太要是担心大少爷身边没人伺候,就再买两个新的,新来的,还不对老太太惟命是从啊。”
张氏想了想,“你说的是,你这两天得了空去问问马婆子,手头有没有好的,要不识字的才好,只要老实听话,人还没买进来前,还是先稳着她,由她多吃两天饭吧。”
两人又低声商议一阵,双双满意的笑起来。
次日,若胭正歪在床上看书,就见初夏笑吟吟的走进来,手里捧着个精致的描花木盒,一进门就道,“二小姐,这是忠武侯府的夫人派人送给二小姐的,。”
若胭一怔,恍然想起在云府宴会上,和祥郡主的确说过要送礼物给若胭,自己当时虽也心里一动,好奇会是什么东西,随后却忘了这回事,眼见着这货真价实的木匣子,也笑道,“我想起来,是曾说过的,什么时候送来的,是谁送来的,怎么没叫我去前面,只叫你拿过来?”
初夏摇头,“像是刚送来的,奴婢刚才从厨房回来,正见着老太太拿着这盒子,看样子是从外厅回中园去,见了奴婢,就让奴婢带回来给二小姐,并没有说谁送来的,不过,奴婢看老太太的脸色不太好,似乎带着气,不过,奴婢一路上打量着匣子,不像是被打开过,想来老太太也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
“老太太主动给你的?”
“是的,不过是富贵先见到奴婢,提醒了老太太,说云府既然说了匣子是给二小姐的,不如让奴婢带过去,倒也顺便。”
若胭就笑了,想张氏哪是生什么气啊,分明是郁闷到手的东西又转手成了别人的了,要不是被初夏碰上,富贵又当面说了话,只怕张氏未必会给自己,暗叹富贵为自己说了话,不知道张氏会不会为难她。
“我瞧瞧是什么东西。”
若胭接过匣子,有些激动,这也算是自己收到的第一份正儿八经的礼物吧,梅承礼倒是胡乱给了自己一块玉,可是给的莫名其妙,自己还没细看,就被人抢走,着实算不得一件有意义的礼物,匣子很新,一看就是新做的,还贴着封条,若胭笑了笑,不知和祥郡主这么故弄玄虚的用意,用针尖轻轻的挑开,打开盖,一方上等的缂丝粉绸包裹着一物,端放在匣子中央。
“光看这绸布就价值不菲,二小姐快看看里面包的是什么?”
初夏探过头来,啧啧惊叹,催促若胭。
若胭按捺住兴奋,小心的摊开粉绸,脸色瞬间惨白,心如同被钝物重击,沉闷生疼,粉彩鎏金的绸布上绣着一棵树,绸布内包裹着的,赫然是一只金光闪闪的鸡,是的,一只足金铸就的鸡,尤其那尾羽高翘,引颈高望的模样极是栩栩如生。
这是什么意思?
“二小姐!”初夏突然抢过盒子,“啪”的往桌子上一掷,浑身颤栗起来,“忠武侯夫人这是什么意思?欺人太甚!”
什么意思?呵呵,连初夏都看出来了,还能有什么意思?这是明明白白的告诉自己,不要痴心妄想山鸡飞上枝头变凤凰!
若胭的心一阵阵缩紧,眼前蓦地闪过云懿霆那张脸,忍不住笑起来,心里却难以形容的酸涩,高贵的郡主,您还真的高估了云三爷的魅力,我梅若胭会心恋着云三爷那棵树?得了吧,也不知道那棵桃花树下埋着多少不长眼的芳魂呢。
“收了吧。”若胭沉默的看着那只金光闪闪的鸡,平静的吩咐初夏。
初夏气道,“收着做什么,二小姐,奴婢现在就拿着这东西去忠武侯府,把它摔在侯府门口,也叫她知道,就算是忠武侯夫人,也不能这样羞辱二小姐。”
若胭缓缓摇头,心里到底是钝钝的难受,“不缺钱时留着做个纪念,缺钱的时候,还能敲一块下来应急,多好的礼物,还回去,岂不可惜。”
不过,和祥郡主还真是白白浪费了这么多金子,自己根本不可能飞到云家变凤凰的,昨天杜氏请了自己过去,开门见山就说了,“若胭,母亲来安排你的婚姻大事,你有什么想说的,你对亲事有什么要求?”
若胭惊愕之后便是苦笑,“母亲,若胭只有一个要求,不知母亲能否应允?”
“你说,母亲必定力而为。”杜氏也诧异。
“若胭不想嫁人。”若胭想了想,坚定的说了出来。
杜氏瞪目结舌,凝视若胭半晌,却没问缘故,只缓缓道,“若不嫁人,你想在梅家终老?”
这下轮到若胭目瞪口呆了,不可置信的看着杜氏,艰难的问,“母亲,若不嫁人,则唯有在梅家终老这一条路可走吗?母亲,别无出路吗?”
杜氏深深的凝视若胭,目光及其锐利,似乎不看穿若胭的心思不罢休,良久,徐徐颔首,“是,没有别的出路,没有任何出路,未嫁之女必须在娘家终老,若胭,你想好了,要在那一角小院里终老?从十四岁,一直活到七十、八十?你宁愿如此,也不愿意嫁人?”
杜氏的声音温和沉稳,可是若胭听在耳边,却莫名的觉得冰凉刺骨,只吓得她打了个哆嗦,在这里终老?这太可怕了。
杜氏的声音再度响起,“相信母亲,母亲必定为你选择一门好人家,让你安稳、自在的过一辈子。”
若胭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若胭但凭母亲安排。”
也许,只能选择相信杜氏,凭自己这几个月火眼金睛的观察,杜氏大约是这府里唯一值得信赖的人了,她选的人,应该不会太差劲吧,总比在这小院里住一辈子要强吧。
如果只能如此,那就嫁吧。
杜氏满意的露出笑容。
若胭也涩涩的笑了,看着那只刺眼的鸡,她确定,杜氏不可能把她许配给云懿霆,那只鸡嘛,也算是一笔私房钱了。
只是,心里还是很难受,很难受。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点击,没有收藏,没有评论,还能这么安安静静的写下去,我是不是该为自己的执着点个赞呢?
☆、媒至
可是她收到忠武侯夫人给的私房钱的消息却不胫而走,很快就传遍了整个梅府。
章姨娘是近水楼台,闻声就过来了,若胭纵然不像别的小女子受了屈辱要哭哭啼啼的申诉,到底不是件让人喜悦的事,并没有让章姨娘看,只是笑道,“一件小首饰,也没什么特别的。”
章姨娘明显不信,又不好坚持,就带着疑惑离去了。
紧接着是张氏,大约是刚回到中园就打发人来请,询问收到的是什么,若胭依然这样说辞。
张氏也不信,再三追问,若胭咬紧了牙关不改口。
张氏不甘心,让若胭拿来瞧瞧,若胭就说,“随手收了起来,也不知道放在哪里了,老太太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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