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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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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给大哥哥、四妹妹各送一份过去,初夏,你去送,尤其是送到四妹妹那边,三妹妹不在呢还好,三妹妹要是在,务必要说的明明白白的,这些都是给四妹妹一个人的。”
初夏应个声,利落的收拾出两份来。
章姨娘急得直搓手,也不敢阻止,若胭又问春桃,“沈家表小姐还在?”
春桃道,“还在呢,贾家表小姐也来了。”
“那边再加两份分别送过去,初夏送过去,都要说是我的意思,我偏要让大家都知道,我心里记着谁!”
章姨娘劝不住,只好陪坐在旁边流泪,若胭默默的看着,心疼,却不劝,只让春桃和秋分扶着回房歇息,自己却坐在空荡荡的厅里发呆。
一阵风吹进来,桌上的油灯熄灭,秋分赶紧过来点灯,若胭摆手,“不用点了,我清静会儿。”秋分怯怯的走开。
若胭依旧独坐在黑暗中,明明有很多事情需要思索、回忆,偏偏大脑一片空白,如同这黑暗,一点点加深,什么也看不见。
直到初夏回来,见到幽暗中纤瘦的影子,唬了一跳,轻手轻脚的走过去,轻声问,“二小姐,您怎么了?”
若胭摇头,问,“都送完了?怎么样?”
初夏略有迟疑,到底坦白,“大少爷今天好像的确不太对劲,往日再怎么发脾气,对二小姐还是客气的,刚才奴婢送点心去,大少爷竟然说了些难听话,连点心也不要,让奴婢再拿回来,还是如意悄悄收下了。”
“说什么了?”若胭疑惑的问。
杜氏刚回来时就在闹脾气,这都半天了,怎么还没消气啊。
初夏道,“说二小姐不必可怜他、施舍他。”
若胭大惊,这话从何而来?自己去半缘庵的时候,他还好端端的,怎么一回来就变成这样了?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必定出了事,想不出来就先搁下,又问其他人。
初夏道,“四小姐和两位表小姐自然都是客客气气的谢过二小姐,只是很不巧,奴婢去的时候,她们旁边都有人,少不得说些不满的话。”
若胭笑,“不是不巧,是巧得很!我倒正是需要她们都在呢。”这些人的话却是不必说了,猜也猜的出来。
呵呵一笑,让初夏去□□桃过来,很快春桃过来,若胭招她近前,低低的吩咐她,“你把剩下的点心再分成几分,给老太太、老爷、三小姐、郑姨娘,还有两位姑太太都送过去,只说是姨娘的心意,再附加一句,我太困了,早已经睡下了。”
春桃愣了一下,很快明白过来,激动的谢过若胭。
洗过澡,换过衣裳,若胭伏在桌上,由着初夏轻轻的为她擦试湿发,只管一动不动的想着心事,将这一天的所见所闻慢慢的回味一遍,就觉得心里一阵阵的涩、一阵阵的酸、一阵阵的甜,甜?若胭愣住,为何会有这种感觉?自己真是有些不可理喻了,莫不是累糊涂了。
“初夏,别擦了,我许是困的厉害,脑子都乱了。”
初夏并不停手,一边擦头发一边轻声道,“二小姐哪里是脑子乱,分明是心乱。”
“你又胡说了,初夏,你如今越发的话多了,变得跟姨娘一样了。”
若胭嘀咕,站起身,摇摇晃晃的上床,俯身在床边。
初夏也不管她,凑过去接着擦,接着说,“二小姐,您不能再糊涂了,你细细想想您这几天,整个人都变了,失魂落魄的,有些话,奴婢不好说,但是二小姐心里也明白奴婢指的是什么,那些不该理会的人就不必放在心上,就好象有的路不是通往死胡同,就是通往沼泽陷阱,二小姐永远不必去走这样的路,又何必惦记着?”
若胭心中一颤,忽然觉得莫名的悲伤,笑道,“你这妮子,说话越来越有水平了,还做了个比喻,听着怪有趣的,你不是总跟着我吗,我能往哪走呢?统共不过巴掌大的院子,抬头不过巴掌大的天,我能走到哪去?行了,别擦了,我本来就困,被你搓来揉去,头就更晕了,容我好好睡一觉,明天你再比喻吧。”
说着,很自然的摸一摸腰间的玉璧,顿时惊出一声冷汗,“初夏,我的玉璧呢?”腾的坐了起来。
初夏无奈的看着她,提醒道,“二小姐,您刚洗澡,玉璧解下来了啊。”
若胭飞快的往枕头下一摸,果然摸着熟悉的感觉,轻吁一口气,又将它系在腰上,这才安心的躺回去,闭上眼睛。
初夏终于忍不住,道,“二小姐,恕奴婢直言,这玉璧,是不是云三爷送的?”
若胭眼皮一动,沉默片刻,道,“是归雁送的。”
“二小姐——”初夏紧皱眉头,明显不信。
“别问了,就是归雁送的!就是归雁送的!就是归雁送的!”
若胭坚持,连说几遍,咬紧了牙,必须让初夏相信,也必须让自己相信,就是归雁送的。
第二天去中园请安,若胭故意去的晚些,到那时,已经坐了一屋子的人。
众人看若胭的目光皆是既恨又妒,再看旁边的章姨娘,却是包容许多。
若胭微笑,这便够了,目的达到了,一脸泰然的打量众人,旁人倒还好,只是梅承礼一脸木讷,呆坐不动,贾秀莲瘦了些,眼圈也有些红,不知是否刚被梅顺娘责备过,方妈妈站在张氏身后,数日不见,似乎苍老了许多,往日不过半数白发,现在竟然全白,人也颓废了很多,没了往常的傲气。
梅家恩正准备辞行去衙门,见若胭来,先是明显一沉脸,转瞬之后又和蔼的笑道,“来了就好,昨天累了吧。”
若胭规矩的行过礼,答道,“多谢老爷关怀,确实有些累。”
梅家恩点点头,“一会让佟妈妈多送几样早点给你送过去,你也回去,再休息休息。”又叮嘱了几句注意身体之类的话,这才出去。
若胭不禁感慨,自己还是头一遭感受到梅家恩这样的宠爱呢,只是自己当然知道,这不过是因为自己昨天被忠武侯府的下人护送回来,并且还拿回来一堆吃的,再看众人,妒恨之色越发重了。
郑姨娘笑道,“二小姐可真是个有福气的,就连我们也跟着沾光,吃了些好吃的,那些都是庆和斋最时新的点心,妾可要谢谢二小姐了。”
若胭笑而不语,心说我可是明说了只给映霜的,你和映雪的都是以姨娘的名义送的,你偏偏来谢我,不是故意挑起忌恨吗?
果然就听梅顺娘冷哼一声道,“你可谢错了人,那是章姨娘给你的吧?再说了,你还怕吃不上庆和斋的点心吗?映雪的亲事定下来,想吃什么,只管叫姑爷送过来就是。”
郑姨娘就掩嘴而笑,一脸的得意,梅映雪也羞红了脸垂下头,眉眼之间似乎也很满意,若胭就纳闷,不知道梅映雪定的什么好亲事,让郑姨娘得意成这样,起码,是个富贵人家,要不然,庆和斋的点心,除了章姨娘刚进府让春桃顺道买了一次,梅家是从来没买过,倒不是天价,只是张氏不喜大家花钱。
梅和娘笑道,“大姐要是想吃,也找个姑爷买去,以秀莲的长相,三品四品是不成问题的。”
贾秀莲的脸腾的雪白,梅顺娘却明显有怒意,先是狠狠的瞪了眼梅和娘,转又瞪了眼女儿,这才斜眼哼了声,反唇相讥,“我贾家想吃点心,还用的着靠姑爷吗?也只有那些穷的吃不起的人家,才指望卖女儿换点心吃呢。”
这话很是尖刻了,任谁都知道沈家单薄,虽说不是贫寒如洗,却也绝对没钱浪费在庆和斋上,梅顺娘这话,不但说她家贫,更暗指她有意靠女儿吊个金龟婿。
梅和娘顿时就红了脸,想要争执,就听张氏道,“你们俩从小吵到大,如今都是做长辈的,当着孩子们的面,都少说两句吧,二小姐有本事,那是她自己的,个人有个人的福分,映雪也有这个福分,就是淑云和秀莲,也会有的,现在有的,也不必高兴的太早,现在没有的,又有什么可心急的。”
☆、私定
回到小院,若胭就准备给闵嘉芙写信,想着那天赏花时她有些不太对劲,总不放心,还是写信问问,才吩咐研墨,就见贾秀莲进来了。
若胭很是吃惊,她本是想着过一会让初夏去请,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自己来了,忙迎进屋,初夏上了茶就悄悄的掩门出去了。
贾秀莲一见没了外人,还没说话就先哭起来。
若胭被她这举动吓一大跳,也不劝她,只等她哭了一阵子,渐渐收了泪,这才端过茶去,看她喝了一口又放下,才问道,“表姐有什么心事这般无计可施,才哭得伤心?”
贾秀莲垂下头,却不肯说,若胭飞快的猜测,自己早就从春桃嘴里打听到梅家这几天尽忙着接待媒婆了,老太太、郑姨娘和两位姑太太成天的聚在一起商讨,时而欢笑,时而吵闹,贾秀莲这次来梅家只怕与亲事也脱不了关系,只是春桃一向是个老实的,心思只在照看章姨娘上,只要章姨娘稳妥平安,她也顾不上打听第一手讯息,因此若胭也不知道目前的局势。
“多谢二表妹送的点心,很是好吃。”
贾秀莲终于开口,却是顾左右而言他。
若胭微微笑,“表姐喜欢就好。”
仍是不问,只是算准了贾秀莲必定会自己主动说出来,她既然这么迅速的找自己,绝不会只为了哭一通再为点心道声谢。
果然过了一会,贾秀莲想开了,便鼓起勇气说出来了,“我知道二表妹不是个看笑话的,这才厚着脸皮来找二表妹说说话,听说二表妹前阵子身体不适,陪舅母去了庵里,今天看见,确实消瘦了些,只是精神不错,身体养养也就好了。”
“若胭略感风寒,倒是劳表姐惦记了,表姐过来数日,若胭都没有相陪,也觉得过意不去,想来府里这几天也有不少事,表姐要是愿意,不妨与我说一说,我瞧表姐较之上次见面,也瘦了。”
贾秀莲低着头,咬了咬唇,道,“这几天府里来了好几拨客人,老太太她们都忙着招待。”
客人?贾秀莲说话还真是含蓄,若胭笑了笑,“听说映雪的亲事快定下来了?”
我先瞎蒙一句,意在投石问路。
不料贾秀莲点了点头,“是的,我听我娘的意思,是快定下来了,是太医院江大人的长子,梅家和江家都同意了,昨天江大人也托媒人送来了庚帖,说是请换映雪的庚帖,要合一下八字。”
“江玮?”
若胭惊得说不出话来,想起那天半道上被劫之事,只觉得气血上涌,脸色极其难看,映雪要嫁给这样的人么?即使自己不喜欢她,总是姐妹一场,也不愿意她以后过得痛苦不堪。
“听说此人人品堪忧,映雪嫁过去,怕要委屈。”
贾秀莲好奇的看着她,“这个我却不知道,只是听娘说,江大人很有前程。”
若胭忍不住哀叹,江大人再有前程,也架不住儿子是个混蛋啊,江大人的确才升了品级,又得了御赐,江玮却无功名在身,不过是吃他老子的白食罢了,总不能靠着公公过一辈子吧,嫁的那个人才是最重要的,只是这样的话却不好对贾秀莲说,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能知道什么,自己要不是凑巧两次被他劫道,又从哪里知道真相?可见女子的一生幸福,根本不在自己手上,可怜梅映雪处处打压自己、争风出头,和郑姨娘百般谋划,最后仍不过糊里糊涂的跳进火坑。
究竟谁知道这是个火坑?
张氏知道吗?约摸不知道,她毕竟端坐中园不出府半步,能得些什么消息?
郑姨娘知道吗,大约也不知道。
梅家恩知道吗,他兴许知道,毕竟他与江大人多年交情,毕竟江玮的臭名也是顶风熏十里的,就算没有云懿霆的名头响亮,也不至于没听说过,只是不相信吧——因为江大人的关系,或许内心不愿意相信——还是因为江大人的关系。
“淑云表姐呢?”若胭问。
贾秀莲摇头,“表姐是有主意的,要不然也不会拖到至今。”
“那你呢,秀莲表姐?”
若胭问,别人都说玩了,现在该说你了吧。
水到渠成,贾秀莲只是又垂了头,却没过多的伤心,道,“娘觉得中散大夫家不错,想让舅舅帮着议亲,我不愿意,娘这几天很是恼我。”
若胭试探着问,“表姐为什么不愿意啊,表姐是见过那位李大人家的公子吗?觉得他不好?”
贾秀莲摇头,“并未见过,也未听说过。”
若胭想了想,公平的道,“既然这样,何不让大姑妈好好打听一下,要是相貌、人品都不错,倒也可以啊。”
毕竟也是个官家子,要是没有明显缺点,也算门不错的亲事了。
“不行,我不同意。”
贾秀莲突然急了,脱口而出,猛然意识到自己说的不合适,又羞的满脸通红,小声道,“不管他长得如何,人品如何,我都不同意。”
若胭大为奇怪,眨着眼睛看她,突然开了窍,凑过去笑眯眯的问,“表姐,你是不是心里装着谁啊?”
贾秀莲羞的脸都快趴到桌子上了,双手绞着帕子,过了一会,轻轻的点点头,声音细若蚊音,“二表妹别笑我。”
若胭一咧嘴,她其实很想笑来着,觉得女子在承认自己爱恋时的表情实在很可爱,可是听她这么一说,赶紧抿紧了嘴不许自己笑,佯做正经道,“表姐放心,我绝不笑话你,表姐,你心里装着谁啊?”
贾秀莲更加害羞了,干脆伏在桌子上,只露出两只红通通的耳朵,闷声闷气的说出一个名字,“是闵家的公子,闵嘉华。”
若胭目瞪口呆,“表姐怎么与他相识了?听说前几天表姐和三妹妹一起去了闵府,可是就这一次认识的?还是在别的地方认识的?”
“并不是这一次,是上一次,二表妹也在的那次,那次我去更衣,闵小姐并没有跟着过去,而是在附近等着,更衣室后面是道墙,有一扇门恰好敞着,墙那边是个花园,当时闵家的公子正在花园中读书……”贾秀莲羞涩的回忆,大约爱情真的让人大胆,贾秀莲竟抬起头来,慢慢的变得自然,“他也看见我了,走过来问我是谁,我们说了几句话,并没别的,就走开了。前几天我又去了,谁知道又见到他,他问我是否定亲,我……我们说好,要在一起。”
匆匆两次面,就私定终身了?
若胭觉得贾秀过于单纯,说不定被人骗了还蒙在鼓里,劝她应该多接触几次才能定论。
贾秀莲却已经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一口咬定闵嘉华对她是真心的,两人必定不负盟约、不惧千难万阻,若胭只好无奈叹气。
贾秀莲却求道,“二表妹与闵小姐要好,能否帮我探听消息?”
若胭迟疑片刻,终是点头,正说着,就见初夏在门口禀道,“二小姐,闵太太过来了,刚去见了老太太,现在在太太那边,说想请你过去一趟。”
贾秀莲突然抓住若胭的手,紧张的张了张嘴,若胭也疑惑,难道不是因为被劫道之事来探望我的吗,而是因为贾秀莲和闵嘉华的事?
“若是闵太太问起你,我该如何回答?”
贾秀莲紧张的要哭,却坚定的道,“我的心意决不改,只要能和他在一起。”
若胭叹口气,“好,我知道了,你先回去休息,若是与你有关,我会立刻告诉你。”
贾秀莲怀着满腹的担忧离去,若胭这才整理衣裳去东园。
果然见闵太太和杜氏正在说话,闵嘉芙没有跟着,若胭上前行礼。
闵太太就拉她坐在身边,笑眯眯的盯着她看,先是问了她身体可好,有再三致歉,说是闵府下人不力,才让若胭收了惊吓,又指着桌上好几大礼盒,说是一点心意。
若胭移目看杜氏,见她只是温和而笑,想来没有拒收的意思,也就恭敬的谢过,算是收下了,又笑问怎么不让嘉芙过来。
闵太太叹道,“我倒是说让她过来,谁知这孩子也不知道怎么了,这几天精神有些不大好,就不来了,改天二小姐得了空,我再让嘉芙给二小姐下帖子,你们俩好好玩耍。”
若胭忧心闵嘉芙是因为周二爷才精神不好,只是不能和闵太太说,便笑着应了。
闵太太就拉着她说了些话,便掏出一封帖子来,笑道,“这是太仆寺少卿齐府托我送来的帖子,慧姐儿明天三周岁做寿,想邀请二小姐过去热闹热闹,雪菊姑娘和慧姐儿都是再三说了,齐大人也开口邀请了。”
若胭错愕,这个事我不是早就拒绝了吗?怎么又提起来了,连齐大人也开口了,这可怎么拒绝?为难的看着那张帖子,征询杜氏的意见,却见杜氏脸色不太好,似有一丝隐隐怒意一闪而过,不免吓一跳,虽不明白究竟为何,也知道这帖子自己不能接,笑道,“多谢齐大人、雪菊姑娘和慧姐儿的心意,若胭在此遥祝慧姐儿健康成长、福寿绵长,也请闵太太代为转达。”
闵太太一怔,似有些遗憾。
杜氏面色转霁,笑道,“原来齐大人家的千金生日,正好我这里刚做了件孩子的衣裳,不如就劳烦闵太太转交,也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说着让巧云去取衣裳,很快巧云捧出一套粉绸小衣裳,看大小,差不多正是三四岁的孩子穿的。
若胭很是诧异,怎么杜氏闲着没事做孩子衣裳玩吗?
闵太太见如此情景,也只好收了帖子,接过衣裳,又别扭的代为致谢,又转头还想和若胭说什么,杜氏已经开口,“若胭,你先回去吧,我和闵太太还有话说。”
若胭虽然猜不出来她们要说什么,也知道不适合自己听,有心打听两句闵嘉华的事,也只得作罢,起身告辞。
回到小院没多久,贾秀莲又来了,可见是如何的心急如焚,若胭心叹,可怜这痴情女子,但愿闵嘉华不是个坏的,要不然贾秀莲也要毁在他身上。
得知若胭和闵太太只说了几句话,并没有提及闵嘉华和自己,贾秀莲不知道是失望还是松了口气,软软的坐了下去。
☆、登门
“那天在庵里,我已经说过,若胭这孩子的亲事,我已经定下来了,你何必又拿出什么帖子来?这不是叫我为难吗?”杜氏淡淡的说,语气中有些不悦。
闵太太叹道,“你的意思我自然是知道的,不过你看好的亲事到底没有定下来,我只问问若胭自己的意思,她要是去见了齐大人,她自己乐意了,你大概也不会勉强她,那天,你在菩萨像后也看到了齐大人,也是称赞的,既然如此,何不给大家一次机会呢。”
杜氏也长叹一声,“齐大人确实不错,凭心而论,真要把若胭许配过去,我也满意,只是,你我这些年交情,我也不瞒你了,这事儿迟早要公开的,我娘家有个侄子,正值十八,我欲结下这门亲事,两个孩子也见了面,相处也很好,你说,这样的亲事我怎会再想别的,一边是女儿,一边是侄子,最好不过了。”
“原来如此,罢了,罢了,你既然这样说,我也明白了,要没有你那侄子,你也是中意齐大人的,只是,唉,总是姻缘天定。”
闵太太叹口气,满脸遗憾,又道,我也不怕你笑话,我今天来,原本还打着一个主意,要是你果真只是怕委屈了若胭嫁给齐大人是个继室,我倒是想腆着脸为嘉华求个亲,嘉华那孩子你也是知道的,是个好的,读书也用功,只是到底年轻,没个功名在身,怕你看不上,这些年也没好意思开口,现在也都死了心了,既然你已经定下来把若胭许给你自己家的侄子,这却是无话可说了。”
杜氏笑道,“嘉华这孩子将来是必有前程的,你且不必着急,以后自有你挑花眼的时候。”
闵太太叹气的摆手,“你哪里知道,这孩子以前还是个懂事的,最近却……唉,不说也罢,不说也罢,我还是想着给他赶紧定门亲事才好,以后有什么前程,那也是他自己的造化。”
杜氏就拍拍她的手,“你也真是为这一双儿女操尽了心,我瞧嘉芙的性子极好,活泼率真,很是讨人喜欢,可订了人家?”
“嘉芙是个懂事的,这些年在我身边,很是贴心,只是心气高些,总要自己乐意,我也随着她,只要她自己喜欢就好,这两年也相过几户人家,高不成低不就的,总不太合适,前些日子,嘉容回来,提及他们家二爷,你也知道,三太太眼光高,若不是皇室没有适龄的公主,估计她都想着尚公主,这回却托嘉容回来说,想问我给不给嘉芙,我本不太乐意,怕三太太给嘉芙立规矩,又想着嘉容也在周家,姐妹两个在一起,以后也是个扶持,也就没拒绝,差不多这事就算定下来了吧。”
杜氏点点头,“三太太不过是有些忌惮大房二房,若是嘉芙嫁过去三房,嘉容还能不处处顾着他们?三房是只有好处的,有这样旺家的儿媳妇,三太太高兴还来不及,要不然怎么会请嘉容来问,周二爷也是个务实、勤勉的,正好过日子,这门亲事确实不错。”
闵太太就笑道,“连你也说好,自然是好的,总算嘉芙这事定下来了,也松了一口气,罢了,我也该走了,我这媒人终是没有牵成这桩姻缘,心里有些愧疚,齐大人……”
杜氏拉住她的手,沉吟道,“你也不必急着走,我还有话说,我这边的情况你也清楚,若胭是个好孩子,只是已经定下,也不必多说,映雪你也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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