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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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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胭见她打趣,也只是淡淡一笑,避开了话题,“瑾之与大嫂这边也不远,以后自然常来,大嫂不嫌我腻烦才好。”
何氏笑道,“怎会嫌弃?只怕三弟恼我不知趣,如今这府里,莫说主子跟前的下人,就是浆洗房、大厨房等处的下人们也都在议论三弟和三弟妹呢。”
若胭囧住,不仅是因为大家的议论,也因为何氏誓不罢休的反复提醒,只好低头讪笑,只说了句告辞的话就领着连翘往外走,云归雁紧随在后,云归瑶到底没有跟上来。
出了霁景轩,云归雁这才嬉笑道,“若胭,你可是不高兴大嫂这样说来?我也觉得大嫂今儿过于打趣了,她平时并没有这么爱说笑的,不过,大嫂说的不假,不过你不知情罢了。”
若胭就瞪她,“我哪有不高兴大嫂,不过是觉得尴尬,等你以后嫁了人,便知道羞赧了。”
连翘却突然笑着接了句,“奴婢倒觉得高兴,大家这样议论,正说明三爷疼三奶奶的啊,多少人羡慕还羡慕不来呢。”
云归雁扑哧就笑,“这丫头说话倒爽快,可不是嘛,有三哥护着你,你只管昂着头走路就是,管别人说什么。”
两人说笑着就到了瑾之与雁徊楼的分道口,云归雁就别过,自己回去雁徊楼。
若胭却站在路口发了一阵呆,那一次,就在这个路口,要不是香琴使计骗自己绕道瑾之,也许她不会死,也许自己和云懿霆也不会有进一步的发展,那么,何氏为什么要让香琴这么做,她也是为了促成自己和云懿霆吗?素不相识,怎么可能?
也许,自己应该好好向云懿霆问清楚才是。
深吸一口气,提步回瑾之,回头低声称赞连翘,“难为你有见识,给大奶奶挑了两件很是不错的礼物,脂粉自然是女子都喜爱的,黄芪更是女子极好的滋补养颜的药材。”
连翘一愣,扭捏了片刻,到底红着脸答道,“并不是奴婢的主意,是奴婢去库房的路上正遇上佟大娘,佟大娘得知三奶奶要准备给大奶奶的礼物,就让奴婢这样拿的。”
原来是佟大娘建议的,怪不得这样妥帖,佟大娘在宫中服侍后宫嫔妃,这种礼尚往来的事经手多了,自然打点的又适宜又有面子。
后面岔路口拐过来两个丫头,手里捧着盘子,正低头说着话,其中一个穿黄衫子的丫头笑道,“庆春,我瞧你是个笨的,白长得这副好颜色,二奶奶又是个面团儿,你还不上点心,再磨蹭下去,青春都没了,那时候,再想也没用,要一辈子做丫头了。”
另一个着绿衫的丫头摇头道,“静香,你也进府这么些年了,还不知道府里的规矩?我就是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胆,再说,就算我有胆又如何,二爷不是个长情的,你只瞧朱姨娘和陈姨娘就知道了。”
听庆春这样说,静香就叹口气,“我自然是知道她们俩没地位,可是,再差也比丫头强啊,要是能生个一男半女,就不一样了,你还说什么长情不长情,就凭着咱们这样的身份,爷能看上一眼就不错了,还要指望爷留情?也不过是各取其需罢了。”
若胭听着心里吃惊,暗叫这两个丫头好生大胆,在园子里就敢说起这样的事,这要是传出去,就算不打死也要被卖掉,我也不必叫她们看见,免得尴尬,忙拉着连翘闪身蹲在树丛后面,此时更觉得侯府多树实在是好,最是方便隐身藏匿。
两丫头光顾着说话,亦没注意树丛中藏着人,一路便过去了,庆春低声说道,“在这种高门大户里生育,哪有那么容易?大奶奶进门多少年来,可生出个什么来了?二爷身边一妻二妾,统共也就一个大少爷,我也不指望这个了,且这么过着吧,对了,我与你说,前天三老爷不是骂了二爷嘛,说是二爷喝酒喝多了,其实并不是喝酒的事,是去销金窟了,说了点了个什么头牌,出了两千两,三老爷能不生气嘛。”
“竟是这样?你怎么知道?”静香吃惊。
“我去送茶,偷听到二爷自己说的。”
若胭皱眉,等她们远去,这才对连翘道,“权当不知道,别乱说,烂肚子里。”
☆、美人
若胭进屋就看见云懿霆独自坐在椅上,把玩着茶杯,百无聊赖的样子,就有些失笑,忍不住猜想以前他都是怎么打发时间的,不像大爷那样每天去衙门办公,也不像梅承礼埋首苦读,他每天的时间都用来做什么,果真如外间传闻,日夜与太子、其他富家子弟一起飞鹰走狗、狎妓宿娼?
这样一想,若胭就再也笑不出来了,即使无数次告诫自己,绝对不能想他的过去,但是,一旦想到,就不可能不在意。
云懿霆远远的见她进来,立即展颜而笑,放下杯子站起来迎上,却见她又黯下神色,就很纳闷,不知她为何神色多变,挑眉问道,“怎么了?”
若胭不是个善于撒谎的,绝大多数时候,宁愿得罪人也要直抒胸臆,这时却忍住了,道,“见三爷闲坐,觉得有趣。”
有趣?云懿霆也很诧异,却无比敏锐的猜到了几分,径直将她拉进内室,低声道,“果真有趣,还是另有疑心?我是个闲人,闲坐的时候多了。”
若胭也不知道这话真假几分,心里却想,大约时间太多,总有自己独处的时候,只是除此之外的生活呢,更多的是糜乱不堪吧?这话到底不敢说出来,笑了笑,“有什么可疑的,怎么个不是打发时间。”说完就走出去了。
麦冬端了水来,若胭净了手,慢慢的擦干。
却见晓蓉领了一个眼生的丫头过来,手里还端着个盘子,笑道,“三奶奶,这是六小姐身边的晓蔓。”
若胭恍然想起曾见过一面的,晓蔓笑着见礼,“奴婢给三奶奶请安,六小姐让奴婢给三奶奶送些骊珠来。”说着,晓蓉就把手里的盘子伸过去。
若胭就笑,“归雁这是觉得在我这里吃了几颗,便要如数还给我不成?”看这盘子,就知道云归雁把和祥郡主送去雁徊楼的那一份连盘子给自己端来了。
晓蔓咯咯笑起来,“奴婢倒是没听六小姐说起她在三奶奶这里一共吃了几颗,三奶奶暂且收下这些,若是不够,奴婢回去报个数,六小姐自然还叫奴婢送来补上。”
这话说的有些大胆了,只是丫头们也知道两人关系好,又都是不拘小节,因此说起话来就不甚呆板了,若胭抿嘴就笑,“那好,我就收下了,你只管回去告诉归雁,我已忘了她吃了几颗,什么时候想起来再做计较吧。”
两个丫头都笑了,晓蓉又和晓蔓说了些话,就送她出去,她们俩性格很是相似,虽然伺候不同的主子,因为云懿霆和云归雁的关系近,两边的丫头也是往来频繁,十分亲近。
若胭回身看着骊珠直笑,忽觉有异,猛一回头,险些撞上云懿霆的下巴,就有些羞恼,嗔道,“你走路都是没声音的吗?吓我一跳。”说着还对他做了个呲牙的鬼脸。
云懿霆也愣了,刚才还见她一脸黯淡、情绪低落,转瞬就笑面如花、眸光流转,就很是转不过弯来,饶是他惯于游戏花丛,自认为对女人的心思十分了解,也觉得自己此刻有些反应迟钝了,愣怔的看着她露出两排细细的白齿,称着两颊嫣红,分外妖娆,就有些口干舌燥,眨了眨眼,也笑,“你自己只顾着痴笑,倒埋怨我走路没声音。”
若胭也不理他,自顾自剥了一颗骊珠,然后扭身放在他唇边,笑眯眯的看他,“尝尝。”
云懿霆再度愣住,低头看了看唇边鲜嫩的果肉,再看看她那张笑容灿烂的脸庞,张嘴咬住,突然觉得这吃了二十年不觉得怎么样的骊珠原来挺好吃的。
“怎么样,好吃吗?”若胭笑问他,转身又剥。
云懿霆吐了核,抓住她的手,眼波流转,跳跃着火光,扳过她的身子,低声笑,“好吃,不过,这个更好吃。”说罢,突然俯身吻住她的唇,若胭吓得连连挣扎,这可是大厅好嘛。
云懿霆松开她,轻轻的笑,看着她一脸娇羞的气恼,心情美好的快要飞起来。
若胭却很郁闷,他说话做事总是这样不分场合、不懂约束可怎么好?知道内情的说是他本性如此,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自己品行不端引诱他呢,须知这样的时代,男女之情虽不认为是羞耻,但也绝不认为是理所当然的事,就算是夫妻,也不能表现出亲热,尤其在人前,总要规矩、端庄,像云懿霆这样的胡闹,也怨不得让人吓傻眼。
“三爷什么时候回来的?不久前母亲也让彤荷送了好些过来,我让晓萱给你留了些,你吃了吗?”若胭换个话题化解尴尬。
云懿霆点头,“晓萱说了,我没吃,你喜欢就好,想吃多少都行,以后不用给我留,不过骊珠性热,一次不能多吃。”
若胭就有些懊恼,“早知道就不给你留了,留了你也不吃,还连累我被归雁笑话。”
云懿霆一怔,随即猜出来云归雁说的什么,笑道,“我这不是吃了嘛,你让我吃,我便吃,你若愿意剥给我吃,更好。”
若胭一瞪眼,“你这是得寸进尺,你要想吃,就让自己剥。”扭身跑了。
云懿霆用胳膊支着下巴,笑容如妖的看着她如蜻蜓般飞走,直到看不见了,仍不肯移目。
晓莲进来,躬身禀道,“主子,太子殿下遣人送来帖子,说是晚上设宴,请您过去。”说着将鎏金请帖奉上。
云懿霆散漫的接过来,随意的看了一眼,又还给她,“去回了,就说我身体不适,等他回来,我为他接风。”
晓莲应声而去。
十月初一,侯府开宴,请的并无别人,只有梅家恩和杜氏两人,为的是侯爷次日出征。
因为心里记挂杜氏,若胭一早就紧张的等待,天色未明就睡不着觉,被云懿霆圈在怀里又不敢乱动,怕吵醒他,只好忍耐着睁着眼等天亮,实在无聊,就透过淡淡的曙光,悄悄端详云懿霆的睡容,因为闭上了那双勾人的桃花眼,看上去少了些妖魅,沉静中又多了几分安详和温润。
美人如玉。若胭心口一跳,诧异自己竟然想起这样一个词来形容一个男子实在可笑,可是,偏又觉得恰如其分,又想,这也就是睡着了才适合这个词,要是醒来,就该换成“美人如妖”了,想来想去,不自觉的就喃喃的念了出来,“美人如玉,美人如妖……”伸出手指小心翼翼的触摸他的嘴唇,然后闪着大眼偷笑。
笑容刚绽放,就僵住了,云懿霆正睁着眼静静的注视着她呢,那双带着蛊惑的眸子流动着奇异的光彩快要看穿她的整个心思,若胭嗖的收回手指,尴尬的道,“三爷……你……你醒了……”然后慢慢的往被窝里缩。
云懿霆长眉一挑,翻身将她压住,低声道,“你说谁是妖?嗯?你竟然趁我睡觉时勾引我?”
“没……没……”若胭慌张的推他,结结巴巴,“就是夸你。”
云懿霆哪里肯听她解释,早被她撩拨的不可忍耐,疯狂的吻上,手指一路摸索,几下就褪尽她的衣裳。
若胭挣扎不开,蓦地想起杜氏的话,急道,“你可别忘了答应母亲的话。”
云懿霆则一副无赖的口吻,“我答应什么了?我怎么不记得了?”说着就挺了进去。
若胭身子一僵,心知城门攻破,也就放弃了抵抗,低声骂一句“无赖之徒”,换来对方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轻笑,终是抵挡不住他的诱惑,情不自禁的抱住他的腰。
缠绵过后,天色已是大亮,若胭哼哼唧唧的趴在他身上,挠他胸口玩,“你怎么不怕痒?咦?怎么不笑呢?”很是郁闷,突然自己腰上传来一阵酥麻,就忍不住咯咯笑出来,也就收回了逗弄云懿霆的手。
穿戴、梳洗过后,两人照例去存善堂给侯爷和和祥郡主请安,并谢过郡主送来的骊珠,和祥郡主温和而笑,“难得你喜欢,我这里还有些,一会你都带回去。”
若胭忙笑着拒绝了好意,和祥郡主只是点点头,并没有多话,又说道,“一会,你娘家父亲、母亲过来,你也来陪着,不必拘束。”
若胭高高兴兴的答应了,云懿霆则和侯爷说了几句关于出征的事。
之后,两人又回瑾之吃过早膳,去西园子转了一圈,看着那排菊花,若胭突然想起菊花如云的霁景轩,很自然就想到何氏和香琴,到底忍不住问云懿霆,“你还记得香琴吗?”
“嗯。”云懿霆淡淡的回答,“不是告诉你,不必再想这事。”
“怎么能不想,一个大活人因为我死了,要不是我胆大,换个人估计要夜夜惊梦了。”若胭皱眉,“三爷,你跟我说实话,香琴当时明知另有小径可以直通雁徊楼,却故意带着我绕道瑾之,是何意思?我和大嫂那时不过是初次见面,无怨无仇,何必要我死?”
云懿霆见她固执的追问,目光微闪,笑道,“许是大嫂看出你的心思,故意让丫头把你带过来,也好成全你的相思。”
“不许胡说!”
若胭大窘,狠狠的瞪他,“我在和你正经事,你别东拉西扯的哄我,我不是怕那会子就有什么闲言碎语,左右嫁都嫁了还说什么,就是想着孟彩衣,心里就害怕,怎么会那么巧,香琴带我到瑾之门口就扭了脚,然后孟彩衣就出来了,三爷,我对权谋胆颤,尤其涉及到朝廷,孟彩衣是太子的人,三爷,你和太子、齐王之间的关系我已经很担忧,如果内宅再牵连上什么瓜葛,岂不是无一片净土。”
云懿霆见她越说越蹙紧眉头,也收敛了戏谑,安慰道,“放心,大嫂没那个胆子,也没那个谋略,香琴之死,确是意外,我很庆幸没有吓倒你,你很聪明,岂不知一山不容二虎,太子和齐王之间终有成败输赢之分,我和他们之间的事,也终会了结,你只需记住,在瑾之,你是安全的,瑾之的每一个人,如晓萱她们,都是忠心可靠……”
若胭一听就有些急了,“我不是说我的安全,是你的安全!三爷,我不过一个小妇人,一不谋权,二不贪财,三不惹是生非,谁又与我过不去,就算有些鸡毛蒜皮的琐事,总也大不到哪里去,可是你不一样,皇储之争,何其凶险?成则王,败则寇,太子和齐王他们俩自然不顾一切代价全力而博,因为他们的身份就决定了他们的命运,没有退路,可是你呢,你处在他们俩的漩涡里,左右不可脱身,我总觉得心惊肉跳。”越想越害怕,紧紧的抱住他,生怕他突然就消失,或者就变成一具尸体。
云懿霆有些失神,痴看她片刻,那字字句句担心的话将他的心融的如同一汪春水,温温柔柔的、细细绵绵的在胸口荡漾,也将她搂在怀里,轻柔的抚摸,却笑道,“你竟对我这样没信心,以前没有你,尚能周旋自如,如今有了你,自然更加小心,我若是不幸丧命,你是否改嫁?”
“别胡说!”若胭忙喝住,却突然难受的哭起来,攀着他的脖子,踮起脚,主动去亲他。
云懿霆拧紧眉尖,难得的没有冲动,反而避开了,一改平素的轻薄,很严肃的注视着她,道,“若胭,我把你娶回来不是让你为我担惊受怕到哭的,我喜欢你,不顾一切要得到你,是想要你在我身边笑给我看,外面的事我都会处理好,你只需要做你自己。”
☆、饯行
梅家恩和杜氏守时而至,侯爷和和祥郡主带着若胭、云三爷一起在大门口相迎,这可是难得的礼遇了。
梅家恩诚惶诚恐,待过一阵适应后,又傲然挺胸,觉得自己作为侯爷的亲家,亲自登门,理当由他们相迎相送,并无什么恩遇,杜氏则始终笑容温和,客气有礼,见若胭和云懿霆并肩而立,亲热不减归宁之日,侯爷和和祥郡主就在眼前站着却视若无睹,一副习以为常的态度,愣了一下,也就微笑起来。
四位长辈分主宾落座,自有丫头们进来伺候,若胭却格外紧张,比起应对大婚之时的繁文缛节不输分毫,只因这是第一次双方家长齐聚,自己若有半点差错,不但丢了娘家的脸,也在婆家面前抬不起头,故而战战兢兢,垂首立在和祥郡主身后,想了想,还是以讨好婆婆为要吧,就算有什么不妥的,杜氏大约不会见怪,和祥郡主就难说了。
和祥郡主却拍怕她的手,笑道,“这孩子,见了自己母亲到拘谨起来了,快去老三那坐着。”
梅家恩却摆手道,“郡主别惯着她,她是晚辈,理当有些规矩,这里哪有她坐的地方,就该她站着。”说完,又沉下脸训诫若胭,“你可不要因为郡主疼爱你,你就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了,以前在娘家时,怎么胡闹都罢了,总当你孩子看待,如今出嫁了为人妻、为人媳,便该谨慎有礼,切莫有辱门楣。”
这话实在是说的重了,也不合适,父亲警醒女儿本是应该,亲家初次会面就当众敲打,反而显得失礼了,须知此时的若胭最主要的身份已经不再是梅家的女儿,而是云家的媳妇了,公婆这边说着关爱的话,娘家那边却提了棒子,说好听些是家教严厉,说难听了则是轻视婆家,若胭很有些难为情,轻声应是,杜氏微微皱眉,想要出言解围,已见云懿霆跨步走近就将若胭拉了过去,淡淡的说道,“若胭很懂事,何谈辱我云家门楣。”
听好了,若胭现在是我云家的人,就算论门楣,也是我云家的门楣!
简单十余字,云淡风轻的说出来,却惊呆了四位长辈,杜氏和和祥郡主各自心里转圈,侯爷已哈哈大笑起来,“正是如此,老三说话向来一语中的,亲家老弟就不必操心了。”
唯独梅家恩抖了抖面皮,尴尬的讪笑,被一个晚辈这样落脸,他觉得大为羞耻,若是寻常女婿,少不得要摆一摆老丈人的谱,但是这位女婿的家世权威,自己就只能干瞪眼了,不,连瞪眼都不敢。
若胭红着脸坐下,心里却甜蜜蜜的如搅动着蜜罐,缠缠绵绵的浓的化不开的都是幸福,就连接下来他们说的什么也听不进去,满脑子都是云懿霆对自己的柔情蜜意和□□裸的维护,不自觉的翘起了唇角,也不知自己胡思乱想了多久,突然听侯爷唤自己的名字,忙抬头应声,就见侯爷招手,“若胭,过来。”
若胭一时纳闷,就扭头去看云懿霆,云懿霆冲她扬了杨眉,示意她过去,若胭便规矩的走了过去,却见侯爷呵呵笑着朝她一伸手,摊开掌心,“来,这个给你,上次给你你不要,如今当着你母亲的面我再给你,可不许再推却。”
若胭一看就傻眼了,又是那块掌印玉牌,当即就退了一步,躬身行礼,“父亲,您的心意儿媳都领了,这个担子实在太重,儿媳自知愚笨,实在担当不起。”
这一回也不必用眼色打量别人了,自己就可以做决定,心知侯爷此举是为了安杜氏的心,自己却不愿接这个烫手的山芋,猜想杜氏也是个明智的,她早就告诫自己不可过早接触侯爷的权力,自然也不会赞成自己刚进门就管家。
果然,杜氏开口了,“侯爷,恕我逾越,若胭这孩子能得到侯爷的看重已是她的福分,侯爷的一番好意,若胭是知道的,只是到底年轻,处事不甚稳重周到,哪里有能力托的起侯府这块天?何况,上有夫人,前有大奶奶,若胭资质平庸,正要仰仗侯爷和夫人庇护、包容才好。”
和祥郡主面色转霁,朝杜氏微微而笑,侯爷却不以为然,“亲家太太都是谦逊的话,我瞧着若胭就很是聪慧沉稳,就算一时半会有什么不懂的,慢慢学着就会了,来,若胭,你先拿着,我明天离京,归期不定,母亲在家有忙不过来的时候你帮着就是了,并不需要你专权做什么,别怕。”
若胭依旧拒绝,须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不论自己管不管事,只要这个印在自己手里,就是个祸端,我躲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接,却听梅家恩咳了一声,似乎有话要说,心陡然提起来,以自己对梅家恩的认定,他要是这个时候说话,十之八九是劝自己收下,不要辜负侯爷的心意,让侯爷出征应战也不安心云云。
正紧张无措,忽闻门外传来彤荷的声音,“老爷,夫人,大老爷和大夫人来了。”接着就听到脚步声拾阶而上,转眼就迈槛而入。
这却如何是好?
侯爷哈哈一笑,起身相迎,顺手往前一递,就把玉牌放在若胭手里,“不消多说了,快拿着吧。”接着往外迎。
其他人自然也跟了上去,倒留若胭一人在后了,只好颇为无奈的捏着玉牌转身,一抬头恰好看见和祥郡主的目光在印上一扫而过,快到看不清眼底深意,却足以让若胭打个寒颤,心里叫苦,这下可十足得罪了郡主,她本来就不喜欢我,不过是冲着侯爷的面子才接纳我,我这几天小心翼翼的陪着,倒没见她使什么脸色,如今这块小小的玉牌就是将我彻底推到她的对立面了吧。
事已至此,大老爷和大夫人已经进了门,大家都迎过去了,若胭只好收了玉牌也跟过去行礼,一番客套过后,又一一落座。
若胭坐在最下首,趁机去看旁边的云懿霆,他只是很随意的笑了笑,完全看不出喜怒哀乐,只好无比郁闷的揣着心事,再听他们说话,就觉得耳边嗡嗡的乱响。
过了一会,三老爷和三太太也来了,大家又起身迎接一次,三太太却只和杜氏笑语了几句,又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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