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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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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姑太太那边呢?”杜氏问。
  巧云道,“二姑太太倒是没什么动静,不挣也不抢,沈家表小姐也只是和三小姐四小姐一处玩耍,并没有什么口舌是非。”
  杜氏点头,“淑云自小就是个冷静有主意的。”
  巧云又道,“对了,三小姐、四小姐和两位表小姐昨天去了闵府做客,富贵跟奴婢说,是闵府的二小姐下的帖子,原是写的请二小姐过去,只是二小姐不在府上,老太太就做了主让三小姐、四小姐去,两位表小姐却是自荐同往的,因上回贾家表小姐就同去过闵府,老太太也就没再说什么,都许了。”
  杜氏突然笑了起来,“这样也好,让她们都过去认识认识,若胭自然是养伤重要,等回头再去也不迟。”
  心情多云转晴,指了指桌上刚看完的信,又吩咐道,“左右就这两天了,你不如就去那院子里等着,再看看还缺什么就补上,明玉是个姑娘家,初次来京难免拘谨,处处不便,你就陪着她,明道的性格估计在院子里坐不住,要出去四下走走,你只管将京州所知尽数告知。”
  巧云不太情愿,“太太这样安排自然是好的,只是奴婢要是离开了,太太身边便没个服侍的了,不如从庄子里挑两个。”
  杜氏略作思忖便同意了,“这样也好,那你便去一趟庄子,和杨总管说一声,索性多要几个,就留在那里照顾他们俩,你亲自带过去,要叮嘱妥当了,顺便再去找王伯抓几副开胃的药,若胭这几天总不怎么吃东西,眼见着清减了不少。”
  巧云一一应下,又宽怀道,“二小姐这几天身体不适,难免胃口不佳,想来过几天也就好了,再吃几副药,不出几天,就丰润了。”
  正说着话,就见静云师太到了门口,杜氏忙其身相迎,巧云行过礼,便离去了。
  不知是来癸水成全了养伤,还是养伤成全了来癸水,总之,因为这两桩事撞在了一起,床前日夜不离人,若胭先前生出的趁人不在就下床玩耍的心思也就搁下了,索性就惯着自己做了一把名副其实的千金小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这样足足躺了三天,身上的伤痛也好的差不多了,腰不酸了,小腹也不疼了,只是胃口总不太好,精神也厌厌的,有些恍惚,白天倦怠嗜睡,到了夜里却莫名的清醒,整夜的望着窗外出神。
  初夏着急了,问,“二小姐,您可是还有哪里不舒服的?”
  若胭摇头,笑着安慰她,“你别胡思乱想,我好得很呢,许是因为躺的久了,心里发闷,不如下来走走。”说着,慢慢坐起来,心里却也叹口气,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自己,这些天,自己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似乎丢失了什么东西,时常心慌意乱,却是自己也说不明白,究竟为什么心乱。
  “也好,奴婢瞧着小姐的伤也无大碍了,肚子也不怎么痛了,走动走动也无妨,兴许看看景色,也就开了胃口。”
  初夏将枕头立起来垫在她腰后,取了梳子来为她梳头,若胭就举着铜镜,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
  盛夏的午后,若胭却不觉得炎热,松柏亭亭,较之上次所见,越发的繁茂苍劲、郁郁葱葱,饶是烈日当空,却不过漏下来斑斑缕缕,随着山风吹拂,清朗依旧,踩着洁净的石径,若胭缓行漫步,不知不觉停在左厢墙角,远远的望着一株合抱粗的古松出神,足足伫立了一盏茶工夫也不见挪步。
  初夏轻声问,“二小姐,您在想什么?”
  若胭一怔,涩笑,“我想归雁了,上次初见归雁,她就在那棵松树下。”
  初夏听罢,略一回想,却皱了皱眉,劝道,“二小姐要是想六小姐了,这也没什么,六小姐不是才送了礼过来吗,等回府后,也可下帖子请六小姐过去聚聚,也算是回礼,怎么对着一棵松树发起了呆?”
  若胭没有说话,转身往回走,初夏纳闷,“二小姐这是要换个地方吗?”
  “不了,回去躺着吧,你说的对,何必发什么呆呢。”
  若胭朝她笑笑,分明轻松随意的一句话,却说的不太洒脱,若胭觉得自己最近有些魔怔,总也快乐不起来,即使自己很努力,仍是心有所失,落落寡欢。
  “二小姐要是不困,就去太太屋里坐坐吧,太太这个时辰应该没有诵经。”
  若胭想了想,点头,“也好,成天躺着,也无趣的很。”
  初夏便扶了若胭前行,到杜氏门前,却听到屋里传来极轻的对话,却是静云师太的声音,“凡事都有天定,你担心也无用,我瞧着二小姐已经心动,只怕不好回头。”
  杜氏叹道,“她到底小,哪里明白这些,就算情思初动,大约也是迷糊的,连她自己也未必知道,倒是应过我,一切听凭我的安排,她如今在庵里住着,与世隔绝,总能收收心思,等菩萨法日过了,我就让他们见面,左右不过几天了。”
  初夏闻言,似乎想到什么,心口突的一跳,猛地回头去看若胭,却见若胭面色如常,又悄悄松口气。
  “但愿如你所愿。”静云师太道,“不如这样,与其由着她整日的神思恍惚,倒不如每日随我诵经打坐,也能凝神归元。”
  “如此甚好。”
  若胭驻步静听,她不傻,当然也听出了话中之意,原来不但杜氏,就连静云师太都看出自己心神不宁了,终究是自己有失沉稳了,更多的是好奇两人的关系,她素知杜氏冷清寡言,怎么愿意与静云师太聊这样的话题?
  到底没有进去,又转身回去了,没多久,杜氏就过来,说是想要若胭陪着一起听静云师太讲经,问若胭可愿意陪同,若胭早就听见了,本就对讲经不敢兴趣,只是无法开口拒绝,还是点头应允,杜氏很是高兴,让若胭好生休息一会,半个时辰后就随她一同去静云师太的禅房。
  若胭自是依从,又躺回床上眯了一会,准时去找杜氏,杜氏见她守约,自然满意,两人同去见静云师太,静云师太含笑打量若胭,并没有多话,只请座于蒲团,便开始讲经。
  若胭活了两世,却从未接触佛学,更没有慧根,也不知静云师太讲的什么,倒是迷茫中觉得心绪略有平复,便懵懵懂懂、规规矩矩的从头陪到了尾。
  接下来的几天,若胭除了吃和睡,就是陪杜氏呆在静云师太的禅房里接受博大精深的佛学熏陶,并没有如两人期望的爱上禅理,倒是袅袅如缕的檀香真的缓缓平复了她的心绪,从最初一坐上蒲团就开始魂游太虚、神思恍惚,渐渐回归正常,仿佛一个梦,就算再真切的印在脑海中,也抵不过时光的蚀磨,终是淡去。
  夜深,明月当空,斑驳的月色下,一条人影如幽灵般无声无息的在瑾之院前凭空消失。
  房间很大,六扇楠木屏风后,宽大的床榻上,平躺着一人,睡容沉静。
  一切,都在睡梦中。
  倏的,一道闪电凭空惊现,划破幽暗,指在沉睡之人的颈上,而那人,沉睡依旧,似乎毫无知觉。
  “云三爷,陈某听说你昏迷了,特来试试真假。”持剑之人,杀气四溢。
  床上之人微微一笑,双眸启如星辰闪耀,不徐不急的道,“你来了,我便正好清醒,倒要多谢陈兄相救了。”
  陈煜眼睛一眯,怒却收剑,喝问,“彩衣呢?是不是真的被你杀了?”
  云懿霆并没有立即回答,起身,坐在床边,向陈煜使个眼色,示意他先坐,陈煜冷哼一声,一脸的恨意,自然不肯坐,站在他面前,剑尖点地,寒光流溢。
  “是我杀的——”
  云懿霆承认,不料话刚出口,就见陈煜沉痛无比,手腕一翻,寒芒就逼近胸口。
  云懿霆目光一凛,却没有闪避,突然抬手轻拂,剑尖如受到巨大的冲击,不由自主的偏离方向,擦着云懿霆的衣裳,从他的肩上方堪堪而过。
  一击失利,陈煜并没有继续攻击,悲痛忿怒的盯着他,“云三爷,你与陈某相交多年,理当熟知陈某最在意的是什么!”
  “自然知道,陈兄慷慨侠义,江湖上无人不知,陈兄对孟彩衣情有独钟、甘愿为她赴汤蹈火,亦是众所周知的事,更何况云三。”
  云懿霆站起来,静静的看着他,缓缓道,“陈兄大约忘了,当年云三就是为了要杀孟彩衣才结识陈兄的,也早就告诉过陈兄,孟彩衣是江湖公认的恶人,云三必杀她,除了云三,想杀她的也大有人在,不过,因为陈兄的面子,云三一直没有动手,这一次是她到瑾之来送死的,必须死,陈兄,抱歉。”
  陈煜痛极而泣,男儿仰天泪流,可怜自己半生浪迹江湖,一柄剑,一条命,两肋插刀,自认英雄豪迈,却不能自己的在恶名昭著的孟彩衣裙下称臣,孟彩衣终究会被杀,他早有准备,云三早就想杀她,他也知道,只是真的这一切成了真,自己却无法面对。
  云懿霆指了指墙角的长案一排酒坛,“难受的话,可以去喝醉,想为孟彩衣报仇的话,可以动手了。”
  陈煜苦笑,“你知我甚深,我若杀你,对不起道义,我若不杀,对不起自己,我终究清醒的知道,可以有负自己,也不能违背道义。”说罢,大步走过去,拍开一叹,仰面一饮而尽,回头看云懿霆,“你需陪我同饮。”
  云懿霆徐徐颔首,目光一黯,似有伤怀,却笑的爽快,“这是自然,许久未见陈兄,正该一醉方休。”
  没有灯光,两人对坐而饮,没有语言,只有酒。
  月光在远远的窗前,静悄悄的望着,像少女的心事,纯净,忧伤,不为人知。
  

☆、说媒

  这天早上,刚吃过斋饭,若胭拿帕子轻轻的擦了擦嘴唇,就听见门外传来笑声,正诧异声音好生耳熟,就见巧云领着一人走进来,“若胭!”
  “嘉芙,你怎么来了?”若胭惊喜的起身迎上去,两人相互打量着。
  闵嘉芙今天看上去很开心,眼角眉梢都掩不住喜色,称着粉霞似的圆脸,顾盼生辉,她盯着若胭看了看,却皱起眉,“若胭,你瘦了许多,我前几天给你下帖子约你玩,你家姐妹们都去了,偏你没去,映雪说你生病了,跟着梅太太上庵里静养了,我还纳闷,这天气,难道还能着凉,现在看来是真的了,好好的,你怎么病起来?”
  若胭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生病,这个理由倒是最合适了,“贪凉,掀了被子,有些难受,想不到你都知道了,你怎么来庵里了?跟着闵太太来烧香拜佛的?”
  再过两天就是观音菩萨得道法日,这前后几天香客都较多。
  闵嘉芙掩嘴笑,“母亲说明后天肯定人多,不赶着凑这个热闹了,提前些来,也算是一片诚心了。”
  若胭失笑,看来闵太太虽然信佛,却也不是个狂热的信徒。
  两人拉着手又坐下来,叽叽喳喳的聊天,初夏早收拾干净了桌面,倒了清茶来,闵嘉芙说起话来眉飞色舞,与前几次见面感觉大为不同。
  若胭就凑过去轻声问,“你说实话,为什么这么高兴?我瞧你今天有些怪,有什么喜事,可不许藏着掖着。”
  闵嘉芙顿时面红耳赤,却娇俏的瞪了若胭一眼,不肯实说,只道,“你只管胡乱猜测,哪有什么喜事,我不过是好不容易见到你,心里高兴罢了。”
  若胭见她脸色,也猜出些缘故,只是她不肯说,也就不追着问了,又打趣几句,闵嘉芙就问若胭收到忠武侯夫人和六小姐两份大礼的事。
  若胭点头承认,闵嘉芙羡慕的啧叹两下,又问收的什么东西,若胭只说是归雁送的暗香笺和自己打的一副络子,并不提起玉璧和药膏,她虽然不清楚闵嘉芙从何处得知的消息,却能肯定就算是梅映雪说的,也绝不会说出玉璧和药膏之事,张氏可是发了话,为了梅家名声,谁也不能泄露的,只是若胭小看了梅映雪。
  只见闵嘉芙撇嘴,假装不悦,“你还哄着我呢,我早就知道,六小姐除了给你这些,还有好些个药膏和别的贵重的贴身的东西,你却不肯实说。”
  不让说玉璧便不说玉璧二字,只说是贵重的、贴身的物件,由着别人去猜,这也真是用心良苦了。
  连这样若隐若现的话都说了出来,若胭自然明白这是梅映雪传出去的,心里已有几分恼意,猜度着她既然也说了药膏,必定会说自己舍不得分享的话,到底是一家子姐妹,不想毁她颜面,只好陪笑的含糊过去,“是我糊涂忘了还有药膏,因不常用着,便想不起来,什么贴身的东西,正是那络子,归雁说是送我挂腰上的,只因我这些天生着病常躺着才没戴,可算不算是贴身的?”
  又拉着她左边哄一句,右边扯一句,又说起上次去闵府,闵太太还送了扇坠的事,闵嘉芙被她绕的晕了,也就揭过了。
  提起扇坠,闵嘉芙就说,“若胭,你还记得上次说的一起去看月季花吗?不如我们一会就去,可好?”
  “一会?”若胭惊讶。
  “就在半缘庵和普贤寺之间的山谷,很近。”
  闵嘉芙很兴奋的解释,见若胭满脸犹疑,抓紧她的手,急道,“你可不许不去啊,你要是怕梅太太不同意,一会我去说,或者让我母亲去说,一准会同意的,我可是约了好多人今天一起去看花的,我看你病也好了,不碍事了,你必须去。”
  若胭尚有些迟疑,一连数日的情绪低落引起的惯性似乎还没消失,对热闹有着微妙的排斥,然而经闵嘉芙一顿口舌轰炸和软磨硬逼,那颗无所畏惧、阳光灿烂本质的心又悄然回来了,爽快的应道,“去便去。”
  两人说笑着,就见巧云在门外说是杜氏请两人过去,闵嘉芙笑道,“正好我们去说,早去早回。”拉着若胭就跑。
  闵太太刚说完一句什么话,若胭没来得及听见,正见着杜氏一脸郑重,似在思索着一个很严肃重要的事情,略顿了顿,才进屋去,向两人恭恭敬敬的行了礼。
  闵太太看见若胭,眼睛一亮,笑道,“听说二小姐身体不适,嘉芙急得在家坐不住,非央着我早些过来,今日瞧着二小姐精神倒还好,只是清减了些,越发的惹人疼爱了。”
  若胭连忙道谢,“若胭小恙,劳闵太太和嘉芙挂怀了。”
  总觉得杜氏刚才的表情很奇怪,疑心闵太太此次前来不仅仅是为了拜佛,而是找杜氏有事。
  闵嘉芙上前道,“母亲,我约了若胭一起去看花,要请母亲和梅太太示下,许我们前去。”
  闵太太当即笑道,“我就知道你是个坐不住的,见了若胭必是要撒欢去玩的,我是管不住你的,爱去就去吧,你只管哄着梅太太点头就是。”竟是这样爽快的答应了。
  杜氏微不可察的蹙了蹙眉,缓缓去看若胭,见她笑容浅浅、阳光暖暖,不觉也心弦触动,笑道,“若胭也闷了好几天了,难得嘉芙过来,便去散散心也好,初夏,巧云,你们带着婆子们都跟着,好生照顾二小姐,二小姐才刚病愈,别贪玩,早些回来。”
  杜氏每次来半缘庵都不过两三个婆子,各司其职并不得闲,现在却说让她们都跟了去,可见是紧张若胭。
  闵嘉芙见杜氏也许了,高兴的谢了,巧云则惊异的看着杜氏,不太情愿,杜氏知她心意,不愿离开自己,安抚的笑了笑。
  若胭已开口道,“多谢母亲体贴,女儿有初夏在身边就够了,巧云还是陪着母亲吧,母亲身边不能没个人,要不,女儿心里也不放心母亲。”
  心里却总是想着闵太太找杜氏究竟有什么事,看闵太太的意思,是乐得我们几个都不在,她们也好说话。
  闵太太笑道,“我最是喜欢二小姐的孝顺懂事,二小姐说的是,巧云是你跟前得力的,还是陪着你吧,二小姐和嘉芙在一起,你放心就是,嘉芙身边带着好几个丫头呢,还能落下二小姐?”
  话已至此,杜氏犹豫了一下,也就点了头,两人喜滋滋的辞了去,又回厢房换了件衣裳,梳了头发,这才出门,也不叫婆子跟着,杜氏还在庵里不说,又多了个闵太太,只一个巧云怎么行?
  闵嘉芙是有排场的,早有三四个丫头并着仆妇婆子抬着两架檐子过来,山道崎岖,马车不便同行,只能坐这种檐子让人抬着,闵嘉芙当先坐稳了,丫头给她戴上帷帽,回头看若胭,若胭有些不忍叫别人抬着,也知道该入乡随俗,只好一本正经的坐在后面,初夏扶她坐稳了,也为她戴好宽檐垂纱的帷帽,才吩咐上肩,一行人逶迤而去。
  闵太太含笑目送若胭出门,这才又看着杜氏笑道,“你我相识这几年了,还信不过我吗?我自然知道你把这个庶女看得重,虽说不像我把嘉芙已经过继在膝下,喜爱之情是不差的了,本想我择日去梅府上直接说了,只是那天听府上的三小姐提及一句,说是二小姐的亲事要你亲自点头的,与别人不同,便知道你待二小姐的心意了,想着还是先来这里见你。”
  杜氏微微而笑,“嘉芙这孩子能跟着你,也是她的福气,我也是极喜欢若胭的,这才想着亲自安排她的亲事,唯恐误她一生,并非不信你,你我这么多年的交情,你为人如何,我岂能不知。”
  闵太太笑道,“那便是了,齐大人虽是比起二小姐年纪大了些,却也正值当年,算不得老夫少妻,这男子正该年龄要略大一些才好,懂得体贴,比起十几岁的毛头小伙子还要稳妥些,你虽然不常出来走动,大约也听说过,齐大人可是朝野皆赞的年少有为,而立之年已经位居太仆寺少卿,这样的品级,多少人一辈子也没爬上去,偏他还是难得的好品行,从不酗酒贪色,立身端正,”
  说着,闵太太却是叹了一口气,目中流露惋惜之情,“你大约还不知道,齐大人和他那过世的原配罗氏,还是我给做的媒,两人相敬如宾,从未红过脸,可惜天妒红颜,罗氏生下慧姐儿没多久就去了,实在可怜,难得的是齐大人真真是个重情重义的,推了多少媒人,坚持为亡妻守了两年。”
  杜氏心里略动,却没接言,只是静静的听,闵太太见她没回应,只好道,“咱们这样熟了,你心里想什么也只管说出来,这门亲事,一是齐府所托,二是我自己也觉得不错,二小姐嫁过去就是做太太,齐大人又是个怜香惜玉重情义的,自然亏待不了,我们做父母的为儿女操心,无非就是这些事,怕她得不到丈夫宠爱,夫妻情薄,家世复杂,妯娌姑嫂一大堆、丫头下人心肠坏,这样的日子却不折磨了孩子?我也是真心实意的看好齐家,家世清白简单,齐大人自身不错便不再说了,家里除了一个罗氏病重时非塞给他的姨娘,并没有其他不明不白的女子,雪菊带着慧姐儿,也是安安分分的人,这样的人家,也当真少了。”
  杜氏点点头,心中萌芽出一个念头,第一次主动问,“齐府这是求的梅家小姐?还是若胭?”
  “明说了想求娶二小姐。”闵太太回答。
  杜氏疑问,“齐大人何时见过若胭?”
  闵太太就笑起来,“这就正是缘分了,齐大人并没见过二小姐,是雪菊姑娘和慧姐儿见过,雪菊姑娘说,上次去周府,慧姐儿的乳娘一眼没看住,竟看丢了慧姐儿,多亏了二小姐找着,雪菊姑娘当时便喜欢上二小姐了,向我打听二小姐是否定亲,我那时却没怎么当真,后来在云家,你自己也瞧见了,慧姐儿也很喜欢二小姐,前几天,雪菊姑娘竟是连着几次来见我,央着我来保媒。”
  “原来是雪菊姑娘的意思。”
  杜氏喃喃。周府之事她听若胭提起过,当时已隐隐有些预感,只是后来风平浪静,也就搁下了。
  闵太太挑眉而笑,“一开始是雪菊姑娘的意思,后来便不是了,齐大人自己也很愿意,你若是应了我,过几天齐大人便亲自登门求亲了。”
  杜氏沉吟片刻,道,“实不相瞒,若胭的亲事,我心里已经打算好了,虽然还没有换庚帖下定,也不想再议其他人家了,倒是三……”
  话未说完,已被闵太太着急的打断,“既然还没定下,你又何必急着推了这边?一家有女百家求,择高弃低,原是正理,我选在今天来找你,还有一个原因,今天是那罗氏过世两年的祭日,齐大人现在就在普贤寺亲自为罗氏超度,你不妨随我前去,亲自看看齐大人的仪表举止,雪菊姑娘和慧姐儿也在,不妨也见上一见,若你亲自见了,仍觉不妥,我亦无话可说,只叹缘分太浅。”
  杜氏微微笑起来,摇头道,“看却不必了,这样相看,未免失礼,也让齐大人尴尬,我虽身居内宅,对齐大人的为官为人也略有耳闻,只是……”
  闵太太又抢了话去,“你一向是个爽直的,今儿倒处处不痛快,既是为了儿女一生的安稳,正该仔细看好了,你自己看过了,好是不好,日后也不用怨我一人之言了,亲事成与不成还在你,我虽然与齐家亲近,与你情分也不差,总不会故意害了两家。”
  “那便去看看吧。”杜氏心中萌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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