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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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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垂下头,脸上有忿忿之色,“奴婢去了厨房吩咐佟妈妈熬药,听了些闲话,说二小姐得了云府的青眼,忘了自己的身份,当众羞辱老太太、欺凌三小姐,很是泼辣……多是这些话,见奴婢去了,便不作声了,二小姐也不必放在心上,奴婢虽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也相信二小姐断不是这样的人,太太也不信的。”
若胭笑笑,她自然是不在意这些嚼舌根的,只是纳闷,怎么不是说自己与男子不清不白、私相授受吗?
张氏果然是要脸面的,也知道孰轻孰重,勒令郑姨娘和梅映雪缄言了,如此,大约连杜氏也不知道实情,这样倒好,终究免去了自己的尴尬,又想起章姨娘来,自己记得当时章姨娘在门外边哭边求变磕头,甚至伤心昏倒,不禁对这位至亲姨娘又是感动又是心痛。
“姨娘昨天昏倒,额头又破了一块皮,亏得太太请了大夫来,施了针,又抹了药,这才没了大碍,早上也来看过二小姐,只是二小姐还睡着,春桃和秋分又扶着回去睡下了。”
如此才好,若胭放下心来,又问了梅承礼和梅映霜,初夏说,“昨晚二小姐睡下不久,四小姐亲自过来了,陪着坐了好一阵才走,见二小姐伤重,哭得很伤心,还是来喜劝了回去,大少爷没来,让如意过来的。今儿还没来人。”
若胭点头,心里又记下两人的好来,过了一会,就见章姨娘带着两个丫头都来了,一看见若胭就失声哭起来,倒叫若胭和几个丫头好一顿劝,这才慢慢的止了哭,仍是哽咽道,“姨娘是个没用的,保护不好二小姐,平白让二小姐受这等罪,姨娘是恨不得自己一头撞死,只求能换的二小姐平平安安、顺顺当当的。”
若胭看她一脸的憔悴泪容,额头包着纱布,印出深红的血迹来,比起上回摔伤还要严重些,因不久前被方妈妈下毒,腹泻失调,身体才堪堪恢复,这又为自己受了刺激,也忍不住哭,“姨娘这样说,是要女儿无地自容了,都是女儿任性不懂事,才总让姨娘跟着受惊受苦,女儿以后只老老实实的,姨娘也好过几天安生日子。”
母女俩都哭成一团,丫头们只好继续哄劝,好一阵后,才各自收了泪。
章姨娘用帕子拭了拭眼角,埋怨道,“姨娘就算没什么本事,二小姐也不该凡事瞒着姨娘,昨天二小姐出了那样大的事,姨娘竟是最后一个知道的,要不是佟妈妈去中园送饭时发现不对,跑来告诉姨娘,姨娘不知道还要到什么时候才知道。”
若胭忙陪笑,“并非女儿故意不说,只是事出突然,哪里能未卜先知告诉姨娘呢。”
初夏也赶紧赔罪,“这是奴婢的过失,奴婢一时慌了,竟忘了和姨娘说,是奴婢该死。”
章姨娘含着泪道,“也怪不得你,要不是你昨天四处找大少爷和四小姐,又跑出府去找来太太,还不知道二小姐要多受多少苦呢,你向来是忠心二小姐的,什么事也都听二小姐的,只是昨天一直不回来告诉我,果真没有一点二小姐的意思,要故意瞒着我么?”
主仆二人相视一人,异口同声的说“绝对没有”,章姨娘便破涕而笑了,到底叹道,“那便罢了,我也只是思前想后的觉得二小姐在姨娘前面并没有实言相告,其实多少事都瞒着,凡事只拿好听话哄着,装出个太平盛世的模样叫我高兴,只怕平日里已经受尽了委屈,只是姨娘都不知道,成了睁眼瞎了。”
若胭就撒娇耍赖好一会子,才总算打住这个话题,让初夏去东园“告诉母亲一声,说是我已经醒来,也叫母亲放心,还要问问巧云,母亲身体可好,昨天可为我受了委屈?”
初夏应了出门,才到门口,就见巧云提了个药罐子过来,两人相视笑起来。
巧云道,“太太打发我过来看看二小姐可醒来没有,我在路上正遇上厨房的佟妈妈过来送药,就顺手带过来了。”
“这更凑巧了,也省了我们两趟的路程了,快进来,二小姐醒来了,也正念着太太呢,让我过去说一声。”
进了屋里行罢礼后,巧云一边转达杜氏的意思,一边端起药罐子将汤药泌出来,正好满满一碗,“太太都打点妥了,想着等二小姐稍恢复些了就动身,庵里空气好,清静,去了就多住些时日,等观音菩萨成道法日过了,再议回府时间。”
这原是若胭不久前给巧云出的主意,让她劝说杜氏离开梅家去半缘庵静心,也是造化弄人,现在轮到要杜氏陪她去庵里了,也不管谁□□,总之都去了便好,自然高兴的应了,连汤药也不觉得苦,咕咚咕咚的一饮而尽。
章姨娘听得清楚女儿要出府去,心里舍不得,到底也知道轻重,只笑着说要去帮忙准备,便带了两个丫头离开,转过身就黯然伤怀,春桃劝解道,“姨娘还是想开些,二小姐不过是离开几天,很快又回来了。”
秋分年纪小,也劝道,“姨娘这样舍不得二小姐,离开几天也难过,要是二小姐嫁了人,可就天天不在身边,多长时间才能回来娘家一趟,那可怎么办?”
春桃忙瞪她一眼,又忍不住想笑,章姨娘却觉得很有道理,女儿大了,哪有不离开的,自己这个姨娘能和二小姐朝夕相处十几年,已经是上天的厚待了,渐渐的也就收了伤别的心思。
若胭等章姨娘离开,这才追问巧云昨天的事,巧云据实回答,“二小姐睡后,太太又去了中园,当时不顾满屋子的人带了二小姐走,自然还要去给个说法,到那边时,三小姐和郑姨娘已经走了,老太太和老爷正说着话,声音小,并没听见说的什么,太太进去,老爷是要动怒的,老太太拉住才没说什么,奴婢在门口听着动静,倒是没起什么争执,太太说要和二小姐一起去庵里,老太太也很爽快的答应了。”
这么顺利?若胭倒有些疑惑了,问,“那,老太太提了什么条件让太太答应的?”
巧云愣了一下,有些意外若胭的问话,迟疑了片刻,道,“老太太确实提了条件,老太太说,二小姐的亲事是由太太做主的,她不管,只是她最近在张罗着三小姐的亲事,长幼有序,要是三小姐的婚期定了下来,二小姐的亲事也必须立即定下来,不能耽误了三小姐,要是太太做不到,二小姐的亲事还是她说了算,太太已经应下,说二小姐的亲事她已经有了打算。”
杜氏为她准备亲事,她是早就知道的,只是觉得遥远,总与自己不太相干,现在有了梅映雪的事催着,若胭才意识到,也许自己很快就要面临终身大事了,一时神思恍惚,又想起昨天夜里的荒诞事来,再提亲事,就觉得苦涩无比,刚才喝下去的药又都涌了上来,伸手摸腰上,空空无一物,陡然心就似被掏空。
“玉璧呢?”
初夏一怔,忙提醒道,“就在枕边放着呢,二小姐忘了,昨天给您擦身体上药时,摘了下来。”
“哦——”若胭将玉璧在手心里紧攥,松开,紧攥,又松开,最终还是又放下,目光却恋恋不去,良久,对巧云道,“你只回去和母亲说,我现在好多了,随时都可以动身。”
巧云记下,又帮着初夏一起,为若胭擦了身体,抹上药,换了衣裳,这才离开,到东园,按照若胭的话说了随时可去庵里,略一犹豫,到底还是将若胭紧攥玉璧的事说了。杜氏听了,未置一词,只是目有忧色,挥手吩咐巧云,“去收拾一下,明天一早动身。”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以为今天周末……
☆、癸水
梅家恩今天去衙门格外的早,袖里放着一封请表,为此,他熬了一夜,自认为字斟句酌、情真意切,只等到了衙门与同僚们一拍即合,便可前途未可限量,心里另有装着一件事,昨天杜氏将若胭带走后,老太太痛哭一番苦诉一番后,也就收了泪,先是用前所未有的严肃语气警告郑姨娘和映雪,若胭挨打只因收了云府之礼,恃宠而骄、不敬长辈、不睦姐妹,谁要是敢将玉璧之事泄漏半个字,严惩不怠,两人虽然不解,倒也恭敬的应了,后来,老太太又拉着他叹气,不过是反复说为了顾及梅家清誉,只好如此,反过来又担忧,“怕是下手重了些。”
梅家恩也是个极看重名声的,深以为老太太的处置顾全大局,却不以为自己打错了,哼道,“她这样不要脸,就是打死也活该,老太太心慈,总为她说情。”
张氏叹道,“那又如何,我再为她说情,也不见她念我的好,反而一心怨恨我,不但自己怨恨我,还撺掇寿儿和映霜都来怨我,你平时不在家,多少事看不见,刚才可看清楚了,我哪一点对不起她了,到最后,连寿儿和映霜都说是我打了她,求我饶了她,这样的话,多锥心。”
梅家恩义愤填膺,愤愤道,“这都是小畜生没良心,忘恩负义,才叫娘这样痛心,儿子生了个这样不孝无德的女儿,实在愧对娘,愧对祖宗。”
张氏长吁短叹,又说,“我倒是心里挂着一件事,二小姐那玉璧到底是哪个男子送来的,映雪不是说云三爷的丫头和六小姐的丫头,名字很像吗,会不会是云三爷送的?要是云三爷真的看上二小姐……”
“决不会是云三爷,”
梅家恩一摆手,“娘,您在内宅有所不知,云三爷虽然狎妓宿娼、恶名远扬,但是从不与官员女眷纠缠不清,这是京州人人皆知的,很可能是个身家名望都低下的子弟买通了六小姐的丫头,借着六小姐送礼的机会把自己的东西悄悄放进来。”
张氏点点头,送了一口气,“你说的也是,只要不是有身份有来头的就好,我担心的就是那男子听说咱们打了她,对你挟私报复。”
梅家恩冷冷一哼,“他敢!不管他是谁,既然看上我的女儿,那就得恭恭敬敬的叫我岳丈,女婿半儿,娶了我梅家的女儿,自然也要敬着我梅家的规矩。”
张氏便呵呵笑了,等他离开,又让人叫了郑姨娘过来,郑姨娘只是哭,说三小姐回去后眼都哭肿了,张氏便沉下脸道,“你也不必在我面前做这些把戏,我不过是懒的揭穿你,映雪到底年纪小,能有多大的主意?刚才的事,少不了你的怂恿。”
郑姨娘吓得连称不敢,张氏冷笑,“你就用不着再发毒誓了,回去也和映雪说,小姑娘家,别动不动就赌咒,事情哪里就到那个地步了,非的要死要活的才行?老爷自然是信她的,不用赌咒也就信了。”
“只怕不肯信,这才说的。”郑姨娘自知理亏,小声的说。
张氏斜眼瞥她,“你当让老爷真正信的,是映雪的赌咒吗?而是你的那些话,可见,映雪到底比你嫩,算了,事情已经过去了,我叫你过来,是怕你大嘴巴胡咧咧,再给你敲一敲警钟,你记好了,二小姐的名声就是梅家的名声,这件事必须捂严实了。”
“难道这样的丑事,就这样算了?”郑姨娘到底不甘心,费了这么多功夫,最后不过让她挨顿打,丝毫未动根本。
张氏目光猛地变厉,道,“丑事?这丑事是不是真的,还不一定,不过,我们都信了就是,你这么急做什么?我已经和杜氏说好了,我答应你,映雪的亲事我一定挑最好的,也让你看好了满意了再定,算是封你的口。”
郑姨娘眼睛一亮,喜不自禁,随即又道,“大姑太太那边?”
张氏漫不经心的哼道,“她一向喜欢凑热闹,今天倒是缩在壳里连头也不冒一下,也是个心里有大主意的,还用的着我操心吗?”
这一天,梅府很忙,听说又来了一个媒婆,不知道是说的哪家,郑姨娘又躲在屏风后听了,回去和娘家人一商议,再去和老太太说没看上,张氏也没多说,就一句,“没看上就算了,只是别挑花了眼。”等郑姨娘离开,就让人把媒婆的话转给梅顺娘。
梅顺娘这次没去偷听,正在屋子里焦急的来回走动,打发回去接贾秀莲的人昨天就回去了,今天还不见来,真不知出了什么事,自打上次离开梅家,她就觉察出女儿有些变化,又说不上哪里不对,让贾俊回家去催,贾俊这两天成天的和郑全中混在一起,两人不是在西跨院,就约了出府去了。
到金乌西斜时分,梅和娘带着沈淑云突然不请自来,这可真让梅顺娘气不打一处来,当即去找了吉祥来,道,“你现在就带着我的丫头回去,务必要把小姐请过来,你记好了,小姐要是不过来,你就永远不用过来了,我也不想再见到你,你在大少爷身边时间久了,难得老太太那么喜欢你,自然说明你聪明,知道怎么劝说主子,不用我再多说什么了。”
吉祥惨白着脸走了。
若胭半合着眼,听初夏细碎的说着府里的乱七八糟的事,一点兴趣也没有,初夏就住了口,将带去庵里的东西汇报了一下,因为天气热,换洗衣服没少带,钗环首饰本来也没多少,受了伤更没必要累赘,意外的是,杜氏让巧云特意过来叮嘱了,一定要带上那只紫玉凤钗,若胭暗自猜度杜氏的用意,大约另有用处,就吩咐初夏放进包袱,过了一会,就听着门外有动静,初夏出去一看,回身禀道,“二小姐,沈家表小姐来了。”
等进了屋,若胭笑道,“表姐过来看若胭,若胭躺在床上,确是失礼了。”
沈淑云轻蹙眉头,“二表妹这是见外了,我是才到的,听说二表妹身体不适,特意过来看看,现在可好些了?”说着,轻轻撸起若胭的衣袖。
看到那些伤痕,眉头就拧的越发紧了,轻声道,“二表妹的性情为人,我是相信的,断不会目中无人、不尊不悌的,兴许有些误会,惹了舅舅生气,等过些日子,解释清楚,也就是了,只是委屈了二表妹,受这些苦痛。”
若胭呵呵笑,“多谢表姐的信任,表姐言之有理,若胭理当听从。”
沈淑云点点头,坐在床前,专注的打量若胭,迟疑片刻,道,“我与二表妹虽然相处时日不多,上次初见,就看出二表妹是爽直、明朗的性子,今天再见,二表妹似乎有心事萦结于心,与上次的心境大为不同。”
若胭垂睫微笑,自嘲道,“多谢表姐关心,这不是才惹的长辈生气,心里颇为后悔……”
沈淑云似有不信,还有什么话要说,就见梅映霜进来,便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梅映霜一看到若胭就红了眼眶,倒惹的若胭好一顿哄,又见巧云过来确认次日出府之事,初夏就答是都收拾妥当。
梅映霜听说若胭要去庵里,好生羡慕,也想同往,也知道难以应许,杜氏未必强硬拒绝,张氏和郑姨娘却绝对不会允许。
若胭安慰道,“等下次四妹妹再去,我也能陪你一起走走,这回要去,却只能劳动四妹妹给初夏帮忙照顾我了,四妹妹大病初愈,我可不忍让四妹妹再受累。”
沈淑云也笑,“我才过来,你们也不陪陪我,二表妹是去养病的也就罢了,四表妹可不许不理我。”
既然这样说了,梅映霜也就笑着歇了向往出府的想法,姐妹三人说了一阵话,沈淑云便与梅映霜一同离去,到底也没再多说什么。
第二天刚露鱼肚白,几辆马车就悄然离开梅府,穿过静寂的街道,出了城门,迎着初生的红日,在晨曦鸟鸣中上了山,若胭躺在铺的平整的马车里,摸了摸腰间的玉璧,沉沉入睡,昨夜,她睁着眼与月光对视了一整夜,当梦幻般的光华投落在床前,她几度恍惚,不知今夕何夕,不知是醒是梦。
依旧是静云师太前来迎接,只是这一次若胭没有上前行礼,反而是静云师太亲自过来看她,温和的说了一句宽怀的话,“二小姐只管在此静养,佛门净地,养身,亦养心。”
若胭听着,怎么都觉得似有深意,也只是说了句“叨扰师太”,规矩的谢过。
众人住的依旧是上次的厢房,时间仿佛从来没有在这里流走,屋里的所有陈设,甚至一杯一盏,都保持着原本的位置,人世间的尘埃,也自觉污垢,不敢入门,一切都明净若虚。
初夏打了水来,服侍若胭洗了脸,又端着铜镜让她自己瞧,道,“二小姐瞧,脸上的痕迹都不见了,也可放下心来。”
若胭确实放了心,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自己也不例外,正是花苞初绽的年纪,总是扬着一张道道青痕的包子脸,也够寒碜的。
洗了脸,初夏又给若胭抹了一回药,若胭自己看着也觉得身上的痕迹轻了许多,亦不怎么疼了,只是车马颠簸半天,腰有些酸痛,等初夏抹完药,就继续睡觉,这一次,却怎么也睡不稳,觉得腰痛越来越厉害,连小腹也牵连的疼起来,这种感觉很奇怪,既熟悉又陌生。
若胭迷迷糊糊的在床上试着伸胳膊蹬腿,猛然想起久远如隔世的一件事来,伸手往被子里一模,愣住了,发了好一阵呆,才回过神来,轻声喊初夏。
初夏从外面进来,见若胭神色怪异,紧张的问,“二小姐,您怎么了?唤奴婢何事?”
若胭有些口吃,“初夏,我……好象……来癸水了。”
初夏也愣住了,伸手往被子里一模,欢喜的笑起来,“恭喜二小姐,二小姐长大了。”
也不等若胭说话,接着又道,“二小姐躺着别动,奴婢这就去告诉太太。”说着,跑着就出去了。
若胭哭笑不得的看她这样欢天喜地的模样,这也算是什么大喜的事,恭喜我做什么?我正难受着呢,你倒是高兴的很。
正无语,就看见杜氏带着巧云、初夏都过来了,三人都是一副激动的热泪盈眶的表情,尤其是两个丫头,一脸喜色的围着若胭,像是围着一朵开的稀罕的花。
杜氏到底是过来人,镇定些,也是笑得欢,笑眯眯的盯着若胭的脸看,“二小姐如今可不再是小姑娘了。”
巧云在一旁笑着接过话,“是大姑娘了。”
初夏也掩着嘴直笑。
若胭瞪着这三人满脸的笑,被她们笑得心里直发怵。
杜氏吩咐道,“巧云,别光顾着站着笑了,快去打了热水来,初夏,你赶紧给二小姐准备换洗衣裳。”
直将两人都遣了出去,才坐到床边,含笑问若胭,“可觉得紧张?疼不疼?肚子疼,还是腰疼?还有哪里不舒服?”
若胭这才慢慢的从一群人紧张兮兮的反应中清醒过来,笑道,“母亲,略有些腹痛,倒不严重,劳母亲费心了。”
不就是来个月经吗?这种事,上辈子都习惯了好不。
杜氏点头道,“那就好,你放宽心,这是做女人必经的一遭,以后慢慢的也就不疼了,”
笑着将若胭左看右看,笑容很是神秘,“来的倒是时候,我也放了心,正好,正好。”
若胭被她这话说的云山雾罩,不知何意,总觉得杜氏在做着一件很大的事,只是她不说,自己也不问。
过了不多会,巧云和初夏前后回来,扶着若胭下床洗净了身体,换了衣裳,又新换了床单被褥,在床上铺了厚厚的棉褥,扶了若胭又躺上去,初夏又灌了汤婆子让若胭捂着肚子,热气传入,若胭果然觉得松快不少。
杜氏就让巧云下去收拾,却留了初夏在屋里,当着若胭的脸,细细的说了注意事项,只因初夏不比巧云,并没有这样照顾主子生理期的经验,若胭躺在床上听着作声不得,只是两颊绯红,听到后面,便只是感动了,有巧云在,杜氏身为嫡母,完全不必亲自来说这些的。
等若胭抱着汤婆子入睡,杜氏让初夏陪着,自己回到厢房。
巧云收拾利落进来,笑道,“太太这次可是真放了心了。”
杜氏也不对她隐瞒,笑道,“映雪比若胭还小两个月,却是去年就来了,若胭马上就及笄了,确实来的晚了些,我心里也多少有些不安,如今可算松口气,我张罗若胭的亲事,你也都是知道的,我心里是看重这孩子的,只是许家这一辈也就明道一根独苗了,出不得差错,这下安了心了,你明天下山去再问问,明道和明玉俩到哪里了。”
☆、听禅
“工部员外郎刘府上请了媒婆上门来提亲,指明想聘二小姐,老太太没应,江大人又来提亲了,还是说的二小姐,郑姨娘看上了,央着老太太把三小姐嫁过去,老太太应了,听说昨天老爷和江大人说了,只是不知道江大人同意没有。”
巧云刚从山下回来,禀报着打听来的消息。
杜氏皱了眉头,“上次为着若胭的这门亲,我已经说了江家公子不可托付,这次又来提亲,老太太和老爷却仍是同意,若是应许,难说映雪日后要受委屈。”
巧云道,“太太这次不在府里,还是不要再管的好,既然老爷已经和江大人说了,这门亲成与不成,只在江家了,再说,这府里上下都同意了,只太太坚持反对,又何苦呢,三小姐嫁过去过得好,自然大家要埋怨太太今日的阻挠,要是过得不好,却没人想的起来太太的远见,太太如今只一门心思办妥了二小姐的事就好了。”
杜氏默默不语,虽然映雪不如若胭知心,到底都是一样的庶女,眼见着被许了一门不妥的亲事,却只做不知,总是心中难宁。
巧云又道,“太太还不知道,府里这几天事多着呢,贾家表小姐也来了,大姑太太也看上了江家,如今谁不知道江大人得了皇上的眼,指不定以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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