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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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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胭忙说“正是如此,又四妹妹同行,更好。”
巧云也笑着说好,杜氏便不好再说什么,虽疑虑未尽消,却也看不出太大的问题,便让梅映霜回去收拾收拾,又让巧菱去准备马车。
等她们都离开,杜氏就当着若胭的面吩咐巧云,“你不必跟我上山,先去一趟古井胡同找明道,让他准备好庚帖,等我下山就去见他。”
若胭的心猛地一紧,这样的话如今都不避着自己了,可见是在杜氏心中,两人已成定局,无避讳的必要了,准备好庚帖,下山就去见他?这是要让表哥来提亲吗?提亲?不久前也有人说过这话,可是自己拒绝了,想到这里,心里便翻江倒海的搅动起来,良缘将成,自己不该欣喜万分吗?有杜氏的撮合,自己有幸嫁得表哥那样堪称完美的男子,实乃人生大幸也,可是为什么自己此刻一点兴奋的感觉都没有,反而觉得十分苦涩,满脑子都是云懿霆那张脸,耳边嗡嗡作响的都是他的话。
梅若胭,你这个蠢货!这样一道显而易见的选择题,还不赶紧落实答案,你在犹豫什么?
☆、纳妾
这边杜氏带着梅映霜刚走,那边张氏就派人来传话,说是有事要商议,来的是个面生的婆子,到东园就四下张望,眼睛滴溜溜的转。
若胭正帮着巧菱一起整理东西,见着婆子的眼神就很是不悦,还没出声,巧菱却是愣了一下,喊道,“周妈妈。”
那婆子听了就嘿嘿一笑走过来,眼睛在若胭身上睃了一圈,也猜出她身份来,陪笑道,“这是二小姐嘛,老婆子是三小姐的乳娘周氏。”
若胭一愣,隐约记得章姨娘是曾提及这么个人,只是从没见过,不是说她赖在梅府不走,张氏很是不喜,就把她赶到后杂院做些洒扫的粗活吗,怎么突然跑到这里来了?
毕竟是奶过三小姐的,若胭点点头,出于礼貌,笑道,“周妈妈好,周妈妈过来有什么事情?”
周妈妈就笑,“是老太太让婆子来请太太过去的,老太太和老爷、还有几个姨娘都在中园等着太太呢。”
若胭诧异,张氏怎么突然想起让周妈妈来跑腿,方妈妈不在府上?富贵哪里去了?她是不知道方妈妈去雪妞家的事,只奇怪中园没有别的人了吗,何必又使唤个杂院的粗使婆子?至于那么多人都聚在中园等着杜氏,若胭是知道原因的,心里多少有些紧张,杜氏临走前,自己是撒了一个谎的,杜氏临去前要去和梅家恩和张氏说一声,若去见了两人,也就没有避开的必要了,若胭以她身体虚弱为由制止了,建议自己代为去说,出去转一圈回来谎言说是已经都征得同意,这才哄得杜氏起身,如今杜氏前脚刚走,张氏后脚就来请人,这是凑巧,还是有意为之?
“太太现在不在,我随你同去。”若胭道,说罢交代巧菱自个看好东园,便带着周妈妈来到东园。
果然满屋子的人,不惟张氏、梅家恩、章姨娘、赵氏、郑姨娘姐妹和梅映雪,还有梅顺娘和梅和娘,就连郑全中带着女儿郑金安也赫然在座,除了刚离开的杜氏和梅映霜,贾秀莲和沈淑云没来,毕竟外甥女,这样的事不相干了,除此之外,这满府的人差不多就算到齐了。
这样大的场面还有什么好疑惑的,除了正式宣布郑淑芳的身份,再无别的。
若胭着意看了眼郑淑芳,已是换了妇人发髻,羞涩中掩饰不住得意,就不禁觉得悲哀,给梅家恩做妾,是一件什么值得炫耀的事吗?
再移目郑金安,对方恰好正在打量自己,这让若胭瞬间提起了心,甚至有些心虚,悄悄垂下眼不敢看她,紧张的猜想她会不会将自己和云懿霆的事说出来?到目前为止,自己还没有听到什么风声,大约是还没有说,但是接下来、或者以后会不会说,就不敢多想了。
梅承礼呢?对了,梅承礼不在,若胭有些纳闷,怎么这样的场合,不需要他参加吗?或许真的不需要他在场,毕竟他是个男子,这只是内宅的事,这个规矩自己还真是不懂,只是,既然如此,郑全中又怎么端坐堂上?他才是正经的外男,虽是郑淑芳的哥哥,到底这么多梅家女眷在场,梅家却容得他露面,这也是咄咄怪事。
“太太呢?怎么没过来,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好些了没?”没等若胭行完礼,张氏就笑着问,温和慈祥,她从不会错过在这种公众场合的自我形象表现。
这两天杜氏连着吐血昏迷,不见你送去半句关怀,反而要伺机打杀巧云,要不是初夏主动顶罪,怕是巧云此时已经没命,杜氏失了巧云,岂不又去半条命?好在巧云无恙,初夏却生死未卜、下落不明……如今当着大家的面,又做出这关心备至的模样来,也不知多少人会相信,自己总是不信,不过,梅家恩肯定信。
若胭淡淡一笑,道,“劳老太太挂牵了,太太这段时间身体很是不好,汤药不离,只是太太吉人天相,又心怀慈悲,自有菩萨保佑,自然不妨事的……”
“那怎么不过来?”梅家恩很不悦,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杜氏却姗姗来迟,这让他颜面尽失。
“四妹妹呢?四妹妹早先说是去母亲那边,到现在也没露过面。”梅映雪插言,她的亲事被杜氏毁了,正恨杜氏入骨,将“母亲”二字咬的格外重。
若胭也不隐瞒,据实道,“因早上四妹妹哭哭啼啼的来找母亲,说是夜里得了个梦,有菩萨托话,今天务必去寺庙诵经磕头,否则便要灾难缠身,四妹妹求母亲帮忙化解,母亲便带病去了半缘庵,为四妹妹化解厄运,四妹妹自然也是跟着去的,本来是要先来和老太太说一声,奈何四妹妹说的严重,一刻也耽误不得,若胭便自请前来禀报。”
众人面面相觑,怎么好端端的梅映霜还做了噩梦须得求到杜氏那边去?张氏有心不信,只是梅映霜是郑姨娘所生,郑家人都坐在堂上,只为郑淑芳为妾之事,也不便再追究梅映霜什么,只好摆手道,“既然这样,那就去吧,化解了好,大家都安心。”杜氏不在亦有不在的好处,免得生出什么是非来。
众人各怀心思,却都是打着杜氏不在更好的主意,是以张氏的话一出口,便再没人说什么,这事竟意外的轻巧过去。
张氏便说了从即日起,郑淑芳也是梅家恩的房里人,身份与郑姨娘相同,如此姐妹俩同侍一夫,便称大郑姨娘和小郑姨娘,又说杜氏既然不在,便回头再补她的敬茶吧。
小郑姨娘自然羞答答的应了,先给张氏和梅家恩敬了茶,张氏笑呵呵的说了些“好生服侍老爷、为梅家开枝散叶”的话,梅家恩端着一张正人君子、不苟言笑的脸。
接着,小郑姨娘又给赵氏也敬茶,赵氏昂起头喝了,说的却是“如后你们姐妹俩在一起,相互照应”,若胭却是不知道这个规矩合不合理,只当是她孝顺娘家,也无可厚非。
然后又给梅顺娘和梅和娘行了礼,梅顺娘冷冷的哼了哼,梅和娘笑而不语。
接下来,小郑姨娘又向若胭和梅映雪行礼,客客气气的唤了“二小姐”和“三小姐”,梅映雪喜滋滋的答应,若胭也礼貌的笑了笑,自己与小郑姨娘打照面并不多,隐约觉得她是个知书达理的,虽然很意外突然成了梅家恩的妾,心里却没有太多的轻视。
最后,小郑姨娘又和大郑姨娘、章姨娘相互见礼,章姨娘是一贯的谨慎怯懦,大郑姨娘拉着自己亲妹妹的手笑道,“好妹妹,姐姐这肚子不争气,伺候老爷这么多年,也没能给老爷生个少爷,只得了两位小姐,老爷子嗣单薄,妹妹年轻,望妹妹能为老爷多生几个小少爷,也叫老太太高兴高兴。”张氏也连声称是,小郑姨娘红着脸应了。
毕竟郑全中在场,若胭心里念着一堆事一堆人,哪有心思在这里为梅家恩庆祝纳妾之事,便提出告辞,只说是偶感风寒,略觉身体不适,张氏正好不喜她在,怕她破坏气氛,当即许了,郑金安却有些探究的看了她一眼,没说话,若胭一刻也不愿多呆,飞快的冲了出来。
杜氏和梅映霜路上可顺利否?
太子会不会再次提起自己?
初夏现在怎么样了?
还有,巧云是否已经到了古井胡同?
若胭靠着游廊的檐柱坐着发呆,连当头的阳光也不觉得多热,却见远处有几人说着话走过,当先两人,一个是外院李家的媳妇,另一个一个妇人很是面生,看衣着不像是府里的,后面跟着好几个举止拘束的小姑娘,都是陌生面孔,不觉好奇,盯着那妇人看,隐约觉得那妇人在哪里见过一眼,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再看那些小姑娘,直到一行人转过小门进去后杂院,若胭才猛然反应过来,这妇人似乎是个人伢子,曾经来过府里一次,看这情形,府里是要再买丫头吗?随即心口一酸,是啊,初夏已经赶走了,怎么着,也该给自己再买一个吧,连个贴身丫头都没有,送去太子府多没面子。
茫然站起来,踟蹰而行,到分岔路口,一边是回小院,一边同往南园,若胭想了想,便去了南园,趁着张氏他们热闹,自己去找梅承礼说说话,鼓励鼓励他继续努力和杜氏靠近。
进了南园,意外的是一个丫头也没见着,吉祥已经跟着贾俊回贾家去了,高兴和如意却去了哪里?纳闷的一路进了屋,“大哥哥!大哥哥!”没有回声。
若胭困惑,这人都去了哪里?正思索着,就听次间传来梅承礼的声音,“二妹妹——”声音与往日有些不同。
若胭没多想,便推门走进去,愕然见梅承礼仰面躺在榻上,直愣愣的盯着屋顶,一脸的苦痛悲哀之色,惊诧问,“大哥哥,你怎么啦?”
梅承礼转过脸看她,神色极是复杂多变,若胭也猜不透究竟都包含了什么,自己拉过凳子坐下。
梅承礼沉默半晌,似乎内心在激烈的挣扎,终是嘶哑着声音,问,“二妹妹,你昨天和母亲出门,见到谁了?”
若胭吓了一跳,心想,难道自己和云懿霆在马场见面的事竟被梅承礼知道了?太不可能了吧?稳下心神,笑道,“半路遇上忠武侯府的六小姐,便别过母亲,与六小姐到处闲逛。”
“忠武侯府的六小姐……”
意外的是梅承礼并没有再追究别的,而是喃喃的念着,“忠武侯府的六小姐……”目光迷茫悲伤。
若胭紧盯着他,暗自猜度着他话中之意,莫不是不相信自己说的话?又赶紧补上一句,“母亲也知道的。”
谁知梅承礼毫不在意,自顾自也加一句,“我也看见了。”
若胭一怔,她虽是亲眼看见梅承礼当着梅家恩的面冲出去,却不知道他一夜未归,自己烦事缠身,哪里还顾得上管他?如今听他这么一说,就起了疑惑,当时清晨,梅承礼怎么会那么早就跑出去,难道根本没回去?脱口想问为什么,见他颓废模样,又觉得可怜,毕竟他也不小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自己总是过问,并不太好,便忍了下来,只是笑笑,梅承礼见她不说话,也不理她。
这样的梅承礼的确奇怪,从半缘庵回来就听巧云说大少爷变了,现在一看,的确变了,与前期的狂暴又有不同,却说不上来哪里不同,似乎,有心事了,应该说心事有了变化。
若胭猜不明白,便转过话题,说起他去看杜氏的事,笑道,“母亲今天身体大有起色,多次提起你,很是欢喜。”
意外的是,梅承礼更加苦痛了,甚至脸上隐现狰狞燥乱之色,漠然道,“母亲提起你时,更欢喜。”
若胭愣住,这是什么意思?“大哥哥——”
“二妹妹,我困了,二妹妹请回吧。”梅承礼冷冷的送客。
若胭百思不得其解,只好闷闷的起身,“那好,你睡会吧,让如意进来给你盖个被子,天气虽热,多少盖着点,别着了凉。”
梅承礼却冷冷的笑得刺耳,“如意?原来二妹妹还不知道呢,如意已经被卖了,高兴也被卖了,这园子里只有我一个人了。”
若胭大惊,继而大悟,张氏这是清洗所有碍眼的丫头啊,还好春桃和秋分没有波及,可怜如意和高兴,就这样成了张氏控制梅承礼的牺牲品,想起如意那张单纯的面孔,心里钝钝的难受,看来刚才见到的那几个小姑娘,不一定是给自己补得,更有可能是给梅承礼补得,毕竟,大少爷身边哪能一个人都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生活中出了点事,很不好,很不好,现在整天都处于激动、愤怒、心疼的状态。
希望看书的朋友们,能够每天都开开心心、顺顺利利。
☆、梦情
满心酸涩的往回走,刚出南园门,就见外院一个婆子领着一人走进来,远远的看到若胭,就快步上前行礼,“二小姐,正好在这见到二小姐,忠武侯府来人,说要见二小姐。”
若胭一怔,抬头一看,那人轻快走来,恭恭敬敬的行了礼,赫然就是晓萱。
“晓萱。”
若胭很惊讶,挥退婆子,领着晓萱往里走,“来,晓萱,这边说话。”
她已然知道晓萱是云三爷身边的丫头,见她过来,自然是云三爷的吩咐,心里就怦怦的跳起来,紧张、害怕,是不是初夏没找到?是不是初夏已经死了?
晓萱不动声色的打量她一番,随她走出一段路,四下静寂,这才低声道,“主子有话让奴婢转告二小姐,初夏姑娘已经找到,性命无碍,只是伤势太重,一时难以恢复,主子给她安排了一个稳妥的地方治病养伤,请二小姐安心。”
得此喜讯,若胭激动的泪盈于睫,连声道谢,“有劳晓萱告知,也请晓萱代我谢谢云三爷,让他费心了。”
谢天谢地,只要性命还在就好,也不知道伤势究竟怎样,只恨张氏太过毒辣。
晓萱莞尔一笑,只看她不语,若胭不知何意,便有些心虚,尴尬起来。
晓萱却又说道,“主子还有一件事要告知二小姐,主子说,太子今日在朝堂上被数位大臣参奏,言其奢靡穷极、沉溺声色,更有勾结大臣贪污受贿之嫌,恐怕近期无暇扩充宫闱了。”
像是有什么温温柔柔的东西轻轻的捧起自己的心脏,踏实、温暖、感激之情难以言表,无需追问原因,她想她都明白这是谁费的心思,他再一次救了她,为了她与太子为敌,她该怎么感谢?动了动唇,竟发现自己说不出这两个字,如此简单的词语,当是见人讨喜的口头禅才是,偏偏此刻说不出来,眼泪却很不争气的流下来。
“云三爷还有什么话吗?”
若胭轻声试探的问,自己想听什么话呢,还有什么期待呢?
晓萱摇头,“没有别的了,主子只交代这两件事。”
没有了么?他说过的话呢?都忘了吗?还是根本就是一句戏言?
若胭失望的黯然垂睫,仿佛亲眼看见自己的身体正在一点点撕裂、粉碎,包括血液、心脏,都化成了灰。
送走晓萱,再往回走,若胭就觉得自己像被掏空了内脏,昏昏沉沉的不知归途,在游廊上转来转去,最后坐在廊柱旁边发呆,恍惚间看见从敏匆匆往中园去,没多会就见梅家恩火烧火燎的跑了出来,又不知过了多久,梅家恩再次返回中园,脸色已经很难看,只是若胭眼冒金星,看不清楚,也想不明白。
再后来,若胭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小院的,总之迷迷糊糊的只听到章姨娘压抑的哭泣,还有两个丫头在身边忙碌,有人用帕子在敷自己的额头,有人用凉水在擦自己的胳膊,可是自己一点也不觉得热啊,反而很冷,恍惚衣裳单薄的走在深秋,寒风肆虐卷席,四下寂凉荒漠,自己就漫无目的的走着,越走越觉得阴冷可怕,举目张望,了无生机,没有了章姨娘的哭声,更没有人为自己敷额头擦胳膊,整个世界只有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走着,被恐惧包裹着。
恍惚间,前面似乎有个人影,熟悉的人影,走近些就看清楚了,是云懿霆,他背对着自己,背脊挺直,透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云三爷!”若胭既激动又胆怯。
云懿霆恍若未闻,非但没有回头,反而迈步要走。
“云三爷!”若胭紧张极了,追上去接着喊。
这一次,云懿霆回过头看她,目光漠然无情,甚至还有些讥诮,仿佛根本不认得她,只一眼,掉头又走了。
若胭心慌意乱,拼命的追赶,一边跑一边喊,“云三爷,你别走。”
可是云懿霆头也不回,越走越快,很快就消失了,天地间再次只剩下她一个人,绝望之感涌袭,再也忍不住痛哭起来。
却在这时,赫然见云懿霆又回来了,就站在面前,温柔的看着她,若胭欣喜若狂,扑进他怀里哭得直喘,云懿霆就抱住她,在她耳边轻轻的说,“别哭,别哭,我不会走。”
若胭使劲抱紧他,生怕一撒手他又冷漠的转身,留下自己一个人,这种温暖踏实的感觉真好。
有他在,真好。
云懿霆凝视她睡梦中尤惊惧的面容,俯下身,轻轻的将她拥在怀里,怀里的人没有反抗,反而张开双臂环住他,很用力,几乎将她自己揉进他的胸膛,他敏感的僵住身体,可是怀里柔软的触觉如暴风雨一样冲击着他的神经,他克制住自己,屏住气息,静静的看她,朦胧夜色中,她的确算不上倾国倾城,可是偏偏让他着迷,终是情不自禁,在她额前,小心的一吻,极轻、极柔,怕惊醒了她,她没有醒,他却迷上了这种感觉不可自拔,再一次吻在她的脸颊、她的唇角,柔软细腻的触觉令他沉醉不愿醒,终于放任自己深深吻上。
若胭如梦如幻,恍惚自己重新回到春天,阳光明媚、花香草绿,一切都那么美好,她眷恋其中,眷恋这个温暖的怀抱,告诉自己只是一场梦而已,那就让我痛痛快快做一场梦吧,梦境无罪!抱住他,回应他,享受他给予的感觉,她扬起头,笨拙却勇敢的吻他,然后被他更霸道的侵占,紧接着,若胭觉得身体被束缚的快要窒息,渐渐清醒过来,可是醒过来依然是梦境,熟悉的气息近在咫尺,就在唇齿之间忘情缠绵。
若胭睁开眼睛看他,他的脸、他的眉、他的眼,如此之近,他的滋味在舌尖辗转纠缠,令她晕眩,不知所措,没有反抗,也不再主动,任由他恣意索取,她恨自己,因为自己真的很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被他包裹被他侵略的感觉,她为这种感觉而羞耻,同时,她也很清楚,不应该这样,再放任下去,自己将无颜面世,慌乱为难的落下泪。
云懿霆抱住她,冲动的解开了她的腰带,却发现她睁着眼睛流泪,手指僵住,没有再动,只紧紧的将她压在胸口,努力平息自己体内的□□,轻声哄,“不哭,不哭。”
“你来做什么。”
若胭闭上眼,任由他紧拥在怀里,她不想欺骗自己,她很享受他的拥抱,却不敢迷恋。
云懿霆蹭了蹭她的长发,轻声道,“想你了,来看看你。”
若胭蓦地觉得委屈,既然让晓萱过来传话,除了告知两个消息,并无别的半句,可见缘分已尽,既然如此,又有什么可想我的?想来也不过是浪子性情罢了,心里便酸酸涩涩的难受,轻轻的推开他,“云三爷经常这样大半夜的跑到姑娘家的闺房里说这种话吗?”
云懿霆一怔,眉尖一蹙、一舒,笑了起来,“这话真酸!你这是吃醋了?除了你,我可没兴趣做这种事。”
若胭粉面通红,撇撇嘴,不说话,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转又心叹,信不信又如何,他恶名在外自己早就知道,还有什么可追究真假的?他惯戏风月,这样的甜言蜜语自然是随手拈来,难道自己还要当真?再说了,真真假假对自己而言,又有什么意义?等杜氏回来,自己的亲事就该定下来了,再旖旎迷幻的梦,也该醒了。
“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发起热来?”云懿霆以额抵额,半责半疼。
若胭扭过头,“云三爷,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我……难洗清白。”
云懿霆愣住,受伤的盯着她,然后不由分说再度俯下身轻轻的咬住她的唇,接着重重一吻,笑道,“你莫不是忘了,昨天已经叫人看见你主动抱住我了?你还准备如何挽回清白?”
“我会马上提亲。”
天亮的时候,若胭才迷糊入睡,抱着“提亲”两个字睡的格外的安稳,醒来已近午时,见章姨娘坐在身边,一惊而起,抿紧了嘴生怕自己再冲动叫出什么名字来,左右看看,又打量章姨娘神色,不见异样,这才安下心,章姨娘很是欢喜的道,“二小姐醒了,二小姐睡了一觉,也退了热,太好了。”
若胭便失神的傻笑。
章姨娘就唤了春桃和秋分进来服侍,梳洗完毕又端来菜饭。
若胭没有胃口,勉强吃了几口,章姨娘陪在一旁小心的劝说。
若胭想起梅家恩昨天新纳了姨娘,章姨娘一向不得梅家恩欢心,进府半年了也没见梅家恩来过几次,但心依然挂在梅家恩身上,女人总是这样痴情又可悲,明知对方凉薄,仍是甘愿守候,眼见他另有新欢,还得做出贤惠大度的样子来相互称姐道妹秀亲热,心里的苦只能无人的时候才能倒的出来。
莫说章姨娘,就是大郑姨娘,此刻的心里也不好过吧,亲妹妹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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