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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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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胭却看不过去,她站在杜氏和张氏中间,就笑吟吟的道,“母亲勿急,若胭想那碑拓大约是被方妈妈一时没注意,收下入库了也有可能,一会请老太太问问方妈妈就好了。”
  这话实际上是给张氏的台阶下了,要不然,大夫人再追问下去,杜氏也只好现场问张氏了,若胭既然说了一会查问,大夫人就算担心,也不能再催,杜氏也忧心的点头,向张氏道,“那一会就麻烦老太太了。”
  张氏却很不高兴,觉得若胭这是在当众威胁自己交出礼物,越发的生气,当着客人的面又不好发作,只能忍着气做出慈和的样子,笑着应下。
  恰在这时,院子里又进来好几人,赫然是赵氏带着大郑姨娘和小郑姨娘,若胭一时怔住,这叫怎么回事?这样的场合,她们几人的身份怎么能露面?
  杜氏也忍不住皱起眉头去看张氏,却见张氏一脸的不以为然,就低声提醒她,“老太太,她们……”
  张氏也有些奇怪她们怎么回来,但更多的只是不喜欢她们这样攀附贵人,却丝毫不认为有什么规矩上的不妥,反而大声笑道,“三位亲家太太,她们是我家的两个姨娘,还有亲家……”
  亲家太太?话刚出口,自己也觉得不合适,就生生的咽了回去。
  不把杜氏放在眼里也就罢了,还敢当着云家三位主母的面,称呼一个妾的娘家母叫“亲家”,全场脸色大变,三人当即沉脸就站了起来,连听也不听她说下去,就向杜氏告辞,要不是估计杜氏的颜面,估计当场就要呵斥无礼了,就是把他们几个拖下去打一顿也该当。
  杜氏也知道无法收场,便不再挽留,歉意的相送,张氏犹自腹诽对方好大的架子,连自己这样长辈都不放在眼里。
  也不等院子里的来人进门,几人就径直出门去,错身而过,大夫人和二夫人连看都不看一眼,三太太则冷冷的哼了一声,把一脸亢奋而来的赵氏气得够呛。
  杜氏带着若胭等人一直送出大门外,张氏则在游廊上分路回中园了,带着一肚子的气,她是不稀罕那张旧纸的,只是自己收下的东西又要被杜氏拿走,更让人知道了这件事情是自己这边瞒下来,心里就憋屈不安,却不知屋后隐藏的方妈妈冷冷而笑,虽然云家三位主母并没有因为自己假传张氏之言而真的动身去中园,但是云家对梅家的印象绝对因此抹黑。
  老太太,若非你当年为哄我忠心,故意暗示可让雪妞为老爷妾室,雪妞又怎么会一陷再陷?
  若非你眼睁睁看着雪妞被老爷和杜氏羞辱却不肯做主,我就怎么会忍痛将雪妞匆匆嫁人?
  若非你明知雪妞已经嫁人,还一直欲擒故纵,时不时接雪妞过来,撩拨雪妞不死心,仍是和杜氏、郑姨娘等人争斗,最后内战纷起,你自己也控制不住又狠心掐断雪妞的欲望,雪妞又怎么会绝望之下被恶棍骗住?
  现在死的悲惨,这一切,难道不是你造成的?你为了你自己在梅家至高无上的威风,想方设法的挑唆所有人厮杀,不过是想将大家都控制在你手里,看起来,你的确做到了,满府的人,除了杜氏和二小姐,其他人都是你的傀儡,二小姐要嫁人了,杜氏快被你折磨死了,雪妞,已经死了。
  可是,连雪妞都死了,我还有什么顾虑,我也该让你难受难受了。
  杜氏送走云家三人,就带着若胭径直去了中园,别的东西也罢了,这件宝贝决不能弃之不顾。
  到中园时,老太太正一脸阴沉的坐着,见她们进来,只抬了抬眼皮,没搭理。
  杜氏上前,行了礼,就直接提起碑拓,让老太太下令方妈妈去库里查找,张氏沉着脸,充耳不闻。
  方妈妈就走进来,做出刚好听到的样子,笑道,“老奴就知道太太会问起的,当时老奴就说了要不要给太太送过去,老太太还说不用送了,直接扔了得了,瞧,这不,太太又要了吧,幸好老奴没给扔掉,在库里收着呢,老奴这就去拿。”说着飞快的走了,留下来不及发飙的张氏在身后干瞪眼。
  杜氏和若胭闻言都心里咯噔一下,再看向张氏的目光就更冷了两分,却不知道方妈妈虽然没有说谎贬低张氏,却是把富贵的建议算在自己头上为自己讨赏了。
  张氏到底忍不过,牙齿咬的咯咯响,心里也知道自己当时的确就是这么说的,却不容许方妈妈这样当着杜氏的面揭发,任何人都必须顾全她的颜面,奴才更应该如此!
  方妈妈自从死了女儿,就变得越来越嚣张,冷不丁的说出一两句什么话来,就够自己喝一壶的,这样不护主的狗奴才恨不得立刻一顿板子打了出去,只是自己和梅家恩两人早就当面保证过要养她终老,谁人都知道她是自己的陪嫁,跟了自己一辈子,要是赶走,自己这张脸就没地放了,这么一想,更郁闷了。
  很快方妈妈就抱着一个长盒子进来,杜氏当面就打开验看,开卷就眼睛一亮,喜气盈面,也顾不得再追究什么,就辞了出去,若胭自然也行礼辞行,跟随在后。
  两人一走,张氏就变了脸色,冲方妈妈大吼道,“你现在怎么回事,整天胡说八道的,刚才那样的话,也能当着杜氏的面说吗?上次你挑起赵氏要把映雪的嫁妆分开送,我就说了你,怎么又胡言乱语起来?你这是老糊涂了吗?”
  方妈妈却不急不恼,笑呵呵的道,“老太太别生气,老奴这段时间因为雪妞的事,脑子是有些糊涂,不过,老奴并没有说谎话,老奴记得,老太太当时就是那么说的来着。”眼见张氏怒火窜上,又赶紧补了一句,“老奴看太太并没有生气,老太太多心了,老太太当时让老奴把东西扔了,老奴也没扔,这不,派上用场了,这是好事啊,老奴要是真听了老太太的话扔了,还不知道太太要怎么样呢。”
  张氏气得直喘气,却说不出话来。
  方妈妈却又说道,“老太太年纪大了,莫不是忘了,今天是二小姐的生辰,老奴猜想,云家的三位亲家太太是不是特意来给二小姐贺寿的啊?哎呀,二小姐这面子可大了。”
  张氏这才恍然想起杜氏几天前提起的什么及笄之礼,也不知道这三人是自己主动来的呢,还是杜氏派人请来的,不管怎么样,人家可是给了天大的面子,偏偏自己过了说了一大通好听话,却一句也没提起二小姐的生日,越想越遗憾后悔,最后又将责任归于杜氏,这样大的事、来这样大的人物为什么不通知自己,这是存心都让我丢脸、让梅家丢脸吗?
  若胭随杜氏回到东园,打开看了三人送来的贺礼,都是些价值不菲的首饰,看样式并没有什么特殊含义,杜氏也道,“像是宫中之物,十分难得”,若胭这才松口气。
  

☆、改期

  公公亲自提亲下聘,婆婆登门加笄道贺,消息传出,若胭成了京州的第一热门人物,人人为之津津乐道,甚至将这段时间因边境不宁带来的战事阴霾也拂去不少。
  梅家恩沾沾自喜的同时,也毫不客气的训斥了杜氏一顿,怪她私自做主为若胭办笄礼办的太过寒碜,简直丢尽了梅家的脸面,又说见到亲家过来没有及时的带去中园请张氏招待,分明是不把婆婆放在眼里想要越过婆婆自己招待客人,更说她当着客人的面向婆婆讨要东西,存心让长辈无地自容……
  杜氏一概冷眼静听,视他为无物。
  若胭过来恰好听到尾声,毫不犹豫的帮杜氏顶了回去。
  梅家恩气得扬手就要打她,佟大娘突然出来说了句话,“老爷莫打,若是叫人知道,和祥郡主因为二小姐及笄而登门,老爷却因为和祥郡主登门而打了二小姐,也不知道郡主和云家诸位知道了,会怎么看待老爷?”
  梅家恩吓出一身汗,恨恨的收回手,到底气不过,勒令将若胭锁在屋里。
  佟大娘又道,“二小姐如今正在为出嫁做准备,这样禁闭处罚要是出了意外,亲事也就作罢了,就算嫁过去,规矩没学好以后出了差池被侯府遣回来说是老爷教导无方,该如何是好?”
  梅家恩哑口无言,干瞪了干天眼,只得拂袖而去。
  可是第二天,梅家恩又火烧火燎的跑了过来,一见到杜氏就拧着眉头道,“太子殿下提议,由忠武侯领兵北上,援助北线驻军,抵挡北蛮,皇上已经下了旨,即刻征粮,各营集结,汇军十万,十月初二由侯爷率军开拔北上,太子自请监军。”
  杜氏愣住,放下手中绣活,沉思不语,朝中不乏年轻将领,勇谋兼备者亦不在少数,太子为何要提议让忠武侯去?忠武侯已年近六旬,一生征战,好不容易卸甲,也该清闲余年,让年轻人去历练历练了。
  “太子怎么说的?”
  梅家恩道,“听祭酒朱大人得来的消息,太子说,当年西蛮侵犯,就是侯爷西征降伏的,并且收回宣化、西凉二府,据北驻军的军报,北蛮一向还算老实,近几年却多有是非,暗探得知,是西蛮残部汇入北蛮,才挑动烽烟,侯爷威名,西蛮闻之丧胆,如果这次还由侯爷前往,必定大捷而归。”
  “西蛮……宣化、西凉……”
  多么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啊,杜氏一时恍惚,怆然一笑,凝神静气,道,“太子此言亦有道理,以侯爷威名震慑敌人,虽不是一劳永逸之策,也的确有先声夺人之效。”
  梅家恩就不悦的驳道,“侯爷已经制服西蛮近二十年,相安无事,怎么就不是一劳永逸了?”
  杜氏淡然道,“侯爷已然六旬,莫非朝廷还想靠侯爷一人之威安定边境千秋万代吗?此时不借机让后生接掌军符,还真要等到侯爷拿不动枪、拉不开箭,才知道青黄不接?江山万代,除了国富民强之外,将才更该人才辈出,才能威势不断。”
  梅家恩有些哑言,他必须承认杜氏的话是无可驳斥的,又不甘被一个妇人说服,哼道,“你懂什么,侯爷要是不出征,侯府哪来的荣华威望,如今梅、云两家已经是亲家,侯爷要是能旗开得胜,咱们脸上也添光彩。”
  杜氏冷冷的看他一眼,“侯爷一生荣耀已经足够,不需要再暮年嗜血了,你只想着靠侯爷血战给自己添彩,却不想想侯爷自己,且不说水满则溢、月满则亏,要是这次大胜,皇上又该怎么赏赐?忠武侯已经是一等功爵位了,这些姑且不论,就是侯爷这个年纪,也不必再受远征之苦了。”
  梅家恩被说的脸上火辣辣的,知道自己的心思被杜氏看穿,有些讪讪,又有些恼怒,终究又忍下来,闷声哼道,“依你说,侯爷不去,让毛头小子去?这事儿皇上已经定下来了。”
  杜氏默默不语,她不愿再与梅家恩解释什么,事实上,以两人的身份,不管说什么,也撼不动皇上的决策……别说撼不动了,就是够也够不着啊,她只是为“太子监军”而隐忧不安,太子不久前被参,龙颜大怒,风波尚未完全平息,就自请随军出征,怎么看都像是虚心认错、力求将功补过,她却总觉得太子是有意针对忠武侯而为,此去,恐不稳妥。
  梅家恩走后,杜氏独坐静思,久久不动,似是陷于遥远的回忆,又似在做很久以后的安排,终是在暮□□临之时,轻声吩咐巧云,“你去一趟侯府拜见侯爷,一定要亲自见到侯爷,就说我有要事要对他说,请侯爷拨冗会见。”
  巧云应下而去,却很快又折了回来,“太太,侯爷来了,刚进前厅,老爷正在接待。”
  杜氏惊异片刻,“走,陪我过去看看。”
  起身整理衣裳,刚到门口,就见从敏匆匆而来,“太太,侯爷来了,老爷请您过去。”
  杜氏点点头,微蹙眉尖,加快了步子,入厅,果然侯爷在座,自从请期过后,侯爷再未登门,杜氏原本还担心若胭带回来的“故人拜访”,慢慢的也就放下了,不管对方是否猜出、看出自己什么,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心照不宣的沉默就好了。
  “侯爷光临,有何要事?”杜氏含笑而入,微微欠身。
  忠武侯深看她一眼,起身还礼,等两人落座后,这才又道,“亲家太太,云某这次来是有一件事要与你们商议,想必老弟也已经和亲家太太说起,近来北蛮扰境,多次伤我百姓,皇上震怒,下旨讨伐,蒙皇上……十月二日即拔营北去,向来沙场无岁月,此去不知归期,不知能否将老三和二小姐的婚事提前,云某若能亲眼见到他们成了亲,此去也无牵挂了。”
  杜氏闻言,惊讶之余,就有些迟疑,暗暗算了算日子,如今已是八月下旬,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了,匆匆成亲,未免仓促,又深感侯爷为父之心不易,想在自己远征前将儿子的婚事办妥,受新人一拜再走,也是人之常情,再说,侯爷的话也不无道理,战争何日结束,任谁也不能定论,若是到了既定日期,侯爷未归,那时候是如期举行,还是再延后?
  忠武侯见杜氏凝眉不语,就紧张的盯着她,他自然是下聘当日一眼就认出了她,却迟迟没有再上门相认,除了国事家事忙碌不休,更多的还是不敢惊动,左右孩子们的亲事已经成了,自己也认出来了,不妨慢慢再看。
  “老爷的意思呢?”杜氏突然转过头看梅家恩。
  梅家恩忙笑道,“我听从侯爷的安排,侯爷如此安排甚好,因此请你过来,也和你说一声。”
  杜氏顿时无语,沉吟片刻,点头道,“好,若是孩子们的喜事能为侯爷带去吉祥,此去一路顺风、早日凯旋,自然是好事。”这是应许了。
  忠武侯大喜,起身谢过,“多谢亲家通融,云某定另选吉日送来。”
  杜氏笑着应了,双方就此达成一致,又说了几句,杜氏就主动问起讨伐之事,“不知这次北上,除了侯爷和太子殿下,其他各路前锋将领是否都已经定下人选?结兵十万,有多少粮草辎重是从京州直发?”
  忠武侯略略一怔,便开怀而笑,除了出身于行伍之家的杜小姐自幼受教于杜老将军,还有谁会一上来就问这种问题,也不点破,只道,“副将参军等尚未全定下,正在选拔之中,粮草辎重京州只备十之其二,其他都在沿途集结,圣旨已下,八百里快信传送沿途各州府,通知各边郡长吏收粮收械,包括十万之众亦有不少要从各路府兵、团练兵挑拨,各位使者俱已赶赴,先行接手钱粮军械。”
  杜氏想了想,点点头,又问“素闻安国公长孙、大夫人之婿罗将军有勇有谋,不知是否随侯爷一起?”
  忠武侯目光一闪,笑了笑,又摇头,“如松前几天刚擢升指挥使,此时走不开。”
  前几天?杜氏敏感的意识到这事被人预谋,“太子提议?”
  忠武侯也苦笑一声,原来亲家太太也看的出来。
  杜氏冷笑一声,道,“太子是为储君,理当随君熟悉政务……”
  旁边的梅家恩却没等她说完,就皱了眉头打断,“你一个妇道人家与侯爷说这些做什么?太子也是你能轻言是非的?此事皇上自有决断,你若胡言,叫人传开,就是罪名。”
  忠武侯摆手道,“无妨,亲家太太自有丘壑,再说,咱们也是自家人说些闲话,何来罪名?”
  深深一笑,向凝眉的杜氏道,“亲家太太的心意,云某领了,此去自会谨慎。”
  杜氏似乎还有什么要说的,终是看他一眼,轻轻一叹,没有再说了。
  三人又聊了几句婚事准备的事,忠武侯道,“自从当日得两位一诺,云家上下无不用心,如今也准备的差不多了,只等吉日到。”接着又说了些让杜氏放心、云家必定不敢薄待若胭的话,杜氏也就笑着点点头,表示感谢。
  回到东园,若胭仍在跟着佟大娘学习,近日佟大娘要求愈发的严厉了,《女诫》、《仪礼》都背过之后,又拿出《女儿经》、《烈女传》、《孟子》等,要她务必熟记于心,杜氏就进来示意两人暂停,坐下说话,待坐定后,杜氏也不赘言,直接就说了忠武侯刚才的来意。
  若胭一时有些无措,第一个念头是这么快就要嫁人了吗?第二个年头就是:我的嫁衣还没开始绣呢,原本总想着还有好几个月可以先混着,现在完了,结结巴巴的道,“母亲,我的嫁衣……嫁衣……”
  杜氏看她一眼,然后笑问,“绣了多少了?尚不知侯爷选定的吉日,差不多还有一个月,若是抓紧些,能否完成?”
  一听杜氏的话有回旋余地,若胭迅速的把头摇的波浪鼓似的,“不行,肯定完成不了。”
  杜氏还没说话,佟大娘在旁边瞥她一眼,淡淡的提醒,“二小姐刚才摇头的样子很是不雅。”
  若胭当即僵住面容,歉意的低下头,淑女真不是一朝一夕能养成的,以自己这样的刻苦训练,这都养了多少朝夕了,还是一不留神就露出马脚了,可见本性难移啊。
  杜氏也抿嘴而笑,等她略有缓和,才道,“罢了,你这些日子接着学规矩吧,晚上好好休息,养好身体,也别为嫁衣熬夜了,索性也交给绣坊做了吧,时间不多,就是交给绣坊,也得抓紧些,万一有不合适的地方,也要留出时间来做改动。”说完,立即吩咐巧云,“你现在就去,把上次来给若胭量身的绣娘叫来,然后直接去找杨总管,让他将进度整理成册,明天送来。”
  巧云应声而去。
  得知不用绣嫁衣了,若胭如释重负,兴奋的想要欢呼,一想到刚才的失礼,只好强压住冲动,标标准准的向杜氏道了谢。
  杜氏笑着点头,深看若胭,温和欢喜的笑容里隐约有些悲伤一闪而过,强行被打磨成圆润的若胭,终有一天被忘记自己原本的棱角,这样是否真的对她好?
  接着,杜氏又告诉若胭,从现在开始,她必须自己整理将要带去侯府的东西,等箱笼送来,就可以早些装入,若胭一一记下,脑海中立即闪过秦先生留下的书,这些自己是一定要带走的,要是留在梅家,不用多久,估计就会被付之一炬。
  说完待嫁准备,杜氏就让若胭下去休息,却拉着佟大娘接着说话,若胭心知她们是要说有关忠武侯出征之事,杜氏不愿自己过过涉及政谋才支开自己,就有些不情不愿,极想坐在一旁听听,到底想着要时刻谨记礼数,只好闷闷的离开。
  次日一早,忠武侯再度登门,两家一合计,就将吉日改在九月二十七日。

☆、中举

  这一天对梅府来说,十足是个双喜临门的好日子,一是若胭的吉日确定了,二是秋闱放榜,梅承礼中了举,名次靠后,但好歹榜上有名啊。
  相对于若胭吉日的确定只有区区几人高兴,毕竟还有更多的人在嫉妒和等着看热闹:嫁的这么急,嫁妆从哪里来?
  梅承礼这件大喜事可是让整个梅家沸腾了,从张氏等主子,到后院收拾垃圾的下人,无人不喜气洋洋,大少爷有出息,大家脸上都有光彩不是。
  张氏提出要大摆宴席,梅家恩激动之下也同意了,杜氏却当场阻止,“老爷,战事在即,大军整装待发,朝堂上下无不为之紧张,这个时候,老爷不宜过分张扬。”
  一句话浇灭了梅家恩满脑子的熊熊大火,让他意识到自己有些忘乎所以了,也就讪讪的点头,“也好,那就关起门来热闹热闹。”
  张氏很不乐意,但是梅家恩说了话,她就不会当众驳回,忙笑着顺应道,“那就听家恩的,就算不宴请外人,自家人总要好好热闹一番,把顺娘、和娘她们都叫过来,再买些灯笼挂起来,叫佟妈妈做些好吃的,总不能委屈了寿儿……我是想着要大办的,也叫大家都知道我的孙儿有多了不起,比起外面那些整日里打架斗殴、寻花问柳的混帐东西强多了,不过,杜氏不让,那就算了。”
  杜氏目光一闪,没作声,梅家恩更是一脸的笑,若胭觉得别扭,什么叫整日里打架斗殴、寻花问柳的混帐东西啊?怎么听怎么都像是说云懿霆嘛!转又心中一叹,在众人的眼里,他的确就是这副德行,想必这样评价他的也不止张氏一人,记得杜氏就不止一次警戒自己离他远点,还说他“亦正亦邪,放荡不羁”一个大大的差评,就是现在,亲事都定下来了,杜氏对他还是不满,不过是无可奈何罢了。
  大郑姨娘瞟了若胭一眼,咯咯笑道,“瞧老太太说的,大少爷自然是京州少有的青年才俊,不过,那些打架斗殴、寻花问柳的混帐东西再不济,也能娶得上妻呢,好在我们三姑爷是个有名的谦谦君子,阿弥陀佛,这是三小姐的福气。”
  要说张氏那句话还有人没听懂,大郑姨娘这一番诠释就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若胭身上了。
  若胭冷冷一笑,“大郑姨娘说的正是,希望三妹妹能惜福才是,不过呢,姑爷再好,不是儿子,大郑姨娘是不是也很遗憾,自己没有一个像大哥哥和三妹夫那样的儿子呢?对了,大郑姨娘这样一说,正是一番好意提醒大家,别忘了母亲的功劳。”
  一番话出,全场怔住,大郑姨娘更是脸色惨白,就是张氏,也心恨不已,偏又挑不出错来。
  若胭冷笑,我就踩住你没有儿子怎么样,你把你妹妹推到老爷怀里不也是想着姐妹俩能一起把老爷抓在手里吗,有本事你们再生一个!至少现在这个大喜事,是杜氏的。
  离开中园后,佟大娘再次修正,“二小姐刚才的话,锋芒太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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